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神無識抬起右腳單腿站立,小巧的手解開綁著黑色蝴蝶緞帶的鞋帶,輕輕脫掉了厚底松糕鞋,信手一丟,衛齊胸口一沉,少女剛剛脫下的鞋子就這樣落在了衛齊的胸膛之上。
裹著黑色絲襪的小巧玉足微微扭動,看上去可愛至極,令人心生一種恨不得一口吞下的邪念……
隔著褲子,神無識的蓮足踩到那處明顯的隆起。
輕輕柔柔的,像是小貓輕撓一般,叫人心癢癢。
“還挺大的。”
神無識用裹著絲襪的美足確認著衛齊肉棒的形狀,柔軟的腳底隔著外褲踩住衛齊的火熱肉棒,輕輕地前後移動,說道:“蘊藏的玄力也相當優質,大概可以媲美地脈靈乳吧?”
所謂地脈靈乳乃是要經過千年天生地養才能孕育出一小杯的靈泉,粘稠似牛乳,有異香,富含玄力精華,凡人服之可延年益壽,修玄者服之可增進修為,可以算得上是一種天材地寶了。
而像神無識這樣修為近神的玄界大佬認可衛齊的子孫液能夠媲美地脈靈乳,這一消息要是傳出去怕是衛齊第二天就得被歹人捉走制成人形射精機……
“你要嘗一口試試嗎?”
在衛齊驚恐的目光中,神無識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口出暴論。
聯想到這個女人說一不二的個性,衛齊生怕這位大佬將自己的子孫液強灌進來,便連忙開口拒絕道:“不!不必了!”
看著衛齊如同遇到了狼的小綿羊一般的驚恐模樣,少女嘴角露出笑容,當真如同少女一般純真,如果不去看那只正蹂躪肉棒的美腳的話……
“哦?”
踩著,踩著,神無識竟然驚奇地發現自己腳下這根陽物竟然又變大變硬了幾分,著實出乎意料,少女也因此驚訝道:“你還真是了不得。”
衛齊只得回以尷尬的笑容。
少女玉足輕碾肉棒,發現這根可怕的陽物已經快要同自己的腳差不多大了……
“看來余和你的相性很差,要是強行插進來的話,余的那里大概會裂開吧?”
神無識如是說道,衛齊竟然隱約感覺到少女臉上那層可惜之意?
但他很快就搖搖頭否定了這一不切實際的幻想,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麼香餑餑,也沒有什麼能夠吸引這位大佬的點。
很快這只調皮的小巧蓮足就作出了進一步的舉動,只見少女黑絲玉足勾住衛齊褲邊,輕輕一扒便將衛齊下身的褲子剝下,露出內里被肉棒高高頂起的貼身褻褲。
神無識合上美眸,小巧瓊鼻微微抽動,似是在聞什麼味道一般,幾下之後輕輕開口說道:“唔……味道好濃……”
其實修玄者的體味不顯,衛齊又認認真真地洗過澡,只能說少女的嗅覺過於敏銳了……
亦或者是衛齊的黑龍肉棒正散發著濃郁的用以勾引雌性的雄性味道。
“味道很雜……還有女人的味道……”
衛齊心中暗道:這女人莫不是長了一只狗鼻子?否則怎會有如此靈敏的嗅覺?
“唔,還有袁紫衣的味道,你已經給那丫頭開苞了?”
“當然沒有!”
衛齊馬上予以回絕自證清白,只覺得這些修為高深的女人們都有些太過自說自話,或者說是太過我行我素了,根本不會顧忌他人感受,花艷紫如此,袁紫衣如此,眼前這個女人亦如此。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這個女人稱呼袁紫衣為“那丫頭”,是不是說明神無識在輩分上要高於袁紫衣?
最後的貼身褻褲也被少女靈巧地扒下,至此衛齊下身發黑發亮的怒龍已然徹底暴露在空氣之中。
神無識足尖撥弄衛齊裝滿子孫液的子孫袋,對著兩個蛋蛋不斷揉弄,極盡挑逗,質問道:“那你這東西怎會沾染上那丫頭的味道?”
衛齊只好細聲細語地向神無識解釋二人究竟做了些什麼,不過關於未來,救世主之類的話語衛齊全部埋藏在心里,並未告知,不過衛齊總有種感覺,即是眼前這個老前輩對這些未來救世主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
硬要說的話,這個名為神無識的女人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何為活在當下,即率性而為,全然不必管那些條條框框,不考慮什麼前因後果,行事皆由一時興起而定。
其所代表的自然就是現在。
與之相對應的,花艷紫總是拘泥於過去種種無法釋懷,陷得也是越來越深,甚至影響到了自身修行,代表的也就是過去。
而袁紫衣則是傾盡所有,皆為成就未來的救世主,拯救世界而活,代表的自然也就是未來。
三個同樣修為通天卻有著不同的執著,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導致了不同後果的女人皆是出現在衛齊身邊,只能說時也命也。
“看來你可不想看上去那般老實。”
神無識一邊用腳輕輕擼動肉棒,一邊促狹地看著衛齊不知何時偷偷捉住自己黑絲玉足的雙手,輕笑道:“誰允許你摸余的腳了?”
衛齊這才發現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兩只手輕輕摩挲著這只裹著黑絲的小巧玉足,入手是絲襪順滑的觸感,入眼是造物主精心勾勒出的完美曲线,有魔力一般,叫衛齊難以放手。
艱難地收回手,衛齊竟是覺得自己心里空撈撈的,手也閒得難受?
但也幸好這個人間尤物嘴角掛著笑容,並沒有怪罪於自己的意思。
“你有怪癖?”
只可惜神無識並沒有將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揭過的意思。
“不不不。”衛齊連連搖頭,連說了三聲不,接著才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是鬼迷了心竅一般……”
衛齊只恨自己的自控力越來越差了,斷然做不出,也不敢作出那種怪罪神無識的小腳太迷人的舉動。
只是很顯然,我行我素的少女根本不在乎衛齊蒼白的辯解,或者說她認定的事情根本沒人能夠扭轉。
“疼疼疼!!”
忽而少女腳下用力,踩痛了衛齊的蛋蛋,令這個堅強的男人連連叫喚出生來,甚至連連求饒。
神無識看著衛齊疼得冷汗直冒,心中腹誹:真的有這麼疼嗎?
然而她哪里知道什麼叫蛋蛋的憂傷呢?
幸而她沒有玩心大起,進攻要害,而是繼續不溫不火地踩踏揉搓肉棒,少女看上去亦是漫不經心,顯然神無識只是閒得無聊才來消遣一下。
干脆隨意坐在一個昏死過去的女弟子的屁股上,慵懶地褪去另一只鞋子,兩只頑皮的小腳共同上陣,夾住衛齊火熱的肉棒開始上下套弄。
一陣子過後,神無識也自認套弄許久了,怎麼這根硬得不行的肉棒就是不射出來呢?
難道書上寫的是錯的?女人不用下面性器就無法榨出精來?
“喂!”神無識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余套弄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射?”
衛齊聞言大感冤枉,少女的精致玉足堪稱完美是不錯,柔軟的小腳夾住肉棒叫人暗爽也不錯,可神無識生疏的技巧實在太爛,難以補救這麼一個好資本,這麼點刺激就叫天賦異稟的衛齊繳械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衛齊糾結要不要如實告訴神無識,可他自認無法跟上這個少女的腦回路,又怕這個明顯把自己當成玩具的女人又生出什麼損招兒,猶豫再三,終是決定緘口不言。
沉默有時候雖然可恥,但是卻很有用。
對衛齊的反應,神無識顯得很不開心,打定主意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輩一番,讓他好好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一只穿著絲襪的美腳張開小巧精致的足趾,費力地夾住並固定好衛齊的肉棒,令一只小腳兒則是勾起腳尖向衛齊屁股下面探去……
玉足足趾若有若無地劃過衛齊的卵蛋,不斷向下探去,衛齊本就敏感得不行,被這一挑逗激得肉棒都跳了跳。
而神無識自認找到了對付這個腳下男人的好辦法,反而故意勾起腳尖,不斷地刮適衛齊的屁眼……
衛齊開始像是擱淺了的魚兒一般不斷地扭動身子開始進行無力地掙扎,其滑稽可笑大大地愉悅了這個正在找樂子的少女。
一句話而言之,相當羞恥。
“別……前輩……別碰那里!”
菊門對男人一樣是一個敏感部位,甚至敏感程度可以媲美龜頭,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毒龍鑽愛好者呢?
“哦?”
神無識嘴角掛著愉悅的笑容,足尖開始發力,大腳趾也是慢慢探入衛齊的菊門之中。
真是羞恥!
無比地羞恥!
衛齊的臉都罕見地燒紅了,感覺男子漢大丈夫的尊嚴都被這個該死的少女扔到地上反復摩擦,更是恨不得翻起身來將這個可惡的女人按在腿上,扒開裙子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於此同時,更令衛齊覺得丟人的是他射精了,濃白的精液從馬眼里噴射而出,質與量也是遠超以往,在空氣中噴得老高,接著又落下,自然是玷汙了神無識的黑絲美腳。
衛齊的濁精染在黑色絲襪上,漸漸滲透……
感受腳上濕熱粘稠的奇異感覺,神無識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討厭,而是感覺新奇……
這男人的精水有股臭臭的味道,卻不叫神無識討厭,反而叫她有些心跳加速,是一種全新的心情。
神無識覺得自己有些像一個女人了。或者說自己身體里潛藏的女人本性正在覺醒?
少女隨意地脫下黑絲,露出帶著香汗雪白雪白的腿肉,白里透粉小巧玉足隨意踩在衛齊大腿上,令衛齊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將染上自己精液的絲襪團起來,將微微帶著濕意和粘稠精水的那一小塊兒湊在鼻尖,輕嗅其味道。
“唔,臭臭的……真是討厭!”
雖然這麼說著,可神無識卻上癮一般地反復嗅著這條混合了精液腥臭和自己體香的絲襪,說不出來的怪異。
衛齊真正相信這個老前輩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甚至還有可能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精水……
那自己算不算得上是奪走了她的某些第一次?
衛齊望著眼前少女,頗感無語。然而神無識接下來的舉動讓他大跌眼鏡。
只見這個精致完美如同瓷娃娃的少女光是聞還不夠,竟然還想來櫻桃小口,吐出小小粉嫩香舌,輕輕舔舐絲襪上殘存的濃精,卷走一小點兒精水送入口中,微微品嘗其味道。
“前輩!你!”衛齊驚得簡直說不出話來!眼前的老前輩在某些方面的純潔要遠超自己的想象!
“唔!咕嚕!難吃!”雖然如此評價道,但神無識還是咽下了這點兒精水,並評判道:“味道真是奇怪!不過吃多了可能會上癮?”
這大概就是無知的可怕吧?
神無識望望手上那團絲襪,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嫌棄,以她的身份自然不會穿這種用過的廢品,於是幽幽地看著衛齊,叫後者直發毛。
衛齊生怕這個女人叫自己把這個絲襪吃下去!
然而,神無識不過找准身下這肥美翹臀主人的逼洞,將這團團起來的黑絲硬生生地塞了進去……
衛齊頗有微詞,但沒有開口說話。
少女端坐在這撅起來的翹臀之上,手中變出一副嶄新的黑絲,將之扔給了衛齊,並不滿道:“你還要躺屍多久?快點兒幫余把襪子穿上!再幫余把鞋子穿上!”
衛齊手里攥著嘎嘎新的黑絲,緊張地望著少女粉嫩的玉足緩緩爬了過去……
…………
月神宮大殿之中,這場淫靡的風華大典仍在繼續,而小小衛齊的離開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倒不如說走了一個放不開的家伙對現場火熱的氣氛更有好處。
美人舞劍,斗脫衣舞,美人宗主月秦慧自然艷壓群芳,自然福利滿滿。
還有賭馬,賭得自然是美人馬,由精心打扮過相當香艷的女郎當做騎手,一絲不掛的美人四肢著地帶上馬嚼頭,背上馬鞍衝作美人馬,開始一場場賽馬。
台下觀眾們自然可以下注,贏者則是可以摟著美麗的騎手和馬兒肆意妄為,直至風華大典結束……
還有美人雜技,美人辯論,各個仙子舞文斗墨,爭奇斗艷,令人大飽眼福。
一場場香艷無比地表演奉上又落幕,時間過得飛快,台下觀眾卻猶如剛開始那般熱情,氣焰不曾消退,不少已經頂不住的人已經摁住美貌的侍女開始聳動腰肢,到處是壓抑著聲音的嬌吟之聲,現場也猶如一場亂交大會一般滿是春光。
欲魔那老鬼正和贏來的美人騎手玩著觀音座蓮,而身邊的是被操得昏死過去二穴流精的馬兒,老東西年老卻更加精壯,這些月神宮弟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被操得人仰馬翻只是時間的問題。
喜愛研究歷史神話故事的白曉生身處大染缸也不能免俗,懷里抱著僅僅在赤裸身體上畫著山水彩繪的畫仙子上下不停地操弄,一邊跟著博學的舊識大家談論古今,身邊還有一位簫仙子表演用逼吹簫,風雅至極。
那個唯一的凡人老者,自打上了月神宮基本就是超負荷狀態,一直干著往死里做夢都不敢想的仙子妙人,也不求質量,就求一個數量,操得多就算是賺了。
身邊圍了十幾位容貌上佳的美人,一人操一下,無比愜意。
眾人放浪形骸,一邊玩弄美人,一邊等待大獎,短時間內竟是快將這月神宮內的所有弟子糟蹋個遍了。
幕後的月夢影悲淒地望著台下淫玩姐妹們的淫賊,台上一歌喉了得,精通戲曲的姐妹正在唱著改編過的淫詞浪曲,唱完後又得穿著神聖的戲服供底下人玩樂……
…………
月夢影收拾好心情,帶領著一眾還算得上是有點身價不至於如消耗品一般供人玩樂的月神宮人上台,這些人可謂是月神宮最美的那一小批人,也是台下淫狼們翹首以待的大魚。
月夢影知道此事由自己的弟弟起,姐妹們師傅長老們皆因此而受辱,心中早就已經是無比愧疚。
若是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弄髒弄壞,或許心里還能好受一些……
該我了。望著台上,月夢影如是想著,同時緩緩邁開腳步。
……
當那道沐盡風華的絕美身影再度上台後,沒有人可以拒絕她的魅力。皆是屏住呼吸將目光投給台上的清輝神女月夢影。
穿著十六色華裳的清輝神女在台上遺世而獨立,夢幻飄渺,近似天上謫仙。
世上也不會有人質疑她的美貌,哪怕審美不同,哪怕物種不同也都要臣服於這盛世美顏之下。
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息,此刻竟成了月神宮最安靜的一刻,所有人都沉迷於月夢影的美貌之中,靜待聆聽聖喻……
“感謝月神宮姐妹們的賣力演出,感謝各位觀眾們的捧場……”
月夢影說了一大堆毫無意義的廢話,台下卻無一人覺得她囉嗦,只因為台上人的美貌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又怎會嫌棄呢?
月夢影覺得身體有些躁動不安,也只將其當成是對接下來要發生事情的恐懼,未作他想。
同時心中暗想:他大概正在看著我們身敗名裂吧?
真是對不起,可是付出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為什麼要毀了月神宮呢?
然而這位人間絕色的清輝神女所不知道的是,真正掌握了那份名錄的卻是另有其人,她的弟弟也好,月夢影也好,月秦慧也好,整個月神宮也好,都不過是供人消遣的小丑罷了。
隨著月夢影的演講,不斷有月神宮風華絕代的麗人從兩側上台走到她的身邊,待到佳人齊聚,這寬闊的舞台竟也顯得擁擠了。
但是這數十位美人花團錦簇齊聚一堂的絕景可不多見。
月夢影力壓師傅月秦慧成為了眾人的中心,成了眾星所捧的唯一月亮,正如其清輝神女的名號一般。
“相信各位觀眾對我們月神宮的姐妹們都有了大致的了解了,為了回饋各位的熱情捧場,我們月神宮所有人都會回饋給大家以豐厚的福利,接下來便請大家依照月神令上所銘記的序號來挑選心儀的對象吧。”
“由序號最靠前的觀眾最先選取心儀的對象,一塊兒令牌可以選擇一位對象,且不可多選復選,我們每一個被大人們臨幸的幸運兒都會無條件配合大人們玩樂,哪怕玩髒玩壞玩死玩殘都是可以的,倒不如說我們很期待各位大人們的臨幸。”
“那麼請各位弄髒我們吧!”
月夢影嘴角含笑,眼角含淚道。
外人看來她是高高在上的清輝神女,可她卻明白自己只是一件高端點兒的玩物罷了。
“接下來便請第一月神令持有者挑選心儀的對象吧。”月夢影閉上眼睛說道。
風氏後人風里希於眾人艷羨的目光之中緩緩站起,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第一月神令,開口說道:“那就從月神女的純潔開始吧!”
雖是女子,月夢影卻沒有掉以輕心,她能看得出來此人來者不善。
雖然心中腹誹,可月夢影還是擠出一抹笑容道:“還請溫柔些對待夢影。”
身著白大褂的風里希沒有回應清輝神女的小小討好,反而高高舉起第二月神令,說道:“大小神女齊聚豈不美哉?”
風里希嘴角含笑,心想:如果作出大小神女的倒模豈不是大賣?而且……
她環視四周雞血沸騰的狼友們,心想:願意掏錢操上這大小神女,甚至想玩兒雙飛的應該大有人在吧?
到底是走精品抬價路线呢?
還是要薄利多銷呢?
月秦慧望著這個非同尋常的女子,雖然眉頭依舊緊皺,可心里卻是寬了許多。畢竟落在一個女子手里總比落在一個淫賊手里強吧?
前途未卜,吉凶禍福,亦不可知。
袁紫衣平靜地將一切盡收眼底,適時舉起第三月神令說道:“那我選擇蘇星語,蘇長老。”
雖然被裝滿了小飾品,但處子紅丸仍在,依舊是一個天玄處子,對於救世主來說定然大有裨益。
“蘇長老的品質也很高,應該也能成為一款熱銷產品!”
“她的處子不能給你。”
“殘念。”
接下來就是對月神宮貌美女子的一場瓜分。不過不用說這幫最懂得分享的淫賊們肯定會竄通起來,大搞一場無遮大會……
…………
月夢影月秦慧大小神女師徒二人順從地被風里希牽著,或者說她們投鼠忌器,已經不敢反抗。
風里希自覺有正事要做,便將二人拉到一僻靜角落,自己拿著一枚造價不菲的留影石,對著二女說道:“衝著鏡頭做個自我介紹吧!”
月夢影月秦慧對視一眼,雖然不明白鏡頭是什麼意思,但風里希的意思卻是不難掌握。
只見月夢影先邁出一步,准備為師傅當一個探路先鋒,說道:“我是月夢影,是月神宮的神女……”
“不行!太素了!”未等月夢影說完話,風里希便毫不留情地出言呵斥,說道:“騷一點!發騷會不會?會不會?”
果然,來到這里的沒什麼正人君子……
月夢影深呼了一口氣,沒辦法,開口說道:“我是月神宮的婊子月夢影……”
“照著我給你寫的念!”
風里希高聲喝道,隨即掏出紙筆飛快地寫好台本遞交給月夢影和月秦慧觀看。
二女皆是聰慧之人,過目不忘乃是基本功,一瞬間便將劇本爛熟於心,只是上面的話太過羞人。
於是,第三版新鮮出爐。
只見月夢影月秦慧這一對兒大小神女雙手抱頭置於腦後,兩只小臂與地面平行。
兩條大腿分開,身體微微下蹲,擺出螃蟹一般的姿勢,任誰一眼都認為這必定是一對兒淫蕩的痴女。
風里希這才大感滿意,舉著留影石開始拍攝。
月夢影看著留影石,說道:“汪!汪汪!小母狗是婊子宮的婊子神女月夢影,平時故意裝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實際上是一只無時無刻不在發浪的淫蕩小母狗!”
風里希微微頷首以示滿意,又將留影石對向月秦慧,示意她可以開始表演了。
“汪!汪汪!大母狗是婊子宮的婊子宮主月秦慧,平時故意擺出一副高冷宮主的樣子,實際上是一只每時每刻都在發騷的淫蕩大母狗!”
大小神女皆是人間絕色,而美人展露出的淫蕩羞恥姿態更是與其平日里表現的江湖里傳說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故意營造一種反差感,風里希相信光是這麼一小段影像都足夠不少人意淫自慰的了。
“換衣服!快點換衣服!”
只是一條怎麼夠呢?當然是要各式各樣的淫蕩痴態都要留夠影啦!
“再錄一條母豬版的!”
“躺地上!把腿分開!再分開點!怕什麼羞?!!”
“自己把逼掰開!再掰大點兒!把騷屁眼兒為給露出來!”
“處女膜露出來!懂不懂我在拍什麼?!!真是的!”
為了給這大小神女留足開苞破處前的影像,風里希可謂是賣足了力氣。然而風里希的計劃還很趕,不提速根本就來不及了。
攝影絕贊進行中。
…………
袁紫衣則是溫和多了,至少她還沒理由如此苛待蘇星語。
她只是尋了一處合適的展示台,叫這位冷酷御姐躺了上去,打開M字腳,好好檢查檢查處子嫩穴。
袁紫衣玉手撫摸冷酷御姐胯下陰釘,又摸摸蘇星語腫脹的陰蒂,平淡地問道:“很難忍吧?”
雖然不知道這陰釘是怎麼打上去的,但袁紫衣能推測出這陰釘的些許效果。
其一便是讓蘇星語的陰蒂永遠處於最敏感的腫脹狀態,甚至稍微一摩擦都會叫這位蘇長老流水潺潺,便是直接宣告蘇星語再也不能穿除了裙子以外的下裝,哪怕是褻褲也不行,對一個高傲冷酷的女人來說,此等懲罰或許過於嚴酷了。
其二便是為這位冷酷御姐創造了一個弱點。
這枚狹長的陰釘釘於女子最為敏感脆弱之處,怕是稍一撥動都會叫這位美人痛不欲生。
看著這枚淫邪至極的陰釘,袁紫衣都能想象到這個女長老被人輕輕一碰便痛的哀嚎不斷,甚至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習慣就好了。”蘇星語語氣更加平淡道。看上去似是真的習慣了一般。可若是這位冷酷御姐真的習慣了,現在她的下面還會這般濕潤嗎?
“好久不見了,蘇星語。”
“嗯,好久不見。”
二女未有任何情緒波動,只因一個早就預見到了這一幕,一個足夠堅強罷了。
…………
無盡星空之下,謙遜神使與寬容神使劇烈地喘息著,一點不見先前的游刃有余,而他們的對手顧曉花的狀態要更慘,這個承天地之精華的絕世天驕此刻頭發散亂,半跪在地上,頭上懸浮著的森然白鏡也正微微地晃動著,很顯然,她用於支撐戰斗的玄力已經見底了。
至於說幻鬼艾馮?這個老家伙自打一開始就躲在遠處不斷釋放干擾術式,將苟之一字貫徹到底。
顧曉花美目緊緊盯著面前二位神使,神色陰晴不定。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三人的組合有些棘手。
一個是能夠吸收所有術式的寬容神使,一個是防御力超群的謙遜神使,又都有著同畏相近似的超高速再生的能力,加之此二人配合默契又有一個幻術高手打著輔助,輪流上前與顧曉花纏斗,爭斗了許久之後,顧曉花哪怕是勉強借用了萬象森羅鏡的力量也未能徹底壓制這三人。
最為要命的是他們布下的這片星空結界,隔絕了此地與外界的一切聯系不說,還不斷地吸取結界內的玄力來維持自身,而這兩個家伙顯然是不依賴玄力的……
換言之,顧曉花是被他們拖死的。
也許是自覺勝券在握,謙遜之神使拍了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塵土,說道:“能夠支撐到現在,還真是了不得的玄力底蘊。你的頑抗令我等很是愉悅。”
“哼!”顧曉花冷哼一聲,低眉垂眼,正衡量著是否要動用一些底牌。
見此,躲在遠處的艾馮已經在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艾馮對這個女人又愛又恨。
愛的是她完美無雙的美貌,恨的自然是數十次被其誅殺,這是他第一次在顧曉花的追殺中占據上風,也自然放松了心神。
森然白鏡緩緩落於手上,顧曉花溫柔地擦了擦鏡邊,代價是白嫩的蔥白玉指被燙得赤紅。也正是這份灼燒的痛感才讓她斂了斂發散的心神。
五大道器的職責便是滌蕩邪穢,以顧曉花如今的狀態來說確實難以繼續使用這森羅萬象鏡戰斗了。
若是再動用玄力,顧曉花就難以平衡侵蝕自身的汙穢力量,到時候怕是瞬間就要被手上的森羅萬象鏡給淨化了。
真可謂形式不妙啊!顧曉花心中感嘆,也僅僅是徒增怨嘆罷了。
但是她心中也未太過悲觀,因為她的備用身體有那麼多,此身道消之後的第二天她就能以顧雪翎的身體再度復活,無非是丟一點兒修為,加深些汙穢化的進程而已。
“姑且感謝你讓我們收集到了這麼多高質量玄力,不過也該分出勝負了。”謙遜之神使如是說道。
顧曉花看著二人,默默調轉玄力,卻又忽然心有所感一般,散去了全部戰意。
兩道身影一同發起最後的衝鋒,兩位神使一手成爪,目標直指敵人心髒,來勢不可謂不凶。
然而下一刻,卻是有一根拖曳著藍色流光的箭矢釘在二人面前,成功打斷了來勢洶洶的兩位神使,或者說要不是二位神使及時停下了步伐,他們便要被這根箭矢封印了。
“來了?”
回應顧曉花的是一位維持著開弓姿勢的瓷娃娃般的少女,她如是說道:“看來余的運氣一向很好。”
“畢竟你是這世界最鍾愛的人啊!”顧曉花感嘆道,對於來者的運勢她只有羨慕的份兒。
不管如何,看到神無識就明白她的危機已經解除了。
不過來者不光是神無識一人,還有被強行掏了儲物空間,跟著來到這片陌生星空而一臉懵逼的衛齊。
衛齊對這片奇異的星空漬漬稱奇,視线飛速掠過在場幾人,最終停留在稍顯狼狽的女人身上。
倒不是說衛齊好色,瞬間被這個美貌佳人所迷惑,而是因為他在這個陌生的女子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嗯?你這家伙也來了?”顧曉花看著呆頭呆腦的衛齊如是說道。其實她不太希望這只她養肥的肥羊看到她這幅狼狽的樣子。
“你是?花艷紫前輩?”
絕代風華的尤物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衛齊的話。
衛齊雖然聽人講過驚鴻仙子顧曉花的故事,得見天顏之後衛齊才明白何為美麗的罪孽。
衛齊認為即使用多麼精美華麗的辭藻堆砌來描述她的美貌都不為過,在這個遲鈍的正直男人心里已經將其捧為了美貌的巔峰,即使是月夢影同她比起來也稍遜一籌。
衛齊記憶中那個天生媚骨,容姿艷麗的花艷紫就已經是人間絕色,他怎也想象不到此女的偽裝竟然是遮掩其堪稱完美的驚世天顏。
“看來我們是找對地方了,那麼這兩個人哪個是幻鬼艾馮?”
衛齊有心終結月神宮的鬧劇,只可惜以他的眼力自然辨別不出幻鬼的偽裝,只當面前的兩位神使中有一人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都不是,艾馮已經逃走了。”
或者說這個老家伙自打形式不對就已經跑路了。
此時的顧曉花也沒什麼余力繼續追殺那老東西了,現在的她急需平復體內的力量,也只得讓他在逃竄幾日。
至於謙遜寬容二位神使,自打神無識出手之後便一言不發,如臨大敵地看著這個突然闖入戰局的少女。
他們對於自己的幾斤幾兩拎的很清。對付一個殘血的顧曉花尚且要靠時間來磨,對付一個滿血的神無識實在是沒有任何把握。
“能闖入我的結界術式,天命之女果然名不虛傳。”
諸如此類的話語神無識聽得多了,也懶得互相吹捧,只是默默開弓瞄准這謙遜之神使,其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二位神使評估一番,自認此行收集到的玄力已經足夠多了,犯不上與此女交惡,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便緩緩隱於這星空之中。
顯然是跑路了。
沒有了敵人,神無識自然也沒有必要再維持戒備姿態,收起寶弓,隨手將這一道器丟給了衛齊,倒也算物歸原主。
顧曉花默默運動平復玄力,深深地看了一眼衛齊,也不覺得這是個喜歡炫耀的男人,那這計喉弓怎會出現在神無識手中呢?
雖然心中疑惑,但她終究沒有開口詢問。
“連句謝謝都不會說嗎?”危機渡過後,神無識仰著小臉兒衝著顧曉花挖苦道。
衛齊心里推測這二女應該是同一個時代嶄露頭角的人,並猜測在輩分上神無識還要大於顧曉花。不過無論如何,衛齊在這二女面前都是小輩。
顧曉花好看的眉頭一挑,顯得相當不悅,卻還是低頭說了一聲“謝謝”。
她心想:現在自己狀態並不好,胳膊擰不過大腿,要是在衛齊面前被這蠢女人教訓一頓就太丟人了。
“哼!早說過不要貪多嚼不爛,變成現在這幅半人半妖,半人半穢的樣子全是咎由自取。”
顧曉花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以致反噬己身,數次差點兒墮落成汙穢,如今也未能徹底平衡己身玄力,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而神無識走的是天地間最正的路子,修行路上一步一個腳印,沒有半點投機取巧,其未來亦是不可限量。
二女斗了一會兒嘴後便歇息了。
顧曉花也不避著神無識,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將手中森然寶鏡扔給衛齊,並說道:“這寶物我暫且用不上,便暫借給你了。”
或者說是顧曉花自身力量失衡,留著這森羅萬象鏡也會反噬己身,不如信一信天命,將之交給這個福緣深厚的小子。
衛齊沒有不接的道理,只當是代她保管,道了聲謝謝便將寶鏡納入儲物空間之中。卻聽到:“作為謝禮,你要幫我療傷。”
即使不這樣說,衛齊也會幫忙,點了點頭便爽快應下,並如是說道:“理應如此,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
不曾想那顧曉花只是神秘一笑,揉了揉自己沉甸甸地乳球,嬌媚道:“操我。”
“余要旁觀!”
衛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