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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趙江波和俞朝暉又鬼混了一個早晨,女人都這樣,剛開始時還嫌趙江波雞巴大,性交時鬼喊鬼叫,後來就是索要無度,老話講的好,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被犁壞的田,現在只要兩人一挨著,俞朝暉就有意無意的伸手盤摸他的雞巴,弄直後不管場合,要死要活的要坐上去。

  中午12點前兩人退了房間,那張卡趙江波問都沒問,很自然的被俞朝暉收了,中午兩人不在鳳凰台吃了,而是跑到新街口小肥羊吃了頓羊肉,之後趙江波把她送回了家。

  想想已經有兩、三天沒去上班了,不知道車間主任張建強想他了沒有?

  念及此處,忙跑到小店,買了兩條他最愛抽的南京煙,丟進介子空間,准備明天上班時帶過去,張建強那人面冷心熱,討好一下應該不會為難他。

  今天已經下午了,反正都兩天沒去廠里了,再少去半天也應該沒什麼,所謂債多不愁嘛!

  回到家里,肖莉正在發火,趙鄭氏哭天搶地,張裕紅一迭聲的罵。

  趙江波道:“你們三個女的又怎麼了?”

  張裕紅指著肖莉道:“問你老婆?看看她象不象搬家?你奶奶說了她幾句,她竟然頂嘴!”

  肖莉叫道:“我給我父母買點東西怎麼了?我是嫁到你家,又不是賣到你家,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趙江波道:“行了!你們別吵了,就是點東西而已,值不了多少錢的,我看你們三個女人在家閒得慌,這樣這樣,該出去打牌的打牌,該出去逛街的逛街,所有費用全算我的還不成嗎?”說著掏出一迭百元大鈔,隨便分了三份,老、中、少三個女人每人塞了一份,推動她們往三個方向走。

  趙鄭氏拿著一迭百元大鈔拍著他的腦袋罵道:“你個呆屄孫子喲!她這個懶貨原來不會寫字,也不找我們寫,一個人在郵局門口,守著一大堆的東西候著,然後拉了一個人替他寫郵寄地址,你知道她拉的是誰嗎?”

  趙江波道:“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不會寫字?這我倒是不知道,反正是家門口的人,我猜不著!”

  趙鄭氏忽然覺得不對,急收了錢道:“羅祥!羅祥回來告訴我,她寫的收貨人叫李斌,根本不是你家老丈人,你家老丈人難道不姓肖嗎?我猜著肯定是她東北的姘夫,你個呆孫子喲!把錢給老婆養男人,自己戴綠帽子!”

  趙江波這兩天都在和俞朝暉鬼混,感覺沒嘴講肖莉,於是打圓場道:“奶奶呀!就算是他的姘夫,也是過去的事了,左右在東北又過不來,他要是敢到我家來姘肖莉,我叫人打折他的腿,這下行了吧?好了好了,都沒影子的事,您老別氣了,氣出高血壓就受罪了!”

  趙鄭氏想想也對,氣哼哼的道:“讓她解釋一下為什麼收貨人寫李斌?”

  肖莉道:“李斌是我表哥,住在縣城,我家住在山里不方便,我先叫表哥去郵局拿,然後再送給我爸媽,難道不行嗎?”

  張裕紅道:“那你也應該寫李斌轉肖某某收的呀,怎麼只寫了李斌?”

  肖莉道:“我表哥拿到東西,自然知道是給我爸媽的,難道是給他那個表哥不成?”

  趙江波對肖莉道:“你這個婆娘,以後有事先跟我說,別再鬧什麼誤會,一家人吵架,平白的給鄰居看笑話,那個左駝羅祥,真不是省油的燈,就知道盤嘴,我去找他問問清楚!”說完調臉就走,心道:倒霉喲!

  早知道不回來的呢,三個女人吵架,一個是我奶奶,一個是我媽,一個是老婆,這叫老子怎麼辦喲?

  等爺爺和我老子回來,各自把老婆收拾了,我再回來收拾肖莉,叫她以後不要和兩個老的頂嘴。

  肖莉發現趙江波轉身走了,真以為他去找羅祥問原因,不由臉色大變,正要跟著去時,被張裕紅拉了回來,關回院內道:“沒事別亂跑,老實的在院子里呆著!”

  “我去看江波到哪了!”肖莉道,說話時,早把錢收進了內衣口袋。

  “男人的事你管什麼管!他看我們吵架躲開了了,不見得去找羅祥,你急什麼?真不成是媽說的,你心里有鬼?真是那樣,我們也不攔你,強扭的瓜不甜,這段時間在我們家吃的用的就不算了,你真想走的話,小波給你買的東西,你都可以帶走,不過你把我家給的五萬塊彩禮退回來!”張裕紅道。

  肖莉不做聲了,她哪有五萬塊錢退還趙家?

  那五萬塊錢,孫寶林拿走了兩萬,李斌只拿走了三萬,扣掉以前欠人家的錢,再替公婆治病,這段時間老的小的吃的用的,父親肖石柱肯定是要一點錢的,這樣算下來能剩一萬塊就不錯了。

  李斌那冤家還有賭的毛病,還好酒好吃,因為生得高大齊整,婚前在周遭屯子有好幾個相好的,現在手里有了錢,自己又不在他身邊,這些個相好的肯定也會騙他的錢用,這樣再算一算,趙家給的五萬塊錢,其實已經所剩無幾了,到哪去弄五萬塊錢的巨款還趙家?

  張裕紅看她眼珠直轉卻不說話,暗道:真可能被媽說中了,得逼她早點替趙家生小孩,只要生了小孩,她有了牽掛就不會輕易的跑了,不過在此之前,真得看緊她了。

  肖莉也想:江波是很好哄的,幾乎什麼都依我,只是趙家這兩個大小老太婆太精明了,這樣下去想脫身真難了,以後不能再這麼明目張膽的向東北寄東西了,最好能寄錢回去,最好能叫江波搬出去住就好了,東北也有人在新羅買媳婦,剛買到屯子時,都用鐵鏈鎖著,都是生了小孩後才放松看守的,實在不行的話,就替他們生個小孩,那時又能多騙點錢,然後再跑應該容易些。

  張裕紅說了半天,看她不作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得閉嘴反關了門走了。

  這邊張裕紅一走,肖莉立即爬到那張八步床的里面,掀開床上的暗格,把錢放進去,又抓起那一把金燦燦的首飾想:怎麼才能把這些金的送回東北呢?

  羅祥家其實也是做過官的,住在安品街東頭的巷子里,巷子據老人說解放前整條都是他家的,喚做“雲台巷”。

  解放後羅家也被外來人口占據,革了他家的命,羅家只能龜縮在雲台巷一角的一幢祖產精舍中,不過現在已經不叫精舍了,只能叫破屋子,幾條開了大裂的海南花梨木門和精銅的怪獸門環,仿佛在述說羅家昔日的繁華。

  羅家這代有兄弟兩個,老大就是羅祥,老二羅峰,可能是近親交配,兄弟倆個都有殘疾,滑稽的是,一個左肩駝,一個右肩駝,所以趙江波就叫他們兄弟倆“左右開弓”

  趙江波走到雲台巷口時,發現左右開弓兄弟倆正坐在大門口凹進去的屋檐下,齜著黃牙朝他笑,解放前大戶人家的大門口,都有一處凹進去的地方,那是主人要做善人,留那一塊出來給無家可歸的窮人遮風避雨。

  羅峰道:“哥!趙大呆子來了!”

  羅祥道:“趙大呆子!媳婦在外面養男人吧?”

  趙江波罵道:“老子還沒日你媽的,沒事挑撥我家吵架,你們缺德不缺德?”

  羅祥笑道:“哪哪哪!這是我記下來你媳婦郵寄的地址,你抽空去調查一下不就明白了?”說著話遞過來一張郵局里別人作廢的信紙,上面果然記著一個地址。

  趙江波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市塔河縣大豐收鄉葫蘆山口李家屯李斌收;心中咯登一下,肖莉說他表哥住在縣城的,看來是說慌了,再一想,是凡郵局送大件包裹,都不是直接送到家,而是給收貨人一張郵單,叫收貨人自己去郵局拿,東西直接寄給她老子的話,他老子不會帶人或者委托人去拿嗎?

  又何必先寄給表哥,再轉給他老子?

  眼睛掃了一遍,把寫著地址的廢信封收了起來,日後肖莉乖乖的便罷,要是有什麼意外,也知道到什麼地方找她,最好能先去打聽一下就好了。

  羅峰嘿嘿笑道:“大呆子!我們沒騙你吧?街坊鄰居都知道你老婆是買來的,要不然就憑你那呆樣,能娶到那種鮮花似的老婆?下輩子——!不不不,下下下輩子也娶不到啊!”

  趙江波愣愣的道:“就一個地址,不能說明什麼?你們以後少挑撥我家的事!”

  羅峰笑道:“喲呵——!還生氣了?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了,我們其實也不是想什麼別的,就是那地方既然能買到那麼漂亮的老婆,你也央求人幫我們兩個買兩個,兄弟渴著呢!”

  趙江波哼道:“哪個說我老婆是買來的?我們是兩情相悅,領證結婚的!”

  羅祥笑道:“好了好了,別逗他了,我們身體有殘疾,他腦子有殘疾,大呆子,沒事玩兩把?”

  兄弟兩個都沒工作,之前本來有個殘疾人福利工廠收留他們的,後來那廠倒了,兄弟兩個只得蹲在家里,沒事就是玩牌,騙點小錢用渡。

  街坊鄰居也有好賭的,但從來不跟他們兄弟倆個同時玩牌,左右開弓湊到一起,肯定會出鬼。

  趙江波愣愣的道:“好吧!可是我不賭錢的!”

  羅峰道:“不賭錢沒刺激哪,那還不打睡著了?我們小玩玩,一塊錢一張牌怎麼樣?”

  一塊錢一張牌已經算是大賭了,他們以為趙江波頭腦有毛病,想不過來這問題,存心騙他的錢用。

  趙江波笑得人畜無害道:“那好!不過這里太冷了,我們到街口有太陽的地方!”

  羅祥也覺得他家門口陰漆漆的,立即點頭同意,心想:我們兄弟兩個搞你一個,你不輸錢難道是我們輸錢嗎?

  街口向陽處,每天都有不少人在此打牌、下棋,看邊胡的也不少,三人找了個地方鋪了報紙坐了。

  剛開始趙江波連輸幾把,輸掉二十幾塊錢,忙說:“不玩了、不玩了,沒錢了!”

  羅祥拉住他道:“我看到你有一迭一塊的小票子呢?一定是趙奶奶給的零花錢,你看你又不抽煙又不喝酒的,留著錢也沒用是不?再玩幾把,說不定就贏了呢?”

  趙江波沒辦法,只得留下來繼續和他們賭,下面卻是風雲突轉,兄弟兩個再怎麼配合都是輸,幾次想換牌,都給趙江波抓住手腕不能得趁。

  羅祥、羅峰感覺今天太陽光线也有問題,明明看好自己手上的牌,不想拿出去時,往往都不是原來記住的那張,所以一個小時下來,兄弟兩個輸了三百多塊錢,兩張苦臉看向趙江波:“我們真沒錢了,再寫欠條行不?”

  趙江波拿起面前的七、八張欠條道:“都三百七了,還寫?你們確定真能還得起?”

  羅祥嘆氣:“實話對你說吧,你面前的欠條我們都還不起!只有再賭一把,說不定就贏了呢?”

  趙江波嘻嘻一笑:“那好!這次一把定輸贏,洗牌洗牌!”

  旁邊有看邊胡的看了他們三個抓的牌笑道:“左右開弓!趙大呆子呆人有呆福,你們再打還是輸,這把牌他手上有兩個四條,你們還打你媽的屄呀?不如到此為止吧,免得羅媽媽知道後再為你們兩個殘廢傷心!”

  趙江波道:“湯老叔,你說明白了還打什麼牌?”

  左右開弓面面相噓,羅祥道:“萬事聽人勸,算了,我們認輸!”

  趙江波笑:“那好,投降算起義,說了這次是一把定輸贏,這樣算算,你們兩個總共欠我七百四,都說投降算起義了,把零頭給你們抹了,總共欠我七百塊錢,說吧?寫欠條還是用什麼東西做抵押?”

  羅祥、羅峰對看一眼,羅祥道:“寫欠條,我們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趙江波笑道:“這次寫一張七百塊錢的欠條,我把先前的條子全還你,一大把條子拿在手上怪麻煩的!”

  羅家兄弟這方面倒也光棍,果然寫了欠條,簽名按手印後,遞給趙江波。

  羅祥苦笑:“我們欠錢我們不賴,可是七百塊錢真的太多了,我們一年都還不起!”

  趙江波接過條子看了一遍,折迭起來收好,把先前的條子還給他們,笑道:“雖說是家門口,但親兄弟明算賬,若是這樣的話,我只有把它買給普利寺陳禿子了!”

  普利寺現在蕩然無存,只留個地名,不是老城南人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陳家就住在普利寺和關帝廟之間,靠近普利寺,所以叫普利寺陳家,一牆之隔是馬家,靠近關帝廟,所以叫關帝廟馬家。

  這兩家祖上也是高門大族,城南關帝廟在舊社會是個繁華的所在,三教九流的聚集地。

  鬧長毛賊時,陳家逃到了上海,現在住的是他的疏族,當兵回來的兵痞,喚做陳九章,在老宅里聚了些昔日的戰友和附近的活鬧鬼,成立了一家保安公司,專門替人討債,自比單雄信,號稱鐵肩擔道義。

  羅家兄弟齊聲道:“千萬不要!”

  羅祥勸住激動的弟弟,苦著臉道:“趙家的兄弟,你那樣做的話,不到一年,這張條子上的錢就會變成七千甚至一萬,從小玩到大,不帶這麼坑我們的!”

  趙江波道:“那你說怎麼辦?”

  羅祥道:“你小時候不是眼饞我們的蛐蛐罐嗎?不如我們拿這個抵債,你看怎麼樣?”

  趙江波翻眼:“老子今年都二十了,哪還會再玩蛐蛐?再說了,就一蛐蛐罐,能值七百塊?我拿十個給你,你們給我七百塊怎麼樣?真當我呆啊?”

  羅峰實在不願意趙江波把欠錢作價賣給陳九章,砸巴砸巴嘴道:“正好今天我爸媽不在家,你跟我去我們家,看中什麼拿什麼,拿到能值七百為止,你看怎麼樣?”

  趙江波猶豫道:“你們兩個駝子,不會打我悶棍吧?”

  羅祥道:“怎麼可能!”

  趙江波道:“那好吧!”

  羅祥、羅峰心里發苦,看來家里才買的那個三洋錄放機要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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