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春夢(微h)
張白危拉開房門,被眼前的景象驚了一驚。
少女膚白貌美,胸前抱著一團濕漉漉的衣裙,堪堪擋住半片的胸前乳肉,另一半渾圓露出,因她遮擋而若隱若現。
下面什麼也沒穿,胸口抱住的衣裙掉下來一半,遮住一點私密處,那里毛發稀疏,隱隱約約,看得人血脈噴張。
雙腿纖細而筆直,白皙透亮,站在燈光下,她俏麗的臉蛋掛著兩抹紅暈。
“你這是做什麼?!”
張白危反應過來,抓起自己床上的空調被,薄薄的一層全部蓋在了寧容身上。
寧容的玉體被擋,她抬起眼看著張白危,濕漉漉的眼神有幾分無辜清淺,“張老師……我喜歡你。”
張白危一頓。
寧容繼續說:“你來我的班級剛做班主任的時候,很關照我……”
張白危隨著她的話,想到了之前。他初來乍到,做了她們班的班主任,他盡職盡責,力求對每一個學生都做到公平。
後來做學生資料對時候他得知她的家庭不太好,對她就更上心一些,生活中會給予不少幫助,力所能及的事都會幫她。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缺愛的寧容才會對自己產生了想法。
張白危覺得她只是缺愛而頭腦發熱,決定教育好她,但看眼前她這個樣子,也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張白危有些煩躁,但又不好表露,最終用薄薄的空調被,將寧容跟裹粽子似的裹得嚴嚴實實,一點兒春光都看不見了,才把她帶去客臥睡。
只是,張白危沒有想到,這一天晚上他竟然做了有關寧容的春夢。
“老師,慢、慢點……啊、啊……”
夢里的寧容雙腿大開,躺在他身下,雙腿被他疊成了M形推到雙乳上往下壓,花心正對著他,他粗碩的肉棒在她腿心重重研磨、衝撞。
她被他肏得泣不成聲,上面的小嘴不住的發出嬌淫的哭聲,下面的小嘴隨著她哭泣抽泣,又一口一口將他的肉棒唆吸個不停。
張白危被他吸得頭皮發麻,從來不知道原來那小穴里面這麼軟,這麼濕,還熱乎乎的,夾得他分身舒服極了。
為了體位更好肏,張白危伸手到她腰後,將她小屁股給抬起來,這樣一來,她的小穴直直對准了他的陰莖,他可以更好的操她。
他跪在她雙腿間,瘋狂地挺腰操弄,紫紅色的粗碩男根在她小穴中進進出出,只見花穴密林中,男根出現又急速的消失,她的穴內汁水橫流,從會陰處流到了屁股後面,隨著他的抽出,會有淫水被帶出來,從莖沈滴落在床單上,暈染出濕漉漉的一小片。
隨著他的插入,小穴外面的軟肉又會被擠進去,混著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視覺刺激加上身體的快感,張白危發了狠的肏弄,身下的寧容受不住,張嘴喊叫求饒:“別、哈、太重了……”
“寧容,叫我!”
張白危肏紅了眼,可那張俊美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瘋狂意味,只有不斷挺動並且還在加快的腰身體現了他此刻有多麼爽快,甚至是死亡般的快感讓他都到了崩潰邊緣。
寧容嗯嗯啊啊個不住,“老、老師……”
這一聲‘老師’刺激到了張白危,他眼神一暗,肏得愈發狠了。
每一次都插到最里,又急速退出,只剩下一個龜頭頂端埋在里面時,又狠狠肏了進去,粗碩的棍身捅開里面的層層軟肉,軟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瘋狂的絞上肉柱,狠狠親吻、吸嗦。
張白危盯著她的小穴,里面兩片小花瓣隨著自己的抽出,會有一點兒小肉翻出,他狠插進去時,那軟肉又被塞了回去。
他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肏猛干,終於在她一聲聲的‘老師’中射了出來。
射精的快意從陰莖直傳到腰椎,一股快感的酥麻意味又從腰椎猛地傳到了大腦,張白危射了足足半分鍾,才壓住她大腿根,把自己的肉棍從里面緩緩拔出來。
肉穴吸著柱身,緊緊的攀附黏著,像是挽留似的,又吸得張白危慢慢硬了起來。
他忍著想繼續肏的欲望,把半硬半軟的性器拔出,出來的一瞬間,射進去的乳白精液混著淫水,從那個小洞里頭慢慢流出來。
這一幕太刺激張白危的神經了,自己的精液與學生淫液融為一體,他大腦一陣清靈,驟然從夢里驚醒了過來。
入目是昏暗的房間,黑漆漆的,借著窗外透進來的霓虹,張白危依稀看見頭頂的水晶吊燈。
他煩躁地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要命,一定是單身太久,被自己的女學生這麼一撩撥,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馬,夢見這種夢……
張白危想,其實也不能全部怪寧容的撩撥,因為在之前,他開始在班級里關注這個家庭不太好的女學生後,他就對她有些不一樣的想法了。
所以才會甘願在網吧門口等她一晚上,擔心她出事,在看見她跟那個男生去了賓館的時候,他又覺得很煩躁。
他覺得她很脆弱,原身家庭不夠好,跟他不一樣,他對她有保護欲,暗里會更關注她,只是他覺得寧容是自己的學生,他這樣是錯的,更是禽獸不如,所以一直不肯承認,也對她的撩撥故意視而不見。
現在好了,他的心能忍住,自己的分身弟弟忍不住了。
張白危緩過神來,感覺下身濕漉漉的,他脫下內褲看,發現流了滿內褲的精液。
他更煩躁了,夢見和學生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不說,居然……遺了精的性器硬邦邦的,挺立在空氣里,大大的龜頭正對著他的臉,像是在嘲笑他似的。
張白危見這玩意兒沒有半點軟下去的意思,起身要去浴室里衝個涼水澡,誰知他剛站起身來,房間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寧容什麼也沒穿,站在門口,一進門,就看見了他赤身裸體的樣子,借著窗外的霓虹,她依稀能看見他雙腿間那根直挺挺的立在空中,看形狀又大又粗。
寧容和張白危都同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