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章 芙麗妲的守監日常
那是魔界尚且軍閥割據,一片戰亂的時期的事了。
一座貧乏的邊境小鎮,沒有名字,也沒有物資,只有寥寥的幾百居民,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生活,引不起任何人的興趣。
但連這里的居民也不知道的,就在小鎮底下,存有一間密室。
密室占地約百平米,四面牆都是堆得滿滿的書架,中間只有一張躺椅,一張實驗桌,和一個沙盤,連著地上刻有的紋路在內,一切都被歲月磨削得有些古舊。
芙麗妲在華貴的躺椅上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用尾巴纏起身上的“食物”殘骸丟開。
她已經困於此處多年,連族群都沒有機會聯系。
自溟暗魔帝與白之女神同歸於盡後,為了爭奪帝位,百年來魔神們的戰爭便一直不曾停歇,輕舉妄動的任何人物都可能被視作敵人遭受排除。
雖然魅魔喜好刺激,可要和魔神打交道還是算了吧。
“真是討厭啊。”
魅魔忍不住又打了個厭倦的哈欠,“這些魔神們,魔帝在位時連點風聲都沒有,魔帝一倒就像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貪得無厭,又不想冒風險,一直只讓屬下送死,除了力量哪里比得上它們嘴里的‘低等生物’了啊。”
可一直躲藏在這里抱怨也不是辦法。
雖然物資尚且豐裕,活過了千年的魅魔也不至於餓死,但精神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百年歲月,足以將手邊的書籍全部翻爛,足以讓可做的實驗全部完成,也足以讓附近的村莊換過一茬又一茬,一茬比一茬破落,直至再找不到有情趣的雄性。
芙麗妲在宛如牢獄一般的地底密室里,陷入了深沉的厭倦。
沒有樂趣的永生不過是場漫長的苦刑而已。
芙麗妲決定必須要在連死亡的力氣都被消磨掉之前做出些改變了。
即使所謂魔神在各種意義上都是最糟的對象也無所謂了。
“剛炎的歐爾,冰獄的斯卡因,暴雷的阿刻薩特……完全猜不到誰會贏啊,純粹碰運氣選一個嗎……”芙麗妲有氣無力地起身,到沙盤邊看著魔力投影出的地圖。
壯闊的魔界大地如今被各式色塊切割的四分五裂,每一個色塊都代表一位魔神的勢力范圍,即使經過百年的征戰,彼此之間仍未有決出明顯的優劣,“……至少選個技術好點的吧,要是最終輸了又沒享樂到可就虧大了啊。”
“是說好像最近又出來了一位新魔神,已經讓好些大人物吃了苦頭了,真是的,有完沒完啊……”純粹是為了消磨憂郁,芙麗妲無意識地念叨著最近聽來的傳聞,“名字好像是叫……深淵之魔神……艾拉蒂雅?”
“為什麼叫我的名字?”
幾乎是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嗓音優美婉轉,只是平常說話,就勝過萬千弦音。
魅魔卻被一瞬間驚得僵住了身體。
這里是她的密室,遠離魔界中央,不在任何城市境內,距離地表三十米以上,用銀鉛隔絕氣息,更有周全的魔法遮掩和防護
但是自己卻在這里,被悄無聲息地摸到了身後,直至現在,沒聽到聲音的話,都還不知道房間里多了個人?
芙麗妲顫抖著轉過身去,一時忘了呼吸,而後方,也確實站著位能讓人忘卻呼吸的少女——銀發如瀑,肌膚勝雪,腰若柳枝,胸與臀部都是恰如其分的小巧和挺翹。
尚能看到稚氣的不過十五六歲的外表上,套一件纖薄而朴素的黑裙,正抬起一只手輕輕指著這邊。
能讓人忘記呼吸,一是因為小小臉龐上驚世的美貌,一則是因為手指上凝聚的龐然魔力。
“你是誰?是‘哪個’的屬下?”她親啟櫻唇,但並沒有詢問的意思,“算了,反正既然提到了我的名字,也是想來找我麻煩的家伙吧。”
然後眼看著指尖上的魔彈就要激發。
“等、等等!誤會!您誤會了!”
芙麗妲連忙擺手,冷汗嘩嘩地從額上滑過,“我不是誰的屬下,也沒有參與爭端的打算!萬分抱歉提及了您的尊諱,妾身只是無意冒犯,絕對不敢有對您不利的心思,還請、還請寬恕妾身一次!”
“是嗎。”少女只是歪了歪頭。
“是的,實在是萬分抱歉!但是您看,這里只是邊境的一個角落,遠離爭端,遠離人煙,以妾身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從這個距離對您造成絲毫麻煩不是嗎?”
“好像是。”
少女左右望了一下,似乎在確認方位,而後才緩緩將纖纖玉手收回。
不過雞蛋大小,卻如太陽一般炙熱而沉重的魔彈自眼前消失,魅魔這才長舒一口氣,胸口忍不住一陣起伏。
她悄悄往旁邊的沙盤上望了一眼,和記憶中的一樣,傳聞有新魔神活動的卡拉大淵距離這里超過三千公里。
三千公里,只是被念叨了一下名字就能精確定位到如此程度?
不說這密室上種種隱藏氣息的魔法,光是能眨眼間跨越這個距離,就已經超乎了魅魔漫長生命中的所有認知。
“魔神”?這樣的?把這樣的存在叫做魔神,和把那些現在還打得如火如荼的軍閥叫做魔神,其中絕對有一邊錯得離譜!
芙麗妲還沒感嘆完,突然又發現,雖然誤會解除,但名為艾拉蒂雅的魔神少女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隨便找了個牆角,抱著膝蓋,就這麼席地坐了下來。
“那個……還有什麼事嗎?”
魅魔不禁又緊張了起來。
一日之內緊張慌亂這麼多次,作為魅魔長老實在有些丟分,但她倒想讓說風涼話的自己來體會一下,待在這看似美麗的女孩十米之內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沒有事就不行嗎?”銀發的少女反問。
“啊,不不,當然可以,請如自己家一般隨意使用……”這不全是客套話,如果對方真想征用,芙麗妲沒有拒絕的手段。
魔神們總是能得到它們想要的東西,除非那在另一位魔神的手中。
“我沒有家。”少女卻說,“也沒有什麼回去比較好的地方……到處都是麻煩事,所有人不管實力強弱都想對我動手,你這里比較安靜。”
“是、是嗎……”芙麗妲訕訕地回道,然後視线有意無意地向下瞥去。
銀發少女身上的黑裙極短,露出大半的肩膀和幾乎全部的玉腿,這麼個坐姿下更是能從芙麗妲的角度清晰看見私處的所在。
映入眼簾的是光潔細膩,形狀完美到連魅魔都會生出嫉妒和情欲的青澀性器,芙麗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真犯規啊,這個孩子……美貌,可愛,而且這看起來比身為魅魔的妾身還要“良質”的身體,就算是魔神也實在有點犯規啊……
正好心情放松下來,被恐懼一時壓抑的情欲更加強烈地涌起,芙麗妲很快就感到無法忍耐。
對魔神出手當然是萬萬不敢的,她只是從躺椅下取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假陽具。
真是討厭呐,這世道,身為魅魔竟然只能用這個湊合度日。
但有總好過沒有吧。
她內心哀嘆一聲,拉開下身的拉鏈,就這麼當著還未離去的魔神少女的面,將整只嬰兒小臂粗細的假陽具塞進了小穴中。
“嗯♡——”然後忍不住呻吟一聲。
像這樣可愛又強大的孩子有一天也會被誰給抱嗎?
雖然這個想法很危險,十分危險,但還真想看看這位大人被抱著時的樣子,以及去了時的樣子呢♡。
要是能錄下來,交上一兩條命大概都很值得吧。
她一邊想象著危險的場景,一邊抽插右手,完全按著自己的敏感點制造的陽具在體內進進出出,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淫水滴滴答答地灑落,濡濕了手臂和身下的坐墊。
而這對魅魔不過是個開胃小菜,芙麗妲換了個姿勢,正想來第二發,就發現銀發少女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這邊,准確地說,是盯著陽具進出的位置。
“你在干什麼?”少女問。
“是平靜心情的魔法喲♡”芙麗妲答。
大概是身在熟悉的狀況里,她膽子不知不覺大了起來,直接向著魔神少女的方向大張雙腿,好讓對方能清晰地看到陽具抽插和小穴縮張的模樣。
銀發少女只是把目光撇開到了一邊。
於是芙麗妲得寸進尺,把動靜弄得更大了些,嘩啦嘩啦的隱秘水聲在密室的四壁間來回彈射,不時夾雜著煽情的喘息。
少女臉上閃過一抹極淡的緋紅,眼看著避無可避,直接閉上眼睛,給耳朵上了隔音的魔法。
哎呀?只是這種反應嗎?
芙麗妲有些驚訝也有些遺憾。
還以為肯定少不得要被責罰或者侵犯一番了呢,或者兩個一起來,畢竟魔神都是些容不得忤逆和冒犯的存在…………
原來如此,真是位少有的好脾氣的魔神呢。
如果是這位的話……
伴著又一次小小的高潮,魅魔的頭腦越發清明一下,一個有趣的計劃逐漸成型。
“您是在找其他魔神的所在嗎?♡”芙麗妲一邊自慰著,向第三次的高潮而去,一邊開口搭話道。說完才想到對方已經給耳朵上了隔音術。
“可能吧。”
銀發少女卻依然給了回答。
原來如此,只是屏蔽了特定頻段的聲音嗎?
不僅擁有力量,還可以用得這麼精細,真是越來越覺得惹人憐愛了♡。
“襲擊我的家伙說是收到了這樣的命令。”
“畢竟現在是敏感時期,對想要爭奪帝位的魔神們來說,不能歸自己所用的力量都是敵人,也基於同樣的理由,都很小心地隱藏著自己的蹤跡呢。”
芙麗妲繼續說,“但我應該可以為您把它們引出來,作為不慎冒犯的賠禮♡”
“然後我來干掉他們嗎。”
“是的♡”
“…………”
“嗯?”
出乎意料,沒有嚴厲的命令,也沒有充滿懷疑的拒絕,芙麗妲自認為完美的提案只收到了一個長久的沉默。
她看到銀發少女仍舊抱著膝蓋,盯著面前的地板,坐在牆角里,比起一位生殺予奪的魔神,更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女孩,於是好像明白了什麼。
魅魔長老丟開手里的玩具,站起身來,仔細地重整儀表後,向還在角落的魔神行了一個無可挑剔的宮廷禮,“……請恕妾身無禮了。不過,在那之後,就能發生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了也說不定,妾身是這麼想的哦,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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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太長的缺點之一,就是時常弄不清楚時間的流逝,那一場對話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但轉眼一切都發生了這麼多變化。
回憶起往事,芙麗妲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每每想到這個,就覺得當時忍耐了那麼久,沒有隨便去找一位魔神獻身真是太好了呢。
不然不要說有這麼大的場地和這麼多的材料可供實驗,這麼多的囚犯能任意處理,大概會連存活都變成一種奢望吧。
而最不幸的,是會看不到這麼棒的一幕了♡
魅魔輕輕一指點開面前的水晶球,里面就有過往的景象重播。
“我、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求求別再繼續了!”
“不要♡!會壞掉的♡!真的,真的要壞掉了呀呀呀呀呀♡————!”
“♡——————————————————”
啊啊,沒想到那個夙願這麼快就有了達成的時候。
當時那樣的陛下,那樣強大,美貌,卻也了無生氣的陛下,現在可以做出這麼棒的表情和聲音了。
魅魔捧著臉,感覺心都要化了。
真的是,太,可,愛,了♡
錄像播完,水晶球陷入暗淡,芙麗妲再伸手一點,注入魔力,從最初開始再一次的播放。她感覺光看這個就足夠自己活一百年了。
——開玩笑的,看著這麼可愛的陛下,自己不想做是不可能的呢♡
芙麗妲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地發起燙來了,又把錄像重播了一次,這才起身向外走去。
幽暗瘮人的監牢里,一邊扭著大腿,一邊繼續遐想,這趟旅途里,美麗純潔的陛下又會經歷什麼樣的事情,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和聲音。
雖然沒能在那個身體上留下什麼拍攝和錄像的機關很可惜,但等回來的時候,想辦法從強裝正經的陛下嘴里套話,也別有一番樂趣呢~♡
只是想想就快覺得受不了了。
所以,趕快開始今天的進餐吧♡
深淵監牢的倒數第二層是一條寬闊的走廊,終年縈繞著徹骨的寒意,兩側列有等距的監房,每一個都高逾十米,欄杆粗壯若柱,但只不過是能堪堪關住里面的巨物。
魅魔踏著貓步走過其中,尖細的高跟在地面上敲出規律的響聲,提醒囚徒們自己的到來。
周圍立即便是一陣狂暴的嘶吼,但幽幽的藍光照射下,她絲毫不懼,只是舔著嘴唇挨個打量。
突然一根壯碩的肉棒從欄杆的縫隙間刺出,直頂到她的臉上。
芙麗妲捏著龜頭,將這比自己手臂還粗的巨物移開,看到其後連著的主人,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哦呀哦呀。”她說,“這不是巴內爾大人嗎?魔神歐爾的先鋒大將,您當年還狠狠地鄙夷過妾身呢,結果現在肉棒不是很誠實地勃起了嗎?”
“吼——————”被關在牢籠里的牛魔雙手被鐵索縛在身後,只能兩眼通紅地怒吼著。
“哎呀,抱歉抱歉,妾身又忘了,您的神智早就被深淵吞沒了,已經回答不了妾身的話了呢。”
芙麗妲戲謔地說著,食指貼虬結的血管劃到根部,將肉棒刺激的一跳一跳,“不過真不愧是巴內爾大人,就算神智不再,又被寒鐵折磨這麼多年,這里依然這麼精神呢~”
“那麼,那妾身今天就跟您玩好了~”魅魔抓著監牢的欄杆升起,到和牛魔視线平齊的高度,伸手將下身緊身衣上的拉鏈拉開,直白地將里面小溪流淌的花園展示給身後只剩本能的雄性,“看喲,雄性最喜歡的粉嫩小穴呢~♡雖然比不了陛下的,不過妾身對自己的身體也還是有點自信的喲~♡”
“嗚哦————————”簡單的誘惑起了巨大的效果,牛魔劇烈地掙扎起來,晃得身上的鐵索叮當作響,勁風吹來,掃得燈籠里的藍火撲閃撲閃。
“真性急呢。”
芙麗妲享受地看著這一切,尾巴纏上肉棒借力,右手放松,輕輕地把腰身沉了上去。
肉棒擠出一聲噗嘰的聲音擠入那看起來和尋常女性沒有差別的狹小細縫,一路頂到最深處時,還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即使是妾身,這好像也有點勉強呢。”
身子被就這麼頂在半空中,兩腳挨不著地,只能靠一只手臂支撐全身,魅魔臉上不僅露出些許苦楚,“但是,啊啊~真是好棒的充實感啊……”
苦楚很快變成了迷醉,魅魔扭動起腰肢,被擴張到極限的膣肉回縮,擰住其中的巨物,稍稍放松,又更緊地纏上。
牛魔的嘶吼不知不覺變為粗重的喘息,噴出溫熱腥重的水霧,腰間本能地向上一頂。
“咿呀♡——”芙麗妲立即高叫一聲,身子都被帶起來了十幾公分,“好、好激烈♡”
牛魔放松力道,等著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沉落,然後再次挺腰,像顛球一樣,一遍一遍地將魅魔頂起。
“啊啊♡——真粗暴~”魅魔碩大的乳房被頂得亂晃,一時幾乎只剩下喘息的力氣,“您這是,呀嗯♡,想要報復妾身嗎,巴內爾大人?♡”
“那可真的是,嗯♡,冤枉啊,嗯啊♡,您明明是,嗯♡,輸給了陛下呢~♡”
“不如說,呀嗯♡,要不是妾身建言,啊啊♡,您在那時候,嗯啊♡,就死了呢~♡”
“雖然,嗯嗯♡,用您做了不少實驗,是,呀啊♡,是妾身不對啦~♡”
“不過,呀♡,這樣正好,妾身,嗯呀♡,最喜歡被這樣帶著憤怒和敵意侵犯了呢~♡”
噼啪,噼啪,仿佛毆打一般的肉體碰撞聲在監牢之中回蕩,牛魔的動作愈加激烈,而魅魔只是全力逢迎,愛液順著大腿流至腳尖,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其中的熾熱連寒鐵也冷卻不了。
終於快感積蓄到了極限,芙麗妲挺直脖子,腔膣緊縮,痙攣般的顫抖沿著脊椎一路向上,而牛魔一聲粗吼,精流怒射,龐大的量將魅魔的小腹都撐得脹起。
“真是雄風不減呢,巴內爾大人。”魅魔喘著粉色的粗氣,仍意猶未盡地扭動著細腰,“不過妾身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就還是節制一下吧~”
她說著,抓著欄杆的右手使勁,就要把自己從硬度絲毫不減的巨根上拔出。
但這時身後突然傳來鐵鏈繃斷的聲音,不及反應,就有一雙巨手從柵欄里探出,抓著剛要起身的魅魔腰部往下一摁。
“————!?!?!?!?”
芙麗妲被如此強迫著吞下整只巨根,感覺從子宮到胃五髒六腑都被擠壓變了形,兩腿也就此被強硬地頂開。
她瞪著眼睛,看著牛魔手腕上連著的半截鎖鏈,瞳孔緊縮,“怎麼會……寒鐵鎖鏈竟然……咿呀!?!?!?”
完全和先前無法比擬的衝擊透入體內,芙麗妲一時伸直了舌頭,幾欲嘔吐,“等、等等,再怎麼說就算是和魅魔做這也太……噫——!?!?”
但早已失去神智的牛魔完全不理會她的抗議,興許神智還在時也不會,只是抓著先前還游刃有余的魅魔的細腰,提起,摁下,提起,摁下,仿佛當著飛機杯一樣粗暴使用。
芙麗妲被顛得兩眼翻白,涎水橫流,雪白豐滿的胸脯讓人擔心會被甩掉一般地於空中亂顫。
很快第二次精液噴發,被巨碩的肉棒撐得一絲縫隙不留的小穴沒有供起溢流的地方,只能將魅魔的肚子撐得高高鼓起,一如妊娠六月的孕婦。
後者還來不及穿一口氣,絲毫不見滿足的牛魔就雙手抓著柵欄強行扳開,只用陽具頂著動彈不得的芙麗妲來到走廊上,而後將之如破布般往地上一摔。
芙麗妲以臉著地痛呼一聲,終於感到身後的巨根從抽出,拔出時的力量甚至一時將她的下半身吊起失重,最後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無法閉合,從尿道口到子宮口都被白濁蒙上的前穴。
魅魔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就感覺仍然堅硬的肉棒已然向自己還翹起的後庭壓了進去,連帶著牛魔將近半噸的體重。
“咕——咕咕——!?!?”
芙麗妲姿勢扭曲地,在一陣剩意味不明的喉音中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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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之後,牛魔終於到達了第三次的滿足,混著血氣和靈魂的白濁仿佛決堤一般爆發,數量龐大甚至從早已昏迷的芙麗妲嘴里逆涌而出。
然後轟隆一聲,幾乎在射精後的瞬間,牛魔失去動靜,全身僵直地栽倒在地。
身下芙麗妲頭發散亂,渾身沾滿精液,衣服更早被撕碎,但即使經過這樣的蹂躪,身上也不見一絲損傷。
許久之後,她頂著好像要臨產一般的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撩起臉上的發絲,表情里還有些恍惚,而小腹上被撐到有些變形的心形淫紋正發著曖昧的粉光。
“哎呀,好危險好危險~”她俯下身去打量倒地的牛魔,剛剛死亡不過幾分鍾,牛魔身上壯碩的肌肉就已經大半灰化萎縮了,“真可惜呀,巴內爾大人,妾身還想和您再多玩一段時間的呢。”
“不過,最後的生命竟然選擇用來侵犯妾身,妾身真的是好高興呀~♡”
她伸手輕柔地把牛魔眼瞼蓋上,然後就再也不理會這具屍體,露著久久未能合攏,滿溢著白濁的小穴和後庭,繼續向監牢的更深處漫步而去,一路留下點點的精斑。
“那麼,接下來要和誰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