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你你也走神(微微h)
寧容弱小的身板被拽入,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咚一聲門被關攏,她身子被人一推,背靠門板,張嘴正要說話,張老師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下來。
“唔……”不成字句的話卡在喉嚨里,寧容口中闖入濕熱的長舌。
張白危吻得又急又燥,口齒間都能感受到他灼熱粗重的呼吸。
寧容小舌被他卷起來,拖入他口中,瘋狂的吮吻,她能聽見從兩人的唇齒間,發出‘嘖嘖’的津液相交之聲。
他吮得用力,她舌根都開始發麻發疼,一時忘了換氣,被吻到缺氧,頭腦迷糊,才想起來去推他。
“要……憋死我了,”寧容舌頭還被他含住,說的話也不清楚,只兩只小手推在他胸膛。
胸口的手帶著溫度作亂,張白危下腹一股熱流涌上,硬物脹得發疼,他松開她的吻,兩人唇齒分離時,中間還拉出曖昧的銀絲,在燈光照耀下明晃晃的。
銀絲斷開,成為一滴口液,落在他的衣領處。
寧容看得臉一紅,暈暈乎乎的。
張白危雙手伸到她身後,捏住她的小屁股,將她一下子騰空抱起來。
“啊……”寧容猝不及防哼一聲,等反應過來時,雙腿已然被他分開,緊緊盤在他精壯的腰上。
他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著走到床邊,放在床上前,色情地捏了捏她的兩瓣臀肉。
“輕點啊……”他初次這樣捏她,控制不好力道,寧容忍不住痛吟一聲。
“抱歉。”
張白危的聲音嘶啞,將她放倒在床上。
寧容的身體倒下去,才感覺壓到了什麼東西,滑滑的,冰涼涼的,觸感很舒服。
低頭去看,見壓住了一條紅色的裙子。
裙子薄如蟬翼,幾乎透明,質地極好,做工精良,發出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香味。
但是裙擺是一條一條的剪裁制作,跟布條一樣,布條末尾又掛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這樣的設計很奇怪,可是又因為鈴鐺有別樣的趣味。
胸口的設計呈現大v領,吊帶款,吊帶上也有小條小條的布條,跟裙擺處的比起來,這處的材質明顯更柔軟,也做得更細。
幾乎是一眼,寧容就知道這是什麼了……
她臉紅得像白天張白危他切的西紅柿,顫顫巍巍明知故問:“這、這是什麼……”
張白危喉頭滾了滾,雙眼布滿情欲,暗沉得似夜。
他沒回答,只是伸出手,輕輕解開寧容連衣裙後面的拉鏈,啞聲道:“寧寧穿給我看……”
拉鏈‘撕拉’應聲被拉開。
少女光潔漂亮的蝴蝶背袒露,他的手撫摸上去,溫溫滑滑的觸感,呼吸忍不住一滯。
很想親。
也想舔。
張白危心中莫名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惡念,他想要把她身上全部舔一遍,嘗一遍。
他拿起紅色裙子,三下五除二給寧容穿上。
寧容已經反抗不得,並且反抗的意味也不是很強烈,看起來更像是在欲拒還迎……
穿好衣裳後,張白危重新把她抱起來。
寧容緊緊摟住他脖子,臉到脖子都是紅的,沒辦法,她穿上這裙子才知道有多騷……
大V領根本遮不住什麼,只能擋住兩點乳粒,雙乳嫩白在鮮紅色的襯托下,更為撩人曖昧。
而裙擺的設計全是布條條,更遮不住什麼,從臀部往下,基本都是隱隱若現。
這種隱約和直接裸露比起來,這才是最勾人的。
尤其是張白危抱住她往走動的時候,裙擺的鈴鐺會叮鈴作響,聲音不大,但是……非常詭異,激起心里更狠層的刺激。
他抱住她走到浴室,將她放在原來的放置台上,那個台子正對著浴室里的那面大鏡子。
寧容看見鏡子里自己穿的風騷,而他卻衣冠楚楚,白上衣,灰褲子,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翩翩書生的模樣,她更害羞了……
張白危將她雙腿分開,站在她兩腿間。
一句話也不說,伸手挑開V領的衣布,指尖捏住了粉嫩的乳珠。
“硬的。”他忽然說。
寧容下意識看向他褲襠。
“我說你的小珠是硬的,”張白危察覺她視线,聲音更為嘶啞,指尖捻動著乳尖,“想要才會硬。”
“……”寧容羞憤欲死。
他這時伸出另一只手,兩只手都捏住她的乳尖,像是彈玻璃球一樣,彈了彈,又像是捏粉筆一樣,捏了捏,兩者來回三五下的交替,等交替完了,又彎腰去吸住小乳尖。
三者來回挑逗,寧容有些受不住,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從胸口連成一片,漫布了全身,她腳指都忍不住輕輕縮起,小穴更是飢渴難耐,沁出水液。
張白危見她面色開始潮紅,抿抿唇,試探性的摸進了她兩腿間。
下面什麼也沒穿,指尖很容易來到密縫。
果然,摸到預料之中的滿手濡濕。
他看著她,“寧寧什麼時候濕的。”
“剛……”
“剛才被玩小乳珠的時候嗎。”他接她的話,一面說一面將手指插入了小穴。
中指和食指一起插入,一上來就是兩個手指,細微的飽脹感傳來,寧容輕哼一聲,搖著小屁股就要後退。
張白危眼疾手快,另一只手從後面抱住她腰身,一來一去中,裙擺的布條晃動,上面吊著的小鈴鐺叮叮當當響起來……
在浴室里響亮極了。
寧容被這聲音驚得愣住,忽然有些明白,這鈴鐺的設計是用來做什麼的了……
張白危的視线一直鎖住她表情,察覺什麼,他微笑,呼吸粗重道:“反應過來了?如果我跟寧寧交合的話,隨著我的動作,它們會有節奏的響起來。混著寧寧的呻吟,會很動聽……”
寧容徹底呆住了。
同時也驚訝於他竟然把那麼色情的話,說得這樣文縐縐,她不合時宜的想,如果是她說的話,她一定會說“等我狠狠操死你的時候,這些鈴鐺就會響起來,跟著你一起浪叫不停”……
她正出神,忽聽他隱隱有些不滿道:“寧寧怎麼還走神呢,我上課你走神,上你你也走神嗎。”
她回過神看去,見他忽然抽出她穴內的手指,雙手將她雙腿打開,隨即彎下腰去,漆黑的腦袋往她兩腿間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