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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父2 天使小子 88799 2023-11-18 07:04

   聖父2

  番外,潘野的夜宵

   打開手機看到了十幾條微信信息,戴上眼鏡一看發現是潘野的

  

   點開一看密密麻麻的列了一堆淘寶網紅款的健身房服飾

  

   各種深挖背心和寬松的中褲或沙灘褲,色系以紅黃黑白為主,連圖案都是大同小異的啞鈴肌肉骷髏和某山寨H字

  

   嚴格說,我一直給予他的建議是他整體偏精壯,不適宜太寬松的“大只佬裝”,因為他本身就不是大只佬的類型

  

   他的體型更偏向於巔峰期的彭於晏,壯碩而精致,只是矮了些許,然後胸部也大了些許

  

   哦,還有那對惹人愛的乳頭

  

   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會想要攥在手里把玩一番

  

   不過他本人並不喜歡我這麼做,畢竟作為教練,在學員面前,基本的形象問題還是要的

  

   哪怕他本人其實很享受我的揉捏

  

   說起潘野,這個小教練的日常生活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我見過少有的“戲多”了,不過這個戲多,多數時候並不是他自願的

  

   於是乎,當晚我就接到了他的求救電話

  

   被人糊弄著去了大保健結果前腳小姐進來幫他按摩了幾下後腳正好步入正題就遇上警察巡檢,然後這貨顯然由於實在憋了太久乃至於無法控制自己的小兄弟,於是被當場抓獲而且是人贓俱獲連解釋都沒地方解釋

  

   然後在我大半夜頂著睡意跑去公安局把人贖出來之後,這貨就默默地走在路上,再也沒抬起頭來

  

   “你倒是哈~啊真會給我找事啊”

  

   “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嫖娼”

  

   “然後還正好遇到巡檢”

  

   “是在演電視劇麼?”

  

   我轉過頭看著他,他上身只穿了件套衫,下身則是皺巴巴的五分褲配著浴室里的拖鞋,仔細看連褲子都異常不合身的包在他的屁股上,襠部也被頂起了個大包,兩條大毛腿光禿禿的漏在那,看著就像是遇到火災逃難出來來不及穿戴的難民一樣

  

   他依舊低著頭,似乎有點冷,顫巍巍的抱著自己,見我不再發言,才抬起磕頭

  

   那張臉上,帶著些許羞愧,些許無奈,還有恐懼

  

   “怎麼,啞巴了?”

  

   “……”

  

   “你不說的話,以後就別再和我說話了”

  

   “別”

  

   “哦,會說話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會說話,為什麼不說啊”

  

   “我……不知道說啥……”

  

   “說說看你為啥在這”

  

   “說說看我為啥在這”

  

   “說說看你為啥在那”

  

   “說說看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它知道麼?”依靠著夜色的遮掩,我大步走上前去,一把連褲子拽住了他的jb,包括那兩顆軟綿綿的蛋蛋

  

   “哦,放手!你放手!”他吃痛反手要拽開我的手,被我用力一扯,只得束手無策的暫且任我把玩

  

   “你tm要干嘛!”他慍怒的吼了句,不滿的看著我

  

   “是你要干嘛才對吧,就因為你這賤玩意要老子大半夜跑去公安局找熟人救人,很光榮嗎?”我又使勁的捏了捏他的jb,那坨軟肉在我的手機逐漸扭曲,他的臉也漲紅了起來 微微的有些齜牙咧嘴,看來是相當痛苦的樣子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

  

   “你可以不要臉去這種地方找小姐,我要臉的,健身房頭牌教練深夜嫖娼被捕,聽起來很光榮嗎?”

  

   “我……”他掙扎著擺正了身子,努力忽視下體的痛處看著我

  

   “我知道啊!”

  

   “我知道我是頭牌,要維護健身房的招牌!”

  

   “可是我tm也是個男人啊!我也有需要的啊!”

  

   “有需要你約炮去啊!嫖娼是做啥!”

  

   “我……”

  

   饒了半天只是因為他怕約炮遇到熟人以後指不定傳來去了會被人說閒話臉上抹不過去而已……

  

   所以說直男們究竟是怎樣的大腦結構啊……

  

   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了家附近的夜宵攤

  

   “咕”從後面傳來了聲音

  

   他依舊紅著臉,只是多了些許的不好意思,畢竟,目前這個嚴肅的話題……由於某人的肚子問題,似乎氣氛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了

  

   “……餓了?”

  

   “嗯”

  

   我拽了一把他的蛋蛋,繼續往回走去

  

   “家里還有吃的,別浪費錢”

  

   “哦”

  

   不過他似乎依舊在抗拒著我的拖拽,在我再三用力拖拽失敗後,我再次轉過頭看了看他

  

   他並沒有跟著我走路,應該說是他整個人完全就看著我拉著的下體在勉步前行,而整個人則出神的望著不遠處燒烤攤的…………酒促小姐???

  

   是的,這個剛剛從雞窩被抓然後被我救出來的蠢貨在確保了自己的安全之後第一時間想的事情不是感謝我而且看著遠處穿著清涼的辣妹出神!!

  

   哼,男人……

  

   “又想發情了是吧?”我狠狠地扭了一把他的jb把他的思緒從那女生豐碩的胸部上拉了回來

  

   “哎呦,干嘛啊”他不滿的轉過頭,回過神發現是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那啥,我們吃飯去吧”

  

   “好啊”我笑嘻嘻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拽著他的jb三五步的走回了那個燒烤攤

  

   不是愛看麼,讓你看個夠

  

   隨便點了些許的小菜和三瓶啤酒,我們找了個靠近門口的位子坐下了

  

   “坐門口干嘛,不怕吃灰麼”他問到

  

   “我最近身體不舒服,吹不得空調,這里自然風正好”我敷衍到

  

   “這兩天天氣變化大,你當心點嘛”他抓過瓶啤酒,故作大方的一飲而盡,順便偷瞄著那姑娘有沒有在看他

  

   如他所願的,那妹子確實不時的在往他身上偷瞄

  

   因為……那個不合身的褲子本來就顯得他下身異常的前凸後翹,坐下來之後,整個褲子繃緊在他的屁股和襠部,這個情況更為劇烈了

  

   “小姐!再來瓶啤酒!”他豪邁的喊到,連聲音都刻意的正色了不少

  

   姑娘也笑嘻嘻的端了酒來,不時的和他嬉笑打鬧兩句

  

   就這樣,肉還沒上來,他自己已經自顧自的喝了七八瓶啤酒了,桌子上磊了一大堆玻璃瓶,也把我和他隔開了兩邊,就好比是用酒瓶蓋起來的堡壘一樣

  

   “喝這麼多,你不怕尿急麼”我看著他喝的正嗨,冷不丁來了句

  

   “怕啥,尿急就撒尿唄”說著繼續灌酒

  

   “那你現在不急麼”

  

   “急什麼?”他放下酒瓶,看了看我,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紅暈

  

   “尿急啊,你喝了這麼多,不想撒尿麼”

  

   “哪有多少,也才一……四……額……九瓶”

  

   “真的不尿急?”

  

   “不急不急”

  

   “那就不許撒尿了,反正你也不急”

  

   “不撒就不撒唄,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他依舊豪邁的拿起了一瓶啤酒對嘴吹完,然後瞄了眼妹子,哎呀看起來說不定就有著落了

  

   就這麼一瓶又一瓶,終於在喝到第二打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那啥,要不,你先吃,我上個廁所先?”他笑嘻嘻的看著我

  

   “不許”我面無表情的打了個響指

  

   “是你自己說的,活人哪會被尿憋死,那就給我忍著”

  

   “這”

  

   “繼續喝啊,還有兩箱呢,難得你叫了這麼多,別浪費啊”

  

   “嗯呢……喝……”然後他又開始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又是三瓶啤酒下肚,他開始不自覺的夾起了腿,做二郎腿狀,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了

  

   “小淳,那啥。我真有點尿急了,讓我方便下唄”

  

   “不許,還有一打呢,你給我繼續喝”說著我又給他開了一瓶

  

   這次,他喝的速度明顯降了許多許多,動作也越大的不自然了

  

   我低頭看了看他的衣服

  

   可以看到小腹已經圓圓的隆起了,從褲子和套衫之間挺除了小半個毛茸茸的肚子,我伸手上去按了按,硬邦邦的,相當結實

  

   “唔”他輕哼了一句

  

   “別按,你這一按我剛差點尿出來”

  

   我沒有理會他,依舊在那又軟又硬的小腹上左右瞎按

  

   他也強忍著尿意,只是偶爾吃不消的時候發出一聲輕哼

  

   終於,燒烤上來了

  

   那是一串串烤的香氣四溢,熱騰騰撒滿了誘人香料的烤肉,整整齊齊的排列在還算精致的里

  

   不過目前,我們倆基本都沒胃口去吃就是了

  

   他還在猛灌著酒,小腹也越來越圓潤,伴隨著我的按壓,他輕哼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

  

   “哦”

  

   他突然打了個冷戰,隨後我就看到,那條不合身的褲子前面,一小塊水印暈了出來,很小很小的一點,預計只有指甲蓋大小,但即便如此,也依舊足夠他臉漲紅了

  

   “別按了!”他有點慍怒的抱怨了句

  

   “再按我真要尿出來了”

  

   “不是沒尿麼”

  

   我停下來了手頭的動作,手往下探,摸索一番後終於找到了被撐起的小腹卡的死死的的拉鏈,順勢拉下後

  

   如我所料的,被抓的時候太過慌張,這貨直接連內褲都沒穿,里面完全是真空的狀態,jb軟綿綿的垮在那,但是龜頭上已經濕漉漉的,我伸手抹了一點,抽手一聞

  

   騷的令人發指的尿味

  

   養他褲子上一抹,我開始緩慢的搓動他那懶洋洋的jb

  

   雖然是坐在門口的位置,但是一邊是朦朦朧的厚實塑料簾子,另一邊則是堆得滿滿的啤酒框,再加上店里人數其實不算太少,隔壁桌還有喝醉的在大吵大鬧的,所以並沒有人發現我們的小動作

  

   當然,不包括潘野

  

   在搓揉半天未果之後,我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很明顯潘野已經擺出一副“任你功夫再多老子不動如山”的態度,仗著有些許的醉意以及剛接的尿意抗拒了我的愛撫

  

   但是對於他的“開關”,應該沒有人比我更為清楚了

  

   起身假裝在酒框里整理出一條路的樣子,我將潘野整個人除了頭之外,幾乎整個人都遮檔進了包圍圈里

  

   然後,我開始饒有興致的,捏他那兩顆已經略有激凸的乳頭

  

   他在那大口的吃著烤肉,不時的灌兩口酒順順喉,只不過在我開始光明正大的捏他的乳頭之後,整個人就開始弓起了身子

  

   天知道這貨上輩子是不是屬奶牛的……別的時候鐵血硬漢,雖然偶爾會有腦筋短路的情況出現做些匪夷所思的蠢事比如今天的嫖娼事件,不過只要用正確的手法觸碰他的乳頭,這個爺們就會迅速……繞指柔……

  

   他吃喝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伴隨著我揉捏的動作,整個人無意識的開始向前傾,讓我更方便玩弄他的乳頭,依靠著方才建立的啤酒屏障,這一切發生的神不知鬼不覺,連他覬覦半天的火辣酒促妹都不知道,依舊在那和他不時的眉來眼去

  

   殊不知,他那根軟綿綿的jb僅僅因為別人玩了一陣子自己的乳頭,就已經在這人流涌動的燒烤攤里,從褲子里探出頭來一柱擎天,甚至開始溢出奇怪的東西了

  

   “說起來,你還尿急麼”我問道

  

   “廢話,當然急了,可你不是不給嘛”

  

   “你在這尿,不怕被人看到轟出去啊”

  

   “那你說咋辦”

  

   “呐”我遞了個空酒瓶過去

  

   “你尿里面不就好了,大不了和她說沒喝完的打包”

  

   “好主意”他接過酒瓶試了半天

  

   “不行,這口子太小了,老子塞不進”

  

   “……”我沒好氣的抵了根管子過去

  

   他一只手繼續張羅著吃喝,另一只手開始在半空中摸索著,半天終於摸到了自己的jb,然後開始費力的把管子往自己jb里塞

  

   “你不怕疼麼”我問到

  

   “哎呦”話音未落,他手一抖,管子掉了下來,他的jb也像是終於開了水龍頭一樣,開始無法制止的流出了尿水

  

   “哇,這咋辦”他低頭看了看不受控制開始撒尿並且看起來會愈演愈烈的勃起的jb,向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

  

   你擼了不就不會尿了

  

   “哦對”他伸手正打算開始打飛機,然後看了眼自己的手

  

   “那啥,我手上有尿,要不?”

  

   “……”我沒好氣的開始用力搓揉他的乳頭,伴隨著一陣磁性的低哼,他的jb整個彈起來了一下,終於止住了尿

  

   然後我沒好氣的把管子插進了他的jb里,當然,無視了他的受痛掙扎,然後將管子的另一頭放進一個空瓶里

  

   “尿吧”

  

   話音剛落,他的jb像是泄洪一樣的開始往管子里流尿,但是由於已經完全勃起了,所以幫他把整個jb往下按以免彈起來把尿射一地,而這個小動作似乎使得他更加的……舒服?了

  

   也許是見我們許久沒有繼續叫酒又或許單純是想找潘野搭訕,總之,酒促妹往這邊走了過來

  

   而潘野也注意到了這點,他似乎在努力的想要終止自己的jb放尿,不過很顯然這相當的有難度,而且更糟糕的是,瓶子快滿了,而他看起來還沒尿完

  

   “大哥,還要酒不”酒促妹甜甜的笑著走了過來

  

   “不夠我在幫你拿些”

  

   “不了我這夠喝,你先休息吧”看得出來他在努力想要憋尿,而我則是,惡作劇似得,抽出了管子

  

   “啊!哦……”他吼了一句

  

   “咋了大哥?”酒促妹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索性有框子和桌子的完美阻隔,她並沒有發現下面淫穢的畫面

  

   潘野直挺挺的jb里插著半根帶著尿液的管子,管子里還在往外不受控制的撒尿,尿液順著管子往回流下,趟到他硬邦邦的jb上,然後順勢向下,已經把他的褲頭浸濕了一半

  

   伴隨著我手里管子的抽出和插入,他的jb也有規律的上下擺動著,最後終於控制住了尿意的樣子,但是空氣中已經開始彌漫起一陣尿騷味,虧得周遭香料味道重,不會太過明顯

  

   “妹子別急,缺了我們會多光顧你的”說著我把地上那裝滿尿液的瓶子拿了起來,順手遞給了潘野

  

   他也不客氣的又對瓶吹了起來,不時的比比大拇指給妹子看

  

   三兩口喝完了那瓶尿,妹子笑著看了看空蕩蕩的酒瓶,轉身繼續找同事聊天去了

  

   “嗝”

  

   “飽了?”

  

   “沒”

  

   “那怎麼停了”

  

   “剛才那瓶”

  

   “剛才那瓶咋了?”

  

   “夠味兒,還有沒”他晃了晃又空掉的酒瓶,吧砸了下嘴,看起來意猶未盡的樣子

  

   “有啊”我捏了捏他依舊堅挺的jb,濕噠噠,熱乎乎的,甚至有點燙手

  

   “你尿完了?”我刮了刮他光亮的鬼頭,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然後抬了抬椅子,將jb放在我的手里

  

   “沒呢”

  

   “那繼續唄”

  

   “讓我醞釀下嘛”

  

   “噓~”我開始學著大人給小孩子把尿的樣子開始吹口哨

  

   “嗯,等等,管子管子”他抽出了那根濕噠噠的管子,舔舐干淨後又慢慢的插回了自己的jb里

  

   “噓~噓”

  

   “來了來了”

  

   隨著噓聲,他又開始撒尿了,這次並沒有之前那麼聲勢浩大,只是順暢的尿了大半瓶之後,他就尿完了

  

   “那,喝吧”我把尿遞了過去

  

   他吃完了最後幾塊肉,然後脖子一抬,把整瓶“酒”一飲而盡,連瓶口的殘渣都不留

  

   “感覺還少點啥”他抬頭說了句

  

   “啥?”

  

   “哦對了”

  

   他把jb又往我手里塞了塞,龜頭頂到了掌心里,他又不自覺的抽搐了下

  

   “我沒喝補劑啊今天”

  

   “……”

  

   “等等再喝”我站了起來,示意買單,酒促妹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收過我的錢,不過全程眼里只有還在那坐著休息看手機的潘野

  

   當然,她並不會知道潘野只是在准備補劑就是了

  

   由於他整條褲子都被尿水沾濕了,所以出門的時候他只得脫了唯一的外套圍在腰間作遮檔

  

   而他那身漂亮的肌肉也引得酒促妹看起來今夜會失眠的樣子

  

   目前來看,他今夜只能先睡我家了,王瑞這幾天莫名其妙出差去了,空出來的房間正好給他住一夜

  

   不過在那之前

  

   “好了沒啊”我轉過頭看了看後面的半裸壯漢

  

   他全身上下油光鋥亮的,不時的喘著粗氣,兩個大奶頭伴隨著肌肉上下移動,看起來更加的誘人了

  

   不過最重要的是,原本應該被衣服遮檔起來的地方,一根翹起到近乎貼住腹肌的jb從那伸了出來,半黑不紅的,借著路燈勉強能看清

  

   “差不多了”他雙手背在後面扣住,僅靠著自己的腦補,讓jb到達了蓄勢待發的狀態

  

   午夜無人的馬路中央,雖說是無人,但總感覺,隱約能聽到不知何處傳來的聲音,隔開幾個花壇,就是方才的夜宵街

  

   走到十字路口處,我示意他跪了下來

  

   “不過作為懲罰,今天能吃多少就要看你自己本事了哦”

  

   “嗯呢,我知道”他已經躍躍欲試了

  

   “那,加餐來了”我雙手一起開始揉搓他的乳頭

  

   “哦!”他大吼一聲,終於射精了

  

   伴隨著一陣尿騷味,緊貼腹肌的jb一陣彈跳,蹦出了一道精液,他張嘴來接,但是似乎力道不足的樣子,精液未能入口,稀稀拉拉的射到了他的脖子上,順著鎖骨往下滑,流過胸肌,直到乳頭,有一點點留到了我的指尖

  

   他不甘心的扭了扭屁股,於是第二道精液被他穩穩的接住了,可惜只吃到了一半,另一半尚未吃到就落了下來,掛在腹肌上

  

   隨後的第三,第四,第五道也依舊如此,每接一口,屁股蛋和jb都扭曲似得往前頂一下,一直到了第七道,精液已經掛滿了他的嘴邊和胸膛,他終於漏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從地上站了起來,像是洗澡塗抹沐浴乳一樣的將身上的精液塗遍全身,然後也不管濕噠噠的褲子,用套衫蓋住了一身的腥甜

  

   “走走走,睡覺去睡覺去”他上前打算摟住我

  

   “等一下”我抬起收來,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給我弄干淨再走”我把手指伸進了他的嘴里

  

   那上面還帶著他之前的尿液

  

   他甘之若飴的舔舐著這個味道,直到不在留下一絲一毫

  

   “多謝款待”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睡覺睡覺!”

  

   “好好好,睡覺睡覺……也不知道是誰害我不能好好睡覺的”

  

   “不好意思啦,哈哈”

  

   “…………”

  

   “等下!”他突然停了下來

  

   “又咋了”

  

   “等等”他說著不知從那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和一根吸管,然後熟練的插進了自己的jb里,又開始尿了起來

  

   不一會兒,又是滿滿的一瓶尿

  

   然後擦了擦jb,也不塞回去,任由jb垂在褲子外面,就這樣像是吸果汁一樣吸著那瓶“飲料”

  

   “走走走”

  

   …………真算是懶人屎尿多麼?

   天知道……

   潘野,其四

   人活著總要對萬事萬物抱著點期望,指不定某天夢想成真了,不是麼

  

   不過我個人的意見是,夢想和空想還是要分開的,在自己能力范圍內努力一下能夠達到的,是夢想

  

   反之,則是不切實際的空想罷了

  

   而目前的潘野,正在為了這個夢想努力奮斗著

  

   為了他的第一個,獎杯

  

   距離上次的夜宵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第二天起來後這貨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

  

   於是在長達一個月的閉關後他和我正式宣布,報名了市內一個比較大型的,健身比賽

  

   …………為啥參個賽都需要神神秘秘的在那對我保密一個月……

  

   ……神奇的腦回路

  

   ……是不是鍛煉練蠢了啊……

  

   不過在今天見到他後,我的疑惑算是徹底消失了

  

   這貨竟然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刷脂從18刷到了12!!!

  

   整個人直接小了一圈!

  

   當然,並不是說整個人變小了,而是說。經過這一個月的努力,他整個人變得更加的精煉,干練,而肌肉的线條也更為突出明顯的

  

   背著陽光,他原本並不算大的骨架上凹凸有致的鑲嵌著堪稱藝術品的肌肉群,就好像把皮下脂肪抽的一干二淨後,皮膚緊緊的貼個在原有的肌肉上,結實的飽滿的肱二頭肌,伴隨著呼吸起伏的,厚實的胸肌,八塊漂亮的腹肌,上面沾著一層薄薄的汗珠,一條黑色的粗线從中間掛下,沒入沙灘褲里,讓他顯得更為性感,就連臉上,也似乎是在為自己的肌肉感到驕傲一樣的,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

  

   那是我許久不見的,屬於他的自信

  

   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躍躍欲試的備戰獵豹一樣走到我面前,然後把一張單子甩到我面前

  

   “1076號潘野:蛻變與新生,就是健身的意義”

  

   “我報名了,現在十強”他嘴角微微翹起,對我說到

  

   “出息了?”

  

   “必須滴”

  

   “你光著膀子過來的?”

  

   “沒有,到你門口才脫得,讓你見識見識哥偉岸的身軀”他說著舉起了手臂,做大力士狀

  

   “你可不知道,為這比賽類似老子了,每天光吃雞蛋雞肉和青菜,吃的老子都快吐了”

  

   “不過成果嘛,嘿嘿”他拍了拍那排漂亮的腹肌,“怎麼樣,要不要試試手感,這次免費”

  

   “免了,我怕膩”嘴上這麼說,不過能吃的豆腐,我怎麼可能放過

  

   只是,單純的“吃豆腐”,好像有點太無聊了

  

   “大野”

  

   “啥?”

  

   “難得你練這麼好,要不拍個階段寫真?”

  

   “寫真?”

  

   “對啊,就好像之前你看的那個健美先生王某那種”

  

   “那種啊”他似乎是認真的思索了半天這個問題

  

   “怎麼樣,要不要啊,說不定以後你做心路歷程用的到哦”

  

   “也是”他又思考了片刻,然後爽快的答應了

  

   “可是咋拍啊,我又不會”

  

   “我會就行了”我熟練的拿出了吃灰許久的相機,快速的調節完畢後,打開攝像頭,然後轉過去看著………………還杵在那傻愣著擺弄肌肉的某個二傻子

  

   “你tm好歹給我動一下啊”我扔了個空瓶子過去

  

   “好好好”然後他就地擺了個健美比賽常見的自由展示動作

  

   “哥,你就沒那身材,能別擺那麼自取其辱的動作麼?”

  

   “那你說咋擺?”

  

   “我說一個,你做一個”

  

   “哦”

  

   “轉身,展背闊肌”

  

   他轉過身去,抬起雙手插在腰間,然後盡可能的凹背,將整個背部肌肉撐了出來,不過就我看來……這樣不行……他本身雖然目前很精壯,但是肌肉群的強度並不足以駕馭這些健美用的動作

  

   “還未夠水准呀”

  

   糾結半天後,我還是決定自己動手

  

   “轉過來”

  

   “蛤?”

  

   “轉過來”我一把把他拉了回來,由於動作過快乃至於他有些重心不穩,一個踉蹌下往後坐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混亂之間我突然發現,這貨今天竟然少見的穿了白色的內褲

  

   這是完全不符合他平常直男審美的款式

  

   沒等他起身,我一把拽下他那條新買的黃色沙灘褲,漏出了那條精致的黑邊低腰白色內褲

  

   這也不是我買的

  

   “哪來的新內褲?”

  

   “別人送的唄”他眨巴了半天眼,然後敷衍的說到

  

   “誰這麼親密還送你小內褲啊”

  

   “你管我”他喜滋滋的轉過頭去

  

   “酒促妹是吧”

  

   “啥酒促妹,是卷卷”他笑著和我說

  

   “……”

  

   然後一臉說漏嘴的慌張表情

  

   “……”

  

   敬酒不吃吃罰酒,應該就是這種人了吧

  

   一個月時間玩失蹤,然後從外面拐著個老婆回家來了

  

   不過畢竟是直男,這種事也可以理解,只不過

  

   我一把扒下了那條小內褲,讓里面看起來已經成熟頓時的小潘野漏了出來

  

   “好了,繼續拍”

  

   “不過鑒於你太笨了,還是我來幫你擺得了”

  

   “也好”他干脆往地上一坐,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起來”我把他一把拽拉了起來,然後拿出了一只黑色油漆筆

  

   “干嘛啊”他看了看筆,又看了看我

  

   “寫字,看不懂嘛”我沒好氣的說

  

   “哦”

  

   “站好了,不要動”

  

   “好好好,就你要求多”

  

   “手背過去”

  

   “哦”

  

   他就在那,像一座筋肉構築的鐵塔一樣站在房間里,全身上下僅穿著一雙玫紅色的運動鞋和胸口的一串白金吊墜,jb自然的下垂在兩腿之間,有些不耐煩的抖著腿

  

   “你是誰啊”

  

   “潘野”

  

   “誰?”

  

   “潘野?”

  

   “哪個潘野”

  

   “我這個潘野”

  

   “哪個?”

  

   “……”“征服者健身俱樂部金牌教練,潘野”他沒好氣的白》了白眼,說到

  

   “大聲點”

  

   “征服者健身俱樂部金牌教練,潘野”

  

   “哦”我在他臉上寫上了“潘野”

  

   然後我捏了捏他的奶頭

  

   “這是啥”

  

   “我的奶頭”

  

   “誰的奶頭?”

  

   “潘野的奶頭!”他依舊一臉沒好氣的說到

  

   然後在他的乳頭邊分別寫上“潘野的奶頭”

  

   接下來是jb

  

   “這是啥?”

  

   “我潘野的JB”這次他似乎是學乖了的樣子,沒等我繼續問,就大聲回答了出來

  

   於是我在那根軟綿綿的jb上寫下了“潘野的JB”

  

   “轉過來,下伏”

  

   他轉過身趴了下去,作俯臥撐狀,我拍了拍他緊致的屁股

  

   “分開腿”

  

   “別鬧”

  

   “分開腿,聽到沒啊”

  

   他只得順從的分開了那雙不算粗壯但結實有余的腿,他緊實的四方形屁股也隨之一分兩半,烏漆嘛黑的被厚實的肛毛阻隔的屁股深處,他的菊花在里面細不可查的顫抖著

  

   “喂,到底干嘛啦”他從胯下探出頭來,隔著那根自然垂下的大jb和我四目相對

  

   “這是啥”我拿筆往他的菊花方向戳了戳

  

   “……”

  

   “是啥”

  

   “……”

  

   他繼續和我四目相對,沒有說話

  

   我用了的掰開了他正在默默收緊的屁股,剝開上面的毛發,用筆尖戳著他的菊花,將一小段筆芯戳了進去

  

   “啊……”他輕哼了一聲

  

   “這是啥”

  

   “潘野的PI‘YAN!”

  

   “誰的PI‘YAN”

  

   “潘野的PI‘YAN!征服者健身房金牌教練潘野的PI‘YAN!”他吼道

  

   我遂在他的兩邊屁股上往內寫上了“潘野的PI‘YAN”

  

   ………………

  

   “好了,起來吧”許久後,我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站起來

  

   “你到底要干嘛”他看了看渾身上下的字,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你看”我拿起了相機

  

   “咔擦”

  

   一張抓拍完成了,照片里是一個精裝的漢子正一臉不解的站在那里,他赤裸的身上用油漆筆在各處標明了不同的注釋,人名,乳頭,胸肌,等等等等密密麻麻像是刺青一樣的寫了一身,飽滿的額頭上寫著“金牌教練”,臉頰上寫著“潘野”

  

   “所以你到底要干嘛啊,不是說拍照麼”他依舊一臉不解的看著我,甚至有了些惱怒

  

   “玩兒我呢”

  

   “你別急啊”我從他包里掏了瓶水出來遞給他

  

   擰開瓶蓋,里面明晃晃的液體傳來了濃郁的尿騷味

  

   只見他脖子一仰,像是之前喝酒一樣痛快的一飲而盡。

  

   有些許飲料從嘴邊流出,順著脖子向下滑落,滴到了他厚實飽滿的胸肌上,劃過那“乳頭”二字,最後在乳頭上醞釀了片刻後,滴落到他的鞋子上

  

   “所以到底干嘛啊”喝完飲料,他轉過頭繼續一臉抱怨的看著我

  

   “你不會感覺羞恥麼”我問道

  

   “羞恥?”

  

   “對啊,赤身裸體的站在這里,然後身上被寫滿了字,還在喝著這些東西”我隨手打了個響指,然後笑嘻嘻的看著他

  

   “不會啊,就你在嘛,小淳你又不是外人,我有啥好羞的”他笑著摟住我,把厚實的胸肌頂在我的手臂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乳頭正在我的手臂上磨蹭,然後他又把自己軟綿綿的jb塞了過來,放進我的手里

  

   “干嘛”我看了他一眼

  

   “拍照啊”他又挺了挺那根jb

  

   “沒心情”

  

   “那,我自己拍”

  

   “你行不行啊”我又撇了一眼,他果然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相機了

  

   不過卻調到了攝像模式

  

   他少見的站起了之前去防暴隊時候學的軍姿,一臉正經的現在相機前面

  

   “我是征服者健身房的金牌教練,潘野,今年27歲”他抬起了頭,頂著臉上的大字開始像選秀節目的選手一樣開始自我介紹

  

   “我最自豪的部分,就是我的胸肌!”說著他做了個健美姿勢,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胸肌看起來更壯實

  

   “這是我的乳頭,我其實很不喜歡我的乳頭,因為它又大又圓,又敏感”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手並沒有停下,而且開始自顧自的搓揉自己的大乳頭

  

   不肖片刻,他就勃起了

  

   “你乳頭這麼敏感啊”我問了句

  

   “那是,我的乳頭可敏感了,我之前還試過光捏乳頭就射了的,爽死我了”他依舊笑嘻嘻的揉著他厚實胸肌上那兩顆可愛的乳頭,不時的換成擠壓和指掐,看起來相當老練的樣子

  

   “然後”他頂了頂胯

  

   “這是我的JB,上面還有顆痣的,人家告訴我這是說我性欲大,我反正是相信的,因為每次打飛機我都要打好幾次才過癮,我JB雖然沒20公分長,但我有自信讓每個用它的妹子都高高興興服服帖帖的,你看我這力度”說著他開始來回抖動那根已經勃起,乃至開始有些流水的jb

  

   他轉過身,做了幾個展示背闊肌的動作,然後開始扭動屁股

  

   “我天生骨盆前傾,所以屁股看起來特別翹,人家說我屁股一看就是騷貨,他們哪知道我這是骨頭翹不是屁股翹,我哪有騷,我要是算騷的話,他們早就是鴨子了,我這屁股其實沒幾兩肉,多的都是骨頭,不過我感覺也挺好,不用練就比人家好看也挺好”

  

   “那屁股里是什麼啊”我笑著說

  

   “我的PI‘YAN唄”他笑著躺了下來,然後努力的將自己弓起身來,張開雙腿讓菊花盡可能的暴露了出來

  

   “小淳總愛玩我的PI‘YAN,說我的PI‘YAN除了拉屎和給他玩之外啥都不許做,我自己也感覺確實除了拉屎就沒啥用了,就隨便小淳玩吧,他幫了我那麼多,我讓他偶爾開心一下應該的”

  

   “怎麼開心啊”

  

   “讓你玩PI‘YAN啊”

  

   “怎麼玩啊”

  

   “隨便你啊”說著他竟然努力的撅了撅屁股,菊花口似乎有些往外翻的意思,就像是在示意我玩弄一樣

  

   一只手依舊在玩弄著自己的乳頭,這讓他的jb已經硬邦邦的戳在了腹肌上

  

   “你幾號比賽啊”我突然問道

  

   “明天啊”

  

   “那好”

  

   我上前去,褪下褲子,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jb,頂在他的PI‘YAN外面

  

   “那我要你,在比賽結束前,不許上大號和小號,做得到麼”

  

   “啥?唔!”

  

   隨著我jb的插入,他再也沒像之前那麼從容淡定的說話了,取而代之的是夾雜著斷斷續續喘息的只字片語

  

   “唔!嗯……嗯嗯嗯嗯…………啊……”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為強行,強烈,劇烈,每一下都似乎是抱著要將他捅穿的決心一樣的深入

  

   “唔唔!啊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啊……唔……啊”

  

   他依舊在那玩弄著自己的乳頭,即便由於菊花傳來的感受已經刺激的他有些忘記了拿捏力道,整個乳頭已經被他自己捏的漲紅發熱,但他依舊沒有停下

  

   兩個碩大的乳頭在他壯實的胸肌上看起來更為突出,我伸上前去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顆,就像是在吃軟糖一樣將它在牙齒與舌頭之間交替,不是的輕咬和吮吸,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他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頂動胯部,小腹開始抽搐了起來

  

   “不可以哦”我說了一句,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強忍著用意志力壓下了射精的欲望,但是從緋紅的臉上看得出來,他壓制的相當辛苦就是了

  

   “哦!”似乎我終於攻擊到了他的要害的樣子,他整個人騰的在我身下掙扎了一下,發出了極其淫穢的呻吟

  

   “嗯呢啊啊啊”jb似乎再也不受他大腦的控制一樣的開始跳動,卻被我一把抓住,用大拇指死死的按住,無從爆發

  

   “唔嗯……嗯嗯嗯”抽插越發頻繁,擊中“要害”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他就像是一條空有一身肌肉卻無處使勁的蠻牛一樣,在我的拘束下顫抖著渾身壯碩的肌肉,不管是結實的二頭肌還是那兩塊大胸肌,亦或是已經癱軟在那卻依舊有型的八塊腹肌,此刻也僅僅是這只淫獸身上漂亮的點綴品罷了

  

   終於,伴隨著他帶著哭腔的呻吟,我滿滿的注入了他的菊花里

  

   而他也因為“要害”受到“射擊”帶來的劇烈快感,整個人以被我擒住的jb為原點在地上扭動著,但依舊不能脫出jb之上

  

   “等一下”我沒有抽出jb而且半抱著他挪到了一旁,拿起他之前喝飲料的瓶子,再三確認後,套在了他的jb上

  

   瓶子上貼著的,是潘野自信滿滿的黑襯衫教練照相當瀟灑的插著手,把胸肌狠狠地挺了出來

  

   最後一次,我惡狠狠的衝撞了一下他的“要害”

  

   “射了啊啊!!啊射了!!”

  

   不知道是不是飲食問題的緣故,潘野的精液總是伴隨著濃郁的腥味,而且量一直很足,乃至於充滿整個大容量保特瓶之後,他的jb依舊活力滿滿的在那抽搐著射精,就好像是肉山上的白色噴泉一樣

  

   白色的泉水流淌下來,順著肌肉紋路凹凸起伏的流動,最後流滿了全身上下

  

   也有些許開頭就來不及飛濺而出的部分,直接灑落在半空中,然後隨意的落下

  

   滴在他那張痴笑沉迷的臉上

  

   “那麼,根據約定,在健身比賽結束前,沒有我的許可,都不許排泄哦”隨手擦了擦身上的白濁,我拍了拍他那根依舊挺立著的jb說到

  

   “好,好,你說不拉,我就不拉,你說不尿,我就不尿……好……好……”

  

   “那如果做不到呢?”

  

   “隨……隨便你咋樣”

  

   “你說的哦”

  

   “男子漢一言為定”他笑著抬起自己被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沾滿的手,抹了抹臉上笑著躺在一攤白濁中,錘了錘胸口,對我說到

  

   “一言為定”

  

   我戳了戳他被注滿了精液的菊花,把食指伸了進去,里面異常的溫和飽滿,帶著粘稠的質感就好像是貯藏了蜂蜜的蜂巢一樣

  

   即便如此,他把菊花夾得緊緊的,僅容我勉強伸進來,甚至連轉動手指都很困難,在我費力拔出來後,他笑嘻嘻的看著我

  

   “怎麼樣,老子說到做到”

  

   ……

  

   為什麼這種奇怪的方面他也能真的自信的答應下來啊……是我用力過猛了麼還是怎麼樣……

  

   懷著這份疑惑,我幫他清理干淨身上的筆記與髒汙,穿好了衣衫送出門去

  

   當然了,我還是給自己留了小小的私心的

  

   我笑著揮了揮手示意再見

  

   他也笑著朝我舉了舉手臂,再次向我炫耀一下自己的二頭肌

  

   一如他來時的樣子

  

   林平,其二(本章為實驗性章節,無肉)

   多數時候,我更喜歡每天提早十幾分鍾起床然後准備好豐富的早班,把隔壁還在睡懶覺的米蟲叫醒之後悠哉悠哉的吃著早班看看電視,然後再准備上班

  

   今天則有了些許的小變動

  

   王瑞這貨早早的起來,然後特地買了一堆平日里幾乎只有我請客他才必點的食物,雜七雜八的一大堆擺了一桌子,按這分量預計吃上一天還有余

  

   “明天要世界末日了?你這麼早起來准備儲備糧啊”我拿起一個肉包,嗯,就是那家月桂園的貨色,我嘗試了好多次都做不出這個味道的蜜汁叉燒包,不管是甜還是鮮都處理的恰到好處,沒有半分多於的調味,松軟熱騰的面皮配上微甜的叉燒,感覺光吃這個能吃一個禮拜的樣子

  

   “有的吃還廢話,信不信爺削了你”他沒好氣的包子吃了起來,然後打開電視

  

   “今天有老子要看的比賽直播,老子特地和老板娘請了假買好吃的守著呢,你可別給老子作妖”

  

   ……到底是誰作妖啊……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電視里正在播放的是運動類節目,粗略一看之間兩光著上身的大漢抱在一起作不可言狀

  

   “……噫……你都看這個啊”

  

   “玩兒蛋去,睜眼看看”

  

   我再次定睛一看

  

   原來是搏擊啊……

  

   這貨啥時候迷上搏擊比賽了

  

   “你啥時候開始迷上打架了”我看了他一眼,帶著鄙夷的眼神

  

   “老板娘他兒砸愛看,我就跟著看了,你別說。還挺有趣的”他啃了口包子

  

   “特別是今天這場,小火龍林平對咱們市那個白軍,”

  

   “噗!!!!”

  

   ……

  

   “不好意思啊”我抽出紙巾幫王瑞擦了擦臉上,以及桌子上的豆漿

  

   然後轉頭再次看了眼電視機

  

   嗯,熟悉的不合身大褲衩

  

   嗯,熟悉的動作

  

   嗯,熟悉的表情

  

   和……台下並不熟悉的…………助手妹子??

  

   對,現在在擂台上和對手,本市有名的拳擊教練白軍打的有來有回的小個子精壯男,就是好幾年前認識的那個落魄小武館里唯一的拳擊教練……林平

  

   幾年不見他比以前看起來越發的壯實了,全身上下掛著紅腫或破口或是淤青之類大大小小的傷痕,下巴帶著些許青黑色的胡渣,看起來還是很落魄的樣子,不過時間的力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為成熟了,臉的棱角更為分明,剛毅,他本來就不是濃眉大眼的帥哥,而且比較有野性的長相,現在加上些許的傷痕,看起來就像是只被打傷後收斂形體一邊舔舐傷口一邊尋找對方弱點蓄勢待發的孤狼一樣

  

   另一邊的白軍,則是完全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比起林平渾身上下的傷痕累累,他僅有的傷痕也只是咬破嘴角的些許血絲罷了,他穿著一條藍白相間的寬松褲子,利落的短發被汗水浸濕,有一兩縷垂下了額頭,那張有些讓我產生似曾相識幻覺的帥臉帶著一絲輕蔑的痞笑,身上白皙的流线型肌肉伴布滿了晶瑩的汗珠,隨性的來回踏步,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整個人蒙上了一層說不出的好看的光暈

  

   戰局幾乎是一面倒的壓制,林平每次看似勇猛的攻勢都會被白軍輕描淡寫的化解,一個退步,一個側身,或是一個反身,每次白軍都憑著擦邊球一樣的危險距離堪堪躲過攻擊,但是回過神來,卻只有林平一人早已遍體鱗傷

  

   “嘖,這個外地小垃圾果然不是我軍爺的對手啊”王瑞笑嘻嘻的吞了口餛飩

  

   “那可未必哦”我看了看他

  

   應該說,好戲才要上演吧

  

   林平停下了猛烈的攻勢,也沒有看一臉不屑笑意的白軍,他揉了揉紅腫的手臂,沉默了片刻後,似乎做了什麼難堪決定

  

   “對不起,但是我必須要贏”他說到

  

   “哦?”白軍的笑意更濃了

  

   而林平並沒有關注對手的表現,他放下了之前的搏擊架勢,雙手一擦,成半握拳前後置於胸前幾寸

  

   氣場似乎也有了變化,不再是之前肆意猛攻的野獸,而且更安靜,但也更為危險的,別的什麼東西

  

   白軍也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收起笑意,一臉嚴肅的擺好架勢,准備迎擊

  

   戰局,似乎只是因為林平的一個變招,在不可知的地方,被動搖了

  

   “再次介紹”林平面無表情的看著白軍

  

   “離火焚虬一脈,林平”

  

   隨即不等白軍反應,便是一掌拍上

  

   白軍順勢要躲,卻發現這次的攻勢和剛才完全不同

  

   反掌,折手,寸拳,小連拳,連綿不斷的武術技藝撲面而來,

  

   原本的“躲避——反擊——躲避”策略由於對方根本沒有絲毫停頓的連續攻勢被逐漸的逼迫到變成了他單方面的閃躲,乃至於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必須騰出雙手做招架和防御,根本無暇攻擊

  

   綿密如波濤,蔓延若山火,焚盡萬物,其火勢絕不停歇,管你是地下爬蟲還是天上蛟龍,飛天入地亦躲不過這烈火熊熊

  

   這便是“離火焚虬”

  

   逐漸被這攻勢逼到了死角,眼看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在這里栽了跟頭,大吼一聲忍痛強行架住林平雙手,眼看就要起腳側踢

  

   “咿啊!”林平大吼一聲,竟然強行掙開了白軍的雙臂,就地翻身一個轉身後踢,踹在了白軍攻勢未成的腿上,將他整個人凌空踹飛出去,白軍也來不及回應,竟然就這樣被他一腳直接踹飛了護欄,踹下了擂台

  

   重重的砸在地上,半晌,才緩過勁,慢悠悠的爬了起來

  

  

  

  

  

   死寂

  

   安靜的嚇人的死寂

  

   連周圍之前呐喊助威的拉拉隊女生們,都陷入了安靜

  

   連電視機前面正啃著面包的王瑞,也呆的掉了一地面包塊

  

   “這算得上是超級大爆冷了吧”我轉過頭,看了看還在目瞪口呆的王瑞

  

   “什?”好吧,看來他還沒緩過勁來

  

   “哦,你的偶像,白軍,輸給你說的外地小垃圾了哦”我再次友善的提醒他

  

   “蛤???”他還是一臉懵逼

  

   ……算了

  

   我回過頭去不在理他,繼續看電視

  

   在安靜了半天後,主持人第一個回過神來開始繼續主持節目,雖然目前的狀況怎麼說大家都還沉浸在之前的驚訝里沒回過神來,不過節目還是要繼續的

  

   該祝賀祝賀

  

   該頒獎頒獎

  

   然而全場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在為林平的勝利而高興的樣子

  

   大家似乎都還沉浸在剛才那個打擊中

  

   不過林平似乎也沒有在意的樣子,只是喜滋滋的揮著手里的獎金和金杯,自己在那開心的不得了

  

   好吧,加我一個

  

   幾年不見,這孩子成長的相當出色啊

  

   我看了看那似乎更為“天賦異稟”的褲襠

  

   嗯,各方面都是呢

  

   “看完了,那我出門嘍”我拍了拍還在懵逼的王瑞的腦袋

  

   看來他打擊相當大的樣子

  

   不過,單就我個人來說

  

   精彩的比賽

  

   當然了,主要還是為了此刻正一臉茫然失魂落魄似得現在林平邊上,連腿上的腳印和身上的塵土都沒擦干淨的

  

   我們的“搏擊王”白軍

  

   林平,其三

   下午回到家的時候,發現王瑞正穿著大褲衩一臉不爽的坐在電視前面,臭著臉惡狠狠的按著遙控器,好像每一下都巴不得一只手捏碎按鍵一樣

  

   “什麼事這麼大火氣啊”我扔了瓶飲料過去

  

   他一把接住,毫不客氣的灌下了半瓶後,瞅了我一眼

  

   “我就想不通,你咋知道那外地小崽子能行白軍的”

  

   “還是這種一次K.O.再起不能的大冷門”

  

   “這個啊”我看了看他,然後指了指身後

  

   “你問他唄”

  

   “問誰啊……臥槽外地小垃圾!”他突然騰的跳了起來,三五步蹦到我的面前然後一把拽開了我直愣愣的盯著來人看了半天

  

   “額……你好……我是……”林平顯得有點局促的樣子

  

   “外地啊呸,爆冷王林平??”王瑞似乎有點口不擇言了

  

   “嗯……對……我是……林平”林平被他盯著看了半天,似乎有點害羞的別過了頭

  

   兩人無言而對了半天

  

   然後王瑞突然一拳打了過去

  

   被林平單手隔開,手背在肘部輕輕一敲,王瑞已經應聲大叫起來

  

   “疼!!”

  

   “好了,別鬧了”我出面打斷了他們

  

   “他找我是來辦正事的,你別瞎胡鬧”

  

   “找你能有啥正事?”

  

   “管那麼多干嘛,看你的電視去”

  

   “說說看嘛,是不是有啥格斗機密啊”

  

   “……”

  

   “說嘛說嘛,都自己人藏什麼私啊”

  

   ……

  

   “疼!!”他又一次叫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出手的人換成了我

  

   “還想知道麼”

  

   “不想了不想了,松手,疼!”

  

   “好吧”

  

   一把把他推回沙發上後,再不理會王瑞的強烈抗議,我帶著林平進了里間

  

   “不是說好不對外人用的麼”我饒有興致的看著一臉局促的林平

  

   “哥,我也是沒辦法,這次比賽我一定要贏,我沒辦法”

  

   “所以你就拿下來了?”我逛了逛手里的東西

  

   那是塊青白色的玉石,用已經發黑的紅繩牽著,但是繩圈已經從中間斷開了

  

   “我知道我不該拿下來,哥,我知道我不對,你快幫幫我”他的臉上充滿了緊張和害怕的神情

  

   “我不想死,我還有事要做,我不能死的”

  

   “……”

  

   “那先脫吧”

  

   “蛤?”

  

   “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不脫我怎麼弄”

  

   “哦……”他猶豫了半天後,一把扯下了那天從比賽起到現在,穿了一天也沒脫下來過的大褲衩

  

   由於那條褲衩真的太寬大的緣故,他甚至都不用脫鞋子就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

  

   漏出兩條精壯緊實的大長腿,和小巧渾圓的屁股

  

   也許正是因為從小習武的緣故,他的下半身可以說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贅肉存在,恰到好處的薄薄脂肪層覆蓋在暗銅色的皮膚之下,順著肌肉的紋路起伏,從挺翹緊致的小屁股向下延伸的每一塊肌肉都好像渾然天成的藝術品一樣精致細膩,不同於健身房出品的壯碩強健的肌肉,他雙腿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完美體現了“簡練”和“扎實”

  

   就好像是用最深厚的素描繪畫技巧才能得見真容的人體肌肉分布圖一樣

  

   不過最重要的當然是

  

   幾年前就早已“天賦異稟”的小林平了,不,是大林平

  

   就好像是在和幾年不見的好友一樣,小林平在他脫掉褲子之前看起來就已經“興奮不已”了,直挺挺的翹在半空中,一根根青筋在上面環繞著,與之相映成趣的是看起來已經保留許久的,有東西捆綁過的痕跡

  

   而它的尺寸,已經漲大到了難以言喻的大小,就像是一根巨大的紅黑色烙鐵一樣立在半空中,靠近了似乎還能感受到若有若無的騰騰熱水,你絲毫不會去懷疑它的熱度和硬度,我甚至感覺如果現在我拿出個薯片罐子出來和他一決勝負罐子會羞愧的自刎而死……

  

   它看起來正極度的興奮,無需林平控制就自顧自的上下微微起伏著,乃至於龜頭上,都已經掛著兩三滴液體,已經向下拖出了老長的半透明白絲了

  

   他似乎被我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用手遮了遮襠部,靦腆的看了看我

  

   “那,哥,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猜猜看,我當初給你上這東西的原因是什麼?”

  

   “是……”他頭低的更低了

  

   “是防止你邪火燒身或者控制不住傷人……”我狠狠地拍了下他的後腦勺,這位剛剛上位的搏擊冠軍並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而是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默默的等待著批評

  

   “你本來就根基未深就半途而退,先不說這功夫的精要你學會了沒,你師兄武勇靠著在深山老林里修習,再加上那稀奇古怪的苦茶,靠著那麼清淨的環境他都要找我壓火,就怕的是哪天這口火蓋不住了燒死自己,你呢,學藝未精就半路下山,前面是虧得你不精通所以這火勢也半溫不火的在那燒著,了不起你打架起來尷尬點”

  

   我拍了拍那根滾燙的大jb,就這一下他已經不受控制的整個人打了個冷戰,那根jb被這麼一拍,似乎受了什麼刺激一樣,上下擺動的更加起勁了,拉起的白絲有的被甩到了半空中,又掛回了上面,就這麼來回幾次,他給自己jb上,包上了一層黏糊糊半透明的漿

  

   “哥……我知道……”他小聲說到

  

   “可我這次也沒辦法,這比賽我一定要贏的”

  

   “我全家都指望著這錢,給我表叔造房子呢……”

  

   …………

  

   “算了”

  

   我不再罵他

  

   真不知道該說他可氣還是可憐……

  

   “現在的辦法,要麼泄火,要麼鎖的更死,你自己選”我看了他一眼,他基本上已經是陷入絕望了……

  

   “不能泄不能泄,這是規律,不能泄的!”他慌忙的擺了擺手

  

   “那你自己說,要鎖的”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那根看起來隨時可能火山爆發的jb

  

   “嗯,鎖,哥,你幫我鎖了它,我也清淨”

  

   “……”他似乎完全沒明白“鎖”的意義

  

   不過算了

  

   “行吧,那,跪下”

  

   “啥?”他看了我半天

  

   “不行啊哥,我師傅說了大丈夫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父母的”

  

   “那你自己解決”

  

   “可……”

  

   再三猶豫後,他還是跪了下來

  

   不過和他師兄一模一樣的,他的“下跪”膝蓋並沒有著地,而且被他憑著身板好硬是支撐在懸空地面一兩指的高度上,他繃緊了兩條腿的肌肉,以維持這個高難度的馬步,暗銅色的雙腿由於用力的緣故原本就條路分明的肌肉顯得更加清楚,連小腹周圍暴起的青筋也更加清晰可見。

  

   由於他將整個人的力氣都用在了控制雙腿上,乃至於牽引到了那根通紅的大jb又開始瘋狂的甩動,帶上一條條淫糜的白线在半空中

  

   “煩……”

  

   “不好意思……”

  

   “算了,開始吧”

  

   這次預計是個大工程了呢

   林平,其四

   初夏是個躁動的時節,對萬物而言皆是如此,這個萬物,當然也包括了自詡為“萬靈之長”的人類

  

   雖然人類嚴格說可以一年四季宣泄他們的躁動就是了

  

   不過有一部分人,顯然是例外的

  

   比如林平

  

   儀式已經准備的七七八八了,目前要等的只剩下主人公進入狀態

  

   說是大工程,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規模的工程,而是說,這個儀式的工程量……相當瑣碎

  

   林平正平靜的作馬步站在一個肮髒的大木桶正中央,木桶的四周早已斑駁掉落,上面還沾著些許腐臭的爛泥,僅僅是微風吹過整個木桶都會吱嘎作響,看起來稍一用力就會瞬間化為飛灰一樣

  

   與之產生強烈對比的就是林平那精壯赤裸的肉體了

  

   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用白色的顏料畫滿了千奇百怪的符號和线條,這些東西都完美的貼合著他凹凸有致的每一塊肌肉,就好像是照著他的身體刷了一層白漆一樣,只不過仔細一看會發現,所謂的白漆其實是細膩到不可思議的漂亮花紋,從額頭一路蔓延向下,直至腳心

  

   僅在那根依舊在以不易察覺的速度繼續腫脹的赤紅色的jb上,留下了一塊空隙

  

   林平正在集中自己所有的意志力在和這股被壓制了幾十年的邪火抗衡,他繃緊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整個人在那里微微的顫抖著,雙眼緊閉,一對劍眉不時的抽搐著,就像是在和一個跟自己不分伯仲的高手較勁一般,即便如此,他胯下那根粗大的jb依舊在無法控制的往外滴水,碩大飽滿的如同李子一樣的通紅龜頭上,一條長長的半透明的絲线,直直的垂掛下去,只是這麼一絲,就已經讓這里充滿了濃郁的男性味道

  

   但是即便如此,也依舊未到時候

  

   我在等待的時機,還未到來

  

   就好像坐在深秋樹下,等候果實成熟的農夫一樣

  

   “唔嗯”他沉吟了一身,整個人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

  

   整個人往前挺起了幾寸,把jb高高的挺起,身體肌肉緊繃往後靠,就像是肉體本能的對自己同出一脈的jb拒之千里一樣

  

   “哥……”他勉強從嘴里擠出了個詞,僅僅是“說話”這個動作,他額頭的汗珠又細密了許多,說著鼻梁和臉頰緩緩滑下,掛在唇邊與臉頰,帶起了些許的白色顏料,把花紋糊掉了一塊

  

   “噓”

  

   我示意他繼續人脈

  

   他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強烈,全身那精壯的肌肉每一塊都不自然的輕微抽搐著,臉色也越發漲紅,漂亮的八塊腹肌伴隨著逐漸加大的喘息聲和硬實的胸肌共同起伏,他的眉頭越發緊縮,額角也暴起了青筋,看起來在用盡全力抵制那股呼之欲出的邪火

  

   還不夠,看起來,需要加一把火的樣子

  

   他的意志,現在正處於最緊繃而堅固的狀態,拿之前的白鹿比較的話,白鹿意志的堅定來自於天生作為“勝利者”的自信與自傲,只要你能擊破他作為“天生的勝利者”的立場,就可以手到擒來

  

   而此刻的林平所擁有的強大意志力,來自於他將“求生”的本能作為目標,全神貫注的投訴其中後,獲得的絕對專注,以及長年累月的自我錘煉帶來的名為“自律”的精神的結晶,比之前者更為復雜,堅毅

  

   他依靠著這股意志力,一直自主的鎮壓著體內的這股“邪火”,但是隨著他的功夫日益精進,作為負面效果誕生的這股“邪火”也會越大強大

  

   依靠著寒玉壓制獲得了些許輕松日子的他並沒有意識到,單純的“壓制”,而不做適當的“疏導”,那麼他終會迎來邪火燒身的結局

  

   所以我在等待的,就是他“意志力”終於再也無力壓制,邪火大獲全勝的瞬間

  

   他的身體開始不自主的前後擺動,由於依舊維持著馬步姿勢的緣故,他那兩塊肌肉緊致的屁股也隨著前後動作在那一開一合,被些許絨毛遮蓋的菊花也隨之隱現

  

   他的手開始不受控制的抓撓起來,在幾次三番的壓抑過後,他的左手終於還是按耐不住,一把抓住了自己看起來已經“蓄勢待發”的jb,他的jb早已被自己流出的汁液覆蓋,就像是帶著一層天然的潤滑劑一樣,他一把握住還差點被自己的液體滑出去,指尖不小心掃到了龜頭,他整個人又抖了一下

  

   “唔……”

  

   他睜開了雙眼,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手足無措和些許的野性,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緋色的欲望,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眉尖掛著滴汗珠,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只是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右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身上撫弄抓揉

  

   他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結實的二頭肌,指尖狠狠地掐了進去,似乎在用痛處為自己保留最後的一絲理智,但是依舊無暇顧及動作幅度越發劇烈的胯部,和越來越大口的,灼熱的喘息

  

   差不多了

  

   我再次把手伸了過去,平擺在他的面前

  

   他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劇烈掙扎,雙拳再度死死的握緊,依靠著僅存的理智抗拒著自己肉體的本能

  

   “春蠶素手”

  

   柔嫩到好似嬰兒一樣的肉體觸感,又帶著綢緞般的皮膚,隱約帶著一絲涼意

  

   即便僅有一次數年前的接觸,但是肉體完美的保留著對那一夜不可思議奇妙感受的所有記憶,有記憶以來最後一次“快樂”的記憶。

   “吃不消的話,可以吼出來”我看了他一眼,慢慢握緊

   “不了。。。”他咽了口口水“哥。。。這麼多年,你手還這麼嫩啊”

   “呵呵,保養好唄”

   “唔嗯。。。”他開始不自覺的在我手中前後抽動JB,顫抖也緩和了下來,似乎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幅度越拉越大。

   “哦、。。。哦、、、”無意識的,他開始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我默默收起手掌,溫和的搓揉著他已經如同李子一般紫紅的龜頭,他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乃至於鈴口上已經有了些許晶瑩的露珠,幅度越來越快,他松開了手臂,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的JB在我手里抽插,帶著淡淡的痴迷表情,眼神越發迷茫。

   “哦。。。”突然,他猛地打了個激靈,性感的腹肌劇烈的抖動了一下,JB就像是一門躍躍欲試的神武大炮一樣,引线已經點燃,炮彈即將出膛。

   “哦啊啊啊!!!”他怒吼一聲,全身肌肉一震,一股液體灌入了海綿體里,JB下的青筋瘋狂的跳動著,但是,也僅僅是如此了

   “啊啊啊啊!!!”我怒吼著,瘋狂的拉扯著我的手臂

   “松開!你TM松開啊!!!”

   “讓老子射!讓老子射!”

   “唔。。艹,松開啊!!!啊啊啊!!!你松開!!!松開!!!唔啊啊啊”他瘋狂的怒吼著撕扯我的手臂,想要讓我的手掌脫離他的JB,然而我的手依舊像是血肉的牢籠一樣死死地倒扣在他的JB上,死死堵住那個已經不堪重負的火山口。

   “你TM松開!!”他一擊重拳打了過來,帶著十足的力氣,被我險險躲過

   “還不夠”我用尖利的指甲刮弄了下那更劇烈抽動的青筋,僅這一下他虛脫似的跪了下來,只是JB依舊在我手里,所以只能靠一個奇怪的馬步姿勢蹲坐在地上

   “哦哦!!!讓!!!啊啊艹啊啊啊啊讓我!!啊射!!”他再也無暇估計我的手臂,雙手瘋狂的揉打撕扯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把自己打暈就可以脫離這樣的折磨,但是明顯無濟於事。

   “哥。。。。哥。。。”他哭喪著喊了我聲

   “哥。。讓我射,我求你,讓我射吧,我癢死了”

   “讓我射吧,我不治了,不治了。。哦。。。不。。。不治了。。。”

   “真的?”

   “真的”他帶著哭腔說道

   “廢人也無所謂?”

   “無所謂了,無所謂了,讓我射,讓我射!”他像是哈巴狗一樣的向我獻媚嬉笑,只是臉部已經扭曲的看不出那是獻媚的表情了

   “。。。”

   “隨便你了”我松開了手

   “哦啊啊啊啊!”見我松手,他立即高高的抬起了JB,准備迎接自己“努力征求”的射精機會。

   “哦哦哦!”然而並沒有一絲精液出來,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巨大的JB在那瘋狂的空射

   “什?”

   “夜寐無想”

   “哦啊!!”他的空射更加激烈了

   “哥!!”

   “干嘛”

   “我求你了!!!讓我射,讓我射!你讓我干啥都好,讓我射啊!!!”他已經完全不再注意形象,嘴里甚至不受控制的留著口水,拽著我的胳膊乞求道

   “那我讓你不許射”

   “好!你答應我讓我射我就不射!”他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語言問題

   “那射吧”我打了個響指

   “唔。。。”他沉默了許久,看著自己依舊在瘋狂空射的大JB,許久後,眼神清明了起來

   “哥。。我這是?”他疑惑地看了看我

   “你答應了我,所以”我又打了個響指“睡吧”他那JB溫順的逐漸恢復原狀

   “起床”他看著他那JB片刻間又躍躍欲試的翹了起來。

   “我把你射精的權利,拿了過來”我彈了彈他再次硬邦邦的大JB

   “以後只有我許可的情況下,你才可以勃起,射精也是”

   “因為你自己自制力太差了”我喵了他一眼

   “這。。行麼?”我雙手捧著JB,略帶疑惑的看著我

   “我騙過你麼?”

   “沒有”

   “那不就好了”

   “恩,那以後就交給哥你了”

   “不過先說好,這東西是沒有距離限制的哦”

   “沒事沒事,哥我信得過”

   他甩了甩那個軟趴趴的肉棒。

   “以後我JB 就交給哥你管了”

   “好吧”我揉了揉有點酸痛的手掌,掌心粘著一顆珍珠一樣的小白點。

   “那我咋謝你啊”

   “不用了,你好好比賽搓搓他們威風就好”

   “嘿嘿,這個交給我”他傻乎乎的笑了笑

   “你弟我是誰啊”

   “你自己覺得呢”

   “是你弟,是你弟”他笑得更憨了。。。

   總感覺,這次是不是太優待他了、、、

  

   番外,麻煩麻煩比賽日

   “還有十分鍾要上台了哦”我拍了拍潘野的肩膀

  

   “要不我們回去吧,全是高手,我感覺上去就是去丟臉啊”他一臉苦笑看著我

  

   “再丟人都來了,臨場怕了算什麼”我捏了捏他的臉,賽前的瘋狂脫水讓他的臉皮異常松軟,可以被我隨意拉長

  

   “別鬧”他拍開了我的手

  

   “這次我是真沒想到全是高手,特別我旁邊兩個又都是大神,要是我號碼再後面兩位就好了”

  

   他指了指角落里兩個白嫩的小男生

  

   “就這倆白斬雞,老子隨便虐”

  

   然後又指了指正在舞台下面做俯臥撐的兩個平頭壯漢

  

   “可惜我隔壁是這兩貨”

  

   “然後你就怕成這樣了?”

  

   “嗯呢,怕了就是怕了,有啥好不好意思的”

  

   “……”我該夸他實誠麼

  

   算了

  

   “快准備,沒時間了”我無視他的反抗拿起了油彩墊

  

   “哦哦哦,真不該讓你來的艹”

  

   “我不來你打算再把自己塗成土色花蛤蟆麼”

  

   “我……”

  

   “我什麼我,你不就是害臊麼,當我不知道你啊”

  

   “我靠你試試看,這破比賽換裝間都沒有,還要在人家店門口換衣服”他有點窘迫的拉了拉褲頭

  

   “……”

  

   “老子還沒換短褲啊!”他小聲說到

  

   “你說這個?”我從背包里一把把那團軟綿綿的東西抽了出來

  

   那是一條閃閃發亮的騷氣紫色比賽用三角褲,上面沾著淡淡的汗味

  

   “我說……”

  

   “你變態啊,聞什麼”

  

   “你確定要穿?”我把三角褲遞了過去

  

   “臥槽我忘記了?”他聞了下三角褲驚呼到

  

   “嗯,你昨天“試用”之後,很明顯忘記洗了”

  

   這條三角褲上充滿了他濃郁的體味

  

   也許可以用來剿滅對手?

  

   “有替換的麼?”

  

   “沒有”

  

   “所以你是真打算靠氣味剿滅敵方取勝了?”

  

   “毛病”

  

   “你沒病,你自己解決”

  

   “解決就解決”他一把拽過了三角褲,然後開始東想西想

  

   “別看了,你看人家”我指了指不遠處草坪上正在換裝打理的其他參賽者。

  

   “可我沒穿內褲啊!”

  

   “你的問題,最多我幫你遮一下”

  

   “不行,我找個地方”

  

   “你是不是先把那褲子收起來……拿在手里走來走去其實……感覺有點變態……”

  

   “要你管!”

  

   “那你自己搞定,我走了”

  

   “別!幫我遮一下!”

  

   “你不是說找地方麼”

  

   “別明知故問好不好”

  

   “好好好,感覺我真是你保姆”

  

   “是助理!”

  

   “嗯嗯嗯,助理。”

  

   他一個轉身已經扯下了本就松垮垮的體恤,漏出幾天不見又緊實精壯不少的健美上半身,看起來已經上了一層底妝,皮膚上帶著一層淡淡的棕色,搭配著陽光的照射,看起來有種莫名的性感。

  

   由於高度的脫水,所以他的皮膚緊密的貼個在了身體的肌肉群上,原本厚實飽滿讓我愛不釋手的胸肌此時顯得略微的干癟,但是比以往更為緊繃,可以輕易的看到上面的每條肌肉走向紋路。按上去異常的堅硬,即便是我用勁打擊也紋絲不動的挺在那里,兩個大乳頭缺失了水分,縮成兩個小小的點貼合在下胸。

  

   “怎麼樣”

  

   他的肩膀本就不夠寬大,在這樣嚴重脫水之後整體上感覺直接小了一大圈,但是也由於脫水的緣故,使得他原本並不大致的身材有了種未免的“扎實”。

  

   看起來有點類似於林平的精壯,但是相比之下潘野的肌肉更為大塊。

  

   “喂,遮著啊”

  

   他扯了扯褲腰帶。

  

   “哦”

  

   其實根本不用我特別遮,我們處在的位置處在一個一個店門口偏角落的位置,牆壁畫著一大副橙色的果汁飲料廣告,對邊還有幾框裝著空酒瓶的大塑料筐,只要不是特別留意的話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在干嘛。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一臉緊張的要求我幫忙遮掩。

  

   “快點!!”

  

   “遮好了”

  

   我挪開了框子,讓整個角落暴露了出來,拜那副巨大的橙色廣告所賜,有不少人眼角的余光被這鮮艷的色彩帶了過來。

  

   “遮好了,換吧”我再次大聲說到。

  

   “不要那麼大聲!”他輕聲說。

  

   然後褪下了黑色的運動褲。

  

   漏出同樣是淡褐色的,光潔無物的下半身。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對大庭廣眾之下換衣服這件事感到害羞亦或是天氣炎熱的緣故,他的jb萎靡的縮成了一小團,軟趴趴的垂在兩腿之間,皺巴巴的團在那里,下面則是兩個大蛋蛋。jb上原本亂糟糟的陰毛都被剃了個干干淨淨,靠近點還能看到許多粗大的毛孔。

  

   “怎麼萎了”我一把握住了他萎靡不振的jb

  

   “我靠你!”他伸手要拉來

  

   “你什麼你,是不是昨晚沒好好睡覺搞壞事去了,你看這萎的”

  

   我又拽了拽他的蛋蛋

  

   “存貨倒是挺足”

  

   “老子備賽都累死了,哪來功夫找樂子。”

  

   “我這是緊張,緊張”

  

   “緊張到陽痿了?”似乎有人注意到了我們的小動作,能感覺到從旁邊飛來的若有若無的眼神。

  

   於是我開始搓弄他的jb。

  

   “別玩了,要比賽了,有人看呢”他有些不難的嚷了句。

  

   “你確定等一下這狀態穿褲子上台有臉比賽?”

  

   “老子是比肌肉的,又不是比jb的”

  

   “別自欺欺人好麼,這種雄性荷爾蒙滿溢的比賽你告訴我這個不要緊”我扯開了他皺成一團的jb,上面用黑色記號筆寫著一句話

  

   “潘野的雞巴。”

  

   “你本來就比他們小只,全靠著這條紫內褲來拉點眼球,要是這內褲拉過來之後還沒看點,那你穿來干嘛”

  

   “你管我,別玩了”他緊張的抄起紫色賽褲穿了上去。

  

   那條褲子本來就很小了,但是沒想到穿在他身上竟然還是有點空隙,不管是後面屁股的部分還是前面jb的部分都有相當的空隙存在著,導致他整個胯部其實一直處在若隱若現的狀態下。

  

   他自顧自的調節著褲子,然後遞給我一包東西。

  

   “幫我塗油”

  

   “你不是嫌我麼”

  

   “幫不幫啊,不幫走了,反正我也知道基本拿不到什麼名次。”

  

   “……轉身”

  

   很多人感覺給健美參賽者抹油是很能揩油的事情,但其實悲慘的實時是……

  

   這完全是吃力不討好還沒啥福利可言的活……

  

   所謂“揩油”的部分,早幾年也許還會存在機會,但是現在的油彩與早期不同,更近似於啫喱一樣的半泡沫液態,而且著色力極強,如果不實用化妝粉撲的話,當你處理完整個油彩妝之後,就給自己的就是一雙洗到蛻皮都洗不白的烏漆嘛黑的爪子……

  

   不過即便是粉撲,他人的觸碰還是讓潘野有點……害羞?

  

   僅僅是擦下胸肌碰到了乳頭而已,他已經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你悠著點,挺癢的”

  

   “你到底要不要塗啊”

  

   “好好好隨便你弄,我不打擾”

  

   他目前的肌肉狀態本就非常好,雖然整體快頭上,他並不是那種大只佬,但是每塊线條分明的肌肉塊都像是希臘雕塑一樣,充滿著刀刻斧劈一般造就的男性美感。

  

   “不行,”我拍了拍他的屁股

  

   “怎麼了”

  

   “你屁股太小了,這短褲穿著後面幾乎是懸空的,塗完了保不齊轉個身就是半個大白屁股”

  

   “那就也塗黑了唄”

  

   “你洗的到?”

  

   “大不了你幫我洗,不行麼,快點兒”

  

   “…………哦”

  

   褪下短褲到大腿上,粉撲被我刻意用力的壓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如既往的堅硬而又富有彈性,上面還帶著淡淡的一層絨毛,已經因為油彩而絞作一團貼合在屁股上,就像是一層淡黑色的薄紗一樣。我伸出食指與中指撐開了他的兩塊屁股蛋,現在他的整個屁股都是棕黑色的,僅有股縫的部分依舊是肉色,而且由於屁股的顏色太過深暗,股縫和菊花即便有肛毛的存在,但是竟然看起來意外的白皙。

  

   上面同樣用記號筆寫了句話

  

   “金牌教練潘野的屁眼(向右一公分)”

  

   “好了沒啊”他拽了拽短褲打算穿起來。

  

   “快了,等等”我惡作劇的掏出了個小東西

  

   那是之前王瑞送我的東西。據說是買衣服時候順帶送的小禮物。

  

   一個無线遙控跳蛋。

  

   “唔……你干嘛啊”

  

   “夾好了,不許掉出來”

  

   “知道,快點兒。”

  

   在缺人跳蛋完全賽入之後,我給他的股縫也補上了油彩

  

   然後是那根不知不覺已經躍躍欲試的jb.

  

   “你看”我拍了拍他短褲里開始逐漸堅挺起來的jb。

  

   “這樣不是好多了”

  

   “行行行,你最專業行了吧,那我去了,記得給我拍照啊”

  

   “放心”我抽出了那晚預備的相機

  

   “包您滿意”。

  

   王瑞,其八

   自從入夏之後,某人似乎除了上班時間之外,就完完全全的沉醉在了空調的“呵護”之中,乃至於一日三餐都有在床上解決的趨勢。

  

   其實這不是什麼大事,問題是在於,這同時我似乎也有成為職業保姆+丫鬟的趨勢,並且某人還是一臉義正言辭的接受我的“服務”。

  

   而且近來我家“少爺輩”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一個人。

  

   還是個女人!

  

   這貨把小女朋友也帶來家里享受了

  

   而且這女人還享受的一臉心安理得!

  

   這也是“丫鬟”既視感的來由。

  

   我甚至需要煮好綠豆湯之後還要端過去問這兩貨要不要來一些

  

   wtf??

  

   這一定是我最近由於天氣太過燥熱所以修身養性太不和他們計較的後遺症。

  

   但是我也並不打算此時此刻衝上去瘋狂敲門讓他們出來然後大鬧一場

  

   畢竟我又不是瓊瑤,更不是王雪琴……

  

   等回過神的時候,某人正一臉傻笑的坐在對面看著我

  

   “我臉上有東西麼?”

  

   “沒,就是多看你幾眼”他笑著拋了個媚眼,然後不安分的扭動著屁股

  

   “好看嗎?”

  

   “好看”

  

   “說正事”

  

   “啥啊”

  

   “說正事,沒事獻殷勤你自己不知道後半句麼”

  

   “哦……”他清了清嗓子

  

   “你哥我正式決定不再拖累你,要搬出去了”

  

   “哦”

  

   “我要搬出去你tm能給點反應不?”他伸過手來捏我的臉被我一手打開

  

   “搬出去和她住?”

  

   “嗯呢,小希叫我和她一起住”

  

   “那你和我說干嘛”

  

   “這……我這不就你一個熟人嘛”

  

   “店里的人呢”

  

   “那同事,不一樣”他正了正臉色

  

   “你哥我在這兒就你一個兄弟老子才和你說的,知道這麼做有地方對不起你,所以你要咋罰都行,哥不啃聲”

  

   “不過先說好啊,哥怕痛,你別來狠的”

  

   他這是直接就不給我抱怨的時間起手就給我板上釘釘了啊……

  

   “罰?”

  

   “對,隨你罰”

  

   “讓你穿開襠褲裸奔呢?”

  

   “都說了別鬧,哥要臉滴”

  

   “學狗叫?”

  

   “你鬧呢?”

  

   “……那你自己說咋罰”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隨便你唄”

  

   “……你又要我罰又這怕那怕,那你要我罰你什麼,”

  

   “我……隨便!”他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而讓我更惱火了

  

   “真的?”我甩了甩手

  

   “鬧呢!別再來那招了,你哥我吃不消!”

  

   他捂著襠迅速的往後倒退好幾步,看起來對之前的事情相當心有余悸的樣子

  

   “……那……這幾個月的住宿費水電費伙食費?”

  

   “抽你了啊!”

  

   “那你要我怎麼罰你,碰又碰不得,說又說不得,還鐵了心做老賴”

  

   “那……只要不疼,不提錢,其他隨便你!”

  

   “真的?”

  

   “你還怕有假啊”

  

   “你不怕我亂來?”

  

   “你再怎麼亂來最多不也就和往常一樣玩玩老子jb,怕個啥”

  

   “是你自己塞過來的好不好”

  

   “那誰讓你手糯嘛,嗨,堪比飛機杯”

  

   “去,你才手像飛機杯呢”

  

   “不過”……我看了看他的襠

  

   “嘿嘿,就知道你好這口,個死玻璃”他笑著拉開了褲鏈,漏出里面軟趴趴垂在一邊的jb。

  

   “先說好,利索點兒,我這是小希睡了才有時間出來會兒的”他甩了甩jb.

  

   “來來來,你最喜歡的本少爺的jb,隨你玩了啊”

  

   “……”他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是了……

  

   “那我們訂個約定吧”我笑著一把握住了他肥大又白嫩的jb,帶著濃郁的氣味,看起來他最近沒少用它“呵護”那位小希的樣子

  

   “什麼約定?”他舒服的緩了口氣

  

   “tm的你這手要是出倒膜老子絕對買爆它”繼續把jb在我手里磨蹭,對他而言,這只手幾乎成了某種戒不掉的癮,最早的時候他還會感覺到羞恥的問題,但是時間久了在發現我似乎並不在意這個問題之後,有事沒事就把jb塞我手里磨蹭變成了如同吃飯喝水一樣自然的事情,即便多次被我吐槽像是戀物癖的變態一樣,但是他依舊樂此不疲,最近竟然還學會了事先抹油這種騷東西,搞得我每次“按摩”結束還要另外去專門洗手……

  

   “就像是……拉鈎之類的吧,不過因為是你自己單方面請罪,所以只是對你的單方面約定”

  

   “……你別又搞那些怪力亂神的就好,我看著就慌”

  

   “你先說答不答應再說”

  

   “你先說你要約定什麼我再看答不答應”

  

   “怎麼你自己請的罰還要你掂量的?”

  

   “我不是怕你又搞我嘛!”

  

   “所以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

  

   “行行行,老子答應還不行”

  

   他整個人都靠了過來,一把摟住我,把牛仔褲解開釋放了整個下身,撲面而來的就是一陣腥味,然後把整個jb塞了過來,用更大的幅度在手里抽插

  

   “臥槽哦……臥槽……哦……哦……哦艹”

  

   “你真的有在思考這事麼?”

  

   “艹,別礙著老子辦事,該咋弄咋弄唄,哦艹這小手……”

  

   “下者何人”我用空出來的手指了指他

  

   “干啥啊”

  

   “下者何人?”

  

   “就你事多”

  

   “下者何人”

  

   “王瑞!”他不滿的翻了翻白眼,然後繼續彎腰抽插

  

   “未償其恩,先求其惠,可為罪責?”

  

   “說人話”

  

   “未償其恩,先求其惠,可為罪責?”

  

   “是!有罪!”

  

   “何以贖罪?”

  

   “艹,說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了”

  

   “何以贖罪?”

  

   “任君處置!”

  

   我一把攥緊了他的jb,伴隨著他的磨蹭。已經從軟趴趴的白色長蟲變成了挺立的“玉柱”

  

   “此為何物?”

  

   “雞巴”

  

   “何人之物”

  

   “王瑞之物”

  

   “錯”

  

   “艹,不是我的jb是誰的,你的?”

  

   “正是”

  

   “行行行,隨你便”

  

   “此話當真?”

  

   “當真!煩不煩呢”他抽插的更為劇烈,龜頭上已經掛起了晶瑩的汁液

  

   “即為吾物,何以你有此低賤之行?”我攥的更緊了

  

   “哦哦哦,輕點兒輕點兒,哦,別,別松開,再,再緊點兒……”

  

   “答!”

  

   “因為我賤唄!”

  

   “此為何人之物?”

  

   “淳之物”

  

   “當真?”

  

   “當真”

  

   “果然?”

  

   “果然,哦艹,爽……哦…………哦要來了哦艹……”

  

   “即已如此。則一言而定,然?”

  

   “然!哦哦哦然!”

  

   我心滿意足的看著抽插更為劇烈並且已經蓄勢待發的“小王瑞”

  

   然後了勾右手小指

  

   “唔?!!”他突然打了個激靈

  

   “哦草,射……我射……哦哦哦!”他放開了手,開始瘋狂的甩著jb

  

   但是除了之前就掛在上面的汁液以外,沒有任何東西出來

  

   “唔!”

  

   “什麼鬼,我……哦哦哦……射……射啊啊啊!不出來!!啊”

  

   他掙脫開我的手,雙手抱著jb跪坐在地上瘋狂的擼動,也不管飛濺的汁液沾染在身上

  

   “感覺怎麼樣”我捏了一把他褲子滑下後暴露在外的屁股,嗯,緊致而富有彈性

  

   “艹,你又玩我!”

  

   “你自己答應的哦”

  

   “哦艹,讓哥射,你讓哥射出來!”

  

   “為啥讓你射,這是我的東西,要不要射是我的事吧?”

  

   “東西是你的!那算我……哦艹哦哦哦,算我求你,借我一下讓他射!”

  

   “不要”

  

   “浪費庫存”

  

   “艹!”他擼的更加劇烈,就像是一台雖然准備發射的衝天大炮一樣,整個人以jb為頂點向上不斷挺起瘋狂的甩動

  

   依舊沒有任何東西出來,只是在原地不停的空射

  

   “艹!”他又握住了jb,一邊擼著一邊看著我

  

   “你讓我射!”

  

   “不要”

  

   “信不信揍你啊!”

  

   “你覺得你揍得過的話我無所謂”

  

   “艹你大爺!”他只得繼續無助的在原地繼續打,不肖片刻又是一陣空射

  

   “你……唔嗯……唔……”即便是空射,但是他的幅度卻越來越大。甚至有的地方都被他擼的泛紅,即將破皮

  

   “哥……哥艹哦……哥你借我,讓我射……哦……是我錯……錯了,我不敢了……我不亂說話……不走了,不走了……你……哦哦哦哦,你讓我射!!”

  

   “走還是要走的”我笑著繼續撫摸他的屁股

  

   “這個屁股……”

  

   “隨便你!隨便你!”

  

   “那麼也歸我了”

  

   “歸你,都歸你!”

  

   “嗯,那……屁股,不許排泄”

  

   “啥?”

  

   “然後……”

  

   我把他上身按了下去,將他的嘴巴盡可能的靠近了jb,值得慶幸他的柔韌度夠好,jb堪堪正好夠到嘴里

  

   “射吧”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艹啊啊啊!”

  

   “哦哦哦啊啊啊!”

  

   “我!!我啊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啊”

  

   “吃下去,不許弄髒了地毯”

  

   “唔!”他收起了被射精快感帶來的興奮,就像是吮吸著甜美的蜂蜜一樣輕輕咬住自己的jb,任由噴涌的精液灌入,伴隨著喉結的抖動,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但是精液的量實在太多了,多到他根本來不及咽下,甚至從嘴邊和鼻孔溢了出來,白白液體的粘了大半張帥臉

  

   “噗”只是換口氣的時間,噴涌的精液不受控制的漏了出來,澆在那件已經洗舊的大嘴猴背心上

  

   “哦哦哦!好多好多!!!為什麼射這麼多啊啊啊!!”

  

   “我要射死了啊啊啊!!好爽!!要死了!!”

  

   “爽死了!啊啊啊我要爽死了!!”

  

   他雙手握著瘋狂射精的jb跪坐在地上,褪下的牛仔褲漏出了他漂亮的白淨人魚线和小腹腹肌,洗舊的背心並沒有遮擋住他健美的身材,反而由於被浸潤的緣故緊緊的貼服在了他的身上,結實的胸肌上,鎖骨已經像是小水窪一樣的積累了些液體,乃至於滿溢而出順著肌肉的线條流入了內里,整張帥臉也沾滿了來不及咽下而濺出的精液。從上到下的這一切完美的肉體,都被他自己那似乎永無休止噴涌而出的精液覆蓋了。

  

   “爽了麼?”

  

   “爽!!!爽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還要麼?”

  

   “不要了!我要死了!!我要爽死了!!不要了!!”

  

   “停”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兩次劇烈的抽動,他那無休無止的射精終於停了下來

  

   “爽麼?”

  

   “額……額……爽……”他無力的跪坐在那里,捧著jb的手已經無力的垂在了jb兩側,胸肌劇烈的起伏著,疲憊的喘著粗氣

  

   “還要麼?”

  

   “不……不了……”

  

   “那就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搬東西不是麼”

  

   “哦……好……”他抬頭偷看了我一眼

  

   “哥……”

  

   “怎麼了”

  

   “對不起……”

  

   “……”

  

   “我……我只是……”

  

   “別又被人耍了就好”

  

   “……嗯……我知道……”

  

   “然後是……”

  

   “然後?”

  

   “陰莖,不許排泄”

  

   “???啥意思啊?”

  

   “沒啥,去洗洗吧”

  

   “哦……”

  

   趙俠義,其零

  

   當你在學校里欺負同學的時候,通常要麼你已經做好了應付一系列後續問題的准備,或者……你只是單純的出於一時的樂趣

  

   無論如何,反正最後的結局基本上都是……家長與教師與家長之間的深切探討與慰問就是了

  

   當然,這個“欺負”應該說是由成人們定義的

  

   我面前這個頭發半白不黑但是精神抖擻的硬是老頭子也是類似這樣的狀況

  

   姑且定義為…………林平和武勇的師傅?

  

   不對,根據武勇的說法,他的師傅在他上山時候就已經70有3了,武勇又比林平早上山十多年,林平是十多歲上山的,按這個時間計算,他們的師傅理論上應該已經有100歲左右的高齡了,和眼前這個看起來了不起50不到的硬朗漢子形象上完全對不上號。

  

   尤其是那股應該僅限於年輕人才應該有的活力與朝氣。

  

   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百年老怪物應該有的樣子……

  

   總之……先把時間調回到五分鍾前他幫我擺平了午夜打算搶劫的小混混團伙再說……

  

   “多謝幫忙”看他出手態勢,我嘗試著做了個抱拳禮

  

   “不必多謝,路見不平而已”他笑著回了禮

  

   “請教大名?”我再度抱拳

  

   “免貴姓趙,名俠義,字義虎,號八乾”

  

   ……為什麼有種在拍武俠片的既視感

  

   “所以……”

  

   “稱呼我趙師傅便是”

  

   竟然有人直接要求人家稱呼自己師傅……

  

   算了……

  

   “小兄弟不比如此有理,此已不是那些個皇帝爺的天下,無需拘泥理解”

  

   意思是……不用抱拳麼

  

   “我雖為一介武夫而已,現在也不是那個拜謝年代,不必像是舊時代窮書生似得翻來覆去”

  

   哦……是叫我好好說話呢

  

   “所以……多謝趙師傅幫忙?”

  

   我笑著抓了抓頭,不想他突然一個竄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左手,就這麼端詳了半晌

  

   “看你清秀平和,缺不想原是妖邪之人”

  

   他的手抓的越來越緊,把我的手箍的漸漸發紅生疼

  

   “松手!”

  

   “今個既然被我百巧遇上了,你也休怪你趙師傅我冷面無情,只怪你千萬不該碰這妖邪之物”

  

   說著他雙手緊扣做爪壯,力道越發強大

  

   “且先讓我廢了這對穢物,咱們再做詳談”

  

   “有必要麼”我清了清手上被他搓起的皮屑

  

   “什……?!”

  

   “我說,我們就不能當做只是半夜睡不著出來散散步偶然相遇打個招呼然後繼續回家休息的陌生人一樣友好相處麼?”

  

   “妖孽!”他說著就是一拳朝我面門襲來

  

   “你禍害無辜我尚且不論,竟妄圖毀我門徒根基”

  

   門徒……根基……

  

   果然是……林平他師傅啊

  

   也就是武勇的師傅,那個百多歲的老妖精……

  

   我依舊無法把面前這個壯年漢子和百歲老人結合起來看待

  

   不對。就算真的有功夫能駐顏有方,但是理論上那些萬一女的練才比較正常吧……

  

   或者說……他的駐顏有方……不是功夫的問題

  

   “又是八卦擒龍門麼”我笑著躲開他的一拳,卻沒想他這拳勢急轉直下硬是收勢再次朝我面門衝來

  

   “果然是你這妖孽!”

  

   “笑話,張口閉口一個妖孽妖孽的,你是真見過妖精麼”

  

   “你不就是那人里的妖邪孽障!養蠶的邪人!”

  

   ……

  

   我順手卸去了他的拳勁

  

   “你自己只管教不管救,他們來找我求助,我幫你門派續了根你不謝我反過來還倒打一耙?”

  

   “我門之事自有我來解決,休的狡辯!”

  

   只見他身軀扭轉,單腳作金雞獨立狀,雙手作馬步收起,不再動彈

  

   “譴蛟震震啊……”我訕笑著看著他

  

   “被人家把徒弟拐去廢了功夫,然後還看著他另起爐灶還越走越歪,不好受吧”

  

   “你怎麼知道!”他依舊穩穩的金雞獨立,但是面色有了些許變化

  

   “誰和你說的”

  

   “你猜”

  

   “妖言惑眾!”他原地一塌,轉身就是雷霆萬鈞的一腳飛來,被我側身躲開後腳尖點地,原地一轉又是一記飛踢

  

   “林平的腿法有點你的水平哦”

  

   “住口!”每次躲避和轉身,他的速度就會快上一份,沒有絲毫多於的動作,簡單干脆的飛踢-轉身-飛踢,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

  

   由於這巷子也是狹小,他活動的范圍也就五米見寬,他便是在這方寸間飛檐走壁一般的襲來,雖然每次都被我避開飛踢,但僅是帶起的罡風都在水泥牆上留下一個不淺的印子,一旁的電线杆甚至已經被波及的有些龜裂。

  

   “你當真的?”我收起笑意問到

  

   “斬妖除魔,何須談之真假!”

  

   “你是怎麼做到看到人家一只手就知道人家是邪魔外道的,你還會看手相?”

  

   “住口,你真當我不識那春蠶素手?”

  

   “額……”

  

   “練這種邪法要什麼東西,你比我清楚!”

  

   “那你自己呢?”又一次避開他的飛踢,我甩了甩手,被他剛才捏的紅紅的,還沒褪去

  

   “就算我是按武勇的年紀推算,你也少說有個100多歲了,百歲老人是不少,百歲老人長成你這樣的,我是真沒見過”

  

   “本門秘法豈是你能知道的!”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密集,閃避也越來越困難了

  

   可是如果不閃的話,衣服會弄髒的……

  

   “我知道的,不比你少哦”

  

   “胡攪蠻纏!”

  

   “砰!”一腳踩踏,終於,那電线杆不堪重負的,攔腰被崩出了個駭人的大缺口,但是碎片還來不及落下,就已經被又一記飛踢踢的粉碎

  

   “那些白色小丸子好吃麼?”

  

   “!”他的攻勢猛的停了下來,只是個輕巧的燕轉身,之前可怕的力道已經被化於無形

  

   當真是高手啊……

  

   算了……

  

   “八卦擒龍門,和……太陰神君,對麼”

  

   “你!”

  

   “別一臉大驚小怪的好麼”

  

   “你說我的春蠶素手是妖邪之物,那和它出自同脈的八卦擒龍門還有蟾宮,不也應該是邪物?”

  

   “人尚有好壞之談,合乎此間之物。”他一臉不悅的樣子在我看來莫名的有趣

  

   “你自己就是看著春蠶素手的“產物”才能保持著這模樣不是麼,怎麼端起碗吃飯,放下碗就罵廚子了?”

  

   “玉蟾膏乃是我門不傳秘寶,你那些穢物怎可與它相提並論”

  

   “果然有啊~”

  

   “!”

  

   “怎麼了?”我又笑著看了看他

  

   他已經收起了剛才的怒意,取而代之的是如臨大敵的緊張,摸不清對方的底細,而對方對自己似乎是知根知底的樣子,這讓他搞到異常的不安

  

   而這個不安帶來的“空隙”,我可不會輕易放過

  

   “妖物”

  

   “……”

  

   “好好說話,怎麼又罵人”

  

   “妖……”

  

   “好好說話!”

  

   “好……”

  

   “唔!”

  

   我笑著看了看他,他的神色有了些許慌張

  

   “你看,不還是中招了”

  

   “妖!”

  

   “學狗叫”

  

   “妖……汪!”

  

   “你……汪!”

  

   “下次不要隨便把名字那麼輕易就告訴人家哦,趙師傅”我走上前去。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畢竟,人言可畏嘛~”

  

   “汪汪!”他又一次攥緊了拳頭,似乎對我讓他強制學狗叫這件事異常的惱怒

  

   “你該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吧”我伸展了下手指

  

   “你打了那麼久,打的那麼開心,那是不是也該輪到我開心下了?”

  

   他清晰的看到,對方張開的白嫩手指上的每片指甲上,在昏暗月色的照耀下都帶著淡淡的銀白水色光澤,晶瑩剔透,玉潔冰清,漂亮的不像是一雙男人的手

  

   “死一次,如何?”

   趙俠義,其一

   他像只戒備中的獵豹一般半弓著身子,下身作前後弓步,血淋淋的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干練的褐色舊外套上布滿了細密的破口,洗舊的運動褲也被扯壞了一大塊,漏出半條結實的小腿。

  

   他的眼里滿是惱怒與驚異,左臉帶著一道淡淡的血絲,原本淡定的劍眉凝重的皺成了一團,帶著些許胡渣的下巴,連同下面的脖子,也布滿了同樣大大小小的傷口

  

   傷口並不深,不足以致命,但是他能感覺到從那些微小創口上傳來的淡淡的麻癢和刺痛

  

   “有毒”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此地不宜久留,不如先行退下從長計議”

  

   這是他的第二反應

  

   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步伐中透出的去意

  

   這種幾十年不出山的老妖精‘即便打扮的再怎麼入世,身上也會帶著淡淡的時代氣息

  

   以及時代作風

  

   “知難而退”的武者,其時間线大致上也能做出一些估算了

  

   清末民初由於多方面緣故的影響,武行逐漸沒落,少部分影響力比較大的,借助著地利人和得以延續至今比如洪家拳,蔡李佛,八極等等。

  

   但是更多數的則是,要麼變成純粹的家傳手藝,依靠著“傳宗接代”的方式躲在暗處得以苟延殘喘。要麼直接就成了時代更替大環境中的棄子,與過去的時代一同灰飛煙滅。

  

   這個趙俠義,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屬於後者

  

   他是“飛灰的殘渣”

  

   雖是壯年的容貌,但心,早已不再年輕了,所以他並不會存在“大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

  

   這種老妖精清楚的了解著“好死不如賴活著”才是千百年來中華民族總結出來的唯一真理

  

   所以眼見勝利無望的他心生去意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當然,前提是他走的掉

  

   “汪汪汪汪!”他還沒有從“學狗叫”的魔咒里解脫出來。明明是一臉金剛怒目的表情看著我,可是卻一邊張嘴汪汪叫著,配上他整個人異常嚴肅的神態,卻是說不出的滑稽好笑

  

   我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他

  

   “要不要先休戰,先去你換件衣服,我去准備些吃的,我們好好的重新探討一下問題?”

  

   “汪汪!”

  

   “你這樣我可聽不懂哦”我再次甩了甩手指,每一根手指的指節都伴隨著甩動噼啪作響,聽上去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但是對我而言卻有種不可言喻的舒適感

  

   “汪!”“汪汪汪汪汪!”

  

   “我再說一次,好好說話!好好的人非學牲口說話,難道你其實是牲口麼?”

  

   “汪!”他終於按耐不住那股慍怒,腳尖點地原地一個大回旋,便又是一腳踢來,明明我們距離數丈開外,但僅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雙老舊的黑色李寧跑鞋已經襲上面門

  

   譴蛟震震!

  

   我習慣性的一個閃身

  

   “呯!”然後被他一拳狠狠的砸了出去

  

   “咳”這拳的力道相當之大,即便類似本能反應一樣的卸去了部分拳勁,但這一拳依舊打的我眼冒金星

  

   不過,他也到此為止了

  

   堪堪穩住了身形,他有些脫力似得斜靠在一旁的木架上,看來剛才的那一拳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

  

   我滿意的看了看有些破損的指甲

  

   “巴福蔻”

  

   據說是某個盛產“甘露丸”的藏宗喇嘛無意之間調配而得的產物,帶著淡淡的脂肪香味,平常看起來就好像是有些混濁的清水一樣,但這並不影響它那神奇的功效。

  

   通常情況下,只在無法入眠之時,取出半個指甲蓋的大小,至於巴掌大的小香爐里,任其自行揮散,那淡淡的香味,就是助眠的好寶貝

  

   但是如果直接由人體攝入的話……

  

   它的功效就會成幾何倍的增加

  

   似乎是意識到了身體好不適,趙俠義略微正了正身形,面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恕我學藝未精還跑來閣下面前惹人恥笑”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但是透著股無法言喻的堅毅

  

   “他日趙俠義必當再做請教!”

  

   他似乎完全沒有考慮過我會不會放他走的問題啊……

  

   “嘭!”還未等我思考,突的一陣灰煙升起,帶著嗆人的味道片刻間就彌漫了整個巷子

  

   “你其實是忍者吧!為什麼會有扔煙霧彈這種設定啊!”

  

   不過並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

  

   待到煙霧散去,空蕩蕩的巷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半顆爆開的小彈珠而已,趙俠義早已沒了蹤影

  

   他似乎只是拼勁全力的讓我暫時失去了追擊的能力,然後毫無大俠風范的落荒而逃了

  

   也許……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人設問題?

  

   當然,他也並沒有意識到……他身上中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就是了……

  

   夜,還長著呢……

  

   武勇,其三

   一直以來我對中秋節都是抱著又愛又恨的情緒看待著

  

   一方面,我出奇的熱愛著形形色色的手工月餅和獨有的節日美食

  

   另一方面,中秋節與我而言可以說是“多事之秋”最直白的寫照

  

   只要是在中秋節前後,總會有一堆大大小小的事情找上門來,而最讓人無奈的是……

  

   我還躲不掉……

  

   乃至於我深切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與中秋節八字不合

  

   比如此刻正一臉嚴肅的坐在我面前啃著我剛買回來准備獨享的熱騰騰的月餅的……武勇

  

   與上次見面相比他明顯的瘦了一圈,之前那種憨厚的氣質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消殺之氣,或者說,煞氣

  

   他可以說是用咬牙切齒的方式大口的咀嚼著那幾個小巧玲瓏的月餅,似乎恨不得把每一塊月餅都在嘴里嚼成粉末後再一口水咽下方能解氣

  

   順帶的也報銷了我一整瓶桂花蜜酒……

  

   “其實你不用吃的這麼……用力的,這些月餅松軟的很”

  

   他並沒有理會我,而是自顧自的繼續大口啃著月餅,我能感覺到他隱約的怒意,以及太陽穴附近不時抽動的青筋

  

   這該是受了多大的氣……

  

   待到酒足飯飽後,他隨身擦了擦手,滿意並一臉不爽的打了個飽嗝,硬朗的臉上帶著一批緋紅,然後才打開了

  

   “我師叔你見過了吧”

  

   “嗯”

  

   “不好意思,他給你添麻煩了”

  

   “你竟然不怪我?”

  

   “怪你干嘛”他依舊是一臉慍怒的抬起了頭

  

   “不是看他怎麼也算我師叔,老子不削了他”

  

   “也不至於吧”我試著打了個馬虎眼

  

   “你不知道,這混蛋仗著比我早幾年進門就一直拿腔拿調的在那衝長輩,就瓶子那些事兒他沒少整幺蛾子出來”

  

   “幺蛾子?”

  

   “可不是,瓶子剛進門的時候師傅就看著他根骨好是塊少見的好料子收進了門下,那混蛋三招斗不過我師傅,丟了徒弟又沒了面子,那之後,只要是能扯點邊的事兒他准來摻一腳”

  

   我回想了半天那天晚上的情形

  

   “可我感覺,他似乎也不是那種人啊”

  

   “那不一樣,他那麼做是派別問題,他那一脈自稱是替天行道一路,每天念叨著要降妖除魔路見不平,我也沒見他有啥作為出來”

  

   “那在你看來,他本事如何?”

  

   “不就是二三流的拳腳功夫,全仗著自個兒腿好跑得快罷了,哪登的上台面”

  

   ……他對這位師叔的誤解,是不是有點大的夸張……

  

   總感覺我兩聊的完全不是一個人啊……

  

   單憑我那晚與他的一面之緣的感受,這個武勇嘴里糟糕的不得了的混蛋師叔,更像是舊時代的武者,哪怕是有些私心作祟的情況存在,段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出入才對

  

   “那他現在人呢?”

  

   “被你傷了在瓶子宿舍躺著呢,就這還罵罵咧咧說我們自甘墮落和……和……”

  

   “和邪魔外道打交道是吧”

  

   “他就是一傻子,你別把他話當回事就好,也虧得有你出手教訓了下他,不然一天天還不夠他嘚瑟的”

  

   “嘚瑟?”

  

   “那是,他可沒少吹過自己武功了得,師傅以外無人能出其右啥的,雖說咱山上也沒幾號人,但就這幾個人他也能把這事吹出花來”

  

   所以說……我們在聊的真的是同一個人麼……

  

   “而且這次,說白了他打一開始就是衝著你來的,也不能說是你無意間教訓了那老混蛋一頓”

  

   “衝我來的?什麼意思?”我有點好奇了

  

   “還能是啥”武勇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看得出來他對這位師叔的作為真的是相當的不屑

  

   “額……總不會是……”

  

   “就是那個”他的表情更加的不爽了

  

   “看著你的那些技法,我和瓶子練功就沒了之前的那些顧慮,練起來當然更加如魚得水了”

  

   “就這點事,這老混蛋就看不過去了,就因為平常時刻他就仗著咱們這門有邪火纏身不得輕易動功的事兒,就憑這個,這老混蛋在門派里橫行無忌,偏偏我師傅閉關多時,整個山頭里數他輩分大,那叫一個猴子稱王”

  

   “也就是說……”

  

   “你替我們壓了邪火,所以當天老子就連夜回去,好好懟了那老混蛋一頓”他似乎還不夠解氣的樣子,一把抓過一個糕點,惡狠狠的啃了一口

  

   “然後他就跑來找我了?”

  

   “他tm就是見不得人家好,說好了點到為止,輸了死不認賬,還……”

  

   “還什麼?”

  

   “還說我們在外面別什麼人都結交,萬一敗壞了師傅名氣就不好了”

  

   “然後就跑來找我了?”

  

   “嗯呢,然後才是我這次的正事兒”他一口吞下了糕點,然後再次用嚴肅而慍怒的表情看著我

  

   “這麼說起來……他是怎麼找到我這里來的……”

  

   “總不可能是找條狗聞著味道過來的吧”

  

   “也差不多了”他環顧了四周半天

  

   “之前那小家伙呢”

  

   “搬出去了,怎麼了”

  

   “那就好”說著也不等我反應,突然一把拽下了自己的褲子

  

   “喂!”

  

   “你看”他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哦……”

  

   “所以……他找到這里來的辦法,還真是狗?”

  

   “嗯呢,就靠著他那出了名的狗鼻子”

  

   “這都能聞出來??”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叫狗鼻子?”

  

   我看著武勇光禿禿的jb,搞到了一絲無奈……

  

   然後我也基本上知道他為什麼又突然登門拜訪了……

  

   果然……中秋節,是多事之秋呢……

  

   本帖最後由 天使小子 於 2019-9-21 14:37 編輯

  

  

   武勇,其四

   “你們兄弟倆是以氣死我為目的麼?”我姑且忍住了發飆的衝動

  

   “就……也怪不好意思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不過似乎並不是因為在別人面前光著這半身的緣故

  

   “所以我才火大啊,你看,這不又要來勞煩你……幫忙了……”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似乎能看到他把糕點粉末一起揉到了頭發上……

  

   他其實真的是過來故意氣我的吧……

  

   “你知道,你師弟最近才惹了一次禍嗎?”

  

   “知道知道,多虧的你出手幫忙才給救了回來,瓶子說了,他這條命是爸媽給的,現在半條是你給的了,以後……”

  

   “停!”這兩個人真的是……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之類的詞就免了,我膈應的慌”

  

   “成,那老子也一樣,算欠你條命了!”

  

   他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啊

  

   “我可不要”白了他一眼,我拿了塊餅干,轉過身去開始翻報紙

  

   “……”他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我會回絕的這麼堅定

  

   “那怎麼才成?”

  

   “你以為我那些東西不要錢的嘛!”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啥意思?你說明白點兒”

  

   “你那顆南海血珠母我手頭就那麼一顆,你師弟之前用的東晉古玉我也只有一塊,更別說之前用的太陰精華和喪女絲全都是獨一份的孤品,即便不說功效如何本身都可以算得上是文物了!”

  

   “額……”他似乎有點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做一次少一次,這種技法是不可復制的!”我沒好氣的轉了回來

  

   “技法本身不是重點,重點問題是在於為了能夠壓制住你們身上異常熱烈的邪火,就需要等量的陰氣才行,就瓶子那種不成火候的邪火都快把我的底兒掏空了,他那把火和你比起來,就好比別墅著火和山林大火的區別一樣,這麼說你懂了麼!”

  

   “老子總不可能現在跑去東海海底找找看有沒有千年珠母給你用著吧!”

  

   “這……那這怎麼辦啊”沒有了半點剛才的淡定和慍怒,看來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了

  

   “你師父為啥閉關這麼久這麼頻繁你心里就沒點數麼?”

  

   “你是說我師傅他?”

  

   “他是仗著有門派特賜的玉蟾膏,再加上長年累月的心性鍛煉硬扛著呢,哪像你兩,出了事也能當沒事人似得”

  

   “玉蟾膏?”

  

   “和我的太陰精華是差不多的東西,但這玩意我本來就不多,就算有最多也就起個輔佐用,不可能拿來鎮壓邪火的”

  

   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維持住jb依舊自然的像沒事一樣垂在那里,不像林平一副隨時隨地可能火山噴發的樣子

  

   “沒有別的辦法了麼?”他的口氣里隱隱帶著祈求

  

   “沒有”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

  

   “哥,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你說你師叔也是,這種近乎罩門的事情他也可以拿來和你鬧?”

  

   “所以我才火大啊!”他吼了一聲

  

   “所以,還有辦法麼”

  

   “哥,還有辦法的對吧”他的語氣愈發的誠懇,每當我回絕一次,他的眼神就越發的不安

  

   “沒有”

  

   “……”

  

   他沉默了半晌

  

   “行吧”他舒了口氣,看起來像是卸下了什麼重大的負擔一般,伴隨著他的吐氣,原本沉睡的赤色巨蟒猛的抬起了頭來

  

   似乎是思想掙扎了許久,費勁的勉強用褲子遮住了雄起的jb,他帶著少於的靦腆看了看我

  

   “你知道這附近哪有大保健不”

  

   “大保健???”

  

   “對啊,大保健”他嘆了口氣

  

   “反正也沒救了,老子大不了死前也破個處,爽他一爽”

  

   說著他猥瑣的頂了頂胯

  

   “你別看我常年待在山里,自己的資本自己還是清楚的,我這一槍上去,保證十個姑娘一起上都吃不消”

  

   “……”

  

   “你不知道,我五歲上山之後,至今都是童男子身,平常就靠著那口苦茶壓火,半點邪念都不敢動”

  

   “現在不同了,反正老子也快死了,那管他三七二十一的,老子就是要嘗嘗看艹女人的滋味兒”

  

   “……”

  

   這算是徹底壞掉了麼……

  

   其實這本來也是救他的辦法之一,只要把邪火卸了出去,不管是怎麼卸的,卸在哪,都可以救他性命

  

   可是這種練武之人叫他把幾十年的功夫一朝廢去了,和殺了他基本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我嚴重懷疑現在這狀態下的嫖娼最後會不會引發成凶殺案……

  

   “算了”我一把拽住了他炙熱的jb,這條巨蟒又粗又燙,握在手里竟然像是剛下爐灶似得,手心被燙的隱隱生疼

  

   “干啥?”

  

   “過來就是了,還要不要命了”

  

   “要!”

  

   ……

  

   那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碎冰,被丟在了這個昏暗窄小的房間里,房間的其他角落里也四散著些許同樣的碎冰,僅靠著這幾塊小小的碎冰,整個房間卻仿佛是置身冰庫一般的寒冷,在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精致卻老舊異常的蓮台,上面用紗布裹著一座神像,看不清真容

  

   我隨手拿起了一塊碎冰,指尖傳來徹骨的寒意,冷的人直打哆嗦

  

   回頭看看,邪火纏身的武勇在之前的路上已經脫了個精光,漏出那壯實如山的肉體,僅余下項間垂掛著的半塊玉佩,也因為這低溫蒙上了一層水汽,胯間的巨蟒已經通體血紅,即便是在這樣的寒冷中也散發著燙人的溫度

  

   “跪下”我說到

  

   他順從的跪了下來

  

   “舔”我將碎冰遞了過去,溫和的抵住他的嘴唇,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的伸出了舌頭,從我的指尖舔舐了一下冰塊

  

   “嘶”他輕呼了一聲

  

   “這冰塊怎麼這麼涼”

  

   “舔就是了,別問那麼多”

  

   看了看小巧的冰塊

  

   “就這點兒冰,哪夠老子降火的”

  

   “舔!”我沒好氣的吼了他一聲

  

   他再度開始笨拙的舔起了冰塊

  

   他的舌頭寬寬的,厚厚的,和他這副沉穩的樣貌倒是分外配合

  

   滑膩的舌頭在我的指尖笨拙的伸縮著,灼熱,柔軟

  

   “唔”他嘟囔了一聲,舌頭一卷,把冰塊從我手機舔了過去,卻吃的嘴里一陣寒,慌忙的把冰塊吐了出來,捧在手心里,溫和的舔著

  

   炙熱的舌頭把那本就骰子大小的碎冰來回舔舐,不消片刻,那隨便就被舔的一干二淨,他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看著我

  

   “哥,還有不,我還要!”

  

   “喏”我指了指地上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其實滿地都是細碎的小冰塊,只是太過細小又太過密集,加上他過高的提問,竟然直接從這一地冰雪里融化出了一條道路

  

   “哈!好多好多!”他也顧不得形象問題,直接整個人趴在地上,伸長了舌頭開始舔舐滿地的冰塊,也不管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撅的老高,乃至於那若隱若現的菊花也在那和我示好

  

   “好涼啊,好涼啊!”他舔的十分開心,那張堅毅的臉上露出了孩童般無懈而又貪婪的笑容,毫無形象可言的吮吸,舔舐著地面,赤蟒也緊緊的貼合在地面上

  

   “唔!”他突然打了個機靈,低頭看了看自己硬邦邦的jb

  

   然後又嘗試著,用jb磨蹭了下地面

  

   “唔!”又打了個機靈

  

   “好舒服!”他笑著說到,索性一屁股坐了下來,從地上抓起了一把碎冰,像是下雪一樣慢慢的撒在jb上

  

   每當一顆碎冰觸碰到jb,他都會不自然的打個機靈,而每次打機靈,他的jb就會異常配合的跳動起來。等一手的碎冰撒完,他的jb上已經蓋了一層厚厚的白色

  

   笨拙的伸長了舌頭,“哈,哈,哈”粗喘了幾口氣,緩過勁的武勇再次努力的把舌頭伸向這根灼熱的“冰淇淋。”卻發現無論如何努力彎曲,自己的舌頭始終差了點距離。口水沿著嘴唇滑下,直直的垂到下巴上,滴落在“冰淇淋”上,轉瞬間又變成了冰雪的一部分

  

   “翻過來”我說到

  

   “翻?”

  

   “我讓你人翻過來,頭靠下,像倒立那樣”

  

   “哦!”他依舊配合的翻轉身子,頭在下,腳在上,當然,他胯間那根“冰淇淋”也變成了由上往下的狀態。

  

   我把他的腿稍稍往下壓了一點,讓jb堪堪抵住他的嘴唇,他立即開竅了似得開始歡快的吃了起來

  

   奈何他的體溫實在太高,三兩句就把龜頭上的冰雪舔的一干二淨,他還在那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灼熱滾燙的龜頭,就好像是嬰兒貪婪的吮吸著母親的乳頭一樣

  

   “唔嗯,唔嗯。”

  

   他嘴巴吮吸著,雙手也沒閒著,手舞足蹈的把四周的碎冰抓了過來,往身上不斷的揮灑,塗抹

  

   我玩味的走上前去,惡作劇的把他的腿挪開了一點,“啵”的一聲,他通紅的龜頭從嘴里拔了出來,而他則依舊是一臉開心的伸長了舌頭,努力的想要夠到只有分毫距離的“冰淇淋”

  

   “別,我要!我還要涼的”

  

   “好啊”我再次撿起了一塊碎冰,蠻橫的掰開了他的屁股,漏出里面被濃密黑色絨毛覆蓋的菊花

  

   “這里要不要涼一下啊?”

  

   “要!要!不……要!”他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難以置信,但是立即又回復了之前的痴態

  

   “哦!”一塊碎冰進入,他整個人又打了個冷顫,有點掙扎的扒開了屁股。右手掙扎著想要往里面探

  

   “哦!好冰!我不要了!哦哦!拿出來,不要了,好冰!哦!哦!”

  

   他也不管jb上留下的不知是雪水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的液體,整個人翻身坐了起來,左手扒開屁股,右手努力的往菊花里探了進去,努力的想要把那帶來徹骨寒意的小東西拿出來

  

   但是那東西早已被他體內的高溫融化,化為了一攤雪水。又何從尋找,

  

   “繼續”我又把一片碎冰塞進了他的口中,但是並沒有抽出手指,只是伴隨著冰塊在他的口中柔和的攪拌著

  

   同時強硬的掰開了他的手

  

   那結實的像是岩石雕刻一般的兩瓣屁股蛋之間,隱藏在黑森林之中的引人遐想的蠢蠢欲動的菊花

  

   此時正不安分的淌出惡臭的液體

  

   我又塞了些許碎冰,每進去一塊,他就不自覺的抖了一陣子,舌頭依舊笨拙的在口中舔舐著碎冰與我的手指,他的眼神也越發的迷離起來,臉上帶著興奮的潮紅色與淳朴的笑容,即便口水已經垂掛的老長了也毫不在意

  

   待到菊花中流出的是清澈的雪水後,我抽出了手指

  

   上面已經沾滿了他溫熱的唾液

  

   “伸開腿”我命令到

  

   他跪坐著,勉強張開了雙腿

  

   “還不夠涼!”他說到,口氣里帶著痴迷

  

   “嗯呢”

  

   “哦啊!”

  

   伴隨著我的插入,他發出了一聲驚呼

  

   里面出奇的熱,僅靠著雪水帶來的涼意維持,讓人感覺不會太過難以忍受

  

   “哦!”我用力的頂了一下,他上身紋絲不動,被毛發與白雪覆蓋的腹肌卻劇烈的抽搐了一下,伴隨著低吼,又挺直了腰板

  

   就像是被冰雪覆蓋的希臘雕像一般

  

   “噢噢噢哦哦!”每一次抽插,他都發出了沉悶的叫聲,分不清是汗水又或是雪水的東西順著硬朗的喉結滑下,流過雪白而壯實的碩大胸肌,留下一兩道暗色的印子,隨即又被冰雪覆蓋,伴隨著我的抽插,不時的飛濺開去,卻在半空中又被凍成了冰雪,落回了身上,而細雪覆蓋下的赤裸身軀,卻越發的通紅艷麗,看起來就像是雪下通紅的誘人澳洲龍蝦一般。

  

   即便如此,他的身體卻沒有半分的動搖,身板筆直的跪坐在那里,如同一尊威武的玉雕將軍像一般,只是這個將軍卻是赤身裸體的跪坐在地上,健碩的手臂有些不受控制的揮舞著,不時捧起一團碎冰送入那肆意流著口水的口中

  

   “嗯!”突然,他整個人猛的痙攣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半靠在了我的懷里

  

   看來是我終於找到他的“要害”了

  

   或者說,前列腺?

  

   他發出了自己都無法想象的銷魂呻吟,僅僅一聲,就讓他瞬間從痴迷中回過神來,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看著我

  

   “你到底……唔嗯……”又是一次穿刺他來不及反抗,發出了更為嬌媚的輕哼,臉色也漲得通紅,雙手掙扎著拽住了我的胳膊。試圖把我從自己的體內拉出來

  

   “嗯……啊……”不等他進一步動作,我再一次狠狠地頂了他的前列腺一下,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尚來不及發力便又一次軟軟的垂了下來,反而把我箍的更為深入,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幅度,就能隨意的觸及他的前列腺,他也越發無法控制的開始呻吟起來

  

   “嗯呢,……嗯……哈啊……”明明是異常爺們的聲音,卻氣若游絲的發出了少婦一般柔媚無力的嬌喘,每一次衝擊,他的呻吟就越發強烈,身體也越發炙熱,連先前覆蓋的冰雪,也早已因為這股高溫而冰消雪溶,只剩下他濕漉漉紅彤彤的健美肉體

  

   連胸肌上那兩顆乳頭,也好似新鮮的櫻桃一樣嬌艷誘人

  

   我一把抓住了他厚實的胸肌,被汗水浸透的,隔著那層薄薄一層柔軟的脂肪下,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結實緊繃的胸大肌,上面帶著一層糙糙的體毛,配上那兩點可愛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抓揉把玩,而被邪火侵身的他,身體也是異樣的敏感,只是隨意的撥弄了下乳頭,他那通紅的赤蟒就已經掛下了長長的口水

  

   “感覺怎麼樣”我溫和的撕咬著他的耳垂,他的喘息更為深沉了,似乎每次吐氣都可以看到升騰的熱氣一般

  

   “爽……哦哦……爽……涼……熱,好熱,要……要……哦,要涼”

  

   “唔嗯!”我又一次狠狠地頂進了他的菊花,狠狠地擊中了他的前列腺,他發出了不可言喻的,如同女高音一樣的尖叫,身體猛的僵硬了起來,雙手死死的箍進了我的手臂里

  

   他一臉驚恐的盯著自己胯下那根如同擎天之柱一樣熾熱通紅,青筋瘋狂抽搐著的巨大jb,上面的碎冰早已被熱度溶的一干二淨,現在正散發著燙人的高溫

  

   不像是自己肉體的一部分,更像是……刺在自己身上的烙鐵一樣,他甚至能感到胯間整個部分都因為高溫而傳來的陣陣痛楚

  

   他開始不受控制的扭動腰胯,jb上濺出的液體才剛飛濺出去就被灼熱的溫度蒸發殆盡,那赤蟒已經腫脹的與他胳膊差不多的粗細,龜頭更是大的驚人,就像是剛采下洗淨的水蜜桃一般通紅誘人,兩個卵蛋緊緊的貼個在jb的末端,就像是一尊大炮一般,蓄勢待發

  

   “死?還是活?”我拉過他的手,溫和的放在了那熾熱的赤蟒上,只是摸一摸而已,它又不受控制的上下甩動了起來

  

   .“真的……嗯呢,真的沒辦法了麼”他帶著嗚咽的哭腔對我說

  

   這個北方大漢竟然哭了……

  

   “我這幾十年的功夫,我真的……嗯啊!”我又一次狠狠地給他來了兩下

  

   “幾十年的功夫及不上一條命麼”

  

   “可……唔嗯……別,別艹了,要,要出來了……唔……別艹了,別艹我了。真的要出來了……”他的哭腔越來越重

  

   “又要命又要功夫,你不覺得貪心麼?”

  

   “可……咋樣都成,都成啊啊啊,咋樣都成,啊……出來了,要,要射了,啊啊啊”

  

   就像是只有在節日方得一見的禮花一般,他那濃縮了幾十年功夫的精華就像是高射炮一樣噴涌了出來,直衝到天花板上,帶著同樣灼熱到不可思議的高溫,整個房間的溫度都瞬間上升了不少,他就在那跪坐在原地,整個人半弓著身子將jb頂了出去

  

   精液從天花板落了下來,隨即又被下面的低溫凝成了一顆顆細小的冰晶落在地上,看起來就像是純白色的水晶一樣漂亮,純淨,帶著同樣透骨的寒意

  

   “啊啊啊!”一道,兩道,三道……足足將近二十多次的射精後,他終於有了緩和下來的勢頭

  

   “唔呃呃呃……”用力的挺了兩次腰,最後一道精液無力的從看起來有些紅腫的龜頭里留了出來,說著jb慢慢的淌了下去,那根赤紅的,散發著熱氣的巨蟒終於獲得了它期待許久的發泄,緩緩的睡去了

  

   而武勇,也隨之躺倒在了地上,健碩的胸肌上下起伏著,他卻再沒有半點站起身來的氣力,像是死了一般的睡了過去

   圍繞他的,是滿地晶瑩剔透的白色冰晶

   武勇,其五

   “武衝天動雷子”他說道

  

   不帶任何感情的一句,下意識的發言,突兀,無端,突然

  

   “什麼?”

  

   “……”再沒半點動靜,武勇像是個斷電的機器人一般灘坐在沙發里,眼睛無神的半閉著,說不出的痴傻

  

   “武衝天動雷子……”無意義的一句話,讓人完全沒有頭緒,印象中並沒有與之類似的任何碑文咒語詩集

  

   不過……

  

   我想起了一個相當冷門的鄉野傳說

  

   “武衝天動雷子,飛起來!”我說道

  

   原本癱軟在那的武勇突然猛的一個抬起頭,隨即身體沒來由的開始往上升,非常緩慢,直到他整個人脫離了沙發,懸浮在半空中,依舊是痴傻的模樣

  

   “笑”

  

   發發出了低沉,但是舒心簡單的笑聲

  

   “臥槽……”我感覺瞬間頭皮發麻了,即便至今見識過了那麼多的東西,但是這是第一次有件事情讓我整個人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真名!”

  

   記得傳說中,上古時期一開始並沒有所謂的“名字”存在,最多只有所謂的“稱呼”而已,就好比現在為了方便人們會給家里的寵物取個適合的稱呼,安安,露露什麼的,作用是方便溝通與辨別

  

   那時候還沒有字的存在,所以這一切其實只是口耳相傳的言語而已,人們通過被“給予”的稱呼代表自己,這個稱呼就像是上班族的工作證一樣,作用僅在於方便辨識

  

   但是去掉這個“稱呼”,你又是誰呢?

  

   或者說,作為獨立的人存在的“你”,又是誰呢

  

   於是乎,就有了這樣一種說法

  

   除去人為給予的“稱呼”之外,還有一個屬於你自己的名字

  

   屬於單純的你,不是作為“人類”,作為“兒子”“家長”“上司”等等一切的人為附加的稱呼,純粹的只代表“你”這一存在的名字

  

   即“天造真名”

  

   直至後面文字的誕生

  

   為何有種說法說造字之時鬼神夜哭?

  

   究其因果,我各人的理解是,正因為原始世界一切事物的“不可知”,所以萬物充滿了“力量”

  

   或者說,因為神秘而強大

  

   但是文字的出現,等於是給予了事物如同板上釘釘一般的“確定”

  

   你是山,你是水,你是獸,你是木

  

   你不再是“馳騁天際的神奇生命”

  

   你是“鳥”

  

   文字的誕生與普及,重新定義了整個世界的格局,使得世界成為了世界,使得萬物成為了萬物使得你是你,我是我

  

   但同時,本身由於“不可知”而存在的力量,也因為變為“可知”而消失,或者說,被文字封印了

  

   同樣的,作為“存在”的“你”本身,也同樣被“名字”封印了

  

   但是身體本身依舊是記得的

  

   自己的名字

  

   即是“天造真名”

  

   不是父母,長輩給予你的名稱

  

   而是你作為你,本該總有的名字

  

   而這個“武衝天動雷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武勇的“真名”了

  

   可以說,得到了這東西,基本就像是得到了他的所有權一樣,因為你對他說出的話,是對他這個存在本身發出的信息,而不是作為“武勇”存在的這個“人”發出的信息

  

   但是這卻是件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簡單地說。“天造真名”是天地賜予的東西,即便是得知它的存在本身這件事,已經是近乎於“窺探天機”了……

  

   古代方士常說“天機不可泄露”,雖然確實有相當大一部分只是職業需要的故弄玄虛,但是這句話本身並沒有任何問題

  

   泄露天機者,必遭天譴

  

   即便只是窺探天機,其代價也是不可言喻的

  

   所以光是想到這里就已經足夠我衝淡所有前面的喜悅感了……

  

   最好的情況還是僅在需要的情況下用在一些微乎其微的地方,盡可能的減少我的命令對他本身“天命”的影響

  

   如果是通過催眠或是幻術等方式對他的意識進行修改的話,本質上只是對“武勇”進行了修改,本身的“存在”並不會受到影響,他的“天命”依舊會遵循著原本擬定的軌跡走下去

  

   但是通過獲得真名後下達的指令,則每句話都是冒著觸碰“天命”的危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引來天罰

  

   我可不想大白天走在路上也能旱地生雷把我劈死……

  

   “武衝天動雷子,下來,醒來”我盡可能簡潔的下達了指令——天知道任何多余的字眼會不會不小心觸碰到哪條禁忌

  

   “唔嗯……”武勇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腦袋,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我睡多久了”

  

   “很久”

  

   “還是困得慌”他打了個哈欠,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突然意識到,自己依舊是一絲不掛的

  

   “唔……”隨手抓起抱枕遮住了襠部,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這,我?”

  

   “喝吧”我遞了杯溫水過去,讓他醒了醒神

  

   …………

  

   “所以,我,還是廢了?”許久,他慢慢轉過身,苦笑著

  

   “理論上是廢了”我隨手丟了個東西過去

  

   不偏不倚的命中他胸間

  

   那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冰晶

  

   “這是?”他依舊是一臉不解

  

   “我之前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你們所謂的陽元不泄,究竟指的是什麼?”

  

   “什麼意思?”

  

   “兩種可能性”我又取出了一塊冰晶

  

   “其一,你們的陽元是類似於真氣一樣的定義存在於體內,你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氣球一樣。射精,就像是扯開了氣球的口子,於是乎,真氣外泄的一干二淨,於是你們就廢了”

  

   “其二,所謂的陽元是更為確切實際的存在,就好像是體液的一部分一樣,但是伴隨著你們的射精,泄出了體外,於是你們的功夫廢了”

  

   “這兩者,就是目前我自己推測的比較合理的,你們武功喪失的原因存在的兩種可能性”

  

   “可問題是,這兩者我都只能是作紙上談兵的推測,我不具備你們的功底,所以無法對這兩個猜測進行實踐”

  

   “所以,你是想讓我,實驗?”他把玩著那塊小巧的冰晶

  

   “很簡單,你只要吃下去然後告訴我感覺如何就可以了”

  

   “吃?”

  

   “對啊,吃”我舉起手里的冰晶

  

   “這些冰晶嚴格說都是在你射出的一瞬間就被極低溫冰起來的精液”

  

   “滿滿一房間哦”

  

   “我的……精液?”

  

   “目前我們的條件能測試的只有第二種可能性,”

  

   “如果第二種可能性是合理的,所指的陽元是伴隨著射出來的精液一同射出體外的話,現在有可能依舊存在於這些冰晶里面,雖然純度與分量暫且不知,但是如果成立的話,那麼你要恢復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是麼”他也沒多想,像是吃糖果似得丟到半空中,然後漂亮的一口接住,不多咀嚼就咽了下去

  

   “怎麼樣?”

  

   “等等,讓我化一化”說著他也不顧著遮擋,赤身裸體在沙發上疊伽打坐起來

  

   “哈”只片刻後,他就興奮的一躍而起,把我一把抱了起來

  

   “成啦,成啦”像是擁抱女友似得緊緊抱著我在原地蹦跳,笑的相當開心,本來成熟的臉上添了少許少年氣息

  

   “成功了?”

  

   “成啦!雖然不多,但那里面確實是我本來的陽元”

  

   “你功夫恢復了?”

  

   “嗯呢,多是不多,但真切切是恢復了些”

  

   “可那怎麼說也是精液吧……“

  

   “味道是一般般,但怎麼說也是老子自己的玩意兒,吃的下去”

  

   “你要知道,真的很多很多很多哦”

  

   “那有啥,都是老子的東西,多少也吃的下”

  

   他笑著又緊緊抱了抱我

  

   “你真是我救世的菩薩!嘿嘿”

  

   “那你能先把菩薩放下麼,你家菩薩快被你勒死了”

  

   “哦,不好意思”

  

   “……”

  

   “那啥……要不……”

  

   “先睡了,我困死了”

  

   “那我自己去唄,我想快點恢復好”

  

   “你這麼興致勃勃去吃自己精液是什麼鬼”

  

   “管他的,只要功力能回復啥都好說”

  

   “先……睡……覺!”我沒好氣,抽了他屁股一把,嗯,緊致而扎實

  

   “好好好,聽咱淳哥的”這個中年漢子全程帶著一種少年一般的神態,和那壯實的身材完全格格不入

  

   或者說,和之前給我的感覺完全形象不符

  

   之前那個穩重冷面壯年大師兄呢……怎麼突然變成調皮少年郎了……

  

   他也不客氣,扯了條毛毯就著沙發就睡下了,睡前又和我千萬叮囑一大早務必帶他去取回功力

  

   所以其實重點還是功力的問題麼……似乎……之前他確實是被嚇到了,然後觸底反彈了?

  

   不過更讓我感興趣的部分是

  

   之前林平的時候我就感覺奇怪的地方

  

   “火”一門,作為“蟾宮”的第一防衛組織,除去那如同山火蔓延一樣迅猛綿延的戰斗方式之外,“極致的禁欲”也是其信條之一

  

   但是這些“衛士”們,通過禁欲壓制到了極致獲得的功夫,以及伴生的“邪火”最後又是去向何方,一直是個未知數,即便在古籍里也沒有任何記載

  

   這群人可以說是完全保留了男性能力,卻將之完全封印起來的異類的“宦官”,其積壓的陽元純度與濃度不可能會被置之不理

  

   以蟾宮的行事作風,應該絕對會物盡其用才對

  

   但是通過這次寒月龕的“實驗”,總感覺似乎能夠勉強摸到一些頭緒了

  

   離火衛的他用……也許,還有更多……

   番外,生日宴

   明明國慶剛過去,但是依舊需要起一大早開始忙活,原因僅僅是因為某人表示女友伙食實在太差需要在生氣改善一下伙食,而且我還“萬分榮幸”的被他欽點為生日御廚

  

   所以看起來我還應該感到高興?

  

   六點不到起床准備直到午後時分,原因則是這貨死皮賴臉的要我幫忙准備手頭能做的最好規格“壽宴”

  

   真的不是他的寶貝女朋友帶他看清宮劇看多了麼……連棗泥糕都蓮子羹跑出來了……

  

   “小希想嘗嘗鮮,我想著你不老能折騰出那麼多怪東西出來嘛,這種小糕點哪能難倒你”依舊是掛著無恥的燦爛笑容的青蔥陽光臉龐,配著下巴上青澀的胡渣,衝著這張臉確實算是我的菜的帥臉,姑且給他點面子……

  

   但是……這算是……示威?

  

   算了不管了……

  

   確保周圍沒人之後,我反手鎖上了廚房門

  

   這可是我的禁地

  

  

  

  

  

  

  

   傍晚時分,開始三三兩兩的有人過來了

  

   隨後得知,出於向女友“炫耀”我的廚藝的心態,這個白痴把他能找到的附近的所有熟人全部叫了過來,嫌人少不夠熱鬧還自顧自的用我手機把其他人也叫了過來

  

   於是乎……當我准備完畢走出廚房的時候

  

   去完全沒有預估到的……中大型……燒烤宴會????

  

   不大的院子里大大小小的擠滿了人頭,從發型和裝束大致是可以推測出是哪批人馬,比如牆角那群悠哉喝可樂聊天的是快餐店的同事,在一群女生中談笑風生的是教練組,擅自把我的真皮沙發搬出來坐在院子正中央有說有笑的是潘野的女友及其閨蜜,還有林林總總數十號人物

  

   不對……某種程度上,這應該算是……慶典???

  

   為什麼一個小小的生日宴會被搞成小型慶典啊……

  

   “王瑞!!!”

  

   “有!”從人群里蹦噠出了個高大的身形,三步跨兩步的跑到我面前,手機還抓著個超大款馬克杯,里面是喝了一半的帶著花香和淡淡甜味的琥珀色液體

  

   “我的金桂銀露!!!”

  

   “小氣勁兒,借我喝點會咋樣啊,老子今天壽星”他一臉愜意的灌了一大口

  

   “甜是甜了點,不過爺姑且吃得住,下次記得少放點糖啊”

  

   “……”

  

   “嘿,壽星公問你話呢,咋啦,生氣啦”

  

   “沒啥,你們玩,記得留點胃等下吃大餐”

  

   “好咧~”聽到有大餐吃他的表情更加歡騰了,活像是只得了骨頭的壯年期金毛

  

   由於人數過多的緣故,所以原本的小聚餐莫名其妙的發展成了里里外外幾層人的小型派對,然而並沒有人意識到這個派對的服務員兼後廚只有我一個人

  

   於是乎我幾乎錯過了所有他們的“歡樂時光”,一個人像是鄉下小媳婦一樣的默默准備食物

  

   直到派對結束

  

   直到某人舔著臉跑來和我要額外的大餐

  

   帶著已經裂到嘴角的笑容

  

   異常陽光燦爛

  

   “嘿,哥的大餐咧”

  

   “玩兒了那麼久還沒吃飽啊”

  

   “這不光顧著喝東西了嘛”說著隨手拿了個小食啃了起來

  

   “正好作夜宵唄”

  

   “所以你是覺得在給你准備了一整個派對的東西之後我還有額外的閒情逸致給你開小灶?”

  

   “那是,誰讓是你呢”依舊是一臉無賴的嬉笑

  

   “聊啥呢這麼開心?”看到男友有說有笑的樣子,小希也走了過來,同樣順手就開吃起來

  

   “哦,你哥哥我等著吃大餐呢”

  

   “大餐?”

  

   “對啊”他嬉皮笑臉的指了指我

  

   “咱家小淳可是這方圓百里第一私家小灶,你跟了我可就有口福了”

  

   “有口福那也是人家口福,你就一蹭飯嘚瑟個啥”她倒是絲毫沒給自己洋洋得意的壽星公男友面子

  

   “他就那德性”潘野送走了幾個同事,也帶著卷卷走了進來,眼見位子不夠了竟然直接就地懸空坐著,讓女友直接坐在了自己腿上

  

   “你看看人家,這才叫本事”小希笑著戳了戳壽星公的腦門,王瑞略帶不滿的撓起了她的癢癢,隨即兩人笑鬧著扭做了一團

  

   “本事是吧”卷卷倒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曖昧盯著潘野看了半天“人家夸你有本事呢”

  

   “沒本事哪能當你男朋友啊”

  

   “臭不要臉的”

  

   “那你還就稀罕我這不要臉呢”

  

  

  

  

  

   “咳”

  

   “開飯了”

  

   在我凝視了許久之後,這兩對已經膩歪成漿糊狀的情侶似乎才有了點適可而止的想法

  

   “所以你都准備了啥?”王瑞倒是一臉期待的樣子

  

   “鑒於你把我之前准備的金桂銀露喝完了,所以飲料只能另外准備了”我指了指櫥櫃上那個空蕩蕩的大玻璃瓶

  

   “所以這是啥,喝著甜絲絲的又很清爽,檸檬汁?”小希指了指自己杯子里青色的半透明飲料

  

   “你理解成榨甘蔗汁混茶水就好”

  

   “哦哦哦”

  

   “那這個呢”王瑞又隨手撿起了一顆小丸子

  

   “四季香丸子”

  

   “肉丸就肉丸,還四季香呢”說歸說,嘴上了沒停下來

  

   “吃著不錯,咋做的,下次我讓小希也試試看”

  

   “做了也不給你吃”小希倒是當真詢問了下做法

  

   “四季香,指的就是四季的香味,去配上四季的時鮮”

  

   “四季的香味?”

  

   “就是四季的四種香花,在時令時候采下來,淋了蜜糖之後淹著備用”

  

   “然後拿來當餡料?”

  

   “不,是等到要用的時候取出來洗干淨了蜜糖,把花瓣碾碎之後混合上香料做成醬,用這個醬去淹肉,入味之後把醬挑出來,再來才是把肉拿去炸丸子”

  

   “四種花淹四種蜜,肉也是四種肉,這樣才有趣”

  

   “確實很有趣……”她回過頭白了王瑞一眼“你敢讓我做試試看!”

  

   “唔……那這小水果呢,哪買的,我也買點拿去孝敬下咱家小希”

  

   “那個是水晶百果啦”

  

   “……又是你做的?”

  

   “嗯呢,把想吃的水果榨汁之後混在麻薯里凍好,之後放進熱糖里裹上糖衣就好了”

  

   “這還不算麻煩,我可以試試”一旁的卷卷倒是饒有興致的又嘗了幾顆

  

   “只是這糖也不一樣吧”

  

   “不,只是單純的麥芽糖而已”

  

   “……好吧,我投降”

  

   “那這個呢,這個……炸紫蘇?”小希伸手拿了片油炸貨

  

   “你吃吃看嘛”

  

   “唔……這是……魚肉?”

  

   “這個是池中芙蓉,就是炸魚片啦”

  

   “不對,還有汁”

  

   “你還加了蜜糖?”

  

   “嗯呢,把新鮮魚肉片開,然後在里面灌上蜜糖,讓魚肉自己粘合起來以後裹上蛋白直接炸就好”

  

   “等一下,把魚片開?你是說這紙片厚度的魚肉還能在片開?”潘野撿起了一片魚肉

  

   “這玩意還能再片開??”

  

   “是有點費功夫啦,不過重點是好吃不是麼”

  

   “那是……換我這麼做不好吃也好吃……”

  

   “那這個豬頭凍呢?”

  

   “那個是醃篤鮮做的湯凍,但直接吃也沒事啦”

  

   “那這個芋圓呢?”

  

   “那個是加了芋頭做的心太軟”

  

   “那個薯條呢”

  

   “那是趕不及了隔壁快餐店的外賣

  

   ……

  

   ……

  

   ……

  

   “所以說嘛,咱家小淳可是這附近第一小灶”王瑞再次像臉色有些別扭的女友嘚瑟到

  

   “問什麼有種莫名的無力感……”啃了口炸魚,她一臉沮喪的轉過頭,發現一旁的卷卷同樣一臉受挫的表情

  

   “你說……王瑞他今天是不是算嘚瑟夠本兒了?”

  

   “嗯呢,這回確實夠他嘚瑟的,起碼那些菜我做不出來”兩個女生就這樣莫名的搭建了個零時小閨房開始聊了起來

  

   “不過為啥我感覺這頓飯吃著更像別的啥事啊”

  

   “什麼意思?”

  

   “就……”

  

   “你不覺得人一男生就這手藝把我兩比的啥都不是一樣麼”

  

   “有嗎?我感覺男生會做飯很棒啊”小希一臉疑惑

  

   “你想啊,吃慣了這些東西,嘴刁了回去他兩還吃得慣別的呢?”

  

   “愛吃不吃”

  

   “不一樣”卷卷看了眼食欲越發旺盛的潘野

  

   “願不願意做和會不會做是兩碼事兒”

  

   “這直接決定了你是選擇要成功攻略男人的胃,還是成功打傻他的腦子”

  

   “有那麼嚴重嘛”

  

   “你不覺得咱們兩今天在這里一頓飯吃了半肚子憋嘛?”

  

   “有點……”

  

   “所以啊,咱要想想辦法,不然這頓飯吃完了咱們這面子也算丟干淨了”

  

   “你們聊歸聊……能別在我耳邊咬耳朵麼……累得慌”潘野抗議到

  

   “吃你的肘子去”

  

   “那是腐乳燉肘子”

  

   “好~”

  

   “其實……我們聽得到哦……”

  

   “……”

  

   ……

  

   ……

  

   直到一桌子飯菜被消滅的干干淨淨後,兩個男生打鬧著直奔大廳去了,看起來某人甚是想念他的游戲機啊……

  

   餐桌上只剩下了起身准備收拾的我和兩個竊竊私語若有所思的女生

  

   “那個”半晌,卷卷先開了口

  

   “我們想在你這里學學做飯”

  

   “做飯?”

  

   “就,看著挺有趣的,吃著也不錯,就想學學看”

  

   “對”一旁的小希迎合到,不過看起來整張臉上寫滿了“我在敷衍你所以快跳過這個話題”

  

   “你們是想拴住他們的胃別隨便被外面的妖艷賤貨拐了去吧……”

  

   “嗯呢……”卷卷看起來倒是一臉誠懇

  

   “可以啊”感覺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的樣子,還是先答應下來吧

  

   “我通常晚上都有空,你們如果想來學習的話雖然歡迎”

  

   “好的,謝謝”莫名的有點太客氣了

  

   這兩個丫頭……估計又在盤算什麼小九九

  

   不過至少目前看起來。她們對那兩個傻直男還是挺認真對待的,尤其是卷卷,感覺上去是認真的在看待她與潘野的關系這件事,相比之下一旁的小希則是完全的心不在焉小女生的狀態

  

   所以在我看來,王瑞這里還是應該多留個心眼的樣子

  

   好不容易救上岸的小金毛,我可不希望他又給人丟下水……

   林平,其五

   少見的有輛豪車停在了我的門前

  

   在印象里我認識的人中似乎並沒有會開這種高檔車的土豪存在著

  

   哦,被丟棄的王瑞除外,這貨最多算是前土豪

  

   不過看到下來的人,我倒是釋然了

  

   來人從頭到尾穿著一身白的曬眼睛的筆挺西裝,連內搭的領帶和領帶扣乃至皮鞋手表都是一色的白色,甚至連頭發都刻意染成了白色的大背頭,還帶著副鑲鑽的黑色豹紋蛤蟆鏡

  

   ……土到爆炸……………………

  

   這是什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美國百老匯舞台劇男主穿搭啊……

  

   他從哪找來的鑲鑽豹紋蛤蟆鏡啊…………還tm是水鑽啊…………

  

   緊身的全白色西裝是什麼鬼啊……你的襠看起來都快炸了啊……還是低檔褲啊……

  

   連皮帶都是超大Gucci的鑲鑽logo配白色皮革啊……

  

   為什麼連鞋子都要是鑲鑽啊……我的眼睛啊……

  

   還有那頭雞屎白一樣的頭發是啥意思啊……你是華英雄還是拉克菲爾德啊……

  

   “哥”在我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來人說話了

  

   “哦,林平啊”我盡可能的壓制住了自己的驚訝以及吐槽的欲望

  

   這倒霉孩子……是得罪了服化道麼……

  

   “我來看你了”我笑著摘了那副閃瞎眼睛的墨鏡,漏出了那張熟悉的臉,只不過看起來蓋了一層不薄的妝

  

   “嗯,我看到了”而且快瞎了

  

   這時,又一個人從車里走了下來

  

   首當其衝印入眼簾的就是一對豪乳

  

   她穿著一件絲質的白色蕾絲小禮服,上面點綴著幾顆碩大的水晶,但是這件小禮服確實是極盡了“小”之能事,幾乎是打著擦邊球漏了所有不該漏出來的東西

  

   還tm是半透明的!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暴發戶夫妻檔……

  

   我的腦殼好痛……

  

   ……

  

   ……

  

   ……

  

   好說歹說勸他脫下了外套,三個人進門寒顫了半天後,我總算搞清楚了這兩人的來意

  

   簡單地說,是報恩

  

   林平似乎刻意隱去了關於門派的所有內容,並極力把我打造成了一個不問世事的世外高人形象

  

   不過對於那個叫瑞娜的女人來說這整段故事還不如手邊叫水晶百果的點心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談話間她已經迅速的解決了大半盤子

  

   “我現在好歹發了財了,哥有啥想要的只管問我要好了,瓶子一定幫忙”他笑著啃了口手邊的白饃——就是羊肉泡饃用的白饃,不加任何東西直接吃,我當初吃的腮幫子疼,他倒是啃的有滋有味的,即便現在看起來條件上去了,他還是非常好這口的樣子

  

   女子嬌嗔著抓過他手里的白饃

  

   “吃這個干嘛,不嫌占肚子啊,等下還要參加晚會呢”說著塞了顆百果進他嘴里

  

   “好,嘿嘿,好”他憨笑著又抓過了白饃

  

   “我這不吃慣了,改不過來嘛”

  

   “改不過來也要改,你好歹算個小拳王了,怎麼還能吃這些土包子東西”女生有點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不吃不吃,聽你的不吃”

  

   “這才乖嘛”女生說著撓了撓他的下巴,逗得他又一陣憨笑

  

   唉,小白狗遇上千年的狐狸了……

  

   “晚會?”我隨便找了個話題,就當是很有興致的樣子

  

   “對啊,市體育總局舉辦的,說是市里搞了個新興的體育品牌,找了各路明星大腕兒一起參加晚會找代言呢”

  

   “所以……”

  

   “所以我和小林也被邀請了啊”說著她又拽了拽林平的胳膊“要不是我全力以赴在那做疏通,就這榆木腦袋,天知道哪年能遇上這種好事”

  

   “好事?”

  

   “對啊,小林年初大勝白軍之後一路高歌猛進,拿下了好多個獎杯,還創了好幾個新紀錄,現在可是圈里的名人呢”她用一種給鄉巴佬漲見識的語氣向我描述著,帶著一種“上流人”的驕傲感

  

   此刻我才發現,她不就是那個助手小妹麼……

  

   哦……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此後她又花費了長達三小時的時間講述了林平的實力強勁和自己的八面玲瓏,以及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著他們的恩愛

  

   而林平則是全程一臉幸福的憨笑著

  

   “像今天早上,他還幫忙制服了在逃人員,等一下還要去局里領獎,據說要好幾萬呢”

  

   ……算了……你們開心就好……

  

   直到黃昏時分,心滿意足的吃了整整三盤子百果,她才止住了話語,看了下手上那只金燦燦的手表後表示了去意

  

   ……總算要走了……

  

   天知道我怎麼熬過這個閃閃發光的下午的……

  

   再次婉拒了林平的好意後,我目送著他們出了門,上了車,逐漸遠去

  

   這種交際以後還是能避開就盡量避開吧……

   林平,其六

   晚上八點,晚會准時開始了

  

   在熬過了長達一小時的雜七雜八節目後,終於等到了林平的表演

  

   說是晚會,但是每個台下的嘉賓本身卻又是台上的表演者,不知為何讓人感覺有種莫名的諷刺感

  

   他脫下了之前那身亮瞎我眼睛的白色套裝,換上了以往的散打裝——包裹嚴實的雙手和寬大的褲子,以及那赤裸著的,越發精壯的上半身,脖子上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粉紅色的印記,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那個叫瑞娜的老狐狸

  

   他的對手倒是讓我有些意外,現在他對面的並不是之前節目預告上說的友館拳師,而是……同樣赤裸上身,穿著灰色運動褲和跑步鞋的白軍????

  

   這是什麼發展,表演賽直接變成復仇戰了???

  

   而一旁的主持人與嘉賓乃至主辦方看起來也沒有絲毫想要上前阻止的樣子,大家都異樣的期待著這場復仇戰的開幕

  

   白軍看起來比之前消瘦了不少,整個人的輪廓看起來比之前少了一份泰然自若,更多了一份蕭索和冷冽

  

   另一旁染了白發的林平在他的襯托之下,看起來卻更像是不識抬舉上台作死的跳梁小丑一般的反面人物,還是廉價的街頭流氓那款

  

   不過白軍卻沒有絲毫鄙夷對方打扮的樣子

  

   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林平。

  

   那是他今夜的獵物

  

   僅此而已

  

   看起來,那次“爆冷”影響重大的人,不只是林平而已呢

  

   依舊是那種輕快迅捷的移動方式,看起來像是自行改進之後的蝴蝶步一樣,他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林平,呼吸也壓低了

  

   相交之下,另一半的林平則是一臉有恃無恐勝券在握的樣子,只是粗略的擺了個功力架勢,連馬步都沒好好扎穩

  

   果不其然,林平一出手就動用了門派功夫,並不迅速但是避無可避連綿不絕的攻勢再次襲來,白軍費勁的躲避著每一下攻擊,到很顯然的他全程都處在力不從心的狀態下,僅僅一個照面,就被打的渾身通紅,甚至連臉上都掛了彩,狼狽異常

  

   台下的豪乳妹則是一臉悠哉的拿手機直播著這場戰斗,看起來也是對林平信心滿滿

  

   ……

  

   但是林平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某些他不該忘記的,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無聊的勾了勾尾指

  

   “!”正在瘋狂攻擊的林平突然整個人打了個冷顫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了看

  

   臉上的神情變了

  

   趁著這個空擋,一旁的白軍勉強穩住了身形,半蹲著身子調整呼吸,開始尋找反擊的機會

  

   “忘記了嗎?”一個聲音在林平耳邊響起

  

   “唔……”林平有些心有不甘的嗚咽了下

  

   “沒有……”他呢喃到

  

   隨即散開了架勢

  

   他的身形看起來似乎變得有些許的臃腫了,圍繞著腰部,不自然的整個人弓了起來

  

   “我錯了,對不起……”

  

   “我沒忘……”

  

   他能感覺到。自己胯下那沉睡多時的巨物又一次抬起了頭,一瞬間就將他從開始的志得意滿中拽了出來

  

   他能感覺到,抬起的巨大龜頭上已經開始不受他控制的慢慢流淌出汁液,有一點已經沾到了褲衩上,帶來一絲淡淡的涼意

  

   “救你,是為了幫你,不是讓你濫用蠻力”

  

   “對不起……”

  

   那根熾熱的鐵棍僅僅數秒的時間,就已經蓄勢待發等待著發射的一刻了,光是想到這一點,他就不由得有些腿軟

  

   他才剛剛闖出名堂,如果現在……

  

   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你知道怎麼做的”

  

   “嗯呢”

  

   林平再次擺好了架勢

  

   這次,他必須真刀真槍的,與對方一決勝負

  

   這不是要求

  

   是關乎生死的命令

   入夜

   唱首歌吧,如果你的嗓子還能呼吸,跳個舞吧,如果軀體依然健在

  

   也許只是因為今晚的月色額外明亮?

  

   或者是迷蒙的讓人發狂?

  

   不管怎樣,反正今晚的月色讓我甚是喜歡就是了

  

   這應該算是近來少有的讓我開心的事?

  

   當然,前提是沒有旁邊這些個煞風景的二愣子

  

   我個人其實並不排斥把燒烤這類偏向“下里巴人”的事情和比較“附庸風雅“的賞月歌會兩者合二為一和在一起辦的,畢竟雅俗共賞才是真理

  

   前提是某些人不要“無意”的破壞我好不容易才營造起來的他們口中的“事兒精”氛圍……

  

   比如說不遠處某對男女正嬉笑著把我辛苦培養數月,方才才開始逐漸開放,眼看著再過片刻就能完全綻放的,原本我打算拍完照之後就立即采下來做成標本的留著以後拿去炫耀一番孔雀曇當成道具現場給女友演示“牛嚼牡丹“的字面含義注解,而且某人還嚼的津津有味伸手打算去折第二支更有要把那幾支小可憐當下酒菜的趨勢

  

   或者是那邊站在燒烤架旁放著看起來已經逐漸碳化成迷之肉類不管光顧著喝酒侃大山侃著侃著開始脫衣服打算比試比試的一群大漢。雖然說在我看來這也是挺養眼的一件事情,但是如果他們不是踩在那片苜蓿草上並且毫不顧忌的肆意毀滅那些柔弱的小草小花的話也許我會更開心一點?

  

   有一說一……一群光膀子的漢子確實是挺好看的……哦,不對……唐獅本來就是光著的,而且是全裸,不過大家都沒意識到就對了,即便他胯下那物正在不時的抽打在對方身上……

  

   畢竟……誰會在意被一只大貓的jb刮到……

  

   又不是泰迪……

  

   不過他一個沒有接受過格斗訓練的純健美教練能和職業練家子武勇打的有來有回倒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排除掉不時四處飛濺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汁水的液體,倒也是其樂融融的樣子,只不過看起來我可能需要換個燒烤架了……

  

   又或者是把我新入的波斯絨毯當野餐布席地而坐開始掏出各種瓜果零食冷茶熱飲的閨蜜組,……

  

   等一下……那個是……

  

   我藏起來的金桂銀露!!!

  

   我的玉蘭雪花糯!!!

  

   ……王瑞!!!

  

  

  

   不生氣不生氣,今天月色這麼好,不要太易怒

  

   說到底,感覺我從一開始果然就不該起個夜里做燒烤的頭

  

   早些時候只有潘野一眾人來到這邊時,三三兩兩的來客其實我還是挺歡迎的,宅子本來就冷清的很,多些人也多些暖意

  

   但是自從上次生日給王瑞折騰過之後,這里幾乎就成了他們的聚會指定地點,還容不得我抗議,來的人越來越多,乃至前不久有鄰居跑來抱怨大半夜太過吵鬧了

  

   而且人一旦多了起來,每次聚會結束後的清潔問題光是想起來都讓我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僅限今晚,就姑且不去思考這事吧

  

   畢竟,今晚有貴客要開

  

   思索間,他已經到了

  

   “其實,我更喜歡薯片來著”他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手里抓著一大把爆米花,高舉過頭頂,然後任由爆米花落下來,如果有一兩顆正好落在嘴里,就勉為其難的嚼兩口咽下去。他一臉不滿的看著我,一雙眼睛黑的發亮,不過嘴里倒是沒見停下來

  

   “先到先得,你來的太晚了”

  

   “是你太早了”他坐起身來,抖了抖身上散落的爆米花

  

   “今年的份呢?”

  

   “沒了,你來遲了一步,他們都分完了”

  

   “少來!”他臉上的不滿更重了,甚至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

  

   “我知道你還有的!今年我來的最早!我都還沒拿到!他們怎麼會分了的!你欺負我!”

  

   甚至眼眶里也范起了淚花

  

   “你就是欺負我!”他有些激動的手舞足蹈起來

  

   “每次都是我最後來,每次都是我最少,這次我終於來早了,你就不給我了!”

  

   “小淳,你那怎麼了?”外面傳來潘野的聲音

  

   “沒什麼,電視聲音太大而已”

  

   “哦!”

  

   我看了眼眼前一臉委屈被氣的滿地打滾的“貴客”

  

   嘖

  

   “那”還是不逗他了

  

   我把東西遞了過去

  

   那是個巴掌大的木質小盒子,上面嵌了塊一指寬的小玉石,周遭雜亂無章的畫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圖案,整個盒子用柔軟的紅棉繩嚴嚴實實的纏著,兩端繩頭分別墜了兩個可愛的小金人,在盒子前打了個百歲結,兩個小人一左一右靠在玉石上,看起來就像是Q版的小門神一樣

  

   “嘻嘻,今年我的最多了!”他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里的盒子

  

   “你跟他們帶句話”

  

   “什麼話?我聽著呢”不過看起來完全不在聽的樣子

  

   “我這兒存貨不多了,原料也不多了,再找不到好料子,明年開始我就要限制供應了”

  

   “不多了?”他突然愣了一下,有點懵圈的看著我

  

   我喜歡這個表情

  

   “金山銀山在那堆著也要被坐吃山空,你們難道當我這東西能憑空變出來麼?”

  

   “可你這外面……”

  

   “那要不然外面那麼多人,你餓了吃人試試?”

  

   “那不是不一樣嘛”

  

   “一個樣”我白了他一眼

  

   “一個樣”

  

   “頂多,我要是要吃人,那還知道挑著地方,這兒能吃,這兒不能吃,你們呢?巴不得直接生吞活剝,囫圇吞棗倒灌進去罷了”

  

   “說話注意點!”

  

   “我說錯了麼?”

  

   “你!信不信……”

  

   “信不信什麼”我看了看他,嗯,臉紅彤彤的,有趣的很

  

   “那你,信不信,下次就真斷貨了?”

  

   “別別別!”他立即換了個面容,雖然臉依舊是紅彤彤的,語氣倒是緩了不少

  

   “我一定轉告,一定轉告!一定轉告,你……您千萬別斷貨,別斷貨,啊?”

  

   “拿了東西就趕快滾吧,還有人排著隊呢,你也不怕占著人家位兒”

  

   “!”

  

   “然後是……”

  

   從後門傳開了急促的敲門聲

  

   “夢幻群島的老家伙們……”

  

   “我先走了!別說我來過!”話音剛落,那人已跑的無影無蹤,似乎是對門外的客人甚為忌憚的樣子

  

   不過也理應如此……一個小跑腿的都浪費我這麼多時間,如果在不快點的話預計那邊他們把院子點著了這邊估計都還沒完事

  

   我再次整理了下姑且還算整潔的客廳

  

   “請進吧”

   來客

   “奉物……何在……”

  

   他說道,聲音艱澀刺耳,與其說是聲音,倒不如說更像是尖銳金屬摩擦發出的糟糕的噪音,他目不斜視的注視著我的身後,似乎那里藏著什麼一樣,雖然我可以確定,那里其實什麼都沒有,也不會有任何東西

  

   “你們今年倒是來的意外的早,這麼急躁嗎”我揮了揮手中的小盒子,里面發出悅耳的叮當聲

  

   “估計你應該是聽到了,不過我還是要再重復一遍,如果再沒有新貨的話,我就要限定供應了”

  

   “奉物……何在……”

  

   看起來他完全沒有要聽我說話的樣子,反倒是從那條破舊袍子里傳出的聲音倒是又大了不少

  

   “奉物……何在……”

  

   “我說……”

  

   “他不過是個跑腿的信使罷了,你何苦這麼難為他”

  

   …………

  

   嘖

  

   “那不如為難你吧,肥婆?”很好,討人厭二號來了

  

   那是個看起來明艷異常的女人,高高梳起的厚重發髻上斜斜的插著一支半舊不新的紫雲盤日點翠南珠瑪瑙簪,穿著一身有些不合時令的墨綠色鳳穿牡丹雲錦緞面旗袍,貼身的剪裁襯托的她堪稱人間尤物的曼妙身段,濃妝艷抹的臉上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不時打量著四周,朱唇輕啟帶出一线雪白如玉,似笑非笑的輕輕扇著一把小團扇,上面同樣刺著兩朵盛開的牡丹花

  

   嫩蔥似的白嫩小手塗著黑紅色的指甲油,尾指上戴著個精巧的金絲綠松石小護指,輕輕擺動團扇,帶著幽幽香風,像四周緩緩散開

  

   就像是舊時代大上海舞廳的當家頭牌般慵懶妖嬈,明艷動人

  

   “討厭~”她嬌嗔的撅起了嘴,用一種曖昧異常的眼神看著我

  

   “人家好不容易才瘦了些的~”但是語氣異常的……矯揉造作……

  

   “我覺得你直接用切的可能更有效”這是我發自內心的建議

  

   “討厭~”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限量供應”

  

   “好好好~榆木腦袋的小冤家,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她幽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柔若無骨的靠在了沙發上,一下一下,悠閒的扇著扇子

  

   “人家知錯了~別生氣嘛~”

  

   不行……這個人……真的……很討厭……

  

   “拿去”我沒好氣的把盒子丟了過去,不行,這沙發不能要了,等一下就換了吧……

  

   嗯……總之現在就先訂個新的吧……之後直接燒了

  

   “小淳!爺換洗衣服還有麼,小希她們……”突然,門被打了開來,從門外探出個黃不拉幾的腦袋

  

   是王瑞!

  

   這個白痴!

  

   話音未落,信使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到了他的身旁,即便是將近190身高的王瑞,也只能勉強夠到他大約胸前的位置,在王瑞還在愣神的時候,灰暗的袍子里已經探出一只骷髏般干癟的大手,帶著尖銳的指甲,無聲無息的環繞住他的腦袋

  

   隨時准備,手起刀落

  

   “出去!”我吼道

  

   他並沒有聽我的話退出去,反而一臉失了魂似的站在那發愣

  

   我順著他的視线看去

  

   果然……看著肥婆出神了……

  

   呵……男人……

  

   “這位姐姐誰啊”他嬉笑著問到,起身走了進來,並未意識到身旁聳立著的信使

  

   “你……是小淳的朋友嗎?”

  

   “對啊,你叫我王瑞就好”

  

   “那你叫我阿荼就好,小淳的朋友嘛,那也是我的朋友”她略帶羞澀的用團扇遮了遮臉,只漏出那粉嫩的小鼻子和一雙似水桃花眼,帶著淡淡笑意

  

   眼神流轉,媚眼如絲

  

   “好……嘿嘿,阿荼姐姐好……”完了……已經開始痴笑了……

  

   已經沒救了……

  

   “嘴真甜”阿荼笑眯眯的看著他

  

   “姐姐今天來也沒帶什麼禮物,不如……”玉手一揮,手中的小盒子發出一聲清響,像是被剪刀裁過一般,紅棉繩從中間均勻的斷成了兩半,兩個小金人像是守門的門童一般將中間的玉石左右分開,盒子隨即彈開,傳出一陣淡淡的異香

  

   只見巴掌大的盒子里,密密麻麻的拍放著數百顆如金似玉米粒大的半透明小珠子,外層晶瑩剔透甚至能倒影出清晰的人影,內里水光流轉光華暗藏,看上去說不出的惹人喜歡。即便是在燈火通明的室內,也遮不住它的柔柔熒光

  

   阿荼指尖劃過,摳了三顆下來,起身一拋,穩穩的落在了王瑞手里

  

   “就當是見面禮吧,王瑞~”她的笑意更濃了

  

   “那……那我……”王瑞看了看手里的珠子,一時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你是小淳的朋友,就不用和我客氣了,收下吧”

  

   “小……”他依舊是一臉懵逼的樣子,看了看我

  

   “收下吧……”煩心事真的是一遭加一遭……

  

   “還有,出去……”我白了他一眼

  

   “衣服我給你拿去……”

  

   “哦……”他又傻愣愣的看了半天阿荼

  

   “那,我先走了,再聊?”

  

   “出!!去!!!”

  

   “好!”

  

   ……麻煩……

  

   她已經在那笑的花枝招展了……

  

   “王瑞……很可愛的孩子呢”

  

   “你更可愛吧,就這麼送人了?”

  

   “反正他長得也不錯,又是你的朋友,有何不可”

  

   “再說一次,我不會再給你補充了”

  

   “無礙,本來我也沒用的那麼快,少一兩顆無所謂”

  

   “那不如你先還給我?”我伸手要奪,她一個矮身躲了過去,再起身時,盒子完好如初

  

   “都已經給出去的禮物,怎麼能隨意要回來呢,你這樣會被女生討厭的哦”

  

   “那就拿好了,再往後真的未必能這麼多了”

  

   “……”她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

  

   “庫存不夠了,原料還沒釀好”我有點不耐煩了,後面還有客人呢

  

   “需要我提供麼?”

  

   “你有麼?”

  

   “沒~有”她笑著聞了聞盒子,眼角透過一絲狡黠

  

   “看來我這盒,真不能隨便亂用了呢”

  

   “收著就對了,指不定這就是最後一盒”

  

   “那麼……晚安~”

  

   ……

  

   “奉……”

  

   “拿去啦!快走快走!”

  

   後面還有人呢!兩個人就耽擱了我這麼多時間,按這個進度再不快點天亮之前別想結束了!

  

   “謝……禮……”

  

   信使指了指茶幾

  

   上面放了一支漂亮的小花

  

   “快走快走!耽擱我時間!”

  

   “別過……”

  

   ……算了……下次如果又是他來還是直接趕出去吧……

  

   再次確認房門上鎖之後,我稍微休息了一下,感覺剛才的鬧劇如果再來兩次我可能就要折壽了……

  

   “然後……下一位……”

   林平,其七

   等到送走之後一位客人,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本來還打算額外找之前闖入的王瑞“友善交流“一下,但是等忙完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在女友懷里睡熟了,考慮到他的塊頭以及住所髒亂等一系列問題,小希非常“依依不舍”的把他留在了這里,然後徑自騎著小綿羊回去了

  

   於是乎我的本來打算立即銷毀的沙發上,這位仁兄真咕嚕咕嚕睡得香甜,而且完全沒有任何可能醒來的跡象

  

   喂……我還有金桂銀露的賬沒找你算呢,好歹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

  

   算了……現在說他也聽不到……而且估計也叫不醒……

  

   “哐!”

  

   “哐!”

  

   “哐!”

  

   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比預期的來得晚呢

  

   門外,林平有些狼狽的靠在那里喘著粗氣,白色西裝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汗水從額頭不斷的滑落,頭發已經濕透了,連西裝背上都透出了水印

  

   “辛苦了,比賽怎麼樣?”

  

   “……哈……哈……”

  

   “喝口水,緩緩吧”我把水杯遞了過去

  

   他一把甩開了杯子,呼呼的喘著氣,半台起頭,通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

  

   “……哈……哥……你……你玩兒我……”

  

   說著便是一拳揮了過來,不過並不快,只是一個收身就能躲過

  

   “你……你玩兒我!”

  

   又是一拳,不過出拳比上一拳更加急躁,更加緩慢,但力道也大了幾分

  

   不過……還是不行

  

   “你tm要玩兒死我!”

  

   第三拳,力道更足,出拳更快,他的身影也終於轉了過來

  

   “……”

  

   我伸出了小指

  

   拳勢硬生生的被在半空中收住了,本就紅紅的臉上更是漲得發紫

  

   “唔……!”

  

   林平像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衝擊的樣子,猛的弓起了身子,他彎下腰,還為來得及解開綁帶的雙手顫巍巍的伸向褲子里,只見他那寬大的褲子里,支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帳篷的“支架”似乎沒有事先量好尺寸,竟然把帳篷頂的離開了“地面“,而且越頂越高,伴隨著帳篷的“起立“,空氣中也開始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

  

   “哦……哦……”他微弱的喘著粗氣

  

   終於,帳篷再也遮掩不住那越發高大的“支架”,“啪”的一身,褲子被松緊帶本能的拽回了原來的位置,將那根“支架”完完全全暴露了出來

  

   那“支架”就像是燒紅了的銅柱一般,即便隔開一段距離,都能感受到它散發著的灼人的熱氣,它像是在向許久不見的夜空問好一樣,直挺挺的豎立在那,緊貼著他緊實的腹肌,兩個碩大的卵蛋也已經緊緊的貼合著,看起來已經蓄勢待發了

  

   “唔嗯……”只一個激靈,伴隨著jb上青筋的抽動,他已經無力的就地跪坐下來,維持著近似女生鴨子坐般的可笑姿勢,整個人弓了起來,雙手顫抖的握住那根通紅的巨炮,就像是肢體不受自己控制一樣的擼動起來

  

   “嗯呢……哈……”每擼動一次,他的表情就扭曲了一份

  

   每抽動一次,他臉上的絕望,就多了一層

  

   我喜歡這種絕望的神情

  

   但是……還不夠

  

   我把手伸了過去,懸空,停在他那碩大的龜頭上方

  

   “哥!哥!別!不要!拿來!你拿開!你拿開!你拿開啊!!”他驚恐的看著那只白嫩的如同少女一般的手,就仿佛那是兒時長夢中才能見到的恐怖夢魘

  

   “哥!拿開!我求你!拿開!你拿開啊哥!我!我求你了!”他的聲音越發沮喪和恐慌

  

   “哥!哥我錯了!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哥我錯了!你拿開!我求你了你拿開!”他的求救越發急促,伴隨著的是身體越發的緊繃,甚至可以看到身上的青筋也在不斷的抽搐著,就好像全身上下都在為那門“巨炮”的發射,極力榨取,抽干,身上能提供的所有能源一樣

  

   “哥!哦哦哦……哥……哥……別……別……啊啊啊……哥!哥你拿開!!”他哭喪著臉,帶著哭腔的看著我,眼角帶著淚水,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在乞求,還是在咆哮了,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胯間的那門“巨炮”,已經上膛完畢,蓄勢待發

  

   而我們彼此都很清楚,那懸空的手,就是扳機

  

   只要按下去,他的性命,聲譽,家庭,一切

  

   就會伴隨著這個“禮花”

  

   灰飛煙滅

  

   我饒有興致的停下了手頭的動作,伸過手去,將他因全力抗拒射精欲望而埋入懷里的頭抓著那頭還算帥氣的白發,拉了起來

  

   他真的哭了

  

   這個現市級格斗冠軍,胸口還掛著幾小時前剛剛獲得的獎牌,只是跑的太過急促,獎牌被帶到了後面

  

   我把獎牌轉了過來,發現這長度正好在他鈴口上方,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這麼說起來……

  

   我轉過身去,把電視調到了本地台

  

   果然

  

   電視里正在重播剛才的比賽

  

   比如此刻,他正臉上越帶不爽的摟著那個大胸妹,脖子上吊著那塊還算精致的金牌,手里抱著司儀小姐送上的花束,一臉從容的發表著獲獎感言

  

   一旁則是……看起來越發落魄的,甚至連身上的鞋印都沒清理干淨,半張帥臉都掛了彩的白軍,他穿著件黑色皮夾克,隨隨便便的披在身上,左臂似乎受了傷,無力的垂在一旁,右手無力的扶著,神色恍惚

  

   成王敗寇,高下立判

  

   然後回到這邊來

  

   “我是不是該先恭喜你衛冕?”我打斷了他的哀求

  

   “哥……唔……哥我錯了,我……我不想死!我才!我才出頭!我還有……呃……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哥……哥我求你了哥!……哥!”

  

   他又打了個激靈,本能的挺了下腰,把那根巨大的jb狠狠地挺了起來

  

   就像是嗅到了美味的獵犬一般,那根大jb竟然拖著他的身體整個向我的手靠近

  

   他的雙手不受控制似的擼的越發起勁,不少地方甚至被他擼的快要破皮,空氣中的麝香味也越發濃郁了

  

   “和!哥!!和!!”他發出了近乎於女生一般的戾聲尖叫,更加瘋狂的快速擼動著那根大jb,眼里夾雜著對死的恐懼和對射精快感的渴望,帶著點憤怒,帶著點迷醉

  

   還有些許理智破碎的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再哀求,而是傳來了斷斷續續的笑聲

  

   “哈……哈哈……”

  

   “哦哦……哦……爽哦……哦……艹哦……”

  

   開始有規律的伴隨著擼動擺動屁股,似乎還不夠的樣子,不知從哪里學來的,他開始用右手揉捏起自己結實的胸肌上那兩顆有些干癟的乳頭

  

   “還不夠……哦……”他呢喃到,把我的手拉了過去,示意我幫他揉捏

  

   他的乳頭捏起來遠不如潘野的乳頭有手感,干干巴巴的,貼合在他精壯緊實的胸肌上,我試圖抓弄他的整個胸部,但是發現幾乎抓不起來任何東西,皮緊緊的貼合在肌肉上,幾乎感受不到多少脂肪,也不具備專業訓練後的厚實感,和他腹肌給人的手感如出一轍

  

   那不如……

  

   “啊!”一拳下去,他的胸口紅了一大塊,整個人也微微晃動了下

  

   “腳上沒根的麼,這也算習武之人?”

  

   他掙扎著站起身來,踉蹌了下,扎了個馬步

  

   也不在意褲子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這才對嘛

  

   又是一拳下去,這次他只是輕輕悶哼看一身,站直了身子,看了看自己發紅的腹肌

  

   “再來!”

  

   又是一拳

  

   他深吸了一口氣,連帶著甩動了下那大jb,遷出了一條粘稠的白絲,從上面掛了下來,垂掛在半空中

  

   “再來!”

  

   一拳又一拳,他似乎是對這種疼痛上癮了一般,每擊打一次,他就似乎有意為之的甩一下jb,那根白絲也越甩越長,眼看著都快掛到地上了,卻依舊沒有滴落,還是牢牢的黏在一起,掛在半空

  

   他口中的談吐也越發呢喃不清,逐漸從三三兩兩的詞匯變成了簡單的呼吸嘆詞

  

   但是還是不夠

  

   他整個人都慢慢貼了過來,牽著我抓著他的胸,隨即向下,向後滑下,最後落在他緊實的屁股上

  

   他的屁股並不大,即便是我的手都可以一把抓住大半個,相比那過分緊實的胸肌而言,他的屁股有些更棒的手感,彈性適中,又不乏必要的扎實感,如果不是不確定他是否有做過清潔的話,我絲毫不介意此時此刻就在自家門口上了他

  

   不……

  

   我繼續試探深入,他的股縫里長著一層不算厚實的絨毛,也並沒有預期的糟糕感覺,或者說,至少在他的PI‘YAN外側,出乎意料的干淨

  

   我不懷好意的抽回了手指,塞進了他的嘴里,他竟然意外順從的吮吸了起來,就好像是那上面沾染了什麼可口的蜜糖

  

   也許……

  

   我一把把他反摟了過來,讓他整個人靠在了我的懷里,看起來壯實的他意外的不是很重,雖然掙扎著反抗,但在我一把捏住他的卵蛋之後,他順從的放棄了抵抗,吮吸著手指,自顧自的又開始揉捏自己干癟的乳頭

  

   隔著布料我幾乎都能感受到他屁股的觸感,我迫不及待的拉下了拉鏈,勉強算是找對了位置,他的PI‘YAN異常的緊致,乃至於相當費勁也只勉強進去了一點點,即便如此他也已經開始掙扎著想要掙脫出來,看來這痛楚於他而言甚至有些蓋過了交織著絕望的欲望

  

   那就讓扳機扣上吧

  

   我溫和的一把握住了那根巨炮,它帶著赫人的高溫,僅僅是握著,都讓人感覺像是剛注水的暖壺一樣,燙的燒手

  

   但也僅僅是這一握,也已經讓他整個人癱了下來,垮垮的靠在我的懷里,再不反抗,兩只手手足無措的舉在半空中,迷茫的揮舞著,不知該怎麼擺

  

   我也終於撬開了他那緊實的PI‘YAN,長驅直入進入了他的體內

  

   如預期的一般,從下體傳開了火辣辣的灼熱感

  

   他的體內就像是天然的火爐一般灼熱,緊致,但是讓人感覺異樣的舒適

  

   我試探性的抽插了下,他發出一聲輕哼,整個人又一次劇烈的顫抖,雙手猛的抓住了jb,繼續開始不受控制的擼動起來

  

   我逐漸加快了速度

  

   他的喘息逐漸增大,帶著哭腔,甚至眼角還掛著淚痕

  

   “哦啊啊啊……哥……啊啊啊……哥……啊哥,哥我……啊啊啊,不想射,不啊啊啊不想死啊啊啊”

  

   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他的聲音還是略微帶著少年的氣息,不算悅耳,但是我喜歡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確保每一下都整個抽出,然後再重重的插了進去

  

   他的哭腔越發強烈,每一次抽插,他都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我

  

   一次又一次

  

   直到,這個男人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嗚咽的哭了起來

  

   只是這哭聲,被抽插的力道帶著,變的斷斷續續,殘破不堪

  

   “嗚嗚啊啊啊……哦啊啊啊……哦嗚……啊……哥啊……啊啊啊啊,哥啊啊我,我不嗚嗚不想死啊啊啊啊”

  

   “堂堂格斗冠軍被艹的連話都說不好了?嗯?”我惡趣味的用力拽起了他的頭,然後另起了他胸前那塊已經粘上了些許液體的金牌

  

   “你這樣也算冠軍嗎?”我把金牌一把塞進了他的嘴里,連帶著手指塞進他口中,他哭著吐出了金牌,掙扎著想要反抗

  

   “不過也無所謂了吧,反正過了今晚,你就要和這一切說再見了”

  

   聽到這句話的他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他笨拙的舔了舔我的手,然後順從的叼起了那塊被他弄的滿是口水的金牌

  

   “不……不要……不嗚嗚嗚……不要……不要死……嗚”已經聽不清究竟是呻吟還是嗚咽了

  

   我能感受得到,他的忍耐早就已經到了極限了

  

   早在我一開始插到他的前列腺,他激靈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在潰敗的邊緣徘徊了

  

   他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小腹開始不自然的起伏,那根巨大的jb已經漲紅到了驚人的尺寸,上面爬滿了青筋

  

   然後,我的手指在他的鈴口,輕輕的插了進去

  

   “說吧,想不想,射出來”我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

  

   他本能的點了點頭,隨即似乎意識到了我的問題,開始瘋狂的搖起了頭,好像生怕自己的闡述不夠清晰,我會誤解了其中的意思一樣

  

   “到底要不要?”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是力道,卻加重了

  

   他搖的更厲害了

  

   “那……為什麼,前面不聽呢?”

  

   他哭的更厲害了,含著金牌的口中勉強的吐出了模糊的字眼

  

   “我……嗚……啊啊我錯了……嗚嗚,我……不敢了……啊啊啊”

  

   嘴上說著,手卻擼的更快了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不受控制的雙手,金牌從嘴里掉了下來,發出了兒童一般的嚎啕大哭

  

   我拔出了jb,大聲呵斥到,他順從的禁聲了

  

   “跪下”

  

   他踉蹌著轉過身來,慢慢跪下,眼睛直視著我還帶著粘稠腸液的jb

  

   我毫不客氣的塞進了他的嘴里,再次開始瘋狂的抽插

  

   伴隨著一聲悶哼,我終於射了

  

   “咳!”

  

   似乎是被滿溢的液體嗆到了的樣子,他本能的掙扎著想要把那可怕的東西從嘴里吐出來,但是在我的注視下,他艱難的把我射出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劇烈的不適帶給他一陣強烈的嘔吐感,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分毫,只是嘴角依舊掛下了一絲白色

  

   可是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他的身體也在渴望著射精,他想射,他想射想的快要死了

  

   可是他僅存的理智也在告訴他,不能射,他必須活著,不能射

  

   他的表情異常的猙獰,射精前提身體痙攣的快感和本身對死亡的恐懼兼職在一起

  

   “再一次確定,你到底要不要射”我整理了下衣服,恢復一下狀態後,看著這位已經赤身裸體在地上扭作一團的“新科格斗冠軍“問到

  

   沒有半點話語,他只能如同撥浪鼓似的瘋狂搖著頭

  

   “確定?”

  

   “不射!!!不射!!”他痛苦的說道

  

   “那好吧”

  

   再次勾動尾指,那根巨炮順從的軟了下來,即便他的身體依舊不受控制的痙攣著,那沉睡的巨蟒卻再沒半點反應

  

   “早點回去吧,你家娜娜估計還在等你呢”我把他扶了起來,他看起來還是滿面愁容驚魂未定的樣子

  

   “不過呢,這是最後一次了”我頓了頓,看了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有些不解

  

   “如果再有下一次,那麼當你再次違約的時候,我就沒辦法停止下來這些事了”說罷,我一把抓起了那軟趴趴的巨蟒,那條白絲已經掛到了地上,甚至已經帶出了些許塊狀物質

  

   “不會了,哥,哥我保證,沒下次了!”他依舊是一臉驚慌的樣子

  

   我又一把把他摟了過來

  

   不安分的手又開始在他腰際徘徊向下,嗯,這屁股的手感確實不錯

  

   “記住,沒有下次了”

  

   他示好似的主動用屁股蹭著我的手,又把我的手放上了自己的胸肌,粗糙的手抓的我有些手疼

  

   “哥,哥我保證!”

  

   “你摸這兒,我這兒練的好,你摸,你摸”林平笑著抓著我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極力的在想辦法對我示好,在發現自己除了屁股其他部分我似乎都興致索然後,又開始陷入了恐慌

  

   “哥,哥要不你玩我吧,我笨,不知道怎麼弄,你……你玩我吧,我一定聽話,真的,這次我一定聽你話,一定!”他抓著我的手繼續摸索著,竭盡所能的思考著自己能想到的方式

  

   不過我依舊是興致缺缺

  

   “哥,那我,那我去學,我學了再來讓你玩好不好?”他的眼神里透著瘋狂

  

   “隨你的便吧,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好!好!你等著!我這就回去學!回去學!”

  

   他草草穿好了褲子,再三拜謝之後,三步並作兩步奪門而出,匆匆遁入夜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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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意,純粹的愛意,濃郁到像是熔化的巧克力一半的愛意

   啊,美好的愛意

   那是何等美好而干淨的東西

   只屬於相愛的兩人的,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東西

   光是想到他的呢喃言語,就會忍不住的上揚嘴角吧

   即便他人看來,是有些近乎痴態的憨傻,但是只要想起他,就會讓人忍不住的在心中泛起暖意

   這就是情侶的味道

   對啊,情侶

   愛侶

   情人

   戀人

   還有什麼稱呼呢?

   算了

   總而言之,這就是愛吧

   所以說,情侶只要陷入了這種“眼里只有你”的模式,那麼會不分場合環境氣氛的膩歪是非常常見的事

   而且這類人還有著所謂的“物以類聚”的屬性存在

   即,情侶之間是會互相吸引的

   而這種情侶X情侶的組合搭配,其膩歪程度就不只是簡單的加減法而已了

   至少。,。。在我看來,絕對不止如此

   自從給女友們解鎖了我這個“自助式聚會廳”之後,某些人已經開始名正言順的結伴出席了

   甚至於完全不熟悉的“朋友的朋友”的類型的人物也在逐漸增加

   不論是王瑞那方,還是潘野那方,都開始隔三差五的結伴而行出現在這里

   好的方面是,這個宅子比往常多了更多的煙火味,不再像以往那麼死氣沉沉的,但是反過來說。。。

   我的工作量竟然也越發繁雜了

   潘野那邊姑且不提,他帶來的客人里隔三差五的也會有適宜的人選出現,幫我擴大挑選種壺的范圍

   但王瑞那邊。。。由於這貨那種大咧咧性格的緣故,導致各種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會開始出入這個宅子,雖然有唐獅幫忙看家護院算是給我減少了不少沒必要的麻煩,但是最近這陣子確實是讓我感覺肝火上升了不少

   哦,當然,原因之一也有期間雜七雜八的“小意外”造成的額外損失什麼的

   但。。。也出現了另一個麻煩的問題

   這里,原本應該是“女賓止步”的區域,女性的出現,會使得這里的某些東西開始失衡,而調節這種失衡。。。則又是另一方面的麻煩了

   雖然我其實可以直接靠“施壓”將這里默認為女性絕緣體一樣的區域,但如果那麼做的話。。。勢必會有損本該出現的男性的比例

   總之,就是頭大吧

   另一方面,王瑞意外的從阿荼夫人那里收獲了三顆丹藥,雖然我已經告誡了他把那東西收起來不要輕易被人發現自己有這個,但。。。他隔天就轉頭告訴了女友,而且在得知是個女人用的之後現在她正鍥而不舍的打算從王瑞手里要來一顆看看到底是什麼寶貝,軟磨硬泡的折騰了大半個月的時間,看上去王瑞估計也就快憋不住了的樣子,王瑞姑且不談,他依舊在我能掌握的范圍之內。。。但這個小希。。。

   頭痛X2

   不對。。。這個味道。。。

   這個白痴。。。

   我能清晰的聞到,不遠處正走來的小希身上正散發著的濃郁的“丹藥”的味道

   那種聞起來若有若無,略帶詭異但讓人感覺舒適的甜香味道,就像是在嚴冬湖畔旁開放的奇異花卉的特別味道,讓人難以忘懷的味道

   這個味道以人類的鼻子能察覺到的氣味范圍,估計只能感覺到是一種甜香的氣味,但對別的東西來說。。。

   那是“願君多采擷”的味道,或者說是。。。

   “食物”的味道

   女性的體質太過單薄,不足以消化這個“丹藥”的藥效,即便是男性也必須在有人指導的情況下才能服用這種丹藥,結果她估計直接當做補藥吃下去了

   所以說是。。。白痴。。。

   一旁的王瑞則是一臉傻笑的跑了過來

   帶著一樣的香味

   “嘿,你哥我來了”

   “你吃了?”還是直接開門見山吧

   這兩個傻子。。。

   不對。。。是。。。

   “啥?”他倒是一臉狀況外的樣子

   “我是說,你把那個吃了?”

   “哦,那個丸子啊”他依舊笑得沒心沒肺“吃了啊,味道好不錯,不愧是你手藝啊,哈”

   “謝謝你的禮物啊”小希也是很有禮貌的鞠了個躬

   。。。

   “我不是讓你收著麼”

   “小希想吃就吃了唄,反正我正好也想試試看是啥東西”

   “所以說到底是啥啊”

   “對啊對啊,那個丸子到底是啥啊”這兩人倒是夫唱婦隨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已經是一臉看死人的表情了。。。

   “沒啥,吃了就吃了吧。”最近月亮的光華看起來還算是耀眼,只要適當的教會他們吸收這些丹藥的方法,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趕在下弦月到來之前讓他們消化干淨,“但是那東西算是補品,而且是大補的類型,你們吃了之後不想辦法消化的話我估計你們要流鼻血流個半個月吧。”

   “恩。。。我才不要流半個月鼻血!”很好,他們已經開始流鼻血了。。。。

   累了,毀滅吧。。。。這對傻瓜夫妻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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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份,是賞花品蟹吃月餅的季節

   這種時候,就應該搬出釀好了的菊花酒,蒸幾只螃蟹,然後找幾個朋友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慢慢休閒。

   恩,一切本該如此

   前提條件是,某個人不會在這種時間給我添亂。

   看起來我似乎思靠的太過樂觀了,完全沒有考慮到過“丹藥”本身對於那群東西而言的誘惑力。

   根據王瑞的說法,最近這幾天小希下班回家的時候總會感覺到背後不時地會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起初她以為是痴漢跟蹤狂一類的東西,所以叫上了王瑞每天晚上下班的時候要過來陪她一下,但是。。。。

   自從王瑞來了之後,這種“被跟蹤”的感覺相比以前而言反而更為強烈了,以前只是感覺到從後翻的某個角落會不是的傳來灼熱的視线,而現在

   現在,僅僅是站在那里,他們兩人都能感覺到,身後不遠處燈光以外的那片黑暗里面,藏著什麼東西。

   但是,回歸頭去,那里確實什麼都沒有,非要說的話,也許只是幾只圍繞著那忽明忽暗的路燈飛舞著的蛾子而已。

   這種情況在王瑞開始陪伴她上下班之後越發嚴重,乃至於直到他們今天來到我宅子門前的那一刻,王瑞的手腕上,已經被什麼東西拽出了一個紅色的印子,看不出是什麼東西造成的,也並不疼痛,但就是說不出的詭異。

   和惡心

   其實。。。如果只是不想遇到這種事情的話,解決方法非常簡單,只要他們乖乖躲在我的宅子里就可以了,只要在這個宅子里面,那麼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在這里做出“無理”的行為。

   但。。。很明顯這對小情侶並不打算在這里待下去。

   這就讓我更為頭痛了。

   更讓我不爽的是,王瑞這個臭小子無時無刻的都在那根女友連體嬰似的連在一起,然後這位小希同學,竟然突發奇想的想要為我和她的朋友之間“牽线搭橋”。

   額,不行,想到這里真的有點頭痛了。。。

   那麼,就只能是另一個辦法了。

   “你們兩個,根本沒有按我說的去做吧。。。”

   “額。。。。”

   “我怕曬嘛”小希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很喜歡流鼻血麼?”

   “不喜歡。。。”

   “誰讓你們自作聰明亂吃東西的,那玩意人家一顆要化水里吃上一個月的分量,你們竟然給我一口吞了。”

   “。。。這麼猛的?”很好,這人看起來應該有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那我是不是就要補成超人了?力大無窮的那種”。。。恩,很好,看來是沒救了

   原本依靠著太陽的光輝,應該是可以有效地化掉匯聚了月之精魄在人間的凝聚物,讓藥力加速會散掉的,雖然可能藥效會被大打折扣,但好歹他們可以就當做是吃了比較有效地美白用品之類的東西。

   但。。。。

   王瑞年輕氣盛元陽雄厚,即便吃了兩顆丹藥,但是只要能好好曬太陽的話原本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唯一的問題只是他女朋友。

   但是好死不死這貨被女朋友拖著一起偷懶。。。

   。。。。。。。。

   那就。。。。。。

   只能兩害取其輕了。。。。

   算了,反正那邊估計短時間里也不會再有“產品”了,我就當做已經用完了吧。

  

  

   地下圖書館,第四層,在它的最下方,其實還有著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這里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僅在盡頭的牆壁上,烏漆嘛黑的角落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那里。

   那句歌是怎麼唱來著。。。。

   。。。。。

   “東方欲明星爛爛,汝南晨雞登壇喚。”

   “曲終漏盡嚴具陳,月沒星稀天下旦。”

   “千門萬戶遞魚鑰,宮中城上飛烏鵲。”

   。。。沒動靜

   嘖。。。

   “東方欲明星爛爛,汝南晨雞登壇喚。”

  

   “曲終漏盡嚴具陳,月沒星稀天下旦。”一個雄厚的聲音跟著我念到。“哼”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屑“宵小妖孽,這次不辭辛苦跑下來,找你爺爺又有什麼事。”

   “借你東西一用。”

   “何物?”

   “皇石。”

   “可笑。”那人嗤笑了一聲“當年便是你們這群宵小之輩靠著皇石另羽自九幽之地,又將我囚禁於此,之後更是施以邪術將我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何以今時今日,卻竟想到了要取回這皇石,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哼”有趣,為什麼一個連階下囚的不算的東西,會有這麼大的口氣對我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果然是因為舊時的法術快要失效,現在他已經逐步的能取回自我了麼。

   不過好在,現在看起來他似乎只是取回了一部分是自己而已。

   “你們也只配躲在這犄角旮旯黑影之處了!”

   嘖。。。

   “掌燈”

   燈光亮起,那人的模樣也終於顯露了個清晰。

   那是個身材魁梧的壯碩男子,他留著一個古典的發髻,脖頸上又一道猙獰的疤痕蔓延了大半個喉嚨,布滿傷痕的健壯厚實軀體上分布著無數細密的花紋,黝黑的皮膚稱的這些紫紅色的花紋看起來妖嬈異常,所有的花紋都統一的像下身匯聚著,而在他的胯下,一根碩大近乎於畸形的JB,不知疲倦的挺立著,JB的正前方,插著一根血紅色的簪子,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了。

   他剛毅的臉不自然的泛著紅,看起來就像是微醺著一般,整個人如同是略帶醉意後靠在牆邊休息一般的姿態,整個身軀緊緊地貼合在那面青銅色的牆壁之上,牆上描繪著的是一副奇怪的圖畫。

   那是一幅奇怪的壁畫,黑色的天,紫色的雲,雲上站著幾個白色的人,他們遙遙的指著對面幾棵同樣雪白的大樹,在大樹之上,還有著幾個硬幣大小的小蟲。下面則是無數低頭叩拜的平民百姓,其中有三五個看著頗為壯碩官家打扮的男子,手里提著刀劍虎視眈眈的看著圖畫的正中央。

   而在這壁畫的正中間,則是一顆巨大的果實,周遭的所有一切,都圍繞著這顆巨大的果實,在這顆潔白果實的正中央,那個男人如同神明一般的,赤身裸體的站在了壁畫的正中央。

   “你的話有點太多了,種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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