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色的肚兜,上邊還是荷花綻放的形狀。
“不要~我,我傳授你本門功法~別。”
趙盼兒慌了,為護貞潔,提出了條件,可喬器先前就已經是飛升者,只不過跌境了,雖然開的條件誘惑力十足,但比起能夠享受趙盼兒這等三界絕色尤物,簡直不值一提,哪怕是再度飛升,也不可能相提並論。
上身兜衣露出來,其月牙般精致弧形的香肩玉肌也沒有遮掩物,盡數的落入他的眼中。
真正的屬於是冰肌玉骨,其細嫩光滑的肌膚,上邊還就有一縷銀白色的細繩,支撐著這遮掩碧荷色兜衣,更像是點綴她美麗的一絲瑕疵,誘得喬器忍不住就伸手要去撫摸。
嚇得趙盼兒趕忙就雙手緊緊的箍住肩膀,護住那肩繩。
嬌艷欲滴的紫色唇瓣翕動,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才好。
這時候的趙盼兒,天姿國色,風華絕代的臉龐已經沒有那種一見就令人產生敬畏的威嚴,變成一個傾絕人城的嬌弱美人。
也就是她將防守注重在香肩上的時候,老謀深算的喬器卻快速將目標轉移到了她的下身,在有原基礎掀起她裙擺的情況下,一雙魔抓飛快的撕扯開來她下身的裙子,這一下,還夾帶著真氣,所以,一下子便得逞,只剩下她銀白色的褻褲,一雙圓潤光滑的美腿,盡數的顯露了出來,其臀部優美的曲线,也展現得淋漓盡致。
喬器看得是雙眼瞪大,火熱得眼眸都是紅絲,看得是目瞪口呆,喉嚨也是咽了好幾口水。
泛著細膩絲光的玉腿,盈盈珠光引人入勝,伸手就要去觸摸。
趙盼兒遮哪也不是,一雙水汪的瞳眸不停的閃動著,思考著該怎麼擺脫這困境。
完全被趙盼兒這晶瑩膚色吸引的喬器,完全被挑起了情欲,猛的就將趙盼兒給抓了出來,迫使她平躺在了床榻上。
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緊緊的逼近在一塊,雙手則是護住飽滿的胸部,即便是沒露出來什麼。
精蟲上腦的喬器,不管不顧就要扒開她的玉腿,隱約從底下窺見她褻褲內乍現的春光。
“白虎?”
喬器驚訝的叫喊出聲。
因為那一猛烈的掙扎,乍現的那一眼,他腦海中只出現了紅粉,並未有烏黑這種形容毛發的詞語出現。
趙盼兒聞言,緊忙擋住褻褲。
然而,確認趙盼兒是難得一見的白虎穴,則是將喬器的欲望給推上了巔峰,雙手運滿真氣,就拉開她的纖手,一下便將她的銀白色褻褲給撕個粉碎。
那未曾有人欣賞踏足過的神聖幽谷,就這麼乍現在了喬器的跟前,不僅是貨真價實毫無毛孔,還是饅頭穴,凸隆了起來。
這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讓她都心生自我了斷的念頭,不禁是咬牙切齒,又心生天下蒼生處於危難之際,兩難抉擇,她的眼眸,流露出一珠晶瑩的淚花來。
原本還想好好玩弄一番再將這高高在上,舉世無雙的尊上開苞,喬器這會卻是被她的絕美玉穴給震撼得改變了主意,要是不能夠品嘗這一白虎穴,那就算是在九泉之下,都會含恨郁郁寡歡。
這美妙的玉穴,太過於驚艷了,不僅是潔白無瑕,一絲毛孔都無,就連兩瓣花唇都肥瘦恰好,僅僅是留著一條小小的粉潤間隙,猶如泛著神聖的光芒,誘人矚目。
喬器驚喜的叫喊道:“數十年了,都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你的美穴該是怎麼一番模樣,如今,終於是親眼見到了,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能死而無憾了。”
窗外雷聲大作,暴雨狂刷,狂風四掠,電閃轟鳴,仿佛都在為這麼一位以天下蒼生為己任的尊上而感到哀嚎悲痛。
這也促使著喬器想要盡快將她開苞,以免有意外發生的決心。
他動用蠻力將趙盼兒的香軟嬌軀給壓迫在身下,扶著那根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個歲月,多少次夢中都想要插進趙盼兒玉穴的粗大肉棒,朝著趙盼兒的粉潤花瓣靠近。
“你不是一直都不曾正眼瞧我嗎?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整天板著一副冷臉,現在,我就要幫你開苞,沒想到吧尊上,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眼見下一刻就將得償所願的喬器,露出小人得志,猥瑣猙獰的神色,對著趙盼兒叫喊道。
趙盼兒對充滿真氣的喬器,簡直是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她黛眉緊鎖,美目緊閉,不再去做無謂的反抗,決心去忍受這一切。
喬器也沒有因為此時趙盼兒那傾絕三界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臉蛋而放過她,挺動著跨間七寸有余的肉棒,龜頭緩緩將她的花唇給撐擠開來。
即便是剛一觸碰到她的花唇,其刺激,便已經是充沛到了全身心,興奮的快感使他熱血沸騰,加快的蠕動著肉棒,往她幽谷更為深處的神秘甬道擠進,沒一會,如同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就已經完全沒入到她濕潤的肉壁中去。
這潤實的包裹感,擠壓著他的敏感龜頭,爽得他身子陣陣哆嗦,又是挪進一寸時,赫然使他興奮得就要射出來,精液頃刻間就注滿了整根肉棒。
那是處女膜……
柔韌,微微的彈性……
趙盼兒腦海一陣轟鳴空白,那層彌足珍貴的處女膜,竟被他頂觸到了,陣陣的痛感襲來,到她的倔強,不曾使她叫喊出那一個“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