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器隨即將她逼迫壓在身下,對於趙盼兒這粉拳猛打胡亂的掙扎,顯得十分不在意,嘴巴拼命的在趙盼兒精致無暇的臉蛋上親吻著。
“滾啊…快給我滾…”
趙盼兒的叫喊中,夾帶著無盡的絕望,喬器則是更為的興奮,甚於伸出猩紅的舌頭來,舔邸著,就像是品嘗案板上的鮮肉。
無力的打擊,對他只是毛毛雨,但這已經是趙盼兒面對修真者最後反抗的程度,突的嬌軀一陣激靈悸動,這老奴的手,居然摸上來了。
在宏偉峰巒被喬器手掌揉摸的一瞬間,趙盼兒便身形體驗到這異樣的感覺,腦海甚至有一陣的轟鳴空白,因為喬器揉摸的力道並不小,而且還是連番的揉摸。
喬器更是對她幾乎是臉貼著臉,兩人呼吸的鼻息都能切身的接觸到。
他興奮的說道:“尊上的奶子,真是大,恐怕得兩只手才能夠抓得住個全部,真的棒極了。”
趙盼兒怒目直瞪,又對著喬器的臉吐了一口水,沒料想,喬器卻是舔了舔那濺在自身臉上的口水,像是吞噎希珍的瓊漿玉露一般,隨後又做出令趙盼兒極為惡心的舉動來,直接就親吻上了趙盼兒深紫色蔻汁的唇瓣上。
香甜軟的觸感,一下子洋溢在喬器的嘴唇上。
保留了幾十年的初吻,居然被這麼個卑賤的奴仆奪去,趙盼兒臉上的厭惡之情,顯然已經到了極致的狀態,在不讓喬器那惡心人的舌頭伸入口腔時,拼命搖著頭。
喬器神態雖老邁,力道都是一點都不小,孔武有力的手掌,對她異常豐盈圓潤的大奶子揉摸的力道,像極了要捏爆似的激動。
對這觸感極為柔膩,滿手盡是軟肉的玉乳,極為滿意。
趙盼兒何嘗不想咬斷他的舌頭,但又怕惹怒了他,被殺死的話,魂體也會受損,到時候並不好收拾。
面對他舌頭對貝齒的不斷侵襲,只能是咬牙緊閉,不讓寸進分毫,反倒是喬器的舌頭面對堅硬如石的牙齒磕磕碰碰的有些難受。
他憤怒起身說道:“再這麼抵抗,我也能將你剝光了蹂躪,信不信我將你拐到最熱鬧的京都,賣到妓院里去,你這樣貌身段,怎麼樣也得是個花魁,加上你趙盼兒這名號,上你的人,不得十二時辰輪流伺候。”
趙盼兒聞言臉色駭然,沒想到還有這般的羞辱,將她比成妓女……
喬器這時,已經是邊在脫著身上的衣衫,又說道:“如果你現在考慮主動的服侍我,那就各自好過,不然後果有你好受著。”
趙盼兒聽他提出條件居然要自己主動的服侍,這怎麼可能,斷然拒絕道:“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
喬器聽完,也是怒氣暴漲,對著趙盼兒吹彈可破的臉蛋,又是甩了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想必你還是處子之身吧,等我取了你的紅丸,我就先叫這里的十個老奴才前來伺候你,你也知道,他們對你的愛慕傾佩之情,指不定,比我還要粗暴。”
趙盼兒玉手捂著左邊那依舊辣痛的臉蛋,怒眼道:“你敢?”
言語中卻已經有點顫意。
喬器此時已經將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整具身軀枯瘦無比,只有一處地兒,著實令人駭然,那腿根處的陽具,竟有七寸之長最少,此時已經是暴漲,棒身盡是筋露紋痕,異常的猙獰恐怖,光光是棒身,就有嬰兒手臂那般粗大,龜頭更是痛荔枝般大小。
喬器的手再度掐住趙盼兒的玉頸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處境,想把你變成人盡可夫的小騷貨還不簡簡單單。”
趙盼兒喉嚨被遏制,原始的求生欲望本能的被激發出來,整具嬌軀都在不斷的掙扎著,窒息感讓她憋得臉色通紅。
喬器這才伸開手來,讓她得以呼吸。
隨即又開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步驟,開始撕扯著趙盼兒身上的錦衣華緞。
“廝嘶”聲不斷的出現在房間里頭。
卻只能是撕去她身上繁雜衣裳的一絲半點。
只是在掙扎中,窺見了內里一絲的春光,是碧荷色的兜衣。
絕望之余,她幾欲就要喊出蕭寫意的名字來,但只是喊出了一字“蕭……”便停頓了下來。
善於察言觀色的喬器,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接著說道:“你來蕭寫意的房間,加上之前就對他照顧有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蕭寫意吧。”
趙盼兒自是矢口否認,回應道:“你別胡說,這怎麼可能。”
喬器又是抓了一把被繁雜衣袍所緊緊包裹住的碩大奶峰說道:“數十年見過你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忘不了的,便是你一直圍裹得嚴實,卻又愈發顯得豐盈的奶峰,現在一摸,果然如我朝思暮想那般的有料肥大。”
趙盼兒拼命的掙扎,卻是無能為力,反而讓喬器的手掌,揉抓得更為用力,胸部更是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喬器瞧著趙盼兒口吐芬芳的紫色唇瓣,誘人無比,刹時挺動著漲得通紅的小老弟,朝著趙盼兒的紫色唇瓣而去。
還未接近到陽具,趙盼兒就已經面露難受之色,濃重的腥臭味,熏染在整個床榻之上,趙盼兒本身也自是極為的扭頭抗拒。
可喬器哪肯放過這樣的機會,依舊是步步緊逼,上了床將羅裳半解的趙盼兒逼到了角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