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洛玉衡輕輕的呻吟著,全身無力的掛著木架上,忍受著乳頭被公羊吸吮,而肛門被公馬肏弄的三羊三馬榨乳之刑。
一雙赤足也在公馬的小腹兩側高高地吊起著,上面還插著銀針,只是銀針尾端的火苗早已經熄滅了。
洛玉衡的小腳十分的美麗,腳趾細長圓潤,在加上剛才的快樂與痛苦讓女人的小腳上泌出了一層的汗水,就好像洗過沒擦干一樣私濕漉漉的。
讓魏淵垂涎欲滴,如痴如醉。
此時魏淵把住女人的赤足,和公羊一樣吸吮著女人的腳趾,舌尖不停的舔著腳趾縫隙,每一根都沒有放過,還不停的刺激著銀針插入的地方。
讓女人腳底板寫著的:“洛玉衡,靈寶觀母畜:”的赤足輕輕顫抖著。
“嗚嗚,饒了我吧!讓我歇息一會啊!”昏厥過後洛玉衡緩緩地抬起俏臉,那個總是嫣紅嫵媚的臉頰如今蒼白如紙,女人扭過俏臉看了一眼,自己的肛門依然還在公馬烈風的肉棒抽插中,而自己的赤足也被魏淵舔著,頓時有些羞憤,蒼白的俏臉上也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血色。
“嗯啊,別用牙咬,一會,讓我緩一緩啊!”洛玉衡此時才感覺到那公羊的厲害,羊羔是吸吮、小羊也是舌頭舔舐刺激,只有這公羊才是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乳頭。
而且力氣是那麼的大,狠狠的咬過後就是巨力的吸吮,幾乎要把女人的乳腺吸出來一樣,痛得洛玉衡即使再疲憊也得抗議的呻吟起來。
“玉豬還不快快產乳,便是你的腳趾上都泛出奶香了!”魏淵舔了一下女人的腳心,笑眯眯的說道。
“讓我休息,嗯啊,我就能產乳啊!嗯啊,哇哇!”洛玉衡只覺得公馬的每次插入,自己的內髒就會移位一下,然後拔出時在勉強的回歸本位。
那粗大的肉棒要比黃馬的還粗上三成,即使肉棒後面纏著鐵鏈,那插入的部分也足夠把自己的直腸撐滿。
若不是洛玉衡被藥物洗精伐髓過,她那乙形的腸子早已經被頂破了,如今那直腸已經被肏弄得變成了一條如同陰道般的直筒了。
第一匹小馬駒時,它的肉棒比較柔韌,可是順著腸道抽插;而第二匹黃毛公民也可以在有限的弧度內抽插;只有烈風的肉棒,只能走直线,讓女人的內髒都因為肏弄改變了形狀。
若是尋常女人別說抽插幾十下,便是一下也就沒氣了。
不過此時的洛玉衡倒是第一次羨慕起尋常女人,被肏碎了內髒死去,至少不用像自己那樣痛苦了。
“先產乳才能休息呀!”魏淵的臭嘴離開了女人的腳丫,然後意猶未盡的舔著嘴角說道。
雖然那公馬的肉棒插入極深,洛玉衡經驗何曾老到,就在公馬抽出肉棒時,女人的肥臀上下一擺動,整個身體向前用力,有幾次那肉棒在拔出的時差點滑出。
魏淵見狀連忙想痛擊女人的肥臀,讓這個不停掙扎的女人老實一會,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公馬烈風太喜歡身下的女人的肉洞了,整個肛腔里滿是滑膩的淫油刺激著公馬的肉棒,所以無論是插入還是拔出公馬都用盡了全力。
不過在女人肥臀的扭動下,那插入女人肛腔的長肉棒還是巧妙的彈了出來,與此同時大量的淫油噴出,讓這被灌大肚的女人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你這母畜還敢造次!”魏淵一聲斷喝,手指再次准確的擊中女人的會陰穴,讓女人正在噴射淫油的肛門瞬間封閉。
“嗷嗷,硬生生的憋回去呀,畜生啊!”那種順暢的感覺被莫名的打斷,洛玉衡就好像不能高潮一樣的扭動嬌軀抗議著,但是無論女人怎麼擺動身子,魏淵的手指依然不動。
木架上捆綁著洛玉衡的臀部不僅大得驚人,形狀誘人萬分,兩片肥美的臀瓣猶如一個巨大的蜜桃狠狠的聳立在身後,讓在場的男人都恨不得在這個絕美女人的身後耕耘她。
不過公馬卻沒有這種審美,它只是覺得這個豐腴女人的肛腔里溫暖滑膩,是它見到少有肏起來舒服的母馬,所以每一次抽插都讓它更加興奮。
洛玉衡不僅感到那巨大的肉棒自己肛門里抽插,而且烈風那強壯的肉體也壓迫著自己已經疲憊不堪的赤裸嬌軀。
那是體重上的碾壓,讓這個女人即使想掙扎也只能扭動大腿和腰肢,不敢激怒了那正在自己肛門里歡愉的公馬。
老實下來的洛玉衡讓公馬的肉棒抽插得更順暢,公馬的大肉棒快速的抽送著,發出肉棒後半部鐵鏈撞擊女人臀部的嘩啦聲,和咕嘰咕嘰的水聲。
那公馬狠插猛搗,如同雨點一般一下一下進出著曾經人宗門道首那渾圓滑膩的肛門,每一次都是頂在肉棒後面的鐵鏈上才罷休。
龜頭如一把刷子在女人的肉腔里摩擦著,在肉棒和肛門的邊緣如同淫水般的淫油和女人的消化液在肉棒強勁有力的抽插下四處飛濺。
而吊在木架上的洛玉衡如同一只在狂風暴雨中飄蕩的小舟,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只是女人有時會被肏得本能扭動一下腰肢,但旋即又控制自己平靜下來,不讓公馬的肉棒滑出體內。
“畜生啊!你們看到了嗎?莫要笑我淫賤,只有在這種酷刑下,我的業火才會消弭。等我晉升一品後,定會讓你們也嘗嘗這人間酷刑啊!”洛玉衡發泄地說道,但是在女人剛剛說完後,那公馬連續的幾次深深地抽插,就讓女人在肛腔的劇烈鼓脹與催淫油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又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呻吟。
就連在一旁的二狗都能感覺到,洛玉衡香汗淋漓的赤裸嬌軀的發出了粉色的光芒,她的業火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的臨界點,那公馬狂野粗暴的插干女人的肛門,不僅會讓她感到疼痛,還在催淫油的作用下讓她感到痛並舒服著。
二狗的視线似乎透過了身邊的公馬,直接映射在那個美艷女人後仰的俏臉上,此時的她雙眸緊閉,飄飄欲仙,滿臉愉悅,身軀大字型被吊著,修長的美腿在公馬每一次深深插入後都會劇烈的抖動一下,雪白的肥臀隨著肉棒有力的抽動急切的拋送迎合著。
那騷浪的表情,迎合的動作,淫熟的肉體,哪里還是二狗第一次見到的那風雅雍容仙子般的洛玉衡,分明就是一條發情的下賤母狗一樣,變成了只知道欲望的奴隸。
“沒事,我見過太多被烈風肏屁眼的女囚了。這不過才剛剛開始。”魏淵看到二狗驚恐的眼神,搖了搖頭安撫的說道。
此時洛玉衡已經被公馬烈風弄得似乎魂飛魄散,柔嫩的腸腔被那如成年人拳頭粗大的肉棒摩擦得快感連連,痛楚的快感和鼓脹的酥麻如潮水涌來,讓這個無比高貴的大奉第一美人想要抓狂。
空虛的小穴更是淫水連連,不停的蠕動,每一次肛門被抽插,女人的陰唇都會一合一開仿似在吸吮著不存在的肉棒,似乎想要肉棒更激烈的奸淫。
聽到魏淵的話洛玉衡吐出香舌浪叫著說道:“若是早知道修煉人宗功法需要這般折磨!不如,不如,在我十八歲時便嫁人了!啊,這馬好有勁兒啊!如今早已經子孫滿堂,何苦,何苦啊!”
“玉豬休要被悔恨折磨,想想當年你的母親不也是被封住道法,光著屁股被差官的水火棍戳著屁眼,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南疆嗎?女人如水,這樣的折磨根本就不能把你怎麼樣!”魏淵獰笑一下說道。
“難道對我這樣的極品資質的修道女子就要用意想不到的酷刑嗎?越是極品,越要殘酷!要我成為最卑賤的女奴,母畜?所有人都是要用盡全力的折磨我,羞辱我!在這里沒有任何的尊嚴,產乳,肛交!在妓院里他們能把我肏屄肏到吐,即使被折磨致死也會被靈藥救活。那種絕望,那種痛苦,那種讓女人每個性器官都飽和的感覺!”隨著洛玉衡一聲高亢的呻吟,女人的欲望終於在淫蕩的教誨中達到了沸騰的頂點,女人的雙手和雙足都在堅固的木架上劇烈的掙扎,一股股灼熱的陰精隨著女人那淫熟的嬌軀,在女人空虛的肉穴里瘋狂的顫抖狂涌而出。
“啊,啊。我都高潮了,好舒服,別再肏了!”隨著最後一個字吐出,洛玉衡如一只死魚一樣癱軟在木架上,她淫蕩的俏臉上滿是高潮後的解脫。
“玉豬,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啊!女人在高潮後身心都十分的脆弱,正是用刑的好時候呢。”魏淵見到洛玉衡後仰著的俏臉,在剛剛噴射陰精後便垂了下去。
他連忙伸出大手,抓住女人那已經開始鼓脹的乳房,揉捏了幾下說道。
一絲真氣在無情的撩撥著洛玉衡的乳腺。
女人的乳腺已經開始鼓脹起來,似乎就差那麼一下,女人就可以產乳了。
“哦,還在插?嗯啊!改肏我的屄呀,屁眼要爛啦!”洛玉衡在昏昏沉沉中,感覺到有東西在刺激自己的乳腺,那乳房里一跳一跳的感覺讓女人不能好好的睡覺。
於是醒了過來,立刻各種痛苦的感覺又立刻傳來,乳頭上被公羊吸吮的痛楚,肛門里抽插粗大肉棒的痛楚,以及赤足上被銀針插入的痛楚連續而至,最終又轉化為一絲絲的快感,讓女人再也無法昏睡。
洛玉衡此時眯著狹長的美眸,滿臉高潮過後的騷浪神色,那嬌軀在木架上如蛇一般的又開始扭動著。
“嗯啊,不行啦,馬老公啊,停一下啊,我要不行啦!肏屁眼都把我肏高潮啦,你們難道還不滿意嗎?”似乎因為體內業火的焚燒,讓這已經疲憊欲死的洛玉衡開始不安起來,女人也再次恢復了一些生氣,她浪叫著喊道。
“玉豬,你如今距離產乳只有一步之遙了,我們怎麼會讓烈風休息呢。只要你這母畜產乳,我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再也不如此的折磨你了。”魏淵絲毫不理會洛玉衡的求饒,他依然盯著女人那越發肥膩的雙乳,此時可是個關鍵的時刻,無論女人多麼痛苦,都不能有似乎的放松。
“啊,啊!給我一口水和那酒快灌我,讓我提提神呀!”感覺著公馬的大肉棒飛快的進出著自己的肛門,空虛的肉穴里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出。
一股股既將要昏厥的疲憊感隨著肛門里的快感的洛玉衡的身體里激蕩著,被獸交的巨大羞恥讓這個高傲的女人羞臊萬分,但又如痴如醉。
“玉豬,如今可沒有酒水給你了。我知你這女人最會偷奸耍滑,你若再不產乳,我便要用更加殘酷的方法對待你啦!”魏淵這次殘忍的拒絕了女人的哀求。
他看著眼前這個淒苦的裸體女人,被公馬的肉棒暢快的抽插著已經有些紅腫的肛門,而女人的肉穴里的淫水更似泉水般的涌出,顯示出女人此時已經再次處於了高潮的邊緣。
那雙巨乳乳暈也已經擴大了一倍有余,眼看就要成功在即了。
魏淵雖然對內外兩家都算精通,但依然不能真正理解那書上這些步驟的真諦,他只是固執的認為女人都會產乳,只是需要用可怕的刑罰來逼迫她們而已。
“你!我真的快要不行啦,若我真的能控制自己,別說產乳,就是把我屁眼和嘴巴肏透了我也願意啊。求你了,我給我一點水喝吧,屄里的淫水都要把我掏空啦!”洛玉衡深情而騷浪的看著這個曾經的朋友,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甜美的微笑哀求道。
“徒弟,我看著賤婦還有氣力,你把激歡草給烈風吃,讓它把這母畜肏透!”魏淵沒有理會洛玉衡的哀求和那誘人的微笑,直接對著二狗吩咐道。
“師傅,真要把那東西給烈風吃嗎?上次那個女人就被……”二狗撇了一眼自己心愛的洛玉衡說道。
此時的女人滿是汗水,肥美的臀部被肏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還想以後再次玩弄這個以前的淫熟奴女,可不希望這個騷浪的女人被公馬肏死。
“所謂富貴險中求,若是能讓這母畜快速產乳,救活元景帝可是頭功一件。到時候甚至尹道首都會為此將著母畜賞賜給讓我們玩弄幾日,到時候暖閣大床艷女豈不是任你玩弄。若是沒救活元景帝,你師傅的面子可就沒了。反正這女人將來也不是我們的,不如用書上最後的方法試試。”魏淵看著洛玉衡在公馬胯下那白嫩的肉體下定決心的說道。
聽到師傅這樣說二狗不情不願的在包里拿出一個木盒,剛打開木盒整個院落里都飄香四溢,一顆紅色的嫩草出現在盒子里。
只是那香味便讓洛玉衡浪叫一聲,空虛的肉穴里泌出了更多的淫水,這藥草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催情作用,還沒有吃就讓在場眾人有些陶醉。
但是見多識廣前道首洛玉衡卻發出了一聲驚恐的浪叫,那聲音要比公馬深深肏入女人的肛門里還要激烈。
“哇哇!不行,二狗,快放下。這個不能給馬吃的,不行啊!” 說罷洛玉衡扭過俏臉,驚恐的神色漸漸消失,美眸也再次充滿了悸動人心的魔力,溫柔的眼眸微微蕩漾著柔情,如一張大網般瞬間捉住了二狗的心。
“啪啪!”
“徒弟,切莫被這母畜勾引,快喂馬兒!”魏淵的大手再次啪打的在洛玉衡滿是汗水的肥臀上,打得女人一咧嘴,嫵媚的表情被打亂了,肥臀上臀肉更是亂顫,不過巨痛也讓女人這媚術算是失效了。
“唉,你,魏大人,,主子,唉,親爸爸呀。這麼做我會被撐開的呀!” 洛玉衡神情激動,她嗅到氣味就知道這激歡草的作用。
可惜此時她不過是一個古書中的試驗品,如今即使自己的身子再美麗,身材再豐腴,她也不過是個產乳的工具。
在魏淵的心里,元景帝要比這個克制業火的二品道首強上千倍萬倍,如果無法壓制業火即使真的犧牲掉她也是值得的。
一聲恐怖的嘶鳴在洛玉衡身上傳來,女人那嫣紅的臉頰上都濺上了馬兒因為吃了激歡草而流出的口水。
隨著那嘶鳴,公馬在激歡草的催化中,抽送了幾下之後也達到了爆發的頂點,粗壯的肉棒用力一頂,龜頭猛然頂在女人的肛腸的盡頭,一股股說不出的酥麻在洛玉衡的身上不可遏制的襲來。
在不停抽動的肛腔內,公馬再次嘶鳴一聲,馬眼噴出了一股強勁而濃稠的精液,有力的灌入了女人的腸道里,將女人的逐漸吸收收縮的小腹再次撐大起來。
這只是開始,緊接著公馬的肉棒如爆發的火山,不停的在洛玉衡的腸腔深處顫抖跳動,濃稠的精液一波連著一波,一股股的全射入了女人腸道的深處。
二狗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女人腸腔里那炙熱的白漿,如洪水一樣涌入深處,沿途的粉紅嫩肉都在抽搐蠕動。
“啊,好燙,好脹啊!”公馬火熱的精液連續涌動,要比那黃毛的公馬更多更燙,那灼熱的感覺燙得女人小腹即痛苦萬分,又暢快難言,洛玉衡無力的嬌軀又是一陣顫抖,肛門和肉穴猛然痙攣,似乎被公馬那火熱的精液射得魂飛魄散,子宮里再一次噴出了灼熱的陰精。
這一次洛玉衡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女人嘴角流著口水,美眸漸漸變的暗淡,便是美頸都撐不住的垂了下去。
原本這應該是這三羊三馬刑罰的結束,女人雖然沒有產出大量的乳汁,但是美乳在公羊的吸吮,以及淫油馬精的催化下,已經肥碩了不少,乳暈更是變得粉紅擴大了一倍,乳肉也是柔嫩得吹彈可破。
即使沒有馬上產乳,也要比女人自己預期的快上不少。
可是吃了激歡草的公馬烈風卻如同瘋了一樣,即使已經射出了精液讓這畜生的興奮收斂了一點,但是它的肉棒依然沒有停歇的在抽插著洛玉衡的肛門,而且越發猛烈起來。
公馬的肉棒由慢變快,肉棒後半部分捆綁著的鐵鏈不停的撞擊著女人的臀部,發出金屬碰撞肉臀的啪啪聲。
可是它身下的女人卻再也不動了,就是連呻吟也變得極其微弱。
洛玉衡雖然睜著美眸,但香舌吐出,身子在公馬的狂暴抽插下前後蕩漾。
只是女人似乎在也無法感知到外面,似乎被肏得徹底失神了。
二狗看到此時洛玉衡身上的粉紅氣息已經十分微弱,似乎若有若無了。
女人嬌軀依然被緊緊的捆在木架上,那一圈圈的麻繩都勒進了女人白嫩的肉中,一雙肥乳也在公羊的嘴巴撕扯下原本粉嫩的乳頭變成了殷紅色,透過女人那吹彈可破的乳肉。
二狗看到女人乳房周圍有許多鼓脹的乳腺,一絲絲白色的乳汁在這里分泌,但很快就被公羊吸干。
公羊的每一次吸吮,都會讓女人的這十幾根乳腺抽搐一下,而在乳腺劇烈抽搐時,失神的女人也會緊蹙黛眉感到痛苦。
吃了激歡草的公馬烈風,雖然剛剛射精,但是卻越插越興奮,它的後蹄把地都踩出一個圓坑,站在土坑里的後腿能讓腰胯更賣力的抽插著。
女人肛腔里充足的汁液讓肉棒抽送起來絲毫沒有壓力,每一次抽插都能給公馬一波波深入骨髓的快感。
不過公馬似乎不滿意只有一半的肉棒插入到女人的肉洞里,它那強勁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每一次都讓那捆住自己肉棒一圈的鎖鏈撞擊在女人的臀縫上。
在女人肥膩的肉臀上撞出一陣陣肉浪,而肛門下方嬌嫩的陰唇也在隨著肉棒的抽插肛門而翩翩起舞,並且把大量粘稠的蜜汁滴落在地面上。
或許是肉棒變得更加粗大了,或許是女人的失神讓肛門失去了力量,腸道里面積蓄的淫液和馬精液擠了出來,隨著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一團團混合著淫油的白漿涌出肛門,一邊潤滑著如象拔一樣的肉棒,一邊順著臀縫流下了和淫水混合在一起,蕩漾在女人空虛的肉穴間。
洛玉衡依然如同昏迷一般的沉默,即使肉棒抽插得在狠,女人也就是全身抽搐一下。
女人的香舌吐著唇邊耷拉著,就好像一只用盡全力的母狗一樣。
雖然洛玉衡是個二品道首,但是在不使用法力的情況下,女人也是有極限的,如今她就已經快到極限了。
女人的失神,讓小腹里失去了壓力,於是是涌出了太多的淫油,讓女人的臀縫間十分滑膩。
而那公馬纏著鎖鏈的肉棒後半部分就在著不停的潤滑下撞擊著女人的臀縫。
那被鎖鏈纏住的肉棒足足比前面的粗上了一倍,讓這烈風公馬的肉棒看起來更是猙獰異常。
每次只能插入一半的肉棒,讓烈風早已經不滿,如今在激歡草的作用下,公馬也在性欲下失去了痛覺。
它就像發瘋一下用肉棒後面纏著的鎖鏈撞擊著女人的肛門,其實這樣撞擊馬兒要比女人更痛,但是這馬已經瘋了。
在一次烈風用盡全力的抽插中,突然咕嘰一聲,洛玉衡的肛門終於被著鎖鏈頂開,讓公馬的整根肉棒全根而入。
二狗嚇得大叫起來,他看到洛玉衡的肛門足足被撐大了兩倍,而那滿是鎖鏈的肉棒後半部分正在急速的插入女人的肛門里。
此時女人的肛門半點菊紋都不見了,只剩下被撐得薄薄的一層吸吮著纏著鐵鏈的肉棒。
“啊,啊。這是什麼,好大啊,屁眼碎裂啦。拔出來啊,不行頂住了,救命啊!”公馬的後半部分連同著纏著的鎖鏈被插入到女人的肛門里,這讓已經無力失神的洛玉衡再次放聲浪叫著,那肉棒的後半部分是那麼的粗大冰冷,而是鎖鏈上滿是棱角摩擦著女人被撐到極限,只剩下薄薄一層的肛腔。
而還讓女人受不了的是,那全根沒入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居然頂在了女人直腸的入口處,整個直腸都被肉棒撐開,沒有了絲毫的縫隙,充實飽滿的感覺讓女人幾乎翻起了白眼。
“嗚嗚,哇!”洛玉衡剛想說話,那烈風公馬巧卻猛的向里一捅肉棒,將龜頭狠狠地撞擊在女人大腸的盡頭,差點吧女人的小腸和胃頂出來。
讓原本要說話的女人直接散了音。
此後公馬又是一陣撞擊,每次都只能讓這個靈動的女人發出浪叫,便是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
肉棒上的鐵鏈不停的掛弄著女人敏感的肛腸,粗壯火熱的肉棒和上面纏著的鎖鏈不留一點空隙的填滿了女人的整個直腸,這讓幾乎已經昏迷的洛玉衡再次活躍起來。
女人不理全身捆綁的麻繩,又開始了手炮腳蹬。
而且朱唇一張,一股股帶著一絲酒氣的液體被洛玉衡吐了出來,那肉棒太長,竟然將女人胃里僅剩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洛玉衡已經徹底筋疲力盡,女人用了最後的力氣浪叫了兩聲,便只剩下了嬌喘。
不過洛玉衡也就產了那麼一兩團的乳汁,這顯然並沒有讓她身後的魏淵滿意。
不過這也燃起了這閹人的希望,於是不停的用手掌抽打女人的肥臀,希望女人為了擺脫痛苦而盡力的配合產乳。
而那公馬烈風依然猛烈的肏弄著女人的肛門,便是那粗長肉棒的纏著鐵鏈的後半段居然也插入了女人的肛腔里,不停的抽動著。
見到洛玉衡又在裝死,魏淵知道時機到了,若不趁熱打鐵那這二品道首回過氣來就前功盡棄了。
於是大手一轉,不再抽打女人的肥臀,而是轉向女人腿間的肉穴處,那里雖然從未被侵犯但早已經淫水連連。
魏淵的動作從容而熟練,緩急相濟、輕重結合,那樣子居然像是在彈奏古琴般。
不大一會洛玉衡的嬌喘呻吟聲音就變了調,腿間兩片原本軟塌塌的肉唇也漸漸直立了起來。
這閹人再次變換了手法,叉開手指開始揉搓凸起的兩側。
那凸起已經明顯比原來鼓脹了不少,顏色也變得通紅。
在男人的揉搓下,凸起的頂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裂縫。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重,那凸起的裂縫隨著男人的動作漸漸張開。
便是魏淵額頭上都出了汗水,呼吸也粗重起來。
與此同時,洛玉衡的呻吟開始變得粗重、急迫。
魏淵突然停止了揉搓,兩根手指死死按住洛玉衡兩片充血肉唇向兩側壓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縫隙大張,同時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的頂住女人的會陰處,一股真氣挑撥著女人的尿道。
在魏淵這一連串的動作下,洛玉衡的呻吟突然升高,似乎閹人這一系列的手法,要不女人肉穴上方狂肏肛門的公馬更讓女人有感覺。
洛玉衡在劇烈的刺激下漸漸清醒,她瞟了二狗一眼,趕忙咬住嘴唇,閉上美眸,面容淒苦,鼓脹如懷胎五月的小腹和大腿內側的肌肉劇烈的抖動不止,肉穴里的尿道全張,一股昏黃的液體濺射出來。
“啊,啊。又是強制排尿,不過和在你們教坊司的地牢不同,這次是肏屁眼時排尿,嗯啊,這感覺!”洛玉衡雪白鼓脹的小腹不停的晃蕩,而尿液卻隨著肉棒抽插肛門,一段一段的噴出。
女人的肥臀還一拱一拱的,似乎在努力的讓尿液尿得更遠一點,生怕濺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怎麼樣,你若再裝死,我便換著手法玩弄你。還不快快產乳!”此時太陽已經偏西,三個時辰已經快到了,魏淵似乎再也沒有剛才的儒雅,他雙目發紅,恨不得用手捏爆女人的巨乳。
“啊,啊!要出來啦!”似乎為了回應魏淵的要求,洛玉衡再次呼喊起來,一邊尿道里噴著尿液,乳房里再次噴出了乳汁。
不過依然只有那麼三兩團,那公羊僅僅吸吮了兩口,女人便再也產不出乳汁了。
“你這母畜,就是自找的!”魏淵此時已經半跪起身子,他的四根手指排成一排,插入到了洛玉衡的肉穴里,“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著。
女人臀縫間的肉唇翻卷,充血而變成紫紅色的肉洞毫無羞恥感的大敞著口,淡白色的粘液隨著道人的動作而四處飛濺。
而肏弄屁眼的公馬也隨著道人的手而更加賣力的抽插著,當公馬的肉棒插入時,道人的手拔出,當公馬的肉棒拔出時,道人的手插入,弄得洛玉衡的騷屄和屁眼一刻也不能閒。
此時洛玉衡的呻吟已經完全沒有了高貴女人的矜持,和妓院里妓女的浪叫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不知什麼時候,魏淵握住了洛玉衡的乳房,用真氣不停的刺激著女人已經被淫油催熟的乳腺,然後大手移到了下面,按住女人肉穴上已經變成紫紅色的陰蒂,配合著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
而那個空出來的乳房,再次被公羊含著嘴巴里,拉扯著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這個時候的洛玉衡,身子不停的在木架上掙扎,一條大腿在麻繩的捆綁中微微的扭動著,雪白的肌膚上泌出了更多的香汗。
她的眼光迷離,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變得毫無顧忌,讓二狗聽了不禁臉紅。
她那高聳的巨乳和濕漉漉的肉穴竟然搖擺著配合起男人的下流動作。
此時的洛玉衡就好像出水的魚兒一樣大張著紅唇,吃力的喘息著,淫靡的呻吟隨著公馬的猛力抽插和男人大手動作的加快而變得短促而急切。
洛玉衡淫蕩的瞟了一眼二狗,她好像在渴望著什麼,又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
緊接著,女人的被麻繩禁錮的四肢猛然繃緊,被吊著的女人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赤足上的腳背反躬、腳趾猛向里摳,就好像抽筋了一樣,圓鼓鼓的小腹也猛然抽搐了起來。
就在女人高潮的那一刻,魏淵卻抽出了手指,然後對著女人的陰蒂輕輕一彈,那凌冽的真氣打斷了女人的高潮,讓女人在天堂瞬間落回了地獄。
“啊,啊。讓我,讓我爽快啊!”洛玉衡咬著朱唇,俏臉嫣紅,她瞟了一眼二狗,似乎在回憶著被二狗肏弄高潮的日子。
不過女人再看看身下那一大片濕漉漉的地面,似乎有些無地自容。
只有拼命地垂下頭,讓蓬亂的羞憤遮住紅的發燒的臉龐。
“玉豬若是產乳,我保證能給你一個無與倫比的高潮!若是不從,那今日我便讓你徘徊個十來回。”魏淵說道,他剛剛讓這個女人高潮,又把她從高潮的邊緣拉了回來。
“哦,不!我這就努力,嗯啊,大馬肏得我好難過,能讓它先停下嗎?”洛玉衡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不能!吃了激歡草的畜生,肉棒不能立開你的後庭!”魏淵殘忍的拒絕說道。
“嗯啊!產不出來啊。嗯啊,等等,再給我些時間啊!”洛玉衡咬著朱唇,黛眉緊蹙,可是女人也不知道怎麼用力產乳啊,於是只能哀求著拖延時間。
“她為何總是看你,哦,徒弟去把羊移開,然後你去吸吮她的乳頭!”魏淵見到洛玉衡每到忍耐不住的時候,都會瞟二狗一眼,於是心生計策的說道。
“嗯啊,嗯哦,二狗用力,用力玩弄我這個賤婦的大奶子,用力揉捏啊,就要出來了,啊哦!”二狗卻一下被愣住了,少年用力的玩弄只是為了打通洛玉衡的乳腺,讓女人產乳,但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個曾經冷艷高傲的女人如痴如醉的呻吟。
那紅潤的臉龐嬌艷欲滴,如艷紅的晚霞似乎要溢出血來,還有下賤的呻吟騷浪無比,居然讓二狗繼續用力的玩弄,他知道只有女人在極度興奮時才會如此要求。
於是二狗居然彎下腰,嘴巴貼在女人的乳頭上,用力吸吮著。
“嗯啊,出來啦!”洛玉衡的俏臉猛然後仰,發出一聲銷魂至極的騷浪呻吟,緊接著她的雙腿便開始在木架劇烈的顫抖起來,死死的夾住膝蓋上支撐的木棒,在麻繩的捆綁中露出陶醉的淫蕩神情。
柔嫩的乳頭含在二狗的嘴巴里,這個少年只覺得那乳頭居然在吸吮中微微跳動了幾下,便有一股甘甜的熱流隨著吸吮而涌入自己的口腔里。
洛玉衡的乳汁和尋常的女人不同,那充盈著靈力的奶水入口柔滑,有著精液的粘稠感,但卻是清涼甘甜的。
和上幾次只噴出了幾團不同,洛玉衡的乳汁仿似沒有一樣,每次輕輕的吸吮都會主動噴出一大團。
不僅二狗吸吮的左乳,便是無人觸碰的右側乳房也自動的流出了一股奶水,順著白嫩的乳房滴落下去。
就在二狗吸吮洛玉衡的乳汁時,這女人突然嘶吼一聲,整個身子驟然一僵,隨後便開始劇烈的抽搐著,乳房上傳來的酸楚的產乳感覺,讓女人的興奮到達了最高點,一股強勁的熱流從子宮深處涌出,如山洪決堤般衝刷著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緊接著又一股晶瑩的水流高高衝起,如強勁的水流飛濺在魏淵那深藍色的衣袍上。
當這閹人移開身子時,那水流立即就噴向了半空久久也沒有停息。
魏淵再去看時,洛玉衡大開的紅唇已經沒有了半點聲音,仿似在無聲的呐喊,又好像掙扎在垂死的邊緣,嫵媚的臉龐上呈現出無盡的陶醉與美妙。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隨著極致的高潮飛出了體外,就好像肉穴噴出去的陰精和乳頭里流出的淫水一樣……
一個月後。
深夜宵禁後的南城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戴著木枷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衙役驅趕著。
這個女子身材高大修長,但是一雙肥乳卻有些不成比例的蕩漾在胸前,那紫紅色乳頭上雖然穿著環子,但依然用朱紅色的蠟油封鎖著。
這赤裸的女子似乎包含了世間一切的美好,能滿足男人心中對異性最深切的渴求,不管你是喜歡什麼類型,都能在她身上找到自己的那一款,或多款。
然而就是這樣美麗的女人,卻要被迫光著屁股流放了。
“元景帝密旨,著母畜玉豬流放南疆!期間不得穿一絲一縷,所有飯食皆需用伺候男人的嫖資去換!”一個差官對著這淒苦的女子說道。
“是我用乳汁救活了他,為何?”戴著木枷的赤裸女子,雖然心里早有准備,但是還是俏臉一抽幽怨的說道。
“噼啪!快走!在南疆還有七十二套刑罰等著你這母畜呢!”兩邊的衙役才不理會洛玉衡的抗議,水火無情滾徑直捅向女人那被調教得無法閉合的屁眼。
“嗚嗚!”女子浪叫一聲,知道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能戴著木枷扭動著腰肢壓抑著體內融化道基的業火,消失在深夜的管道上。
沒有人知道她曾經是大奉國師和二品道首,如今的女人不過是個一絲不掛任人肏弄的母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