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仙?”劉文龍拍了一下吳用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一種障眼法,我跟一個老頭學的,不要亂說出去,知道嗎?”
“額,知道了,龍哥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說。”吳用聞言一震,隨即答應了。
“這里有1500萬,吳用,幾個人當中,你跟我最久了,我們還是二年高中同學,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劉文龍嘆了口氣,看著他一臉期待的樣子,從鈔票里撥出一堆來,准確的數目不知道,最少也得有400萬吧,“我對於錢,不怎麼看重,想要錢,一句話的事情,就可以弄到幾百上千萬,你呢,不好好讀書,我也知道你靠讀書這條路是斷了,拿了這些錢,好好過日子,不要在道上混了,沒什麼好處的。”
“龍哥,你,你不要我跟你了嗎?”吳用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話,說起話來有些可憐巴巴的。
“我有我的人生路,不能衝一輩子帶著你。”劉文龍呵呵一笑,起初吳用只是他一時興起,推出來的傀儡,他並沒有把吳用當朋友看。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發現這家伙人也不算壞,心里把他當成了普通朋友,而他是一心想當劉文龍的小弟,跟著他吃香喝辣,這些狀況,劉文龍是清楚的,不過也沒什麼不悅的,他當初窮困的時候,不也照樣和能幫他找份工作的同學一起玩嗎?
這是人之常情。
不過劉文龍畢竟是個修真者,以後的路,不會和普通人一樣的過下去,不會走娶妻生子的老套路线,他還要進入修真界闖蕩一番,吳用跟著他,不但沒有用處,相反還是個累贅,正是明白這一點,他才拿出一筆錢,把小剛等人打發走,而今天,也正是打發吳用走的時機了,當然,劉文龍不會虧待他,能給他的也就是這些錢了。
“拿著這些錢,不要亂花,想繼續讀書就繼續讀,不想讀了就做點生意,過段時間,我可能要離開這里,你暫且不要跟著我了。”
“龍哥,謝謝你。”吳用知道劉文龍心意已決,再多說也沒什麼用,就道:“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以後好好過日子。”
“這我就放心了。”劉文龍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等會兒就睡吧,明早上,我陪你一起,把錢存進銀行里。”
說完話,劉文龍就帶著剩下的錢離開了房間,去另外一間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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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2點,上都市火車站。
出站口,一個叼著煙卷,胳膊上紋著紋身的古惑仔,對身邊的人問道:“哥,今天來的是誰?竟然連你都要和我們一起等。”
“一個值得我們等的人,你小子就別廢話了,一哥交代過,不把人接到,我們都不用跟著他混了。”說話的人叫陳天明,身材魁梧心黑手辣,是陳家黑道勢力的一員,歸陳一領導。
“***,都12點13分了,怎麼火車還沒到?不會是又晚點了吧?”古惑仔不耐煩的仍掉手里的煙頭,好巧不巧的落到了一個年輕人的褲腳上。
“哎,你***沒長眼睛啊?”那人被煙頭燙了一下,立即罵了一句,話音剛落,旁邊就走過來7,8個同伙,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操,這幫玩意,跟我起來了?”陳天明陰沉著臉,轉過身來,“你他媽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瞎了眼?不認得我了?”
“明哥,小弟開玩笑呢。”那個人也是混的,自然認識陳家的人,連忙賠著笑上前遞煙,心里卻想:‘媽的,怎麼惹到他了,他就是一條瘋狗啊,逮著誰咬誰,如果惹了他,全家都沒有好日子過。’
“老子沒空跟你們磨嘰,都滾一邊去,操你妹子的,記住,沒事了少在這邊裝大拿。”陳天明接過煙,踢了這小子一腳,然後又轉身盯著出站口,在每一個出站的人身上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人。
“媽的,還從未看過明哥在火車站接人,他在等誰呢?”小年輕賠著笑離開,心里卻是在疑惑,以陳天明的身份,能讓他親自出馬去接的人,肯定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與此同時,火車站旁邊的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內,陳一的大手,正在一個妙齡少女的身上摸索著,女孩大概16,7歲,估摸著還是在校學生,打扮的非常時髦,像是盛傳的非主流,她在陳一的懷里扭來扭去,鼻子里噴出哼哼聲,似乎是非常享受。
叮叮叮!
電話響了,陳一不耐煩的罵了一句,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接了電話,那邊傳來陳天明的聲音,“一哥,人還沒有到,不知是不是火車晚點了。”
“操,繼續等,有消息再給我電話。”陳一罵了一句,想起來時家主陳天定的話,不耐煩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沓鈔票,丟在女孩的身上,“先回去吧,晚上我辦好事情,再打電話找你。”
女孩不敢有絲毫埋怨,接過錢來,裝在兜里,在陳一的臉上親了一下,嬌笑道:“一哥,我在灣酒店等你哦。”
“滾吧,小,電話記得開機。”陳一打開車門,等女孩下來之後,他坐在車里往火車站出站口的方向看去,嘴里喃喃自語,“大羅派的人,終於要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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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接到人?”
陳一看著面前的陳天明,氣的臉上變了色,“你***是吃干飯的啊?沒接到人你***還回來干什麼?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一哥,家主說軍少爺的師兄,乘坐N4555555次列車,應該不會錯的啊?可是,這次列車在上都市下來的就2個人,是兩個女人啊,沒有要接的人啊。”陳天明一臉委屈的神色,緩緩把車站的事情介紹了一下,軍少爺的師兄,可是正正經經的男人,這次列車里下來2女人,鐵定不是他了。
“莫非那人坐錯車了?”
陳一疑惑的轉了轉眼睛,他知道陳天明辦事向來謹慎,正常狀況下,應該不會出錯,可是家主今天派給他的任務,就是接人,若是人沒有接到,該怎麼向家主交代?
“你是陳一?”就在陳一躊躇不已的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陳一心里一驚,隨即抬頭向左邊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他的身前5米的地方,這人一臉冷漠神色,仿佛萬古不化的寒冰,又好像大家都欠他錢似的,他看起來20多歲,跟陳軍年齡相當,身上穿著白色的運動服,若不是臉上冷漠神色太重,倒也是一個帥哥。
陳一看著這人,心里暗暗驚訝,他在陳家的秘密訓練營,接受了十多年的訓練,一身本領,在普通人當中也算厲害了,一般人來到他身邊10米內,就會被他感應到,可是這人來到他身邊五米了,他壓根不知道人家什麼時候到的,這說明,這人本領比他高多了。
“我是陳一,你是?”
“羅度。”白衣人沒有多余的話,仿佛失去了正常人該有的交際能力一般。
聽他報出了名字,陳一臉上露出喜悅神色,因為這人就是陳軍的師兄,大羅派這一代弟子當中的佼佼者,修為比陳軍要厲害多了,這一次是下山,就是為了處理李芸和陳軍的事情,特意來到上都市調查。
“羅先生,您來了,快上車吧,家主正在家里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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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龍到了房間里,洗漱了一番,就開始盤坐在床修煉起來。
築基期前期依舊是以吸收元氣改造身體為主,先前在煉氣期的時候,他體內的真元鼓蕩蕩的,充盈無比,可是進入築基期之後,他就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真元有些不夠用了。
他的身體體質很是特殊,靠正常打坐修煉,速度比起普通修真者要慢得多了,想起先前吸收陳軍體內真元的時候的那種,如同坐火箭一般的速度,他心里癢癢的,想要立即找修真者來吞噬一番。
不過,上都市除了他們師徒之外,也就陳家還有兩個老不死的家伙是修真者,他要吞噬的對象,已經定在了他們的身上,連帶著把陳家一舉拔掉,不過,人家的修為,已經是築基期的後期,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把人家干掉。
劉文龍好在還有一個金丹期的師傅,先前受的傷也已經恢復了,只需要找一個鼎爐,就能奪舍重生,再吸收了他上次在古玩街買的一塊玉佩里的充足元氣,最多一個禮拜,就能恢復金丹期修為,到時候就可以幫他把陳家兩個老頭子抓來,供他吞噬真元。
給李靜雲找奪舍的鼎爐,劉文龍就跑了2天了,可惜,只遇到一個合適的對象,還是一個家境困頓,靠撿破爛為生的小女孩,他不忍心奪去她的生命,忍痛舍棄了那個鼎爐。
這兩天,又和吳用一起瘋狂斂財,沒有去找鼎爐,現在他再次修煉,感覺體內真元不夠用,這才想要迫切的抓到一個適合李靜雲使用的鼎爐。
想到這里,他就悄悄地離開了酒店,想趁著半夜的時候,到外面的街上溜達一下,看看能不能碰到合適的鼎爐,盡快把李靜雲的事情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