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第5章

女警媽媽被凌辱虐待 costinia 10864 2024-03-05 05:10

  掛斷阿雄的電話,慧姐嬉笑著走進了房間,看著從高潮情欲余韻中緩緩恢復淒楚可憐的警花媽媽,凌虐之心又起,但是時間已所剩不多,只得恨恨作罷。

  騷警花,被姐姐玩的爽不爽啊。

  慧姐還在語氣依舊輕佻,媽媽扭過頭去,剛剛的表現讓自己又害羞又悔恨。

  剛剛被調教的很享受嘛,怎麼爽完了就不認主人啦。

  不過嘛也沒關系,今晚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保證讓你銘記終生,哈哈哈哈!

  聽到慧姐放浪的笑聲,媽媽的心咯噔了一下,這個女惡魔要帶自己去哪里啊,又要變著什麼花樣來折磨自己啊?

  突然媽媽有了不好的預感,聯想起先前女色魔說把自己調教好了獻給別人玩弄,不會這麼快就對兌現了吧,心里開始嘣嘣直跳。

  不過呢,你這個樣子去肯定不行啦,多丟我們警局的臉啊,堂堂大警花江秀怎麼能衣衫襤褸,渾身腥臭不堪呢。

  慧姐的語氣更加放肆。

  媽媽已經隱隱約約猜到自己的命運,但是雙手一直被綁著,試著踢了下腿,藥效還沒過,依舊軟綿無力,言語上的反抗只會蒼白無力,只得逆來順受,等待著進一步無情的凌辱。

  江秀警花小婊子,和姐姐一起去洗個澡吧,回頭再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得把你的氣質展現出來。

  然後熟練的解開胳膊上的繩索,又是一個公主抱,帶著媽媽進了浴室。

  雙臂將近被綁縛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就是麻木不堪,雪白的胳膊上布滿了紅紅的繩印,現在雙手終於能自由活動,媽媽稍微感覺到一絲暢快。

  嘩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慧姐用溫水不斷的衝刷著媽媽那飽受凌辱的嬌軀。

  面對媽媽完美的身材,慧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不斷的撫摸,揉捏,掐弄那完美無瑕,雪白柔順的肌膚,並精心的給媽媽塗抹了香濃的沐浴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戀戀不舍的完成香艷的洗浴。

  雖然已經經過慧姐多次折磨凌辱,但是洗完澡的媽媽依舊如同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

  美的那麼自然,烏黑的秀發上流淌著晶瑩的水珠,玉體更是散發著獨特的體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高貴美艷的氣質顯現的淋漓盡致。

  真是個性感尤物啊,今天這幫色狼可有福利咯。

  慧姐開心的笑著,又開始精心的給媽媽化起妝來。

  大約半小時以後,慧姐耐心的打扮完媽媽,粉色的香腮,長長的睫毛,誘人的眼眸,最後更是在全身上下都噴灑了香奈兒的香水,尤其是騷屄處,淡淡的香水配合著騷屄的體味,更是別具一格。

  化妝完畢,慧姐有不厭其煩的給媽媽更衣,黑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衣,黑色丁字褲,高貴的黑色晚禮裙,透亮的黑絲,時尚的黑色高跟鞋。

  對比著媽媽的高貴典雅,慧姐則是騷氣十足,一身粉紅色的香艷打扮,劃著濃重的煙熏妝,低胸,齊逼短裙,粉色網襪,儼然一個女流氓的氣質。

  不過這樣依舊不安全呢,還是加上保險比較好。

  說完慧姐把美艷的媽媽扔在沙發上,騎在後背上。

  用力把媽媽蹬著高跟鞋的雙腳回折,讓鞋跟緊緊貼住豐腴的美臀。

  然後取出繩索,圍繞著媽媽貼緊的大腿小腿,牢牢的纏繞了幾圈,讓媽媽大腿小腿無法分離。

  接著又把兩條玉腿閉合,牢牢的把兩只纖細的腳腕捆綁在一起;接著把柔順的雙手從禮裙抽出,拉到身後,仿照先前的綁法,從手腕開始一直到肘部,用繩索牢牢的纏繞好;最後把手腕和腳腕處的繩子死死的打了幾個結,媽媽這樣被倒四馬攢蹄的捆綁著。

  差不多了,該出發咯。

  大功告成的慧姐洋洋得意,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遲到是不可避免了。

  騷貨,為了你,姐姐都遲到了,一會他們發起火來全算在你頭上。

  說完用粉色的鞋跟狠狠的踩了下媽媽的肥臀。

  取出黑色口球,強行塞進嘴里,最後把可憐的警花媽媽放進了旅行箱,拉好拉鏈。

  險些忘了這些。

  剛要出門的慧姐突然想起媽媽的緝毒報告還沒拿,轉而把媽媽的私人物品一股腦塞進包里,快步下樓,把裝有媽媽的大箱子扔入奔馳c300的後備箱,朝著彪哥的迪廳,疾馳而去。

  現在是晚上九點,對於絕大多數人,已經到了休息的時刻;而對於另一部分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由於周末的緣故,迪廳里的人爆滿了,在靡亂的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妖嬈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dj,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瀑布一般的長發,搖曳的軀體在忽明忽暗的頻閃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男人們也不甘示弱,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和臀部,還不斷的用輕佻的語言動作調戲嫵媚的女性。

  整個迪廳都充斥著混亂,淫靡的氣氛。

  與舞池里的燈紅酒綠相比,迪廳最大的包廂此刻卻寂寞無聲,暗紫色的燈光從天花板上流下,茶幾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正宗的法式牛排,高級芝士蛋糕,醞釀了數十年的限量紅酒,五顏六色的果盤。

  而燈光之下,每個人的臉龐確露出截然不同的表情。

  胡彪的表情充滿了焦急,性急如火的他最受不了被人吊著胃口。

  小慧這婊子,無端的就送什麼大禮,也不說是什麼,就讓老子准備party,暫且等她一等,萬一是放老子鴿子,晚上玩死這個婊子。

  阿雄此刻心情大好,但是不敢顯露出來,只能暗自竊喜。

  至於東子等其余幫眾,都蒙在鼓里,一臉疑惑。

  先前還是說要清理門戶,現在就要開party,這是唱的哪一出。

  東子旁邊也分別占了兩個人,左邊的一個剃著板寸,臉上有處刀疤,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是彪哥的得力助手之一鯊魚;右面的一個一直沉默不語,也是彪哥的手下,叫鐵強。

  來,彪哥先做,這個小慧平時是不檢點,但是還不敢騙彪哥您,您就安心等會,咱們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什麼驚喜。

  早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的阿雄一臉諂媚。

  彪哥還是一臉不耐煩的坐下,喝了一口酒,依舊顯得焦急不堪。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阿雄土的掉渣的鈴聲響起來,慧姐輕快的聲音傳來。

  讓彪哥派下來兩個人,把禮物抬上去。

  慧姐調皮的聲音響起。

  你,你過來,下去幫郭慧小姐把東西抬上來。

  阿雄隨手指向兩個保安,凌昭身在其中。

  就像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一樣,凌昭和另外一個保安被打發到樓下。

  很快,凌昭見到春光滿面,騷氣十足的慧姐。

  東西在後備箱,自己過去拿。

  不過是易碎品,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否則賣了你們也賠不起。

  慧姐趾高氣揚的呵斥道。

  敢問郭慧小姐,里面是什麼東西啊。

  凌昭陪著笑臉問道。

  廢什麼話,不該你知道的你就少打聽,當心知道的多了,哪天怎麼死了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然後眼神凌厲的盯著凌昭。

  出乎慧姐的絕對意料,在她眼中那個土的掉渣的保安居然和慧姐對視著,眼睛如同一泓秋水,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但是那種從容淡定一閃而過,很快凌昭恢復了奴隸的嘴臉。

  哎喲,你看我這張賤嘴,呸呸呸,啥都沒說,來來來,干活干活。

  一個破保安還敢嘚瑟,當心把你眼睛挖出來。

  慧姐不屑的說道。

  是——是。

  凌昭還在陪著笑臉,和另外一個保安抬起了裝著媽媽的行李箱,抬得過程中手還在不斷的摸索,似乎很好奇里面的東西,就這樣來到了包廂。

  慧姐腳步輕盈,輕車熟路,走進包廂。

  東西放下,人滾蛋。

  然後不耐煩的打發走了兩個保安。

  郭慧小姐好大的面子呢,不知是什麼大禮能讓我們望眼欲穿的久等。

  顯然長期的等待已經讓胡彪失去了耐心。

  我說彪哥,性子還是這麼急啊。

  不過既然是大禮自然要精心包裝一番,否則如何對得起彪哥的面子啊。

  慧姐騷氣十足,雙手挽住胡彪的胳膊,頭靠了過去。

  而面對此情此景,其余人都顯得無動於衷,包括阿雄,顯然已經十分習慣慧姐的風騷。

  慧姐俗艷妖嬈的打扮,濃重的煙熏妝,濃烈的香水味一齊飄進胡彪的鼻孔,臉上的不耐煩已經消退,一只手已經不老實的在慧姐的網襪大腿上來回亂摸。

  哎呀,我說幾位兄弟,一個個臉色怎麼都這麼難看,今天是來開party的,都開心點。

  慧姐淫蕩的語氣頓時充斥了紫色的包廂,然後轉過頭去,看了看胡彪。

  彪哥啊,看在人家面子上,就不要在欺負你這些手下了,為你出生入死的賣命還得不到好臉啊。

  慧姐抓住胡彪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自己下體揉搓。

  小慧,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哎。

  胡彪苦惱的長嘆一聲。

  哎呀,不就是來個條子嘛,怕啥,彪哥手眼通天,怕誰啊!

  你怎麼知道的,說,誰告訴你的。

  胡彪突然停止了亂摸,語氣嚴肅,抓住慧姐胸部的衣服。

  你放手啊,弄疼我了,討厭死了。

  慧姐拍了拍胡彪的手,皺起眉頭。

  早知這樣,就不給你送什麼破禮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一輩子生活在驚恐中吧,不要管你了。

  說著慧姐竟像小女生一樣開始生起氣來。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我不該凶,可是你總該告訴我送的是什麼吧。

  胡彪強壓著心中的布滿,盡量耐心的哄著慧姐。

  而慧姐變本加厲,頭歪過去,索性不理胡彪。

  那個下個月,我去迪拜旅游,小慧要不要一起啊,順帶去奢侈品店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包包。

  看著剛剛安慰毫無效果,胡彪不得不加大籌碼,然後抱著慧姐的頭,靠在自己胸膛。

  哎呀,討厭啦,人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那麼破費,不過既然有空,就勉強陪你走一趟咯。

  慧姐嗔怒,但顯然心里已經心花怒放。

  好啦,不賣關子啦。

  慧姐輕盈的移開了胡彪的大手。

  小女子聽說有人有眼不識泰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很是氣憤,而偶然的一個機會,那個人落到了小女子手中,今天就給彪哥送過來,任憑處置了。

  來人,打開旅行箱。

  阿雄和東子拉開拉鏈,打開旅行箱。

  打開的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大家都窒息的盯著這個絕世的大美女。

  烏黑的秀發,俊俏的面龐,高貴的黑色晚禮裙,充滿誘惑的吊帶黑絲,一雙時尚的高跟鞋。

  更加香艷的是這個絕世大美女居然被倒駟馬捆綁著,雪白的手腕和黑色的絲腳腳腕牢牢固定在身後,嘴里含著黑色的口球,有著說不出的淫蕩淒迷。

  彪哥,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江秀,是警局的一個分隊隊長。

  無意中落到了我手里,他的兒子前天被關押在迪廳里,此外我還從她的包里還翻出了這些,然後把緝毒報告遞給彪哥。

  胡彪迫不及待的開始閱讀起來了,一段觸目驚心的文字浮現在眼前:本季度,我緝毒特別行動小組工作取得重大突破,成功搗毀數起販毒事件,共繳獲毒品xx克,成功的打擊了販毒分子的囂張氣焰。

  而可靠线報,販毒分子在下月10號將有一次更大的交易,牽扯毒梟人數眾多,數量龐大,匪首胡彪極有可能親自參與。

  待到地點調查清楚,行動組需立刻采取行動,一舉搗毀盤踞於此的窩點。

  保密級——絕密!

  讀到這里,胡彪粗糙手已經開始顫抖,多年的出生入死早就讓他無所畏懼,但剛剛的文字,讓他明白,不光是在明處,秘密的也有一只無情的大手,意圖扼住自己的喉嚨,將自己置身死地。

  胡彪此時的汗水已經把紙張浸透,本是春夏之交,心頭卻分明泛起凜冽的寒風,突然眼睛掃到了報告右下角的一行手寫小字。

  事關者大,而臥底則是從省公安廳特派,一直與我支隊單线聯系,從未謀面。

  建議從省公安廳坐實消息,方可采取下部行動,否則容易打草驚蛇。

  要弄死老子啊,媽的!

  胡彪的眼睛都瞪圓了,狠狠的咬出這幾個字。

  胡彪又仔仔細細的閱讀了幾遍這份簡短的報告,眼光停留在可靠线報上。

  親身參與下月的大交易是絕密中的絕密,只有幾個心腹才知道,怎麼警方的消息這麼靈通。

  內鬼,絕對是有內鬼,就在這幾個人中。

  然後眼光惡毒的掃過阿雄,東子,鯊魚,鐵強。

  在這里面阿雄機靈聰明,鬼點子多;東子敢打敢拼,但相對來說頭腦簡單;鯊魚脾氣火爆,看起來怎麼也不像臥底;鐵強平時沉默寡言,但是也多次立下功勞。

  面對這幾個性格迥異的手下,胡彪犯難了,眉頭緊鎖,思索了一會,清清嗓子,說道:在坐的兄弟,都給我聽好了,你們跟著我胡彪出生入死多年,按說不該懷疑你們,可是知情者確在我們其中。

  彪哥仁心寬厚,不忍心大開殺戒,現在如果能主動跳出來,承認自己是臥底,彪哥可以既往不咎,網開一面,以後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逍遙快活。

  而如果頑抗到底,也別怪我姓胡的無情,我的手段你們幾個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

  胡彪的這一招很高明,既然媽媽不知道誰是臥底,那麼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讓臥底自己承認。

  而第一招自然就是以招降為主,力求不戰而勝,如果臥底一旦感召到彪哥的誠意,回心轉意,不但可以粉碎警方的計劃,更可以使本方多一個警方內部线人,何樂不為。

  計策固然不錯,但實際卻沒有起到效果,這四個手下臉上雖然陰晴不定,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彪哥,您也別太上火,也許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這迪廳魚龍混雜的,難保隔牆有耳,讓誰聽到什麼。

  彪哥咱們這樣如何,你看這個警花在我們手上,我們把她關起來,操她,虐待她,我就不信他的同伙能坐得住,到時候不就水到渠成了嗎。

  這樣一來大家可以盡情享用人間極品,二來還可以揪出臥底。

  慧姐戲謔的說著,同時用腳尖踢了踢被牢牢捆綁的媽媽。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就只能委屈委屈我們的警花咯,要給大家當公共廁所咯。

  ,慧姐說完,迪廳里沉重的氣氛一掃而光,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彪哥,您老人家也別太上火,有這警妞在手,不怕他不來。

  況且這騷警花雖然長的標致端莊,但其實就是個婊子,小慧調教了她幾次,是個極品呢。

  彪哥您就先消消火,保證讓您難忘今宵。

  慧姐說著,然後不斷的給阿雄使著眼色。

  是啊,彪哥,這幾天哥幾個就辛苦點,多多查查下面的人,給您老人家分憂,早日揪出臥底。

  慧姐和阿雄的話語似乎打動了彪哥,他轉而仔細的打量下媽媽,頓時起了淫心。

  反正揪出臥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不如就先享受眼前的快樂。

  哈哈一笑,來到媽媽面前,用手捏起媽媽的粉腮,強迫媽媽抬起頭。

  雖然連日來慧姐的調教已經讓媽媽有些花容失色,但是媽媽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依舊不減。

  香奈兒香水淡淡的清香配上媽媽的體香,一股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傳遍全身每個毛孔,胡彪不由得欲火焚身。

  小警妞,害的老子損失了不少啊,今天得用你的身體好好彌補彌補呢。

  然後解開媽媽的口球,色眯眯的盯著媽媽。

  媽媽把頭一扭,擺脫胡彪的髒手:卑鄙!

  無恥!

  小慧這個女人看來也不給力啊,調教這麼久,還是沒能讓你發現自身的淫蕩啊。

  不過沒關系,今天彪哥發福利,玩完了之後,在場的弟兄們各個都有份。

  你看他們一個個都生龍活虎,躍躍欲試了呢。

  而且,你的寶貝兒子還在的,當著兒子的面玩母親,想想就讓人血脈賁張啊。

  恩,一會再給你拍個紀錄片,否則爽完了我們的警花不認賬,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來人,把這騷警妞的兒子帶過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過癮哈!

  阿雄立刻會意的捅了捅東子,人呢?

  哦,哦,跟我來。

  東子剛剛已經愣神,完全被媽媽的美艷迷住。

  阿雄和東子幾乎是奪門而出,也許是走的太急了,東子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凌昭。

  媽的,敢撞老子,信不信揍死你。

  東子氣血上涌,揮起拳頭砸向凌昭,彪哥的事情本來就焦頭爛額,人人自危,現在居然一個保安都來撞自己,更是忍無可忍。

  好啦,不要打啦。

  彪哥的事情要緊,不要節外生枝了,阿雄急忙拉住東子,安慰幾句,東子這才憤憤的放開手。

  很快兩人打開囚禁我的房間,連拉帶拽把我押到了包廂里。

  情況的突變讓我不知所措,眼前這一群人,卻沒有一個善類,突然在人群之中,我看見了媽媽,那麼的可憐淒迷,一身高貴的黑色,卻被無情的捆綁著。

  在這種屈辱的情況下,我們母子重逢了,正所謂母子連心,此刻媽媽與我都是淚眼迷茫。

  而我嘴里由於被塞著抹布,無法說話,只能望著媽媽嗚嗚嗚嗚的叫著。

  放開我兒子啊,你們這群惡魔,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

  媽媽已經開始咆哮,但是身體被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胡彪取出一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頂在我的肚子上,轉過頭,看著媽媽。

  臭婊子,今天伺候好彪哥還自罷了,否則給你的臭兒子開膛破肚。

  然後作勢劃了幾下。

  媽媽此時已經心寒,看著周圍的彪形大漢,一個個下面都支起了帳篷,而邊上兒子正可憐的被綁架,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危險,而自己即將當著兒子的面被凶徒強奸,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為了兒子,除了隱忍還有什麼選擇呢。

  就在媽媽心煩意亂的時候,胡彪快步過去,趁機按住媽媽渾圓飽滿的香肩,髒手沿著起伏優美的曲线滑落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媽媽的身子象觸電一般。

  不行,絕對不能再敵人的侮辱下有反應。

  雖然連日來的調教已經讓媽媽體質有了變化,但是媽媽依舊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夠抵生理的欲望。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媽媽開始猛的掙脫,抗拒著胡彪的侵襲。

  臭婊子,真不識抬舉?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乖乖就范的,阿雄,動手。

  接到命令的阿雄隨即拿起匕首,無情的在我胳膊上劃落,頓時鮮血從我的手臂上流淌下來。

  不要啊,放了我兒子,不要傷害他啊。

  看到我受傷,媽媽哀叫著,想撲過去求我,卻被胡彪緊緊踩住!

  別傷害我兒子,讓我做什麼都行。

  媽媽幾乎是哭著擠出這句話。

  這就對了嘛,伺候好老子們,你們也能母子平安哈!

  說完解開束縛媽媽的繩索,讓媽媽趟坐在地板上。

  轉而繞到媽媽身後,緊緊抱住媽媽豐滿琳琅的嬌軀。

  雙手伸進高貴典雅的黑色晚禮服中,隔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有力地握住兩只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媽媽此時花容失色,身體亂顫,大腦空白,肆意的蹂躪讓嬌嫩的乳房痛苦不堪,卻絲毫沒有抵抗之力與抵抗之心。

  乖點就對了,一會保證讓你爽上天。

  說著,胡彪把媽媽轉過身來,雙手抓起黑色晚禮裙的吊帶,用力撕扯。

  撕拉一聲,高貴的禮裙裂開了,露出潔白的胸罩和如雪的酥胸。

  好一對完美的奶子啊,簡直是人間名器。

  胡彪的眼睛都看直了。

  不過這些爛布留著也是礙事。

  然後又從中間把乳白色的胸罩撕裂,這下媽媽聖潔高貴白皙柔軟的乳房徹底暴露在胡彪面前。

  胡彪把頭扎進媽媽深深的乳溝,舌頭沿著溝壑盡情的游走。

  兩只魔手抓起豐潤雪白的乳房揉搓起來,時不時的用手指掐捏嬌嫩的乳頭。

  疼痛的感覺從乳頭傳來,悲涼無助恥辱的感覺從心底傳來,媽媽牙關咬緊,口中不斷的呻吟著。

  胡彪那濃厚的男人氣息和丑陋的五官,只會讓媽媽既覺得惡心,又有些恐懼。

  胡彪的蹂躪還在有條不紊的繼續,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褶皺的臉和下巴不修邊幅的胡子不斷刺激著媽媽敏感的乳溝。

  突然,胡彪捧起媽媽一只奶子,放在口中開始撕咬,粉嫩嬌貴的乳頭在胡彪口中被肆意蹂躪。

  撕裂般的疼痛和心中的痛楚一齊涌上媽媽心頭,媽媽閉上了靈動的雙眼,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而早已欲火焚身的胡彪哪里顧得上這些,在撕咬媽媽乳頭的同時,另一只手撩起媽媽的裙擺,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蹂躪起來。

  胡彪的手開始游移在媽媽下身,粗糙的大手隔著絲襪,一圈一圈的撫摸著媽媽渾圓豐腴的肥臀,並時不時興奮地拍打幾下。

  然後繞到前面,伸入敏感大腿內側,盡情的揉搓。

  受不了啦。

  胡彪此刻的下體已經堅硬如鐵,松開口中的奶子,停止了撫摸。

  雙手抓住禮裙裙擺,暴力的將高貴的裙子撕裂,然後把支離破碎的裙子碎片一片片的從媽媽身上褪去。

  不一會,高貴的禮裙就被完全剝落,此刻媽媽雙乳袒露,隱隱的還能看見被牙齒撕咬過的痕跡,一對豐乳高低起伏。

  修長美麗的玉腿上包裹著黑色透明絲襪,發出誘人的光澤,玉腳之上還踩著黑色的高跟。

  隔著絲襪還能看見黑色蕾絲內褲,幾根調皮的陰毛從內褲邊緣側露了,更顯得鮮艷迷人。

  先操爛你這對大奶子。

  胡彪大喝一聲,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褲子,露出粗壯丑陋的大陽具,上面青筋突起,看來已經蓄勢待發。

  胡彪淫笑著,一把把媽媽推倒,騎在媽媽身上,雙手扒開飽滿豐腴的雙乳,丑陋的雞巴貼著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滑動,很快插入了深深潔白的乳溝。

  你……變態……畜生……啊……面對胡彪下流的侮辱,媽媽惱羞成怒,語無倫次,從小傳統保守的她從未想過象征母愛聖潔的雙乳會淪為胯下的玩物。

  胡彪興奮的目放淫光,雖然胯下玩過的女人無數,但是眼前這對豐滿的大奶子絕對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間名器,操起來肯定酣暢淋漓。

  小婊子,哥哥來啦!

  伴隨著淫蕩的叫喊,粗壯的雞巴已經深深陷進了媽媽的深邃緊密的乳溝里,緊窄的夾擊仿佛未被開苞的少女下體一樣刺激。

  變態……不要啊……禽獸……媽媽嘴里還在呵斥,同時奮力的掙扎扭動著雪白的嬌軀,尤其是上身的晃動更加劇烈。

  媽媽掙扎的越是劇烈,胡彪淫笑的就越放肆。

  他享受的騎在媽媽的身上,按住兩只大乳房稍微控制下晃動的節奏,就像胯下騎得是一匹烈性母馬。

  媽媽的乳溝極其緊密,胡彪的魔爪些許發力,一對渾圓高聳的雙乳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緊窄嚴密的乳溝更是嚴絲合縫的夾住丑陋的雞巴。

  面對這樣一幅淫靡的景象,大家的下體都支起了帳篷,看起來一個個都已經摩拳擦掌,准備躍躍欲試,我不禁絕望的嘆了口氣,今晚注定是媽媽的夢魘。

  胡彪的面目開始變得猙獰,下體抽插的速度加快,腰部的力量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烏黑堅硬,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雙峰之間進進出出,白與黑,高貴與低賤,美麗與丑惡,人類兩個極端在這一時刻碰撞起了火花而勝利者並不是正義的一方。

  媽媽起初還在竭力掙扎,但是玉體被肥胖的胡彪牢牢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呼吸困難,缺氧眩暈,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丑陋的大陽具還在不斷的示威,盡情玷汙著完美無瑕的雙乳,肮髒的雞巴發出了腥臭難聞的氣息,在緊窄的乳溝里肆意蹂躪,抽的嗨了更是會頂到下顎。

  胡彪的雞巴還在盡情的穿梭,非人的折磨已經持續了幾百回合。

  在手掌固定雙乳位置的同時,手指也未閒著,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捏掐起宛如花苞一樣的粉紅乳頭,狠狠的蹂躪。

  可憐的警花媽媽咬牙忍受著,敏感的乳尖痛得要命,身上的重量仿佛山一樣厚重,無法逾越,呼吸越來越困難,體力已經透支,眼前的景象也在漸漸的模糊了,只能無助的任由胡彪操弄。

  嗚嗚嗚嗚。

  我還在掙扎著,看到媽媽被如此虐待,我真想衝過去,但是卻被牢牢的按住。

  胡彪的暴力還在繼續,已經將注意力轉移的他用手抵住襠部的絲襪,又暴力的撕裂了輕薄的黑色絲襪。

  然後抬起媽媽白皙修長的右腿,搭在肩上,手指隔著內褲,開始進攻柔軟隱秘的陰部。

  本來媽媽已經幾乎快要昏厥,但是被胡彪無情扛起玉腿的一瞬間,媽媽感覺下體仿佛都被撕裂了。

  啊……好痛啊……啊。

  媽媽不由得發出慘叫。

  同時嘗試著移開胡彪摩擦自己蜜穴的手。

  力量的懸殊讓媽媽的抵抗顯得蒼白無力,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和恥辱讓自己無地自容。

  臭婊子,還敢反抗。

  胡彪的手更加用力,同時嘴上又重新含住了含苞欲放的乳頭,多重的折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是時候了,臭婊子!

  胡彪迅速扒下媽媽的內褲和絲襪,分開媽媽的雙腿,准備攻陷最後的防线。

  此情此景,暗紫色的色調,破敗不堪的禮裙,支離破碎的黑色絲襪穿在高貴美艷的媽媽身上,黑色的內褲無助的掛在左腳腳尖。

  香奈兒香水淡淡的幽香混合著媽媽的體香,正從這具可憐的軀體中傳來。

  美妙絕倫的陰戶映襯著昏黃的燈光,完全暴露在外面,濃密細長的陰毛覆蓋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讓宛如突兀的小丘一般的陰戶若隱若現。

  這一幕讓空氣都凝固了,胡彪,阿雄,東子,鯊魚,鐵強,慧姐,包括我都不得不贊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完全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胡彪的呼吸更加的急促,手指撐開媽媽粉嫩嬌貴的大陰唇,插入媽媽的蜜穴里,開始摳動起來。

  媽媽渾身開始發顫,雙手握緊拳頭,痛苦的扭動自己的肥臀,腳尖上勾的高跟鞋也在無助的搖曳。

  不要啊,拿出去啊……媽媽開始哀號。

  媽媽渾身散發出的迷人氣息,軟弱無力的掙扎,嬌羞痛苦的呻吟無不刺激著本就已經獸欲熏心的胡彪。

  他猛然按住媽媽的香肩,沿著媽媽玲瓏光滑的曲线,開始最後一輪的撫摸。

  粗糙的大手略過了水蜜桃一般的乳房,潔白的乳溝,雪白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的陰戶,濃密柔順的陰毛,最後停留在了肥嫩的陰唇,伸入陰道,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不……不……啊……饒了我……不要……啊。

  媽媽的哀號還在繼續,但是媽媽哀號的越是可憐,胡彪蹂躪起來就越過癮。

  胡彪抽出媽媽陰道中的手指,此時媽媽的陰蒂在蹂躪下已經從綠豆大小漲到黃豆大小,下體也已經微微濕潤。

  胡彪抓住媽媽纖細的腳踝,把雙腿扛在肩上;頂著碩大丑陋的陰莖,抵住媽媽柔軟的陰唇,雙手按住了媽媽高低起伏的豐乳。

  然後,腰部用力一挺。

  干死你,臭婊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胡彪的粗大的陽具撐開媽媽兩片粉嫩肥美的陰唇,長驅直入,伸入媽媽濕潤陰道里,連根沒入,直抵花心。

  媽媽不由得夾緊雙腿,嬌軀劇烈地顫抖,手上的拳頭握的更緊,頭上滲出了發亮的汗珠。

  小屄夠緊,真是人間名器啊,看著爽,操起來更爽!

  胡彪的話語粗俗不堪。

  在抽插的前幾個回合中,他明顯的感覺碩大的陽具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了,自己玩過的女性不計其數,但是像今天一樣完美的還是第一次。

  好爽啊。

  胡彪長嘯一聲,腰部再次用力一挺,碩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媽媽的陰道里大力抽插起來。

  此時的情形是如此的香艷,高貴卻襤褸的衣衫掛在媽媽身上,褪下來的黑色絲襪和黑色的內褲都掛在左腳腳腕上,兩只高跟鞋鞋尖高高翹起,在胡彪的肩頭無助的晃動。

  雪白如酥的雙乳在胡彪的揉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胡彪丑陋粗壯的陽具還在剛猛的在媽媽緊窄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每一個回合的插入,胡彪都直抵花心,還伴隨著陰囊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每一回合的抽出,粉紅色的陰唇就向外翻露。

  隨著胡彪抽插的不斷加速,媽媽下體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快感不斷的衝激著媽媽,而抽插的聲音也變成噗呲噗呲。

  啊……啊……不要啊……爽啊……啊……操啊……媽媽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浪叫,巨大的陽具帶了了無以倫比的生理快感,每一次無情的抽插都肆虐著脆弱不堪的防线,讓自己忘掉置身敵營,被人強奸的無情事實。

  操死你……操死你……讓你發騷……讓你發浪……啊……操……啊啊啊啊……操啊。

  顯然媽媽已經情迷意亂,香汗淋漓,美麗動人的五官扭曲著,眉頭緊鎖,顫動著豐乳肥臀,配合著胡彪的抽插,以獲取更大的快感。

  口中則不斷的發出淫蕩的呻吟。

  又堅持了一百多下後,胡彪也到了強弩之末,難以控制。

  伴隨著嗷嗷的叫喊聲,胡彪把積蓄了一整晚的股股濃烈滾燙的精液全部無情的全部射進了媽媽的小穴里。

  射完之後,把殘余在龜頭上的精液均的抹在媽媽的玉乳上,面頰上,頓時媽媽美艷清麗的臉上,雪白無瑕的雙乳上都被塗滿了腥臭的精液,狼藉不堪。

  射完精的胡彪顯然十分愉悅,表情享受,精神煥發。

  抬眼看著幾個嗷嗷待哺的手下,大手一揮。

  你們幾個玩一會吧,別玩死了就行。

  另外別動她後庭,剛干她時候老子摸了,後面還是處。

  老子要攢足精力,親自給她開苞。

  那個小慧,帶這騷警花去洗洗,然後好好的打扮一番,讓這幾個弟兄也過過癮,有好事大家同樂嘛,哈哈哈哈……淫蕩的笑聲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楚楚可憐的媽媽又被折磨的狼狽不堪,但是充滿愛意的眼神一直投向我,讓我在悲涼中得到一縷暖意。

  媽媽粗聲的喘著氣,雙目無神,突然握緊拳頭,隱隱發現骨頭已經沒有那麼酥軟,身體已經能慢慢發力,本來已經絕望的心里頓時點燃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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