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趙江波被冷歆閱修理了一頓後,感覺非常沒面子,但又不敢有異議,冷騷貨就是個超級大變態,趙江波暗暗的詛咒她一輩子找不到老公。
躲在家里打制了好幾天的東西方才有心情出來。
八爪金龍巷的喇叭寺被改成放像廳後生意不錯,老媽張裕紅本來就是這個廠的小頭頭,理所當然的幫趙江波打理起來。
趙江波從香港弄回來的片子,全是最新最刺激的,每天放兩部動作片,兩部生活片,晚上九點開始放三級,十點半開始放老頂,五毛錢一場,只收純銅的梅花五角硬幣,價廉物美,遠近鄰居和打工的男女都來看,這樣一來,趙江波打制物件的硬幣也不用找葛玉特意的去換了。
這版純銅的五角梅花硬幣用料特別的好,已經發行的91、92、93、94四個年份的,都是進口的精煉銅,尤其以93年的更好,收入後只要加入金、銀和某些稀土,就能輕易的弄出風磨銅來,風磨銅色彩多變,樣式精美,不會生鏽,不會磨損,打制的物件飾品比黃金飾品都貴。
王西瑤的那根能貫入人腦的風磨銅空心長針已經替她打出來了,配套的還有三十六根保命金針,或者說是銅針更好點,還有兩把能輕易劃開人體的風磨銅刀,這都是古代杏林的物事,給他人動手術時,風磨銅能保證術者不被感染。
因為搬家了,趙家的兩個大小老太對於肖莉的照顧就沒那麼細了,肖莉也樂得自由,春日的陽光灑在深巷中,肖莉半躺在趙江波的懷里道:“整天窩在家里怪悶的,能出去走走就好了!”
趙江波道:“你挺著個大肚子不礙事嗎?”
肖莉道:“其實沒什麼!”邊說著話,邊用養得雪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趙江波的檔間撫摸道:“難不難受?”指間戴著三個金光閃閃的精美戒指。
趙江波道:“當然難受了!”
肖莉笑道:“我幫你擼擼吧,其實也很舒服的!”
趙江波當然願意了,肖莉偎在他懷里,把那條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不由驚喜的道:“老公,你雞巴怎麼長這麼大了?”
趙江波道:“以前沒醒,現在醒了!”
肖莉用兩只雪白滑膩的手掌,把那條雞巴搓得筆直,掏出自己已經有些鼓脹的奶子來,讓趙江波舔吸把玩,她的奶頭更大更飽滿了,這是即將哺乳的先兆。
趙江波的雞巴越來越硬,肖莉一笑,伏下身來,伸出舌頭如貓吃食般的細細的舔,沒幾下馬眼里立即溢出白色的漿汁。
肖莉在自己男人的大腿內側摸了幾下後,轉過已經臃腫的身體,把個菊門露出來道:“老公!插這里吧!不會傷害到寶寶的!”
趙江波年輕,哪里受得了性欲如火?按住肖莉雪白的屁股,把那條雞巴慢慢的捅進了她微微翕合的菊門中。
“嗯──!”肖莉有一種被人征服的快感,蠢笨的動著腰身迎合,回頭媚眼如絲道:“動作小點,慢慢的來,一下是一下的捅!”
趙江波如她所言,不急不燥的慢慢的捅,一下就一下,深深的捅進菊門深處,直到雞巴根時再慢慢的拔出來,再捅進去。
肖莉道:“不要快,憋會兒再射會更舒服!”
趙江波點頭,控制著節奏,抑制著情緒,始終沒有加快速度,四十分鍾之後,一股巨大的快感終於爆發了出來。
“啊──!”趙江波大叫,一股精液狂涌而出,似乎把陰囊最深處的精液都射出來了,渾身八萬四千根毫毛舒張。
“爽啊──!”趙江波大叫,把射過精的雞巴擺在肖莉的菊門里,直等到十分鍾後才拿了出來。
肖莉打了一盆熱水,弄了一把熱毛巾給他把雞巴慢慢的擦干淨,送上小嘴給他親吻,膩膩的道:“喜歡我嗎?”
趙江波道:“當然喜歡了!”
肖莉把他的雞巴擦干淨後,又用嘴裹舔了一會兒又提道:“在家怪悶的!”
趙江波笑:“上海你去過嗎?”
肖莉坐起身道:“沒去過!”
趙江波道:“想去嗎?”
肖莉道:“當然想了!”
趙江波道:“這些天幾個老不死的都忙得團團轉,我們正好去上海我姑媽那邊玩玩!”
肖莉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道:“我從小就聽說過上海,能去一次那太好了!”
94年從南京到上海是沒有動車或者高鐵的,早晨八點多鍾上車,要到中午12點鍾才能到,中間就停無錫一站,這是最快的一趟車。
趙江波買的是軟臥,還是一人一個鋪位,都是下鋪。
肖莉從哈爾濱過來時,如此遠的路程坐的可都是硬座,這會兒在軟臥車廂里走來走去的東看西看,感覺自豪極了。
趙江波道:“挺著個大肚子,別老站著,有什麼好看的?餓不餓?”
肖莉點頭,撫著肚子坐了下來,接過趙江波遞過來的燒雞腿,慢慢的吃了起來,心里是感慨萬千,看著對面的小男人把三只雞的雞腿、雞翅分著都吃了,不好吃的雞脯什麼的跟包雞的紙揉成一團,就要丟掉時,忍不住道:“別浪費了!好多人吃不到呢?放下來我來吃!”
趙江波道:“夸張!燒雞而已,什麼人吃不到?全是骨頭要是卡到你,回去還不被幾個老的罵死!”嘴上說話時,哪時理她?
還是把手上東西扔了。
肖莉想起東北的三個孩子,不由一陣心酸,趙江波扔的東西,兒子李天豪一年到頭的都別想吃到一口,更不用說不當人養的兩個女兒了,想想自己在江南享福,子女卻在東北受苦,眼圈不由就紅了。
趙江波道:“就是沒聽你的話,丟個垃圾而已,不至於哭吧?我告訴你,上海的白斬雞更是好吃,等下火車,我們買兩只吃吃!”
肖莉打了他一下道:“想起一些事有些傷心,哪個哭了!”
趙江波笑道:“想家的話,我陪你回去,東北我還沒去過呢?聽說那里黃鼠狼特別多,告訴你,用黃鼠狼皮做衣服可時髦了!”
肖莉大驚道:“要死了!那是大仙,在我們東北那東西可碰不得,碰了要倒霉的!”
趙江波笑道:“小動物而已,我可以叫它們排隊跳舞你信不信?”
肖莉搖頭道:“不信!”她頭一動,三對金色的精美耳環跟著動,映著絕美的容顏,叫趙江波看得痴了。
“怎麼了?”肖莉問。
趙江波一把把她摟住,攬到懷里親嘴。肖莉抬起頭來,送上紅艷艷的小嘴給他親。
“嗯──!哼──!”有人在門口道:“上海馬上就要到了,請兩位收拾一下東西,不要有什麼遺漏!”
趙江波道:“知道了!正親嘴呢,也不知道歇兩分鍾再喊!”
年輕的女乘務員啐道:“不要臉!”紅著臉出去了。
趙江波小心的去攙肖莉,肖莉爽利的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趙江波道:“你挺著個大肚子怎麼走?要是磕著絆著就不好了!”
肖莉道:“懷個孩子而已,沒那麼嬌氣,年輕力壯的讓你攙著,給人看了笑話!”心里想:幾年前懷李爽,八個多月的時候,冒著東北深秋刺骨的寒風,踩著滿地厚厚的白霜,和村里的婦女把林子里最後一批原木,扛了幾十里的山路放在公路邊等車,那些原木每根都有四、五米長,三、四百斤重,兩個人扛一根,沿途吃芋頭喝涼水,風餐露宿的也不見得有什麼事,這會兒肚子還沒怎麼大呢,這趙家上下這麼緊張,真是沒見過世面。
趙江波哪里理她?不由分說挽了她變粗的腰肢,伸手向一部出租車直招道:“出租!出租!這邊!”
一部桑塔那開了過來,司機問:“到哪里?”
趙江波道:“和平飯店!哎喲喂──!上海就是發達喲,出租車全部是桑塔那呀?我們南京的出租,全他媽的是夏利!”
司機自豪的道:“我們上海自然發達,坐好了!”反光鏡里看見肖莉如雪一般的腕子上,竟然戴著一個女式最新款的江詩丹頓和滿身的金飾,心中第一想法就是老仿,不由披嘴嘀咕道:“鄉下人!”
趙江波笑道:“呆屄,你說什麼?”他姑爹是上海人,是聽得懂滬語的。
司機忙用普通話道:“噢──!沒什麼!”
肖莉道:“沒來由的罵人做什麼?出門在外少惹事!十二點多鍾了,我感覺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趙江波笑道:“火車上叫你別老站著的吧,也難怪累,你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喊你!”
肖莉道:“不了,睡著了猛然醒時,午飯沒胃口,等到了住宿的地方,我們先找地方吃點東西,免得過了飯點找不到吃的,吃過了然後我再睡!”
趙江波笑道:“住和平飯店還要找地方吃東西?還有什麼飯點?想吃隨時可以,沒關系的,你先睡,睡醒不想吃時就不吃,想吃時我叫飯店的人送到客房來,就是上海的東西偏甜,我怕你吃不慣!”
肖莉悠悠的道:“你是沒經過那種日子,有的吃不錯了,還說什麼甜呀咸的!”
趙江波道:“你倒是好養活!”
肖莉偎在他懷里假寐了起來,東北的娘們特別的愛美,就算在孕期也不放棄打扮,小睡中朱唇如玉,花容似雪。
94年男、女兩個同住一個房間,服務員是要看結婚證的,趙江波把結婚證給服務員登記了,拿了房卡,半摟半抱著肖莉來到豪華的不象話的房間。
肖莉瞪大一雙媚眼問道:“老公!這房間要多少錢一晚上啊?”
趙江波笑道:“三千塊,說是總統套間,我看不怎麼象,不過就在南京路上,逛起外灘來挺方便的!”
肖莉吐了一下舌頭,抱住趙江波的手臂道:“在家鄉常聽人講,上海如何的繁華,今天總算能見識到了!”
趙江波披嘴:“上海有什麼好的,又沒有什麼風景名勝,又沒有什麼好吃的,水還難喝,漂白粉味太重,人還多,空氣渾濁的一米,到上海來就是買東西,說白了就是服裝,老廟的黃金,老鳳祥的黃金和寶慶銀樓的也沒啥區別!南翔的小籠包也是虛有其表,逛城隍廟時我帶你去吃,包管沒有南湖的老太包子好吃!”
肖莉對於黃金有特別的愛好,仰頭道:“老廟的黃金或許樣式比南京的好呢?”
趙江波笑道:“行!你不是累嗎?等你睡醒後我們先逛南京路買東西,晚上去我姑爹家!”
趙江波這個姑爹叫做華建強,長得瘦瘦高高,年輕時是個大帥哥,為人也和氣,就是特別的小氣,這可能是上海人共同的毛病。
南京八十年代初才有電視機出現,這個小姑爹是上海金星電視機廠的高級技工,自己揩廠里的油,為趙初十這個老丈人組裝了一台當時非常稀罕的彩電,不過要了趙初十1000塊錢,這在上海人看來很正常,但在南京人看來就不正常了,南京的杆子哪有伸手向老丈人要錢的?
巴結還來不及呢!
正常情況下,趙江波把從香港帶回來的手表、包之類的送姑媽家一人一個也沒什麼,但姑爹小氣,自己要是這樣給了,他肯定以為是假貨,倒不如買點東西給他看著實在。
肖莉這個東北的土妞,不顧自己挺著個大肚子,在南京路上從頭逛到尾,看見什麼都覺得新鮮,以往在東北,上街時她是不敢亂買東西的,李斌那個憨貨,發現她多買一件多余的東西,當街就是一頓暴揍。
趙江波卻是相反,一路不停問:“老婆!想吃這個嗎?買點嘗嘗吧!”“老婆,上海的老酸奶南京沒有啊!我們倆個一人弄一瓶吃吃!”“老婆,要吃桂皮豆嗎?味道不錯的,你不來兩顆?”“老婆,你懷孩子能吃冰淇淋嗎?這種哈根達斯是新品呀!南京沒賣的呀!不如一人五個大球?”
“老婆!這件衣服不錯耶,你沒懷上時,應該能穿的,喜歡什麼顏色,啊──!都喜歡?不知道買哪件好!那個服務員,把這一排全部打包,替我送和平飯店?什麼!你們不送貨,搞什麼屌東西啊,我付小費,你別看店了,幫我跑一趟!”
肖莉連打了他幾下,小聲道:“別彪呼呼的,人家都看著我們呢!”
趙江波披嘴:“上海人都這樣,少見多怪,又不跟他們同鍋吃飯,想看隨便他們怎麼看!哎喲──!我東西要拿不下了,真想丟幾件!”
肖莉道:“我來幫你!”
趙江波急忙一躲道:“你不行,懷著孩子呢,千萬不能動了胎氣!”
肖莉道:“信不信我現在這樣,還能把你連東西一起扛起來跑?”
趙江波笑:“我信呀!但是怎麼可能給你得手?”
兩名男保安終於征得老板同意過來了,一人拿了兩百塊錢的小費,然後推出一部手推車來,把趙江波身上的東西全摘下來,放進手推車里,跟在他們兩個後面走。
肖莉道:“我們吃這麼飽,到你姑爹家還怎麼吃飯?”
趙江波詭笑道:“就我那姑爹,你到他家還想往飽了吃?一般到上海人家里吃飯,都是不吃看不起他,吃是要他的命!”
肖莉道:“什麼意思?我不懂!”
趙江波身上沒有東西,感覺渾身的輕松,也不管這是在中國最繁華的南京路上,公然攬著肖莉臃胖的腰肢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肖莉踏著最新款的達芙妮小鹿皮短靴道:“老公!你不覺得我那雙舊鞋丟了可惜嗎?”
趙江波笑道:“感覺你穿靴子好看,舊鞋反正都髒了,不丟還要洗,再說拿在手上也麻煩!”
肖莉悠悠的道:“那可是百麗呀!一千多塊錢一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