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二天開始,趙江波想不坐滑杆都不行了,有了苗奴,所有苗女們都不用走山路了,都由苗奴們抬著,開路、哨探、做飯、結營的任務也交給苗奴。
至於之前PSLA組織的人強迫她們賣淫,對於苗女來說也是無所謂的事,在本族中,她們除了都是苗王的女人外,每個人還有幾個到十幾個的雄奴,苗女們命令他們干活也行,命令他們性交也行。
趙江波坐在四個苗奴抬著的滑杆上,心想: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之所以之前苗寨被人輕易攻破,和這些苗女們貪圖安逸也是分不開的。
這支黑苗占主導地位的全是雌的,只有五百名左右,也負責攻戰,所有雄苗全是奴隸,區別只是一等奴隸,或者二等奴隸而已,而苗王凌駕在她們之上,只是幾百年前,大概在明朝時期才有的,其實就是五通大鬼附在了某個特別雄壯的雄苗或者其它種族的什麼男人身上而已。
只是經過這次浩劫,能性交的雄奴全部被日本人和PSLA的人處死了,剩下來的所謂雄奴,不但身材矮小,而且陰氣太重,雖然長著雞巴也能勃起,但都不會射精,奶子還跟女人差不多,說到底就是人妖,不男不女,既不能傳種也不會戰斗,但是力氣很大,非常能吃苦,鞭打虐待也不反抗,如同騾子一般。
趙江波是決不會給她們留種的,按規舉她們也不能要苗王留種,既然本族留種的雄奴全死了,那只有借種了。
趙江波想:等這次事了,把她們帶到廣州一帶,在廣州、深圳、東莞、虎門、惠州、香港等地,買幾家賓館交給她們經營,既可以住宿又可以給她們賣淫,還能賺錢滋養苗寨,反正她們除了發情期外,既不會懷孕又沒有月經,還不可能被傳染性病,個個都還漂亮豐健,不愛穿衣服還騷浪,真是天生賣淫的貨色。
反正廣州那一帶全是葉凌雲的家族罩著,只是開幾家賓館賣賣淫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當然密支那、曼德勒、仰光、清邁、金三角、馬來西亞、新加坡、台灣等地,都可以開張營業,開餐館用老鼠、蛇、昆蟲等做原料,都是沒本的生意,穩賺不賠的貨。
還有這些雄奴,都是天生的人妖,長得都不丑,都不用閹割,不用喂藥,拿到泰國,一定能大賺一筆的,說不定中國南方也有人喜歡人妖的,反正這些雄奴和苗女都有人身依附關系,決不會背叛。
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在邊上不遠處的阿花道:“主人,你怎麼被人抬著這麼高興?早知道你喜歡被人抬著,我們幾個早就抬著你走了!”
趙江波忽然想到王家的 《精鑒雜談》中有一段中醫按摩的手法,腦海里不知道怎麼弄的,還有一段黑苗的巫族按摩手法,兩種手法結合起來,叫人又舒服又性欲高漲,對以後的“事業”一定會大有幫助,於是說道:“阿花,我封你為大司戶,專管人口和教育,再教你一種按摩手法,以後一定會用得著,你學不學?”
阿花聞言,立即叫停轎,跳下滑杆,跪倒在趙江波面前,表示十分願意,趙江波不知道的是,他把這兩種手法結合後,對於治療男女生殖系統和高血壓、糖尿病等等慢性病,居然有奇效,既教了按摩,索性連王家祖傳的中醫一些方子也教了,同樣結合黑苗的遠古方子,形成了別具一格的醫術門類,阿花學到後,當成苗疆不傳之秘,以後決不形成文字,代代都是口口相傳。
又是兩天的急行軍,趙江波是邊走邊教阿諾、阿妮、阿花、阿蕊、阿秀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普通人看來不正常的知識,五個苗女卻學得格外認真,這一天,前方有苗奴來報,說是他們的苗寨快到了。
趙江波立即命令全員下了滑杆,帶著阿秀、阿蕊往前跑,准備查看地形,阿諾彈壓隊伍,分批埋伏,阿妮、阿花安頓奴隸和戰俘。
苗寨位於兩座陡峭的山峰之間,有如一個女人肥碩的大屁股,中間的那條溝就是進寨的山道,有70度以上的坡度,還沒有石階,內地人要想上去,非得手腳並用不可,一條小溪緩緩的順著腚溝婉轉流出,在兩個大腿彎間形成一個大潭,流到趙江波立身不遠處,地勢突降,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瀑布奔流而下。
趙江波拿著望遠鏡看了半天方才放下手臂,搖頭道:“這種地勢只要有人守住腚眼溝那一點,飛鳥都過不去,你們這群蠢女人,是怎麼給人打破的?”
阿秀紅著臉道:“主人!其實真是一言難盡呀!”
趙江波笑道:“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本來我還以為你們很可憐,但是見到這些苗奴後,才知道其實你們非常的享受,破寨時,這處定是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對不對?”
阿蕊紅著臉道:“是──!”
趙江波道:“日本人很會打戰,你看從山腳到腚眼溝的入口處,設了三對警衛,都是一明一暗,我們想要過去,首先要渡過下面這處深潭,而這處深潭四周全是直上直下的山岩,地勢開闊,無法隱蔽,這潭水清轍見底,看似不深,其實可能有十多米深吧?我們要想過去,只有走中間這條天然形成的石橋,橋面狹窄,只能一人通過,只要上面有一個殂擊手,我們多少人過去都是死!”
阿蕊、阿秀一齊點頭。
趙江波道:“雖然這樣,但我們要想打破也不難,你們看!”
兩苗女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金絲猴攀在腚眼溝左側的光滑大屁股上吱吱直叫,那里有幾根天然的山藤,粗如手腕,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趙江波道:“翻過石崖是什麼地方你們知道嗎?”
阿秀、阿蕊道:“我們知道,而且非常熟悉!”
趙江波笑道:“這就是破綻,今天晚上我們放老鼠、蛇、蝙蝠等等夜間行動的動物過去,阿秀你帶一個班的人,趁老鼠解決了看守,悄悄的那處山崖翻過去做內應!”
“是──!”兩女答道:“那為什麼不跟著蛇鼠直接打進去?”
趙江波道:“你們是從那里出來的,應該比我清楚,那洞不透光,肯定不是個直洞,我們在守衛沒垮之前,跟著蛇鼠打進去,不是給人填槍眼嗎?必須里應外合,占領了出口才是上策!”
阿秀忽然笑道:“主人,其實你這計策沒用的,這入口處洞套洞,除這一道外,還有兩道,我們是能翻進去,但里面的人也可以反守,而你們想從正門打進去也是千難萬難!”
趙江波摸著下巴道:“噢──!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攻擊,反正他們也沒有援軍,這叫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叫阿妮她們過來,先放毒蜂攻擊!”
“是──!”阿秀、阿蕊答應一聲,轉身傳令去了。
苗族人的手藝真不錯,趙江波坐在藤編的春椅上,一名絕色的苗女全身赤裸,立在身後替他按摩著頭部、肩膀,兩名絕色的苗女跪伏在他腳邊,同樣一絲不掛的幫他舔著腳底,一名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替他口交。
趙江波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對面腚眼溝方向的動靜,在阿妮的率領下,所有能招到毒蜂的苗女聚集在一起,各執骨笛,古怪的音符開始響起,第一波攻勢開始了。
第一個攻擊的是阿青,她招的是山馬蜂,黑色的蜂體映著金色的環紋,在笛聲的招喚下慢慢聚集,漸漸形成黑色的一團,嗡嗡的朝腚眼溝的守衛飛去。
守衛聽見了笛聲,看見了毒蜂,卻看不見人在哪里,立即拉響了警報,接著抬槍亂放,全是二戰時期日本兵用的三八大蓋。
蜂群並不畏懼槍彈,瞬間飛過深潭,把守衛的幾個警衛蟄成豬頭,嚎叫著跌落向深潭,趙江波也學了他們,采用的是明攻。
洞中其它人聽到警報,跑出一隊端著槍的老緬人來,在一名日本人的指揮下,東張西看,行動間頗有章法,距離拉得不遠也不近,可惜他們對付的不是人。
阿青的笛聲未停,阿然的笛聲又響起,她招的是個很大的熊蜂,如指甲蓋大的熊蜂沒頭沒腦的亂蟄,趙江波離了這麼遠,還能隱約聽到日本人的叫罵聲。
出來的一個班的PSLA的人往後就跑,再不聽日本人指揮了,慌亂下又有人落水了,趙江波道:“把繳獲的三八大蓋給十個奴隸,叫他們先上,阿青、阿然各帶一個班跟在後面,驅動蜂群,見機行事,若沒有意外,我們也准備出發!”
“是──!”一邊侍立的苗女立即傳令去了。
守住三道連環洞口的是一個排的兵力,正常情況下這種極險要的地方,一個排守個幾天都沒問題,但是凡事總有萬一。
趙江波在大隊美女的簇擁下往里走,邊走邊道:“這些挫貨,要是在這洞里多設幾道鐵門或者干脆裝幾道千斤閘,那樣我們是決打不進來的!”
阿秀笑道:“主人你是講笑吧,鐵門?怎麼弄上來,就算弄上來怎麼裝?”
趙江波笑道:“在里面建一個直升飛機停機場,用直升飛機運進來不就行了!”
阿蕊道:“什麼叫直升飛機呢?”
趙江波道:“說了你也不懂,等我們打下這里,就弄幾架直升飛機,告訴你吧,其實直升飛機不難開,到時第一個教你怎麼樣?”
阿蕊大喜,連聲感謝。
出了連環洞是一個緩坡,入眼處是一片的翠綠,溪水潺潺,擺明了是一個非常大的盆地,各種各樣的野花一直開到盆地盡頭,一個武裝隊伍正叫囂著往這邊趕,看人數有一個連的人。
趙江波道:“散開,快找有利地形,准備戰斗!”說著話,拿出竹笛來。
阿妮興奮的道:“讓我來!”她才學會這種把戲不久,技癢難撓,摸出骨笛吹了起來。
阿青、阿然等人也在吹笛,漫天卷起黑壓壓的風暴,嗡嗡聲中,各種毒蜂混雜著慢慢向馳援過來的武裝壓去。
頓時槍聲大作,然對蜂群的效果不大,跟著鼠群到了,馳援的隊伍里立即就有人發出慘叫,罵聲不絕,聰明的放下槍往回就跑。
趙江波放下笛子對身邊的阿蕊道:“叫人喊話,繳槍不殺!”
阿諾湊過來道:“怎麼不在夜里進攻的呢,那樣的話,看我的金蟬顯神威!”
趙江波順手把她的奶頭捏在手里道:“你召喚來的是屍鱉好吧?真要是蟬就屌到了,蟬這玩意除了叫聲大之外,我還真想不到它還能干什麼?”
有懂緬語的苗女,放開嗓子喊:“繳槍不殺,我們優待俘虜,投降的我們既往不咎,否則格殺勿論!”
對方押隊的日本人用緬語狂叫:“不准投降,我們大日本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的軟蛋!”
老緬人心想:我們又不是日本人,這情況擺明了跑不掉啊?不投降等著被馬蜂蟄成豬頭嗎?立即有人開始丟掉槍,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數支笛聲再轉,追著還敢站著拿槍的猛蟄,不怕死的一只接一只的俯衝進攻,地上的鼠群也異常狂暴,跳起來咬敵人的蛋蛋。
阿諾叫過幾名槍法好的,依趙江波教她的方法,三支槍對付一個人,把混在對方隊伍中叫囂的兩個日本人打掉了。
阿技跑到趙江波面前回報:“主人,他們來了三十八個人,死了十三個,其它的全部投降了,怎麼處置他們?”
趙江波笑道:“老辦法,把他們弄好後我們繼續前進!”
“是──!”阿枝答應了一聲跑掉了。
開路的阿青、阿然自然熟悉道路,放出十個苗奴做炮灰,帶著大隊人馬長驅直進,一道由巨木組成的高牆擋在面前,高有三米多,只是正對著大路的部分,被人轟開了一個大缺口。
阿妮道:“主人,這就是我們的苗寨了!”
趙江波道:“豬敗呀,用這種名貴的花梨木、雞翅木、紫檀木做牆?對方要是火攻怎麼辦?”
阿諾湊上來道:“沒有敢放火的,一放火不但是我們的苗寨完蛋,這滿山滿谷都會燒起來,那時大家一起完蛋!”
趙江波摸著下巴道:“話雖然這麼說,但用這些名貴原木做圍牆也太奢侈些,不如鋼筋扎起籠子來,然後用高標號水泥整體澆築更好,也能建得高些、寬些!”
阿蕊道:“還是那句話,沒法運過來!”
阿諾道:“看──,里面的人出來了,前面全是我們的族人!”
趙江波比不了她們這些野蠻的種族,這些人白天能看三公里,夜里能看八百米,阿諾她們輕易能看到的遠方東西,趙江波得用望遠鏡,看了一會兒笑道:“日本人就喜歡搞這套,傳我命令,把迫擊炮逼進寨牆架起來!”
阿諾道:“他們把我們的族人放在前面,他們拿著武器躲在後面想干什麼?”
趙江波笑道:“老把戲,拿你們的族人做人質,逼你們放下武器或者不敢開槍,別管他,把炮架好,等他們靠近狠狠的打,不過開火前,可以用苗語叫你們的族人全趴下,我想他們的兵力也不多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戰,他媽的,真不過癮!”
諸苗女點頭,她們原身本是蠍子,心腸特別的狠硬,而且沒有受人要協的習慣,聽到趙江波的話深以為然,各自准備最後一戰。
最前沿陣地上,伏著三排的苗女,全是變完身後的精銳,有一個連的人,各拿五六式自動步槍,第四排是投彈筒,再後面是迫擊炮,阿青、阿然諸女把毒蜂收攏,清點損失,准備前方得手後放蜂再行清剿。
趙江波望遠鏡中看見雙方幾乎靠在一起了,掏出大黑星對天放了一槍,苗女們聽到槍聲,立即有人用苗語大喊:“我們的人快趴下!”跟著炮聲大做,落到對方隊伍後面。
對方也有迫擊炮,不過只有三門,沒有趙江波這邊的多,這邊炮聲一響,首先打掉對方的炮兵,然後向步兵漫延,跟著是投彈筒撒起了滿天的彈雨。
押隊的老鬼子今村野浩把這些緬人當成不怕死的日本兵了,嚎叫著命令他們衝鋒,素不知緬人再如何訓練,也訓練不成日本兵,這是骨子里的素質,不是訓練就能訓練出來的。
而凶狠毒辣的苗人天生就是戰士,噬血愛殺,見戰陣無不興高采烈,壓著炮火端著五六式自動步槍就殺入敵人陣中,奔跑跳躍,穿梭如風,殺到性起處,撕開上衣,精赤著雪白的上身,露著兩團大奶子大呼小叫。
趙江波怒道:“不是不叫她們衝鋒的嗎?這些騷貨,回來後一定要好好懲罰,先打一頓鞭子,然後替我舔腳!”
阿諾激動的雙眼通紅,一雙長著修長手指的手不停的一張一合,聞言道:“這才叫爭戰,如主人般的話,躲在暗處放槍,著實叫人憋得發慌!”
趙江波咬牙:“這樣你們會有傷亡的,我們要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勝利,快叫人喊繳槍不殺!”
阿諾道:“她們殺瘋了,命令傳不下去!”
趙江波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錯估這些苗女的紀律性了,這些野蠻人,做不到中國軍隊中的軍令如山,勝不追、敗不退,攻如猛虎下山,守如磐石不動,一旦骨子里的血被點燃,是什麼命令也不聽的,漸漸的,有打瘋了的苗女開始變身,數尺長的蠍尾撐開褲檔,凶猛的扎入敵方的體內,對方一片的驚叫慘呼,隊形完全被打散,有人開始往後跑了。
對面的今村野浩也氣得眼冒金星,對於他和趙江波來說,這場仗打得都是濫得一米,隊形一被打散,他的指揮就不靈了,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跑。
趙江波道:“阿諾、阿浪、阿野、阿蠻、阿綽,快──,抓住那個要跑的日本老不死,別叫那老小子跑了!”
五女守在趙江波身邊正憋得慌,聞言立即竄了出去,身形如電閃星逝,奔跑中變身了,長長的蠍尾閃著心憷的寒芒,這些蠍女一旦變身,速度、戰力等等至少增加五倍。
今村野浩一迭聲的罵,怎麼半年前抓這些苗女時,也沒見她們變身蠍人?
要是早知道她們能變成蠍子,就取她們的蠍毒換錢了,要知道,蠍毒可是比黃金都貴的東西,想著時,脖子一緊, 一條蠍尾纏上來,把他高高吊在半空。
阿野狠狠的道:“老實點,否則叫你生死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