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如夢如醉
當秦語就這麼抱住我的時候,我的大腦空白了。
一方面,我努力在讓自己冷靜下來,或是能夠做些什麼;另一方面,我也必須面對因為荷爾蒙水平提高而導致的心跳加速。
秦語緊緊地貼著我,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曲线。
我用了些力氣才把讓自己的臉能夠正對著秦語,然後開口說道:“語姐……先別這麼激動……”
秦語這回也很聽話,對我稍稍放松了一些,但還是沒撒手。
“嘶——”我的腦後突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按理說,現在正是6、7月之交的夏季,剛進的房間也不可能有夸張的空調溫度,秦語的手卻是冰涼的,跟大冬天里似的。
秦語聽了這話,像觸電一樣把手從我的脖子上拿開。
但沒過一會,她又像冬天里的惡作劇一樣,把手伸進了我背後的衣服里。
頓時,我“嘶鳴——”的一聲,惹得秦語臉上終於出現了一些笑容。
“哈哈哈哈……”秦語對自己的惡作劇好像很滿意。
現在我能更清楚地感覺到,秦語的手不僅涼,而且濕漉漉的……
“我問你呢,”我的語氣嚴肅了些,“你的手怎麼這麼涼?還出了這麼多手汗?”
“哎呀,”秦語把手伸出來,搭在我的肩膀上,“剛剛太緊張了,手腳都是冰涼的。”
“還有你語姐緊張的時候嗎?”我笑著對她說,“要是以前,你早就給他撂倒了。”
“你說笑了,唉……”秦語嘆了口氣,我有些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玩笑是不是有些過了,“那也是以前了,現在越來越覺得用武力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再說了,剛剛那男的什麼力氣你也知道的……”
秦語說的話確實沒有什麼問題,我的臉到現在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那現在呢,還害怕嗎?”我問道。
“當時一見到你就好多啦!”秦語抬起頭,看著我,我卻極力避免目光的交匯,“你也是的,既然來了,早點來找我們多好……”
如果是以前,秦語說這樣的話我基本就繳槍投降了,但是現在,我不會輕易地被這樣的糖衣炮彈迷惑了。
所以,面對秦語殷切的目光,我也只是笑了笑。我知道這樣有些破壞氣氛了,但是我也實在不知道該回應些什麼。
“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我主動轉移話題。
“對!”秦語也收拾了一下心情,趁我不備,突然又把手從我的腰後伸進了我的衣服里。
“哎呦——!”秦語的手依然很涼,我不由得一聲驚呼,身體也條件反射般的向前一躲,卻正好鑽進了秦語的懷里。
秦語也趁這個機會把她的頭埋進我的胸膛里,雙手緊緊抱著我不放。
我也不是沒有看穿秦語的“小把戲”,我只是覺得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奇怪和突然了。
一方面,我努力保持著自己清醒思考的能力;另一方面,秦語身上的香水味道和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线也實實在在刺激著我的感官。
“你喝酒了?”秦語從我的懷里探出腦袋,看著我問道。
“對啊,剛剛在酒吧里喝了一點,”我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怎麼?我身上味道太重了嗎?”
秦語搖了搖頭,松開了我,說道:“你以前從不喝酒的,所以我一聞就能聞出來……”
她的話讓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情感上還在貪戀剛剛的擁抱。
“那……我去洗一下?”我撓了撓頭。
“不是,”秦語拉起我的手,拽著我在床邊坐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後,她從自己帶的包里摸出兩聽花花綠綠的易拉罐飲料來。我有些驚訝,她的包看上去也只是普通的挎包,竟然能裝得下兩聽飲料。
“語姐,這……”
“一開始她們是打算結束了來酒店繼續玩的時候喝的,”秦語很自然地遞給我一罐,“我不想喝,所以她們『罰』我幫她們背著,看樣子她們也不會來找我要了,我們倆喝吧……”
我接過來,看了看易拉罐的瓶身。上面都是英文字,當時的我只認出這是某種果酒,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很火的一個品牌。
“來吧!”秦語挑了一下眉,很干脆地拉開了拉環。
我愣了一下,然後也把酒打開了。
“我們邊喝邊聊,干杯!”秦語站在我的面前,用她的瓶子碰了一下我的瓶子,然後仰脖喝了一大口。
借這個機會,我又打量了一下秦語的穿著。
也不是我故意為之,實在是這條裙子在她身上太惹火了——藍色的底色,白色的花紋,整條裙子緊緊地裹在她身上,剛剛包裹住她的臀部,就像是小了半號一樣……
我急忙將我的眼神移開,喝了一口酒轉移一下注意力,因為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起變化。
“怎麼了?”秦語注意到了我眼神的變化,移步坐在了我的身邊,“還是這麼抗拒我嗎……”
看起來,她是以為我還和之前一樣不想和她有什麼交流才把眼神避開的。
“不是不是……”我有些緊張地連忙說道。
“沒事的,”秦語舉起瓶子,“都說『酒後吐真言』,今天大家不如就借這個機會把想說的都說出來,你看怎麼樣?”
“啊……”我尷尬地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本來是因為下半身的尷尬避開的視线,事情的發展卻走向了另一邊,這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說吧!”說著,她又喝了一口酒。
秦語的主動讓我更加手足無措,我只能一邊小口喝著酒,一邊支支吾吾道:“這……讓我先想想……”
其實完全不是我不想問,一是確實事發突然,二是我乍一想該問的之前也都問過了,所以這短時間內我根本想不出什麼。
秦語見我支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先開了口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想聽什麼……”
這話一出,連我都有些蒙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聽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秦語的話沒停:“之前沒和你說是因為我還沒想好怎麼跟你說,換句話說……”
秦語停頓了一會,喝了口酒,長出了一口氣:“……換句話說,是有些害怕跟你說……”
秦語的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把腿盤起來,略側向她,說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紙里總是包不住火的,”秦語低著頭說道,“你還記得我的紋身嗎?”
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秦語的右腰。當然,現在那里有衣物遮擋。
“當然記得了。”我回答道。
“其實,這個事情我騙了你,對不起錢明……”秦語有些哽咽。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奇怪。
我大概猜到秦語要和我說她和那個紋身師做過不止一次的事情了,但這件事半年前歐陽就告訴我了。
那現在她又拿出來說,是真心地懺悔,還是壓根不知道歐陽奕已經“出賣”她了?
“怎麼了?”我決定暫且先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我必須要跟你承認,”能感覺到秦語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和奧利弗,就是那個紋身師……做過很多次……但我只跟你說過一次……包括回國那天你看到的吻痕,也是他留下的……而且,他和Ricky姐、歐陽也都認識……歐陽也知道這件事……”
“唔……”
我剛准備說些什麼,秦語卻沒給我這個時間。
“我先說完,可以嗎?”
秦語有些懇求的語氣讓我有些心疼。我沒說話,點了點頭。
“對不起……”秦語又猛喝了一大口,“還有後來和房東老師、和劉克,都……都……都沒有告訴你……”
這些事雖然歐陽已經說給過我聽了一遍了,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親耳聽到秦語說出這些事情。
“和奧利弗的事情,是我不好,”秦語並沒有停,“我當時以為你真的已經和小楊發生些什麼了,所以我心想既然你已經『違約』在先了,那我也可以『違約』……你也可以說我是出於報復心理……”
“等等,”我聽出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你以為我和小楊發生了些什麼?”
“歐陽當時和我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所以我就……”
果然是歐陽。看來上次在自習室,秦語正是礙於門外的歐陽才把話說得那麼委婉,而這也符合了我的猜測。
那歐陽為什麼又會知道這些呢?那可能只有當時同樣在場的阿鴻和劉克知道了。
“但是我回國以後發現不是這樣的,你和小楊之間並沒有什麼別的感情。我去問歐陽該怎麼辦,她跟我說讓我聽她的,不然就把和奧利弗的事情告訴你。我當時心里只想著不能被你知道,所以後面才有她給我推薦房子、並且利用這個讓我跟她一起和劉克、周老師做……這個謊就不得不越撒越大……”
秦語說的這些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但我還有一些小疑問。
“那這麼說的話,”我頓了一下,“當時和我吵架並且說我有二心這件事……”
“那個時候我真的快撐不住了,加上阿鴻的事情,我很害怕你也會離開我,更何況是我先做了違心事……”
“這個你跟我說過,”我說道,“我想知道的是後半句話。”
“如果……如果我不那麼說,或者告訴她們是我的問題,歐陽一定會去找你讓你來跟我道歉,然後又要跟我說『不然我把什麼什麼事就告訴錢明』之類的話了……”
之前種種都只是猜測,現在不由得感嘆歐陽奕把秦語的心理拿捏得這麼精准……
“這一年我真的不好受,我很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秦語又悶了一口酒,仿佛她那個瓶子永遠也喝不完一樣,“寒假的時候,我有一刻好希望你是真的背叛我、出軌了,這樣不論結果怎麼樣,至少我心里就平衡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看來,這一年來秦語身上發生的種種異常表現和行為上的變化,都可以用這個理由來解釋了,也怪不得今年的秦語見不到以前的灑脫和颯爽了。
“其實我知道,歐陽後來應該還是跟你說了這些事,但我覺得她說和我自己來說,性質是不一樣的。之前幾次我沒說出口,今天再不說,我怕我就沒有機會再說了。”
秦語越說,語氣越堅定。而她的這一番話也徹底給自己定了性,她也是真心來向我坦誠這一切的。
我拿起她手上的瓶子,放到一邊,然後伸出雙臂,主動抱緊了她。
這個擁抱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那一刻,我根本沒想過我和她應該是什麼關系。
而這一個擁抱,既是為了她的坦誠,也是因為內心深處依然存在的情感。
突然,可能是情到此處自然為之,也可能是因為擁抱讓這份情感逐漸解凍,我想親吻她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在我的懷里,我能感受到她隆起的胸部因為呼吸而產生的微小起伏,這種刺激讓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而由此開始不斷暴漲的下體也開始挑戰我的冷靜。
我悄悄地用我的大拇指指甲掐著食指的皮膚,以期能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是,我還是失敗了。
就像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一樣,我把臉移到正對著秦語的臉的位置,兩個人眼神在這個不能再近的距離交匯。
我讀出了她眼神里的驚訝與期盼,也就在這一刻,我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但我和她的雙唇已經觸碰在一起了。
頓然驚醒,我非常克制地輕點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逃開了。
今天穿的是一條很寬松的運動褲,所以我趁這個機會趕緊翹起二郎腿,以防自己勃起的尷尬情形被秦語發現。
酒店暖色的燈光下,我看到秦語臉紅了。
“突然抱我就挺過分的了,你還親我……”秦語嘴上嗔怪,心里應該還在竊喜吧,“酒味那麼重,臭死了!”
我自己在嘴巴里鼓氣,試圖感受一下自己口腔里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很難聞,但我的行為也沒有逃過敏銳的秦語。
“好了,別聞了,”秦語笑了,“你快去洗個澡吧。”
“那你呢?”我反問道。
“我?”秦語好像對我的關心有些意外,有些害羞地說,“我……等會吧……等你洗完……”
從秦語的表現來看,她可能是會錯了我的意思。我原意是想問秦語今晚洗不洗澡,她可能是理解成了我邀請她一起洗。
但既然已經誤會了,就不要再解釋了。我沒再說話,迅速跑進了浴室。
之所以要“迅速”,是因為我的下體依然處於充血的狀態。
進了浴室我才意識到,今天出來的時候以為只是出來玩,沒想到晚上會住酒店,所以就更不可能帶什麼換洗衣服了,洗了以後也還得穿現在這身衣服。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我也沒那麼多講究。確認門關好了以後,就飛快地脫了衣服,打開水龍頭。
這間酒店的浴室對外是磨砂玻璃的。
由於浴室里面的燈光比較亮,所以對外看只能依稀辨認出秦語的黑色身影,大概也能推測出來她在什麼位置。
只不過,不知道從外面看進來是什麼效果,應該至少能看到一個洗澡的人影。
我故意把水溫調涼了一些,給我自己、也給我的下體降一降溫。
如果剛剛沒有四目相對時我突然的警醒,恐怕現在我已經和秦語開始翻雲覆雨了。
我一邊洗澡,一邊望著玻璃,試圖通過玻璃看出秦語現在在干什麼。但好像她的身影一直在動,像是在拿什麼東西。
不過很快,人影就不再大幅度移動了,而是以我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我這邊移動。
人影的顏色越來越深,輪廓也越來越清晰,甚至有一段時間我懷疑她已經貼在了玻璃上。
但是我只能看出她不是側著靠在玻璃上,是正對、還是背對,我看不出來。
其實,我此時此刻的內心很復雜,也很微妙。
在得知了整件事情最初的源頭之後,在確定了始作俑者之後,我想我已經可以放下之前的一些芥蒂了。
剛剛有那麼一刻我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要刻意讓自己冷靜下來呢,就這麼讓一切順勢發生好像也很完美。
但是,我腦子里另一個畫面在提醒著我幾個小時前酒吧里發生的事情,剛剛被騷擾過的她對我會不會也有所抵觸呢?
水突然涼了一陣,一下子把我從自己的世界里拽出來,好像洗的時間也有些久了,秦語的身影還是貼著玻璃。她這是在干什麼?我很好奇。
我關掉水龍頭,胡亂擦了擦,又穿上剛剛換下來的衣服。無意中,我瞥了一眼玻璃,秦語的身影淡了,應該是聽到我關水就離開了剛剛的位置。
換了雙酒店的拖鞋,我走出浴室。只見秦語橫躺在靠近磨砂玻璃這一側的床上,手上還拿著剛剛的酒罐子。
“語姐?語姐?”我慢慢走近她,輕聲喚了喚。
她沒有回應。
“咣啷啷——”
我沒注意,腳下踢倒了一個易拉罐。
我連忙撿起來,是剛剛的酒,但已經空空如也了。
把易拉罐放到一邊,我又小心翼翼地把秦語手上的罐子拿起來,畢竟這要是弄到床上那也是件麻煩事。
一拿起來才發現,這一罐也就剩一兩口的量了。
我簡單回憶了一下,剛剛她自己那罐已經被她大口大口地喝了不少,我那罐至少還剩個三分之二。洗個澡的工夫,她就基本上全喝了?
雖然那時候我不太了解這些酒,但我感覺這個酒應該不是什麼高度數的酒,至少不會喝完就像秦語現在這樣癱在床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後勁”嗎?
正當我回身准備把兩個罐子放到桌子上的時候,秦語的腳突然勾住了我的大腿。
“你……要去哪呀……”秦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的話一陣一陣的,也說得不那麼清楚,和我想象中喝多了的人的說話方式一模一樣。
“我……放個東西。”我回答道。
“不行……”秦語的雖然看起來喝醉了,但腿上的勁也不小,用力往回拽了拽我,“不給你走……”
“好好好,”見拗不過她,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瓶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我不走。”
我剛把瓶子放下,秦語猛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一個踉蹌,順勢坐在了她的床邊。要不是我練了些肌肉,這一下非得把我拉脫臼不可。
秦語看起來倒是很開心——她眼神雖是看著我,但目光已經迷離了,臉上也掛著沒心沒肺的笑容。
“哎呦——”秦語突然開始在自己的身下掏著些什麼,“怎麼這麼硌呀……”
話還沒說完,她就微微抬起上半身,非常費勁地從自己的背底下抽出兩塊白色的布來。
她抻了抻,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能夠聚焦。
看清楚是自己的胸罩和內褲以後,她又倒在床上,用力一扔,把內衣扔到了不遠的地上。
坐在一旁的我瞪大了眼睛,以前實在是沒見識過這樣的秦語。
當然,這也就意味著她緊身的裙子里,完完全全包裹著她的標致肉體,而無半點多余的衣物。
甚至,胸前雙峰頂上的兩顆珍珠也若隱若現。
我急忙將目光移開,天干物燥,小心上火。
“語姐,你……”我有些哭笑不得,“喝得也太快了點吧。”
來之前劉克特意告訴過我,沒喝過酒的人不能喝得太快,我猜秦語就是因為這個才變成這樣的。
“NO!”酒精的作用下,秦語還說起了英文,“我……還留了一口呢……”
說著話,她就坐了起來,翻到我的身上,想從我的身上爬過去夠我放在床頭的酒。
我連忙直起上半身,按住她的肩膀,說道:“不行語姐,你不能再喝了!”
秦語沒有被我唬住,還在努力地想要翻過我的身體,嘴里嘟囔著:“我才喝了一點……”
沒有了胸罩的遮擋,秦語的香軟乳球就這麼壓在我的身上。這樣的觸感讓我有些著迷,恨不得能夠持續久一點。
但是,從理智上說,就她現在這個狀態,怎麼樣都不能讓秦語再喝了,我伸出手把還留有一點酒的罐子推遠了一點。
“你干什麼嘛!”秦語“砰”的一拳錘在我胸口,然後大聲喊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憑什麼不讓我喝!”
我揉了揉胸口,剛剛的拳擊讓我整個上半身都有些麻麻的。我也沒有多想,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說道:“你再看看我是誰?認識我嗎?”
這一下把秦語給嚇住了,她整個上半身扭過來,壓在我的身上,把臉湊得很近,近到幾乎快要貼上我的臉了,然後盯著我,上下地看。
“嘿嘿——”秦語突然傻笑了兩聲。這陣笑聲讓我有些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認識你!”秦語說話還是和剛才一樣,酒精讓她的舌頭在說話中有些不利索,“你是我的男朋友!”
我稍稍松了口氣,好歹她還認得出是我。於是,我用命令地口氣說道:“那你是不是應該聽我的,不喝了!”
秦語聽了這話,嘟著嘴,臉紅紅的,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那我聽你的……不喝了……”
剛說完,我也剛剛放松警惕,秦語眼疾手快地抓起一旁的瓶子,那速度根本不像一個喝多了的人。
“我……不喝……老公你幫我喝……嘿嘿……”秦語舉起易拉罐,遞到我的臉上。
我接過易拉罐,又把它放到一邊,然後特意又放遠了些,說:“我們都不喝,好不好?”
秦語“噗”的一聲用力拍在被子上,氣鼓鼓地說道:“小錢……現在怎麼不聽我的話呀?老娘……讓你喝你就喝!”
秦語這雖是醉話,卻讓我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語氣,像極了以前的秦語。
也就是這一刻,我才突然發現,我已經好久沒有聽過秦語這麼說話了。
我可能天生自帶抖M的傾向和屬性,以前每當聽見秦語這麼說話的時候,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心里就像現在這樣,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可是現在並不是懷舊的時候,因為秦語又趁我不備,重新把酒罐子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哼……你不喝……”不知她是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我說話,“那我喝!”
現在再從秦語手上奪走瓶子已經不現實了。話剛說完,她就把剩下的那些酒全都倒進了自己的口腔。
就在我有些生氣、盤算著該如何“教育”她的時候,秦語突然湊到我的嘴邊。
和她的唇一起到來的,還有冰涼的液體,和她蠻不講理的舌頭。
果酒的香甜氣息和酒精的苦澀在我的口腔里混合。我還沒來得及品嘗出什麼味道,就不得不把這一大口酒給咽下去。
秦語的進攻實在太猛烈了,她的舌頭剛一進來,就像是很久沒有出動的嗜血獵手一樣,主動和我的舌頭扭打在一起。
看她這架勢,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但她的攻勢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她就離開了我的嘴唇,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不對……你不是我男朋友……”
當我還在懷疑她為什麼要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壓在我身上的秦語又開始悄悄行動了。
她用大腿頂了頂我的襠部,然後皺著眉頭說:“我男朋友……肉棒又粗又長……你……不是我男朋友!”
說著,她又用大腿摩擦了一下我的敏感部位。
剛剛只光顧著和秦語斗智斗勇了,自己生殖器的狀態根本無暇顧及。
剛剛秦語的“強吻”,又讓它起了些感覺。
但是,被她這麼一嚇,我感覺它又“縮”了回去。
“啪——”秦語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掌,但這次的力道小了很多。
“流氓!”秦語指著我,“你不是我男朋友……那你為什麼還要親我……”
果然,面對酒醉的人是沒法講道理的。剛剛明明是秦語主動,現在在她口中又變成了是我親的她。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突然計上心頭——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那我豈不是可以藉這個機會讓秦語吐真言嗎?
說干就干。我眯了眯眼睛,表演出一個色狼的樣子,問道:“那我親了你,你男朋友會知道嗎?”
“我……我不僅要告訴他……還要……”秦語在這里停住了,像是沒想好怎麼往下說。
“還要怎麼樣?”
“還要……讓他來揍你!”秦語現在這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還有幾分可愛。
“哦?”我故意裝出一點也不害怕的神情,“你男朋友這麼厲害?”
“唔……”秦語想了想,“他不厲害……他膽子可小了……”
看來,這樣的方法還有點用,聽到了秦語說我“膽小”的評價。
以前雖然不是沒有聽她這麼說過,但當時以為她只是說笑,沒想到她是真的這麼想。
更何況,幾個小時前我才上演過“英雄救美”的戲碼,她居然還會這麼評價我,這多少讓我有些失落。
“那他還敢來揍我?”這戲雖然看上去很幼稚,但是管用就行。
“他……他會讓我來揍你……”
說著,秦語的拳頭眼見著又要落下,我伸出手,接住了她的拳頭,沒讓這一拳落在我的身上。
喝了酒的秦語勁也不小,我費了好大勁才把她的手放到對我而言“安全”的地方。
不過,秦語也因此消耗了不少體力,眼神開始失焦,東倒西歪地又躺在了我的胸口。
我心說不好,如果她就這麼睡著了,不僅話沒問完,生理需求更是無從談起。
我嘗試晃了晃她,但除了很抗拒地搖搖頭之外,就沒有別的反應了。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更直接一點了……”我心想。
一不做,二不休。
在酒吧里的時候,我就對這條裙子包裹著的蜜桃臀著了迷,現在更是近在我的眼前。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順著她脊柱的走向慢慢向下摸去,秦語鼻腔輕輕的嬌哼更是給了我繼續下去的動力。
當觸感慢慢變得柔軟,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開始變得堅硬,我的手也情不自禁地發力,用力地揉起了這讓我魂牽夢縈一晚上的翹臀……
我也沒有忘記“正事”,一邊揉,一邊湊到秦語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語姐,我現在把肉棒插進來,你男朋友應該不會知道吧……”
這話果然起了作用。剛剛還癱軟在我的身上,短短一句話的功夫,秦語就抬起頭,直起上半身,非常警覺地看著我。
實話實說,這一刻的我其實非常緊張,我的內心也十分矛盾。
我既害怕聽到她說“我男朋友不會知道的”之類的話,又覺得直接拒絕我會讓我的試探失去意義。
如果二者非要讓我選一個想聽的話,我還是願意選擇後者,這樣至少可以佐證之前發生的那些事不完完全全是她的本意,也能給我一個再次信任她的理由。
秦語沒有立刻回答我,這讓我越來越緊張。
她的腿現在壓在我的陰莖上,我想她應該可以感受到它的變化。
只見她緩緩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我的鼻尖,說道:“你……在套我的話?”
秦語的回應出乎我的意料,我的背一下就濕透了。
不對啊,她這個狀態怎麼可能知道我在套話呢?
我故作鎮定,但我的心跳已經比剛剛快了一倍,也顧不上組織語言了,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和我男朋友長得像……所以有人讓你來勾引我……對不對!”秦語的語氣里,充滿了只有喝醉了的人才會有的特有自信氣息。
秦語的話讓我長舒一口氣,終於可以放松下來了。原以為是她識破了我的把戲,原來只是酒醉後的無厘頭罷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終止這場試探,萬一又像這樣沒問出什麼、反而把自己嚇得不輕可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會呢?”我干脆順著秦語的話,接了下去。
“那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的手根本舍不得從秦語的臀部上拿開,她很不適地扭動著腰,意思是讓我把手拿開,酒精讓她忘記了她也有手這回事。
倒是她的扭動帶動著她的大腿也不聽扭動著,壓著我已經變硬了的肉棒,不斷摩擦著。
看時機差不多了,我也不再掩飾,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現在再檢查檢查,看看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說這話的時候,我特意頂了頂腰,讓她能感覺到肉棒的存在。
秦語這次快速打量了我一眼,依然是用腿壓了壓我的下體,發現不對勁之後,也不管我是否同意,直接把手伸進了我寬松的運動褲里,精准地握住了我的陽具。
眼見計劃得逞,我不無得意地觀察著秦語的反應。
待我的肉棒被她“掌握”了以後,她的神情先是一驚,然後非常欣喜地往我的下體方向看去。
一看還有運動褲的阻礙,她旁若無人地扒下我的褲子和內褲,我那漲得紫紅的肉棒正好彈在她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我也很配合地任由她脫掉我的褲子,“欣賞”我的肉棒。
她哪怕是被這根肉棒打了一下,但是依然把臉貼得很近。
我恨不得直接摁住她的頭,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但我很清楚,現在急切不得。
端詳仔細之後,她一臉幸福地用臉頰開始上下蹭著我的肉棒。此時此刻,這屬於我身上的器官就像是她的私人物品一樣。
“怎麼樣?這下認得了嗎?”我適時問道。
“認得,認得!”秦語話里都帶著笑,“真的是你呀,老公!”
她說完話,又把注意力放回到那根肉棒上,親了親它,然後用舌頭在龜頭周圍淺嘗輒止地舔了舔。
“你知道嗎,老公,”秦語沒忍住,含住肉棒又慢慢吐出來,接著說,“剛剛你在洗澡的時候……有個很像你的人……說要肏我……”
看來這酒的作用比我想象中還要大點,不僅認不得人,連時空都錯亂了。我轉念一想,或許,以後“對付”秦語,也可以用這種方式……
“那你是怎麼說的?”我故意問道。
“我當然不給他肏!”秦語一臉得意的樣子,像極了做對了事情求夸獎的小孩子。
我也很親暱地摸了摸她的頭,就當作是我給她的獎賞。
原本我只是想表達一下親切,可萬沒想到秦語就坡下驢。
明明我沒有用多大的力,她卻還是能借助這股力量就勢低下頭,把我的肉棒吞進自己的嘴里。
如果此時此刻有一個拍攝鏡頭的話,那看起來一定是我按著她的頭含住我的雞巴的。
“唔唔唔——嗯——哥哥——”秦語吐出肉棒,“哥哥怎麼這麼心急呀……小母狗最喜歡吃哥哥的大香腸了……但哥哥不可以著急喔——”
自從上次和歐陽做過之後,這段時間我自然是毫無葷腥可碰。
聽到秦語的這兩句話,我差點就沒忍住射精的欲望,陽具猛烈地跳動了好幾下。
不僅是這幾聲“哥哥”叫得我骨酥,前戲階段就叫自己“母狗”更是意外收獲。
難道說,酒精對秦語真的有催情的作用?
“好……哥哥不急……都聽老婆大人的……”
不同於寒假時情到濃時才不留神叫出這些親暱稱謂,這次我是主動為之。可能是太久沒有被秦語“調教”,也可能真的是真情流露了吧。
秦語的眼神比剛才還要更加迷離,嘴角掛著一絲淫媚的笑。
她轉過身,背對著我,然後慢慢趴在我的身上。
不知是裙子太緊,還是剛剛已經被我撩起,秦語包臀裙的裙擺已經很自然地拉到了腰部。
加上我在洗澡的時候秦語就脫掉了所有內衣,所以在現在的這個姿勢下,秦語的翹臀正正好好呈現我的面前,略微撅起屁股的時候,她那粉紅色的嫩穴更是清晰可見。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秀色可餐的真諦,我恨不得像吸食生蚝一樣狠狠吸住她的陰唇,然後品嘗其中咸鮮的湯汁。
但是,這份大餐在距離上稍顯尷尬——躺著吃不到,坐著就破壞了這個體位,只能是稍稍挺起上半身。
這樣的姿勢並不能長久,我也只能靜待良機。
秦語那邊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她手的溫度比起我的肉棒可以說是冰塊貼在火把上。
當她的手指握住肉棒、玩弄起我的龜頭的時候,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已經讓我有些欲仙欲死了。
“哥哥……你猜我在你洗澡的時候在干什麼?”秦語問道。
“你……在偷偷看我,對不對?”我想起洗澡時磨砂玻璃外那個逐漸靠近的人影。
“嘻嘻嘻……哥哥猜不出來了……”秦語笑了起來,“我在……隔著玻璃……舔哥哥的大肉棒……”
此話一出,再理智的人恐怕都沒法淡定了。原來,我看到的沒有錯,她確實貼在了玻璃上,而且是對著我的人影……
一想到剛剛那個畫面,龜頭處的蓬勃感已經讓我無法忍受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把秦語的屁股往我這拽了拽,對准她的蜜穴就吻了上去,同時,用一只手把下半身的肉棒硬塞進秦語的嘴里,然後挺著腰,為的是讓這根雞巴可以更加深入一點。
秦語下體處早就進入狀態了,那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腥咸通過我的口腔打進了我的大腦。
下一秒,我能感覺到的就是從馬眼處噴射精液的快感、以及秦語不住的“嗯嗯嗯”……
自己也很久沒有解決生理需求了,想必足夠這個喝醉了的母狗再喝飽一次的了。
射精的過程持續了好幾秒鍾。
幾秒鍾之後,秦語的蜜穴依然讓我難以自拔,同時,我也很邪惡地想讓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喝下去——這既是對她之前所作所為的“懲罰”,也是出於男性的征服欲,讓她知道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我的手就這麼一直按著她的頭;嘴上也不閒著,下齒不斷剮蹭著她已經充血的陰蒂,舌頭則試圖探進這片粉色秘境。
秦語的呻吟和嬌喘就是我的衝鋒號。
但這個姿勢確認讓我有些難以為繼。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腹肌的撕裂疼痛,我只能慢慢離開我的領地,看著秦語的小穴一張一合,白色的淫液和旁邊黑色的陰毛黏連在一起,連成一道道絲线……
秦語也終於得以喘息,但我的肉棒卻不想歇息,依然直挺挺地豎立著。
她轉過身,依舊騎在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脖子,說道:“哥哥的精液……好好喝喔……”
如果是以往,秦語至少應該還會矜持一下說句什麼“你壞”之類的。“今天這到底是怎麼了?這酒也太神了!”我心想。
我偷偷向旁邊看了一眼,看到了酒店的安全套,心里最後一點顧慮也沒有了,一下子吻住秦語,她的口腔里還留著我精液的腥臭味,但這對我來說,是征服的味道……
“哥哥——”秦語這次主動推開了我,貼在我的耳邊,我則正好把那盒安全套拿在了手里,“哥哥不可以偏心喔……小母狗的嘴吃到了哥哥的香腸……下面的嘴也要吃……”
我的天!一個女人在你的耳邊說這種話,遑論偏心,我恨不得把整顆心都交給她,任她處置。
秦語抬起頭,看到我手上正拿著安全套,准備打開盒子。她不由分說,一掌拍掉了,說:“不——不許用那個……”
很久沒有和秦語做愛了,我自然為了安全考慮。我就沒回答她,又把盒子從床面上拿起來。
“說了不許!”秦語聲音比剛剛大了不少,接著就是又一掌。
“啪嗒——”盒子掉在了地上。
“親愛的,”我知道這樣有些破壞情趣,但還是說道,“用這個安全一點。”
“不……不許……”秦語把鼻子貼在我的鼻子上,用手把我的肉棒放在了她的洞口,“用那個的話……母狗就沒辦法給主人……生寶寶……不能和主人……結婚了……”
可能是“賢者時間”延遲到來了,秦語這句話讓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倒不是我恐懼結婚生子這件事,而是我突然意識到,我現在面對著的是一個喝醉了的、被酒精和性快感影響到無法正常思維的女性。
從嚴格意義上說,我們此刻也不能算男女朋友。
不要說什麼不戴套了,哪怕是第二天醒來她後悔了都是很嚴重的事。
“親愛的——你醉了……”我試圖拖拖時間,好讓自己想明白。
“我才沒有!”喝多了的人不可能說自己醉了,“哥哥的精液……我還沒喝夠呢……下面還沒喝到呢……”
秦語一句接著一句赤裸裸地挑逗讓我根本無法冷靜思考。
不管這些好人才管的事了,做個壞蛋沒什麼不好的!
既然可以按著她的頭讓她喝下我的精液,那現在也可以趁她酒醉把她干到不省人事,更不用考慮戴套的問題。
誰讓她之前做了那些事情,都快忘記自己正牌老公的尺寸了。
“這既是懲罰,也是讓她長長記性!”我腦中另一個聲音突然蹦出來,“這不也是我想要的嗎?”
至於後悔,就更不用擔心了。睡都睡過了,後悔有什麼用處呢?
“哼啊啊啊啊啊——”
突然,秦語的嬌喘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的下體被緊緊包裹著。
趁我猶豫的時候,秦語自己把小穴套在了我的肉棒上。
既然你自己都這麼主動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語憑著本能在我的身上前後扭動了幾下,但很快就不勝酒力,躺在了我的身上。
沒想到,奪回主動權是這麼輕易。
放下了心理包袱,我的動作也就變得越來越粗魯、越來越暴力了。
不僅每一次進入都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胯部,還用手扯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看著我。
“哥……哥哥……哦哦……再……再用力一點……啊啊啊啊……對……啊……對……就是……就是這樣……啊哦……”
別的要求可能還要掂量掂量,用力那可是再簡單不過了。
現在,伴隨著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還要再扭動一下腰,好讓肉棒在秦語的名器嫩穴里天翻地覆地攪動一番。
而這果然立竿見影,秦語的嬌喘比剛剛更要動聽,而下體處的緊致感也更加明顯。
“啊啊……對……就……就是這里……嗯……哥哥……哼嗯嗯……快……再快一點……啊啊……都給我……啊嗯……”
曾經,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因為秦語在上面可以讓我享受到主動權被剝奪和掌握的雙重體驗。
現在,還是這個姿勢,我不僅在和這個女人進行肉體上的交合,也是一種心理上發泄,發泄生理需求,發泄自己的委屈,也是對自己今晚才看清身邊一些人本質的發泄。
“喔喔嗯……哥哥……好厲害……啊啊……小母狗……嗯……好……好……舒服……哦啊……再……再用力一點……啊啊……要……啊啊啊啊啊——”
有了剛剛69式的前戲,秦語的高潮來得比我想像中還要快。包裹著肉棒的小穴驟然縮緊,突然的刺激險些讓我再次繳械。
如果此刻我尚有理智的話,或許會就此收手。但是,已經不可能了。
“小母狗想不想要我的精液啊?”我故意對著秦語的耳朵問道。
“想……想要……”
“這可不像是想要的態度喔。”我變本加厲。
“求求主人……把……把精液……射給小母狗……”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這次,我不僅要讓自己爽,還要讓你“爽”。
我當然不會讓秦語這身誘惑的包臀群浪費在這一個體位上,更不會浪費在傳教士這種傳統的體位上。
秦語此刻已經癱軟如泥了,更是給了我隨意擺布她的絕佳機會。
我先是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把肉棒從她的嫩穴里暫時抽出,抓住她的肩膀,很粗暴地把她翻過來,接著雙手抄著她的腋窩,舉起她的上半身,讓她背對著我跪坐在床上。
最後,我摟住她的腰和小腹,把她摁在床頭的牆上。
萬事俱備,扶起肉棒,根本不需要瞄准,輕車熟路地捅進花心。
“啊啊啊啊啊——”秦語一聲慘叫。
我摟著她小腹的手都可以很明顯感覺到異物的進入,更不要說秦語本人了,這個體位對她的刺激一定也是很大的。
只是幾次慢速的、試探性的抽送,就讓她不斷求饒了。
“唔嗯嗯……好……好深……啊……不……不行……啊啊……哥哥……好大……嗯……小母狗的騷穴……會……哦哦……會被肏壞掉的……啊啊……不要……”
看樣子,這種從來沒有用過的體位也讓秦語快感不斷,而我很快又心生一計——把肉棒插到最深處之後停下,一只手揉搓著陰蒂,另一只手則從她略微隆起的小腹處,隔著她的皮膚輕輕按著我的肉棒。
“哥哥……別停……啊啊啊……不能……不能揉那里……啊啊啊——”
“你說什麼?”我開始用言語凌辱她,“母狗的身體主人不可以摸嗎?”
“可……可以……”秦語一邊嬌喘著一邊回答道。
“那小母狗回答主人,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和別的男人做愛,是對還是錯呢?”借著這個機會,我故意拿出這個問題
“當……當然是錯的……啊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然後猛地又插進去。這既是一種“懲罰”,也是對她回答問題的“獎勵”。
“那——”我拖長了音,“做錯了事情,是不是應該道歉、接受懲罰呢?”
“小母狗……對不起主人……請主人狠狠地肏我……小母狗願意……願意……做主人的……的……”
“做我的什麼?”見秦語說不出口,我逼問道。
“做主人的……肉便器……”
秦語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和驚喜,我原以為最多會是性奴之類的,沒想到她直接一步到位。
所以,“肉便器”這三個字一出口,我沒忍住身下的衝動,連著抽插了秦語好幾下。
這幾次連續的抽動也讓秦語收到了積極的信號,她也很配合地伴隨著我的節奏,“喔喔”的嬌喘著。
“那如果以後小母狗想和別的男人做愛,會告訴主人了嗎?”
“小母狗……一定會告訴主人……不僅告訴……還要做給主人看……”
沒想到,秦語到現在還是想把我培養成綠奴啊。
“而且……而且……”秦語的話好像沒說完。
“而且什麼?”我追問道。
“而且……小母狗不敢說……”
“說!”我命令道,“說出來,主人就繼續插你!”
“啊嗯——”秦語嬌喘了一聲,“而且……小母狗……也喜歡看主人肏別的女人……”
原來不僅是想把我培養成綠奴,連你自己都是個綠奴!之前套話沒成功,沒料到現在竟然成功了。
我用力又插了兩下。
“那為什麼小母狗之前還要懷疑主人呢?小母狗不是喜歡看嗎?”我繼續問道。
“主人——”秦語的撒嬌讓我的下體又漲了幾分,“主人不要偷換概念……小母狗喜歡看主人肏別的女人……但是主人也不可以背叛小母狗的……”
“難道……”我開始一邊抽插一邊提問,以確保自己始終能夠處於興奮狀態,“難道小母狗之前不是背叛主人了嗎?”
“才沒有!”
秦語帶著醉意的語氣變得有些委屈,“都怪小母狗自己……哦哦……嗯……別人說主人的壞話……嗯……嗯嗯……小母狗……就……就信了……啊啊……”
聽著一個女人自稱“母狗”的自我懺悔,同時又可以為她蕩滌肉體,世上恐怕沒有比這更加讓人血脈賁張的了,這也讓我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可是……”如果說剛剛還算是盤問的話,現在可以算作是刁難秦語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母狗怎麼不給我道歉呢?”
“主人……對不起……”秦語幾乎沒有半點遲疑,“都是……小母狗的錯……啊……小母狗……願意……一輩子做主人的小母狗……給主人插……啊啊啊……主人……主人輕一點……”
秦語吐出的每一個字、發出的每一聲嬌吟,都在撩撥著我的敏感點。
還好剛剛已經射過一次,得以讓我還可以繼續這麼挑逗她。
不過,我也清楚,極點很快就要到了。
“那你說話要算話哦。”這算是一種緩和的信號,也算是我對她最後承諾的再次確認。
“小母狗……當然會說話算話……但是……”
“但是什麼?”居然這時候她還賣起了關子。
“但是主人也要吃得消哦……嗯……小母狗……可是會把主人……哼嗯……榨干的……啊啊啊啊——”
到了這個時候,真不知是出於酒醉,亦或是本來秦語就是這麼騷。
秦語最後幾個字一出口,就像是點燃了我這顆炸彈的引线一樣,再也忍不住引爆的欲望……
“那就看看……是我吃不消……還是你這個小婊子吃不消……”
我從後面貼近她的耳朵,一邊說著,一邊用最快的速度和頻率攻擊著秦語的小穴。
秦語根本沒法抵抗我的攻勢,活塞運動的快感填滿了她的身體,她能做的只是努力抬起腰臀,一下一下地迎合肉棒的肆虐。
剩下的,就只有更加動人的淫叫了。
“啊啊啊……主人……主人……哦哦……快……射給我……咿唔唔……快……嗯嗯……啊……射給……小母狗……啊啊……小母狗……下面……唔……好癢……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這個姿勢下,我可以很輕松地用嘴和舌頭刺激到秦語耳後的敏感點。
已經進入忘我之境的秦語也想扭過頭迎合我的親吻,於是,我狂亂地吻著她的耳朵、她的側臉和她的嘴,我的舌頭在她臉上的每個位置都試圖留下印記。
我再也不會想內射安全性的問題,因為此時此刻我的唯一目標就是把自己的精液送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而這一刻,很快就要來了。
我感受到了下體不斷倍增的壓力,於是用整個胳膊用力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拽著她的頭發,強行讓她的頭是側面對著我的。
此刻她的臉上,有汗水、也有我和她兩個人的口水,她的頭發貼在皮膚上,那是只有享受性愛的女人才會有的獨特美麗。
“主人……啊……好大……哦哦……射……射給我……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秦語一聲入骨的呻吟,我感到自己龜頭處擠壓已久的精液噴薄而出,緊緊貼著秦語小腹的胳膊此刻也能感受到肉棒在她體內放肆地跳動著,每一次噴射都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秦語也迎來了又一次高潮,腰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幾下,陰道內壁的擠壓已經讓我的龜頭有些麻木,整條裙子也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連續的高潮和酒精讓秦語沒法再維持住自己的身體,她慢慢癱軟進我的懷抱……
正值夏季,秦語全身香汗淋漓。色心未泯的我,伸出舌頭,舔著她鼻尖和額頭的性感汗珠。但這次,只換來了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嗯嗯”聲。
把秦語放到床上,她很快就平復了呼吸,看樣子是睡著了。
我去擰了個濕毛巾,給自己、也幫她簡單擦拭一下。
她裙子的下擺依然維持在腰部的高度,當我看到她粉嫩的陰唇依然像在呼吸一樣微微開合、滲出些許白色液體的時候,我強忍住自己狂跳的心,輕輕地幫她擦拭了一下。
一切做好,但天氣實在是太熱了,酒店的空調也形同虛設,干脆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躺到秦語身邊。
秦語像是感受到了我,睡夢中抓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前,然後背對著我側躺了過去。我不得不順著她的動作,也和她朝向同一邊側躺著。
我的手就這麼緊緊被她按在胸前,呼吸起伏帶動乳球的潮漲潮落,我的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映射進來,我久久不能平靜。
可能是“賢者時間”延遲到來了,當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我的身邊時。
我突然有些後怕。
萬一她明天早上醒來已經全然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那她會怎麼看我;萬一她反咬一口,我又該如何辯白;萬一她發現今晚是無套內射,會不會找我秋後算賬……
太多的萬一和如果在我的腦子里回轉,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讓我心亂如麻。
此刻,我想起以前我和她每個晚上都是這麼睡的,但我越能感受到秦語的存在,就越讓我無法入睡。
從酒吧出來,歐陽、梓娜,還有秦語,好像並沒有說什麼感謝我之類的話,劉克甚至還覺得我做得並不妥當。
我是做錯什麼了嗎?
如果在酒吧里我沒有出手幫助她們,事情會變得怎樣?那個光頭男會強暴她嗎?梓娜和歐陽會就范嗎?劉克會那麼埋怨我嗎?
我開始自我懷疑,甚至良心都開始動搖。
不過,腦海里的那個聲音又開始向我低語。
“做都做了,你該不會後悔了吧?”
“……”
“既然不後悔,她又願意被你肏,何樂而不為呢?”
“……”
我驚訝地發現,從前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我往往都很排斥它說的話。但是這一次,我竟然覺得它說的不無道理……
但盡管這樣,我還是被失眠困住,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還在折磨著我。看來,只有等秦語醒來才能解決這些問題了。
“啊……啊……嗯……嗯……”
突然間,隔壁房間傳來女性淫蕩的叫聲,我豎起耳朵,確認是歐陽他們房間傳來的。果然,他們是一定“閒不住”的。
只是不知道,剛剛他們有沒有聽到我和秦語的“交響樂”呢?
過了一會,從房間的另一頭也傳來了女人“哦……哦……”的叫床聲。
這次,聲音的來源並不是歐陽他們的房間,聽起來像是我們另一個方向的隔壁房間。
看起來,另一個房間的情侶也耐不住這漫漫長夜的寂寞了。
本來就有心事的我在這雙重呻吟的干擾下,更加沒有困意了,甚至已經射過兩次的肉棒又有了些反應。
由於我是全裸的狀態,之前我刻意保持著一點距離,不讓自己的下體碰到秦語的身體。
這倒不是潔身自好,只是怕自己的肉棒碰到秦語的皮膚,尤其是她背對著我會讓肉棒碰到她的臀部,從而讓我又一次引起生理反應。
結果這下可倒好,重新勃起的肉棒很“爭氣”地自己貼上了秦語的臀肉。既然已經碰到了,那還不如多接觸一點好了。
盡管剛才“賢者時間”時對自己沒有把持住後悔,但現在身體卻很誠實地更加靠近秦語。而我的肉棒也很自然地貼在秦語的臀溝處。
不過,我倒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一來不想打擾秦語睡眠,二來如果“不小心”射了出來,清理又是件麻煩事,加上我的手現在被秦語抓在胸前,所以我也就只是輕輕地用肉棒在她的臀溝里來回摩擦著。
“嗯……”秦語突然動了一下,屁股也輕微扭動了一下。我第一時間以為她醒了,大氣也不敢出,動作也立刻停下了。
但不久,秦語均勻的鼻息告訴我她還在睡夢當中。我也就慢慢地恢復了動作,緊緊貼著她,在她的臀溝里上下摩擦著自己的肉棒。
秦語臀部彈嫩的質感讓我的龜頭脹得實在有些難受,我恨不得立刻從秦語的懷里抽出右手,然後擼動肉棒,把精液就射在她這風情萬種的翹臀上。
但奈何秦語把我的手緊緊抱在胸前,我根本動彈不得,這樣的衝動也只能作罷。
總之,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兩邊的聲音分貝都慢慢變小才作罷,但我的肉棒卻舍不得離開了,只不過比起之前,射精的衝動小了很多,至少不會再讓我覺得憋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慢慢有了些天光,偶爾也有幾聲鳥鳴。
我聽見從走廊的方向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像是歐陽那個方向的。
不知道是哪個房間的住戶這麼早就走了。
這關門的聲音好像驚動了秦語,她輕輕地哼唧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甩開,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醒了?”我關切而又有些忐忑地問道。
“嗯——”秦語沒張嘴也沒睜眼,只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後又揉了揉眼睛說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頭痛死了。呀!你怎麼什麼都沒穿呀!”
秦語一聲驚叫讓我心跳陡然加速,難道說她真的全忘了?
“昨晚……”我頓了頓,想轉移一下話題,“昨晚你喝得太快了,我洗個澡的工夫,兩罐酒你全喝了。”
“在夜店的時候就被她們攛掇著喝了不少了,哼——色鬼,”秦語又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幫我把拉鏈解了,老娘要去洗澡!”
秦語的語氣就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我和她的相處模式一樣。
我戰戰兢兢地幫她把背後的隱形拉鏈給解開,露出她大半個白皙美背來。
然後,她一掀被子,從床上下來,就這麼當著我的面,脫掉裙子,整個人赤身裸體站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呆滯地看著她脫裙子,盡管這幅身體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在微微天光的映襯下,依然顯得那麼誘人……
“看什麼看!”秦語一聲吼,我連忙把眼神移開,“又不是沒看過!”
說著,她就進了浴室。
浴室那邊水聲傳來,我從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和內褲穿好,打開了一盞床頭燈。
無意中眼神瞥到正在洗澡的秦語,才發現昏黃的浴室燈把她的赤裸剪影打在磨砂玻璃上,整個人的曲线和輪廓被雕塑得完美無缺,這場景就像是油畫一樣。
我終於理解了為什麼昨晚酒醉後的秦語會隔著玻璃舔我的下身,因為就連現在清醒著的我也想湊近些欣賞這幅畫。
但是,內心的不安和忐忑還是讓我沒有這麼做。
畢竟就算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早上我全裸著躺在她身邊應該也能說明些問題吧,加上她洗澡的時候應該也能發現些蛛絲馬跡。
所以我坐在床上,就這麼等待著。
水聲持續了一會,漸漸停了,吹風機的聲音又響了一會,然後是開門的聲音,但她沒有這麼徑直走出來,而是探出個腦袋,問道:“親愛的,我就不穿了,你應該……沒問題吧?”
“我……”
我的大腦還沒有處理過來秦語的話,就只見秦語雪白的肉體在我面前一閃而過。
下一秒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赤裸著鑽進了被窩,躺在了我的身邊。
准確地說,是靠在我的身上。
我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出,咽了一下口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還緊張了?”秦語發現了我的不自然,“夜里把雞巴放在我屁股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緊張呢?”
!?原來她知道?
“語姐你……”我顧左右而言他,“頭不痛了?”
“洗了個澡好多啦!”秦語的笑明媚得像四月的陽光,“別轉移話題!老娘還沒跟你算賬呢!”
雖然話聽起來很狠,但是明顯秦語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這讓我心安了不少。
“那時候我以為你已經睡著了呢。”我答道。
“怎麼?老子睡著了你小子就可以這樣了?隔壁動靜那麼大,把我吵醒了,一醒就發現你小子拿雞巴蹭我的屁股……”秦語說道。
“那你怎麼不反抗呢?這可不是你語姐的作風呀!”我故意激她。
“你用那麼熱的肉棒蹭我,那麼舒服我為什麼要反抗?哼——”秦語突然又轉成嬌羞的模樣,“而且我實在是太困了,一會就又睡著了。”
聽到這,我緊張的心情慢慢放下了。
“再說了,頭疼那不也是你弄得!”秦語撒嬌道,“昨晚拽我頭發那麼用力……”
什麼!?她連這個都記得這麼清楚?我的心又懸起來了。
“你……記得這些?”我問道。
“當然記得了,這有什麼不記得的。”秦語有些疑惑我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我還以為你喝多了不記得這些了呢……”
“怎麼?”秦語看看我,“你還想不認賬?”
“不是不是……”我連忙解釋道,“我就是想問問,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我記得你去洗澡,我喝了酒,就有點暈暈的,就記不清了,只記得有個人說要睡我,那個人應該是你吧……”秦語回憶道。
“然後呢?”我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繼續問道,“然後你記得哪些?”
“後來我就記得挺清楚的了,被你……被你……”秦語這時候害羞了起來,“被你摁在牆上……從後面……哎呀這就不形容了嘛好不好——”
我有些震驚,昨晚我還以為她全程都是處於半醉半清醒的狀態,怎麼會……?
“你記得……這麼多呀……”我感嘆了一句。
秦語好像有些沒明白我的意思,把臉埋進我的胳膊,羞澀地說道:“昨晚後來你玩得那麼刺激,我早就被你弄清醒了……你拽我頭發、射在我里面,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不是後面老娘實在沒勁了,不然……”
“不然怎麼樣?”我壞笑著追問道。
“不然就把你活吃了!”秦語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那你昨晚說的那些話……?”我想問的是她說喜歡看我和別的女人做愛以及想和我重歸於好的話,但是她好像又會錯了意。
“怎麼?還沒聽夠?”她舔了一下我的脖子,我癢得一縮,然後熟練地把手掏進了我的內褲,“主人——昨晚小母狗的表現主人還滿意嗎?”
雖然昨晚已經聽秦語這麼說過了,但是現在在她清醒狀態下的情景還原還真讓我有些心癢癢的。但是,我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答。
“當然滿意了——”我摸了摸秦語的臉頰,“我是說願意……和我在一起……的那些話……”
我沒把話說完,但想必說道這里秦語應該能夠明白我在指代什麼了。
“哈哈哈——”秦語笑了起來,“那些當然是真的啦,你不會不願意吧?”
我很清楚秦語這里的“不願意”有兩層含義,既是在問我願不願意和她重歸於好,也是在問我願不願意滿足她想看我和別的女人做愛以及讓我看她被肏的雙重願望。
我否認也是否認兩個,肯定也是肯定兩個,相當於她把這兩者綁定在了一起。
“我當然願意了。”說著,我親了一下她的側臉,代表了我的意願。
我沒有太多的猶豫,但我也沒有完全想到這次的同意竟然不是完完全全源於對她的感情,她昨晚一開始的坦誠、她後面的條件都構成了一部分的原因。
既然昨晚這種對於以前的我而言是有些背德的事情都可以心安理得地發生了,為什麼不做些更過火的事情呢?
不拘泥於感情,或許真的是更好的答案呢?
未來會怎麼樣,倒不如讓自己的身體說了算……
想到這里,我對未來的生活又有了些新的期待。
不過,眼下還有一個問題困擾著我。
“親愛的,”我現在也可以無顧忌地這麼稱呼她了,“昨晚你怎麼喝這麼多呀?你在夜店也喝了很多嗎?”
“昨晚你去洗澡的時候,心情不太好,所以就很想喝酒。”
秦語的回答讓我有些費解,昨晚沒覺著她有哪里心情不好的地方啊……
“心情不好?是因為夜店里的事嗎?”
“這件事情就別說了吧,”我感到氣氛一下子發生了變化,秦語搖了搖頭,語氣也有些冷,“倒不是因為這個。”
秦語對這件事諱莫如深的態度、加上她說的想讓我看她和別的男人做愛的話,更讓我堅信我昨晚做的事在他們眼中是錯誤的。
我的心一下就被悲傷灌滿,就像是一張白紙上突然被倒上了藍色的顏料一樣。
原來,在我心中認為是正義的事情,在別人眼里就是錯誤的嗎?這次是這樣,那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我的心情也和秦語一起沉郁了,但是我不想讓氣氛這麼冷下來,刻意找著話,問了一句:“如果今天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結局,你還會堅持嗎?”
這話一說出口,我就有些後悔自己怎麼說話的時候沒帶腦子,說了句這麼不合時宜的話。
我很明顯地感覺到秦語全身的肌肉變得有些僵硬,微微顫抖了一下,嘆了口氣,回答道:“不會了。”
秦語的坦誠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她又補充道:“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答應跟她們去那種破地方……”
“轟隆隆——”窗外突然一聲炸雷,剛剛還泛白的天光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陰天。
這聲雷嚇得我條件反射一樣抖了抖,但秦語卻不為所動,甚至還冷笑了一聲。
秦語的冷笑讓我覺得有些被冒犯,我有些賭氣地反問道:“你笑什麼”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又冷笑了兩聲,說道:“從小你就是這樣,膽子不大脾氣大,敢惹我不敢認錯,沒開心兩分鍾就把氣氛搞僵……”
她這話還真沒說錯,好像從小我在她面前都是這樣的,而我也一直不是個情商高的人。
但人總不會願意直面自己的錯誤和缺點,所以我嘴硬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改變呢?”
“哼——”秦語又冷笑了一下,“我不跟你計較這些,因為我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改不了的。如果你真的改變了,你也就不會問出這句話了。”
秦語精准的分析讓我羞紅了臉。
“你……回家的票買過了嗎?”我又開始嘗試轉移話題。
“你看,你每次都是這樣,一惹我不高興就轉移話題,”秦語有些責怪地說道,但並不十分生氣了,“早就買過啦!問過劉克了,和你買的是同一班車的。”
說完,秦語用臉頰蹭了蹭我的胳膊,表示她不在乎剛才的尷尬了。
“太好了!”我的喜悅掩飾不住,“上次你爸可把我罵死了,這次總可以跟他交代了。”
想起寒假的事,到現在我還心有余悸。
“他就圖個嘴快,”親生女兒數落起父親來也是相當犀利,“上次我不就嗆回去了嗎?別怕他!”
“在家里最舒服了,你說是嗎,親愛的?”我已經開始暢想起暑假“性”福生活了。畢竟夏天,天氣又熱,大家穿的又少,很容易就……
“錢明,我……”秦語突然喚我的全名讓我虎軀一震,也把我從剛才的意淫里拽了出來,“我心情不好是因為……我們家要搬家了……”
?
什麼?
我沒聽錯吧。
“搬家?”我連忙坐起來。
“嗯,”秦語點了點頭,“我就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的,我知道我們不住在對門以後見面的機會就會很少了,如果今晚我們沒有和好,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不是不是,”我急切地問道,“搬去哪里啊?很遠嗎?別的城市?”
“那倒沒有,”秦語苦笑了一下,“我們家要搬去江畔新區那邊……”
江畔新區是我們家鄉G市這幾年才規劃的發展新區,離我和秦語住的老城區大概有個十幾公里遠,路況好的話去一趟怎麼也得半個小時以上。
“你們怎麼會去那邊住啊?”
“你沒聽你爸媽說他們政府單位要整體搬遷的事情嗎?”
我茫然地搖搖頭,這些事情我父母很少和我說。
“他們單位要搬到新區辦公,我高中的時候我爸看那邊房價便宜在那邊買過房子,沒想到現在真派上用場了。我爸媽為了上班方便,就跟我說要搬到那里去了。”
“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些事情?”我感覺秦語說的事情發生在另一個世界似的。
“我爸媽也沒跟我商量,最近才通知的我,這次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可能過兩天就得去那邊住了。”我能感覺到秦語越說越難過。
“那你們的老房子呢?賣掉?”
“不知道,爸媽沒跟我說,估計先空在那里吧……”秦語回答道。
“呼——”我長出一口氣,緩和一下心情,“沒事,怎麼說也好歹在一個城市里面嘛!”
“對不起啊錢明,”秦語有些內疚,“我從知道這件事以後一直想跟你說的,昨晚答應她們來也是想著見到你可以告訴你這些事情……”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嘛,”沒想到又變成了我安慰秦語,“搬家是好事呀,都說是『喬遷之喜』嘛!”
話雖這麼說,但我的心里也沒有底。剛剛才經歷了破鏡重圓的喜悅,秦語搬家的消息又像一塊石頭砸在我的心上。
她搬走了,情會有什麼後續的連鎖反應嗎?
我不知道。我希望沒有。但顯然,並不可能。
是距離產生美讓我們的感情變好?還是因為距離兩個人漸漸疏遠?
“咚咚咚——”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