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庖丁解牛
上一回說到林新李代桃僵冒險入危局,二女身中淫毒雙雙遭淫辱,林新關鍵時刻的出手究竟是被何人擋下,這一場波瀾起伏峰回路轉的大戲又將如何收場,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林新被撞飛以後,以為是老四發現了他的意圖,出招擊飛了他,心中一涼,准備迎接更加狠辣的報復!
然而被撞得差點岔氣的林新,並沒有等來預想中的報復,反而聽到了“砰”的一聲悶響,旋即便是老四老五異口同聲的驚叫!
林新大為詫異,連忙忍著疼痛爬起身來,定睛一看,只見那被他偷襲殺死的老二不翼而飛,已落到了床下四五尺的遠處,而那受盡屈辱折磨的少女雪兒此刻已翻身下床,雖然身上依舊一絲不掛,但眼神卻是凌厲非凡,令人不敢直視,手上還沾著鮮血!
老四老五兩個匪徒到底是刀口舔血慣了,短暫的驚愕後,便雙雙滾下床來,拿起放在床邊的鋼刀,擺出了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與雪兒對峙,由於事發突然,兩人下身都還是赤裸裸的!
林新腦子轉的很快,看著眼前的一切,回想著剛才的經歷,猜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雪兒清醒過後,發現身下有熱流,於是便下意識地摸了一把,借著微弱的光线一瞧,才知是血液,再睜眼一瞧,又發現老二已經咽了氣!
雪兒雖從小練功,但涉世未深的她膽子還是比較小的,看到剛剛還淫辱她的老二死在眼前,屍體還壓在她身上,頓時又驚又怕,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就推開了老二的屍體,卻誤撞飛了准備偷襲老四的林新,稀里糊塗地救了老四一命!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林新一時還猜不出整個過程,但他明白,眼下當務之急是對付兩個匪徒,爬起身後,便趕忙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與雪兒站到了一處,並肩對敵!
雪兒雖知道是林新殺了老二,但卻不知他的來歷底細,更不知他是敵是友,因此不敢相信他,見林新靠過來,雪兒本著謹慎的態度,下意識地閃開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活著的兩位匪徒見雪兒一掌擊飛老二屍體,本能地以為老二是雪兒擊殺的,後又見林新拿著滴血的匕首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面,其中頭腦比較靈活的老四馬上便反應過來,明白是林新殺了老二,於是憤而怒罵道:“老六,你這個叛徒!二哥誠心誠意邀你入伙,同享富貴,你卻恩將仇報,偷襲殺死了他,真是狼心狗肺,禽獸不如!”
老五腦子顯然不如老四好使,聽得老四之言,傻愣愣地道:“什麼?你說二哥是他殺的?”
老四恨聲道:“除了他還有誰!你看床上地上的血,再看看他手上的凶器,一切不是明擺著嗎?”
老五定睛一看,果如老四所說,這才恍然大悟,跟著罵道:“你這個膽小懦弱的慫貨!居然會下這等狠手!該死的,好好的人不做,你偏要做老大的一條狗!呸,你連狗都不如!只會干偷襲的勾當,有本事跟老子明著來,真刀真槍的干!”
雪兒聽得此言,更加懷疑林新,又自退了兩步,並且將注意力更多轉向了林新身上!
林新心知雪兒對他心存懷疑和防范,而老四老五的痛罵指責,則進一步加劇了雪兒對他的敵意,於是扯掉蒙面巾,露出本來面目,冷笑道:“瞎了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爺,是不是你們的老六?”
林新蒙面巾一摘,兩個匪徒瞬間傻了眼,面面相覷後,老四先嚷嚷道:“你…你究竟是誰?竟然假扮老六來欺瞞我們,究竟有何目的?老六他人呢?”
林新冷冷一笑道:“你太囉嗦了!等下了陰曹地府,再好好去問他吧!”
說罷,林新猛地往前一竄,揮舞著匕首向老四刺去!
老四聽得林新之言,心中一片慌亂,還沒對敵,已是亂了陣腳,眼見林新匕首刺來,老四根本不敢招架,只往後急退了兩大步,躲開了林新的這一招!
林新之所以露出本來面目,主動搶攻,都是為了取得雪兒的信任,因為眼下形勢微妙而復雜,光是靠嘴說,只怕說半天都解釋不清楚,倒不如快刀斬亂麻,解決掉老四老五,以實際行動表面立場,說明來意!
雪兒本來還在懷疑提防林新,但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眼見林新出招刺向老四,她也不甘落後,緊跟著向老五拍出一掌!
老五不知雪兒底細,見她年輕且身嬌體弱,之前又看了她在床上婉轉承歡的媚態,因此對她軟綿綿拍來的一掌毫無防范,只將注意力放在了對付林新身上。
哪知雪兒那玉掌看似輕飄飄軟綿綿的,來的卻是極快,竟比先出招的林新還快了半步,眨眼間便到了老五身前!
老五這才知道來者不善,慌忙轉身格擋,卻已是遲了!
只見雪兒玉掌一翻,如飛舞的蝴蝶一般,繞過了老五的刀鋒,從他抬手的縫隙中穿過,一掌擊實,拍在了他的心門上!
雪兒惱恨於賊徒們卑鄙,玷汙了她的身子,因此下手便毫不留情,用了全力!
這一掌拍過,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老五“哇”地慘叫一聲,仰頭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如敗絮一般飛出去三尺遠,趴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便再也不動了!
林新沒想到這弱不禁風的雪兒武功如此之高,下手如此之狠,想起剛才插她小嘴,抓她酥胸,還射了她一臉濃精,心中不禁一陣驚慌忐忑,連追擊老四都忘了,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老四本就亂了陣腳,又見雪兒一招便重創了老五,更是戰意全無,也顧不得看看倒地的老五是死是活,趁著林新發愣的一刹那,撞開房門,落荒而逃了!
雪兒見老四逃竄,拔腿便要去追!
“且慢!”
林新高叫一聲,伸手擋住了雪兒前衝的身子,解釋道:“敵暗我明,窮寇莫追,別中了埋伏!”
雪兒聽了,止住了追擊的衝動,但對林新卻沒有好臉色,反而憤憤不平地推開了他的手!
林新只覺手臂上一陣異樣,好似撞到了什麼又軟又滑的東西,回身一看,這才發覺他剛才伸手阻攔時,雪兒衝得太快,胸口剛好撞在了他的手臂上,趕忙放下了手,對雪兒報以歉意的微笑!
林新此舉雖是意外,但卻激活了雪兒的回憶,讓她回想起了被林新撫摸玩弄胸脯的羞恥經歷,若不是感念林新剛才並肩退敵的行為,只憑林新那些過分的行為,雪兒殺了他都不算過分,哪還會對他有好臉色?
看著林新尖嘴猴腮的模樣,雪兒心頭余憤難消,沒好氣地質問道:“你到底是何人?和這伙賊人有何關系?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面對雪兒咄咄逼人的三連質問,林新不敢怠慢,忙收了笑意,換上一副嚴肅模樣,一本正經地道:“實不相瞞,在下乃林大俠的弟子,今夜適逢其會,撞破了這伙歹徒陰謀,因此假扮他們的同伙,前來報信搭救!”
雪兒上下打量著林新,冷聲斥責道:“好個信口雌黃的賊徒,我一直跟在林大哥身邊,怎麼不知道他收了弟子,難道是背著我們悄悄收的徒?”
林新聽得雪兒這麼說,再聯想到昨夜朱三一行人入宿前,雪兒和朱三的親昵舉動,更加確信她倆關系匪淺,起碼不像靜兒所說的那樣,只是買來的奴婢!
想到這一層,林新不禁為自己剛才做過的事情暗暗感到焦慮,雖然眼下賊徒死的死逃的逃,但林新卻迎來了新的信任危機,若是應對不得當,下場說不定比老五還慘,畢竟老五只是見證了雪兒受辱,連碰都沒碰過她一下,而林新可是占足了便宜!
此等情況下,林新自知決不能說錯話,也不能露怯,於是面不改色地回道:“雪兒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今天才拜在恩師門下,許是今天太多變故,恩師他還沒來得及跟雪兒姑娘提及此事!”
雪兒眼中凌厲的殺氣稍減,半信半疑地道:“哦?是嗎?這一天來,林大哥只在下午離開了一個多時辰,難不成就是那時收的你?”
林新見雪兒已有幾分相信,於是將他峽谷拜師和之後來到客棧的經歷都說了一遍,當然,林新有選擇地略過了淫辱素娥的部分,把重點放在了偷聽金九和太行十三鷹陰謀,以及擊殺老六李代桃僵等高光事跡上,其中還不免添油加醋,把自己說得像個滿心赤誠舍生忘死的孤膽英雄!
林新這番經歷雖然離奇,但基本上都是事實,雪兒只聽說了官差金九吃里扒外,與山賊里應外合,意圖劫殺於謙夫婦,嫁禍徐虎等事情,卻並不知道後面還有這麼多故事!
此時此刻,若是換作一個經驗老道閱歷豐富的老江湖,肯定以為林新說的這一通話是胡編亂造,奈何雪兒性格純真,涉世未深,聽了這一番離奇經歷,不僅沒有懷疑,而且對林新還有些感激和肅然起敬了!
只見雪兒沉吟片刻,面帶歉意地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過程竟如此曲折,剛才是小女子誤會了,還請林公子見諒。”
林新沒想到雪兒這麼容易被說服,心中長舒了一口氣,連連擺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剛才事急,賊人用了迷香這等旁門左道,為了掩人耳目,林某不得已出此下策,冒犯了雪兒姑娘,應該是林某請求雪兒姑娘原諒才是!”
雪兒聽得林新說起剛才之事,俏臉一紅,囁嚅道:“你本意…是為救人…那些只是不得已…不提也罷…何來怪罪…”
林新見雪兒言辭吞吐,面露嬌羞,不禁回想起雪兒在床上的千嬌百媚,目光下意識地沿著雪兒年輕嬌嫩卻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下穿梭,那根剛剛射空了的肉棒如有神助,再度斗志昂揚地抬起頭來,像一杆長槍一樣,槍頭斜斜上翹,直指雪兒那肥嫩紅腫濕滑泥濘的蜜穴!
兩人距離不過幾步之遙,又是對面而立,林新下體的這點小動靜,雪兒自是看在眼里,又見林新眼神發直地看著她,雪兒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仍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啊呀…”
雪兒羞得滿臉通紅,驚叫一聲,雙手急忙遮擋身上的隱私部位,可單憑一雙手哪能遮擋得住,擋住酥胸,卻又露出了嫩穴,一時間急得她手足無措,情急之下,雪兒只得滿臉羞赧地命令林新道:“你你你…別看…哎…還看…不許看…轉過身去…”
林新聽罷,心里嘀咕:“剛才摸也摸了,親也親了,甚至連狗爺的雞巴也吃得津津有味,這會卻連看一眼都不成了?”
話說回來,林新雖憤憤不平,但他自然不敢表露心聲,只得不情不願地別過臉去。
雪兒自知遮擋不住,要想解決問題,必須穿上衣服,見林新轉過頭,立刻便往床前走去。
萬萬沒想到的是,雪兒剛跨出一步,卻忽然感覺眼前天旋地轉,腳下輕浮,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穩,似乎隨時會倒下!
“雪兒姑娘,你怎麼了?”
林新雖轉過了頭,但眼睛的余光一直在偷瞄雪兒,見雪兒身子搖晃,不由得驚呼一聲,向前跨出一步,便要去扶她!
“你…別過來…”
雪兒見林新向她走來,內心更加羞恥激動,也不顧身體異樣,急忙擺手拒絕林新靠近!
林新無奈,只得停在原地,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雪兒感覺身子軟如柳條,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樣,雙腿直打顫,心房卻如小鹿亂撞,跳得厲害,小腹處仿佛有一股火苗在燃燒,而且火勢越來越旺,隱隱有吞沒全身的態勢,但即便虛弱如此,她仍然不敢讓林新靠近,因為一看到林新,雪兒就會不自覺地回想剛才那些羞恥的畫面,身體也會更加興奮激動,只得強行壓下翻涌的氣血,穩住身形,盡量以平靜的口吻對林新道:“我沒事…緩一下就好…”
林新見雪兒雖然說得輕松,可身子卻止不住地顫抖搖晃,呼吸也急促火熱,額頭上汗珠點點,白嫩的肌膚泛著微微的粉紅色,還有忍不住夾腿廝磨的隱蔽小動作,身為花叢老手的他一眼便看出,眼前這個嬌俏純真的小美人已經情欲勃發,只是因為羞澀和害怕而強行掩蓋,於是再度向前跨出一步,試探地道:“怎麼沒事?我看你狀態大為不妙哩!來,讓我看看!”
雪兒嬌軀顫個不停,呼吸急促,嬌喘吁吁,香汗淋漓,明明只是站著不動,卻好像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搏斗一樣,仿佛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見林新不聽勸阻,執意靠近,雪兒心里愈發恐慌,急急說道:“別…別過來…再向前…一步…我…我就…不客氣了…”
林新見雪兒話都說不完整了,卻還要威脅警告他,反而更加胸有成竹,不僅將雪兒的警告置若罔聞,而且還作勢伸手要去扶她!
“啊…你這人…怎麼…這般不…不識好歹…看…看招…”
雪兒見警告無用,深怕色厲內荏的真相被林新看穿,不由得更加心慌氣短,眼看林新已到了面前,還伸著手要來摸她,雪兒緊張心虛到了極點,咬著牙嬌嗔著向林新發出最後警告,強行聚集內力,一掌揮出,擊向近在咫尺的林新!
剛才雪兒盛怒之下,一掌擊飛了老五,眼下同樣出於羞憤,但掌勢掌力卻已弱了九成,出掌便軟綿綿的,後續更是無力,說是出招,實則更像是小姑娘打情罵俏的拍打!
林新剛才親眼目睹雪兒一掌擊飛老五,因此不敢怠慢,身形稍稍一側,閃過了雪兒這虛弱一擊,同時抓住她伸出的皓腕,順著她出掌的力道向前一帶,另一只手則輕巧地繞到雪兒身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
“啊…你敢…”
雪兒羞憤一擊被林新輕松閃過,急得她失聲驚叫,還待變招,皓腕已被林新捉住,身子也仿佛斷线風箏一般失去控制,向前栽倒撲去,眼見就要墜地,不知從哪里伸出來一只手,准確而有力地攬住了她的柳腰,再往回一帶,雪兒身子便好似陀螺一般旋轉起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待到再睜開眼時,雪兒已靠在了林新懷里,被他緊緊抱住了!
肢體糾纏,四目相對,雪兒又羞又急,咬著朱唇呵斥道:“你…你這個登徒子…還不快…放開我…”
雪兒話雖說得凌厲,但語帶顫音,眼神飄忽,不敢直視林新的雙眼,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林新的胸膛,這無意識的小動作,將她的色厲內荏徹底暴露!
林新很輕松便制服了雪兒,心中也是納悶,仔細端詳之下,發現雪兒玉面緋紅,嬌喘吁吁,眼含羞怒,嬌軀也滾燙似火爐,這些症狀,與剛才床上時一模一樣,分明是受到了醉魂仙毒性的影響!
林新更加疑惑了,明明雪兒已經服了解藥,而且剛才擊殺老五的表現,說明她已經恢復了功力,怎地突然又故態復萌了呢?
原因無他,只因醉魂仙的毒性太過厲害霸道,而林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林新只知道這醉魂仙除了能讓人骨軟筋麻,癱軟無力,還有極強的催情功效,但卻不知此毒對會武功的人有奇效,中了此毒,不運功還好,越是想運功壓制,毒性發作越快,越猛烈!
雪兒雖服了解藥,但服用的時間很短,藥效還未完全發揮,此等情況下,雪兒出於激動氣憤,先後擊飛了老二,擊殺了老五,嚇跑了老四,雖然解決了眼前的危機,但卻因為強行催動內力而埋下了隱患,使得解藥的藥效無法充分發揮,讓身體內殘留了一部分毒性!
較真地說,雖然雪兒強行運功影響了解藥的藥效,但只是延緩了恢復的進程,以雪兒的體質,休息兩個時辰,毒性便會完全消除。
然而不巧的是,出於對身體暴露的害羞和林新偷看的氣憤,雪兒一時急火攻心,血氣上涌,與林新的一番爭執之後,那殘留的余毒竟隨著翻騰的氣血悄然復發了,而雪兒對這一切毫不知情,急於回到床上穿衣,消除眼前的尷尬,卻導致毒性加速發作了!
此時此刻,雪兒雖然毒發,但她若是能懸崖勒馬,及時控制住激動的情緒,壓制住翻騰的氣血,仍有希望擺脫毒性的侵擾,至少也不會脫力癱軟,可她眼見林新走來,情急之下又一次催動內力,卻是讓余毒徹底爆發,也將身子推向了失控的深淵!
話說回來,林新雖然不知道雪兒為何如此,但美人在懷,他當然不舍得放開,於是用力摟緊了雪兒的嬌軀,讓她動彈不得,怪責道:“小雪兒,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若不是我,只怕你現在早被那幾個賊人凌辱了,卻還罵我作登徒子,是何道理?”
雪兒身子酸軟,動彈不得,面子又薄,聽得林新提起那些尷尬事,雪兒羞得無地自容,扭捏了好一陣,才支支吾吾地辯解道:“好…算你是個好人…那你這麼…抱著我…又是做甚?”
林新冷哼一聲道:“什麼叫算是好人?我為了救你,差點連命都丟了!剛才我不抱住你,你都摔成狗啃泥了,還來怨我?”
林新一番沒好氣的抱怨,說得雪兒俏臉愈發通紅滾燙,理屈詞窮,被林新緊緊擁抱而不能動彈,也讓雪兒愈發心慌意亂,聞著林新身上那股男人的汗臭味,感受到那雙大手粗糙而有力的擁抱,雪兒身體內那股火苗好似被澆了油一樣,蹭蹭地往上冒,整個身子仿佛被置於火爐上,熱得氣都喘不過來!
雪兒自知若是無法掙脫,形勢只會朝著更糟糕的方向發展,於是負氣似的道:“不…不要你管…你…你快…放開…”
雪兒求仁得仁,話音未落,林新突地松開了手!
“啊呀…”
雪兒沒想到林新突然放手,一時來不及防備,失去平衡的身子如折斷的柳條,急速往地上倒去,嚇得她失聲驚叫,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雪兒本以為這一次肯定會結結實實地摔一跤,可在後背幾乎要貼到地面那一刻,卻又有一股大力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撈了回來!
雪兒驚魂未定,睜眼一看,還是那張玩世不恭帶著壞笑的猴臉,於是憤而說道:“你既然松開了手,為何還要拉我,就讓我摔死吧!”
林新見雪兒耍起了小性子,也不慣著她,果斷松開了手,冷哼一聲道:“那你就任性去吧!小爺沒工夫陪你玩,要去救師父了!”
雪兒聽得林新提起師父,心里猛地一抽,這才想起朱三和母親沈瑤等人還處在危局之中,臉色也頓時大變,憂心忡忡、支支吾吾地道:“對…對不起…剛才我…多有冒犯…你說…林大哥他…怎麼樣了?”
林新沒好氣地道:“我哪里知道?不是說了麼?我看到飛鷹一伙人上了樓,來不及報信,便誤打誤撞進了這間房麼?”
雪兒對朱三和母親沈瑤的關心,還在她自身安危之上,聽得此言,通紅的俏臉瞬間變得煞白,囁嚅道:“按理來說,這麼久過去了,林大哥和母親應該來找我們才對,難道…不不…不可能…他們絕不會有事的…”
林新見雪兒臉色煞白,喃喃自語,猜到她是為朱三等人操心,雖然他尚且不知道雪兒和朱三的關系,但憑借剛才的稱呼和雪兒失魂落魄的狀態,也能猜出一些端倪,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便是靜兒說的不是實情,她們二人絕不是用錢買來的揚州瘦馬!
林新本意是為朱三報信,陰差陽錯地救了雪兒和靜兒,如今既已道明身份,解開了誤會,也不想與雪兒慪氣,以至於耽擱時間,於是好言寬慰道:“別擔心,師父他武功高強,福人自有天佑,那些宵小傷不到他的,你且在此好好待著,我去看看情況!”
說罷,林新轉身就要離開。
雪兒見林新義正辭嚴,想起剛才對他的出言不遜,不禁心生慚愧,聽得他孤身一人要去打探情況,又不免擔心,急叫住林新道:“你…別去…太危險了…要去…我和你一起…”
林新沒想到雪兒居然會關心他,心中一暖,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不用為我擔心,龍潭虎穴我都闖過來了,不會栽在這里的!況且,你這模樣,怎麼同去呀?”
雪兒見林新壞笑著上下打量她,這才想起自己仍是一絲不掛,臉上不禁又浮上兩朵紅雲,嬌嗔著道:“你這廝,真是不老實,等見了林大哥,我一定跟他說道說道,讓他好好教訓你這個不肖之徒!”
林新暗自揣測著雪兒的身份,面上卻是寸步不讓,反唇相譏道:“哎,常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果不其然,剛剛還說冒犯,現在又要教訓我了?我好心提醒你,這也錯了?”
雪兒臉上一熱,不好意思地辯解道:“我…我說的又不是…這回事…說的是…是你偷看我…呐…還在看…”
林新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道:“你又冤枉我,我哪里偷看了?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再說了,小雪兒你生得如此美麗誘人,赤條條地站在我面前,我要是不看,還是男人麼?換了別人,只怕早就撲上前去,將你就地正法了,有誰會像我一樣,站在原地跟你談天論地,又有哪個傻蛋明明美人在懷,不輕薄一番,還舍得松開手?”
林新一番言辭,說的有條有理,頭頭是道,雪兒明知他在占自己便宜,卻又不知如何辯駁,看著林新那無所謂的賴皮模樣,以及毫不收斂地打量她身子的淫邪眼神,雪兒又羞又氣又急,只得嬌嗔怒斥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真不知道林大哥怎麼收了你這樣一個無賴為徒!”
林新笑嘻嘻地道:“我也納悶呢!不過師父說,我和他很像,聽你這麼說,莫非師父他也是個好色貪淫的無賴?”
雪兒本意罵林新,卻被他遷移影射到了朱三身上,這比罵雪兒本人還讓她氣憤,連忙辯解道:“胡說!林大哥他…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林新見雪兒說著說著,忽然停了一下,於是追問道:“那他究竟是怎樣的人呀?”
雪兒之所以停頓,是因為林新剛才那一番反唇相譏,恰巧說到了朱三的點上,她辯解時才發現,原來眼前這個瘦如猴的林新,與她最初結識的朱三那般相像,一樣的好色貪淫,一樣的厚顏無恥,一樣的油嘴滑舌,連面對危險困難時的果敢和靈機應變也如出一轍,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心里頓時泄了氣。
“林大哥他…他…”
面對林新的追問,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支吾了半晌道:“總之比你強一千倍,一萬倍!”
林新點點頭道:“懂了,師父除了比我武功高千倍萬倍,也好色千倍萬倍,臉皮也厚千倍萬倍,怪不得能成為我的師父,原來是命中有緣呐!”
雪兒眼下最關心的,乃是朱三和母親沈瑤的安危,不想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也不再計較林新偷看她身體,叉開話題道:“別說這些了,我頭有些暈,你…先扶我回床上…我打坐一下,恢復一下內力,整理下行裝就和你同去!”
到此要緊關頭,林新還不忘皮一下,冷哼一聲,故作傲嬌地說道:“你剛才不是把好心當成驢肝肺嗎?現在要我幫忙,那可不成,至少,得先叫一聲好哥哥來聽聽,以表誠心!”
“你!無恥!”
雪兒氣不打一處來,脫口罵了一聲,但為了朱三和母親等人的安危,她又不得不按下氣憤,語氣一軟,帶著些許懇求的口吻說道:“救人要緊,待解決完眼下之事,雪兒再好好酬謝林…公子…你看這樣成麼?”
雪兒連稱謂都改了,以為這樣總可以蒙混過關,誰知林新卻寸步不讓,搖搖頭道:“讓你叫一聲好聽的都不行,還說什麼酬謝?一點誠意都沒有,不成!”
雪兒沒想到林新如此較真,本想拒絕,奈何她身子軟如泥,朱三等人又生死未卜,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羞,咬著牙道:“好…好哥哥…”
“哎!”
林新應得干脆,卻裝傻充愣地道:“好妹子,叫好哥哥做甚?”
雪兒明知林新故意刁難,可如今有求於人,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嬌聲說道:“請…請好哥哥…扶雪兒…回床上…”
短短幾個字,雪兒卻似費了好大勁,說完後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小臉紅撲撲的,仿若紅苹果一樣,煞是可愛!
“好嘞!我的好妹子,好雪兒!好哥哥這就來幫你!”
林新語言上占足了便宜,卻還不過癮,嬉笑著走到雪兒身前,一手從雪兒腋下穿過,攬住她的上身,一手從雪兒膝下繞過,摟住她的美腿,不由分說地將她騰空抱了起來!
“你…哎呀…”
雪兒只叫林新扶她,沒想到林新自作主張,將她抱了起來,如此曖昧的姿勢,本就十分羞恥尷尬,偏偏林新的雙手還很不老實,上面那只手摸著她的酥胸外沿,下面那只手搭在她的大腿內側,離最敏感的兩處部位都僅有一寸之遙,偏偏她骨酥筋軟,根本動彈不得,除了失聲驚叫,掩面害羞,卻也無可奈何!
林新身材瘦小,不看面相的話,就像是個十三四歲的大孩子,而雪兒雖然年紀小,可身材卻發育非常良好,不僅高挑勻稱,高了林新一頭,而且繼承了沈家母系的優良基因,生得乳豐臀圓,豐滿勝過許多生養熟婦,配上那稚氣未脫的瓜子小臉,讓人感覺又清純又性感,像是剛剛進入成熟期的蜜桃一樣,半紅半白,清脆可口,鮮嫩多汁,別有一番風味!
“別亂動!”
林新雖然身材矮小瘦弱,力氣卻是不小,抱著高他一頭的雪兒依舊穩穩當當,面不改色,見雪兒掙扎推搡,林新警告似的輕喝一聲,輕輕拋起了雪兒,並在空中調整了一下手的位置,待到再度抱緊時,林新的手掌已從膝彎處移到了大腿根,手指進一步逼近神秘的三角地帶!
雪兒不知體內殘留淫毒發作,只覺渾身乏力,被林新抱著,讓她芳心莫名狂跳,腦海里綺念頻生,盡是一些旖旎的春色幻想,其中甚至有她全身赤裸地跪在林新腳下吸吮肉棒,以及翹著屁股被林新從後面狠狠奸淫的畫面,這些羞恥的幻想讓她更加欲火焚身,肥美的嫩穴不自覺地顫抖收縮著,點點淫汁從腿縫中漏了出來,好死不死地流到了林新手上!
林新感覺到手上有熱流,低頭一看,又見雪兒俏臉通紅,一副嬌羞難為情的模樣,心中瞬間了然,於是順著熱流的水跡溯本歸源,很快便找到了它的源頭,正是那潺潺流淌的神秘溪谷!
“小雪兒,你怎麼濕了?”
林新臉上帶著促狹的壞笑,明知故問地看著小臉通紅的雪兒,手指輕輕按揉著肥厚濕潤的蜜唇,並暗暗用力向旁邊掰開!
“嗯啊…別…別摸那里…啊…不要…”
雪兒身子酸軟無力,被迫緊靠在林新胸膛上,手指富有技巧的撥弄按揉,弄得她春潮涌動,淫汁蜜液經手指刺激,便如打井挖到了泉眼一般,再也停不住了,陣陣快感襲上腦門,讓她腦海一片混亂,只能嬌喘吁吁地發出呼叫!
林新之前插過雪兒的小嘴,摸過她的酥胸,唯獨沒觸及她的嫩穴,如今見雪兒身子癱軟,情欲勃發,自然舍不得放開,為了得償所願,林新索性一探到底,將手伸到了雪兒兩腿之間,粗糙的手掌如鍋鏟一樣,扣在了肥美多汁的嫩穴上!
林新只覺雪兒的蜜穴嬌嫩柔軟,蜜唇肥厚,花溪濕潤,水草豐茂,正是一片飲馬棲息的風水寶地,更加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手指好似撥弦一樣,輕撫著濕漉漉的蜜穴,引得那溫熱滑潤的蜜汁“噗嗤噗嗤”地噴涌而出,只一刹那便將林新的手心手指潤得透濕!
“嗯啊…”
林新輕柔而快速的撫摸帶來一陣密集而強烈的快感,引得雪兒顫聲嬌哼,身子一陣顫抖,雙手本是推搡,卻因為快感衝擊而下意識地攀上了林新肩頭,倒像是投懷送抱一樣,柔軟嫩滑的酥胸也緊緊貼住了林新胸膛!
林新本是色中餓鬼,聽得雪兒的嬌聲呻吟,感受到她的興奮激動,摸著那水流成河的嫩穴,林新體內的欲望哪還能壓制得住,只一個瞬間,欲火便燃遍了全身,連看雪兒的眼神都變得熾熱貪婪,喘著粗氣說道:“好妹子,怎麼抱得這麼緊呀?你的騷穴兒好多水呀,一定很癢,很想要吧?”
林新灼熱火辣的凝視,讓雪兒根本不敢抬頭,好似受驚的貓兒一樣,靠在林新懷里瑟瑟發抖。
聽得林新赤裸裸的挑逗,雪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連忙觸電般地縮回了手,並夾緊了雙腿,嬌喘吁吁地回道:“嗯…不…不是的…啊…你…別瞎說…嗯…快放開…”
林新見雪兒雖然矢口否認,身子卻顫得厲害,那肥嫩濕滑的蜜穴在他的撫摸下不停收縮著,溫熱黏滑的淫水流得他滿手都是,大腿內側早已濕滑一片,連屁股上都是滑溜溜的,這種種跡象,明顯就是發情了!
林新本事不大,色膽卻是不小,見雪兒如此,也不顧雪兒的身份,手腕轉動了幾下,輕而易舉地逼退了雪兒雙腿的包夾,然後用兩顆手指撐開雪兒肥厚腫脹的蜜唇,中指輕巧地撥弄著淫水泛濫的花溪,找到那宛如嬰兒小嘴般柔嫩的穴眼兒,輕輕戳弄挑逗著,笑嘻嘻地道:“都這麼濕了,還說沒有呢?你下面這張嘴,可比上面那張嘴誠實多了!看,它在吸我咬我呢!是不是很想要插進去啊?”
雪兒本已情動如潮,只是礙於矜持和羞愧而咬牙強撐,可在淫毒的催情之下,她的欲火已經吞沒了全身,光是被林新擁抱撫摸,便綺念頻生,想入非非,如今最敏感的嫩穴兒被持續侵犯挑逗,更是讓雪兒那形同虛設的防线徹底崩潰,被強行撐開的蜜穴更加空虛瘙癢,騷水兒一波接著一波,從粉嫩深邃的穴眼里冒出來,在指頭的撥弄下,發出陣陣“咕嘟咕嘟”的淫靡水聲!
“嗯啊…啊啊…不…不行…嗯啊…求…求你…啊…別…別弄了…呵啊…”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如海浪潮汐一般,反復衝刷著雪兒腦門,將她所剩無幾的矜持和理智洗刷得干干淨淨,雪兒渾身顫抖不停,嬌嫩的蜜穴被林新輕輕搔動,撥弄得門戶大開,充盈的蜜液好似開閘放水一般奔流涌出,一股熟悉的熱浪在小腹處聚集回蕩,肥厚腫脹的蜜唇如花瓣一般綻放張開,蜜洞內更是無比空虛瘙癢,急需又粗又硬的東西填滿,撫慰她的不安!
林新淡淡一笑,搖搖頭道:“好妹子,我看你是口是心非,自相矛盾,明明已經這般濕了,卻說我在瞎說,明明心里想要得緊,卻叫我停手,是也不是?”
持續不斷的快感刺激,讓雪兒春心蕩漾,欲火焚身,林新那潑皮無賴慣有的滿臉壞笑,讓她心慌意亂,赤裸裸的挑逗一字一句正說在她的心坎上,又讓雪兒無顏辯駁,只憑著所剩無幾的矜持和理智,嬌喘吁吁地道:“嗯啊…不…不行…嗯…我們…哦…不可以…快放開…放開我…不要…不要釀成…大錯…”
林新眉頭一皺道:“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有什麼錯?你摸著良心說,難道你真的不想要嗎?”
林新嘴里說著,中指淺淺摳挖著雪兒粉嫩欲滴的蜜穴泉眼,進一步加強了對她的刺激和心理攻勢!
“啊…嗯啊…不…真的…嗯…不可以…哦…你…別…啊…快…停下…啊…聽…聽我…解釋…”
在林新緊密強勁的攻勢下,雪兒身心兩道防线雙雙崩塌,她竭力想要解釋,但快感的衝擊卻讓她連話都說不全,短短的幾個字帶著一連串嬌喘吁吁的呻吟,小肉洞在指頭摳挖下反復開合翕動著,溫熱濕滑的春水“噗呲噗呲”地狂泄不止,渾圓美臀激烈顫抖著,下意識地往下坐,似乎是想讓手指更加深入!
林新乃是底層家奴出身,想要出頭必不可少的一項本領便是揣度人心,見雪兒身體如此興奮飢渴下依舊不肯就范,再聯想之前談話中透露出的信息,林新明顯感覺出雪兒與朱三身份親密,絕非一般,但由於沈玥沈瑤兩個美婦帶來的干擾和迷惑,林新並沒有悟出雪兒的真實身份,只自以為是地認定雪兒靜兒是朱三的一雙女兒,實可謂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話說回來,林新做出如此推斷也在情理之中,任何不知內情的人只怕也會和林新想到一處,然而壞就壞在,林新是一個敢想敢干的人,認定雪兒是朱三的女兒後,林新便陷入了思維狂熱之中,不僅對雪兒的求饒和解釋置若罔聞,而且還決定鋌而走險,想要借著這天賜良機,強行將生米煮成熟飯,進而咸魚翻身,成為朱三的愛徒兼乘龍快婿!
想到事成之後的風光無限,林新更加興奮,根本聽不進雪兒的顫聲請求,一手摟著雪兒的柳腰,一手從她大腿根繞過,托住渾圓挺翹的雪臀,迫使雪兒與他面對面親密緊貼,滿臉壞笑地道:“好妹子,抱緊哥的脖子,哥會讓你很舒服的。”
雪兒身子已是癱軟如泥,被迫靠在林新懷里,由於林新抱得太緊,雪兒胸前那對渾圓飽滿宛如仙桃的玉乳,與林新瘦骨嶙峋的身軀緊緊貼合,被壓成了兩個大面團,而林新口鼻里呼出的熱氣,正噴在雪兒那天鵝般修長優美的雪頸上,受不了熱氣熏陶的雪兒,只得盡力昂起頭,卻更加襯托得雪頸纖細悠長了!
相比於上半身的緊密相擁,雪兒下半身的處境更加尷尬,雖然年紀比林新小了幾歲,但身材高挑的雪兒個頭卻是比林新高了不少,而且身材比例極佳的雪兒還擁有著兩條羨煞世人的大長腿,在被林新抱著一條大腿摟著腰肢的情況下,雪兒另一條玉腿還踩在地面上,而彼時兩人俱是赤身裸體,如此緊密貼合下,兩人的性器便不出意外地接觸了,這一碰,恰如天雷勾動地火,讓本就欲火焚身的兩人更加躁動興奮起來!
在林新改換了摟抱的姿勢後,雪兒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落腳之處,本想依靠這一點穩住身形,向林新說清原委,痛陳厲害,讓他懸崖勒馬!
“啊…好燙…哦…”
然而雪兒還未站穩腳跟,胯部卻被一根強而有力粗壯堅硬的肉棒抵住,仿佛從樹上下來時被樹干的枝椏掛住一樣,粗壯滾燙的棒身與她春水淋漓的嫩穴毫無保留地親密接觸,帶來一陣觸電般的強烈快感,衝得雪兒頭皮發麻,兩腿發軟,醞釀的話語瞬間被衝散,只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嬌呼,受到強烈刺激的嫩穴兒更是難以自制地顫抖收縮著,興奮無比地噴出一大股黏滑溫熱的春水,澆得那粗長堅硬的肉棒透濕水亮!
被雪兒的浪水兒一淋,林新胯下那條本就翹得老高的火蛇精神倍增,如有神助一般膨脹到了從未有過的尺寸,並且興奮地連連跳動著,敲打得雪兒濕漉漉的肉縫兒啪啪作響,蜜汁如開閘泄洪一般噴涌而出,這回不僅僅是肉棒,連林新身下沉甸甸的陰囊和亂如雜草的陰毛也被澆得水淋淋了!
“哦…不…好硬…啊…好燙…不行…快…啊…快拿開…”
陣陣酥麻快感如潮汐海浪,反復衝刷著雪兒敏感的身體,她只覺林新那話兒好似一根燒紅鐵棒,又硬又燙,燙得嫩穴兒好似融化了一樣,迫不得已之下,雪兒只能踮起腳尖,躲避肉棒的攻擊,同時嬌聲呻吟著,向林新討饒求情。
林新此時就像一條飢餓難忍的野狗,怎會輕易放過到手的肥肉,察覺到雪兒的躲閃,林新也緊跟著踮起腳來,努力拱起公狗腰,用粗長堅硬的肉棒戳弄著雪兒肥嫩濕滑汁水淋漓的肉穴,持續不斷地為她那已經燒到眉尖的情欲火焰添柴加油!
雪兒已經盡力踮起腳尖,卻仍是逃不過那粗壯肉根的追擊,幾個回合下來,她便支撐不住了,踮起的腳尖開始打顫,可林新卻是越戰越勇,粗壯堅硬的肉棒在春水的浸潤下越發斗志昂揚,脹大到極限的龜頭如鵝卵石一般,頻頻擠開肥厚濕滑的蜜唇,摩擦著濕漉漉的肉縫,帶給雪兒難以言說的暢美快感,尤其是肉棒滑過嫩穴口時,那凸出的肉冠刮擦著嬌嫩敏感的嫩嘴,更是讓雪兒興奮得花枝亂顫,哪里還顧得上其他,淫媚的呻吟嬌喘幾乎不加抑制,頻頻脫口而出!
林新知道雪兒已經春情蕩漾,欲罷不能,於是停下了摩擦,將肉棒貼近雪兒濕滑泥濘的肉縫,同時撫摸揉捏著雪兒渾圓挺翹的雪臀,滿臉壞笑地道:“小雪兒,好妹子,你的小嫩穴好多水呀,又濕又滑的,洞洞又那麼小,哥哥我都找不到入口了,你來幫幫哥哥好不好?”
“嗯…嗯…啊…嗯…啊哈…哦…”
聽著林新赤裸裸的調戲,雪兒羞得無地自容,粉頰紅得好似火燒雲一樣,一雙玉手無處安放,悄悄地攀上了林新肩頭,嬌媚的喘息呻吟不絕於耳!
雖然肉棒不再亂動,看似讓雪兒好受了一些,但已然淫水長流的小嫩穴兒卻無端地空虛寂寞起來,引得雪兒不自覺地扭腰擺臀,用濕漉漉的肉穴兒主動摩擦粗壯堅硬的肉棒,小腹處的火苗兒焰騰騰地燒著,讓她愈發渴望得到真正的滿足,但出於兩人的身份和特殊的關系,雪兒依舊保留著一絲矜持,即使身體已經飢渴到了極點,也不肯主動邁出關鍵性的那一步!
此情此景下,林新要想拿下雪兒,可謂易如反掌,但他卻一直停留在表面,不為其他,只為自己多謀一分勝算。
因為在林新看來,同樣是生米煮成熟飯,如果由他主動,便是趁人之危,逼奸強迫,到時候雪兒一告狀,他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反之,如果是雪兒主動邁過了那條线,那就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充其量也只是情難自禁,見色起意,到時候若是朱三怪罪起來,出於羞恥,雪兒也不好將責任全推到林新身上,再加上臨危救難的功勞,朱三才有可能原諒他的自作主張,認了這門親事!
出於這種考慮,林新並沒有急於拿下雪兒,只用言語和手法持續地刺激挑逗雪兒,誘使她主動跨過那條禁忌线!
如親密愛侶般肢體交纏的兩人,身體如干柴烈火,一觸即燃,但卻因為不同的顧慮而約束著自己,陷入了曖昧的相持境地!
當然,在這場肉欲與理智的雙重較量中,林新既是牢牢掌握著主動權的一方,也是發動攻勢的一方,而雪兒只能憑著殘存的意志,去抵抗林新連綿不絕的攻勢,壓制自身愈燃愈烈的欲火!
林新稍等了一下,沒等到想要的答案,於是放開了雪兒的美腿,雙手環抱著雪兒的小蠻腰,將她身子提了起來。
雪兒踮著腳尖站了一會,早已酸軟無力,此時被林新抱起,倒覺得輕快了不少,但她很快就察覺出不對勁,這種懸空的姿勢下,她連落足點都沒了,只要她身子一放松,雪臀便會因為身體的重量而往下沉,而林新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就杵在雪兒雪臀下方,就像狩獵的眼鏡蛇一樣靜待著獵物靠近,雪兒身子一下落,那斜斜翹起的蛇頭便會鑽入雪兒濕滑泥濘的嫩穴中!
感受到危險後,雪兒只得雙腿交叉,盤住林新的大腿,以穩住下墜之勢,同時盡力抬起屁股,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林新正待如此,見雪兒夾緊了他身體,立刻便松開了雪兒的腰肢,雙手一齊往下滑,抱住了雪兒渾圓挺翹柔軟結實的蜜桃臀,放肆揉捏起來!
在淫毒的催動下,雪兒早已欲火焚身,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敏感,無一處不興奮,而雪臀本來就是她身體上的敏感部位,哪里經得起林新這般揉捏把玩,盡管她拼命想要忍耐,肥臀卻在快感的衝擊下顫個不停,隨著林新忽輕忽重的撫摸揉捏而扭動起來!
林新只覺那肥臀又圓又大,臀肉柔軟,彈性十足,於是更加放心地大力揉搓起來,嘴里嬉笑道:“好妹子,你的屁股真肥,一看就是好生養的!別害怕,哥哥不是亂來,事後一定會向師父提親的,你就乖乖從了哥哥吧!”
說著,林新仰起頭來,去親吻雪兒嬌喘吁吁的小嘴!
“哎…你…嗯…不…不行…啊…聽…嗯…聽我…說…說呀…唔…”
雪兒聽得此言,這才明白林新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心中既驚訝,又害羞,急忙想要解釋,制止林新的荒唐行為,可雪兒剛一開口,便被林新吻住了櫻唇,讓她根本無法說清,只能搖著頭拼命躲避!
林新此時已經陷入了狂熱狀態,滿腦子想的都是以後風光無限的生活,根本不給雪兒解釋的機會,只一個勁地追吻著,嘴唇好似雞啄米一樣,胡亂地落在雪兒的粉頰香腮以及雪頸上,一邊狂吻一邊氣喘吁吁地道:“你…不用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過…我保證…會對你好的…俗話說的好…男女授受不親…現在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摸也摸過了…舔也舔過了…甚至連我的精水…也吃了…不似夫妻也差不離了…所以…好妹子…從了哥哥吧…以後我們就是親上加親…真正的一家人了…”
林新這番詭辯,說得雪兒既哭笑不得,又羞愧難當,心地純真善良的她不怪林新的唐突,反而怨上了自己,心想著若是早點挑明身份,就不會讓林新產生誤會,於是一邊掙扎著躲避林新的追吻,一邊嬌喘吁吁地解釋道:“不…你…快…快停下…嗯…我…我們…哦…不…不可以的…我…我是…你師父…的…唔…”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故意,恰在雪兒將要說出自己身份之時,一直索吻無果的林新趁著雪兒急於解釋而忘了躲避的空當,牢牢地吻住了雪兒的小嘴,將最最關鍵的兩個字堵在了喉嚨里,只發出了一聲悶絕的呻吟!
好不容易得償所願,林新當然不會浪費機會,他雙手牢牢抱住雪兒纖細柔軟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子,兩片薄唇好似吸盤一樣緊緊吸住雪兒的小嘴,三寸長舌輕巧地撬開雪兒整潔的貝齒,如泥鰍一般鑽進了雪兒檀口之中,挑逗起雪兒香軟嫩滑的粉舌。
“唔…嗯…嗯唔…嗯…嗯哼…”
雪兒靠著殘存的意志,竭力謹守底线,卻在關鍵時刻被林新偷襲得手,導致功虧一簣,她連忙扭頭閉嘴,想要擺脫林新的強吻,但卻為時已晚,林新粗長的舌頭已經深入檀口,如藤蔓一般纏住了她的香舌,雪兒連一聲呼喊都叫不出來,只發出了一連串急促的嬌哼!
雪兒雖已為人婦,但卻仍是少女心性,在她的意識里,親吻是無比私密且神聖的,只有相親相愛的兩個人才能親吻,這種執念甚至超過摸胸摸臀等直接的身體接觸。
因此,當雪兒被林新強吻得手後,她心頭頓時便產生出一種強烈的失落,殘存的心氣被衝得七零八落,繃緊的身子好似抽了筋骨一樣,瞬間癱軟下來,一直夾緊上抬的雪臀失去動力,陡然一沉,落到了那根讓她懼怕心顫的肉棍上,那微微張開的肉洞口好似嬰兒的嫩嘴一樣,吻住了昂揚挺立的龜頭,若不是林新雙手抱著她的柳腰,止住了她下墜的態勢,單這一下,雪兒定會像收劍回鞘一樣,一坐到底,將自己的嫩穴毫無保留地主動奉上!
“啊嗯…”
話說回來,雖然沒插進去,但被這粗圓碩大如鵝卵石一般的龜頭狠狠頂了一下,雪兒依舊承受不住,她只覺眼前一黑,雙腿顫抖著,蜜穴口一陣酸麻,嘩啦啦地涌出一大股黏滑溫熱的春汁,竟是小小地丟了一回!
林新何等樣人,被這股熱潮一澆,立刻便知曉雪兒泄了身子,心中膽氣更壯,先是抓住雪兒一雙玉臂,強行按到了自己肩頭,然後又拍了拍雪兒的屁股,沉聲命令道:“抱住我的脖子,腿盤緊了!”
雪兒剛剛丟了一回,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眼前是真是幻,身子也感覺輕飄飄的,半點使不上勁,只下意識地依著林新的意思,用一雙細長玉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兩條粉白長腿顫抖著盤上了他的公狗腰!
雪兒的順從讓林新興奮不已,他雙手托住雪兒渾圓挺翹的雪臀,輕輕向上拋送了兩下,暗暗調整肉棒的位置,用肉棒前端貼緊雪兒陰阜,輕輕磨蹭起來!
雪兒高潮未退,嫩穴兒依舊水流不止,分腿纏住林新公狗腰後,她的玉胯也隨之打開,而那一根堅硬粗壯熾熱無比的肉棒好像一條火蛇一樣,在她的三角地帶游弋,但凡她稍微不注意,那條火蛇便會突破嫩穴唇瓣的包夾,勢如破竹地衝殺到她身體最深處!
“嗯…嗯…啊…嗯…哦…嗯哼…”
隨時都會失身的恐慌縈繞在雪兒心頭,讓她噤若寒蟬,不敢亂動,可早已被欲火吞噬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尤其是那淫水潺潺的蜜穴,感受到肉棒的堅硬粗壯後,更是莫名地空虛瘙癢,引得雪兒嬌哼連連,按捺不住地配合著林新的動作扭腰挺胯,用濕淋淋的肉縫兒去磨蹭青筋暴起的肉根!
林新知道雪兒已經卸下了所有防備,只等他發起攻擊,便能一舉突破阻礙,征服雪兒身體,可心懷執念的他還是想要雪兒主動求歡,於是仰起頭來,張開大嘴,再度吻上了雪兒顫抖的櫻唇!
經過了剛才的熱吻和小小的泄身後,雪兒已是心氣全無,完全沉淪在了淫欲海洋中,見林新抬頭湊過來,雪兒竟下意識地低頭,將櫻唇送了上去,四片熾熱的嘴唇如膠似漆地貼合在一起,強而有力的狗舌頭纏住粉嫩柔軟的香舌,強行吸取著雪兒香甜的唾液!
“嗯…嗯嗯…唔…唔嗯…”
在林新熱烈的親吻下,雪兒身心兩道防线徹底崩潰,腦海里一片空白,剩余的一點點理智和矜持,仿佛隨著香津一起被林新吸走了,她渾身都在顫抖著,粉頰如同被爐火炙烤一般火紅滾燙,一雙纖細白嫩的玉臂緊緊抱住林新脖子,仿佛發情的雌鳥一樣,低著頭嘴對嘴與林新痴纏熱吻,互相交換著唾液,修長筆直的美腿如春蔥玉柱一般纏在林新瘦削的公狗腰上,精致小巧的玉足交疊在一起,珍珠般圓潤嫩白的腳趾頭時而緊緊勾起,時而伸得筆直!
“嗯…嗯…嗯哼…哼…”
由於彼此擁抱得太緊,雪兒胸前那對潔白如玉渾圓飽滿的雪乳倒扣下來,壓在了林新胸脯上,好似雪山崩塌一般,化成了兩團雪餅,硬如石子的嫣紅乳頭隨著身體顫動,不斷碾壓摩擦著林新凸起的鎖骨,帶來陣陣密集的酥麻快感,刺激得雪兒芳心亂顫,如貓兒一樣眯著如絲媚眼,哼出了綿長尖細的呻吟!
林新心知雪兒已經情動如潮、神魂顛倒,此時的狀態如同翻滾的熱水一樣,只需要再加一把柴,就能煮沸燒開,於是也不加抑制,將壓箱底的舌功吻技盡數施展出來,同時大力揉搓著雪兒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臀瓣,暗暗挺動腰胯,用堅硬如鐵的肉棍反復磨蹭雪兒濕滑泥濘的嫩穴!
“嗯…唔…嗯…嗯哼…”
雪兒雖非不諳世事的雛兒,但畢竟破瓜才數月,經驗和技巧都無法跟林新這種老色狼匹敵,一番激烈的唇舌交鋒後,她很快便招架不住,全面敗下陣來,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林新瘋狂的熱吻,難挨地扭著水蛇腰,下意識地配合林新對私密處的騷擾和挑逗,殘存的理智漸漸被熊熊燃燒的欲望火苗吞噬!
雪兒只覺那布滿老繭的雙手好似粗糙的老樹皮一樣,刮得她又癢又疼,瘋狂而富有節奏的揉搓擠壓,使得兩瓣臀丘時而壓緊,時而分開,屁股都快要被抓熟抓爛了,隨著臀瓣的反復開合,最隱秘的菊穴也被迫張開閉合,小嫩穴兒又濕又癢,蜜液橫流,空虛無比,只有堅硬粗壯的肉棒碾過濕潤的蜜裂時,才會讓她稍稍好受一些!
然而隨著欲望的迅速升溫,這種隔靴搔癢似的磨蹭不僅滿足不了雪兒的渴求,反而引得雪兒更加難挨,蜜穴內仿佛蟲行蟻爬一樣,說不出的瘙癢難受!
林新感覺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為了試探雪兒,他突然停下了親吻,同時放開了雪兒的蜜桃臀,身體僵住,仿佛被定身點穴了一般,一動不動!
雪兒完全沉浸在纏綿悱惻的欲海之中,身體好似熊熊燃燒的火爐,熾熱無比,而林新突然的停頓好比釜底抽薪,讓極度渴望得到撫慰的雪兒忽然陷入失落之中,一雙如絲媚眼含情脈脈地望向林新,眼神中既有熱情四射的渴望,又有對林新忽然停手的不解與幽怨,因激情熱吻而喘不上氣的小嘴似是忘了合上,一絲香唾順著嘴角溢出,流到了尖尖的下巴上,但雪兒卻渾然不覺,只張著小嘴,嬌喘吁吁,呵氣如蘭,粉嫩柔軟的丁香小舌不自覺地舔著濕潤的紅唇,仿佛在回味剛才的甜蜜。
由於林新放開了雙手,雪兒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抱緊林新的脖子,雙腿交叉,緊緊盤住他的公狗腰,才能避免掉下去,失去雙手的托舉後,雪兒那飽受蹂躪的雪臀也不可避免地下沉,坐到了那根讓她又愛又怕的粗壯肉棒上!
林新雙手沿著雪兒香肩玉背一路往下輕撫,滑過弧线優美的小蠻腰,輕拍了兩下挺翹渾圓的雪臀,笑眯眯地盯著雪兒道:“好妹子,舒服嗎?”
雪兒好像樹袋熊一般地掛在林新身上,被林新輕柔地撫摸身子,讓她感覺麻酥酥的,全身上下都蕩漾著甜美的電流,聽得林新笑問,雪兒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嬌羞地垂下了粉頸,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輕輕嗯了一聲!
雪兒嬌羞的小女兒姿態,迷得林新心神一蕩,忍不住伸出三寸長的狗舌頭,舔掉了雪兒嘴角那一絲垂流的香津。
雪兒以為林新又要來吻她,下意識地張開小嘴,伸出香舌,迎了上去,意識到林新意不在此之後,慌忙又縮回香舌,並緊緊咬住了朱唇!
雪兒下意識的小動作引得林新暗自發笑,對自己取得的成果也深感滿意,於是又笑著問道:“想要親親嗎?舌頭伸出來。”
下意識的小動作被林新輕易看穿,雪兒心頭又是一陣慌亂,林新口鼻里呼出的熱氣噴在雪兒雪頸粉頰上,讓她莫名地感到口干舌燥,緊咬的朱唇慢慢張開,粉嫩柔軟的小舌頭像是小蛇出洞一樣,畏畏縮縮地一點點探出頭來!
林新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將舌頭伸到雪兒舌尖前,輕輕舔弄那嫩滑的小肉片!
與林新寬大粗長的狗舌頭比起來,雪兒的丁香小舌細小得好似蛇信子一樣,但經過剛才一番激情四射的熱吻,這兩根大小形狀迥異的舌頭卻已熟絡非常,舌尖輕輕觸碰後,便相互舔舐起來,然後迅速交纏到了一起,難舍難分!
親吻了一小會,林新縮回了舌頭,沿著雪兒緋紅滾燙的粉頰香腮一路往下親吻,漫過雪兒尖尖的下巴和修長優美的天鵝頸,然後又斜斜往上,去舔舐雪兒小巧如珍珠的耳垂和平滑白嫩的香肩!
“嗯…嗯…啊…哈啊…嗯…嗯哼…哼…”
密集的親吻如綿綿春雨,無聲地滋潤著雪兒嬌嫩火燙的容顏,靈活的舌頭好似一根鵝毛,輕柔地搔動每一寸敏感興奮的肌膚,帶給雪兒從未體會過的細膩溫柔刺激,她的芳心如小鹿亂撞,下意識地仰著雪頸,眯著妙目,嬌喘吁吁呵氣如蘭地迎接林新的唇舌伺候,身子顫得像臘九寒冬一樣!
林新用他那世所罕見的狗舌頭細細舔了好幾輪,弄得雪兒雪頸香肩和香腮粉頰口水漣漣,好似水洗過一樣,像是邀功一樣,興衝衝地看著嬌喘吁吁的雪兒道:“好妹子,喜歡嗎?”
雪兒已是神魂顛倒,完全忘了身處何境,什麼矜持,什麼身份,都已拋諸腦後,聽得林新期盼的詢問,她竟發自內心地感到欣喜舒暢,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嬌羞地輕嗯了一聲。
得到了雪兒肯定的回應,林新心頭比吃了蜜還甜,禁不住親吻了一下雪兒高挺的鼻梁,激動地道:“小雪兒,身子起來一點,別抱那麼緊了,哥想吃你的奶子!”
林新過於直白甚至略顯粗俗的請求,說得雪兒臉上又是一陣滾燙,但她卻並沒有拒絕,稍稍遲疑了一下,便撐著林新的肩膀直起了身子,將那對渾圓飽滿白嫩柔軟的乳球送到了林新嘴邊!
由於醉魂仙淫毒的作用,雪兒身體遠比平時要敏感,本就豐滿圓潤的酥胸更加高聳挺拔,好似充滿氣的皮球一樣,脹鼓鼓沉甸甸,白嫩如雪的乳峰頂端,嫣紅的乳尖微微翹起,像是兩顆璀璨奪目的紅寶石!
林新只覺一股沁人心脾的乳香撲面而來,熏得他心神蕩漾,兩眼迷離,如飲瓊漿,再看那對雪乳,正隨著雪兒急促的喘吸而上下起伏不停,顫抖著蕩出層層雪浪!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見得此等美景,都會按捺不住衝動,林新自然也不例外,他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所有的汗毛一瞬間直立起來,胯下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興奮地跳動著,敲得濕淋淋的嫩穴啪啪作響,連吞了好幾口口水後,林新緩緩張開大嘴,一口咬住了那嫣紅挺立的桃尖!
“啊…輕點…”
突然的粗魯讓沉醉在快感的雪兒有些不適,禁不住蹙起眉頭,媚聲嬌哼,但身子卻更加繃緊挺直,雙手也緊緊抓住了林新肩頭,似乎對這強烈的刺激很是受用!
林新乃是花叢老手,口舌功夫更是他賴以生存的絕技之一,聽得雪兒嬌哼驚呼,身子卻沒有躲閃,心里已是有了分寸,於是用上下顎輕輕夾弄硬如石子的乳珠,靈活的狗舌頭緩緩地繞著淺粉色的乳暈打轉,同時騰出一只手來,抓住了另一只飽滿鼓脹的乳球,輕輕揉搓擠壓起來!
比起剛才親吻舔舐的纏綿,林新對雪兒乳房的挑逗刺激明顯直接得多,他知道雪兒已經欲火焚身,所以一開始就直奔主題,強攻雪兒最敏感的乳頭!
“嗯…啊…啊…嗯…嗯…哎…啊…”
林新這一招果然奏效,在最初的不適後,雪兒迅速淪陷在陣陣過電般的酥麻快感中,眯著眼睛,挺著胸脯,主動送到林新嘴邊,供他舔舐把玩,嬌喘吁吁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林新手口並用,又揉又吸,弄得雪兒渾圓飽滿的酥胸上布滿了口水和淺淺的咬痕,一邊吮吸,一邊喘著粗氣,興奮無比地道:“唔…少女的奶兒就是…就是不一樣…唔…好軟…好嫩…又嫩又滑…還…還這麼彈手…怎麼抓怎麼揉都行…太爽了…呼…好妹子…哥舔得你…舒服嗎?”
“嗯…嗯…哦…嗯…啊…哈啊…”
強烈的快感如迅猛的電流,刺激得雪兒周身酥麻,腦海里一片空白,而林新直白粗俗的夸獎,也讓雪兒更加興奮激動,好像一頭發情的雌獸一樣,盡力挺著胸脯,配合著林新的揉搓吸吮,小嘴半張,嬌喘吁吁,浪叫連連!
眼見雪兒已經陷入癲狂,林新心情激動到了極點,於是更加用力地揉搓雪兒滾圓肥軟的乳房,吸吮她香甜可口的乳頭,趁熱打鐵地追問道:“小雪兒…好妹子…告訴哥…喜歡哥舔你的奶頭…抓你的…大奶子麼…喜歡的話…哥…天天吃…吃小雪兒的大奶子…揉雪兒的騷奶子…好不好?”
“啊…啊…嗯…嗯哼…啊…嗯啊…嗯哼…”
重重快感如海浪一般,席卷著雪兒全身,讓她興奮得氣都喘不過來,她只覺林新那大力的揉搓仿佛要將她的乳球擠爆,粉嫩的乳頭卻在林新的吸吮下越發硬挺直立,過電般的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引得雪兒遍體酥麻,高昂著螓首,顫抖不停,上身向後仰著,似乎想逃離,可雙手卻又緊緊勾住林新的脖子,半點舍不得松開,叉開的粉白長腿下意識地往內夾,玉胯花溪水流成河,聽得林新的問話,雪兒雖然沒有直接回應,但嬌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和下意識的肢體動作,卻已將她內心的真實感受暴露得徹徹底底!
在肉棒不知疲倦的摩擦挑逗下,雪兒濕滑泥濘的蜜穴因為興奮充血而完全翻開,肉棒深深埋進了蜜裂花溪之中,兩瓣肥厚濕潤的蜜唇緊緊夾著粗壯堅硬的肉棒,溫熱的淫水一股接著一股,噴灑滋潤著林新粗長堅硬的肉棒,讓林新獸欲沸騰,爽得兩眼噴火!
到了這一步,林新知道他已經接近成功,離設想的目標只有一步之遙了,於是趁著雪兒神魂顛倒忘乎所以,忽地停了下來,輕撫著雪兒柔軟嫩滑的酥胸,輕聲細語、一本正經地道:“好妹子,好雪兒,哥哥喜歡你!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哥知道,你也想要的,是不是?別害怕,一切都交給哥哥,哥哥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疼你的。不僅不會痛,還會讓你舒舒服服,比現在舒服一百倍一千倍!答應哥哥,好不好?”
聽著林新輕聲細語的傾訴請求,看著林新發紅的雙眼,感受到身下那根粗壯堅硬肉棒的無限活力,雪兒腦海里一片空白,芳心狂跳,亂如鼓捶,大而明亮的杏核眼兒蘊滿了春情媚意,眯成了一條线,豐滿白嫩的赤裸嬌軀在快感的衝擊下顫抖不停,也不知是忍受不了淫欲的折磨,還是被林新可憐兮兮的模樣打動,堅持了許久的雪兒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並輕輕嗯了一聲!
看到雪兒點頭,林新激動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忍不住仰起頭,連親了雪兒嬌喘吁吁的小嘴好幾下,語無倫次地自言自語道:“好!太好了!我我…開心死了!乖雪兒!好雪兒!你太美了!天上的仙子都比不了你!哈哈!沒想到我狗子也會有這麼一天!真的像做夢一樣!哎呀,這是真的吧?不是做夢?”
“嗯…哎…嗯…啊…哈啊…嗯哼…”
雪兒被親得幾乎喘不上氣,被迫仰起雪頸,口鼻共用地連連呼吸,聽得林新興衝衝的胡言亂語,她不知怎地,竟也發自內心地感到興奮,她杏眼迷離地看向林新,眼神里半是羞澀,半是渴望!
林新瘋狂親吻了好一陣才停下來,見雪兒柳眉輕蹙,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林新渾身的血脈都沸騰起來,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干了這個清純可愛性感誘人的小仙女,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眼看著外面快要天亮,林新不想再浪費一點時間,立刻便抱著雪兒往床前走去,可看見老二的屍體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林新又停下了腳步,因為床上那一大灘鮮紅的血跡太煞風景了!
環顧四周之後,林新視线定在了房屋中間的長方形桌案上,那里雖然不似床上那般寬敞柔軟,但還算干淨平整,而且桌案的高度也剛好適合他矮小的身材,倉促之間再沒有更適合的替代品了!
林新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房屋中間,將雪兒仰面朝天,輕手輕腳地放在了桌案上。
雪兒稀里糊塗地答應了林新求愛,心中既緊張興奮,又懷著一絲惆悵,甚至於還有一點後悔,可話已說出口,覆水難收,而且此情此景下,縱使雪兒想反悔,也無能為力,只得任由林新抱著她走來走去!
不知是出於對未來的彷徨失措,還是習慣了林新溫暖的懷抱,被放到桌面上的雪兒雙手緊緊地勾著林新脖頸,雙腿也纏在林新腰上,仿佛八爪魚一般死死吊住,久久不肯放手!
林新見狀既興奮不已,又有些哭笑不得,忙親吻著雪兒顫抖的朱唇,輕拍著雪臀,柔聲撫慰道:“乖雪兒,好妹子,別害怕,不要緊張,放松一些,哥會很溫柔的,讓你舒舒服服,爽到天上去,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在林新的好言安撫下,雪兒緊繃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終於松開了手腳,平躺下來,但冰冷的桌面帶來的不適感,卻讓她燃燒的胴體稍稍降了一些溫度,混沌的腦海里閃過一些過往的回憶,雪兒緋紅的俏臉上忽然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神色,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她下意識地雙臂交叉擋在胸前,遮住了那一對渾圓飽滿的玉乳,雙腿也緊緊夾住,擺出了一副抗拒的姿勢!
林新雖不知雪兒在想什麼,卻很清楚此時乃是關鍵時刻,不能操之過急,為免激起更大的反應,給雪兒留下不好的印象,林新躬身下來,輕輕撩開因出汗而粘在雪兒臉頰上的秀發,去親吻滾燙緋紅的粉頰,並伸出長舌舔舐雪兒小巧可愛的耳垂,一雙大手一上一下,分別愛撫著雪兒的香肩和豐臀。
“嗯…嗯…哦…嗯哼…”
林新的溫柔攻勢好似春風細雨,驅散了籠罩在雪兒心頭的陰霾,她的眉頭漸漸舒展,鼻頭上滲出點點細密的汗珠,繃緊的嬌軀一顫一顫地抖動著,咬著朱唇發出了一聲聲婉轉動聽的呻吟。
林新將身子放松下來,壓在了雪兒滾燙赤裸的胴體上,開始親吻雪兒微啟的櫻唇,雙手撫摸的范圍逐漸增大,一只手沿著香肩玉臂往下滑,滑到平坦緊實的小腹處,又順著弧线優美的腰際线條往上爬,另一只手則來回輕撫著雪兒白嫩修長的美腿!
“啊…呵啊…”
感受到來自林新身體的壓力,雪兒張開小嘴,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一種源自雌性本能的渴望被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開始回應林新的親吻,兩根舌頭觸碰著舔舐著,漸漸纏到了一起!
林新再度施展出精湛純熟的舌功吻技,牽引著雪兒香滑柔軟的小舌頭,吻得雪兒香津四溢,嬌喘吁吁,雙手開始進攻雪兒上下兩處重點保護區,撫摸香肩玉臂的手不動聲色地擠開交叉在胸前的玉臂,撫摸飽滿白嫩的酥胸,下面那只手則從大腿外側轉移到了內側,沿著緊夾的腿根上下摩挲,漸漸向水草豐茂的三角洲進發!
“嗯…嗯唔…呵…呵啊…嗯…”
雪兒呼吸越發急促火熱,一雙如絲媚眼春波流轉,似睜還閉,雙臂無力地軟垂下來,潔白勝雪的酥胸在粗糙手掌的撫摸和揉搓下顫抖著,好似柔軟的面團一樣,不斷變換著各種羞恥的形狀,緊夾的雙腿耐不住林新的騷擾,相互廝磨著,漸漸放松了戒備,露出了一條一指來寬的縫隙!
林新持續地熱吻著雪兒嬌喘吁吁的小嘴,來回撫摸著嫩滑如脂軟如棉絮的酥胸,逗弄著乳峰頂端那兩顆嫣紅嬌嫩的紅莓,游弋在雙腿之間的手趁虛而入,擠進雪兒的腿縫之中,輕輕撫摸那濕滑泥濘的嫩穴,撩得水聲潺潺,“咕嘰咕嘰”地響個不停!
“嗯啊…啊…”
私處失守,快感陡然升級,雪兒那剛剛壓下少許的欲火再度焰騰騰地燃燒起來,她的呻吟聲瞬間變得急促而高亢,軟垂下來的雙手忽地緊緊抓住了林新的胳膊,雙腿拼命夾住襲擊嫩穴的手掌,又在快感的衝擊下顫抖地張開,一股股黏滑晶瑩的熱流從蜜穴泉眼里噴涌而出,“噗呲噗呲”地噴灑在林新的手心上,這個敏感的小美人,竟又一次毫無征兆地泄身了!
林新知道雪兒又一次泄了身,臉上露出揶揄的微笑,緊盯著雪兒紅撲撲的小臉道:“小雪兒,你好敏感啊!又噴了哥哥一手!真是個小淫娃呢!”
雪兒又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子軟得如同爛泥一樣,但欲火卻是半點未降,反而有愈燒愈旺的態勢,看著林新不懷好意的笑臉,聽著他的揶揄調侃,雪兒羞得耳朵根子都紅了,忙垂下眼瞼,難為情地嘀咕道:“哪……哪有嘛…人家…嗯…才不是…小淫娃呢…”
雪兒嬌羞可愛的模樣引得林新心潮澎湃,禁不住抹了一把濕淋淋的肉縫,將沾滿淫汁的手掌伸到雪兒面前,提高聲調道:“還不承認?真是個口不對心的小淫娃!你看看,哥哥的手被你噴得多潮濕!”
“哦…”
雪兒被摸得激靈靈一顫,下意識地睜開如絲媚眼,看向了眼前,只見那手掌通體濕潤,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一絲晶瑩的黏液正順著手掌的脈絡往下流,恰巧滴在了她的嘴角上,流進了嘴里!
“嗯…”
略帶咸澀的味道迅速在雪兒嘴里蔓延開來,受到刺激的雪兒不僅沒有排斥,反而不自覺地輕舔起嘴唇來,仿佛意猶未盡!
林新敏銳地捕捉到雪兒隱蔽的小動作,於是又快速抹了一把嫩穴,用沾滿淫汁的手掌撫摸著雪兒緋紅滾燙的俏臉,嘴里嘿嘿笑道:“乖雪兒,小淫娃,你的騷水還在流呢!看看,都止不住!”
面對鐵一般的事實,雪兒不敢再辯解,只難為情地閉上了妙目,但閉上眼睛後,其他感官卻變得更加敏銳了,那種略帶腥臊的奇異氣味不斷侵襲著雪兒的鼻腔,面頰上濕濕熱熱的感覺也讓她分外難受,好似有毛毛蟲在爬一樣!
林新臉上露出了然於胸的微笑,輕拍了兩下雪兒的粉頰,將沾滿淫汁的手送到了雪兒嘴邊,沉聲道:“騷雪兒,嘗嘗你自己的騷水吧,你一定會喜歡的!”
一聲聲的小淫娃傳到雪兒耳蝸,說得她更加羞愧難當,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她知道自己應該拒絕,可那股酸酸咸咸且略帶腥臊的味道卻像是具有魔力一樣引誘著她,最終雪兒還是沒能抵抗住渴望,顫抖地張開了小嘴,伸出香舌,舔了舔滿是淫汁的手指!
“嗯…”
嘗到那股渴望的咸腥味,雪兒好似品嘗到無比美味的珍饈美饌一樣,發出了如貓兒一般細長的嬌哼,然後便一發而不可收拾,津津有味地吸吮舔舐起來!
林新轉動手腕,一邊引導雪兒舔著手掌上的陰液,一邊笑著道:“小雪兒,這麼喜歡吃自己的騷水呀?怎麼樣,還想要更多嗎?”
雪兒羞得無地自容,哪里還敢回應,嘴巴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停不下來,不僅將手心手背仔仔細細地舔了好幾輪,連指頭也一根根地含入嘴里,嗦得干干淨淨,貪婪得好似一只啃吮肉骨頭的小狗!
看著雪兒舔得入了迷,林新心中歡喜不已,一邊用手指插弄雪兒的小嘴,一邊抓住雪兒無處安放的小手,放到她胸前,引導雪兒去撫摸揉捏自己的酥胸,嘴里說道:“呵,小淫娃,越舔越起勁了?來,摸摸你自己的奶兒吧!”
“嗯…唔…唔…啊…嗯…啊…”
此時此刻,雪兒深陷欲望泥潭之中,身體被本能所操控,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只張著小嘴,嬌喘吁吁地舔弄吸吮著林新的手指,當林新引導她撫摸揉捏自己的酥胸時,雪兒沒有半點抗拒,很配合地抓住柔軟嫩滑的乳房,自顧自地擠壓揉捏起來!
雪兒的反應讓林新很是滿意,點著頭道:“乖,就是這樣!好好摸,好好享受,讓自己舒服起來!哥哥我也幫幫你!”
說著,林新三指並排,一邊轉著圈攪弄雪兒小嘴,一邊用手指夾住雪兒嫩滑的小舌頭,將其拉出口外,細細把玩,另一只手則探入雪兒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撫摸撩撥濕漉漉的蜜唇,撩得雪兒淫水長流,淌得身下一片汪洋!
“嗯…嗯…唔…唔…唔…嗯哼…”
雪兒小嘴酥胸和嫩穴同時被愛撫挑逗,快感如海浪潮汐一般,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反復衝刷著雪兒嬌嫩的身體,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
“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啊…要…要來了…丟了…丟了…啊…”
很快,欲潮便再度來臨,雪兒雙手用力地抓揉擠壓酥胸,忘乎所以地發出了一連串讓人銷魂的高亢呻吟嬌呼,身子一陣劇烈顫抖後,忽地繃緊,如大蝦一般反弓起來,蜜穴口反復收縮擴張著,一股又急又熱的暖流如離弦之箭一般噴射而出,正射在林新腰腹和大腿上,噴得這幾處部位一陣發麻,雪兒此次泄身有多猛烈,由此可見一斑!
“嚯,居然噴這麼多!”
林新見雪兒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不禁發出了由衷的驚嘆,他意猶未盡地抽回了玩弄小嘴的手,輕輕撫弄著因高潮泄身而繃緊的赤裸嬌軀,安撫雪兒興奮到極點的神經!
“嗯…嗯…”
高潮過後的雪兒無力地癱倒在桌面上,杏目微閉,小嘴半張,幽幽地吐著香氣,胸脯一上一下劇烈起伏著,揉捏酥胸的小手軟軟地垂在身體兩側,修長筆直的美腿相互交疊著,似乎在掩蓋羞處的不堪!
林新滿臉含笑地看著雪兒,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是驕傲,他將手按在雪兒胸前那兩團如初雪堆砌般潔白的乳房上,輕輕撥弄著高高立起的嫣紅乳珠,帶著壞笑道:“乖雪兒,剛才舒服麼?”
雪兒仍然沉浸在高潮帶來的舒爽之中,渾身上下輕飄飄的,如在雲端翱翔,聽得林新的笑問,雪兒下意識地睜開如絲媚眼,忽閃著長長的眼睫毛,看向了林新。
當看清林新的樣貌後,雪兒眉頭皺了皺,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剛才的無限歡愉卻又涌上心頭,讓雪兒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幽幽地長嘆了一聲,便羞怯地閉上了眼睛。
林新察覺出雪兒神態里的異樣,卻不知雪兒為什麼憂愁,於是俯身下來,再度去親吻雪兒的小嘴。
雪兒假裝無意地偏過頭去,躲開了林新的親吻,誰知林新卻不依不饒,追尋而來,雪兒躲不過,只得接受,四片熾熱的唇再度貼合,柔情蜜意隨著唾液流入雪兒嘴里,很快便讓雪兒沉淪迷醉,發出了醉人的呻吟!
林新見雪兒漸入佳境,於是拾起雪兒一雙皓腕,將她的小手交疊著搭在了小腹處,玉臂向內夾,如圍欄一般圈住了那對柔軟嫩滑的乳房!
雪兒緊咬貝齒,滿含嬌羞地看著林新,她雖不知林新意欲何為,但也依稀猜到了一些,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也不知是出於緊張,還是羞澀!
林新擺弄停當,溫柔地對雪兒道:“別怕!放松一些,好好享受就是!”
說著,林新低下頭來,伸出三寸長舌,開始輕輕舔舐那對雪乳!
雪兒雖然年輕,但身材發育得十分完善,一對雪乳渾圓飽滿,傲聳挺拔,雖然是仰躺的姿勢,乳肉均勻地分攤下來,但也見得峰巒起伏,乳量非常,經過林新的擺弄,雪兒玉臂向內收,擠壓著那對乳球,讓它們如雪峰一般突兀挺立起來,更加顯眼誘人了!
“嗯啊…嗯…嗯哼…”
粗長的狗舌頭輕輕舔舐著敏感的乳頭,帶給雪兒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引得雪兒周身輕顫,媚聲嬌哼起來,她只覺那舌頭好似具有魔力一樣,舔到哪一邊,那處便電流涌動,快感連連,離開以後,卻又好似蟲兒爬過,心癢難耐,只恨不得林新多長幾根舌頭,將她那一雙肥美多汁的仙桃美乳舔個通透!
林新細細舔了一會,直舔得那對白嫩乳瓜顫動不已,嫣紅的桃尖上布滿口水,晶瑩發亮,這才停下動作,柔聲問道:“乖雪兒,舒服嗎?”
雪兒按捺不住地微微顫抖著,夢囈似的輕輕嗯了一聲!
林新雙手抓住那對高聳渾圓的乳球,用拇指指腹按住硬挺直立的桃尖,輕輕按壓著,貼耳問道:“你舒服嗎?說出來,讓我知道。”
面對林新的溫柔攻勢,雪兒根本無力招架,遲疑了一下,便顫聲回應道:“我…嗯…嗯…舒…舒服…”
終於撬開了雪兒的嘴,林新心頭狂喜,趕忙追問道:“哪里舒服,告訴哥哥。”
林新的窮追猛打讓雪兒寸步難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咬著朱唇道:“這…我…我不知道…”
林新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雪兒,於是輕輕捏了一下雪兒那兩顆硬如石子的乳頭,輕笑道:“是這對騷奶頭,對吧?”
強烈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刺激得雪兒渾身一顫,脫口嬌呼,面對林新審視的目光,聽著林新玩味的語氣,雪兒已是退無可退,只能顫聲應答道:“嗯是…是那里…啊…是奶…奶頭…啊…”
林新緊緊抓住那對柔軟嫩滑的肥乳,旋轉搓揉著雪兒敏感至極的乳珠,用溫柔的語氣說道:“說,你的奶頭很舒服,說你喜歡被哥哥吸奶頭!大聲說出來,哥哥讓你更舒服!”
雪兒被抓得渾身緊繃,陣陣快感襲上腦門,讓她腦海一片空白,忍不住哈著香氣,嬌喘連連地道:“啊…嗯…奶…奶頭…嗯…好舒服…啊…雪兒…雪兒喜歡…啊…哥哥吸奶頭…嗯啊…好麻…好爽…輕…輕點…別…別那麼用力…雪兒受不了…會丟的…”
林新見雪兒反應如此強烈,於是得寸進尺地笑著道:“這就受不了了?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呢?叫兩聲好聽的,哥讓你更快活,舒服到欲仙欲死!”
熊熊燃燒的欲火再度吞噬了雪兒所有意識,讓她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痴狂境界,聽得林新的蠱惑,雪兒沒有半點猶豫,顫不成聲地道:“嗯啊…好…好人…好哥哥…別…別欺負妹妹了…”
聽得雪兒嬌滴滴的求饒,林新心中之得意溢於言表,連連點頭道:“好好!哥這就讓你舒服!”
說著,林新放開了雪兒的酥胸,輕輕拍了拍雪兒的大腿根!
想到自己將要失身於林新,雪兒心頭既有惆悵和無奈,又感到羞怯緊張,但這些復雜的情緒並沒有困擾雪兒太久,很快就被熊熊燃燒的欲火吞噬得一干二淨,她溫順地張開了雙腿,將那原本獨屬朱三一人的粉嫩蜜穴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此刻已近卯時,天還沒有亮,窗外寂靜一片,屋里子也是黑漆漆的!
林新天生一雙狗眼睛,夜視能力遠超常人,即便一片漆黑,他也能看清屋內所有動靜,近距離的情況下,林新甚至能捕捉到雪兒輕微的表情變化和隱蔽的小動作!
林新抱了雪兒許久,也摸了雪兒許久,甚至讓雪兒泄了好幾回,可還沒有好好看過雪兒的私處,他定睛望去,只見那渾圓豐盈的雙腿中間,鑲嵌著一個鼓鼓的肉丘,烏黑發亮的陰毛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整個恥丘,再往下,是兩瓣狹長肥厚的赭紅色肉唇,因為興奮充血的緣故,兩片蜜唇微微分開來,露出了暗流涌動波光粼粼的粉嫩花溪,兩片橢圓形的小肉唇從中間伸展出來,好似張開的蝶翼一般纖薄粉嫩,一顆米粒大小的淡粉色蜜豆高懸在花溪頂端,好似剛剛嶄露頭角的花苞,蜜穴底部,手指大小的粉嫩肉洞反復收縮開合,好似蛤蚌一樣,源源不斷地吐出晶瑩透明的蜜液!
林新從未見過如此粉嫩可愛的蜜穴,直看得兩眼發直,呼吸急促,全身的氣血一齊往上涌,胯下那條粗壯堅硬的肉棒硬得發脹,躍躍欲試地跳動著,隨時准備探索眼前這桃源蜜洞的奧秘!
在此之前,雪兒的身子只被朱三近距離觀賞過,而這一夜,雪兒卻先後被賊匪老二和林新看光了身子,而且這一次還是她主動分開雙腿,把淫水潺潺的蜜穴暴露給林新,因此雪兒心頭是極度緊張和矛盾的!
也不知是出於對未知的恐懼,還是感受到林新熾熱貪婪的目光,雪兒不自覺地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第一幕,卻是那直挺挺翹起且興奮跳動著的粗長肉根,雪兒原本就忐忑不安的芳心頓時劇烈跳動起來,腦海里綺念頻生,控制不住地去想象這根粗長堅硬的肉棒狠狠插進她蜜穴的場景,身體禁不住一陣顫抖,嫩穴兒應景地噴出來一大股黏滑晶瑩的蜜液,羞得雪兒耳根子發燙,連忙合上了雙腿!
林新看得正入神,雪兒的舉動自是盡收眼底,見雪兒羞澀夾腿,林新果斷伸出手來,按住了雪兒腿根,嬉笑道:“怕什麼?讓哥哥好好看看!”
說著,林新俯下身來,湊近那片水草豐茂的桃源聖地,深深地嗅聞了一口,滿臉陶醉地道:“好妹子,你果然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不僅人長得傾國傾城,連小穴兒也生得這麼美!嗯,這氣味也與眾不同,腥味中帶著淡淡的香味,好像美酒一樣,讓人迷醉呢!”
雪兒已是神魂顛倒,腦海里盡是林新挺著粗長堅硬的肉棒將她按在桌上全力抽插的畫面,聽得林新由衷的贊譽,雪兒倍感羞澀之余,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小嫩穴兒興奮地翕動開合著,吐露出更多春水,用實際行動回應著林新的夸獎!
林新伸出一根手指,沿著粉嫩狹長的濕潤蜜裂,上下輕輕撥弄了兩下,引得嫩穴兒顫抖不已,水聲潺潺,嘴里笑著道:“乖雪兒,你這里好生敏感哩!流這麼多水,一定很癢,很想要吧?想不想讓哥哥幫你舔兩下,止止癢啊?”
雪兒只覺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小小的三角地帶,即便不觸碰,只是靜靜地觀賞,她也興奮得淫水直流,如今被小小地撥動了兩下,更是快感如潮,淫汁狂泄,整個蜜洞瘙癢無比,好似萬蟻爬行一樣,只恨不得林新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棒狠狠插進來,填滿她那寂寞空虛的桃源洞,但腦海中卻總有一個神秘的聲音干擾著雪兒,讓她心懷顧慮,不敢開口!
林新見雪兒興奮敏感到如此地步,都不肯開口求歡,心中一陣唏噓,更加深信雪兒是個潔身自好守身如玉的純潔處子,當下暗暗發誓,一定要雪兒心悅誠服地將身子交給他,於是用拇指指腹按住雪兒那嬌嫩可愛的肉芽花蕊,輕輕揉弄著,同時勾起中指,淺淺地摳挖著雪兒興奮開合的蜜洞口,輕聲細語地道:“好妹妹,舒服吧?哥哥知道,你一定是很想要的,干嘛要這麼折磨自己呢?都到這步田地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嘛!說出來吧!把你現在的想法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哥哥高興了,會讓你更舒服,比現在還舒服千倍萬倍!”
“啊嗯…”
敏感至極的蜜豆和蜜洞口同時被刺激,仿佛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上潑了一大桶油,快感如火勢一般衝天而起,引得雪兒嬌軀狂顫,發出了一聲急促火熱的嬌呼,她的所有意識幾乎全被快感衝到了九霄雲外,耳邊只留下了林新誘惑十足的柔聲細語!
很快,雪兒徹底敗下陣來,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嬌聲道:“嗯…啊…癢…好癢啊…受不了了…啊…我…想要…雪兒好想要…”
林新強行按捺住狂喜和衝動,輕捻著那顆膨脹到極致的歡樂豆,提高聲調道:“哪里癢?是不是你這流騷水的騷逼浪穴!”
雪兒身子一緊一緊地抽動著,浪水兒一波接著一波,“噗呲噗呲”噴灑出來,帶著哭腔嬌喘吁吁地道:“嗯…是…啊…是雪兒的…騷穴兒癢…騷穴兒…流了好多…好難受…啊…要不行了…嗚嗚…好難受啊…快給我吧…給雪兒…”
林新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來回撥弄著濕漉漉的蜜裂花溪,淡淡地道:“看著我,叫好哥哥,哥哥就幫你止癢…”
到了這份上,雪兒再沒什麼可猶豫顧忌了,她艱難地撐起身子,媚眼如絲滿含春情地痴望著林新,嬌滴滴地叫道:“哥哥…好哥哥…嗯…妹妹想要…求求你了…好哥哥…給妹妹嘛…你最好了…”
聽得雪兒嬌滴滴的請求,林新興奮地拍了拍雪兒的大腿根,故作高姿態地道:“看在你這麼誠心誠意的份上,哥哥我就滿足你,讓你再好好泄上一回!雙手抱住屁股,抬高一點,腿再打開一些,看哥哥怎麼讓你爽到噴尿!”
聽得林新的霸氣宣言,雪兒心頭涌起一陣強烈的亢奮,她輕輕嗯了一聲,雙手從身側繞過,按住那圓潤挺翹的臀瓣,然後屈起雙腿,向兩邊打開,將雪股玉胯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林新眼前!
按照林新的吩咐,雪兒的玉胯完全打開,整個下身一覽無余,由於連續的挑逗刺激,以及幾次三番的泄身,雪兒不僅蜜穴濕的一塌糊塗,股間也早已是濕滑一片,連身下的桌面上都積了一大灘淫水!
林新放眼望去,見那晶瑩透明的蜜液源源不斷地從小巧的泉眼里涌出,流過粉嫩緊致的後庭菊穴,消失在深邃的股溝之中,心中更加興奮,也不多話,便俯下身子,低下頭來,伸出那三寸長的狗舌頭,勾起舌尖,輕掃了一下濕漉漉的肉縫!
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掃,卻像是一塊石頭,投進了即將煮沸的大鍋之中,讓看似波瀾不驚實則蠢蠢欲動的一大鍋開水,瞬間如炸開鍋一般翻涌激蕩起來,滾燙的熱氣蒸騰而起,撲面而來!
“嗯啊…”
只聽得一聲高亢悶絕的嬌呼,雪兒身子好像觸電一般劇烈顫抖起來,雪臀控制不住地夾緊,上下顫動起伏著,蜜穴口一陣收縮,溫熱的蜜液如放尿一般噴灑出來,不用說,她又一次泄身了!
林新張開大嘴,將噴射出來的蜜液照單全收,細細品嘗了一番,才吞入肚子里,哂笑道:“水多而清,味道微咸,稍帶一點腥味,如果沒猜錯的話,月事應該剛過沒幾天,對吧?”
雪兒毫無准備地又泄了一回,本就羞澀興奮,聽得林新之言,不禁對他又多了幾分心服,乖巧地點了點頭。
林新抹了抹嘴角遺留的蜜液,壞笑著調侃道:“好妹子,是不是很舒服?更爽的還在後頭呢!照你這樣子,不得再泄個三五十回啊!”
雪兒又羞又急,忍不住嬌嗔道:“你你…好壞呀…就會欺負人家…人家不依啦…”
林新嘿嘿一笑道:“哥哥越壞,妹妹越愛,小淫娃就喜歡壞哥哥欺負呢,對不對?”
雪兒愈發羞怯,也越發興奮,滿面羞紅地道:“哎你…胡說…人家才不是…小淫娃呢…”
林新輕輕撩了一下濕漉漉的嫩穴兒,哂笑道:“還狡辯?看來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才行!躺好點,小淫娃,掰開你的騷穴,哥哥我要動真格的了!”
雪兒雖然嘴上不肯承認,身體卻早已臣服,聽得林新之言,她像是觸電一般顫了顫,立刻便躺了下來,乖乖張開雙腿,雙手從下方探出,按住肥厚濕滑的蜜唇,用力掰開,將淫水泛濫的粉嫩蜜穴主動送到了林新面前!
林新微微一笑,俯下身軀,將頭深深埋進雪兒的雪股之間,張開大嘴,像是親吻一般蓋住了雪兒的嫩穴,伸出長舌,慢慢舔舐起來!
由於剛才林新的調戲嘲笑,雪兒暗下決心,想要壓住欲望,就算不行,也要多撐一會,以此來掙回一點顏面,可事實卻狠狠打了雪兒的臉,她的身體早就被欲火所吞噬,正處於無比興奮亢奮的狀態,憑她那殘存的意志,想要對抗身體的無限渴求,正好似蚍蜉撼大樹,更何況林新乃是色中老手,尤其擅長唇舌挑逗,因此,這一場無形的交鋒,從一開始便注定了結局!
“啊…哈啊…啊…嗯啊…好…好厲害…啊…不…不行…啊…嗯啊…又…又要來了…”
當林新的大嘴貼住蜜穴那一刹那,雪兒緊閉的朱唇便被衝開,發出了陣陣嬌媚入骨的喘息,渾圓豐盈的雪白大腿篩糠似的顫抖,蜜穴內粉嫩濕滑的媚肉蠕動收縮著,噴出一股股略帶咸腥味的清亮蜜液,剛剛才泄過一回的她,竟又感受到了欲潮的來臨!
林新大嘴緊緊貼住濕滑泥濘的蜜穴,像是狗熊吃蜂蜜一樣,一邊狂吸流出的蜜汁,一邊用靈活粗大的舌頭上下來回攪拌,吸得雪兒淫汁狂泄,“哧溜哧溜”的吮吸聲和“啪嗒啪嗒”的攪動聲交替起伏,響亮悅耳!
感覺到蜜洞媚肉的抽搐緊縮,林新心知雪兒又快要高潮泄身了,為了徹底征服這個清純可人卻又性感嫵媚的小美人,他立刻停下了吮吸,冷笑著反問道:“這麼快就又要泄了?剛才不是說我胡說嗎?那就好好憋住!不許泄!”
雪兒本已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上,林新這一停,恰如釜底抽薪,那種被架在半空上下不得的滋味無比煎熬,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她這才明白林新所說的“小小的懲罰”為何意,為了求得更大的滿足與暢快,雪兒什麼也顧不上了,媚眼如絲,可憐兮兮地望著林新,嬌喘吁吁地哀求道:“不…別嘛…嗯…好人…好哥哥…人家…人家開玩笑的嘛…嗯…好哥哥…妹妹知錯了…你別生氣嘛…好不好?”
林新冷冷一笑道:“知錯就好,哥哥我也不是小氣之人,這次便原諒你了!不過,可沒有下次了喲!”
雪兒見林新雖然口說原諒,面色卻依然冷峻,生怕一個說錯,又引得林新生氣,.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是是,雪兒知道…雪兒不敢了…雪兒一定乖乖的…聽哥哥的話…”
林新拿捏了雪兒,繼續板著臉道:“你想要如何?說吧!”
雪兒見林新松了口,忙嬌聲道:“人家…人家自然是…想要好哥哥…疼愛…”
林新搖了搖頭道:“太斯文了!剛才求我的時候怎麼說的?這就忘了?”
雪兒面上一熱,糾結了一下,難為情地輕聲道:“雪兒…想要好哥哥…舔騷穴…想要高潮…嗚嗚…好羞恥…”
林新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雪兒的大腿道:“這就對了,在哥哥面前,有什麼好害羞的!來,掰開你的騷穴,哥哥讓你爽得飛起來!”
雪兒聞言一陣激動,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再度掰開濕的一塌糊塗的蜜穴。
林新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賊笑,故技重施地掃舔著雪兒的蜜穴,邊舔邊問道:“騷妹子,哥哥舔得你舒服嗎?”
經歷了這一番羞恥的言語調教後,雪兒終於得到了渴求的快感,這讓她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快樂的來之不易,身體更加亢奮敏感的同時,也更加不敢違逆林新,聽得他發問,雪兒連忙嬌喘吁吁地回道:“嗯啊…舒…舒服…啊…好舒服…嗯…妹妹的騷穴兒…被哥哥…嗯…舔得好舒服…要去了…”
林新大口大口地吞吃著雪兒的蜜液,發出野狗吞食般響亮的“哧溜哧溜”聲,興奮地道:“不…還不能泄…唔…哥哥問你…願意當哥哥的騷穴妹妹麼?”
雪兒已經快要高潮了,聽得林新之言,她只得強行忍住噴潮泄身的衝動,顫不成聲地應道:“願…願意啊…雪兒…嗯…雪兒就是…嗯哼…哥哥的…嗯…騷穴妹妹…嗯啊…好癢…哥哥…騷穴妹妹要來了…”
林新稍稍減緩了舔舐的頻率,喘著粗氣道:“好…好個騷穴妹妹…叫狗哥哥…說你是哥哥的小母狗…哥哥讓你來一次大的…爽暈你!”
雪兒在高潮邊緣來回折騰了好幾次,身體已經瀕臨崩潰,意識已經接近模糊,為了得到徹底的釋放,她只得拋下一切,忘乎所以地喊道:“啊…狗…狗哥哥…嗯啊…妹妹…是…是狗哥哥的…小母狗…求你了…讓妹妹泄了吧…小母狗受不了了…”
林新聞言心潮澎湃,興奮地道:“好!我的乖雪兒,好母狗!哥哥成全你!”
說著,林新深吸一口氣,一手在上,用拇指按住雪兒嬌嫩可愛的蜜核花蕊,輕輕揉捏著,一手在下,用食指抵住雪兒的後庭菊穴,劃著圈按揉那被淫汁蜜液潤得亮晶晶的菊蕾,舌頭彈動,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瘋狂掃舔起蜜穴來!
“嗯啊…啊…不…不行了…雪兒…要來了…要泄了…啊啊…來了來了…啊…死了…啊啊…”
三點齊至的快感匯聚成一道洪流,摧枯拉朽般衝毀了雪兒殘存的意識,她身子猛然繃緊,雙手死死地抓住圓桌邊緣,雙腿高抬,搭在了林新肩背上,竭力挺起腰腹和下身,像是脫水的魚兒一般顫抖彈動著,發出了聲嘶力竭的高亢浪叫,緊接著,兩股熱流分別從尿孔和蜜穴中噴射而出,恰似兩道水箭,又急又快地噴灑在林新頭臉脖子和胸口上,濺射得滿地水花!
林新雙手抱住雪兒蹬得筆直的修長美腿,仰著頭,閉著眼,不僅任憑那溫熱的水柱澆灑全身,而且還張大嘴巴,“咕嘟咕嘟”地大口吞飲雪兒滿天噴灑的陰精尿液,滿臉陶醉的模樣,像是一位嗜酒如命的酒鬼,在品嘗千金購得的陳年佳釀!
極致高潮過後,雪兒繃緊的身子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軟了下來,仰躺在桌面上,她媚眼微閉,美目失神,小嘴半張著,幽幽地吐著如蘭香氣,時不時發出一兩聲悠長的嘆息,像是在回味剛才的無限暢美,如初雪堆砌的酥胸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兩顆粉嫩小巧的乳頭高高立起,像是綻放的紅梅,一窪半透明的液體匯集在平坦緊實的小腹處,蓋住了紐扣般圓潤小巧的肚臍,也不知是香汗匯聚,還是濺射下來的陰精淫水,修長筆直的美腿軟軟地搭在林新肩頭,像是兩根折斷的春蔥!
林新見雪兒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於是將搭在肩頭的粉白長腿輕輕放了下來,開始把玩雪兒那白嫩柔軟小巧精致的玉足,捏著捏著,他忽然興致大發,將這雙玉足放到嘴邊,去親吻平滑的腳背,舔舐白嫩的腳心,將珍珠般圓潤可愛的腳趾頭一根一根地含進嘴里,細細吸吮品嘗!
雪兒美美地泄了一回,像是吃了蜜餞飲了瓊漿之後,又泡了一個鮮花熱湯浴,眼神迷離,身姿慵懶,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歡愉,無一處不舒暢,正自回味無窮,雪兒忽然感受到一陣奇癢,好像有毛毛蟲在腳底爬一樣,於是睜開如絲媚眼,往那身下看去,卻見林新捧著她那雙玉足舔得津津有味,不禁又喜又羞,半是撒嬌半是嗔怪地道:“嗯…你怎地…去舔那里呀…也不嫌髒…快些放開…”
聽得雪兒嬌嗔,林新吸得更起勁了,靈巧的狗舌頭沿著指縫來回舔舐,一邊舔,一邊興衝衝地回道:“妹妹說的…哪里話…我家雪兒…是仙女下凡…嗯…全身上下…都是…嗯…香香甜甜的…比那蜜餞還甜…比那香粉還香…哥哥喜歡…嗯…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呢…不僅舔這里…哥哥還要舔我家妹妹的騷穴…舔妹妹的屁眼兒…舔得妹妹骨酥筋軟…像…嗯…像方才那樣泄身噴尿哩!”
雪兒見林新越說越亢奮,越說越離譜,直羞得滿面通紅,無地自容,可羞澀之余,林新的露骨言辭又深深刺激了雪兒的身心,明明是舔吸玉足,雪兒的嫩穴和菊穴卻像是被舌舔嘴吸一樣,蕩起一陣莫名的瘙癢,引得雪兒嬌軀震顫,春水暗涌,禁不住又羞又怯地紅著臉道:“真不害臊…誰…誰是你家的了…”
見雪兒紅著臉拒不承認的羞澀模樣,林新不僅不惱,反而心情大好,故意提高聲調反問道:“咦?我怎麼記得,剛才有人一口一個親哥哥好哥哥,還說自己是騷穴妹妹,要當狗哥哥的小母狗,到底是我不害臊,還是她不害臊呢?”
聽著林新陰陽怪氣的嘲笑,雪兒不禁回想起剛才被舔得神魂顛倒的銷魂滋味,因高潮而稍稍平息的欲火重燃,那剛剛大泄特泄過的敏感身子又迅速灼熱起來,哪里還敢回半個字!
林新見雪兒紅著臉兒不說話,於是趁熱打鐵地問道:“老實說,你舒服嗎?”
雪兒猶豫了一下,小聲回道:“舒服…”
林新又問道:“喜歡哥哥舔你麼?”
雪兒點了點頭:“喜歡…”
林新臉上露出了然的笑意,緊盯著雪兒羞紅的俏臉道:“你很舒服,也喜歡,這不就結了嘛!干嘛要那麼糾結,跟自己過不去呢?好好享受就行了!”
說著,林新捉住雪兒纖細的腳踝,將雪兒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並攏在一起,讓足心指向房頂,然後從足跟處開始,一路舔過緊實的小腿肚,舔過淺淺的膝窩,舔過豐盈的大腿,最終又落在了那長滿烏黑細長絨毛的粉嫩蜜穴上!
“可是…我們…嗯…嗯呀…好癢…哦…”
雪兒本來還想辯解些什麼,可架不住林新高超純熟的舌功,話還沒說完,便又嬌喘呻吟起來!
林新存心要徹底征服雪兒身心,於是雙手捉住雪兒那雙無處安放的小手,引著她抱住自己膝窩,將雙腿反折,讓渾圓如月肥美如桃的屁股抬起來!
安放停當後,林新雙手從雪兒身側繞過,捉住了那對柔軟嫩滑的乳房,輕輕揉捏著,同時埋首於雪兒玉胯,一下一下很有節奏地舔舐起濕漉漉的蜜穴!
“嗯…啊…哈啊…嗯…啊…”
在林新純熟的舌技下,雪兒身體內再次蕩起熟悉的欲潮,她只覺腦海里的意識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溫柔舌舔而漸漸消散,整個身體融化在無邊欲海之中,她無意識地抬起雪臀,迎合著林新溫柔的舌舔,顫抖的朱唇再度吟唱起如夜鶯般婉轉悅耳的嬌啼!
林新漸漸加大了舌舔的力度,寬大粗長的舌頭強而有力地推開因雙腿並攏而緊緊閉合的蜜唇,舌尖勾掃著粉嫩濕潤的蜜裂,時不時還卷舌根,像是插穴一樣探入汁液充盈的緊窄蜜洞中,一雙大手也沒閒著,緊緊握住那一對渾圓飽滿柔軟嫩滑的美乳,一邊揉搓擠壓,一邊用指甲挑撥高高立起的乳頭!
“啊…啊…好美…好舒服…哦…狗哥哥…雪兒…騷穴好爽啊…要飛了…好厲害…要忍不住了…啊…小母狗要泄了…好人…親哥哥…讓雪兒泄了吧…妹妹的騷穴…是哥哥的了…”
雪兒徹底淪陷在淫欲深淵中,身子劇烈顫抖著,嬌喘連連,種種淫蕩下流的語句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雙手死死地抱住那兩條蹬得筆直的長腿,渾圓挺翹的雪臀高高抬起,溫熱的蜜液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地從蜜洞中涌出,大部分被林新吞吃掉,其余經舌頭攪拌後,順著屁股溝流到了蜂腰玉背上,淌得一片濕滑!
雪兒的淫蕩告白,讓林新心花怒放,興奮無比地糾正道:“不止騷穴!奶子也是,屁股也是!你的整個身體!所有部位!都是我林狗子的!”
雪兒已經到了忘乎所以的境地,所有的羞恥和矜持都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被衝刷得干干淨淨,如今的她只盼著再度體驗絕頂高潮的暢美,於是帶著哭腔嬌喘吁吁地道:“嗯…是…雪兒是…狗哥哥的…嗯…騷穴妹妹…是小母狗…雪兒的騷穴…奶子…屁股…都是哥哥的…整個人都是…啊…好丟臉…小母狗要不行了…”
林新聞言更加精神振奮,喘著粗氣道:“小母狗,你真騷,哥哥喜歡,讓哥哥好好獎勵你一下!”
說完,林新忽然將舌頭往下移了半寸,抵住雪兒緊致粉嫩的菊穴,瘋狂鑽舔起來!
“啊…好美…雪兒的…屁眼…被狗哥哥舔了…真的要…變成小母狗了…啊…舌頭…舌頭鑽進來了…在雪兒屁股里面…啊啊…狗哥哥…你好厲害呀…小母狗服了…啊啊啊…舔得好深…母狗要來了…要尿了…啊…”
雪兒只覺那強而有力的舌頭好似泥鰍一般,倏地鑽進了她的後庭谷道之中,並且前後伸縮著,一點點向深處進發,隨著舌頭的抽動鑽探,雪兒的屁股好似火燒一般灼熱起來,腸壁緊緊包裹著柔軟的舌頭,卻也阻止不了它的任何行動,一種從未有過的被攻占被征服的強烈快感瞬間充滿了雪兒身體,讓她控制不住地嬌喘浪叫起來,被放空的蜜穴感同身受地收縮擴張著,陰精淫水混合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噴灑在林新額頭眼睛和鼻梁上!
林新直到雪兒噴射完,才停下對菊穴的侵犯,但他卻並沒有就此收手,而是馬不停蹄地貼住因噴潮而高度亢奮的蜜穴吸吮起來,一彈指的功夫,他便將雪兒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短時間內的連續高潮泄身,徹底衝垮了雪兒身心,即便雪兒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承認,林新已經征服了她的身體,並且在心靈上留下了抹不去的印記!
雪兒跟隨朱三數月,乃是朱三最疼愛的小嬌妻,高潮自是數不勝數,但話說回來,朱三雖對雪兒很好,可他為人霸道,行事作風一向都是以自我為中心,身邊也不止雪兒一個女人,不管是為了滿足旺盛的性欲,還是為了平衡妻妾之間的關系,朱三都不會專寵偏幫雪兒一人,在房事上,朱三天賦異稟,且得了瘋丐真傳,夜御數女也不在話下,對付雪兒這樣初經人事的小姑娘自是不費吹灰之力,不可能也用不著像林新這樣,低三下四地去舔雪兒的玉足和菊穴!
反觀林新,底層家奴出身,之所以能從一幫奴才中冒頭,除了善於察言觀色和精通溜須拍馬外,主子妻妾的枕邊風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如今上天賜福,讓林新有了改頭換面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為了實現人生躍遷,林新只能孤注一擲,將壓箱底的絕技一股腦全用上,以此征服雪兒身心,從而飛上枝頭,成為人中龍鳳,因此種種,林新的不足之處在這個特殊時期反倒成了征服雪兒的關鍵!
一來,經過朱三開發以後,雪兒已經食髓知味,日夜盼望著與朱三歡好,而朱三受傷之後,雪兒已有許多時日沒有品嘗過魚水之歡,身心都處於極度憋悶中,好似曝曬多日的干柴茅草一樣,只需要一點火星子,就會猛烈燃燒,吞噬一切!
二來,一路上眾人同乘一車,雪兒眼見朱三與娘親沈瑤、姨娘沈玥調情撫摸,她卻因為臉皮薄而不好意思參與,晚上客棧分房時,她又被朱三拋到了一邊,趕去和靜兒同住,這既加劇了雪兒身體的亢奮和內心的渴望,又讓她心生失落。
三來,十三鷹的夜襲讓這個夜晚平添了許多變故,在醉魂仙淫毒的作用下,雪兒壓抑多時而不得宣泄的欲望火種被徹底點燃,久曠的敏感嬌軀沒有抵抗多久,便淪陷在賊匪老二的魔爪下,若沒有林新潛入,雪兒絕逃不過被奸淫的下場,這讓她身心受挫之余,也對林新產生了許多好感!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因素,便是林新的耐心、高超的淫技以及孤注一擲的膽氣,發現雪兒淫毒未清的情況下,林新趁虛而入,向雪兒發起了猛烈而持續的進攻,期間雪兒曾幾度試圖反抗,也幾度陷入掙扎猶豫,但都被林新的柔情攻勢一一化解,最終在一泄再泄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徹底淪為了欲望的奴隸!
對於雪兒來說,雖然很是內疚,感覺對不起朱三,可從老二撕開她衣裳那一刻開始,雪兒身心便已經被玷汙了,雪兒沒有想到,她的身子居然會對陌不相識的粗魯賊匪動情,即便沒有真正失身,即便欺辱她的老二死在了眼前,但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挫敗感已經縈繞雪兒心中,揮之不去了!
經歷了這一番變故後,雪兒的心里是痛苦而慌亂的,身體卻因淫毒復發而高度亢奮,而林新審時度勢,抓住了雪兒身心最為虛弱的空當,發起了猛攻!
同樣是身體猥褻和挑逗,林新的技巧和功力顯然超出了老二許多個檔次,而雪兒對林新的心存感激,也為林新攻克雪兒心防提供了莫大的便利。
除此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雪兒在林新身上看到了朱三的影子,這讓雪兒潛意識里對林新平添了許多好感,被林新侵犯挑逗,讓雪兒恍惚間有一種與朱三親熱的錯覺,於是在真與幻之間,雪兒心防步步崩解,逐漸滑落到淫欲深淵之中,當雪兒在高潮衝擊下情不自禁地喊出那些羞恥淫蕩的話語時,她便已經無法回頭了!
待到雪兒高潮結束後,林新將雪兒蜜穴左右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遍,方才直起腰來,笑吟吟地看向雪兒!
雪兒已是渾身癱軟,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但身心卻無比舒暢,見林新眼神看過來,雪兒羞愧之余,竟涌起一陣強烈的喜悅,心里不自覺地將眼前的林新和朱三比較起來,一番暗自比較之後,雪兒雖然覺得兩人不在一個量級之上,但也認為林新有許多可取之處,譬如他的溫柔,他的耐心,而且有一點雪兒認定林新要強於朱三,那便是他那神乎其神的舌功!
林新見雪兒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與他對視,心頭很是驕傲,笑著說道:“小母狗,你爽過了,該是讓哥哥我爽一下的時候了!”
聽得小母狗三個字,雪兒臉頰一熱,以為林新要占她身子了,於是害羞地嬌嗔道:“你…你這壞人…把人家弄得…都動不了了…你想怎麼樣…還不是…隨你…”
林新笑著搖了搖頭道:“錯了,我說的爽一下,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雪兒愣了愣,不解地道:“那是…如何?”
林新指了指直直翹起的肉棒,又指了指雪兒的小嘴,笑嘻嘻地道:“哥哥我怎麼讓你爽的,你也怎麼服侍我,這叫禮尚往來,投桃報李,對吧?”
雪兒聽得此言,心中情緒竟有些復雜,既有些僥幸的放松,又有些悵然若失,稍稍停了一下之後,雪兒有些為難地道:“可是…人家現在…真的動不了…”
林新笑道:“不用你動,躺著就行!”
說著,林新繞過方桌,來到了雪兒面前!
看著那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棒逐漸逼近眼前,雪兒心頭慌得砰砰直跳,忍不住羞怯地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之前雪兒被老二淫辱時,林新就曾讓雪兒吸吮過肉棒,但此一時彼一時,見得雪兒轉頭,林新還以為雪兒是出於處子的嬌羞,也不強迫,只把雪兒癱軟無力的嬌軀往桌邊挪了挪,將粗長堅硬的肉棒放到雪兒臉頰旁,沿著她弧线優美流暢的粉頰下頜來回摩擦,一雙大手則往前探,抓住那對渾圓飽滿的嫩乳撫摸起來!
“嗯…啊…”
粗糙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敏感的酥胸,帶來一陣陣熟悉的酥麻快感,很快就驅散了雪兒心頭的不安和羞怯,讓她發出了醉人的嬌哼,龜頭那灼熱且軟中帶硬的奇異觸感,也讓雪兒心神蕩漾,一股股雄性性器獨有的腥臊氣味源源不斷地侵入雪兒鼻腔,讓她忽地逐漸變得急促火熱!
林新見雪兒已經有了反應,於是把她的螓首扭過來,將整根肉棒橫著貼在她的櫻唇上,緩緩挺送腰胯,前後摩擦起來!
“嗯…唔…唔…嗯…”
感受到肉棒的強勁有力,聞著那股濃郁的腥臊氣味,雪兒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停息不久的欲火迅速死灰復燃,雪兒只覺芳心狂跳,臉頰燒得滾燙,一股濃烈的渴望由心而發,促使著雪兒張開小嘴,伸著小舌頭,做賊似的去偷舔那粗壯堅硬的肉棒,舔著舔著,她竟愈發興奮起來,檀口內見見分泌出香津涎液,玉胯花溪也再度涌出了涓涓細流,毫無征兆地濕潤瘙癢起來!
這種欲望源自動物最原始的繁衍本能,即便人類經過千萬年的進化,已經擁有了遠超其他生物的智慧,擁有了克制欲望的理性思維,但依舊無法抵抗這種原始本能!
林新見雪兒情不自禁地伸舌去舔肉棒,而且越舔越投入,知道她已經情欲勃發,於是故意將肉棒抽回,雙手也停下了對酥胸的撫摸,帶著壞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雪兒道:“想吃嗎?”
雪兒正舔得津津有味,忽然失去了目標,芳心不禁一陣激顫,下意識地舔著紅唇道:“想…想吃…”
林新壞笑著問道:“想吃什麼?”
雪兒臉上一熱,眼神不自主地去瞟那跳動的堅硬肉棒,訥訥地道:“想吃…哥哥的…寶貝陽根…”
“哦?”,林新詫異地叫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還挺懂的嘛!連叫什麼都知道!不過哥哥我是個俗人,不喜歡這些文縐縐的叫法!聽哥哥的,以後就叫雞巴得了!說你想吃哥哥的大雞巴!”
雪兒眼神似是被线牽住一樣,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跳動的粗壯肉棒,忍不住喉頭顫動,連吞口水,吞吞吐吐地道:“是…雪兒想吃…嗯…想吃哥哥的…大雞巴…請哥哥…給雪兒…”
林新腰胯向前一挺,將肉棒置於雪兒頭頂上,淡淡地道:“想吃的話!自己來吧!”
雪兒杏眼迷離地望向那粗長的肉棒,伸出香舌想舔,卻是夠不著,只得仰起雪頸,去親吻舔吸那碩大如鵝卵石的龜頭,舔了沒幾下,脖子又酸脹難忍,支持不住了!
林新見雪兒舔不到,於是抓住她那雙柔荑,放到了粗長的肉棍上,引導她雙手捧住棒身,前後擼動起來!
雪兒眯著如絲媚眼,嬌羞又渴望地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肉棒,柔軟嫩滑的小手緊緊環握住棒身,感受著他的粗壯和堅硬,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又一陣欲潮,忍不住夾緊雙腿,反復廝磨起來!
林新緩緩抽動著腰胯,讓肉棒在雪兒柔軟的手心里進出,笑著問道:“怎麼樣,哥哥的雞巴粗不粗?硬不硬?喜不喜歡?”
雪兒像個害羞的小娘子一樣,紅著臉,輕柔地撫摸揉搓著情郎的肉棒,咬著朱唇討好地道:“哥哥的雞巴…好粗好大…硬硬的…妹妹…喜歡…”
林新不無得意笑道:“但凡嘗過哥哥厲害的女人,沒一個不喜歡的,雪兒你當然也不例外!來,吃吧!一邊摸一邊吃,哥哥知道你忍得難受了!”
說著,林新將雪兒上身稍稍扭轉過來,讓她以手肘為支撐,半側起身子,同時將肉棒送到了雪兒嘴邊!
雪兒臉上一熱,害羞地抬頭看了林新一眼,雙手捧住粗壯的棒身,眯著妙目,溫柔地舔舐吸吮起來!
林新已是憋了老半天了,被雪兒這一舔,只覺那小舌頭靈活又柔軟,舔得龜頭麻麻癢癢的,說不出的舒爽,忍不住昂起頭,發出了悠長的嘆氣聲!
雪兒輕輕舔吮了十數下,小嘴一張,將碩大的龜頭含了進去,用力吸吮起來,一雙小手來回撫摸揉捏堅硬的棒身,動作輕柔而熟練!
林新爽得倒吸涼氣,嘴里嘶嘶有聲,連聲贊道:“小雪兒,你可真是天賦異稟,這小嘴好生厲害,又緊又滑的,吸得哥哥我舒服死了!”
林新一直以為雪兒乃是處子之身,殊不知她早已被朱三開發調教過了,加之母親沈瑤明里暗里的言傳身教,雪兒伺候男人的技巧已非常人可比,之前在床上就差點讓林新繳了械,如今飢渴難耐之下,自是更加賣力,一眨眼的功夫就讓林新爽得飛起,忍不住聳動腰胯,抽插起來!
“唔…嗯…唔…唔…”
肉棒的突然插入讓雪兒有些猝不及防,粗壯的肉棒大半插了進去,碩大的龜頭頂得喉頭一陣酸脹,滿口香津被擠壓得滿溢而出,還有些從鼻孔里噴了出來,嗆得雪兒眉頭緊蹙,面露痛苦,幸而她多次服侍過朱三,經受了嚴苛的考驗,短暫的酸脹不適後,便迅速調整過來,主動擴張喉管,去配合林新的抽插!
林新由著性子深插了二十余下,才猛地抽出了肉棒,再看雪兒,已是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小嘴大張,嬌喘吁吁,嘴角邊香腮上掛滿了溢出的口水泡沫,著實惹人憐愛,於是將沾滿口水的肉棒豎著放到雪兒嘴邊,命令道:“舔干淨!”
雪兒臉紅似血,氣都喘不過來,但聽得林新之言,也不敢違抗,艱難地仰起頭,伸出香舌,仔仔細細地舔舐吸吮起來!
林新看著雪兒清理得差不多了,又將肉棒提起,倒貼在肚子上,說道:“從底下舔上來,眼睛看著我,慢慢舔!”
雪兒無可奈何,只得照做,從那陰毛叢生的卵蛋處開始舔起,一路往上,舔到龜頭肉冠下的三角地帶,一邊舔,一邊媚眼如絲地看向林新,神情魅惑而楚楚可憐!
林新只覺陣陣快感從肉根處涌出,整個人都舒服得打擺子,心想著雪兒還是處女便這麼會舔,真要娶了她,以後只怕要被這小妖精吸干,可身體卻在舌舔下越發興奮激動,陰囊脹鼓鼓的,熾熱的子孫種在關口徘徊,隨時准備爆發噴射!
雪兒舔得入了迷,自顧自地將兩顆脹鼓鼓的卵蛋輪流含進嘴里,用力吸吮起來!
林新幾乎就要忍不住了,連忙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氣喘如牛地道:“好個小淫娃,居然這麼厲害,哥哥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看哥哥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林新將雪兒的身子擺正,讓她仰面朝天,然後往下拽了拽,讓她頭部倒垂下來,只留身子在桌面上,沉聲道:“小母狗,張開嘴巴,准備好,哥哥要發動反擊了,可別暈過去了!”
雪兒全身無力,只能任由林新擺布,聽得他發令,直嚇得嬌軀震顫,連忙深吸一口氣,調勻氣息,並乖乖地張大了嘴巴!
林新身子微微下蹲,兩腿分開站定,扎穩馬步,調整了一下體位,雙手按住她的香肩,龜頭抵住雪兒小嘴,緩緩地插了進去,然後逐漸加速,將雪兒的小嘴當成小穴一樣抽插起來!
雪兒雖然口交的次數不少,但像這般倒過來由下往上插嘴,卻實屬人生頭一遭,她只覺這奇怪的姿勢下,那粗長的肉棒幾乎每一下都貫穿口腔,直插到底,深深插入到她喉嚨之中,碩大的龜頭像個巨大的梭子一樣,在喉管里穿來穿去,擠得喉嚨又酸又脹,酸水和口水越積越多,被肉棒擠壓得滿溢而出,發出陣陣響亮的“咕啾咕啾”聲!
“唔…唔…呃…呃…嘔…呃啊…”
雪兒喉嚨脹痛欲裂,呼吸困難,想吐又吐不出來,感覺無比難受,可她雙肩被林新按住,根本掙脫不了,無奈之下,只得用雙手撐住林新大腿根,以提前做好准備,緩衝那股猛勁!
或許是由於淫毒的作用,在林新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狂頂之下,雪兒除了難受之外,竟也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而且隨著身體的適應,難受的感覺漸漸減弱,而那種變態的滿足感卻是此消彼長,越來越強烈,使得雪兒不自覺地收縮喉嚨,配合起林新的深喉抽插,仿佛她的嘴巴喉嚨本來就是為交合而生的淫蕩性器,只有用粗壯的肉棒狠狠抽插才能讓她找到存在的真正意義!
感受到雪兒喉嚨的緊縮擠壓,林新越發狂野起來,胯部迅猛而用力地挺送著,肉棒呼嘯著插入雪兒小嘴,粗大的龜頭頂得喉頭處凸起一個顯眼的鼓包,雙手也從香肩移到了雪兒那對渾圓高聳的酥胸上,一手一個,好似揉面團一般又抓又揉,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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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已是意識模糊,幾乎全靠身體的本能配合著林新的玩弄,恍惚之中,雪兒只覺口腔和喉嚨被改造成了林新的雞巴套子,從內到外都成了他的形狀,一種被征服占有的服從感充斥著雪兒身心,讓雪兒越發沉淪,越發墮落,也越發興奮,她自顧自地伸舌舔著插入小嘴的肉棒,撐在腿根處的雙手向前伸,抓住那兩顆沉甸甸脹鼓鼓的卵蛋,溫柔地撫摸揉捏起來,兩條粉白長腿相互交疊廝磨著,溫熱的淫汁蜜液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流得大腿根和屁股上一片濕滑!
林新沒想到雪兒被如此暴力抽插下,不僅沒有崩潰,還能反過來配合他。
在雪兒的揉搓下,林新只覺卵蛋被捏得舒爽無比,精關一陣膨脹,射精的欲望猛增,他知道自己撐不過片刻,於是放開了雪兒那對渾圓高聳的美乳,抓住那兩條交疊廝磨的白嫩美腿,將它們分開反折過來,壓在了胸口上,迫使雪兒高高抬起屁股,然後俯身下去,伸出三寸長舌,像狗舔食一樣,瘋狂舔舐雪兒那淫水長流的粉嫩蜜穴!
“唔唔…嗯唔…咕嗯…唔…”
雪兒小嘴被狂插猛頂,嫩穴被舌舔嘴吸,只覺一頭一尾兩種快感在身體內激蕩對撞,衝得她神游太虛,魂飛魄散,忍不住渾身抖顫,高聲吟哦,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搓揉著林新的卵蛋,像是要把他兩顆肉球擠爆一樣!
兩人就這樣首尾倒置,赤裸的肉體緊密貼合,互相吸吮舔舐著對方的性器,在抵死纏綿中攜手奔向生命的大和諧!
在這場肉體交鋒中,先敗下陣來的是林新,或許是由於強忍了許久沒有發射,又或許是雪兒的唇舌之技太厲害,林新一早就有了射精的衝動,一直憋著勁在強忍,然而被雪兒用力揉搓卵蛋後,那種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林新實在壓制不住,額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高叫道:“你這…淫娃…老子要射了!給老子接好了!”
說罷,林新又奮力抽插了十余下,仰著頭發出一連串短促沉悶的低吼,然後猛地往前一挺,將壓制了許久的子孫種痛痛快快地爆射進了雪兒的喉嚨里!
“唔咕…咕嗯…”
大量滾燙的濃精噴涌而出,雨點般打在雪兒的喉壁上,瞬間填滿了雪兒的喉嚨,灌進了她的胃里,盡管她做好了大口吞咽的准備,依舊被如此濃厚的份量和熱度燙得直哆嗦,許多來不及吞咽的精液倒灌回來,順著嘴角的縫隙溢出,流到了她的粉頰上,強烈的衝擊感也讓雪兒眼前一陣發黑,腦海徹底放空,兩股熱流從蜜穴口和尿孔齊齊噴出,像是噴泉一般直衝起五六尺高,碰到屋頂房梁後,又化作漫天雨點,嘩啦啦地澆灑下來,淋得林新和雪兒全身透濕,恰似洗了個熱水澡,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酸腥味道!
再度失禁高潮,幾乎帶走了雪兒身體所有意識和力氣,除了懸空於桌沿下的螓首外,雪兒的一雙玉臂也好似折斷的柳條一般倒垂下來,雙腿卻依舊保持著夸張的反曲張開的姿勢,一股股清液從完全翻開的粉嫩蜜穴中涌出,好似河蚌吐水一般!
或許是這一夜射的次數太多,又或許是這一次射得太過盡興,射完之後,林新竟感覺兩眼發暈,雙腿發軟,之前脹得像茶壺一般的陰囊也變得干癟癟皺巴巴的,像是被喝光的羊皮袋,兩顆卵蛋仍舊隱隱作痛,顯然是有些消耗過度了!
林新長舒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見雪兒螓首倒垂,嘴角流著精漿,身子歪斜地躺在桌子上,氣若游絲,美目失神,好似被暴雨摧殘過的嬌花一樣,不禁又心生憐愛,扶著雪兒的香肩,將她挪到了桌子上,並貼心地為她拭去了臉上的精漿,然後才扶著桌子頹然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雖然林新一夜之間經歷了連番惡戰,也射了許多次,但他的精神依舊飽滿亢奮,稍稍歇息了片刻後,便站起身來,輕撫著雪兒滑嫩柔軟的嬌軀,帶著壞笑道:“小母狗,歇夠了吧?你知道的,咱們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沒做呢!趕緊來吧!等會該天亮了!”
經歷了連番絕頂高潮後,雪兒的身心已留下了林新的深刻印跡,聽得林新喚她作小母狗,雪兒不惱也不怒,只是有些害羞地扭了扭身子,故意裝糊塗地道:“什麼…重要的事呀…我可…不知道…”
林新的手滑到雪兒飽滿凸起的陰阜上,輕輕梳理著被淫水陰精和尿液淋得透濕的陰毛,淡淡地道:“又調皮!看來又得給你一點小懲罰了!”
聽得懲罰二字,雪兒不禁心頭一緊,激靈靈地打顫,忙嬌聲求饒道:“別別…好哥哥…人家錯了…再也不敢了…雪兒真的是…沒力氣了…而且…那里現在火辣辣的…又腫又疼…求好哥哥憐惜…”
林新皺了皺眉道:“哪里?”
雪兒忙補充道:“是騷穴啦…妹妹的騷穴…現在好不舒服…”
雪兒說著,似乎是怕林新不相信,於是主動打開雙腿,將那飽受蹂躪的蜜穴露了出來!
林新定睛一瞧,只見那嫩穴又紅又腫,兩片肥厚的蜜唇像是被蜜蜂蟄過一樣,高高鼓起,完全翻開,原本米粒大小的肉芽兒也脹大了數倍,好似紅豆一樣,一股清泉無聲無息地從微微翕動的泉眼中流出,仿佛在泣訴剛才的不堪!
林新之所以淫辱雪兒,除了見色起意外,更大的野心是想借此裙帶關系抱上朱三的大腿,進而繼承朱三的衣缽,走上飛黃騰達的人生大道,如今雪兒已是身心臣服,林新再強占她身體已是沒有必要,相反,若是能依了雪兒請求,留她身子,更顯得林新體諒愛惜雪兒,反倒能為求親成功增添一分把握!
仔細尋思了一番後,林新放棄了強占雪兒身子的念頭,輕輕愛撫著敏感至極的蜜豆,笑著道:“看在你乖巧的份上,今兒個就暫且放過你,不過,你可記著,你的騷穴從今以後都是哥哥我的,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哥哥想要,你就得給!”
雪兒被摸得一陣顫抖,心想著反正都到了這種地步,不如先應承了林新,等過了這關再做打算,於是違心地討好林新道:“是…雪兒記住了…雪兒的騷穴…是狗哥哥的…”
林新滿意地點點頭,放開了雪兒的蜜豆,轉而去撫摸她白嫩修長的美腿,不無感嘆地道:“小雪兒,你真是美若天仙,光這雙腿兒,就把天下九成的女人比下去了!還有,剛才你怎麼那麼用勁哥哥的卵蛋,要是把哥哥我捏壞了,那以後你可得守活寡咯!”
雪兒聞言,不禁回想起剛才的銷魂滋味,心中又羞又喜,撅著嘴嘟噥地道:“你這個壞人,還說人家呢!剛才那麼狠,差點把人家弄斷氣了!”
林新呵呵一笑道:“那還不是因為小雪兒你太迷人了!嘴巴又那麼會吸,把哥哥的魂都吸走了!哥哥人都傻了,哪里還知道輕重!對了,雪兒你嘴巴這麼厲害,是天生的麼?還是你娘親自傳授的?”
雪兒見林新口無遮攔,說著說著居然就扯到母親沈瑤身上去了,而且說的事情還歪打正著,不禁又羞又赧,又氣又急地嗆聲道:“你…胡說!我娘…怎麼會?倒是你這壞人,嘴巴比誰都厲害,該不會就是你娘親傳吧?”
林新聞言苦笑了笑,嘆了口氣道:“我倒是想讓我娘教幾招來著,可她生下我之後,就把我丟在了巷子口,二十年了,我連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
雪兒天性純真善良,聽得林新如此說,不禁心生同情,面帶歉意地小聲道:“對…不起啊…我…只是隨口一說…不是故意要揭你傷疤的…”
說著,雪兒又輕嘆了一口氣道:“這麼說來,你也是挺可憐的,從小就沒有娘親,你應該吃了很多苦吧?這麼多年,你有想過她嗎?”
林新活了這麼多年,一向被人呼來喝去,當狗一樣對待,連他自己也自認是狗腿子,雖然也曾與許多人歡好過,但要麼是皮肉生意,要麼是逢場作戲,從沒有人真正在乎過林新,也沒有人關心過他,而雪兒這句話看似不經意,卻是實實在在的關心,讓林新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也牽動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但林新生來遭受諸多磨難,也習慣了人性的爾虞我詐和互相利用,對這份突如其來的關心反倒有些接受不了,更不想讓人看透他的本心,於是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搖了搖頭道:“想她做甚?沒有她,哥哥我還不是活過來了!”
雪兒見林新雖然說得滿不在乎,可剛才眼神里分明閃過一絲惆悵,於是順著林新的意思道:“嗯,過來了就好。其實…我和你一樣,從小就沒見過娘親,不過…我比你好一點,我有師父,她待我可好了,就像親娘一樣,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很想娘親,尤其是累的時候,都會想娘親在哪里,為什麼要把我拋棄…”
林新聽得雪兒這麼說,對雪兒除了肉欲的貪戀外,又心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好感來,忍不住跟著嘆了口氣,正待說一點心里話,忽又覺得不對勁,皺起眉頭問道:“我問你,師父身邊的那兩個美眷是你什麼人?”
雪兒可沒有那麼多心思,脫口答道:“一個是我娘親,一個是我姨娘呀!”
林新眉頭皺得更緊了,一種上當的感覺油然而生,質問道:“可你剛剛不是說,你和我一樣,從小就沒見過你娘麼?”
雪兒聽得林新語風突變,急忙解釋道:“對呀!我是在山上長大的,下山之後才…”
說到此處,林新耳根子忽然動了動,隨後便閃電般掩住了雪兒嘴巴,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並指了指門外!
雪兒會意,連忙屏住呼吸,緊張地朝門外看去!
須臾,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露出頭來,從開了一絲的門縫中朝里面偷看!
林新眼珠一轉,快速思索了一下,仿著老二的語調,沉聲喝道:“誰在外面?”
來人顯然被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道:“是我…我…老十啊…二哥,你們搞定了沒有?老大讓撤了。”
林新聽得來人這般說,心里有了主意,冷哼一聲道:“搞定了!怎麼著,老大對哥幾個就這麼不放心,特意讓你來看著我們?”
老十連聲否認道:“不不不,二哥您誤會了!是老大那邊碰到點事,撤離時又聽見這邊有聲響,所以叫小弟來看看。”
林新眉頭一皺道:“哦?什麼事這麼急?”
老十猶豫了一下道:“這…說來話長,點子有些扎手,二哥你們搞定了就好,小弟我信帶到,先走一步了,你也快些來匯合吧!”
林新本不想節外生枝,可聽老十說點子扎手,且著急要走,瞬間明白飛鷹他們一定是吃了虧,於是本著消滅一個少一個對手的想法,叫住老十道:“且慢!你來的正好!這房里金銀財寶太多了,還有兩個光溜溜的小美人,我和老四老五三個人搬不動,你快進來幫把手,咱好一起撤!”
老十轉身正待要走,聽得林新說有金銀財寶還有光溜溜的小美人,又想起剛才聽到的那一聲高亢婉轉的浪叫聲,不禁渾身燥熱,連連點頭應是,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進得房間後,老十打眼一望,視线立刻被躺在桌子上渾身赤裸且白得發亮的少女胴體吸引過去,少女身邊,“老二”側著身子背對著他,一只手正在撫摸少女飽滿柔嫩的酥胸!
老十看得眼都直了,哪還顧得了別的,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桌前,往雪兒身上撲去!
“老二”似乎有意要給老十甜頭,側身將少女裸露的嬌軀全部讓了出來!
老十受寵若驚,手中刀順勢擺在了桌邊,上下其手起來,撫摸著少女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聽到少女夢囈般的嬌哼,老十感覺像做夢一樣,激動地道:“二哥,這這妞…身子太滑溜了!這…是小弟能摸的嗎?”
“老二”見老十得了便宜還賣乖,奸笑著道:“沒事,多摸一會!”
得了“老二”首肯,老十喜出望外,連聲稱謝,剛開始還游弋在大腿和手臂上的髒手立刻向少女胸前那兩座高聳渾圓的玉女峰摸去!
然而老十雙手還沒觸及到少女酥胸,忽然感覺腰上一麻,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
老十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只見一柄匕首已經從側後方插進了他的腰間,只留那匕首柄在體外了!
老十大吃一驚,咬牙奮力一推,掙脫開來,捂著流血不止的腰間,忍著劇痛道:“老二!你…你這是何意?”
林新緩緩轉過頭來,拿著滴血的匕首,面帶冷笑道:“該死的東西!看看老子是誰?”
老十睜大眼睛,定睛一看,借著微弱的光线,終於看清了林新樣貌,心里更加驚慌,哆哆嗦嗦地道:“你…你是誰?老二他們呢?”
林新冷冷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兩具屍體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馬上跟他們一樣,就要死了!”
老十腰部受到重創,劇痛已經讓他喪失了戰斗力,就算手里有刀也拿不動了,見了地上老二等人的屍體,更是嚇破了膽,哪里還敢與林新交戰,捂著腰子轉身奪門而逃!
“賊子!哪里逃!”
林新早就料到此賊會逃,怒吼一聲,一個健步衝上前去,飛身一撲,將逃到門口的老十撲翻在地!
老十重摔在地,出於求生的本能,一腳蹬開林新瘦弱的身軀,手腳並用地向走廊上爬去!
或許是連夜的肉搏大戰消耗了太多體力,又或者是對老十的困獸猶斗准備不足,林新竟被重傷的老十一腳踹翻,差點背過氣去,但他深知若是放走老十,定是後患無窮,於是忍著腹痛,艱難地站起身來,緊跟著出了門!
老十到底是受了重傷,爬了十幾步之後,血越流越多,像是用沾著血水的拖把拖地一樣,在走廊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路,人也越發虛弱起來,剛過拐角便爬不動了!
林新循著血跡追了上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將上去,照著老十後背連搠幾刀,徹底結果了這個惡賊!
殺掉老十後,林新就著屍體拭干了匕首上的血跡,站起身來,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回了屋里,再看雪兒,依舊癱軟在桌子上,臉色卻早已嚇得煞白了!
林新緊走兩步,來到桌前,笑著摸了摸雪兒的臉頰道:“沒事了!已經解決了!”
雪兒聽得林新說話,這才睜開眼來,顫聲道:“那個人…剛才說什麼…點子扎手,什麼意思?”
林新道:“這是黑道的行話,意思是目標不好對付,他這麼說,想來是在師父那吃虧了!”
雪兒聽得林新這麼解釋,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喃喃地道:“原來是這樣,那就好,那就好,不過…我還是放心不下林大哥他們,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林新略略思考了一下道:“也對,送信的這廝不回去,那些賊人難保不會回來,所以,此地不宜久留!只是,她怎麼辦?”
林新說著,眼神看向了床上的靜兒。
雪兒掙扎著爬起身來,看了看滿地的屍體,又看了一眼靜兒,請求似的說道:“不能丟下靜兒姐姐,你…還有力氣麼?要不…你抱著靜兒姐姐…我自己可以走…”
林新不無擔心地道:“你現在這樣,真的可以嗎?”
雪兒點了點頭,強裝堅定道:“別擔心,我只是…有些虛弱,內力雖然被封住了,但走幾步還是沒問題的,你先扶我去床上,我們穿好衣裳就走。”
林新見雪兒說的堅定,也不多說,抱起雪兒就往床邊走去。
雪兒似乎已經習慣了林新的自作主張,被抱起也沒任何抗拒,只是害羞地閉上了眼睛。
林新來到床前,將雪兒輕輕放下,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褲,利落地穿上,然後才去抱靜兒。
或許是由於身旁的動靜,又或許是林新的雙手太過粗糙,當林新手觸碰到靜兒身體那一刻,一直昏迷不醒的靜兒竟嬌哼一聲,睜開了雙眼!
雪兒本想穿上完整的一套衣服,卻發現貼身衣物要麼透濕,要麼被撕破了,根本沒法穿,無奈之下,只得找來搭在床頭的外衣裙穿上。
見靜兒蘇醒,雪兒又驚又喜,連衣裳都顧不得穿了,高興萬分地道:“靜兒姐姐,你…終於醒啦!太好了!我剛才還在擔心你,怕你出什麼意外呢!你感覺怎麼樣?”
靜兒手扶著額頭,在雪兒的攙扶下,掙扎著坐了起來,目光瞥了林新一眼,迅速轉到雪兒身上,有些茫然地道:“我…有些頭暈…雪兒妹妹…我們這是…怎麼了?”
雪兒忙抱住靜兒,柔聲道:“剛才我們遭遇了一伙歹人暗算,不過不用擔心,現在已經沒事了。”
靜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在回憶剛才的經歷,眼神飄過林新身前後,卻又露出驚恐的神色,慌忙扯過被單,遮住赤裸的身體,驚慌失聲地道:“他…他是誰?怎麼…在這里?”
雪兒見狀,忙解釋道:“靜兒姐姐不用怕,這位林公子是好人,就是他除掉了那些壞人,救了你我,而且,他還是林大哥的徒弟呢!”
靜兒聞言,臉色稍緩,但還是不敢直視林新,只微微點了點頭,欠了欠身,小聲道:“小女子…李靜…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該如何報答…”
林新一直注視著靜兒,總覺得她神色異常,似有心事,略略思考了一番後,便猜出了一些端倪,但林新並沒有說破,只是笑著道:“靜兒姑娘太見外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報答不報答的,雪兒你說對不對?”
雪兒聽得此言,知道林新另有所指,臉上不禁微微一熱,害羞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林新從衣裳布袋里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給靜兒道:“這是賊人使用的迷香之解藥,你服下之後,片刻身體就會恢復了!”
靜兒還在猶豫要不要接,雪兒先開口問道:“你有解藥,怎麼不給我呢?”
林新笑了笑道:“誰說沒有給你,那時在床上,我不是喂過你了麼?”
雪兒聞言,臉上又是一陣滾燙,又驚又疑又難為情地道:“你是說…那時候你喂的…不對…給我吃的…就是這解藥?”
林新語帶雙關地道:“那是當然!若不是你服了那顆解藥,你怎麼能恢復內力呢?你應該跟靜兒姑娘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才對嘛!”
雪兒愣了一下,又道:“不對呀!我服了解藥,內力也就恢復了一下下,現在又用不上了!難不成,是這解藥有問題?”
林新攤手道:“這我就不清楚了,這解藥是我從賊人的同伙身上搶來的,我服了之後,這迷香對我一點效果也沒有,可能…是提前服用效果好一些吧?”
雪兒知道林新沒必要騙她,可也不知為何,一時陷入了沉思。
靜兒見兩人都沒有答案,於是輕聲道:“林公子,能讓我看一下那些解藥嗎?”
雪兒如夢方醒似的拍了拍腦袋道:“對呀!靜兒姐姐是神醫,解藥有沒有問題,她一眼就能看出來!瞧我這笨腦袋,怎麼就沒想到呢?”
林新沒想到這弱不禁風的靜兒竟是神醫,不禁對朱三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忙將解藥遞了過去。
靜兒接過解藥,先是仔細端詳了一番,拿到鼻下聞了聞味道,然後將解藥碾碎,用指甲挑了一點點,放到嘴里細細品嘗了一番後,長舒了一口氣道:“此藥確實是解疲乏通經絡的祛毒良藥,似乎還有一些強身健體壯陽補腎的成分,但藥性有些衝,服用多了恐對頭腦有損傷!”
林新本來還在懷疑靜兒是否真的精通醫術,聽靜兒一番解釋後,聯想到賊匪老三的情況,這才心服口服,說道:“既是如此,就請靜兒姑娘趕緊服用吧!此地不宜久留,等你好了我們趕緊走!”
靜兒點了點頭,將解藥吞入口中,然後對雪兒道:“雪兒妹妹,可否幫姐姐穿下衣裳,姐姐現在身子虛弱,使不上勁…”
雪兒抬眼看了林新一眼,見他仍直挺挺地站著,於是沒好氣地道:“好啦!林大公子,沒聽見人家大姑娘要寬衣了嗎,也不知道回避一下,還在這看著呢!”
林新聽出雪兒此言分明帶著一些醋意,不禁好氣又好笑,但面上也不好表露,說了一聲抱歉,便轉過頭去,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
雪兒找了一圈,發現靜兒的胸衣褻褲也沒了蹤跡,只得和自身一樣,找來外衣裙幫靜兒穿上,整理一番後才道:“好了,林公子,可以回頭了,幫忙來扶一下靜兒姐姐吧!”
林新似乎是在雪兒身上占便宜習慣了,應了一聲,轉過身來,一手探向靜兒胸前,一手伸向靜兒大腿,作勢就要抱起靜兒!
靜兒沒想到林新如此唐突,身子又虛弱無力,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新朝她酥胸摸來,像是發呆了一般毫無反應,連躲都沒躲一下!
尷尬時刻,還是雪兒替靜兒解了圍,她見形勢不對,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那伸出的祿山之爪,沒好氣地嬌嗔道:“林公子,你在想什麼呢?請你扶一下,沒讓你抱靜兒姐姐!”
林新如夢方醒地拍了拍腦袋,對靜兒致以歉意的微笑,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在下擔心靜兒姑娘身子虛弱,一時心急,失了禮數,還望靜兒姑娘海涵,切莫放在心上。”
靜兒心頭百感交集,明知林新有故意之嫌,卻也不好說破,只搖搖頭道:“不妨事,林公子為救人而來,其心…一片赤誠…小女子感激還來不及,怎麼會…見怪呢?”
林新傻呵呵地一笑,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說罷,林新又伸出手來,去攙扶靜兒,只是這次規矩了許多,手停在靜兒身前一寸處,便不再往前了。
靜兒看了林新一眼,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臂,搭在了林新手上,然後向雪兒點頭示意。
休息了一會兒後,雪兒體力已經恢復了許多,不僅自己行動自如,還能幫忙攙扶一下靜兒了。
林新握著靜兒修長纖細的玉臂,與雪兒一起,將靜兒扶下了床,可在下床那一刻,他又動了壞心思,裝作無意地蹭了一下靜兒的柳腰。
靜兒微微蹙了蹙眉,眼角斜瞟了林新一眼,沒有說話,只將身子向雪兒靠了過去。
雪兒此時正好彎下腰來,替靜兒穿鞋,哪知道林新在上邊搞什麼小動作。
林新見靜兒不揭發,只是逃避,愈發得寸進尺起來,他一手捉住靜兒的玉臂,將試圖逃避的靜兒拉了回來,另一只手則借著身體的掩護,悄悄滑到靜兒腰下,隔著長裙隱蔽地撫摸她圓潤挺翹的屁股!
靜兒雖然服了解藥,但藥效還未發揮,整個人仍處於淫毒控制之下,身子既酥軟無力,又分外敏感,被林新隔著裙子輕輕撫摸,靜兒只覺好似有蟲子在屁股上爬來爬去,瘙癢感由淺入深,只一刹那便傳遍了整個屁股,引得靜兒柳眉緊蹙,心亂如麻,禁不住慢扭柳腰,輕搖圓臀,以緩解那種奇異的瘙癢酥麻,可身體的扭動卻反而讓林新摸得更多更方便了!
憑著那獨特的手感,林新很快便發現靜兒沒穿褻褲,長裙之下乃是一片真空,又見靜兒柳眉緊蹙,鼻息急促,嬌軀微顫,渾圓挺翹的屁股難耐地扭擺著,無意識地配合著他的撫摸,這種種跡象,都證明靜兒已經春心蕩漾,於是更加有恃無恐起來,手上漸漸加力,除撫摸外,也開始揉捏彈性十足的臀瓣,中指擠進緊致的臀縫中,沿著深邃的股溝一路往下滑,直奔那深藏谷底的菊穴和肥嫩柔軟的蜜穴而去!
靜兒原以為有雪兒在旁,林新怎麼都該有所忌憚,最多也就是占點便宜,所以選擇隱忍不發,想要息事寧人,可她萬萬沒想到,林新居然如此色膽包天,摸了她屁股還不夠,竟還想要侵襲她的禁區!
察覺到林新的意圖後,靜兒連忙夾緊屁股,想要阻止那根指頭的行動,可待到她發現卻已是遲了,林新的中指已經探入了臀溝之中,靜兒不僅無法限制它,而且指頭摩擦股溝還帶給她一陣酥麻快感,讓她精神恍惚,嬌軀麻痹!
“啊…”
指頭一點點深入,靜兒的芳心也越發激動,當指頭穿越狹長深邃的山谷,到達那深藏不露的神秘洞府時,靜兒好似被電棘一般脫口嬌呼,嬌軀猛地繃緊,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正在為靜兒穿鞋的雪兒對林新的小動作渾然不知,但卻感覺到了靜兒身體的異樣,忙關切地問道:“靜兒姐姐,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麼?”
林新仗著雪兒看不到,不僅沒有停手,而且還變本加厲,一邊輕輕點按撫摸那敏感的凹陷處,一邊裝作關心的模樣,附和著問道:“是啊!靜兒姑娘,你這身子抖得厲害,是不是哪里受傷了?要不先坐下來歇一歇,讓在下為你檢查一下?”
指頭的持續按壓,帶給靜兒一陣陣過電般的強烈酥麻,讓她眼前發黑,雙腿發軟,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嬌喘,但當著雪兒的面,靜兒哪里丟得起這個臉,為了掩蓋自己的恥態,靜兒只好微微屈起雙膝,盡力翹起屁股,貼緊林新身體,以遮擋雪兒的視线,同時咬緊牙關,擠出一絲微笑,盡量壓住呼吸,以平穩的語調道:“我…沒事…只是…有些乏力…”
雪兒同樣經歷過淫毒侵擾,深知毒性的厲害,見靜兒額頭冒汗,臉頰緋紅,鼻息急促,種種跡象都明顯是毒性發作的症狀,於是不疑有他,只關切地道:“林公子說的對,姐姐還是先坐下來歇一歇,緩一緩吧!身體要緊!”
林新見靜兒如此境地下依舊隱忍不發,心知已經抓住了她的弱點,更加沒了收斂的打算,指頭活動的范圍再度擴大,不僅按揉撫摸菊穴,而且還往下延伸,去撥弄摳挖僅有一厘之隔的另一個蜜洞,明面上還裝出一副誠懇的模樣,語帶雙關地道:“靜兒姑娘,如今乃非常時刻,有什麼難言之隱都可以說出來,切莫因為害羞而憋在心里!”
靜兒只覺那過電般的酥麻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強烈的刺激讓她頭皮發麻,眩暈感愈發濃烈,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整個身子好似輕飄飄的,全不著力,和菊穴一樣,蜜穴也在指頭撥弄下迅速淪陷,一股股暖流源源不斷地溢出,潤濕了長裙和林新的手掌,淌得大腿內側一片濕滑!
此時的靜兒已是銀牙咬碎,雙腿抖得好似篩糠一樣,連呼吸都快穩不住了,她深怕身子一動,就會被雪兒發現她的恥態,更怕坐下之後,林新還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因此不敢接受雪兒的好意,只咬著牙,嬌喘吁吁地搖頭道:“不…嗯…不用…此地危險…嗯…我們還是…嗯…早走為妙…”
雪兒不明所以,又擔心朱三和母親沈瑤那邊的情況,於是加緊為靜兒穿上布鞋,說道:“姐姐說的也是!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
“且慢!”
林新感覺到靜兒嫩穴水流成河,且蜜洞口一陣陣地緊縮,知道她已經快要高潮,哪里舍得此時放手,於是故意打斷了雪兒的動作,眼珠一轉道:“有什麼貴重物品,最好一起帶走,等下要再回來就難了!”
雪兒不知林新何出此言,愣了愣後自言自語地說道:“重要的東西,都在林大哥房里呢!我們這應該沒什麼需要隨身攜帶吧?”
林新一邊加緊對靜兒雙穴的刺激,一邊沉聲問道:“靜兒姑娘,你也沒有麼?”
快感如潮汐一般,一浪高過一浪,席卷著靜兒的身體,衝刷著她的意識,她只覺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身子好似抽筋一樣繃得緊緊的,溫熱的蜜液越流越多,一股強烈的欲望在小腹處積蓄著,盤旋著,隨時准備破體而出,此刻的她已經憋悶到了極點,動一下整個身子就會垮掉,哪里敢抗拒林新的意思,只得強忍著噴薄欲出的衝動,絞盡腦汁想著必須攜帶的物品,終於在雪兒眉頭皺緊將要生疑的時候,想到了一樣關鍵物品,咬著牙道:“藥…藥匣…對…藥匣…不能丟…”
藥匣對於醫者來說,的確是隨身攜帶不可缺少的東西,雪兒自然也知道其重要性,於是自告奮勇地道:“對呀!差點忘了這茬了!靜兒姐姐,雪兒知道在哪,我去幫你拿!”
說著,雪兒轉身便往房間一角的木架走去!
林新見靜兒支走了雪兒,貼耳小聲道:“真乖!哥哥要給你獎勵!”
說著,林新迅速撩起靜兒的裙擺,中指和食指微微分叉,一招雙龍入洞,果斷而准確無比地插進了靜兒的菊穴和蜜穴之中!
“啊…”
靜兒只覺身下一陣脹痛,菊穴和蜜穴同時傳來強烈的不適感和酸脹感,緊隨而來的還有更加強烈的酥麻,這些感覺匯聚到一起,好似洪流一般,摧枯拉朽地衝破了一切阻礙,也吞沒了靜兒的意識,讓她全身抽搐,仰著頭發出了一聲斷氣似的嬌喘,蜜穴口不受控制地膨脹收縮著,股股熱流噴薄而出,噴得林新手掌手臂一片濕滑!
高潮過後,靜兒像是散了架一般軟了下來,而雪兒聽得那一聲嬌喘,也下意識地回頭去看。
林新早有准備,迅速抽回了深入胯間的手,攙扶住癱軟的靜兒,並裝作關切地問道:“靜兒姑娘,你怎麼了?”
雪兒回過頭時,已錯過了最關鍵的一幕,見得此景,只道是靜兒強撐不過,虛弱倒地,於是抱起藥匣,快步走了回來,蹲下身子道:“靜兒姐姐,感覺不行的話,不要硬撐了,看這天色,不久就要天亮了,我們休息一會,養養精神再走吧!”
高潮過後的靜兒身下狼藉不堪,裙擺後側濕了一大片,受到強烈刺激的蜜穴仍在淅淅瀝瀝地流著淫液,全身上下軟如爛泥,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倚靠在林新懷里,嬌喘吁吁地哈著香氣。
聽得雪兒的問候,靜兒既羞愧又緊張,由於實在動不了,她也不好再推辭,無力地點了點頭!
林新無疑是最大的贏家,他懷抱著軟玉溫香,愜意地體會著少女身體高潮帶來的顫抖悸動,聞著那股獨特的帶著草藥味道的體香,眼神卻看向雪兒,說道:“雪兒妹妹,你現在感覺如何?體力和內力都恢復了吧?”
雪兒見林新當著靜兒的面稱呼她為妹妹,臉上不禁飛起兩朵紅霞,忙嬌嗔著否認道:“呸呸呸,誰是你妹妹了?手上占了靜兒姐姐便宜還不算,嘴上還來占我的便宜,林大哥怎麼收了你這樣的徒弟呀!”
林新大大咧咧地道:“你年紀比我小幾歲,叫你一聲妹妹怎麼了?再說了,我哪有占靜兒姑娘的便宜嘛!我這是在幫她!你別胡說,毀了靜兒姑娘的清白!”
靜兒剛剛被林新弄得高潮泄身,差點在雪兒面前丟盡顏面,心中余悸未消,身體處於高潮余韻之中,聽得林新和雪兒拌嘴,唯恐爭論下去,越說越離譜,連忙附和林新道:“林公子…所言極是…危急時刻…施以援手…算不得越界…”
雪兒哪知道靜兒剛才經歷了什麼,見靜兒向著林新,不禁想起之前林新對她的所作所為,於是撇了撇嘴道:“靜兒姐姐,你可別幫著他了!他看起來蠢蠢的,實則精的像猴一樣!小心著了他的道!”
雪兒明目張膽的提醒,聽得靜兒心里五味雜陳,百感交集,一時間更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林新哂笑道:“好妹子,你怎麼當著面罵人呀?你說的言之鑿鑿的,好似你著了我的道一樣!”
雪兒一時嘴快,卻無意中透了自己的底,被林新這麼一說,哪里還敢反駁,忙識趣地閉上了嘴。
房間里陡然安靜下來,靜得聽得見彼此的心跳,各懷心事的三人擁靠在一起,眼神各看一方,曖昧和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縈繞,讓人只想著之後的打算,忽視了濃烈的血腥味!
少頃,林新先回過神來,拍了拍靜兒的肩膀道:“靜兒姑娘,你好些了麼?”
歇息了片刻後,靜兒已經度過了高潮泄身後的癱軟期,先前服用的解藥也已慢慢生效,體力和精力都恢復了許多,正愁無法擺脫林新,連忙說道:“嗯,我感覺好多了,咱們走吧!”
雪兒一直在擔心朱三那邊的情況,聽得靜兒已經恢復,興奮地道:“靜兒姐姐你沒事了!咱們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去和林大哥他們匯合吧!”
林新已經達到了目的,也不再拖延,從雪兒手里拿過藥匣,交待道:“雪兒妹妹,我在前頭開道,你和靜兒姑娘隨後跟上,一旦情況有變,你們別管我,只管跑,由我來斷後,明白麼?”
說完,林新重新蒙了面,一手提著刀,一手抱著藥匣,推開門,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然後招了招手,出門而去!
雪兒和靜兒都沒遇過這等凶險之事,自然得聽從林新的安排,於是相互攙扶著,跟在了林新身後。
深秋的天亮得比較晚,此地又是山區,所以雖已到卯時,四周依舊昏暗無光,連啟明星也不知被哪朵雲遮住了,天地之間顯得格外寂靜!
林新手持鋼刀在前探路,雪兒和靜兒則手挽著手跟在不遠處,拐過兩個彎,穿過兩條狹長的走廊,三人一路並無阻礙,很快便來到了東客房的第一間!
剛到門口,林新靈巧的狗鼻子便聞得一股濃烈的氣味,他用手扇了扇風,細細一聞,臉色大變道:“不好,好大的血腥味!”
雪兒聽得林新之言,頓時花容失色,甩開靜兒的手,便待推門而入!
門剛打開一條裂縫,門內便有一道寒光閃過,林新擅長偷襲,當然也警惕別人偷襲,見得寒光,忙推開雪兒,橫刀格擋!
不出林新所料,那寒光閃過,一柄利劍便從門縫里穿出,又急又快地刺向林新胸口,饒是林新早有准備,立刻橫刀格擋,但那人出招之快卻出乎林新意料,林新橫刀之時,劍刃已從刀鋒下穿過,再用刀格擋已是來不及了!
林新自出生以來,還沒見過這麼快的劍,瞬間汗毛倒豎,出於求生的本能,他下意識地棄了手中鋼刀和藥匣,身子往外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奪命一劍!
那用劍之人出招狠辣,絕不留情,林新雖然涉險過關,但鋒利的劍刃卻依舊劃破了他的衣服,割傷了他的皮肉,鮮血瞬間從衣服破裂處滲出,在夜行衣上留下了一片鮮紅的血漬!
胸口的疼痛讓林新疼得齜牙咧嘴,但他眼下根本顧不得喊痛,只本能地退出一大步,以防再遭不測,並順勢將兩位少女護在了身後!
雪兒見林新受傷,嬌呼一聲道:“林公子,你沒事吧?”
門內之人正待再出劍,聽得雪兒的嬌呼,劍勢一緩,猶疑地問道:“是…小雪兒麼?”
雪兒聽出喚她之人乃是姨娘沈玥,忙開口應答道:“姨娘,是…是我!是雪兒!”
沈玥確認了雪兒身份,卻並未開門,而是繼續問道:“門外除了你,還有誰?”
雪兒看了左右一眼,回道:“還有靜兒姐姐,以及…林公子…”
“林公子?哪個林公子?”
沈玥聲調陡然提高,追問道:“他是何人?是劫持你們的匪徒麼?”
雪兒連連搖頭道:“不,不是的!林公子是來救我們的,也是他告訴我們,姨娘您和林大哥有危險!”
沈玥依舊沒有放松警惕,冷冷地道:“不明來歷之人,你們也敢相信?我看他穿著打扮均與那伙賊人一模一樣,分明就是他們的同黨!說是搭救你們,實則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你們趕緊離他遠點,切莫受了蒙騙!”
雪兒見沈玥如此說,才知道沈玥早從門縫里看見了林新,急忙解釋道:“不不不,不是姨娘想的那樣子,林公子確實是來搭救我們的,他還殺了好幾個賊人呢!若不是他,我和靜兒姐姐只怕都見不到您了!”
沈玥聽得此言,眉頭一皺,細細想了想,打開了一條門縫,招了招手道:“雪兒靜兒,你們先進來,至於那個姓林的,你且離遠一點,否則別怪劍下無情!”
雪兒和靜兒見沈玥態度強硬,也不好再多說,對視一眼,先後進了房間,獨留林新一個人在門外!
適應了房間內的黑暗後,雪兒才發現不妙,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房間內一片狼藉,桌椅碎裂一地,窗戶房梁上到處是刀劈劍砍的痕跡,地上更是血跡斑斑,好幾具黑衣人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看那裝束,顯然是老二等賊匪一伙的!
或許是被滿地狼藉和鮮血驚到,雪兒許久才收回神思,看向沈玥,卻見她這個姨娘酥胸半露,上身只披了一件纖薄透明的搭肩,柔軟貼身的絲袍裙擺也被扯去了大半幅,只留下幾根殘破的絲質布條,零零散散地搭在光溜溜的肥臀美腿上,更讓雪兒觸目驚心的是,沈玥裸露的那半邊乳房上,分明還留了五道深紫色的指痕,顯然是用力抓按留下來的!
雪兒瞬間淚濕了眼眶,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孩童一樣撲進了沈玥懷里,嗚咽著道:“姨娘…您…您這是怎麼了?娘親…還有…朱大哥…都去哪了?”
沈玥被雪兒撲得眉頭一皺,顯然胸口還在劇烈疼痛,但她並沒有怪罪雪兒,反而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姨娘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夫君他…也沒事…在那里藏著呢!”
順著沈玥的視线,雪兒看了過去,才發現朱三躺在床下,一動不動,外面都天翻地覆了,他卻酣睡依然,仿佛一切都跟他無關!
不管怎麼說,見朱三安然無恙,雪兒緊張的芳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看了一圈,卻沒發現她的母親沈瑤,忙追問道:“娘親她呢?藏在哪里?”
沈玥聞言,面露愁苦,不敢看向雪兒的目光,只搖搖頭道:“姨娘…沒用…沒能護她周全…”
沈玥之言,猶如晴天霹靂,讓雪兒身心一震,下意識地抓住沈玥玉臂,不敢置信地道:“什麼?姨娘你說什麼?娘親她怎麼了?”
一直強撐的沈玥一把抱住雪兒,淚如雨下地道:“瑤妹她…她被…被那伙賊人…擄走了…都怪姨娘我…沒本事…沒能保護好她…”
雪兒失魂落魄地推開沈玥,連連搖頭道:“不!不會的!娘親她不會有事的!姨娘,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玥還沒開口,一個聲音幽幽地飄過來道:“還能是什麼?這不是顯而易見麼?她們跟你們一樣,著了賊人的道,中了迷香,她能保住自己,已是燒高香了!”
沈玥聞言,柳眉一蹙,再度握緊手中劍,指向插話之人,怒斥道:“賊子!你們行此毒計,擄走瑤兒,害了我們大家,還敢在此大言不慚,出言譏諷?你們究竟有多少同黨,賊窩在哪,若不從實招來,我一劍取了你的狗命!”
插話之人自然便是林新,他平白無故吃了沈玥一劍,差點丟了性命,又見雪兒和沈玥相擁哭泣,嚶嚶啼啼,心中好不煩躁,這才出言譏諷,此時聽得沈玥逼問,林新卻反而沉下心來,毫不畏懼地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里,淡淡地道:“你要是不想救回你妹妹,盡管一劍刺死我好了!”
沈玥沒想到林新如此大膽,見他推門進入,慌忙遮擋胸前春光,可她酥胸太過偉岸,一只手拿著劍指著林新,光靠另一只手怎麼遮擋得過來,情急之下的遮掩,反倒讓林新更加注意到她的窘狀,看得眼睛發直!
“賊子找死!”
感受到林新火辣的視线,聽著他賤兮兮的譏諷反問,沈玥更是心頭火起,嬌叱一聲,劍尖一抖,挽出一朵劍花,瞬間刺出五劍,罩住了林新胸口的五處大穴!
林新見沈玥出手便是殺招,料想也躲不過,索性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引頸就戮!
“姨娘不要!”
眼見林新即將命喪當場,雪兒疾呼一聲,一把抱住了沈玥,從她的劍下救下了林新,滿臉懇求地道:“別殺他,他是朱大哥的徒弟!不是那些賊人一伙的!”
一直沒開口的李靜見得此景,也開了口,柔聲解釋道:“玥姐姐,你誤會了,林公子確實是來救我們的。若不是他,我們連跟姐姐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見靜兒和雪兒都為林新說話,沈玥這才收回了劍,審視著林新道:“你究竟是誰?為何冒認夫君的徒弟?又為何與那些賊人同樣裝束?”
面對沈玥連珠炮似的質問,林新展現出了極強的心理素質,他沒有回答這些問題,只是掏出兩顆解藥來,丟給沈玥道:“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再遲一些,只怕賊人們就跑得不見蹤影了!賊人們用的乃是一種下九流的迷香,能讓人骨軟筋麻,內力盡失,此乃迷香的解藥,是我從賊人身上搜來的,快快服下,現在去追興許還來得及,晚一點賊人就跑了!”
沈玥接過解藥,看都沒看一眼,就丟在了一旁,冷笑道:“這種來歷不明的藥丸,怎麼能吃呢?吃了只怕連我也要任你們擺布吧?”
林新針鋒相對地看著沈玥,冷笑道:“隨你吧!反正我已經盡到本分了,錯過了時機,以後只怕再也見不到你妹妹了!”
雪兒關心母親沈瑤安危,忙把沈玥丟棄在地的藥丸撿了回來,急切而誠懇地道:“姨娘,你誤會林公子了,他真的是朱大哥新收的徒弟,偶然間偷聽到了這伙賊人意圖不軌的陰謀,這才假扮成他們的同伙,前來搭救我們,這的確是解藥,我和靜兒姐姐都服用過了!”
沈玥知道雪兒涉世未深,容易受人哄騙,於是將信將疑地看向了李靜,問道:“靜兒妹妹,此藥真的沒問題麼?”
李靜接過雪兒手中藥丸,略略看了一眼,點點頭道:“沒錯,跟剛才我們服用的是同一種!”
李靜乃是百草堂唯一傳人,才二十出頭,便已有十來年的行醫經驗,她的話自然不會錯!
沈玥聽李靜這麼說,這才接過藥丸,吞服下去,然後和沈雪清一起搬開了木床,用水將藥丸給昏睡不醒的朱三灌服下。
按理來說,朱三和沈玥服了解藥,結果應該是差不多的,但情況卻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首先是沈玥,也不知是因為她睡得淺,在迷香侵入之時及時閉住了心脈,只吸入了少許,還是因為內力較深的原因,在一眾中毒者中,沈玥的症狀是最輕的,不僅行動自如,甚至還能運氣用劍,也得虧是她,才讓朱三幸免於難,而她服了解藥以後,恢復的速度也最快,不多時,沈玥手足的麻痹酸軟感覺便緩解了許多,腦海的昏沉感也減輕,除了內力還沒完全恢復外,其余已經跟平時無甚差別了!
反觀朱三,同樣服了解藥,他卻依舊睡得跟死豬一樣,半點沒有醒來的跡象,讓人匪夷所思!
沈玥暗暗運氣,走了一個小周天,發現自身經脈的麻痹感減輕了許多,內力也有一些恢復,這才相信靜兒和雪兒的話,確認了林新乃是善意,於是也不顧衣不蔽體,便起身向林新行禮道:“林公子之心,如清天朗月,妾身一時不察,誤會了林公子的好意,還請見諒!林公子對我等的救命大恩,妾身理當好好報答,但如今舍妹還在賊人手中,事態緊急,刻不容緩,還請公子指點迷津,告知那伙賊人去向,待救回舍妹,妾身再連同夫君一起,好好款待酬謝林公子,以報再造之恩德!”
林新見沈玥行此大禮,也正色道:“師娘言重了,一切都是因果循環,沒有師父的恩典,我只怕已經曝屍荒野,如今因緣際會,僥幸窺破了賊人陰謀,正好回報師父之恩,何談報答酬謝?”
說罷,林新看了看左右,見朱三依舊昏迷未醒,於是對雪兒靜兒道:“師父他可能中毒較深,所以解藥暫時還沒生效,煩勞兩位妹妹在此照料,我和師娘去追那伙賊人!如此安排,你們以為如何?”
雖然都是初見,但三位美人聽了林新之言,反應卻是各有不同。
雪兒和林新有過肌膚之親,聽林新稱自己為妹妹,不由得又回想起被他撫摸玩弄舌舔嘴吸,弄得連續高潮失禁的經歷,臉上瞬間飄起兩朵紅雲,輕輕嗯了一聲便低下了頭!
李靜不會武功,剛才險些失身的經歷讓她受驚匪淺,本應該對林新這個救命恩人心存感激,可林新趁她身子虛弱時,暗中輕薄於她,將她弄得泄了身,所以李靜對林新感情最是復雜,既懼怕林新,又不得不依賴林新,聽得他如此安排,李靜自然不敢表示異議,隨著雪兒點了點頭!
沈玥本以為林新是賊人一伙的,對其抱有懷疑和敵意,甚至出手誤傷了林新,如今誤會解除,敵意自然便化成了歉意,聽得林新稱呼其為師娘,沈玥心里又多了幾分親近感,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這一伙賊人窮凶極惡,奸詐狡猾,且人多勢眾,林公子剛才被妾身誤傷,行動不便,同去只怕有危險,我一個人目標更小,可進可退,行動反而方便些,再者,夫君中毒未醒,雪兒和靜兒也需要人照顧,賊人不知還有多少陰謀詭計,我們貿然行動,反而讓賊人們有可乘之機,所以,林公子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好,妾身一人去追那伙賊人,待夫君醒來,你們再跟上來匯合,如何?”
林新知道以他的武功,若不偷襲,恐怕拿下一名匪徒都困難,而飛鷹等人顯然比他之前的對手要難對付,所以林新略略一思考後,便點頭道:“也好,以在下的微末之技,去了恐怕也幫不上師娘的忙,可能還會成為累贅。不過,既然師娘孤身一人去追,也知道賊人狡猾凶惡,還請師娘多多小心,暗中跟上賊人便是,若是事急,也請師娘以保重自身為上,切莫心急,能拖則拖,等待師父稍有好轉,我們定會第一時間趕來增援!”
沈玥沒想到林新能想到這一點,對這來歷不明的“弟子”又多出了幾分好感,頷首道:“多謝林公子關心,妾身自會小心的!事不宜遲,還請林公子告知妾身賊人去向!”
林新指了指馬廄的方向道:“賊人約定的匯合點乃是馬廄,那里有一道門,通往客棧後面,在下正是在那里聽到賊人們密謀的!”
沈玥唯恐耽擱時間,丟失敵人蹤跡,於是抱了抱拳,說了一聲多謝,連行裝也來不及整理,只從床上抽了破爛的床單,當斗篷一樣裹在身上,拿起寶劍,便待出門!
雪兒深知此行凶險,但母親沈瑤生死未明,她也只能將希望寄托於沈玥身上,見沈玥馬上要出門,於是關切地道:“姨娘,你…小心!”
沈玥回過頭來,眼神堅定地道:“雪兒,放心吧!姨娘不會讓賊人傷害你娘親,定會安全將她帶回來的!”
說罷,沈玥開了門,飄然而去!
看著沈玥離去的倩影,林新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似乎是舍不得,又好像是擔心。
凝望了許久後,拂曉的冷風才將林新飄飛的思緒帶回眼前,他看了看靠在雪兒懷里的朱三,見他依舊雙目緊閉,於是蹲下身來,探了探朱三的脈搏,自言自語地道:“這麼久了,師父怎麼還不醒來?”
從喂藥開始,雪兒就一直將朱三攬在懷中,連沈玥出門她都沒舍得放開,見朱三遲遲不醒,雪兒也難免緊張,眉頭緊鎖地道:“莫不是…那解藥有問題?”
對於雪兒的舉動,林新只以為是父女連心,壓根沒想到這兩人是夫妻關系,於是搖搖頭道:“不可能,解藥都是我從賊人身上搜來的,大家服的都一樣,怎麼效果會如此天差地別呢?”
由於害怕林新又對她暗中動手動腳,靜兒始終游離在一旁,不敢靠近,此時聽得林新和雪兒的對話,靜兒才插話道:“讓我…來看看吧!”
雪兒如夢方醒地道:“對呀!靜兒姐姐,你醫術高明,快看看林大哥怎麼回事!”
靜兒蹲下身來,為朱三把了把脈,又聽了一下心跳,翻開眼瞼看了看,沉吟片刻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林大哥應該是中了兩種不同的毒,除了那迷香外,還服了蒙汗藥之類的令人昏睡的迷藥!”
雪兒驚訝萬分地道:“真的嗎?那為何我們只中了迷香毒呢?”
靜兒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從林大哥的脈象來看,迷香的毒性已經開始消退了,就是吃了蒙汗藥或者昏睡藥,才導致昏迷不醒的!”
雪兒還待再問,林新卻打斷道:“事情太過復雜,我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先別追究原因了,還是想想如何給師父解毒吧!靜兒妹妹,聽小雪兒說你是神醫,那這種毒你可有解法?”
靜兒聽得林新喚她作妹妹,臉上又是一熱,抿了抿嘴道:“把藥匣拿來給我,我用銀針試試。”
方才被沈玥誤傷時,林新懷抱的藥匣也落了地,此時聽得靜兒之言,林新忙跑到門外,將藥匣撿回來,遞到了靜兒面前!
靜兒取出銀針,讓雪兒將朱三平放在地上,開始為他針灸祛毒!
這種時刻,林新也不敢節外生枝,老老實實地蹲在一旁,看著靜兒為朱三扎針!
靜兒到底是神醫之後,很快便摒棄雜念,進入了全神貫注的狀態,手中銀針飛速地扎在朱三各處大穴上!
不一會兒,靜兒的針灸就初見成效,只見朱三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口鼻之中也開始流出淡黃色液體,呼吸漸漸變得綿長而平穩,臉色也紅潤起來!
常言道,無風不起浪,眼見朱三狀態一點點好轉,馬上就要復蘇,門外樓道上忽然響起雜亂的聲音,似乎有人邊說話邊朝著房間走來,而且那說話聲音粗重,很有些耳熟!
林新耳朵尖,很快便聽出,正是那倉皇逃竄的匪徒老四的聲音!
“他…怎麼又回來了?”
林新心頭一驚,連忙指了指門外,示意靜兒和雪兒趴伏在地上,不要動,更不要發出聲音!
此時,說話聲和腳步聲已越來越近,只聽那人道:“恩師您看,那里有一把刀,唔,地上還有血跡!”
說著,那人緊走幾步,來到了門前,撿起了地上的鋼刀,又摸了一把血跡,說道:“恩師,這刀和弟子的一樣,這血跡還沒干,應該是剛剛留下的!”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和口吻,林新更加確定,此人就是去而復返的匪徒老四,而那把刀也是林新被沈玥誤傷時掉落的,可奇怪的是,林新明明聽得老四口稱師父,卻只聽得一個人的腳步聲,如此詭異的事情讓林新不禁心生寒意,更加不敢動彈了!
正當林新屏氣凝神,思索對策時,忽聞一個老氣橫秋的聲音道:“剛才死在拐角那個,你說是你的同伙,此處又有血跡,說明剛才在這走廊上也有過爭斗,刀掉落在此,只能是技不如人,落荒而逃時留下的,你這老大,跟你一樣,也失手了!”
聽得那老氣橫秋的聲音,林新只覺那人語調語氣都像孤魂野鬼一樣,讓人毛骨悚然,但那怪人的分析卻讓林新暗暗松了一口氣,因為他最怕的就是老四和那怪人闖進來,那樣的話,林新他們四人就如同甕中之鱉,無處可逃了!
老四聽得怪人分析,連忙附和道:“恩師所言極是!這房間里動靜全無,老大他們應該是走了!”
怪人嘲笑道:“一幫廢物!精心策劃的偷襲,沒拿到一點好處,反倒折了好幾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老四剛剛也是落荒而逃,這一頓罵自然是連他一起罵,但老四也不敢頂嘴,不敢爭辯,只是唯唯諾諾地道:“是是!徒兒無能,還請恩師主持公道,替徒兒報仇雪恨!”
怪人冷聲道:“蠢貨!現在人都不知去了哪里,找誰報仇?你幾度留信,非要請老夫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來,就是為了看你們的拙劣表演?”
老四被罵得狗血淋頭,連忙賠罪道:“恩師息怒,息怒!徒兒…委實是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本來只是和老大散伙,怕他不肯,所以想請恩師來做個了斷。怪只怪,那狗官差金九橫生枝節,是他說此處有肥羊,慫恿老大來此的!結果…沒想到,這些人點子這麼硬!”
林新聽到此處,明白了那老氣橫秋的怪人便是老四的師父,是老二他們要巴結的極樂樓高人,林新耳朵這麼靈,卻唯獨聽不見這怪人的腳步聲,說明此人輕功肯定極佳!
怪人冷哼一聲,打斷了老四的喋喋不休,不屑一顧地道:“你不是說,那房中確有美人麼?那就說明狗官差沒有說錯,歸根結底,是你們實力不濟!”
老四低三下四地連連稱是,試探性地問道:“那…恩師…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呢?要不要進去看看?”
怪人傲然道:“不必了!這房間里血腥味那麼重,定然發生過一場惡戰,惡戰過後有兩種可能,第一,飛鷹他們得手,將人帶走了,第二,飛鷹他們不敵,逃走了。而無論哪種情況,那些人都不會待在原地,如今只有找到你老大飛鷹,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四一拍大腿道:“對呀!我怎麼就想不到呢?還是恩師您神機妙算,徒兒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怪人又是一聲冷笑道:“少拍馬屁了!從這刀來看,很可能是第二種情況,從血跡來看,他們應該還沒走遠!”
說著,怪人忽然提高聲調道:“唔,想什麼來什麼!那邊有人打斗,應該是飛鷹他們沒逃掉,被追上了!”
老四驚道:“那邊乃是馬廄,正是我們約好匯合的地點,看來一切果然如恩師所料!”
怪人陰惻惻一笑:“好飯不怕晚,趕上了就好!老夫倒想見識一下,能讓你們這麼舍生忘死都要得到的美人,究竟成色怎麼樣!”
老四小心翼翼地問道:“恩師您是想幫老大他們?還是?”
怪人不置可否地道:“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他值得老夫幫,老夫會出手的!”
老四大致明白了怪人的意思,恭敬的應了一聲是,隨後便下樓去了!
林新一直等到腳步聲完全消失,才從地上抬起頭來,再看兩位少女,均是臉色煞白,神情慌張,手捂著口鼻,見林新抬頭,兩位少女方才稍稍心安,不約而同地手捂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林新先開口道:“你們知道剛才那兩個是什麼人嗎?”
靜兒嘴張了一下,欲言又止,雪兒搶先道:“其中之一應該是那伙賊人的同黨!他所說的師父,就不知道了!”
林新點點頭道:“不錯!此人正是在你們房中僥幸逃脫的那個老四!他如今有了靠山,帶著他的師父回來了!”
雪兒聞言,更加後怕,下意識地抓住林新手臂道:“是那惡賊?他還敢回來,說明他的師父一定很厲害了?那情況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林新雖與雪兒認識才不過半天,但畢竟有過親密接觸,對她的心性和性格也了解了許多,見她如此慌張,於是點頭道:“剛才確實很危險,還好此人心高氣傲,對自己的判斷太過自信,否則我們幾個都完蛋了!”
兩位少女回想著剛才的緊張經歷,均是後怕不已,面面相覷,雪兒又問道:“他剛才說有打斗聲!莫非是姨娘她…”
“不錯!”,林新打斷了雪兒的疑問,說道:“師娘應該是在馬廄那追上了賊人,與他們發生了打斗!”
雪兒眉頭緊蹙地道:“姨娘一個人,勢單力薄,賊人又來了幫手,豈不是危上加危?不行,我得去幫忙,別讓姨娘遭了賊人暗算!”
說著,雪兒騰地站起身來,往門前走去!
林新一把拉住雪兒,沒好氣地道:“胡鬧!那怪人正愁找不到我們,你現在去,不是自投羅網嗎?別說幫忙,你不拖累師娘就不錯了!”
雪兒自知功力有限,對付老四這樣的蟊賊沒問題,但遇上高手卻難以招架,於是只得打消念頭,跺了跺腳道:“那…該怎麼辦嘛!難道眼睜睜看著姨娘她陷入危局麼?”
林新眼睛瞟了一眼地上昏迷未醒的朱三,淡定地道:“病急亂投醫,只能讓局勢越發被動!咱們當務之急,是先把師父救醒,有他在,不管賊人有多少,有多厲害,相信他都能對付!”
林新之言切中要害,讓驚魂未定、茫然無措的兩位少女瞬間找到了主心骨,雪兒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只要林大哥醒來,姨娘和我娘都有救了!”
因猥褻一事而對林新心存齟齬的靜兒,聽得林新這番分析,不禁又對此人多了一層新的認識,覺得林新雖然人品欠佳,但也不乏可取之處,於是安下心來,繼續為朱三施針祛毒!
先前靜兒已經為朱三數十處穴位施了針,朱三情況也有明顯好轉,又是一針落在天應穴後,朱三忽然“噗”地吐出一口穢液,身子抖動起來!
“通了!”
靜兒興奮地呼喊了一聲,取出一枚銀針,插在了朱三人中上!
“咳咳!”
只聽得兩聲咳嗽,一直昏迷未醒的朱三突地睜開了雙眼,然後騰地坐起身來!
林新見朱三蘇醒,先是一驚,再是一喜,然後撲地跪倒在了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萬分激動地道:“恩師!您總算醒來了!我們有救了!”
朱三大夢方醒,發現自己渾身插滿銀針,像是豪豬一樣,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房間內狼藉不堪,到處血跡斑斑,地上還歪七扭八地躺著好幾具屍體,而身邊雪兒和靜兒兩位少女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沈玥沈瑤卻不知去向,於是將目光鎖定在了跪拜磕頭的林新身上,沉聲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你怎會在此地?”
林新恭敬地道:“此事說來話長!總之,師父您醒來就好,這危局只有您才能解了!”
朱三一揚手道:“你長話短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林新得了朱三首肯,這才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如何偷聽到金九與飛鷹等人密謀,以及後續殺死老三、老六、十二,喬裝混入雪兒房中,救了兩位少女,再來到此處,以及沈玥追去馬廄等經歷,簡短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徒兒沒聽師父教誨,私自跟隨師父,請師父責罰!”
朱三是個明白人,從峽谷馬車內,他就看出了林新本性如何,雖然林新說的天花亂墜,但朱三很清楚,林新並不是單純為了跟隨自己而來,而是另有所圖!
不過話說回來,此番林新雖目的不純,但他舍生忘死,明知是龍潭虎穴還敢闖,而且沉著冷靜,善於隱忍,尋找機會,下手也果斷,從結果來看,若沒有林新,只怕他們這一行人都很可能遭遇不測,完全說的上是以一己之力翻江倒海、力挽狂瀾!
正因為如此,所以朱三在細細思考了一番後,決定不去追究林新來此的起因,忽視林新前塵過往那些破落事,開始認真考慮,是否應該好好培養一下這個半路撿來的徒弟,只聽他沉吟片刻後,說道:“你的所作所為,為師都清楚了!今日能保全大家,你功不可沒,待解決了這幫小賊,為師再好好賞你!”
林新連連磕頭稱謝,並恭敬地向前伸手,想要攙扶朱三起來!
朱三沒有理會林新,而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兩位少女,柔聲道:“今夜一時失察,讓你們受苦了,你們沒事吧?”
兩位少女見朱三終於蘇醒,而且神采依舊,各自歡喜不已,沈雪清更是喜極而泣,激動得潸然淚下道:“朱…林大哥…你終於醒了…雪兒…雪兒沒事…”
靜兒剛剛跟了朱三幾日,感情自然不如雪兒那麼深厚,但經歷了這一番磨難後,靜兒既看到了命運之無常,也明白眼前的男人將是她以後人生的最大依賴,於是也淚眼婆娑地道:“靜兒沒事…林大哥你醒來就好了…”
朱三不知兩位少女曾經遭受了怎樣的羞辱,只以為她們是被賊人嚇壞了,也不管林新還在,便伸手將兩位少女攬入懷中,輕撫她們的肩膀,柔聲寬慰道:“沒事了,只要有我在,誰也不敢傷害你們!”
直至此時,雪兒繃緊的心弦才放松下來,如受了委屈的小女娃一樣,撲在朱三懷里,放聲哭泣起來!
感受到朱三的溫柔,靜兒芳心也安定了許多,她默默拭去了眼角淚花,好似一只乖巧的小貓咪一樣,溫順地靠在朱三肩頭,享受著難得的溫馨和放松!
看著眼前這一幕,聽著朱三和兩位少女的對話,聰明如林新,顯然看出了一些端倪,想起之前對雪兒靜兒的種種越軌行為,不禁後背發涼,額冒冷汗,連忙識趣地背過身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朱三寬慰了兩位少女一番,待她們情緒稍微緩和後,方才摟著她們的纖腰站起身來,對林新道:“那伙賊人居然敢下毒暗算,真是不知死活!他們現在何處,你且在前面帶路,為師去清理了這伙人間敗類!”
林新一直在擔心兩位少女向朱三告發他的不軌行為,聽得朱三發令,不禁暗暗抹了一把汗,恭敬地道:“賊人的匯合地點是客棧的馬廄,師娘已經先行一步,追過去了!對了,賊人還請來了一個厲害角色,說是什麼極樂樓的人,也朝著馬廄那邊去了!”
朱三眉頭一皺道:“什麼極樂樓?沒聽過江湖上有這號門派呀!他很厲害麼?”
林新頭也不敢抬,只小心翼翼地道:“這個…徒兒也不知,聽口氣倒是挺狂的,而且那人走路無聲,像是鬼魅一樣,想來身手應該不差。”
朱三冷哼一聲道:“管他是人是鬼,膽敢染指我林岳的女人,都是死路一條!”
朱三話雖說的豪邁,心里卻是謹慎得很,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回身對兩位少女道:“你們留在此地勿動,爺去解決了那伙賊人!”
說罷,朱三又看向林新道:“你今夜連番拼斗,消耗不少,又受了傷,也留在這里吧!你比較機靈,若是情況有變,可見機行事!”
林新自然明白朱三所說的情況有變和見機行事之含義,於是連忙點頭,恭敬地道:“謹遵恩師吩咐!”
雪兒見朱三要獨自去面對眾賊,心里既擔心又不舍,嘟嘴道:“林大哥,雪兒不要跟你分開,雪兒想和你一起去!”
朱三搖搖頭道:“雪兒,這不是游玩,你剛剛脫離危險,就在此好好歇息,莫要任性!”
雪兒不依不饒地抓著朱三衣袖道:“不,雪兒沒有任性!雪兒知道此行危險,才要和林大哥一起!雪兒年紀雖小,但卻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可別小瞧雪兒了,剛才雪兒還親手殺了一個賊人呢!就算幫不上忙,雪兒自保也是沒問題的!況且,娘親她下落不明,教雪兒怎能安心在此等著呢?”
朱三心知母女連心,沈瑤失了蹤跡,雪兒焦慮也在情理之中,於是告誡道:“你隨我前去也行,不過你需躲藏好,不可貿然出手,一切以自身安全為重,明白嗎?”
雪兒見朱三同意讓她同行,自是滿口答應,挽著朱三的胳膊就待出門!
本來朱三安排他們三人留在房間里,靜兒就很是不安,如今朱三又要將雪兒帶走,靜兒更是心亂如麻,急忙叫住朱三道:“林大哥!我…我也想一起去…”
朱三皺了皺眉道:“靜兒,此行非同小可,刀劍無眼,你又不會武功,前去做什麼呢?”
靜兒一心只想離林新遠一點,並沒考慮過其他,被朱三這麼一問,登時啞口無言,本想向朱三說明原委,可話到嘴邊,卻又羞於啟齒,因為她一來沒有真憑實據,二來關系也不似雪兒那般親密,三來不知道朱三收林新為徒的過程,看朱三對林新如此贊許有加,靜兒心中更是忐忑!
話說回來,就算靜兒講一切和盤托出,可在這等大敵當前的危急時候,狀告林新猥褻她,也無異於多生是非,最終的結果很可能傷不到林新,反倒讓朱三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因此,靜兒思前想後,還是將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只訥訥地道:“沒…沒什麼…此處血腥味太重…我有些不舒服…”
連身為同伴的雪兒都不知道林新對靜兒做過什麼,朱三對靜兒的遭遇更是無從知曉,他以為靜兒只是受驚過度,不想離開他身邊,於是指了指林新道:“靜兒,你不必害怕,有他在呢!又不是留你一個人!”
靜兒心說我怕的就是他,可苦於顧慮重重,卻沒法言說,只低下了頭,默然不語。
林新對此安排喜出望外,連忙拍胸脯保證道:“恩師放心,有徒兒在,靜兒姑娘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您都唯徒兒是問!”
朱三看了看靜兒,又看了看林新,似是也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些不妥,可若是帶上靜兒,又恐分身乏術,照顧不到,反而讓賊人有機可乘,他認真想了想,覺得林新再膽大,也不敢對他的女人動心思,於是點點頭道:“那就好!為師去了,你當心一些,莫要負了為師所托!”
說罷,朱三牽起雪兒的手,推開房門,急急地朝馬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