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龍的彪悍和闊氣,最終讓那幫子在附近區域耀武揚威的混混們,沒敢放出一個屁來,還屁顛屁顛的拿他的錢當工資,不停的拍著手鼓著掌叫著好,為小丫頭助威。
小丫頭樂得咯咯直笑,不停的跳動著舞蹈,這一出玩樂,直到她累得跳不動,額角也出了汗水才作罷,不過幾十個幣還沒有用完呢,劉文龍也不去退掉,直接扔給那幾個助威的混子,就帶著母女倆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小丫頭有些口渴,劉文龍就去一邊的商店里,為她買了些飲料回來,喝完了,三人覺得餓,跑到一邊的小吃攤位,吃了點燒烤和混沌,也就結束了今晚上的玩樂。
劉文龍送走兩人的時候,叫了一輛出租車,那丫頭看了,不禁有些奇怪,“哥,你不回去嗎?”
“不了,我還有朋友要見,你和媽媽一起回去吧,記得,以後要乖乖的聽話,還要努力學習,知道嗎?”
“哦,我知道了,期末考西試我是全年級第三名,今年我一定要考到第一。”丫丫捏著小拳頭,在劉文龍的面前晃了一下,算是為自己打氣。
“我支持你,要是你考到了第一,哥哥給你一件你喜歡的禮物,要什麼都行。”
“真的嗎?”
“說話算話,來,拉鈎。”劉文龍孩子氣來了,和丫丫一起拉鈎。
“龍,你小心些。”
“恩,我會的。”劉文龍將銀行卡,以及煉制出來的玉觀音,一起交給了張玉玲,“密碼是181510,你改天去把錢取了,換到自己的賬戶中,這觀音,是我求來的,你們倆一人戴一個,記得別忘了,一定要戴上。”
她是財會人員,經常和銀行打交道的,這些劉文龍不說細節,她都能做得很好,至於玉觀音,即便劉文龍不說,她也會戴好的,因為這能在分別的日子里,疏解一下思念和寂寞。
看他臉上也有一些不舍,張玉玲眼角濕潤了,只是女兒在一邊,不適合流下淚來,免得她看出端倪來。
“我會給你聯系的,放心吧,不久後,我就回來。”劉文龍叮囑了幾句,把她們推上了出租車。
“哥哥,再見,你要回來哦。”
“恩,丫丫再見。”劉文龍忽然想起家里的鑰匙,還沒有給她,在車子啟動的時候,連忙掏了出來,把鑰匙遞給了張玉玲,看著車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自己則大步的往東南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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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大院里!
卓青青跪在一個看起來50多歲,頭發眉毛都白了的老者面前,“外公,求你了,放過劉文龍吧。”
“孩子,你起來吧。”老者慈愛的摸著卓青青的腦袋,“十多年未見你,想不到你都長大成人了,外公都快要抱不動你了。”
“外公,你答應我了嗎?”卓青青看他臉上現出慈愛神色,以為他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不禁喜出望外。
“不行,你的舅舅和表哥,都是被那人所殺,我怎能饒了他?”
老者身上的氣息,猛地一頓,隨即由慈愛祥和,變得充滿了殺意,這個一手將陳氏家族,從一文不名變成上都市第一家族的老者,這個十多年前就閉關,不問世事十多年的老者,是真正從腥風血雨里走出來的,此時一旦變色,房間里的溫度,似乎一下子降低了十多度,那卓青青被他身上散發的氣息籠罩住,竟然情不自禁的腳一軟,渾身都在發抖,牙齒更是不由得咯咯咯打顫起來。
“外公……”
“不要再說了,退出去吧。”老人臉上現出決然神色,大手一揮,那卓青青就覺得,有一股莫名的力道,將自己包裹住,自己不由自主的就被這力道牽引出房間。
“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劉文龍,你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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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市古玩街。
‘妙玉坊’是一家專營玉器古玩的店面,此時紅漆小格子門半開著,羅度晃悠悠的從內里走了出來,老板屁顛屁顛的將他送出門,一臉恭敬的神色,“先生慢走,有時間再來這里……”
“下次有了新貨打我的電話。”羅度說完,向後甩了一下胳膊,一張寫有他電話號碼的字條,輕飄飄的落在了那老板的手里,就像是有人拖著一樣,著實奇妙之極。
“這人真的好奇妙啊……”老板看著羅度的背影,不由得喃喃自語起來,原來今天下午羅度來到店里,就一口氣買了30多萬的玉石,就連一些他這些年沒有賣掉的存貨,也給倒騰了出來。
對於這樣的一個大客人,老板自然很是歡喜的伺候著,恰巧,下午有一個人,拿來一件瓷器,說是清雍正年間的瓷器,問他要不要,還說是家傳之寶,傳了好幾代人了,自己缺錢了才想要賣掉,還說價格好商量,差不多就賣。
老板先前也搞過瓷器賣賣,也是懂行的人,這一種花瓶瓷器,是極為罕見的一個,那一批當中才出了18個,他早些年在大城市的一個收藏家里見過,那人花了20多萬才買來一個。
老板在那收藏家朋友那里住了一個月,對於這一套花瓶可謂是極為的熟悉,也知道大概的價格,七八年前就20來萬一個了,現在價格更加的多,沒有30萬絕對拿不下來。
在一番研究之後,他駭然發現這個花瓶是真貨,於是便決定買下來,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以18萬的價格成交,這一反一正就能賺12萬,他自然滿心歡喜的想要拿錢買。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叫羅度的年輕人,竟然說這玩意是假貨,仿真的玩意,老板一聽就有些迷糊,不曉得他說的是真是假,自己浸此道也有多年,眼力早就鍛煉出來了,自己可沒有看出哪兒假了,怎麼這年輕人就說是假貨呢?
此時不僅那老板迷糊,那賣瓶的人也急了,就說是自己祖傳了多少代的寶貝,怎麼是假的,還說他亂說話,卷起袖子就要揍他。
哪想到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被人家一拳砸出了店門外,差點沒能爬起來,這一下才知道遇到了高手,不過卻是威脅他,要他等著瞧。
“回去告訴你家陳老大,問問他,我羅度是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好,羅度是吧,你等著。”那人咬牙切齒的,抱著花瓶走了,十多分鍾,三輛高級轎車來到了妙玉坊的門口,本市最大的造假行業的老大陳德榮,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老板一見這擁有極強黑背景的陳老大,嚇得都快尿了褲子,誰想到,這陳老大見了羅度,竟然恭敬地像是孫子見了爺爺那般,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還說手下不懂事,要他高抬貴手。
這一下舉動,讓店老板以及四周圍觀的人都傻了眼,陳老大勢力極強,手下有200多馬仔,還有陳家在背後撐腰,搞這造假行業,幾乎能以假亂真,而且心狠手辣,是個極為難纏的人物,怎麼就對這年輕人那麼的恭敬?
他是什麼老頭呢?
羅度對於那個陳老大,沒有什麼客氣,直接冷冰冰的擺了擺手,說我很喜歡妙玉坊這家店,你們以後少在這里兜售假玩意,那陳老大聽了之後,立即點頭稱是,並當眾跟一眾手下說,以後不准來這里搗亂,遇到有人來這里搗亂的,還要幫老板的忙雲雲。
一場風波就此結束,那陳老大恭敬地邀請羅度共進晚餐,卻是被他拒絕了,待他們離開之後,妙玉坊的老板渾身都濕透了,卻明白這個叫羅度的年輕人,來頭很大很大,態度更加恭敬。
“羅先生,你怎麼知道那人賣的瓷器是假的?”
“我見過那個人,知道他是陳德榮的手下。”原來羅度先前在陳家,等待抓捕劉文龍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來陳家辦事的陳德榮,當時他帶了幾個手下,其中一個就是剛才賣假貨的家伙,後來陳德榮離開之後,陳天定曾經跟羅度說過陳老大的造假行當,所以他才知道這造假集團的家伙,賣的絕對不會是真貨,至於那什麼祖傳寶貝,因為缺錢才賣,都是騙人的話。
這老板聽到這里,才知道眼前這人來歷神秘,而且出手闊綽,若是維持好了,以後絕對能帶來源源不斷的利益,對他更是恭敬,也把打探他來歷的心思收了。
坐在幽靜的酒店包間里,羅度點燃了一支煙,“小老兒,真以為我吃飽了撐的,為你撐腰嗎?若不是你店里有一些優質玉石的貨源,我才懶得理你。”
“劉文龍,你藏在哪兒呢?”羅度想起劉文龍的護身法寶,以及儲物手鐲,眼角精光一閃,現出濃濃的貪婪之色。
“三年了,修為一直停滯,哎……”
羅度想起這幾年遇到瓶頸的狀況,不由得嘆了口氣,他在大羅派當代弟子中屬於佼佼者,但是大羅派在修真界,只是一個小門派,外面比他勤奮比他資質高的人大把的是,不要說安歇名門大派,只是一個上都市小散修劉文龍,就比他的資質要厲害,而且,運氣也不錯,竟然有防護類法寶在手,要知道,現在修真界法寶稀少,不是門派內長老級別的人物,根本就沒有法寶,而他在門派內表現很好,這才得到了一件復制品的飛劍,論品級以及攻擊力,那可是低的可憐啊。
“咦?”
就在羅度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的時候,忽然一陣熟悉的氣息傳了過來,羅度立即站了起來,隔著包間的巨大落地玻璃往外看,只見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正慢悠悠的在馬路上閒逛著,看其面貌,竟然是尋找了許久的劉文龍。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劉文龍啊劉文龍,我看你這次往哪兒跑。”戀戀不舍的看了他手上戴著的儲物法寶,以及那件防御類法寶,羅度的眼里閃過貪婪之色,隨即丟下幾張百元鈔票,一溜煙的衝出了包間……
“咦?人呢?”
羅度衝出酒店門口的時候,按理說,正和劉文龍面對面撞見,然而現在馬路上除了一些普通人之外,哪還有劉文龍的身影?
“操,跑的倒是夠快!”羅度覺得劉文龍定是發現了危險的氣息,這才一溜煙逃跑了,以他的速度,10秒鍾就能跑出500米外,盡管羅度的神識覆蓋范圍只在500米左右,要查詢根本查不到,可是不死心的他,還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立即放出神識,一寸一寸的沿著神識覆蓋的地方探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