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肖莉雖然只讀到小學三年級,但東北騷娘們的天性使她有絕對的動力,刻苦鑽研趙江波替她買回來的各種高檔化妝品,名牌的化妝品都有說明書,不但有文字還有圖。
在趙江波出差的這半個多月的時間里,肖莉找了一本新華字典,邊看邊學,已經熟悉了那一大堆的各式化妝品,南京又有電視看,有個台專門放映衣服的穿搭,她在家又沒什麼事做,所以心思全用在了這個上。
趙江波出差之前,肖莉是個大美女,出差回來後,肖莉是絕代大美女,身高長相妝容衣服的穿搭都是無可挑剔,這方面東北大多數的女人都有得天獨厚的天性。
肖莉穿一件黑色的小羊皮夾克,緊身高彈力牛仔褲,白色高邦運動鞋,作怪的把頭發扎著兩個長長的麻花辮,高檔的化妝品使得她更是傾城絕代,坐在春蘭虎大太子車後,放開心情,一路大呼小叫,似乎她現在不是二十四歲,而是十八歲。
趙江波問:“想到哪玩去呢?”
肖莉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後背上道:“隨便!”頭一轉,三對閃著金光的耳環在冬天的陽光下光芒奪目,雪白的手腕上,各有兩個粗大的金色的鐲子,手指上套著大方戒。
當趙江波看見她戴著這套物事出來時就想問,但是被趙四九問話打叉跳過去了,這個肖莉有真首飾不戴,戴套假的不怕識貨的笑話嗎?
想來是怕把真的戴出去搞丟了,看來得再替奶奶再打一套,否則那老太婆決不會善罷干休的。
其實趙江波多慮了,肖莉一身的名牌,用著整套的香奈爾化妝品,全身散發著優質的玫瑰花香,除了他這種金銀細作的高手或者吳順芳那種天天在金銀珠寶里打滾的人,尋常人哪里能認出來?
趙江波道:“天氣這麼好,不如去爬山,我們去紫金山坐纜車,在山頂吃飯,然後去海底世界……”
這天玩到晚上九點多鍾兩人才回來,晚飯在六華春吃的,什麼桂花蝦餅、苹果雞、蘭花肉卷、彩色魚夾、瓢兒鴨舌等等,所點菜肴都是肖莉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種南京特色的高檔菜肴,用料極是講究,每樣都清新可口,普通本地人等閒都吃不到,別說她一個山里的人了,和薛梨花一樣,恨不得把盤子都吃了,唯一不足的是,趙江波竟然不點酒類,這叫她有點小失望。
回到糯米巷家里,兩人一起洗了澡,弄得浴室里一地的水,肖莉赤條條的被趙江波吃力的抱著,兩人滾到牡丹雲紋八步床上。
肖莉用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去磨趙江波的雞巴,挑逗著媚笑:“怎麼搞我呢?”
趙江波翻身壓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在她身上一通的狂吻,從雪白的奶子吻到妖俏筆直的大腿。
肖莉試探的道:“你根本不愛我!”
趙江波奇怪的道:“怎麼不愛你了?我愛死你了!說吧,要我怎麼愛你?”
肖莉吃吃的笑:“要打!”
趙江波嚇了一跳:“沒來由的我打你做什麼?傳出去會說我虐待老婆,會被人瞧不起的!”
肖莉道:“也不是真的打,來——!這樣,用它輕輕的打我的屁股,打出肉響就行了,你試一下嗎?聲音很好聽的!”說著話,從八步床被子下,抽出一條三十公分長的塑料尺子來。
趙江波拿過來一看,原來是自己畫圖時用的,疑惑的問道:“真的要打嗎?”
肖莉在這里什麼都好,就是性交時感覺不過癮,趙江波做愛時溫柔是溫柔了,但她喜歡的不是溫柔,而是李斌那種狂野、那種暴烈。
跟李斌在一起七、八年,李斌通常是吃了酒回來後,先是一頓皮帶,抽得她皮肉翻滾,然後一手拿酒瓶,一手按住她的屁股狂操,也不分什麼時間地點,把那條二十公分的粗長雞巴在她緊窄的騷穴里凶狠抽插鈎挑,那個感覺才叫爽。
肖莉試圖找到這種狂野的感覺,跪趴在寬大的八步床上,蹶起雪白豐碩的屁股,輕輕的搖晃:“你打一下試試,爽得很呢?我是你的小母狗,來嘛!”
“啪——!”趙江波試探的在她豐潤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記,聲音清脆淫糜。
“嗯——!好舒服!就這樣,再重點!”肖莉似乎找到了那種感覺,樣子更騷了,雙眼迷離,嬌媚無比。
“啪——!”這下重了點,如凝脂般的雪白屁股上留下一條淡淡的紅印。
“嗯——!嗯——!就這樣,還要重點!對對,用力,再用力點!爽-!爽呀!”肖莉徹底發騷,不顧死活的浪叫,久違的感覺傳遍身體的每一個毛細血管,一股發自骨髓的舒暢慢慢的從心靈深處升起,分開的大腿間,一股細細的銀色水线緩緩滴落。
趙江波的雞巴也硬到了極限,伸手撫摸翕合顫抖的小穴,看著面前紅白交錯的淫糜,丟了尺子,雙手扶住肖莉雪白滾圓的屁股,把那一條硬邦邦的雞巴,狠狠的插了進去。
“對——!對——!狠狠的插,干死我!哎呀——!爽死我了!”肖莉一迭聲的浪叫,恣意享受著到江南來後第一次得意的性交,不要溫柔,只要狂野。
樓下趙四九在被子里抱著張裕紅道:“小波這小子太能搞了,看把她媳婦弄的!”
張裕紅啐了一聲:“那你還不上來!”
趙四九樂滋滋的道:“活到五十五,再生個爬地虎,我還沒到五十五呢,看看還能不能再生一個?”
另一間房趙初十咬著牙道:“這個龜孫子,不是存心氣我老人家嗎?搞這麼大的動靜?給鄰居聽見還不笑話死?”
趙鄭氏啐道:“自己沒用就別說孫子,哪個鄰居笑話了?”
趙初十訕訕的笑道:“其實我還是有點用的!”
……
趙江波被肖莉折騰得夠嗆,這個騷浪的蹄子得寸進尺,先是叫趙江波用尺子抽她屁股,然後用雞巴狠捅騷穴,恣意的享受之後,又糾纏趙江波用皮帶勒住她脖子,如同勒狗的項圈一般,又學狗爬,學狗叫,抬起一條雪白的大腿露出騷穴,引趙江波來操她。
趙江波放了兩炮之後,雞巴全軟了,她個浪蹄子又跪在地板上,耐心的幫他吹起,舔他的肛門,又舔他的腳,要求他再來操,又要求趙江波騎在她身上用尺子抽她屁股,抽她耳光。
趙江波從來沒經過這種事,也沒有干過這麼重的體力活,從床上搞到地板上,再從地板搞到床上,花樣玩盡這個騷貨還不滿足,第三炮過後又爬過來舔他的奶頭和雞巴,妄想再來第四炮,被拒絕後又要趙江波用尺子抽她的屁股,抽她的奶子,抽她的耳光……
第二天趙江波起不來了,感覺腰都要斷了,一迭聲的嘆自己命苦,為什麼自己所結交的女人,從肖莉到俞朝暉,再到薛梨花,都是這麼不要命的性交,還是葛玉好呀葛玉好。
昨晚肖莉從內心到肉體,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男人不打,說明男人不愛自己,打得越凶說明愛的越狠,現在除了感覺趙江波的雞巴尺寸還是不夠外,其它的都基本能滿足她了。
這口子一開,以後再怎麼做愛都是順理成章了。
早晨肖莉醒來,神清氣爽,赤條條的翻身抱住趙江波道:“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你答應帶我去夫子廟買那些東西的!”
趙江波期期艾艾的道:“饒了我吧,讓我再睡一會兒!”
“別睡了,吃早飯去,再睡媽在下面又要喊了!”肖莉這個東北虎妞仗著力氣大,不顧趙江波死活,把他整個人抱起來,侍候他穿衣穿鞋,之後又抱著他洗梳,整個過程都沒要趙江波動一個手指頭。
肖莉要趙江波帶她買什麼東西?
當然是性愛工具,皮鞭、皮三角褲、項圈、皮拍,趙江波只是不小心漏了個口風,說是夫子廟有專門賣她喜歡的性愛工具的,她就當成真的了,逼著他非買不可,以滿足她強烈而變態的性欲。
趙江波對肖莉是又愛又怕,這個浪蹄子,起先來時還遮掩遮掩,沒有過多要求,每次做愛插她個一兩回就算了,現在作起愛來無休無止,變著法的歡好無度,叫他干的全是強體力活,這樣下去怎麼辦喲?
下午午睡起來,肖莉又在研究化妝品,趙江波跑出門在安品街溜達,迎面碰上羅祥,羅祥齜牙朝他一笑:“趙兄弟!哪里不舒服呀?”
趙江波道:“舒服的很,你別霉嘴,想咒老子嗎?”
羅祥湊過來道:“你眼圈發黑,面色蒼白,不是受涼就是發燒,別撐著了,到醫院看看吧,你有單位,用醫保卡看醫生,花不了多少錢的!”
趙江波道:“滾——!”心知被肖莉糾纏狠了,忽然又笑起來:“你個駝屄,還沒碰過女人吧?”
羅祥苦笑:“家門口也不瞞你,的確沒有碰過女人,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不過現在有機會了!”
趙江波道:“有什麼機會啊?”
羅祥左右看看,低聲道:“說了你可別亂說啊!”
趙江波道:“說吧說吧!我又不是大喇叭,不會亂說的!”
羅祥道:“還記得甘雨巷王家的茂才叔啊?”
趙江波一笑:“記得,怎麼不記得?和你們兩個駝子一樣,想騙我的錢用,哪知我手氣好,跑得快一中午贏他兩百多塊,沒轍了拿兩個破瓶子抵債!”心中想:王家的那對成化斗彩喜鵲梅花瓶還真不錯,喜鵲是藍喜鵲,那抹藍色靚的晃眼,紅梅紅的有如血染,拿到國外,沒有幾十萬都舍不得出手。
羅祥低聲道:“這次他又和人賭了,竟然跑到羅廊巷地下賭場,前後輸了一萬多塊,還借了印子錢,釘上釘卯上卯的一算,現在竟然欠了三萬多塊!”
趙江波道:“羅廊巷有地下賭場?玩的大不大?在什麼地方?我怎麼不知道?”
羅祥笑:“你整天不在家,在家也是蹲在家里不出來,當然不知道了,那地方其實就在漢中商場下面的地下室,玩得還可以,輸贏千把塊錢吧!”
趙江波道:“差點被你帶偏,你之前說的你能碰女人的機會是怎麼回事?”
羅祥笑:“王茂才嘍,欠了人家印子錢,到期不還,陳禿子那個狠貨,把他一家全抓了起來,把他家都搬空了,也找不出三萬塊錢來!”
趙江波笑:“王家全是書,搬空也是白搭!”
羅祥道:“誰說不是呢?”
趙江波道:“那和你碰女人有什麼關系?”
羅祥道:“要不說陳禿子夠狠嗎?王茂才不是有老婆嗎?還有一個女兒……”
“王西瑤?”趙江波問。
“對呀!就是那小姑娘,陳禿子說了,破處一千,以後一百一次,操王家嬸子二十,直到湊夠錢為止!”羅祥無恥的笑。
趙江波頭腦發昏:“這也能行?陳禿子就不怕報警嗎?”
羅祥道:“報警抓得了這次,抓不了下次,公安總不能把陳禿子一伙全槍斃吧?他們這伙人雖然可惡,但罪不致死,只要弄不死他們,他們就會糾纏不休!”
趙江波道:“那王茂才和他兒子王東華呢?怎麼叫他們承擔欠款?”
羅祥道:“這就不是我要操的心了,反正我只對王西瑤有興趣!”
趙江波道:“你想花一千塊錢操她第一次?”
羅祥道:“花一千塊錢?腦子有病呀?反正從第二次開始,就只值一百了,我等別人替她開過苞後,我再花一百塊錢操她!”
“無恥!家門口也下得了手?”趙江波真是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羅祥道:“反正你不下手,也會有人下手,你要是可憐他們,就替他家還債!”
趙江波哼道:“賭賬還得了這次,還不了下一次,他家就是個無底洞,替他家還債我腦子才有病呢!左右沒事,不如帶我一起去看看?”
羅祥道:“行!反正他們也認識你!”
趙江波跟在羅祥後面走,方向卻不是陳家,而是狗皮山,山上不知什麼時候,搭建了一個鐵皮棚子。
羅祥問看門的:“山子,還開始啦?”
山子把眼一翻:“老的已經是第五個了,小的沒人碰!”
羅祥道:“早說一千塊太多了吧?五百——!噢——!不——!三百,我開第一槍!”
趙江波道:“無恥!”
山子道:“趙大呆子!別這麼說,他家能還錢,我們也不會這樣,我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呀!今天還不完,明天還有利息!”
趙江波道:“怎麼沒聲音呢?”
另一個看門喚做鯊魚頭的道:“趙大呆子!你住這塊兒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狗皮山防空洞?人全在下面呢,上面的棚子是我們的公司所在地!”
趙江波道:“喲呵!你們公司不是在陳家大院嗎?怎麼搬到這里了?”
山子道:“你管呢!你玩不玩?玩的話跟羅祥一起下去!不玩的話回家自己翻雞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