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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姐妹再相見

九州仙子錄(重編版) 6275 10335 2024-03-05 04:55

  面對這個精雕玉琢的瓷娃娃,即使被她擠兌,衛齊也不會放在心上,更遑論衛齊所在的焚火宗與蓬萊仙山有著一份剪不斷的香火情。

  至於神無識所說的投機者,衛齊卻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他曾聽花艷紫訴說過融合妖族力量的致命缺陷,那就是以永久固化那道枷鎖,永生無法突破那道天塹為代價!

  當然也不是沒有其他能夠洗刷這份副作用的方式,只要你能舍棄這份辛辛苦苦求來的力量,即為徹徹底底舍棄肉身,行那轉生之術……

  衛齊自認為是庸人一個,論天資,論道心都遠不能同花艷紫聖王暗之流相媲美,也不忍為自己能行自古聖人不能行之事,將人類的修行之路再走遠一些。

  他知道自己需要力量,他已經等不起了……

  這份取巧的力量倒是適合此刻的衛齊……

  況且,能讓平庸之人再進一步,舍棄一些東西又何妨呢?

  “現在認為是錯誤的,以後說不定就變成正確的了?”

  適時,袁紫衣站了出來,眼含笑意地給衛齊出頭道。

  衛齊還以為這三個先前站在一起的女人是一伙兒的呢,倒是沒想到袁紫衣肯為自己站台……

  衛齊不太想爭一時的口舌之辯,畢竟正確與否必須要由時間來檢驗,辯是辯不出來的。

  “哦?”這個瓷娃娃般精致可愛的少女聞言眉頭一挑,冷聲道:“錯的就是錯的,就像黑的就是黑的,永遠變不成白的。”

  衛齊看的出來這個少女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兒,他已經擅自將這個女人列為不了招惹之人了。

  畢竟在修玄界里圓滑者多,鋒銳者少,這般惡劣性格還能存活至今便很能說明問題了。

  衛齊心想:或許這是與花艷紫同一個時代的女修?

  哪怕修為再高也終究是女人,一吵架起來就冷嘲熱諷,老底互揭個沒完,衛齊一個頭兩個大,實在不知如何平息這場無端的口舌之爭。

  但幸好還有人能治得住這二女。

  “嘛嘛嘛!沒什麼好爭吵的,大家不都是同盟嗎?求同存異即可……”

  耐看型的美人風里希無比熟絡地出來圓場,看來是一個左右逢源八面玲瓏之人。

  “哼!這或許就是你的命!”

  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神無識冷著一張臭臉甩甩衣袖便離開了。

  衛齊望望袁紫衣,又望望風里希,不論誰都好,真希望有個人能給他好好解釋解釋為什麼這個女人最後又把矛頭指向了他。

  明明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好吧?

  風里希見狀偷偷望了望神無識遠去的背影,又望了望緘口不言的藍衣紫發美人,嘆了口氣,解釋道:

  “唉……神前輩只是不太想某個傻瓜沒頭沒腦地步了她師妹的後塵。”

  “誰?她的師妹和我有什麼關系?”

  對於天玄強者來說,世界就是一個又一個圈子。

  天玄強者的圈子里就那麼點兒人,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老東西也就那麼些人,互相串通有無是常事。

  而蓬萊仙山和求道人是鐵杆盟友,全賴求道人的第一席聖王暗是蓬萊仙山的小弟子,也是神無識的師妹。

  而求道人的第二席花艷紫又與蓬萊仙山有過一份緣,花艷紫最終雖然沒能拜入蓬萊仙山,但也和蓬萊人有一份情誼。

  有了由頭也就有了攪到一起的契機。

  而衛齊又是極為特殊的九玄體,聖王暗於閉關修煉創生之力前便將事情選擇性地透露給了蓬萊仙山。

  而神無識此行是為了追究花艷紫的不報之責。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當然是為了集合在一起,共同面對這千百年未有的大變局。此事也就可大可小。

  風里希再次望向袁紫衣,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一般,在後者的沉默之中,幾息後她終於再度開口解釋道:

  “你可以理解為一個與你境遇無比相似之人。”

  同樣是九玄體,同樣接受了黑龍的力量……只能說是給了她們一種很強的即視感。

  也難免讓人擔心其前途。

  “唔”衛齊捂著下巴作沉思狀,出口問道:“那她後來怎麼樣了?”

  “……”風里希無言,望望袁紫衣後斬釘截鐵地回絕道:“不能說,這是機密事項!”

  也好!路終究是要由自己走的。衛齊於心中如是想到。

  風里希認真地打量著衛齊全身上下,最終把視线定格在了衛齊有些褶皺的褲襠之上,嬌笑道:

  “看著那小丫頭苟合,你這身體倒是挺誠實的。”

  李湘涵和那男人的交合無比狂野,完全由原始欲望所支配,也最能直擊人心底里的欲望。

  衛齊目前尚不能很好地控制這根黑龍肉棒,或者說他現在正被這根無時不刻不在勃起的肉棒支配著。

  衛齊聞言下意識地看了看李湘涵趴在地上的赤裸嬌軀。

  只見李湘涵此刻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小臉深深地埋在地上,渾身上下也僅僅蓋著幾片衣服的碎片,裸露著大片大片白花花的嫩肉,顯然已經昏迷過去了。

  真是不敢想她之前進行了怎樣一場盤腸大戰……

  “不過我倒是不建議你現在使用這個小丫頭,畢竟這麼張著這麼好看的一張臉蛋兒,真把逼操爛了就太可惜了。”

  李湘涵撅起的粉臀遍布著紅紫之痕,有些是那枯槁老者留下的,有些是衛齊留下的,更多的卻是先前那個男人留下的。

  衛齊覺得有些不舒服,這感覺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人玩壞了一樣……

  而她腿心嬌軟之處更是一片狼藉。

  男人黃的白的精液夾雜著李湘涵自己的淫水兒,混在一起,將少女稀疏的恥毛凝固成一團,大大破壞了其陰戶的美感。

  陰戶兩片嫩唇腫脹得不行,鮮紅如血,不知何時才能消去……

  而少女小小的緊致洞口此刻已經張成一個小小圓洞,難以愈合,內里還不時噴出一道白濁的精水,而從她鼓起的肚皮來看,裝得肯定都是男人的精水無疑。

  老實說,有些輕微潔癖的衛齊有些嫌棄此時的李湘涵,可這個被欲望扭曲的可憐男人卻無法控制自己下身勃起的肉棒……

  衛齊嗓子像是著火了一般,口干舌燥地說不出話來。

  抬起頭看了看其他人,衛齊沒能在她們的臉上尋到半點憐憫或者心疼的意思,冷漠的冷漠,促狹的促狹,沒有人真正在乎這個剛剛被操開了肉穴的少女,在這些人心中李湘涵可能就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或者一件微不足道的消耗品罷了。

  衛齊對此感到憤怒,可肉棒卻脹得更厲害了。

  他發現自己或許也並沒有那麼清高,自己此時想的也並非如何安撫這個少女,而是將肉棒插進去,用各種體位去好好發泄自己的欲望……

  “當然了,你要是想的話便隨意,雖然是個不錯的玩物,可畢竟也不難找。”

  下一刻,衛齊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嘩”地一聲,衛齊解下外衣,將之拋到空中,緩緩落在了李湘涵的身上,為她遮住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和嫩穴。

  雖然自己同樣可恥地被欲望牽著走,自己也稱不上什麼正人君子,但這一切並不妨礙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哦?”風里希故意拖了拖長音,玩笑道:“真是出人意料,不過憋著可不好哦!”

  衛齊隱隱有預感,如果自己一直禁欲一直不接觸女人的話的話,這根囤積了不少妖力的肉棒大概會反噬己身。

  “我也記錄了不少月神宮女人,其中有不少好苗子,包爽,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推薦你呦!”

  風里希如是誘惑道。

  衛齊脹得厲害,求助般的望了望身邊的袁紫衣。不過這個先前口口聲聲說願意隨時幫他解決性欲的女人此時卻陷入沉默緘口不言。

  衛齊大概能猜到袁紫衣再想些什麼。無非是想讓自己向這根肉棒臣服,依賴玩弄女人的方式變強。而這月神宮就是他最好的養料。

  要是能把這月神宮女人操個遍的話,衛齊估計自己的玄力少說都能翻個三倍。

  但衛齊不能認同這種濫情的方式。他只能接受你情我願的兩人交合雙修,強迫搶奪女子修為是邪修所為。

  最終,衛齊覺定眼不見心不煩。

  “走吧。”他一手摟住李湘涵的纖纖細腰對袁紫衣如是說道。

  而袁紫衣美眸泛著瑩瑩之光,好似並不意外。

  風里希乖乖讓路,在衛齊離開之前,她如是說道:

  “我名為風里希,風氏後人。”

  所謂風氏,乃是人祖,是比聖王更加古老的王者,乃是人皇,人文的始祖,也是人族第一個修玄者,奠定了修玄的根基,人稱玄祖。

  有傳言風氏從這天地之間窺探到了世界的究極奧秘,其風氏後人為了保守這個秘密隱於山野,不與世俗相接。

  此女身份存疑,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衛齊相信與之結個善緣總是沒錯的。

  “焚火宗衛齊。”

  互通了姓名,便也算結了緣。

  衛齊同袁紫衣帶著被操得不省人事的李湘涵尋了個僻靜的地方暫且歇歇腳,以備明日的風華大典。

  值得一提的是附身於李湘涵影子中的花艷紫早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但這個修為通天的女人顯然不用衛齊來擔心……

  ……

  ……

  且說那深宮之中的無上至尊齊皇,如今正為籌劃反攻妖界而頭疼。

  妖界講究強者為尊,也根本沒有什麼禮儀道德,上面的幾個天妖王一揮手,底下的小妖們便不得不奔赴戰場。

  至於說衣物?

  妖族有自己結實的皮毛,尋常刀兵根本無法斬斷。

  至於說武器?

  他們的肢體爪牙就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武器。

  至於說食物?

  戰場上不是有不少屍體嗎?

  無論是我方的還是敵方的,只要沒人能夠及時收屍,倒下了就只能淪為妖族的口糧。

  而人類卻不行。

  人類因禮義廉恥律法道德而強盛,卻也為之所束縛。

  沒銀錢,你拿什麼打仗?

  有道是皇帝不差餓兵。

  那些世家大族地方豪強太聰明了,決計不可能衝在最前,死的永遠是寒族罷了。

  齊皇端正地坐於書案前,望著一道記載些雞毛蒜皮小事的奏章愣愣出神。

  齊皇私德有虧,又是獨夫,但他絕對是一個稱職勤政的皇帝。

  畢竟一個皇帝再能霍霍,有大齊江山兜底,能害多少人呢?

  這天下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於百姓之間他也有明君的稱號。

  也就是他太疲憊了,才沒有發現竟然有人沒有任何報備就進了殿中。

  來者是一位一襲火紅華美長裙,飾以無數珍美瑰寶作裝飾的絕色女子。

  此女天生麗質,身材曲线完美,尤其是胸前頂著的兩團豐乳,乳球形狀完美至極,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拒絕摸上兩把的誘惑。

  五官端正而精致,眉眼間收斂了幾分暴躁,多了一抹化不去的哀愁,正是炎靈兒。

  這個堅強的焚火宗宗主經歷過一系列的非人般調教後,身體變得淫賤無比,精神也難免受到毒害,不復往日里的傲氣,面對齊皇時反而心底里產生了懼意。

  簡單來說,炎靈兒她有些認命了。

  這個女人已經轉變了思路,認為只要自己能討得齊皇歡心,自己和師妹也能少受些無端的折磨。

  炎靈兒赤著一對纖塵不染的美足走在殿內朱紅的羊毛地毯上,步步生蓮,搖曳生姿。

  只能說現在的炎靈兒有了女人味兒,多了一抹難言的風韻,變得更加誘人了。

  火紅長裙的裙尾拖在地上,融入朱紅的地毯里,相形益彰。

  決心誘惑勾引齊皇以保全自己和師妹的炎靈兒放得開,欲要獻媚自然要主動出擊。

  齊皇痛苦地揉揉眉心,近日來不少操勞,禁了女色,正憋得難受,卻又不想因一時欲望耽擱了國家大事。

  只能說炎靈兒來的時機巧妙至極,正中齊皇的癢癢處。

  忽而,這位王者感覺後面沉入了一團豐盈柔軟的溫柔鄉,肩膀上也搭上了兩只藕臂,先是一驚,在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之後,齊皇緩緩開口說道:

  “哦?朕還以為你要掐死朕呢!”

  這自然是一句玩笑話,被封印了玄力的炎靈兒根本不具備徒手殺死自己的方法。

  “陛下說笑了。”

  “不叫朕狗皇帝了?”齊皇開口揶揄美人,說道:“當初咱們的炎宗主不是說寧死都不肯侍奉朕嗎?”

  炎靈兒聞言面色一紅,曾經的自己剛正無比,一心正道,奈何齊皇的手段太可怕了一些,久在泥潭里的自己也墮落至此了。

  “那是靈兒先前不懂事。”炎靈兒一邊說著,一邊賠罪般的用自己胸前的兩團軟肉為齊皇作頭部按摩,她知道齊皇最喜歡女人的胸部。

  “呵呵!”齊皇輕笑,道:“說吧,你想做什麼?”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齊皇自豪於這位美人宗主的改變,卻也暗暗提防著她。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

  “呵呵。”齊皇輕笑,顯然不信。

  炎靈兒繼續擠壓自己的胸部為齊皇按摩,說道:

  “陛下,我想見見霜兒。”

  “你說什麼?”

  面對齊皇的冷聲質問,炎靈兒忽然想起了什麼,心中一凜,屈辱地再度開口說道:

  “陛下,我想見見霜母狗。”

  與被點為妃子的自己不同,師妹白衣霜只是一個女奴,又因其頑固不靈被齊皇厭惡,便被降格成了霜母狗。

  炎靈兒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只覺得心都在滴血,但幸好從其他人那里知曉師妹近日一直沒遭受什麼折磨,也算聊以慰藉。

  齊皇聯想到白衣霜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心想自打那白衣霜被摧毀了心志過後,這對小姐妹還未曾見過面,念及此處,齊皇便一臉玩味地開口說道:

  “好啊,便如你所願。”

  “謝陛下!”

  炎靈兒心下一喜,生怕齊皇反悔一般更加賣力地為齊皇按摩,連連道謝,自認為獻媚戰術取得了不小戰果。

  “來人!將霜母狗從庫房里取出來!”

  為什麼是庫房?炎靈兒心里納悶,同時心底也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皇宮里的侍衛們手腳自然干淨利落,不一會兒他們便帶著炎靈兒心心念念的師妹白衣霜走了進來,或者說是推了進來。

  只見在一只平板車上放著一個孩童打扮的女人,正是白衣霜。

  這個平日里清冷的絕色美人如今卻是目光沉滯,一臉呆相,如果不是嘴巴里插入了一只奶嘴兒,怕是口水都要流濕衣裳,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靈動,就像是一座冰雕娃娃一般。

  最為要命的是,白衣霜的玄力渙散,其核心已毀,即整個人已經廢了。

  “霜兒!!!”見此狀況,她的師姐炎靈兒怎能不驚不怒?當下便是不管不顧地喊出了聲來,往死里所有的感情溶於嘶吼,震得齊皇耳膜生疼。

  齊皇也因此不滿地捏了捏炎靈兒的乳球以示懲罰。

  “陛下!”炎靈兒強忍著怒意低沉地嘶吼道:“霜兒怎麼變成了這幅樣子?!!”

  炎靈兒也曾想過再見到白衣霜時會是什麼樣子。

  僥幸點想是師妹僅僅遭了些猥褻,或許是被齊皇摁在地上或者桌案上肆意侵犯,最糟的情況是白衣霜滿身白濁被一群大漢輪奸……

  萬萬沒想到齊皇竟比她想象得更加殘忍,將一個鍾靈毓秀的仙子折磨至此。哪怕是死也比這樣毫無尊嚴地被人當成一件觀賞品強一萬倍。

  現在毫無神智的白衣霜和死了還有不少有區別嗎?

  齊皇拍了拍耳邊的溫熱柔軟的乳球,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霜母狗不聽話,那朕就將她變成聽話的樣子!”

  齊皇對炎靈兒動搖的樣子十分滿意,或者說他身為男人,身為被人贊頌的王者,其本身就有嗜虐的一面。

  他對炎靈兒外貌身材品性都十分滿意,認為是一塊兒值得調教的好苗子,炎靈兒越淒慘,他便越能感受到這股施虐的快感。

  另外,他雖然沒那麼喜歡不聽話的白衣霜,但對此刻喪失了一切尊嚴淪為觀賞用人型的玩偶無比滿意。

  畢竟曾經名滿天下的寒冰仙子淪為一件娃娃,有種異樣的美感。

  但也僅此而已了,就算是再珍貴的寶物,能帶來的喜悅也僅僅止於入手的瞬間,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炎靈兒怒不可遏,她想拍開齊皇揉捏自己酥胸的大手,但她終究沒有。

  究其原因不過是炎靈兒她害怕了,失了膽氣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兒一般只能任人玩弄。

  “你看你的師妹是不是很美?”

  板車上的白衣霜就那麼木木地坐在那里,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對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沒有了反應。

  望著被人打扮成孩童的白衣霜,炎靈兒思緒紛飛,又回憶起了往日種種。

  美人垂淚,惹人憐愛。

  “朕要肏你。”

  炎靈兒呆立於齊皇腦後黯然神傷。

  齊皇不滿地用力掐了掐柔軟的乳肉,乳尖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令炎靈兒驚醒了過來。

  齊皇不會同炎靈兒感同身受,他再次命令道:

  “在桌子上趴好!朕要肏你!”

  炎靈兒望望板車上的白衣霜,囁嚅著什麼,最終還是聽從齊皇的命令緩緩走到齊皇面前,推開堆積的奏章,一屁股坐在書案前。

  隱藏於紅裙內的完美肌膚就在眼前,齊皇兩只手放在炎靈兒的大腿上,隔著紅色長裙去摩挲撫摸,細細品味這隱藏於名貴布料下的溫香軟肉。

  齊皇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或者說他很享受這種快感。

  “品味不錯,今天你就把這件裙子留下來。”

  這意味著炎靈兒今日要全裸著從這個大殿返回自己的寢宮,路上不知道要被多少侍衛宮女們看見……

  紅著臉,她聲音細弱蚊蟲般的回了一聲“是”。

  很快齊皇便不滿足於隔著裙子撫摸大腿,抓住裙子下擺交給這位局促不安的美人宗主,意欲一覽美人裙下風光。

  “自己把裙子撩起來。”

  “嗯……”炎靈兒咬著薄唇,只得照做。

  炎靈兒自己提著裙角將裙子撩開,露出內里旖旎的春光。

  只見乳白色綢緞般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血管隱約可見。靠近腿心處的皮膚白里透紅,微有血色,嬌嫩至極。

  而女人最神秘之處卻是不遮不掩,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暴露在了齊皇面前。

  恥毛稀疏,打理得干干淨淨,微微散發著如蘭似麝的香氣,令人想要弄亂弄濕或著將其小心翼翼地拔下制成價值連城的毛筆。

  逼穴粉嫩,軟肉帶著星星點點的雨露,雨打過一般嬌嫩欲滴。

  肉穴微微開合,僅僅露出一道內有濕意迷死人的小縫,讓人移不開目光。

  小縫頂部還有一顆泛白肉核,炎靈兒的陰蒂已經開始腫脹,相信僅僅是用手指輕輕按摩就能叫這位美人宗主嬌喘連連。

  炎靈兒坐在書案上,這就將她小巧玲瓏的玉菊暴露出來了。

  齊皇自然品嘗過炎靈兒的後庭,驚為珍品,對之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召炎靈兒以後庭侍奉。

  “哼!”見到玉女迷人性器,齊皇笑道:“沒想到炎妃你竟然下面光溜溜的就來找朕了。”

  炎靈兒翻了個白眼,還是甜膩膩地說道:“還不是陛下讓我這麼穿的?”

  昔日,齊皇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在炎靈兒身上發泄欲望過後便下達命令,讓炎靈兒下身永遠不許穿任何東西,哪怕是半塊兒布片也不許。

  齊皇嘿嘿一笑,捉住了炎靈兒的一只腳踝,將美人雪白鮮嫩的腳掌置於掌心,細細摩挲。

  “還不是炎妃你的這雙小腳兒太過漂亮,要是我那個不成器的足控兒子見了說不得要在你身上犯錯誤。”

  齊皇最喜歡女人的胸部,固執地認為這是流淌著愛與蜜的聖泉,乃是生命誕生之初最為依賴之物。但這不代表他不會欣賞女子的其他部位。

  就有如炎靈兒的這只嬌小蓮足,腳上不見半塊兒老皮死皮,羊脂玉般潔白柔滑,腳背可見青筋血管。

  腳底絕不發黃,反而粉粉嫩嫩的。

  高高的足弓更是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齊皇就多次用手掌去貼合感受這道曲线。

  “陛下要是喜歡我的腳下令不許我穿鞋襪便是,為什麼要我整個下身不許穿任何衣物?”

  齊皇自然是享受這種隨時隨地撩起裙子便能爽快地在炎靈兒體內射上一精的便利性。炎靈兒則是認為這僅僅是齊皇故意折辱自己的手段。

  齊皇兩只不安分的大手又伸向了炎靈兒的桃花源,兩只手的拇指強行扒開美人宗主的美蚌,對著里面那道晶瑩水光竟是直接親了上去。

  “唔!!!”

  炎靈兒被齊皇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接著便是本能地夾緊兩腿,怎奈何力量實在比不過齊皇,只能任由這個男人痛吻舔舐自己的花穴。

  齊皇是玩弄女人的行家里手,累積了無數御女經驗,如何讓仙子女俠欲仙欲死他自然了然於胸。

  他的口技相當嫻熟,炎靈兒這種仙子如何能抵擋得了?

  只見炎靈兒鬢發斯亂,美目含春,櫻桃小口無意識地張開著,兩條性感結實的美腿緊緊地夾著齊皇的腦袋,像是舍不得他離開一般。

  兩只小手抱著齊皇的頭顱,只能揚起個小腦袋乖乖接受這快感。

  “哎呀……癢死了……”

  “哦!!別……別咬那里……”

  “別親……別吸……別含……”

  “啊……要腫了……陛下……放過我吧。”

  經歷過一段時間的調教,齊皇對炎靈兒全身上下的敏感點了然於胸,集中一切火力猛然向女子小小陰蒂進攻,又叼又吸,偶爾還用牙齒去廝磨,叫炎靈兒欲仙欲死的,腦袋都快被欲火燒光了。

  “啊啊啊!!!”

  “嗚嗚嗚……陛下……好厲害……”

  “不行了……要去了……”

  炎靈兒此時再沒有半點宗主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浪貨。只能說她的身體早就輸給了齊皇,徹底變成了齊皇的禁臠。

  只可惜,就在她將要高潮的前夕,這個男人卻是停了下來。

  “嗚嗚嗚……怎麼停了?”欲火焚身的炎靈兒迷蒙著雙眼如是問道。像是撒嬌一般,煞是好看。

  至於說齊皇為什麼停了下來?一方面是好好晾一晾這個沉淪肉欲的美人宗主,另一方面則是他下面脹的難受……

  最近,這位大齊的主人為了處理政務一直都在禁欲……

  齊皇抽回腦袋,嘴唇微腫,上面一片水光,皆是炎靈兒流出的蜜汁。看著炎靈兒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他又是喜歡又是生氣。

  偏了偏頭,正巧,齊皇看到了白衣霜。

  “啪!”齊皇在炎靈兒雪白的美腿上留下了紅紅的掌印。

  “呵呵呵”,齊皇發出一陣怪笑,衝著炎靈兒說道:“近日里炎妃也沒少學些伺候女人的技術吧?”

  “呃……是在學……”

  至於成果就說不上多好了。

  “你看霜母狗在那里干看著,不如讓她也快樂快樂!”

  炎靈兒本想拒絕,但她明白,她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從來都沒有。

  但她亦不忍去迫害已經失去了靈智淪為一具空殼的師妹。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卻是突然從櫻桃小口中發出了一聲可愛的驚呼。

  “啊!??”

  原是齊皇強硬地將她翻了個身子,然後從她後面抓住炎靈兒的雙腿,讓炎靈兒用腿夾住自己的腰。

  這個雙腿被人抱住的姿勢下,炎靈兒就不得不以雙手去撐地,整個人就像是一把耕地用的犁一樣被齊皇抓在手里。

  說實話,這個姿勢炎靈兒並不陌生。

  她曾經親眼見過這個男人如此折辱她的師妹。

  那日齊皇以相似的姿勢,抱住了白衣霜的雙腿,不停地操干寒冰仙子,而白衣霜只能屈辱地用兩只小手撐地,交錯著向前緩步前進。

  饒了半個花園,白衣霜那副屈辱不堪的樣子也為眾人看了去……

  現在只不過是被操的人換成了她而已?

  炎靈兒心中幽幽嘆了一口氣,不得不順從齊皇的意思,兩只手交錯著前進,樣子笨拙難看至極。

  就這麼爬到了一臉麻木的白衣霜面前。

  炎靈兒委屈而吃力地抬起頭,仰望著自己的師妹,她突然覺得自己這幅樣子無比滑稽可笑,覺得自己很肮髒。

  白衣霜的容顏沒有絲毫改變,依舊是那麼美麗。

  只可惜卻是一臉呆滯,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就那麼看著自己。

  炎靈兒望著師妹眼中滑稽可笑的自己,心中一陣驚慌。

  恰逢此時,下半身傳來一股無法抵抗的巨力,齊皇已然將自己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肉穴,槍已上膛。

  “別……別這樣……別在霜兒面前……”

  “只要不在霜兒面前,怎麼樣我都依你!”

  “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

  驚慌中的炎靈兒連連求饒,甚至都急得帶上了哭腔。她發現自己真的無法承受……

  只可惜,回應她的只有下半身傳來的身體被貫穿般的疼痛。

  齊皇的肉棒勢如破竹,無可抵擋。

  而炎靈兒的肉穴則是期盼已久似的,早早完全濕潤,剛一感受到肉棒便洞口大開,享受齊皇的臨幸,然後獻媚般地緊緊裹住那根怒龍,內里的軟肉爭先恐後地吮吸挽留這個肉棒。

  “啪……啪……啪……”

  炎靈兒的小穴雖然已經濕潤,但齊皇的肉棒碩大,進入其中仍然有些干澀,但是她自己知道不出幾十下自己一定會被操成一個瘋狂的蕩婦,就在霜兒的面前。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進進出出,暢通了不少,炎靈兒也狼狽了不少。

  “把你的騷奶子露出來!”齊皇死死抓著炎靈兒的腰,完全將她當成了一個炮架子,就知道死命地聳腰。

  “啪啪啪”

  炎靈兒一邊挨操,一邊吃力地單手剝開上身的華服,露出兩團美麗溫軟的酥胸。

  她的身材傲人,胸圍更是傲人,那碩大的乳球竟是一手都難以掌握……

  “啪啪啪”

  “把你的奶子搖起來!”

  “啪啪啪”

  齊皇重重地打著拍子,炎靈兒被頂得花枝亂顫,小嘴兒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說!說朕的龍根怎麼樣!”

  “啊……啊!!陛下……哼嗯……陛下的……龍根……又大又粗……”

  “嗯……好厲害……把……把我操得發了瘋……”

  “把我操成了蕩婦……操成了母狗……”

  齊皇無比滿意,決定加大些力度。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這一打起樁來猶如狂風暴雨,齊皇只想發泄,根本就不講什麼技術,這可就苦了炎靈兒,被操得花枝亂顫,身體都快要散了架。

  “母狗怎麼說?”

  “汪!汪!汪!”

  “小母狗好舒服!!陛下快把龍精射進小母狗的騷屄里!”

  雖然是刻意逢迎,但齊皇喜歡炎靈兒的態度,便加大力度,將炎靈兒操得汁水四濺,操得奶子亂腰,操得快要翻了白眼……

  炎靈兒望著白衣霜眼中正逐漸沉淪於欲望之中的自己,又是失望又是唾棄,卻偏偏,又隱隱有一種興奮感,就像是她在渴望墮落一般。

  凝神看著白衣霜的眼睛,看著白衣霜小巧精致的鼻子,看著白衣霜纖薄的朱唇,覺得自己心里前所未有地空虛,自己心中也在渴望著師妹。

  終於,炎靈兒在齊皇的注視下,上身一挺,撲倒了白衣霜,兩手抱住師妹的甄首,予以痛吻。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但她想這樣做。

  齊皇瘋狂地操弄著手中架著的美人,炎靈兒貪婪地吻著白衣霜,邪異又墮落……

  片刻之後,炎靈兒被操得噴了尿,小穴里噴出一大堆液體,有淡淡的香味,又有股騷味。

  齊皇繼續做著衝刺,炎靈兒一邊挨操一邊噴,甚至被操一下就噴一下,淫賤至極。

  “啪啪啪”

  又是衝刺了幾十下,齊皇兩手死死抓著炎靈兒纖細的腰肢,手指深深地陷入炎靈兒腰上的軟肉里,齊皇最後聳動一下老腰,將無數龍精盡數射進炎靈兒的肉穴深處。

  接著便是“咚”地一聲,齊皇退出肉棒松開手,炎靈兒的身體便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齊皇打了勝仗一般趾高氣昂,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操得失了神的女人,接著抬起腳毫不猶豫地踩在了炎靈兒的後腦之上,輕輕地踐著。

  齊皇驕傲地問道:“爽不爽?”

  “爽……爽死了……”

  炎靈兒像個低能兒一般翻著白眼流著口水勉強回了幾個字。

  齊皇踩過不少女人的腦袋,其中仙子聖女女俠無數,他無比享受這種踐踏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們所帶來征服感。

  “唔……啊!!”

  齊皇仍不滿足,又踢了踢炎靈兒的肥臀,用腳趾去鑽炎靈兒玉菊,惹得後者敏感地浪叫,不住地求饒。

  只可惜炎靈兒已經被他操得神智不清,幾近昏厥,難以再給他什麼反饋,便一腳將之踢開,望了望在場的另一個女人,一臉木訥的白衣霜。

  其實齊皇喜歡操那些能給出強烈反饋的女人,管他是劇烈的反抗或者順從的服侍都好,都比玩弄那些冷冰冰的女人來得更好。

  這也是他不喜歡白衣霜的原因,實乃因為這女人操起來沒什麼意思,不值得一玩。

  還是比較適合丟給其他人好好調教調教,開發透露以後再品味品味變得騷浪的寒冰仙子。只可惜其神智已經被手下那個女人徹底摧毀……

  回想起那個女人,齊皇便玩味地舔舔嘴角,開始懷念起那個女人的美好肉體。

  那個終結自己童子之身的女人,她的蝴蝶逼可真是一絕,足以壓倒整個後宮。

  望了望明明昏厥過去可小穴還一抽一抽地吐著精水的炎靈兒,又望望娃娃一般的白衣霜,齊皇若有所思,想把事情變得更加有意思一點。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好好發泄發泄欲望。

  齊皇抓住白衣霜的秀發就這麼將之拎了起來,插了插嘴巴,又用雞巴頂了頂豐滿的胸脯,甚感無趣,最終將白衣霜扔到了炎靈兒的背上,看著焚火宗雙嬌的屁股疊在一起,齊皇決定要操爛這四個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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