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雲卷雨舒
沈玥和沈玉清收拾好房間,伙計就前來相請,母女倆自是毫不猶豫,相伴而行!
依舊是昨日那個雅間,桌上依然酒菜齊全,但卻只有朱三一人在場!
沈玥有些疑惑地道:“瑤妹和雪兒呢?”
朱三請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揮揮手趕走了伙計,然後才回道:“沈瑤犯了家規,爺罰她在房中思過,雪兒陪同。”
沈玥俏臉一紅,心知肯定是因為自己之事,於是也不細問,只是道:“這麼多的菜,我們三人如何吃得了,有些浪費了吧?”
朱三見沈玥還未正式過門,就開始為自己打算,溫柔地看了沈玥一眼道:“不妨事,今日是我們的好日子,必須要好好慶祝才行!”
兩人眼神的細微交流瞞不過心細如發的沈玉清,她越來越覺得母親有事瞞著她了,但卻猜不出究竟何事,只是暗自猜疑而已!
朱三有意無意地看了看沈玉清,見她神色平靜,舉止正常,心中詫異:“為何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呢?莫非她已將千金魚取了出來?不對,以她昨日的表現,不該,也不敢!”
昨日就在此房間內,朱三對沈玉清從言語到身體,百般凌辱,要不是擔心隔牆有耳,只怕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而沈玉清百依百順的表現讓朱三內心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征服這個驕傲的女俠,今天,就是享用的日子了!
萬事俱備,東風也已到來!
心里美滋滋的朱三殷勤地為沈玥夾著菜,嘴里道:“林某今日中午設宴,實是有事相商!”
沈玥早已和朱三商量好,於是故意問道:“何事?妹婿請講。”
朱三看了看沈玉清道:“姐姐,昨日玉兒突然跟林某告白,說她傾心於林某已久,只是礙於沈瑤和雪兒之關系,羞於啟齒,想請你為她做主,林某左右為難,因此才請姐姐前來商議。”
朱三這番話直接將沈玉清賣了個干干淨淨,也繼續保持了對沈玉清心理上的壓制。
沈玉清心底暗罵朱三,卻又無可奈何,因為朱三說的都是事實,這些話都是自己昨日頭腦發熱時親口之言,只得嬌羞地低著頭,等待母親的回答。
沈玥其實是三人之中最知曉底細之人,連忙接話道:“唉!家門不幸,讓我這個為娘的也是羞於啟齒,但又不得不提,不瞞妹婿,此事我早已知曉,而且和妹妹也商議過了,她說要看妹婿的意思,不知妹婿之意若何?”
朱三眉頭一皺道:“好事是好事,但林某現在雖然家道中落,但當年好歹也算名門望族,不得不為家族名聲著想,若是如此,只怕惹人非議!”
沒等沈玥開口,朱三又解釋道:“林某倒不怕別人說,只是擔心玉兒,她正是大好年華,而林某卻年長她十余歲,恐不相稱。”
沈玥道:“此事無妨,自古美人愛英雄,玉兒雖是女兒身,但卻有男兒胸懷,豈會懼怕風言風語,倒是妹婿你,正是復興家業之時,少不得江湖同道的支持,會不會因此事為人詬病呢?”
朱三為難地道:“大丈夫頂天立地,本不該在乎俗人之見,但林某確有苦衷,不得不考慮。”
沈玥道:“有何苦衷,但講無妨。”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林某的真實身份,想必玉兒已經告知姐姐,林某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令妹沈瑤雖名義上是林某之妻,但實際上林某正妻卻是雪兒,為了復興紫月山莊,沈瑤主動委身於我,她們二人皆對林某情深意切,林某實在辜負不得,林某早已下定決心幫令妹完成復興之業,如今正是有起色之時,深恐一步走錯,前功盡棄,此事玉兒心知肚明,非是林某不識好歹,執意拒人於千里之外。除非……”
沈玥忙道:“除非怎地?”
朱三道:“玉兒威名,四海皆知,若是堂而皇之與我結合,必定惹人注目,若是能暗度陳倉,則可以避免這些麻煩,只是此法太過委屈姐姐和玉兒,實在為難之極!”
沈玥道:“妹婿只消說如何暗度陳倉?為了玉兒,姐姐願舍棄一切!”
沈玉清一直默不作聲地看著母親與朱三對話,聽到朱三之言,突生不妙之感,感覺朱三即將要提條件了!
果不出沈玉清所料,朱三正色道:“其實暗度陳倉之計,令妹早已使用,只消如法炮制即可,就是不知姐姐願不願意做出犧牲?”
沈玉清這才恍然大悟:“朱三繞了一大圈,竟然還是在覬覦自己娘親,想母女雙收,他先是將問題都推到自己身上,再故作為難,好逼迫母親下嫁於他,真是趁火打劫!無恥之極!”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會答應朱三的條件,尚在心中嘆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實沈玥早已委身於朱三,剛才這一切只不過是在唱雙簧,好讓沈玥能名正言順地歸於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猶豫道:“這……恐怕不妥吧?”
朱三嘆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為難,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強求,絕不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於最後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來,她既不想沈玥答應,又怕自己前功盡棄。
沈玥佯裝無奈地道:“姐姐不是這個意思,姐姐只是擔心,若是如此,以後我們怎麼相處呢?”
朱三道:“此事極易,跟沈瑤和雪兒一樣,人前姐姐與瑤兒都是我的妻子,事實上,玉兒為妾,姐姐則暫為通房丫頭!”
沈玉清聽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燒,在她心里,自己怎麼吃虧都無妨,但讓母親跟著自己受罪,卻是萬萬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索地拒絕道:“不行!莫說娘親不會答應嫁給你,就算娘親肯委身於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踐娘親?若是如此,玉兒寧願不嫁!”
朱三沒想到昨日溫順的沈玉清今日卻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想輕易讓步,於是道:“玉兒,爺早已告知於你。按照家規,不是清白之身,不可為妻妾!你姨娘沈瑤即是如此!”
沈玉清爭鋒相對道:“你昨日只說,若我能自證清白,便娶我過門!今日為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變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來打圓場:“什麼?什麼自證清白?”
雖然沈玥本意是緩和氣氛,但關於沈玉清與朱三的承諾,沈玥確實不知,所以這一問倒不是裝模作樣。
沈玉清見事情已無隱瞞的必要,索性全盤托出道:“娘,昨日他懷疑我不是處子之身,一定要檢驗之後才肯娶我過門,沒想到今日卻出爾反爾,諸多刁難。”
朱三千算萬算,還是出現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現在甚至還有點後悔,要是昨日趁熱打鐵,一舉把沈玉清拿下,今日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原來的諸多設計,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靜下來:“自己仍然是勝券在握的,畢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這邊,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著怒容滿面的沈玉清,心里暗嘆道:“玉兒這丫頭為什麼翻臉跟翻書一樣快呢?昨日還溫順得像只小綿羊,今日就變身母老虎了,看來女人心海底針,還真不是虛言!”
朱三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忙道:“爺一言九鼎,怎麼會反悔呢?只要你現在能自證清白,爺就娶你過門,絕無二話!”
沈玉清回道:“好,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許再逼迫娘親!”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爺答應又何妨?”
朱三心里想著,肯定地點了點頭:“你現在就取出來吧!爺答應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著一臉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風後面,將褻褲褪至膝蓋,兩腿張開,手指探進花穴,捏著魚尾,想將其扯出,卻不料千金魚緊緊地卡在花穴之中,竟是紋絲不動!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來查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她追隨人魔數年,一看即知那是什麼東西,不禁暗罵朱三卑鄙,居然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折磨女兒!
但沈玥心里也明白,這千金魚雖然折磨人,但對於女人有益無害,所以很快就說服自己原諒了朱三。
其實沈玥不原諒也得原諒,畢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現在又成了朱三的女人,她如果現在站出來指責朱三,只會讓形勢越來越壞,弄得無法收場!
“罷了,這也算是夫妻之間的私事,以後再告訴玉兒算了。”
沈玥讓女兒放松身體,玉指捏住魚尾,緩緩地繞著圈,片刻之後,千金魚果然慢慢松開了嘴,順利地取了出來!
千金魚取出的一刹那,沈玉清只覺渾身一震,花穴內的淫水蜜汁如同泄洪般洶涌而出,將紅裙淋了個透濕。
這也難怪,那千金魚折磨了沈玉清十二個時辰,將期間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了穴內,可想而知有多洶涌!
泄完之後,沈玉清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玉體綿軟無力,就連站都站不穩了,幸得沈玥攙扶,才沒有倒下來。
沈玉清回過神來,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魚,見魚身雖然水淋淋的,但依舊晶瑩透亮,並無變色,方才放下心來!
沈玥扶著女兒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將千金魚遞給了朱三,眼角微微帶著慍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了解其中奧妙,只是沒有揭穿,馬上誠懇地道:“現在看來,是我錯怪了你,玉兒,對不起!就請岳母大人挑個黃道吉日,林某准備一下,好迎娶你過門!”
沈玉清稍稍回過神來,看了看沈玥道:“玉兒但憑娘親做主。”
沈玥見事情終於有了圓滿的結果,長舒了一口氣又,又怕夜長夢多,於是道:“你們兩情相悅,娘還有什麼可說的,依娘來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你們今晚就成親吧!”
朱三正等著沈玥這句話,馬上接道:“好!一切聽岳母大人的意思,小婿現在就去布置洞房,至於儀式婚宴等,待回到紫月山莊再補,您看如何?”
沈玥點頭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身份不宜大操大辦,就一切從簡吧!那些繁文縟節,全無實用,只要你能好好待玉兒就行!”
三人匆匆分別,各回房間准備。
後院客房內,沈玥細心地為女兒梳理著秀發,梳著梳著竟是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女兒出嫁,為娘的是心情最復雜的,既高興又免不了傷感!
“還好,自己始終可以陪伴在女兒身邊,縱是吃了些苦頭,也值得了!”
沈玥自己安慰著自己,繼續為女兒梳理秀發。
沈玉清發覺母親落淚,心中也涌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的心願已經達成,而娘親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不僅什麼都沒得到,還要親手將愛女送到別人身邊,娘親心中之苦不言而喻,自己昨日頭腦發昏,竟還吃她的飛醋,錯怪了她,想來娘親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不願得罪朱三,才隱忍不發。”
沈玉清回過頭,牽著沈玥的手,感激地道:“娘,您對玉兒這麼好,玉兒該怎麼報答您呢?”
沈玥感慨地道:“傻丫頭,我是你娘,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還談什麼報答呢?但為娘的還是要囑咐你,今天之後,你就不再是小女孩了,也該收收你那小性子了!朱公子雖然外表粗獷,但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為細心,體貼備至,你以後要多為他著想,別動不動就像今天一樣發脾氣,女兒家,始終該溫柔些,懂嗎?”
沈玉清有些委屈地道:“娘啊!您不知道他是怎麼欺負玉兒的,玉兒能不生氣麼?玉兒從小在你身邊長大,您還不了解玉兒?若不是他欺人太甚,玉兒怎會發怒?”
沈玥心里當然知道朱三是怎麼折磨女兒的,但她不能說穿,只是嘆息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身為人婦要以三從四德為准則,即使受了些委屈,也不能明面上讓夫君難堪,讓他難堪,你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沈玉清仍然有些不服:“三從四德,娘可從來沒教過女兒,女兒還記得,娘從小教的是敢愛敢恨,快意恩仇,女兒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千金小姐,為什麼要遵守那一套?”
看著沈玥眉頭緊蹙的神情,沈玉清又噗嗤一聲笑道:“放心了,娘知道玉兒一向嘴硬心軟,玉兒會記得娘的教誨,好好與他相處的。”
沈玥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只要你能過得好,為娘的也就安心了!”
沈玉清想起沈玥剛才之言,突然道:“咦?娘親才與朱三相處不到兩日,從何得知他對女人體貼的呢?”
這一句話問得沈玥尷尬不已,怔了半天才勉強回道:“這……當然是你姨娘告訴娘的。”
沈玉清點了點頭道:“想來也是,雪兒妹妹就經常在女兒耳邊說他的好話,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無,或許他確實有一些可取之處吧!”
沈玥玉指戳了戳女兒的腦門,取笑道:“如果他沒有獨特的魅力,又怎麼能讓眼高於頂的玉兒看上,迫不及待要嫁給他呢?”
沈玉清被母親說得面紅耳赤,嬌聲道:“娘,哪有您這樣說女兒的?您再取笑女兒,女兒就不理你了。”
沈玥假裝唉聲嘆氣道:“好好,還沒過門就不理娘了,眼里就只有你的夫君了麼?唉,虧娘拉扯你這麼大……”
母女倆正說笑著,突然門被敲響了,沈玥出門一看,原來是妹妹沈瑤。
沈瑤手里拿著一個包裹,遞給沈玥道:“這是爺為玉兒准備的,爺吩咐,為免招人耳目,待到亥時,再將玉兒送到洞房來。”
沈玥點點頭道:“妹妹費心了,姐姐一定小心!”
沈瑤略顯無奈地看了姐姐一眼,轉身離去了。
沈玥打開包裹一看,發現里面竟是全套的鳳冠霞帔、珠寶首飾,心中不禁又為朱三的細心感到詫異,他沒有讓別人去買,而是選擇了讓沈瑤去,這樣的話,也就不會引起別人懷疑了!
沈玉清見到鳳冠霞帔,心中也是欣喜莫名,她終究是個情竇初開的妙齡少女,也曾夢想過自己成親,身穿鳳冠霞帔的樣子,剛開始聽說儀式一切從簡的時候,心里還隱約有些不舒暢,現在看到這喜慶的鳳冠霞帔,所有的抱怨和不快都拋諸腦後了!
沈玥幫女兒一邊為女兒更衣,一邊道:“娘早就說了,朱公子是個有心人,現在你總該信了吧?”
沈玉清心情大好地點了點頭道:“信信信,娘說的都是對的。”
母女倆仔細妝扮著,焦急等待夜幕的降臨,總感覺今天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的確,當你心中有深深的期盼時,一分一秒都是難熬的。
亥時,普通百姓人家在此時都已經歇息了,揚州城雖然沒有沉寂,但大街上已是少有人行走,只有酒樓和教坊依然熱鬧非凡!
在夜幕的掩蓋下,沈玥牽著沈玉清的手,匆匆向東邊的閣樓走去。
一路上,母女倆小心翼翼,沈玉清連蓋頭都沒遮,而是拿在了手上,沈玥則四處張望,唯恐有人發現。
畢竟,大紅色的鳳冠霞帔在月光下,還是很顯眼的!
終於來到閣樓下,沈玥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她為女兒遮上蓋頭,一步步地牽引著女兒走上閣樓。
門口,沈瑤和沈雪清早已在等候,沈雪清激動地迎上去,握住沈玉清的素手,輕聲喚道:“姐姐。”
沈雪清感覺到沈玉清的素手在微微發顫,心知她必定十分緊張,於是附耳悄聲道:“不要緊的,姐姐,放松些,朱大哥會很溫柔的。”
沈玉清嗯了一聲,走到了門口。
沈瑤連忙打開門,牽住沈玉清另一只手,和女兒一起,共同將新娘引進房中!
房間的牆壁、圓桌和床前,密密麻麻地點著二十八枝紅燭,映照得整個房間喜氣洋洋。
朱三精心打扮了一番,雖然天資有限,並不英俊,但也顯得精神奕奕,他走上前來,從沈瑤母女手中接過沈玉清的素手,牽著她坐到了桌前。
沈瑤和沈雪清知趣地退下,房間內只留下了新婚二人。
沈玥並未離去,她站在走廊上,眼神搖曳,既欣慰又擔憂。
沈雪清走了過去,拉著沈玥的手,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間。
沈玥會意的一笑,三個好奇的女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房間,屏息靜聽著隔壁房間內新人的動靜!
只聽朱三柔聲道:“玉兒,來飲交杯酒吧!”
暖紅色的燭光隨風搖曳,晃得沈玉清美目生花,她從未如此緊張,只覺心房內猶如小鹿亂撞,輕嗯一聲,端起了酒杯。
朱三和沈玉清手臂交纏,脖頸相貼,不約而同地飲盡了杯中酒!
酒杯慢放,紅燭輕搖,朱三輕聲道:“玉兒,我們歇息吧!”
沈玉清羞澀地點點頭,任由朱三握著自己嫩滑如玉的素手,隨著他一步步地走向床前,共坐在床沿之上。
朱三小心翼翼地將大紅蓋頭掀起,仔細端詳著嬌妻美艷無雙的容顏。
沈玉清那一頭長而順滑的青絲綰成了高高的朝凰髻,對簪著合菱玉纏絲曲簪,嫩白柔滑的雙頰上,玫瑰紅胭脂淺淺暈染,與自然羞怯的紅暈渾然一體,不分彼此,墨筆描畫的柳眉秀美細長,讓那水汪汪的雙眸更顯閃亮迷人,朱唇本就不點而赤,塗上一層淡淡的口紅後,更加豐潤誘人,讓人忍不住想細細品嘗其中的美味!
精心的妝扮,讓原本就傾世絕艷的沈玉清更添了三分嫵媚,只能感嘆上蒼偏心多眷顧,讓世間美艷集一身。
朱三看得痴了,許久才開口道:“玉兒,你美得驚世駭俗,足以讓九天玄女嫉妒了!”
心上人的贊許讓沈玉清更加嬌羞,粉頸低垂,美目輕閉,嬌聲道:“哪有?朱大哥就會哄人。”
朱三輕輕捏著沈玉清的下巴,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嘴里道:“從今往後,我就不是你的朱大哥了,在這閨房中,要叫我夫君才是。”
沈玉清羞澀地望了朱三一眼,輕聲道:“夫君,玉兒知道了。”
朱三滿意地道:“我的好娘子,來,給為夫親一口。”
沈玉清美目微閉,主動送上豐潤的紅唇,朱三捧住秀美的俏臉,低頭親吻,兩人溫暖的唇瓣緊緊貼在一起,難舍難離!
朱三伸出舌頭,熟練地來回掃舔沈玉清甜蜜的紅唇,不多時就弄得沈玉清檀口微張,氣喘吁吁!
朱三的舌頭趁虛而入,順利地突破了第一道防线,鑽進了口腔,靈活的舌頭如同游蛇般,在沈玉清溫潤的口腔中翻來覆去,攪動著清甜的香津,沈玉清柔軟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與侵入者交纏在一起,被動地享受朱三精巧的舌技!
朱三熱情的深吻讓情竇初開的沈玉清難以招架,只覺天旋地轉,腦海里一陣空白,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了朱三的脖頸,熱情地回吻著。
兩人熱烈的親吻持續了一盞茶才結束,沈玉清香舌不知何時已被牽引出口外,甜蜜的香津拖成了一條條細長的銀絲,直垂身下,顯然仍沉浸在朱三的熱吻中,欲罷不能!
朱三對自己的成果很是滿意,他輕輕取下鳳冠,放在了一旁,准備進一步的歡愛。
沈玉清嬌羞一笑,站起身來,取下合菱玉纏絲曲簪,松開了發髻,任一頭順滑的青絲飄灑在肩頭。
沈玉清秀發披肩的模樣更添了幾分慵懶,嫣然一笑讓朱三不禁心神蕩漾,連吞了好幾下口水。
朱三神不守舍的模樣逗得沈玉清噗嗤一笑,她索性玉指一勾,大紅色的禮服瞬間褪到了腳下,只剩下了貼身的肚兜和褻褲,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立刻展露在朱三面前!
朱三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賞過沈玉清的身體,雖然關鍵部位仍被薄薄的布片遮擋,但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圓滑水嫩的香肩,凝脂白玉般的肌膚,不堪一握的柳腰,修長筆直的美腿卻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無一處不讓人嘆為觀止,無一處不讓人魂牽夢繞!
沈玉清芬芳馥郁的處女體香不斷鑽入朱三的鼻孔,讓他如飲陳釀,從未在酒桌上醉過的朱三平生第一次有了酣醉的感覺,他只覺頭腦發熱,身軀不穩,腳步輕浮,差點要栽倒在美人懷中!
沈玉清笑靨如花,竟主動拉起朱三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聳入雲的酥胸上!
原本朱三是久經沙場的花叢老手,沈玉清是未經雨露的嬌花,但此時此刻,他們倆卻鬼使神差般換了角色,朱三笨手笨腳得像個初識人事的雛兒,而沈玉清卻是那誘他失身的淫蜂浪蝶!
手下溫潤柔軟的觸感讓朱三心如鼓錘,胯下長槍瞬間揚起,將寬松的褲子頂出了一個大帳篷,碩大無朋的龜頭正好抵住了沈玉清高高隆起的恥丘!
火燙的感覺讓沈玉清禁不住翹起圓臀,以躲閃那驚人的長槍,同時忍不住往下偷瞄,當看到那高聳的帳篷後,連忙又羞怯地別過俏臉。
朱三這時才回過神來,手心用力,輕輕抓揉那彈性極佳的美乳,同時向前一步,肉棒緊緊追逐那隆起的花丘!
由於身處床邊,沈玉清退無可退,只得任由那火燙的肉棍反復頂撞自己的陰丘,不時發出低低的驚呼,臉上露出討饒的神情。
局面瞬間逆轉,朱三憑借胯下凶器奪回了主動權,他索性將肉棒頂住肉丘,左右研磨著,一只大手繞到沈玉清腦後,解下了胸前最後一道障礙!
沈玉清嫩白圓潤的豐胸失去了屏障,如同大白兔般跳動出來,沉甸甸地在空中顫動,她的美乳圓潤碩大,絲毫不比沈玥遜色,而且更加翹挺,峰頂上一圈淺粉色的乳暈簇擁著紅寶石般的乳頭,乳頭小巧玲瓏,在白潤碩大的乳球襯托下,恰似萬里白雪中傲然獨立的寒梅,分外惹人憐愛!
朱三深吸了一口氣,一只大手握住了蟠桃般的玉乳,反復捏揉著,強迫它變換著各種形狀,食指和拇指輕捏峰頂小巧的紅櫻桃,反復擠壓拉扯,直至它變得如小石子般硬挺。
朱三另一只大手繞過沈玉清胸前,輕輕撫摸著她嫩滑的美背,在中間那道淺淺的背溝中上下滑動,繼而游走到沈玉清平坦圓滑的小腹,轉著圈撫摸著,手指不時摳挖一下圓潤的肚臍。
沈玉清完全迷失在朱三溫柔的愛撫中,她美目似睜還閉,檀口呵氣如蘭,纖腰隨著朱三的動作輕輕扭動著,不時發出情動的呻吟。
朱三的祿山之爪又游移到了沈玉清的翹臀上,不斷揉捏著彈性十足的臀瓣!
沈玉清身體本就無比敏感,圓臀更是遺傳了沈玥的敏感,朱三只是稍稍用力抓揉了兩下,沈玉清就嬌軀輕顫,嬌呼呻吟起來!
朱三得寸進尺,將揉捏酥胸的大手也轉移到了沈玉清另一瓣肥臀上,雙手同時用力,如同搓面團般大力揉捏起來!
沈玉清只覺嬌軀如同被熊熊大火所包圍,嫩白的肌膚不知何時已經泛起了淺色的潮紅,她忍不住摟住朱三的頭部,將其按壓在自己飽脹的乳峰上,主動邀請他品嘗自己最美麗的豐盈!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經春情泛濫,只是不知如何表達,但他卻不急於占有她,而是想繼續挖掘她心中的渴望,讓她融化在自己的愛意之中!
朱三不停地用力吮吸著沈玉清甜美的玉乳,仿佛嬰兒吸吮母乳一般,讓圓潤飽滿的酥胸更加快樂地挺立著。
沈玉清雖然在洞中跟母親學習過玄女九法,但對於親吻愛撫卻是毫無經驗,只得被動地承受著朱三的寵愛,熊熊燃燒的欲火早已將所有的矜持融化,化成了涓涓細流,流淌在兩腿之間!
快樂的欲火煎熬著美麗的少女,讓她不斷發出既快樂又痛苦的呻吟聲,直至無力承受!
“夫君……別……別逗玉兒了……快給玉兒吧……玉兒不行了……”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嬌喘吁吁地求饒道。
朱三滿意地大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爺可只是小試牛刀而已,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不不……玉兒好熱……好癢……好夫君……別折磨玉兒了……玉兒要你……”
沈玉清一雙美目媚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紅唇雨點般印在朱三臉頰上,嬌滴滴地請求著最深的寵愛!
朱三差點就要被沈玉清打動了,下身肉棍膨脹欲裂,躍躍欲試,如同戰場上等待衝刺的駿馬!
但朱三還是忍住了,沈玉清中午的舉動讓他明白,要想征服這匹桀驁不馴的野馬,只有在其欲火焚身的時候,給她最強烈的滿足,讓她永生永世都記得那深入骨髓的銷魂滋味!
朱三松開抓揉翹臀的雙手,翹了翹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爺讓你爽了這麼久,也該換你讓爺爽爽了!”
沈玉清冰雪聰明,瞬間明白朱三意圖,毫不猶豫地為朱三寬衣,將阻礙了朱三許久的褲子脫了下來,乖巧地跪在了朱三胯下,雙手捧住那粗如兒臂的肉棒,揉搓撫摸起來!
沈玉清一雙玉手合攏,才勉強將朱三肉棒環握,不禁為它的雄壯感到驚嘆,同時也隱隱擔憂起來!
朱三緊盯著沈玉清的一舉一動,見她動作仍顯生疏,忙指點她如何為自己服務。
沈玉清天分極佳,幾乎是一教即會,一會即精,雙手時而上下擼動著粗壯的棒身,時而揉捏沉甸甸的春袋,春蔥般的玉指還若有若無地刮擦著敏感的冠棱,爽得朱三倒吸冷氣,口里嘶嘶之聲不絕!
“玉兒,快,給爺用舌頭舔一舔,爺舒服得緊!”
沈玉清會意,毫不露怯地伸出香舌,舔舐吸吮起紫黑色的龜頭,這口舌之技她早在洞中練過,雖是對著玉質假陽具,但也並不生疏,更何況沈玉清此時心中情欲高漲,伺候起朱三來更是盡心盡力!
只見沈玉清口舌紛飛,時而用力地吸吮著碩大的龜頭,時而快速點掃著微張的馬眼,時而靈活地繞著龜頭打轉,時而從肉棒根部緩緩舔舐而上,時而輕輕嚙咬著充血的肉冠,並將馬眼處溢出的苦澀粘液盡數吞入口中,細細品味,如同品嘗美酒陳釀,碩大無朋的龜頭將沈玉清的俏臉撐的鼓鼓的,宛若雨天浮出水面換氣的魚兒一般!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舌技如此高超,竟不遜於經驗豐富的沈瑤,心中詫異,但肉棒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讓他顧不得去想那麼多,只能全力壓制射精的欲望!
“啊……好!玉兒,你真厲害,弄得爺太爽了!”
朱三感覺再繼續下去,自己就將一瀉千里,只得強忍著將肉棒從沈玉清口中抽出,不斷喘息贊嘆!
沈玉清怎會不明白朱三心中所想,扳回一城的她禁不住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沈玉清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在挑釁,讓從未在床上吃過癟的朱三更加欲火焚身,他突然抱起沈玉清赤裸的嬌軀,輕輕一拋,將她扔到了軟床之上!
沈玉清驚呼一聲,隨即媚笑著躺在床上,輕輕勾了勾手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三氣勢洶洶地爬上床來,一把就將沈玉清身上僅剩的褻褲撕了下來,他只覺手上一陣黏膩,仔細一瞧,原來那褻褲早就被潤得透濕,幾乎能擰出水來了!
“好個淫蕩的小丫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朱三心里想著,用力分開了沈玉清緊夾的修長美腿,將其最神秘的花園暴露在眼前,口里忍不住贊道:“好一個乳燕雙飛的白虎美穴!真是極品啊!”
只見沈玉清的美穴潔白光嫩,完美無瑕,兩片半月形的唇瓣飽滿豐盈,被一條微不可見的粉色裂縫一分為二,高高鼓起的陰丘上沒有一絲雜草,純淨得如同幼女一般,又如同剛出籠的饅頭,讓人垂涎三尺!
更難得的是,雖然朱三已經沈玉清的美腿分開,蜜穴入口卻仍然羞答答地藏在花瓣之下,不斷潺潺流出的蜜汁讓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想湊上去盡情吸吮,一解飢渴!
朱三可不是什麼柳下惠,此情此景下,他只想做個快樂的探險家,去發掘花園深處最熱辣的秘密!
朱三忍不住掰開緊閉的花唇,大嘴飢渴無比地印了上去,拼命吸吮著甜蜜芳香的花汁蜜液,舌頭上下舔掃著溫暖濕潤的花徑!
沈玉清被舔得美目泛白,銀牙緊咬,快樂的浪潮從花穴深處一波一波地蕩漾而出,擴散到嬌軀的各個角落,米粒大小的珍珠花蒂悄然展露頭角,羞怯地等待著朱三的造訪!
朱三怎麼會錯過如此妙處,粗大的舌頭頻頻逗引著敏感的花蒂,讓它完全脫離密肉的保護,快樂地挺立起來!
沈玉清嬌軀如蛇般扭動著,似乎想躲避那可惡的侵略者,卻又像主動將花穴送到侵略者嘴邊,獻上自己最寶貴的珍藏!
“唔……呀……不行了……玉兒……好美……別……別咬……玉兒要瘋了……”
連番的攻擊讓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嬌聲求饒著。
朱三得意洋洋地抬起頭,揶揄道:“小娘子,你可真淫浪,想要的話,說幾句好話來聽聽,爺就讓你快活!”
沈玉清已經不堪欲火的煎熬,只想讓身體快樂地暴發,因此毫無顧忌地放聲哀求道:“好夫君……親哥哥……玉兒要你……快給玉兒吧……將玉兒占有……求求你……放過玉兒吧……”
胯下美嬌娘嬌滴滴的求饒聲讓朱三志得意滿,肉棒頂在泥濘的花唇上,沿著微張的粉色裂縫上下滑動,並不時用碩大的龜頭敲打沈玉清暴露的珍珠花蒂,嘴里道:“玉兒,這樣可不夠啊!”
沈玉清意亂情迷,想起那天夜里沈瑤和雪兒的種種,忙渴求地道:“好夫君……玉兒喜歡你……玉兒的小穴也是……快進來吧……玉兒的小騷穴好癢……快來蹂躪玉兒……”
心滿意足的朱三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娘子這般懇求,爺就如你所願!”
朱三緊緊壓住沈玉清的美腿,鵝蛋大的龜頭對准微張的桃源仙洞,慢慢地擠了進去!
沈玉清的蜜穴已經十分滑潤,但處子美穴的緊窄還是讓朱三舉步維艱,連龜頭都沒有完全擠進去!
沈玉清只覺蜜穴被撕裂一般,脹痛難忍,不由得柳眉緊蹙,臀兒想向後躲避,但又被朱三緊緊壓住,只是徒勞而已!
朱三已是花中老手,擔心強攻會弄傷嬌嫩的花穴,於是馬上改變方法,扭動腰身,進入的大半個龜頭如同搗蒜般研磨著溫軟的花穴!
這一招果然有奇效,片刻之後,沈玉清緊繃的桃源洞口就漸漸軟化,朱三趁機一挺腰身,粗長的肉棒已攻破城門,進入了花園之內!
沈玉清驚呼一聲,嬌軀觸電般顫抖,玉指緊緊地抓住了床單,顯然疼痛難忍!
朱三只覺花穴內一如既往的緊窄,龜頭雖已進入,但又被卡在了溫暖黏膩的花徑內,進退兩難!
初時,朱三以為是觸碰到了純潔的聖膜,但幾番頂撞之後,才發現只是褶皺的肉壁,心中咄咄稱奇!
朱三見沈玉清眉頭緊鎖,安慰道:“玉兒,放松點,很快就好了,等下破身的時候會有些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來吧!”
沈玉清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淚光漣漣地看著朱三,微微點了點頭!
隔壁的沈玥聽得朱三之言,心知已到關鍵時刻,顧不得暴露自己,忙高聲提醒道:“玉兒,別慌!莫忘了玄女九法!”
沈玉清耳根一熱,強忍疼痛施展其玄女之法,瞬間痛覺頓減,快感頻生!
朱三不知沈玥之言何意,但卻敏銳地感覺到了沈玉清的細微變化,只覺穴內肉壁漸漸放松,卡住的肉棒也重獲了自由!
機不可失,朱三以退為進,退一點馬上又進兩點,如此往復,逐漸突破了層層肉壁的障礙,來到了聖女關前!
沈玉清此時痛感全消,只覺花穴內癢癢的,麻酥酥的,亟待安撫,禁不住主動伸出嫩藕似的雙臂,撫摸起朱三緊實的胸肌!
朱三心知沈玉清是在懇求自己進一步行動,也不怠慢,碩大無朋的龜頭如同攻城錘一般,頂向聖女關,意圖攻破少女最後的壁壘!
然而,沈玉清纖薄如紙的聖女關卻並不像想象中那麼脆弱,朱三只覺龜頭頂在薄膜上的一刹那,花穴內的層層肉壁就瞬間收緊,包裹住了來勢洶洶的肉棒,自己所向披靡的巨龍竟如同進了泥潭一般,空有一身神力,卻施展不開拳腳,只能望門興嘆!
沈玉清美目緊閉,嬌軀如靈蛇般翩翩蠕動,無形間又給朱三制造了許多壓力!
朱三深入穴中的肉棒被反復擠壓著,如同被無數張嫩嘴同時吸吮,強大的刺激直衝腦門,差點讓他敗下陣來,幸好上午與沈玥的鏖戰讓他獲益良多,所以此時才能勉強把持得住!
朱三深吸一口氣,雙手探向沈玉清高聳的乳峰,揉捏著柔軟而彈性十足的乳肉,指尖撥弄著翹立的櫻桃,腰胯徐徐挺動,讓肉棒有節奏地叩擊著柔軟的肉壁!
沈玉清本就毫無經驗,只是憑借著超凡的媚體在與朱三抗衡,朱三柔情的一波波攻勢,漸漸瓦解了身體的本能防御,變得順從渴求起來!
沈玉清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碧波蕩漾,少女的清純中又蘊藏著成熟的嫵媚,風情萬種地凝望著朱三,雙手勾住朱三的脖子,主動邀請他品嘗自己甜蜜的豐唇!
朱三求之不得,舌頭熟練地纏繞住沈玉清柔軟嫩滑的丁香小舌,貪婪地吸吮著甜蜜的香津,感覺沈玉清已經卸掉周身防備之後,腰身猛地一挺,攻破了少女最後的屏障,將她徹底據為己有!
破身的痛楚讓沈玉清柳眉緊蹙,春蔥玉指緊緊摳進了朱三結實的肌肉里,香舌更加熱情地迎上了朱三的吸吮!
朱三憐惜地親吻著沈玉清,胯下肉棒停止了抽動,任由它泡在溫暖滑膩的穴腔中!
說來也奇,朱三剛插入時,沈玉清痛得無法自制,但破身之後,沈玉清反而覺得無甚痛感!
“莫非?這就是玄女經的神奇之處?”
沈玉清如是想著,修長白嫩的美腿自動盤上了朱三腰際,勾著他往下壓。
朱三沒想到沈玉清適應速度如此之快,心中暗暗吃驚,胯下美人主動逢迎,他又怎能無動於衷?
朱三坐直身體,擺好架勢,將肉棒抽出,再徐徐而入,如此往復二三十個回合後,再漸漸加速,如同草原上奔騰的野馬一般,縱橫馳騁起來!
“唔……好美……唉……好舒服……夫君……快……”
沈玉清呼吸急促,渾身香汗淋漓,爽得欲仙欲死,短暫的痛楚早已跑到了九霄雲外,嬌柔的淫聲浪語頻頻脫口而出!
隨著朱三猛烈的挺動,沈玉清花穴內的淫水蜜汁一波波地泄了出來,混合著鮮紅的處子之血,將朱三濃密的陰毛染得濕淋淋的,粗長的肉棍上也沾滿了紅白相間的濃稠泡沫!
沈玉清騷浪的叫床聲讓朱三更加亢奮,粗長的肉棒凶狠地抽插著沈玉清肥嫩飽脹的處子肉穴,他發覺沈玉清蜜穴既滑潤又緊窄,花心隱藏極深,又有數層肉壁阻隔,想一插到底甚是為難!
沈玥所說不假,以沈玉清的天生媚體,配上這千載難逢的絕世名穴,委實非平常男子可以消受,即便是天賦異稟、身經百戰的朱三,也差點著了道,尋常男子只怕剛剛插入,就會被那緊實的美感,超強的吸力刺激得一敗塗地了!
“一、二、三……八、九、十!這騷穴居然有足足十層肉壁!怪不得那麼難以攻破!這“乳燕雙飛”的外表再加“十重天宮”的內在,恐怕是千古難遇了!”
朱三心底暗自慶幸自己艷福不淺,好勝之心愈加強烈,只想一次就將胯下美人征服,雙手狠狠地揉捏把玩著沈玉清顫動不已的乳峰,肉棒呼嘯而入,攻勢一波強過一波,終於突破重重阻隔,頂到了柔嫩酥軟的花心,到達了沈玉清靈魂的彼岸!
“噗嗤噗哧”的性器交合聲讓沈玉清更加情動,她粉頰緋紅,香唇半開,嬌喘連連,飄灑的秀發粘在香汗淋漓的額頭上,更顯嬌媚!
沈玉清粉紅的乳頭被朱三捏得硬脹挺立,花心軟肉被頂撞得酥麻不已,只得無意識地收緊蜜穴,雙腿緊緊盤住朱三腰身,迫使他動作不那麼激烈,但卻反而讓肉棒更加深入花心!
朱三只覺沈玉清肥嫩的兩瓣花唇如同櫻桃小嘴般,緊緊吸住自己肉棒的根部,柔軟的花心頻頻擠壓著自己碩大的龜頭,溫熱的淫水如潮水般衝刷著自己粗壯的棒身,心中大為暢快,從未盡根而入的肉棒遇到了天然深邃緊致的蜜穴,相見恨晚地緊緊交合在一起!
沈玉清嬌軀如靈蛇般扭動不已,雪臀拼命抬起,配合著朱三狂野的抽插,嬌柔地呻吟浪叫道:“哎……好美……好哥哥……再弄快些……玉兒……玉兒好快活……嗯……舒服呀……頂……頂死玉兒了……用力……嗯……”
朱三感覺穴腔內的嫩肉層層疊疊,每次衝刺都刮擦著敏感的冠棱,帶來強烈的刺激,於是高高抬起臀部,准備做最擅長的長距離衝鋒,以徹底擊潰沈玉清的負隅頑抗,每次他都將肉棒完全抽出花穴,再迅猛無匹地插了進去,帶著身體的重量狠狠地搗向那嬌嫩的花心,也不擔心沈玉清是否承受得起!
沈玉清只覺花心都快被朱三野蠻的衝刺給頂散了,只得盡量張開雙腿,放松花穴,以緩解衝刺的力度,婉轉求饒!
“好哥哥……慢點……玉兒受不了……別……夫君……玉兒錯了……饒了玉兒吧……輕……輕些……哦……”
朱三插得興起,哪會在乎沈玉清的婉轉哀鳴,但他很快發現,雖然玉兒嘴里喊著求饒,身體卻是異常善戰,自己猛烈地抽插了數百下,也不見花穴有高潮的跡象,自己反倒是精關隱隱發脹,已有射精的預兆!
朱三越是猶豫,沈玉清蜜穴越是緊緊地吸著他的肉棒,讓他越來越忍受不住!
朱三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拉起沈玉清,強行將濕漉漉的肉棒塞到了她檀口之中,好緩一口氣!
沈玉清只覺花穴內空虛不已,一陣陣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顧不得肉棒上的粘稠的穢物,毫不猶豫地吸吮起咸澀的肉棒,“哧溜哧溜”之聲響徹房間!
朱三不斷地深呼吸,以調節身體,平息射精的欲望,見沈玉清一邊為自己吸吮,一邊竟還悄悄地撥弄著腫脹的花唇,既吃驚又過意不去,於是拉著沈玉清倒在了床上,頭腳倒置,讓沈玉清撐在自己身體之上,自己則鑽到了沈玉清胯下,伸出舌頭舔舐起水淋淋的蜜唇來!
沈玉清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貪婪地張開艷紅性感的櫻桃小嘴,更加用力吸吮肉棒,香舌上下翻飛,繞著碩大的龜頭舔個不停,玉手輕輕握住碩大的春袋,把玩擠壓著里面沉甸甸的卵蛋!
朱三仰起頭,大嘴緊貼著淫水潺潺的蜜洞,大口大口地吸吮著甜蜜的花汁,粗大的舌頭伸進穴腔內,翻轉掃舔著粉嫩的穴肉,不時還挑逗那鮮嫩凸起的小肉核,一雙大手也沒閒著,拼命抓揉著渾圓挺翹的玉臀!
兩人彼此吸吮挑逗著對方的性器,也為自己贏得寶貴的喘息休息時間,為接下來的決戰預熱!
月光溫柔地撫慰著大地萬物,或許是聽見了房間內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忙拉過一片雲彩,遮住自己羞紅的面頰!
不知不覺,已過子時了!
沈玥等三人已在房間內足足聽了一個時辰,卻是一點倦意都沒有,倒是各個面紅耳赤,嬌喘噓噓,玉指悄悄地摸向了自己水淋淋的蜜穴,或輕或重地揉捏扣挖著!
朱三終於緩過了勁,肉棒熱流涌動,重新充滿了力量,他讓沈玉清從身上下來,跪趴在床榻之上,將雪臀高高撅起,肉棒從後方捅進了渴求已久的花穴!
“哦!”
沈玉清猛地仰起頭,滿足地發出一聲長吟,烏亮的長發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披灑在潔白如玉的美背上,雪臀主動往後翹,追逐著那令她瘋狂的粗壯肉棒!
朱三雙手握住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精瘦結實的屁股頻頻聳動,粗長的肉棒次次盡根而入,衝撞那柔嫩的花心,沉甸甸的春袋甩在沈玉清小腹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白嫩的小腹呈現出一片嫣紅!
“唔……好美……”沈玉清重新獲得了甜美的充實感,花心被火燙的肉棒狠狠頂撞,一陣陣酥癢的感覺如浪潮般從花心噴出,擴散到四肢百骸,舒爽得連每一根毛發都快樂地歌唱著,圓潤挺翹的肥臀配合著朱三的抽插前後聳動著,蕩起一層層肉浪!
沈玉清嗯嗯呀呀的嬌媚呻吟讓朱三淫興大發,拼命按壓著沈玉清柔弱的腰身,肉棒一波狠似一波地頂肏,時不時拍打兩下圓滾滾的玉臀,白嫩的臀肉上滿布著殷紅的手印!
“呀……啊……不……別打玉兒的屁股……好痛……夫君……”
朱三只覺自己每拍打一下肥嫩的臀肉,肉穴就痙攣般吸吮著一下,心知沈玉清最敏感之處就是她的肥臀,於是變本加厲,手掌起落如飛,更用力地拍打起渾圓的翹臀,嘴里惡狠狠地叫道:“小騷貨!長這麼大的屁股!還不該打!說!你是不是經常用你這大屁股去勾引男人?”
沈玉清玉臀最為敏感,平常連起坐都是輕輕的,只要被外物稍微碰觸一下,身子就會酥麻不已,如何經得起朱三這大力的虐打,只覺朱三每下拍打,雪臀就蕩起一股電流,刺激得嬌軀猛顫,腦海里浮現一陣炫目的空白!
沈玉清無力地癱軟在床榻上,只有雪臀仍然高舉著,無奈地承受朱三有節奏的虐打,她媚眼泛白,哀叫連連地求饒道:“不!不是的……玉兒的屁股從不讓別人看……只給夫君……只有夫君可以看……好哥哥……饒了玉兒吧……玉兒的屁股好痛……唔……好熱……”
朱三剛才差點敗在沈玉清的絕世美穴上,如今抓住了沈玉清的軟肋,豈會輕易放過,索性停止了抽插,左右手交替地拍打著肥美的圓臀,直打得白嫩的圓臀變成了熟透的水蜜桃,依然不肯罷休,嘴里繼續羞辱道:“這麼說!你長這騷屁股就是為了勾引爺咯?說!你是怎麼勾引爺的?不說得爺高興,看爺不打爛你這騷屁股!”
沈玉清無奈,只得違心地取悅討好朱三道:“嗯……是……玉兒一直在勾引夫君……夫君沒有發現……玉兒每次經過夫君身邊……都會故意……哦……都會故意扭屁股……玉兒……啊……玉兒就是為了引起夫君注意……注意玉兒的大屁股……想讓夫君摸玉兒的大屁股……想得玉兒濕淋淋的……每次回去都要換褻褲……今天玉兒……玉兒終於如願以償了……哎呀……好哥哥……親夫君……別打了!”
朱三聽著沈玉清卑賤的求饒,心中大為暢快,猛然想起沈玥還在隔壁聽房,於是又道:“我看你娘沈玥的屁股也挺大的,這兩天也老在爺的跟前扭來扭去,莫非跟你一樣?也是在勾引爺?”
沈玉清腦海一陣空白,情不自禁地順著朱三的意思道:“是……哦……娘的屁股比玉兒還大……還騷……啊……那天夜里……娘也在偷窺……回去之後……娘的褻褲濕得比玉兒還厲害……她還……她還趁玉兒睡著……偷偷地自瀆……玉兒都看見了……”
朱三假裝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好一對騷浪的母女!難怪她上午來爺房中,扭扭捏捏地說要跟爺商量你的終身大事!原來竟是為了勾引爺而來!看來,爺非得跟對你一樣,好好教訓教訓一下她這個不守婦道的淫婦不可!”
沈玉清早已忘記母親沈玥還在隔壁,只是嬌聲哀求道:“不……夫君……別……別怪娘親……千錯萬錯……都是玉兒的錯……啊……娘親守身如玉二十年……不是夫君說的淫婦……娘親是貞潔的……夫君有氣……玉兒願受……別牽連娘親……”
朱三見沈玉清神志模糊之際尚在拼命維護沈玥,又感覺經過自己一番虐打屁股後,沈玉清已經瀕臨高潮失神的邊緣,也不繼續刁難,而是道:“好!爺看在你今晚表現良好的份上,就暫且放你娘一馬!不過要是她今後還敢來勾引的話,爺就新帳舊賬一起算,打爛她那騷屁股!”
沈玉清氣若游絲地道:“多謝……多謝夫君成全……玉兒一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讓夫君滿意……”
朱三嗯了一聲,將沈玉清身子翻了過來,面對著自己,休息良好的肉棒挺了又挺,懸在肉穴上空,躍躍欲試地准備著最後的攻勢!
朱三想了想,又將沈玉清的頭抬起,塞了個枕頭墊上,好讓她更清晰地看著自己抽插她的嫩穴,肉棒不時敲打著濕淋淋的花徑,直打得腫脹的花穴淫水四濺,嬌顫不已!
感覺沈玉清已經緩過神後,朱三腰身一挺,粗長的肉棒“噗嗤”一聲狠狠地插進沈玉清飽受折磨的嫩穴,一往無前地直搗黃龍,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上,隨即快速地抽插起來!
“嗯……唔……好美……好脹……夫君……玉兒愛你……用力……哎喲……好酸……又頂到了……玉兒要飛了……受不了……哎呀……呀……玉兒要泄了……夫君……你好厲害……玉兒魂都沒了……哎喲……好舒服……快給玉兒……你也射給玉兒吧……玉兒要……”
沈玉清看著粗長的肉棍凶猛地進出於自己柔嫩的花穴,帶得兩片紅腫的花唇翻進翻出,連粉紅的嫩肉都被牽引出了穴外,暴露在空氣之中,一波波透明黏膩的花汁春水更是如泄洪般洶涌而出,更是亢奮得心跳如飛,粉臉火燙,只得快活地呻吟著,野貓發情似的浪叫,整個房間都回蕩著她嗯嗯呀呀的叫床聲,與噗嗤噗嗤的水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交相輝映,融為一體,譜寫出一曲動人心弦的洞房春吟曲!
隔壁聽房的三人早已放棄了矜持,橫七豎八地仰躺在床榻之上,羅衫半解,玉手拼命撫弄著自己飽脹的酥胸和泥濘的蜜穴,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為隔壁激烈的交媾伴奏!
朱三聽著沈玉清聲嘶力竭的呻吟浪叫,感覺到沈玉清的花心已經不堪蹂躪,准備吐出最炙熱的精華,於是深吸一口氣,肉棒以驚人的速度快速抽插頂撞蜜穴,帶起一波波淫浪!
沈玉清花心越來越熱,只感覺那火燙碩大的龜頭頂穿了自己柔嫩的花心,衝進了孕育後代的花房之中,不禁媚眼泛白,玉手死死地抓住朱三的胳膊,發出一聲長長的驚叫聲!
朱三只覺肉棒猛然被花心嫩肉環環包裹,仿若櫻桃小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龍首,竟是動彈不得,心中正詫異之際,花心深處猛然噴出一股熱燙的陰精,澆在龜頭之上,力道之大,直噴得朱三馬眼隱隱作痛!
朱三本能地渾身一震,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衝動,精關一松,滾燙的陽精如潮水般涌進沈玉清飽受奸淫的嫩穴,灌滿了處子花房,與沈玉清的陰精混合在一起,衝刷著隱隱作痛的龜頭!
兩人的性器結合得那般天衣無縫,過量的精液竟然一絲都沒有溢出來!
沈玉清被滾燙的陽精燙得美目泛白,氣若游絲,嬌軀止不住地抽搐,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朱三也同樣精疲力竭,強壯悍勇的他此時也無力地趴伏在了沈玉清嬌軀之上,氣喘如牛!
棋逢對手的酣戰是如此激烈,幾乎耗盡了兩人身體內的最後一點精力,讓他們雙雙虛脫,攜手攀入了情欲的巔峰!
突然,朱三只覺一股寒流從沈玉清花心內流出,勢不可擋地鑽進了自己馬眼內,然後直衝而上,衝破了所有經脈的阻礙,直接竄到了天頂之上,那氣流是如此冷冽,凍得朱三直打哆嗦,又是何等霸道,摧枯拉朽地侵潤在周身經脈之中!
朱三吃驚不已,回想與沈瑤母女和沈玥的初次交媾,都是一股暖流,讓自己周身舒暢,不想沈玉清高潮之後,卻是如此冷冽!
朱三忍不住去看沈玉清,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沈玉清呼吸微弱,粉臉煞白,如同芳消玉隕了一般,驚得朱三冷汗直冒,驚慌失措地喊道:“玉兒……你怎麼了……玉兒!”
隔壁的沈玥聽著悅耳的洞房和鳴聲,緊跟著女兒到達了高潮,此時突然聽見朱三驚慌的呼喊聲,顧不得整理好衣裳,心急如焚地衝進了新婚的洞房!
沈瑤和沈雪清也緊隨沈玥而來,走到門口,看見房內的場景,不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只是在門口觀望!
沈瑤神情復雜,沈雪清的小臉上則滿是憂慮和心疼!
朱三見沈玥前來,也顧不得自己肉棒仍插在沈玉清花穴之內,心急如焚地道:“玥兒,快看看玉兒,她好像有危險了!”
沈玥見女兒這般模樣,心中一涼,趕緊拉起女兒,探了探鼻息,再摸索她丹田之處,急道:“快!抱著玉兒,掌心相對!”
朱三急忙盤腿而坐,緊握著沈玉清的雙手,將她抱至自己大腿之上,等待沈玥進一步的指示!
沈玥一邊呼喚著沈玉清,一邊對朱三道:“抱元懷陽,催動真氣,從掌心而出,自會陰而入,走三十六個周天!”
朱三不敢怠慢,連忙閉緊雙目,調勻內息,催動真氣,緩緩地渡送給昏迷的沈玉清,他擔心沈玉清的安危,心中焦急萬分,一時竟不能完全控制內息,總想睜眼去看沈玉清的動靜!
沈玥按摩著沈玉清的丹田,見朱三如此,厲聲斥道:“凝神聚氣!玉兒元陰已盡數泄給了你,要是此時你還胡思亂想的話,只會讓她走火入魔,輕則全身癱瘓,重則魂飛魄散!你想看著玉兒死嗎!”
朱三心中一凜,強逼自己收聚心神,排除雜念,將體內的純陽真氣緩緩渡送給沈玉清!
少頃,沈玉清臉色漸轉紅潤,脈象也趨於平穩,悠悠地回過神來!
沈玉清猶如在地獄走了一遭,美目微睜,見自己被朱三抱著,而母親沈玥則在一旁淚眼婆娑地望著自己,氣若游絲地問道:“娘……我……我這是怎麼了……”
沈玥見女兒終於醒轉,強行抑制心中的激動,顫抖地道:“玉兒乖!別動!凝神聚氣,抱元守陰,氣聚丹田!催動真氣行走三十六個周天!”
沈玉清雖然不明就里,但只覺一股暖洋洋的真氣從朱三手心而出,流經自己周身經脈,忙謹遵母親之命,凝神聚氣,利用朱三渡給她的純陽真氣,催化自己體內的至陰真氣再生!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天邊微微露出了一絲魚肚白!
朱三已經運行了三十六個周天,體內的真氣盡數渡送給了沈玉清,已經形同常人,累得接近虛脫,只是憑借著超常的意志在硬撐!
沈玉清也將近運行了三十六個周天,身體已經完好如初,甚至更勝從前了!
沈玉清回復後,心知是朱三的純陽真氣救了自己,於是又緩緩地將真氣渡給了朱三,朱三收回了自己的純陽真氣,也漸漸回復了正常!
沈玥一直守在兩人身旁,雙眸一眨不眨地觀察著兩人身體的細微變化,見兩人終於都回歸了平靜,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
只見沈玉清突然渾身一抖,會陰處再度涌出一股氣流,故技重施地鑽進了朱三仍然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中!
沈玥驚訝地看著這一切,不知如何是好!
那道氣流如同被火點著的老鼠一般,清晰可見地快速游走於朱三周身經脈之中,將皮膚拱起一個明顯的小包!
朱三眉頭緊鎖,似乎痛苦萬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上滴落下來!
還沒等沈玥看明白,這道氣流忽而又通過朱三粗長的肉棒,鑽回了沈玉清花穴內!
這下輪到沈玉清難受了,她悶哼一聲,銀牙緊咬,嬌軀止不住地輕輕顫抖,為了緩解體內的苦悶,沈玉清靠向前去,主動吻住了朱三雙唇!
朱三立刻報以熱烈的回應,兩人的舌頭如交媾的靈蛇一般,緊緊交纏在一起,難舍難離!
說來也怪,沈玉清誤打誤撞的這一招竟起到了奇效,那亂竄的氣流竟漸漸緩和下來,回道了最初的起點:沈玉清花心之內!
沈玉清只覺花房內一陣暖流經過,慢慢流經全身,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熱量,丹田之處翻騰起伏,真氣充盈得似乎要破體而出!
“啊!”
沈玉清猛然一聲驚呼,全身真氣竟然自動匯聚到了一起,輕松衝破了冰心訣第七層玄關,突破第七層後,這道真氣並未平緩下來,反而一發不可收拾,它威力之強大讓沈玉清始料未及,沈玉清只覺得丹田內真氣如火山爆發一般直衝天門穴,竟一鼓作氣再創高峰,衝破了第八層玄關!
沈玥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見她印堂處隱隱有一道紅光閃爍,心中突然明白了什麼,忙大喊道:“玉兒別慌!緊守心神!你此刻與朱公子經脈相通,而體內真氣又太過充盈,如果控制不當,只怕會震傷他的心脈!你且平心靜氣,慢慢引導真氣散於四肢,方可無虞!”
沈玉清深知此中利害,於是再度排除雜念,將匯聚在丹田中的真氣徐徐驅散到四肢百骸!
朱三突覺又有氣流涌進自己身體,不過這次氣流的大不相同,不再寒冷徹骨,而是溫暖如春,氣流不僅僅從胯下肉棒進入,緊貼的掌心處也同時有熱流涌入,流經全身經脈後,匯聚於丹田,周身疲累頓時消失,沉重的身軀隱隱有飄飄欲仙之感!
“好了!大功告成了!”沈玥抹掉頭上的冷汗,欣喜地道。
沈玉清抬頭看了看母親,剛想詢問,突然羞怯地低下了頭!
原來沈玥急於過來查看,依然是羅衫半解,一只飽滿豐挺的美乳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下身更是裸露,連貼身的褻褲也只是掛在腳踝上,濃密卷曲的陰毛、腫脹濕潤的肉唇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看見微張的穴口處那濕淋淋的粉色穴肉!
雖是在最親的兩個人面前,但沈玉清正赤身裸體地坐在朱三懷中,兩人的私處依然緊緊地結合在一起,無比淫靡的姿勢仍然讓剛破身的她羞愧難當,再見到沈玥衣不蔽體的模樣,恰似雪上加霜,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朱三察言觀色,猜到母女倆心中所想,淫邪地一笑,托住沈玉清的雪臀,將她抱了起來,抽出了粗長堅硬的肉棒!
經過一番大戰後,肉棒絲毫雄風未減,反而更顯威猛,粗長的肉棒猶如蟠龍出海,紫黑色的龜頭如同惡蟒吐信,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仿若虬龍盤柱!
沈玥瞬間被這根稀世巨物所吸引,不久之前她就在這房間的隔壁,被這條巨龍捅得渾身酸軟,哀叫求饒,此時再度近距離觀看,禁不住渾身發熱,口干舌燥,一絲透明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覺地從潮濕火熱的騷穴內流出,順著裸露的白嫩大腿滴在了地上,在空中拉成了一條細長的銀色絲线!
這一幕正好被沈玉清收於眼底,她的臻首垂得更低了,緊緊靠在朱三毛發濃密的胸膛上,如同受驚的小鹿!
沈玥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夾緊雙腿,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朱三懷抱著沈玉清,目送沈玥離去,壞笑道:“你們真不愧是母女呀!都是這麼美麗,也都是這麼風騷,只是不知誰更勝一籌呢?”
朱三一語雙關,讓沈玉清好生羞澀,她囁嚅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看著沈玉清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哈哈大笑道:“到時候一試便知!”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覬覦母親,卻不知道沈玥早已是朱三的胯下之臣,於是扭捏道:“夫君,你不是答應玉兒要放過娘親的麼?你可不能言而無信。”
朱三笑道:“玉兒,剛才的情形你還不明白麼?你娘天生麗質,風華正茂,也正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時候,你難道忍心讓你娘獨守空帷一輩子麼?與其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還不如讓爺來照顧你們母女倆,好麼?”
沈玉清想起母親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已是動搖,但仍然嘴硬道:“話雖如此,但玉兒還是希望夫君不要太過分,順其自然!”
朱三不想因這個無謂的問題攪擾興致,於是難得地妥協道:“好吧!爺就順其自然吧!不過要是哪天你娘忍不住爬到爺的床上來,爺可不會放過她!”
沈玉清見朱三讓步,慶幸自己守住了母親的貞節,心中欣喜,主動地送上了香吻!
朱三來者不拒,吸住沈玉清紅潤的雙唇,抱住沈玉清豐臀輕輕一拋,巨龍輕車熟路地鑽進了沈玉清濕滑的蜜穴,聳動腰胯,毫不留情地頂撞起來!
沈玉清嚶嚀一聲,配合地扭腰挺胯,剛被破瓜的身子沒有半點不適,毫無怯意地承受著猛烈的征伐,盡情享受魚水之歡,沉寂許久的洞房再次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歡愛樂曲!
滿堂紅燭早已燃盡,但房間內依然光亮,不知不覺中,已是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