這天,接到黃總電話,讓我從馬上趕到三亞,參與公司一個大項目的招標。
在機場大廳門外打車時,迎面碰見也在打車的吳芳。
她的手與一個戴墨鏡男子的手十指相扣,很親密的樣子。
當時,她怔了下,但手並沒抽回,微笑地跟我打招呼。
剛好過來一輛出租車,我們也正好都去同方向,所以,我們三人就坐了同一輛出租車。
吳芳與那男子倆人坐後排,她的頭靠著那男子的肩膀。
那男子摘下墨鏡後,我發現有些面熟。
車上,我們聊了很多。
原來,這個男子叫江X,是個影視演員,拍過好幾部電影和電視,怪不得我覺得面熟。
吳芳毫無顧忌地告訴我,該男子是她的情人,倆人來三亞玩。
看來“淫人妻者,妻亦被人淫。”果然有道理。
到來吳芳預定的酒店,她非要讓我上去坐坐,說好久沒見我了,很想跟我聊聊。
其實我跟吳芳也不是太熟,也就是逢年過節時在劉世雄家中見過幾次,彼此的印象不好也不壞。
我看了看時間還來得,也就沒有推辭。
進屋後,她對男演員說了句什麼,那男演員禮貌地向我點了頭後就離開了。
我倆閒聊了幾句後,吳芳就跟我談起了二寶。
她說早就知道二寶跟很多女人有關系,剛開始她跟他吵跟他鬧,安穩幾天後,二寶仍舊不改,反而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她幾次要跟他離婚,但是,她父母堅決反對。
我不禁替她悲哀,她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當我說怎麼不讓劉叔叔和尚阿姨管管二寶。
聽我後,吳芳更加激動。
她說他們家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個比一個流氓。
她說一個漆黑的夜晚,二寶不在家,劉世雄闖進臥室把她奸汙了。
她說完就抽泣起來。
劉世雄很色我知道一些,可我萬萬沒想連兒媳婦也不放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真是混蛋!我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只是給她遞過去紙巾。
接著她支支吾吾地說之所以劉世雄能成為T市的第一把手,她婆婆尚碧雲功不可沒。
因為尚碧雲是吳芳父親的老情人。
去年,吳芳她媽媽病病逝後,尚碧雲更加肆無忌憚。
聊了一陣子,我正准備離開時江X回來了。吳芳送到我門口時,猶豫一下後,說要我看好娟子,說完就回屋了。
我心里當然清楚吳芳說這話的意味。
中午,黃總在三亞最豪華的酒店宴請日本客人,也就是這個項目的甲方。我們幾個主要參與這個項目的人員作陪。
為了拿下這個大項目,黃應發動了不少腦筋,並專門從日本當地找來廚師,為的就是盡可能讓日本客人滿意,從而拿下這個項目。
我們一行人剛剛就坐,只見門被推開,先是進來幾個西裝革履虎背熊腰戴墨鏡的男子,往門兩邊齊刷刷一戰,就跟演電影似的。
緊接著幾個人簇擁著身著一個黑色和服老者,約有七十多歲,滿臉皺紋一副猥瑣樣,身材還有些佝僂,走路搖搖晃晃的。
我想若是沒有人攙扶的話,老頭會馬上跌倒。
在他身後有兩個身穿日式和服的女人,一個著奶白色和服,年齡在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美少婦;另一個著艷色和服,年齡二十出頭的美女。
一個雍容爾雅,風情萬種;一個如琬似花,天生麗質。
嗯?年輕女子好像在哪見過,不會是我偷看過的日本三級片里的女主角吧。
今天這是怎麼了又有面熟的。
寒暄後,紛紛落座,彼此介紹。
那個老者叫筱田弘介,是日本數一數二的企業家,旗下在很多知名企業擁有股份。
那美少婦叫美奈子,年輕女子叫紀香。
這次是來攜家人來三亞旅,順便考察這個項目的合作方。
我發現紀香一直盯著我看,見我看她,就衝我眨了兩下眼。
我突然想起,紀香就是那個一年前偷塞給SONY手機的那個日本女子。
那以後我再沒見過她,也就無法歸還。
那個手機好像還在家中雜物箱里,這下正好物歸原主。
我見紀香在低聲跟美奈子耳語,美奈子向我望來,微笑地點頭示意。
我心一顫。真漂亮!我見過漂亮的可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那明眸流盼,令所有的男人心魂出竅。
席間,在黃總點頭哈腰地對筱田弘介異常殷勤,老者幾乎沒怎麼說話,一直半眯著眼,像是沒睡醒的樣子,但眼睛里的兩道光投射出深邃和陰沉。
紀香始終陪伴筱田弘介左右,老者似對紀香盡顯慈愛。
吃晚飯離開時,紀香走到我身前款款鞠躬,用日語說:“很高興能再次見到您!”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再次見到紀香小姐。”我也鞠躬回禮並用日語回道:“您上交給我的……”
“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紀香慌忙地打斷我的話。
“我叫張大牛。”
“謝謝!再見!”她向我伸出小手。
我趕緊與他握手,只覺得手心里有異物。抬頭看到紀香微笑地朝我我眨了兩下眼,就跟上次的眼神一樣。
送走客人後,黃總把我拉到一邊問我怎麼認識紀香的。告訴了他,但沒說手機的事。
我回到給房間後,打開一看,是個小紙條。上面用日文寫著:下午六點咖啡廳。
六點鍾我如約來到一樓大廳的咖啡廳,在一個角落里看到了美奈子和紀香。
紀香看到我向我擺手。
我在她倆對面坐下。
她倆沒再穿和服,身著休閒裝。
的衣服,美奈子身著深黑色對襟衫,里面是白色的高領羊毛衫,將白皙的脖頸頸包裹。
紀香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那件緊繃著貼身衣凸顯一對呼之欲飛的翹乳。
真是一對可人兒。
這時,紀香起身歉意地說她出去下,讓我跟美奈子談。
我不敢與美奈子對視,因她的眼眸里會放射令人眩暈的目光。
“給您添麻煩了!沒想到您的日語說得這麼好。”美奈子彎起細細眉毛,聲音帶著一股誘人的媚。
“那東西還在嗎?”
“在!我回家找找肯定還在。”
“能還給紀香嗎?”
“沒問題!本來東西就是紀香的。”
“那什麼時候能會給我們?”
“等招標項目一結束,我回家第一件事就還給你們。”
“再過兩天我就隨丈夫回日本了,能不能就在這兩天還給我們?”
“可是,我還要參加這項目招標……”我犯難。
“沒關系!你們公司不就是想拿到這個項目嗎?我可以讓我丈夫明天在合同書上簽字。”她嫣然地。
“真的?那太好了!”
“但是,前提是要你今晚就坐9:40的飛機回去,明天一大早再坐飛機返回,把東西交給我們。到時候,我會把簽好字的合同交給您。好嗎?”
“好的!”我再也不想與她談話了,簡直就是煎熬人。美奈子每一句話都是那麼撩人心魄,令我心顫。
這時,紀香匆忙地回來了。
“媽媽,談妥了?”紀香著急的樣子。
媽媽?
紀香稱美奈子為媽媽?
我詫異。
怎麼可能?
我以為她倆是姐妹,是筱田弘介的女兒呢!
她怎麼會是已近八旬老頭子的妻子呢?
再說了,紀香看上去怎麼也有二十出頭,她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點頭,不可能十歲左右就把紀香生出來吧?
“嗯!談妥了!”
“那快回去吧,父親剛才找過你。”
“真的?”美奈子面露一絲慌色,隨即轉露微笑地對我說:“謝謝您!這件事我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好嗎?”
“好!”我機械地應允。面對如此美艷絕倫的美人根本無力拒絕。
“機票我已替你訂好。再見!”
“再見!”
兩人的背影早就看不見了,我還沒回過神來。美奈子抬手投足都透出一種妖嬈狐媚。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我在總公司三亞分部找到黃總,告知他合同明天就能簽,他握著我的手不放,激動的話也說不出。
我又說下午坐飛機回趟家,明天下午回來。
他問也沒問就滿口答應,並說讓他的專車送我。
在候機大廳,給娟子打電話,無人接聽。連打幾個還是無人接。心想這個時間正是吃晚飯時間,她也許沒聽見。
晚上十一點半。下飛機後,我又撥通娟子的電話,結果還是沒接。我納悶。
我急匆匆往回趕,到家樓下時已十二點多了。我習慣性地抬眼望向臥室窗戶,窗戶里是黑的。
樓下沒看見二寶的車,娟子也許早睡著了。
她也許不在家,而是與二寶在什麼地方纏綿悱惻著,霸道的二寶故意不讓她接電話?
嗯!
有可能!
想起正月十五那晚情景,娟子在二寶身下是那麼無助,那麼順服。
我心頭一陣心酸楚。
當我輕輕地關上房門,打開客廳燈後,發現門口鞋架旁放著有雙鞋男皮鞋,沙發扶手上有一件男人羽絨衣,羽絨衣上還有一條深灰色男圍巾。
我心一跳,娟子和二寶在里面。
我趕緊把燈關上,躡手躡腳地來到臥室門口,房門緊閉,慢慢地推開一條縫。
聽到粗重的鼾聲,細輕的喘息;門縫間撲鼻一股雄性激素和雌雄激素混合的分泌氣息;臥室里黑漆漆的,隱隱約約從衾被的輪廓上看出雙人被子里有兩個人的身形。
我緩緩地從外面把臥室門關上,借手機的微光看到娟子的手機在茶幾上。
一看手機處於震動狀態,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我打的。
好奇感頓生,不妨看看娟子白天都跟誰通話了,我心跳不已,以前從未偷看過娟子的手機,我不想,也沒勇氣看。
通話記錄上,有二寶的、單位的、同學的……
最後一條在晚九點多,顯示娟子跟劉叔叔的有過通話。
說明手機是在九點後才改成為震動。
不知不覺來到衛生間,牆上仍掛滿水珠,說明使用過淋浴的時間不太久。
垃圾桶內幾個沾有黏糊糊液汁的紙巾團,洗衣機里床單片片的濕斑,分明都是臥室里那二人體內的性激素分泌物,估計絕大部分是雌性激素分泌物,因我曾親眼目睹娟子被二寶欺負出那麼多量的汁液。
由此可見,就在剛剛過不久,在里面那張床上,美麗的娟子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嬌喘連連,不止一次地被帶到亢奮,接二連三被推到高潮,還羞恥向這個男人獻上她自己體內珍貴的汁液。
我幻幻地想著,不由得抓起那條還有余溫的床單,用濡濕部分裹住硬邦邦的肉棒,閉上眼來回套動。
啊!
這濡濕的斑跡是心愛的娟子高潮時從她體內流出……
不!
不對!
是娟子高潮時從她體內射出的汁液啊!
多珍貴啊!
雖然,這斑斑汁液不是我帶出來的,也不是獻給我的,但陰莖終究是接觸到了娟子高潮時的體液。
我射精了!射在濡濕的床單上。
我抹黑來到書房,輕手輕腳地在頂櫃上的紙箱里找到那SONY手機。靜靜地坐在電腦桌前。
雖然,我心里早已接受二寶和娟子的私情,但是,一想到娟子在二寶身下如醉如痴,心里還是酸酸的。
一年多來,由於我堅持按照《間歇性功能障礙恢復推拿按摩法》上的方法進行鍛煉,自我按摩吐吸,性功能有了明顯的改觀,性交時間和抽動次數較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可是,在與娟子寥寥幾次的做愛中,大多數是我費盡全力也抵擋不住她的反攻,很快就丟盔棄甲,不出意外地敗下陣來。
還有兩次更丟臉,雖然我咬牙堅持頑強拼搏,但她只用了兩三個回合就將我挑落馬下,繳械投降。
戰勝者沒有勝利後的喜悅,失敗者依舊是沮喪和愧疚。
只有一次令我欣慰。
那晚,娟子很體貼我,跨坐在我的腰間,但沒讓我的下身進入她的陰道,因她知道我那三板斧的本事。
用她那鼓鼓的陰阜摩挲我的肉棒,偶爾讓陰莖頭進入陰道一點點,隨即馬上移開,如此動作反復一陣後,她臉頰開始泛潮紅,似乎來了感覺,便騎坐在我身上下起伏,動作極為緩慢,她溫柔地輕拿輕放,盡量把動作放緩放慢,後來,她呼吸開始急促,動作稍稍大了些,我就控制不住射了。
在我射精的同時,注意到她柳眉微蹙,身體一緊,上身像是失控似的撲倒在我的懷里,感覺到她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雖然僅僅只有一下震顫,但這一顫卻也是由我親自給她的。
事後,我問了娟子好幾次,她是不是達到高潮了?娟子都羞赧地點頭,還夸我,說我好強!得到她的贊許,足足讓我激動了好幾天。
我不清楚娟子是不是善意的誑語,不能確定她是否達到了高潮,但能肯定她至少是興奮了。
在黑暗中,我呆呆地做了好一陣子,留戀地望了臥房門一眼,就離開了家。
我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才發現走到歐陽丹的樓下。
為什麼會不由自主地走到這里,恍然明白歐陽姐是唯一能讓我敞開心扉傾訴的人,她會溫柔地撫慰我那顆酸痛的心。
此時,天色大亮,馬路上的行人漸漸多起來,看了看表早上七點多。
我撥通歐陽丹的電話。
“嘟……嘟……”響了好幾聲。
我正准備掛電話時,“喂!”歐陽丹像是壓低聲音。
“我是大牛!”
“啊?你在哪?”
“我在你樓下!”
“樓下?”驚慌地聲音高了些。“你怎麼在樓下?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回過家了?”
“我……我好累!想上去坐坐,方便嗎?”
“哦……”她猶豫地。
“不方便就算了。我一會就要去機場,九點二十的飛機。”
“……”
“歐陽姐,那我走了。再見!”我有些失望地。
“等下!要不……要不你半個小時以後再上來好嗎?”
“那好啊!”我喜不自禁。
“你別一直在樓下啊!聽見沒?要不你去大院外馬路對面那個飯店給我一份早點好嗎?”
“好的!”
“操你媽!……”就在這時,電話里傳出男人的罵聲,並聽見“啪!”地打耳光的脆響。接著電話掛斷。
唉!我的這一個電話,讓歐陽丹挨打了。我自責不已。
我在那個小房里磨磨蹭蹭地耗時間,那飯店老板白眼都翻疼了。
三十分鍾後,我離開提上一份早點,推門離開。
一輛熟悉的黑色霸道從眼前馳過,速度太快沒看清車牌。
進屋後,我看見歐陽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左側臉上有五道紅指印。
“你先坐,我去洗洗臉。”歐陽丹避開我的目光,轉身到了衛生間。里面傳出她的抽泣聲。
我愧疚的同時,來到臥室門口,里面飄散著那特有混合氣味,兩個枕頭並排在床頭,兩個枕頭都有頭枕過的凹陷痕跡,雙人衾被子凌亂堆在床的一端,那條也曾在我身下墊過的浴巾被丟在角落。
歐陽丹從衛生間出來,看上去好多了。
“是不是劉叔叔打你了?都怪我!不該……”我看著她臉上的指印,心疼地。
“你說劉……”她嘴長得很大,很驚詫地:“不能吧?你沒回家?我在電話里聽見你很不正常,我以為你在家里撞上了……”
“嗯!是撞上了。兩個人在里面……睡覺,我又悄悄地離開了,我一個人在大街上……”我沮喪地。
“誰在里面?”
“還有誰?娟子和二寶唄。”
“什麼什麼?你說昨晚二寶在你家?”
“歐陽姐,你別取笑我了好不好?你知道的啊。”我有些惱。
“不不!我一點也沒取笑你的意思。真是見鬼了!他剛從……”
“我知道他剛從你家離開。”我往臥房瞧了一眼。
“你看見他了?”她眼睜大了些。
“那還用看見他?”我朝臥房努努嘴。
“哦哦!”歐陽丹若有所思地。“最好你別知道,知道了更痛苦。”
“他欺負你,我當然心疼了啊。”
“大牛啊,其實是……”她欲言又止地。“對了,你不是一會要去機場?我送你去。”
“好啊!”
在車上,我把紀香SONY手機故事,前前後後地都告訴了歐陽丹。
“你看就是這個手機。”我拿出SONY手機。
“看上去很普通的一個手機啊,跟我的差不多。我分析這里面肯定藏有什麼秘密,否則她們不會這麼著急。”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咱們拿著也沒用,應該盡快還給人家。看出她們很在意。”我腦海里浮現出美奈子的嫵媚樣子。
這時,歐陽丹的手機響了。
“喂!是啊!我到飛機一趟,你們稍等我一會。嗯!好的!再見!”
歐陽丹掛了電話,說:“我差點忘了,上午有個會議。”
說完雙手緊握方向盤,加大油門。
不一會,飛機場就到了,我把SONY手機放到包里,下車與歐陽丹告別。
安檢,換登機牌。剛登記喇叭里就說將要起飛,我就把手機關了。
等我一覺醒來,就到三亞了。剛打開手機鈴聲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從T市打來的。
“喂!大牛?你拿錯手機了。你把我的手機拿走了,那個手機還在車上。”
“啊?怎麼會拿錯啊!我這次回去就是專門拿上手機還給人家,人家答應我把合同幫簽了,這可怎麼辦啊?”我既懊悔又焦急。
“你也別急,正好我有個朋友去三亞,晚上的班機,我讓他給你捎過去。”
“好吧!”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三亞分部,黃總高興地告訴我合同已經簽了。
他說,日本客人提出想下午乘游艇出海觀賞瀏覽,公司已包下了一艘豪華游艇。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日本客人專門點名讓我陪同。
我當然樂意了,又能見到美奈子和紀香了。
游艇上全站滿了帶著墨鏡的西裝打扮保鏢,始終沒見筱田弘介、美奈子和紀香的蹤影。
游艇越開越遠,遠的都望不見陸地。
這時,兩個保鏢把我帶到游艇上最大的艙室。
只見筱田弘介面露凶光坐在沙發上,兩旁站著十幾個保鏢。
剛進去,身上就挨了幾下重拳,接著腹部又挨了幾腳重踢。
打得我暈頭轉向,滿臉是血,捂著肚子但在地上哀吟。
接著,雙臂被兩個保鏢扭在身後,抓著頭發跪在筱田弘介腳前。
“敢勾引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吧?”筱田弘介看也沒看我道。
(筱田弘介用的是日語,跟日本人對話都是日語,以下不再標注。)
什麼?我勾引他的女人?也就是勾引美奈子?真是冤枉啊!
“我沒有啊……”
“嗯?還敢不承認?繼續給我打!往死里打!完了把他扔進海里。”
我身上落下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有了些知覺。發現自己被扒了個精光,兩只手臂被反綁在身後,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
“哦?這家伙還有喘氣?”
“不用擔心,等天再黑些,他就在海里喂魚了。”
我死亡的恐懼感襲滿全身。不一會就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