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他的小月亮(師生1V1)

第9章 喜歡(h)

他的小月亮(師生1V1) 青藤 2210 2024-03-05 05:00

  “輕、輕點……啊、老師……”

  寧容纖白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會往床頭撞去,張白危為了不讓她的頭撞到床頭硬板,雙手把住了她光潔小巧的肩膀,在她撞上去時,雙手使力將她給往下壓。

  壓的同時他又要挺動腰身,將陰莖盡根插進入她的穴。

  這樣的雙重力道讓他入得又深又狠,且一直朝著她穴內的某個小點衝撞。

  初嘗情事的寧容受不住他這樣的折騰,在他來回抽插了幾十下後就受不了了,搖晃著腦袋哼哭出聲:“不、不要了,老、老師……啊!”

  張白危被她這一聲‘老師’刺激到,他頭皮一緊,比之前每次都更要凶猛的狠狠撞了進去,蛋大的龜頭捻轉過穴內軟肉,棍身上攀纏的青筋突突跳動,刺激著小穴中每一根神經。

  一股酥麻的癢意跟電流似的,從穴中數不清的神經一股腦躥遍了全身,寧容大腦突然變得空白,渾身的感官都只被下體的滾燙肉柱給奪走,那肉柱太粗太燙,撞到了那個點上,被酸慰的癢意侵略了身體和理智,她本能反應的一抖,高揚起脖子發出一聲淫叫:“啊……我、不行了……”

  她腳指一縮,小腹跟著抽動,穴內也開始有規律的收縮,一咬一咬的,穴內傾流下一大股水液。

  她的高潮來得讓張白危毫無防備,小穴內傳來吸力,吸得他龜頭馬眼酥酥癢癢的,里面的媚肉比剛才還要瘋狂的親吻上來,緊緊纏繞住他的孽根盡情吮吸,一股麻癢瞬間跳躍上了椎尾,爽得他輕哼出聲,沒忍住馬眼一開,精關失守,濁白的液體盡數噴灑進她體內。

  寧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陰道和宮口還處於敏感的極端,忽然感到內腔深處一陣滾燙,意識到那是什麼後,心理刺激得身體一抖,又一股淫液從內腔噴灑,兜頭澆在棒身上,激得肉棒在穴內跳了三跳。

  “寧寧……”

  張白危動情地喊她,撐起身子,緩緩將射過後的肉棒抽出,肉棒與緊致的小穴相連太緊,抽出時發出“啵”的一聲響,聽起來就很曖昧。

  穴口被肏得狠了,還不能立馬回籠,周邊的小肉微微往兩邊張開,只露出了一個圓黑的小洞。

  淫液混著白精,從洞口緩慢流出。

  畫面淫靡極了,但也有另類泥濘的美感,張白危看著眼神一暗,才射過的巨物又慢慢抬起頭來,大有蓄勢待發的架勢。

  寧容看見了,被嚇了一跳,晃著小腦袋往後縮:“我做不了了……”

  他那根太大了,而且很燙,插入的時候小腹地跟著酸麻,仿佛要被他捅破似的。

  她都害怕被他給捅壞了。

  張白危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角,低聲哄道:“乖,不做了。”

  “寧寧告訴老師,你舒服嗎?”他一邊說,一邊不老實地揉捏著她的乳珠,嗓音嘶啞曖昧:“今晚我問了你三遍,你都沒有回答我。”

  寧容被他揉捏得那種酸癢的空虛感又從小穴里傳來了,她紅著臉,說:“舒服的……”

  張白危心理滿足極了,他抱著寧容的細腰,俯在她身上去親她,舌尖輕輕掃過她柔軟的唇瓣,來回掃了三兩下,在她唇上流下灼亮的口津,長舌探入牙關,將她齒關挑開,靈巧的舌長驅直入,卷起她的小舌盡情吮吸。

  她的嘴角因親吻流出不少口液,也都被他盡數舔舐干淨。

  寧容知道他在吃自己口水,羞澀得滿臉通紅。

  張白危越親她越硬,那根完全沒有疲軟下去的架勢,他放開對她的吻,側身躺在她身邊,將她摟入懷中。

  側摟的姿勢,很容易就摸上她胸前的軟肉,已經射過一次,他比剛才有耐心了,平時握粉筆書本的手,抓住她飽滿的乳肉擠壓撥弄,瑩白的肉在他指縫中泄出,又被他擠成各種形狀。

  揉了兩下子,寧容身上的溫度又攀升起來,急不可耐,需要跟他融合分擔這種高溫,她後臀上還抵著一根硬邦邦的巨物,而且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張白危一只手揉弄她乳尖,另一只搭在她腰間的手,起初還只是撫摸她軟嫩的身子,到了後面就有些不滿足,不動聲色地往下探去,很容易就來到了她的私密處。

  小穴被入得很了,穴口摸起來還有些腫大。

  張白危的手指在外面滑了兩下子,薄唇貼著她耳蝸,啞聲問:“還疼嗎?”

  疼是疼的,不過已經不那麼強烈,尤其是他說話時,灼燙的氣息噴灑在耳側,激得寧容微抖,身下的密縫流出點兒水。

  這水像是給了答案似的,張白危把中指食指和無名指並攏起來,輕易找准小孔,就著水液插了進去。

  “呃……”

  三根手指已經有了一定的粗度,寧容哼哼出聲,身體內的異物感太強烈了,手指的溫度沒有他那根巨物高,但卻比那根更要靈活,所有的動作都在他的掌控中。

  張白危用食指和無名指輕輕旋轉,撐開小孔的口,在口邊不停的揉弄,中指則在濕熱的穴內深處,不停的挑逗,探索,像是在尋找什麼。

  寧容被他挑得受不了,臉上又攀上春潮的紅暈,喘息著道:“別、別弄了……”

  張白危還沒從她身邊退開,薄唇還貼著她耳側,他見她耳垂上潮紅愈發深了,情動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寧寧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耳垂上傳來一瞬即逝的黏膩,可留下的酥癢感覺卻是持續性的,一路來到大腦奪取理智,寧容艱難的思考回他:“有、有一次,我跟同學打架,嗯,你別親……”

  張白危發現了她耳朵是敏感點,干脆張嘴親她的耳垂,薄唇用力吮吸,舌尖卻柔和到極致的舔舐,刺激得寧容渾身都是癢的,穴內吐出更多的水,身體一熱,徹底癱軟在了他懷里。

  “寧寧繼續說,然後呢。”他那根硬著,還抵在她後臀肉上,很想操她的穴,眼睛都熬紅了,但態度還是四平八穩的。

  “然後,你、你叫我去辦公室,我以為你是……啊,是要教訓我,但你是給我上藥,我……嗯、別呀……”

  張白危聽著她說話,情動難耐,咬住她耳朵瘋了一樣的啃噬舔弄,插她穴的手指也愈發蠻橫迅速起來,他還親著她耳朵,有些口齒不清,但出口的聲音沾了濃濃的情欲:

  “你喜歡得太晚了,我很早就不受控制了。寧寧想知道是什麼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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