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的儀式
“不行,你的方案我不能接受。”
在軍營中心的帳篷之中,身著黑色盔甲的牛獸人用渾厚沉重的嗓音駁回了面前狼獸人提出的關於接下來的戰術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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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是野顧,乃是統領這片戰場的將軍。在戰場上所向無敵的他從來不屑於使用一些卑劣的戰術,身上的傷疤是他的勛章,正大光明的和敵方正面交鋒是他的宗旨。
這樣的將軍自然不會同意面前的狼祭司提出的方案。
現在的野顧所指揮的戰場已經陷入了膠著狀態,雙方一進一退的大小衝突已經持續了數個月的時間,但是卻依舊沒有明顯的進展。
戰爭並非兒戲,在漫長的生涯中野顧也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但是明顯第一次隨軍出陣的祭司大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為什麼!派出一支精英部隊繞到敵方陣營的後方,在我方和敵方正面對峙的時候由精英部隊發起奇襲直接取下對方首領的腦袋。。。”
“你的方案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是這樣不僅違背了我的信條而且發動奇襲的士兵又怎麼樣呢?少人數突入敵陣說白了就是敢死隊,現在我手下的精英都是一起跨越了多次生死場面的兄弟,我不可能讓他們去做這種事情!”
“那就這麼一直拖下去就好了嗎?每次衝突都會死一些士兵!不也是犧牲了一堆人嗎?”
“。。。不要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我有我的做法,我才是這里的將軍。”
野顧把狼祭司提交的方案反蓋到了桌上,面對如此的舉動狼祭司的臉被氣的通紅。
“你。。。。”
狼祭司雖說是第一次隨軍,但是也算是從小被隨從伺候的好好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兩位隨從看到狼祭司臉上的表情自然已經猜到了理由只能不作聲以防怒火降到自己頭上。
“可惡!那個野將軍,竟然敢瞧不起我。所以說只靠戰勛當上將軍的粗人才不行。我可是祭司學校首席畢業的,不論是知識還是才能都是這些俗人比不了的!”
氣急敗壞的狼祭司開始用腳踹自己帳篷里的東西,反正最後也不需要自己來收拾,所以導致他從小就養成了不高興就砸東西的壞習慣。
此時,被踢倒的箱子中滾出一個似曾相識的小瓶子。
“這個是。。。。”
想起自己隨軍出征前一天,從大祭司那邊得到的這個小瓶子。
狼祭司撿起了地上的瓶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邊上的兩位侍從看到這一幕有點害怕,但是也不敢說什麼。
“下次出陣儀式是什麼時候?”
“是3天後大人。。。。”
“好。”
你就等著瞧吧,野將軍。
出陣儀式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在每次出陣的時候舉行,由整個軍隊最高的權力者向神獻上祈禱來祈求可以平安歸來的儀式。
儀式是非常嚴肅的事情,通常只會由舉辦儀式的祭司以及參加者兩個人。其他人不允許參加,自然也不得圍觀。畢竟打仗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儀式當天,野顧早早的來到了舉行儀式用的洞窟,雖然平時住的地方都是帳篷。但是在戰場的上零時搭建的帳篷作為儀式的地點並不合適,一般需要在較為正式的建築物中,最不濟也需要這種天然形成的洞窟之中。
獸人們認為遠離人煙的地方保留著神創造的最原始的姿態,其自然氣息充滿了神聖的力量,可以一定程度上還原神殿的效果。
而狼祭司也早已在洞窟中布置好了儀式所需要的東西。
“不愧是野將軍,來的可真早啊。”
“。。。這話由祭司大人來說可有點太諷刺了。”
“哈哈哈,也是。”
在狼祭司的注視下,野顧將軍先是將自己身上的盔甲一件件脫下,裸露出自己千錘百煉的身體,以及胯下還沒有勃起就已經有嬰兒手臂粗細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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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面前水盆中的水一勺一勺的澆在自己的身上,不能用汙穢的身體來祈求保佑,所以洗淨身體是最基本的步驟。
隨後狼祭司在早已准備好的酒杯中倒入了一些澄清的液體,遞給了野顧將軍。
這是第二步,飲下神酒,通過攝入帶有神力的神酒讓自己處於更加容易與神靈溝通的狀態。
野顧將軍毫不猶豫的接下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走到了狼祭司面前的水晶球前跪坐了下來。
狼祭司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進入了儀式的第三步。
口中念著無法聽懂的神言,以一定的節奏搖動著手中的鈴鐺,而面前的水晶球也開始發出淡淡的光芒。
野顧將軍已經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儀式了,自然也是很熟練的保持著端正的坐姿盯著面前的水晶球中的光芒。
小腹中傳來一股微熱的感覺,響應著水晶球的光芒,經由血管流淌到身體的每個角落。整個人仿佛泡在溫水當中一般,十分的舒服,仿佛要睡著了一樣。
但是在儀式的途中睡著可以說是對神的一種不敬,野顧拼命的用自己的意志力壓制著睡意,然而這次卻好像並不是那麼順利的樣子。
以往自己最自豪的堅毅的精神此時此刻就好像被腹中流淌的那股熱流給分散了一樣,精神無法繼續集中,面前的水晶球的光芒仿佛要將整個人給吸進去一般。
叮鈴~
以往在儀式中,鈴鐺起到的作用是引導參加儀式的人的意識使其不至於完全睡過去,但是此時的鈴鐺聲只覺得像一次次重擊一樣衝擊著他的意識讓他無法集中。
“啊。。。。”
野顧盯著水晶球的表情變的呆滯,嘴巴不自覺的張開從嘴角流下口水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見到了這一幕的狼祭司停下了口中念叨的神言,水晶球的光芒也瞬間黯淡了下去。
失去了目標的野顧將軍只是呆呆的看著鈴聲傳來的方向,也就是狼祭司的地方。
“終究是沒有學習過神學的下等獸人,對神力真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狼祭司走過去,拉起了野顧將軍的鼻環。
四目相對,但是野顧將軍的眼神中只有空洞,而狼祭司卻露出了十分滿意的表情。
狼祭司在神酒中投入的是舒緩精神的藥物,本來是用於首次上戰場的祭司可能無法睡好覺而使用的。大量投入之後配合著可以周圍安靜的環境,以及誘導人心的神術,就算是意志力再強的野顧將軍也沒有辦法維持住。
現在的野顧將軍的腦袋里面就是一團漿糊,狼祭司只需要用些許的神力就可以輕松的控制他。
“看你之前很威風啊野顧將軍?現在這狼狽的樣子,要是被手下看到了我們野顧大領主的威名可是要掃地咯。”
狼祭司一腳踩到了野顧將軍的牛鞭上,開始了他的蹂躪,在沒有勃起的狀態下就已經有狼祭司腳掌那麼大的肉棒漸漸的開始抬頭。
“啊。。。啊。。。。”
最終在狼祭司的腳下,野顧的肉棒膨脹成了一根十分夸張的凶器。
狼祭司再次搖響了鈴鐺,野顧的眼神恢復了一絲光明。
“野將軍,在儀式中勃起可不太好吧?”
“勃。。。起?勃起。。。不太好?是的。。。你說的對。。勃起。。。不好。。。”
雖然稍微有了一絲意識,但是野顧的大部分神智還是處於被封印狀態的。此刻的他充其量也只是可以對狼祭司的話做出一點反應而已。
“你參加儀式是為了什麼?”
“為了。。。祈求。。。神的保佑。。。”
“在儀式中我們祭司就是神的代言人,所以你應該服從我的一切指示,把我當作神來對待。”
“是的。。。。您是。。神的代言人。。。我應該服從您。。。”
野顧將軍從原來的跪坐的姿勢動了起來,開始對狼祭司跪拜,胯下的肉棒完全沒有要低頭的樣子,反而在每次野顧跪拜的時候摩擦晃動著變的更加雄偉。
“記住,你是個牛獸人,你就是個奴隸,你的存在的意義就是服從神,執行神的一些指令,神的指令高於你的意志。”
“我是。。。奴隸。。。我的存在意義是服從。。。神的指令高於我的意志。。。”
“服從神會給你帶來無上的快感,那是比起做愛要愉快百倍甚至千倍的事情。”
“服從。。。快感。。。。比做愛。。千倍。。。”
“因為你是奴隸。我對你做的事情對你來說就是獎賞,而你對我只能有無限的好感。”
“我是。。。奴隸。。。獎賞。。。好感。。。”
一邊重復著狼祭司的話,野顧原本呆滯的表情變成了笑容。在平時嚴肅的野顧將軍的臉上難以想象的猥瑣的笑容。
“奴隸,舔我的腳。”
狼祭司坐在了一塊石頭之上,對著野顧伸出了自己的腳。
“是。。。”
野顧雙手撐地慢慢的將頭伏下,伸出自己的舌頭乖巧的舔著面前狼獸人沾著泥土的腳趾。胯下的肉棒和地面摩擦著,馬眼出溢出的淫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開心嗎野大將軍?”
“開心。。。我是。。。您的奴隸。。。服從。。。快感。。。”
此時的野顧將軍已經完全沒有了叱咤風雲的那位大將軍的感覺,全身一絲不掛的勃起著,舔著別的獸人的腳臉上卻是無比開心的表情,就算是再下賤的妓女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叮鈴~
狼獸人再次搖晃了一下鈴鐺,野顧的眼神完全恢復了清明。
“我。。。怎麼回事!”
恢復了意識的野顧完全不能理解現在的情況,自己應該好好的在水晶球前面才對。。。而且自己為什麼勃起了,而且還湊在狼祭司的腳邊。
“野將軍,在儀式的途中你竟然衝過來舔本祭司的腳,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心里難道沒有對儀式的一點尊敬嗎?”
“這不可能!”
“不可能?你看看你的胯下,在儀式途中獸性大發還是你有理了?”
“我。。。怎麼會。。。這不可能!我野顧怎麼可能會在嚴肅的場合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你。。。”
野顧剛想衝上去對狼祭司揮拳,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感覺仿佛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樣的罪惡感從內心涌出,讓自己沒辦法下手。
叮鈴~
野顧的表情再次變回了剛才的有些痴呆的樣子,而狼獸人的眼中則是充滿了玩味。剛才野顧的行動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神術有效果,接下來只需要繼續將效果定格到野顧將軍的身上那麼今後再也不會有人反抗自己了。
“奴隸,跪下。”
“是。。。。啊!”
狼祭司揉捏著野顧胸前的兩顆果實,野顧的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胯下的凶器也不自覺的抽動了好幾次,讓更多的淫液滴落在了地上。
“爽嗎奴隸?”
“爽。。。”
“看不出來野大將軍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我是神的奴隸!為神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不知何時野顧說話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模糊,一次的清醒再快速切換回來的衝擊讓這個狀態下的奴性和意識變的更加清晰。
“這碩大的奶子,簡直就像是女人一樣,用來服侍我剛剛好。”
野顧跪了下來,用自己的手撐著自己的胸肌,讓狼祭司可以玩的更加舒適。
他看向狼祭司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對神的服從了,狼祭司的命令因為身體傳來的一陣陣快感被快速的刻進自己的靈魂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感情是一種混雜了欲望的崇拜與尊敬。
對狼祭司只會有無限的好感,服從他會給自己帶來比做愛要高上千百倍的快感。
“啊。。。我的神。。。我的一切都是您的。。。請盡情的榨取下賤的奴隸吧。。。”
野顧的眼神已經徹底變的瘋狂,一想到自己的奴隸的身份他的第一反應是快感,其次是光榮,只是確認一遍這件事情他的精神就會經歷數十次的高潮。
肉棒當然已經到了極限,但是野顧是神的奴隸,他不能自己獨自一個人高潮而射精,必需用於服侍自己的神才行。
“我還准備了狗鏈,和現在的你真是絕配。”
“您說的對!我的神!我就是您的牲畜!狗鏈才是最適合我的打扮!不虧是您!”
野顧迫不及待的將狗鏈穿到了自己的鼻環之上,隨後恭恭敬敬的將另一側交到了狼祭司的手中。
狼祭司自然也明白野顧的意思,一個高大威猛的將軍,此時此刻正把自己當個牲口。用力拉扯了一下狗鏈,野顧便十分服從的走了起來,而是是四肢並用。
現在的野顧並不是那個野顧將軍,甚至不是獸人,而是自己神名下的一頭牲畜牛。
“你的肉棒還真是堅挺啊,是要用來耕地嗎?”
“神說的話一定沒有錯!畜生奴隸的雞巴就是用來耕地的。”
為了配合狼祭司的話,野顧放低了腰讓雞巴可以和地面接觸,龜頭表面脆弱的肌膚和粗糙的地面的摩擦不僅沒有給野顧帶去痛苦,甚至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嶄新的快感。
狼獸人翻身坐到了野顧的身上,對於身體強健的大將軍來說,這點重量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影響,但是此時的他卻瘋狂的喘著粗氣。
“啊。。。太棒了。。。神。。現在正坐在我的身上。。。我做著像真正的畜生一樣的事情。。。。”
“爽嗎?奴隸?”
“太爽了!野顧願意一輩子為您效勞!”
“那就射精吧,然後把這一切牢牢刻在你的靈魂里面。”
“是!!!”
野顧一遍背著狼祭司爬行著,下體的肉棒一邊射出大量的白濁的精液,腦袋里面已經被快感所攪的亂七八糟了。就算這次的神術解開了,原來的野顧也已經回不來了,這份快感已經被刻進了野顧的靈魂的最深處。
“哞~”
被狼祭司所指揮者,像一頭真正的牛一樣在洞窟內爬行完了一周,野顧留下的精液已經在地上畫下了一個大圈,將整個儀式的場地包裹在了里面。空氣中充滿了精液的腥臭味,而當事人還躺在地上抽搐著。
“啊。。。我是。。。奴隸。。。是牲口。。。。”
狼祭司的腳用力的踩著野顧的頭,但是對於野顧來說不僅無法提起一絲絲的反感,甚至覺得能成為腳墊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情。
“這下可沒辦法反抗我了吧,野大將軍。”
“是的我的神!一切如您所願!”
事後,野顧對於這天的儀式的記憶並不是非常清晰,從狼祭司這邊聽說儀式就和往常一樣,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既然狼祭司都這麼說了,那麼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雖然想不起來具體發生了什麼。
在軍隊里面有傳聞,野顧將軍最近非常重用新來的祭司這件事情。前段時間還常常吵架,最近這段時間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了。不過和祭司吵架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畢竟,祭司可是這個世界上神的代言人啊。
叮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