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7章 淤泥染身
這邊金輪國師押著黃蓉和郭芙趕路,金輪國師倒還懂些禮數,同時為了掩人耳目,將兩人安排在馬車內,自己帶人騎了馬跟在外面。
黃蓉和郭芙都被點了穴道,此刻一身武功半點使不出來,想逃跑是不可能了。郭芙縮在黃蓉懷里,含淚道:“娘,我們怎麼辦?”
黃蓉雖然自己也心神大亂,卻還是鎮定下來寬慰她:“別怕,你父親會來救我們的。”
“可……可是爹怎麼知道我們在哪里?”
“放心,過兒會通知他的。”
郭芙一愣,這才知道剛才在酒樓里,楊過居然也在。
“可是他……可是他為什麼不當場出來幫我們?”
黃蓉笑了笑:“他和龍姑娘加起來都不是金輪國師的對手,硬碰硬只會得不償失”
郭芙不再說話,她趴在黃蓉腿上,又想起那晚聽到的事情,繼而再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禁打了個冷顫,將自己縮成一團,閉上眼睛。
或許是連日里神經緊張,此刻躺在母親懷里,不消片刻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再醒時,外面天色已暗,從窗戶的縫隙看出去,她們是到了一片荒郊野外了。
他們夜宿在一間破廟,這里荒廢已久,到處都是厚厚的蜘蛛網,時不時還有肥大的老鼠爬過,郭芙自小嬌生慣養,哪里住過這般破爛的地方,此刻又害怕又無措地依偎在黃蓉懷里,黃蓉輕拍著她的背部,一手暗暗扶住肚子,調理氣息。
金輪國師差人給他們在地上鋪了些稻草和綢布,道:“今晚只能委屈黃幫主和郭大小姐了。”
他命達爾巴看守二人,自己帶著霍都睡到了破廟的另一邊。
本來相安無事,不料剛過了三更,黃蓉正昏昏欲睡,就聽見外面一陣嘈雜,似有爭斗之聲。
郭芙害怕地縮進黃蓉懷里,片刻之後,金輪國師手下的一個小將急匆匆跑過來,對達爾巴道:“咱們被中原人埋伏了,對方人多勢眾,快去幫忙!”
達爾巴看了一眼黃蓉母女,焦急萬分,不知道該不該離開,思前想後,干脆走過來點了二人穴道,又用粗繩將二人綁在一處,才跟著那小兵離開。
郭芙暗暗驚喜:“娘,會不會是爹來了?”
黃蓉沉聲道:“我聽這動靜,不太像。”
郭芙道:“那……那會是誰?”
黃蓉只是搖頭不語,外面打斗激烈,不一會兒那聲音卻越來越遠,似乎往著遠方去了,再之後,整座破廟重新恢復了寂靜,半點聲響也聽不見了。
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金輪國師等人回來,黃蓉幾次試圖運氣衝破穴道,這對她本來不算什麼難事,但是因著舟車勞頓,動了胎氣,身子虛弱的緊,此刻卻怎麼都使不對力氣。
正在這時,廟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黃蓉原以為是金輪國師回來了,待門被打開,進來的卻是幾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
郭芙大喜:“是丐幫的!”
黃蓉也是精神一震,但再仔細看時,卻察覺出不對。
這幾個人雖然是丐幫打扮,但極面生,黃蓉半點印象也沒有,加上幾個人在看到黃蓉他們之後神情詭異,並不像是要上前搭救的架勢。
郭芙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她衝著那幾個人大叫:“黃幫主在此,快來替我們解開穴道!”
那幾個人走過來,卻沒有如郭芙所願救下她們,只是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走上前開口:“果真是黃蓉,黃幫主?”
黃蓉沉聲應道:“正是。”
“那這位是……”那人又看向郭芙。
“我是郭……”
還沒等郭芙說完,另一個形容猥瑣的叫花子已經笑著打斷了她:“大哥,這位就是黃蓉和郭靖的千金,郭芙啊。”
郭芙聽了這話,身子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這把聲音………是他……她不會聽錯的……是那個人……那天晚上在大石頭上侮辱了自己的那個人……
察覺到女兒的顫抖,黃蓉皺起眉:“芙兒?怎麼了?”
郭芙睜大一雙眼睛瞪著那人,卻一個音符也再發不出,那男人見她如此,笑著走過來,道:“看來,郭大小姐還記得俺。”
“你……你……你不要過來!”
郭芙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叫起來,黃蓉嚇了一跳,焦急地問:“芙兒,到底怎麼了?他是誰?!”
“俺是誰?”叫花子大笑起來,露出一嘴爛牙,“俺是你女兒的男人!”
黃蓉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下去。
“娘!娘!救我!!”
黃蓉被兩個人拖到了柱子旁,眼睜睜看著那個叫花子將郭芙拖到另一邊,二人被分開,從來機靈無數的黃蓉此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干什麼?”
她強作鎮定,怒視著面前的四個男人,“今日若敢傷了我們,你可知會有什麼下場?”
為首的叫花子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方老二,聽到沒,黃幫主這在威脅我們呢!”
叫做方老二的男人本來正蹲在郭芙面前,此刻轉過身來,咧嘴一笑:“黃幫主,俺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什麼人。大哥,她剛才問俺俺們要干什麼,你說呢?”
石老大抬手摸了把黃蓉的臉:“俺們要干你啊。”
“你!……”
黃蓉幾時受過這般侮辱,氣得臉色發白,雙唇直顫,而那邊郭芙已經嚇得哭了起來。
“娘,救我……我害怕…………”
“芙兒,別怕,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方老二笑道:“是嗎?黃幫主,話可不能說太早啊,這回托金國人的福,俺們也能品嘗一下高高在上的美人兒是什麼滋味,若是平時,俺們可是連你們一根手指也碰不到。”
石老大齜牙笑:“可不是?老三老四,到門口守著去。”
剩下兩人不情不願:“大哥,二哥,美食不能獨享啊,見者有份!”
“去去去去!”石老大不耐煩地揮手,“待會兒有的是你們的份,先去看門,總得有人把風吧?”
“每次都是這樣……”
那兩人撇撇嘴,嘟嘟囔囔地走出去了。
石老大這才轉向黃蓉,淫邪的目光順著黃蓉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番,用髒的發黑的手擦了把口水,然後探向黃蓉衣領。
“放肆!”
黃蓉怒喝:“你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呦呵,還嘴硬呢!”石老大好笑地看著她,“黃幫主,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要是不配合,你的寶貝小女兒可有的苦吃。”
“娘!!唔!!!”
郭芙一聲尖叫,黃蓉慌忙看去,只見方老二抓著自己女兒正在強吻,郭芙動彈不得,只能任憑那叫花子將臭烘烘的嘴堵上來,含著那雙嬌嫩的唇又吸又舔。
“放開她!混賬!”
黃蓉又氣又急,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被人玷汙。
“你放開她!不准碰她!”
“不准碰?”方老二親過癮了,松開郭芙,看向黃蓉,“你的寶貝女兒什麼地方俺都親過了,她喜歡得很呢,是吧,郭大小姐?”
郭芙臉色慘白,雙眼含淚,渾身抖得像是要碎掉一般,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蓉不信,她看著郭芙:“芙兒,沒事的,別怕,沒事的……”
“你就別光顧著管別人了,黃幫主,顧顧自己吧。”
石老大笑著從口袋里摸出一粒紅色藥丸,掰開黃蓉的嘴強迫她咽了下去。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
“吃了什麼?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石老大笑著拍了拍黃蓉的臉蛋,起身走到了郭芙身邊,上下打量一番:“嘖嘖,果然美人兒生出來的也是美人兒,怪不得老弟你念念不忘呢。”
“俺眼饞郭大小姐很久了,只是郭大小姐心比天高,以前是正眼都不會看俺一眼的,不過今天嘛……哈哈……”方老二解開郭芙身上的繩子,讓她靠坐在柱子旁,兩手粗魯地扒開了郭芙的衣襟,露出里面翠綠色的肚兜來。
“不要!!!”
“住手!”
郭芙和黃蓉同時喊了出來,然而方老二根本不予理會,一把掐住郭芙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和自己對視。
“聽好了,俺的郭大小姐,今日,就由老子俺,這個你看不上的叫花子,給你破身,俺就是你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