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屄穴洗淫槍(偏偏喜歡你)

第40章

  張裕蕙嚇得在他身上直打,要他快拔出來,這怎麼可以?

  要是有什麼意外就糟糕了,然此時此地,趙江波怎麼可能拔出雞巴,大叫著直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方才拔出雞巴,翻身躺倒在大床上。

  張裕蕙道:“怎麼可以射在我身體里面?起來!你個死小鬼,幫我洗干淨,否則我去跟姐夫講,說你強奸我!”

  趙江波嚇得一軲轆坐了起來,抱住她赤裸的身體哀求:“千萬不能告訴我爸,他會打死我的!”

  張裕蕙被他弄得舒爽,白了他一眼道:“那就乖乖聽話,幫我洗澡!”說著話,拿起床頭小日本產的特效緊急避孕藥連吃了三粒。

  張裕蕙看著身上的一片狼籍,感覺比幾年來任何一次都瘋狂,把赤條條的趙江波強行拉起來,要帶他去浴室衝洗。

  小日本最愛洗澡了,所以這里的沐浴設備也是一級棒的,不但有小型的桑拿,還有雙人木桶,張裕蕙心里甜美,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連親了幾下,伸手拉住他疲軟的雞巴拖著走。

  趙江波雞巴被人拉住,哪里敢反抗,嘴里喊道:“小姨你要小心呀!千萬不要用力拽!”

  張裕蕙今日方知什麼叫性交,這種感覺比性具在穴里亂捅亂跳要舒服百倍,那種皮打皮肉貼肉的感覺,真是叫人一生難求,想著想著,情不自禁的就唱起了陳百強的《一生何求》,一手握著他的雞巴舍不得放,一手放水,打開桑拿開關,然後拿起花撒,給趙江波仔細的衝洗。

  趙江波道:“陳百強的歌,男人唱才好聽,你唱得軟綿綿的,哎呀,我不是小孩子了,洗澡讓我自己來!”

  張裕蕙在他嘴上親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歌唱得好,尤其是陳百強的歌,你唱起來就象陳百強親臨似的,死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會害死多少女人?聽著!不准在我面前賣弄,小心我扁你。男人要學會享受,知道小鬼子迷戀我什麼嗎?”

  趙江波搖頭。

  張裕蕙笑道:“吹簫,我研究了半年呢,瘋狂的含住香蕉兩小時,肉化皮不破,否則的話,怎麼栓住衝八郎?”說完話蹲了下來,用嘴含住了趙江波的龜頭,她一心只想嫁個外國人,好過富貴的生活。

  “啊──!”趙江波舒服的閉眼,就知道是這樣,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只要性交過後就無休無止了,看來得盡快把事和小姨說了,辦好事後立馬閃人,免得被她無休無止的死纏爛打,榨干自己。

  趙江波平生最頭疼的兩個母的,一個是面前的張裕蕙,另外一個是正在公安學校上學的表妹張雨桐,相比起來張裕蕙還講點理,那個表妹張雨桐整個一野蠻人、小魔鬼,從來就沒理好講的。

  趙江波感覺粗大烏紫的龜頭被張裕蕙不停的舔弄,從頂尖的馬眼到蛋蛋,一點一點的被照顧,長達十七公分的雞巴棒子,可以讓張裕蕙一邊舔弄龜頭,一邊用手套弄,讓他有雙重的享受,而且也沒放過睾丸。

  “啊啊啊──!”趙江波被她逗弄得雞巴又直了起來。

  張裕蕙道:“怎麼這麼渴呀!在家你老婆不給你嗎?”

  趙江波道:“肖莉懷孩子了,被我媽、我奶奶嚴密保護起來,連手都不讓我碰!”

  “那外面呢?就你這張小白臉,難道勾搭不上女孩子?”張裕蕙說著話,把他的下巴挑起來看他的俊臉。

  趙江波甩開她的手:“我正經人,從來不勾三搭四的!”

  張裕蕙咯咯的笑:“就怕你不勾搭人家,人家勾搭你!”

  趙江波道:“就算我天天性交,你這麼搞我也受不了!”

  張裕蕙笑道:“你還真是猛,想要的話再來!”

  趙江波道:“你不弄我,我就不想要了!”以他的經驗,要是搭理這種狀態的女人,不搞你個七死八活的,絕不會放你出去。

  張裕蕙笑,在他面前一點也不客氣,把雪白的身體貼上來,一條大腿抬起露出騷穴,挨著他的雞巴,打開他要推開的手,把那條弄硬的雞巴緩緩的納入她緊窄濕潤的騷穴內。

  “嗯──!好舒服!你不要動,就這樣擺在里面,讓我好好體會體會!我要你動時你再動!”張裕蕙閉眼,一臉享受的樣子。

  張裕蕙就是個狐狸精,洗澡時百般挑逗,讓趙江波插了她幾百記,還用從小日本那里學來的手法,捏住他的精關不給他射精,又跑到大床上,小狗式叫他在後面再插,說是這樣能插得更深,趙江波的雞巴一插入張裕蕙的身體,她就浪叫起來。

  “啊……好好喔……大雞巴……快點動……對,對……大雞巴 ,操得我好爽!啊……我好快活啊……”

  她臉上的神情舒暢無比,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發、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地呻吟……“唉喲……好舒服……好……好痛快……啊……你……這樣頂你要頂……頂死我了……喲……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啊……真好……我從來……沒有……被這樣厲害的肉棒玩弄過……好哥哥……親老公……我要泄了……啊……好爽……再用力頂……我要泄了……喔……喔……抱緊我……摟著我……啊啊啊~~”

  張裕蕙開始胡言亂語,最後白眼一翻,終於昏了過去,這次趙江波倒是發覺了,慢慢的把雞巴抽出她體外,一股濃白的淫水跟著雞巴流出,室內騷香陣陣,深紅色的穴口大張,騷肉微動,久久不能閉合。

  直到半個小時後張裕蕙才醒來,不由分說,抱著趙江波就親嘴,一條雪白的大腿再度抬起,騷穴一合,又收進了那條雞巴,等到趙江波快要射第二炮時,張裕蕙又在極度快樂下昏迷。

  趙江波現在知道老爸老媽為什麼只生他一個孩子了,原來張家的女人雖然非常漂亮,性欲也強,骨子里也夠騷,但都有個毛病,就是在極度高潮時都會昏迷不醒,而正因為如此,那個松下衝八郎才會尤其的喜歡張裕蕙,能把女人爽昏,這讓小鬼子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趙江波這次不管她昏迷不昏迷了,在她身體內射了第二炮,雞巴一拔出來時,又是一股濃膩的液體跟著流出,張裕蕙又醒了,長長的呼出一口道:“爽死我了!再來!”

  趙江波不敢跟她再來了,要是把小姨搞死那罪過就大了,又親又摟百般哄騙之下,兩個人穿了舒服的睡袍,跑到樓下在暖氣足足的大廳沙發上,腿壓著腿坐著,一人手上拿著一個游戲手柄,玩90坦克戰。

  張裕蕙邊玩邊問:“給你搞了半天,還沒問你找我什麼事呢?”

  趙江波道:“我想買你家這種松下大彩電,錄放像機,錄像帶,最好還能買到老虎機,還有你家的那個電腦我也有興趣,也幫我弄一台,要最好的,錢不是問題!”

  張裕蕙道:“你到新百買就是,電子產品有什麼希罕?”

  趙江波道:“我看過了,新百最大的彩電是29寸的,我要搞個錄像廳,所以要你家這種超大的,這樣一次看得人多,錢也賺得多!”

  張裕蕙道:“只要有錢都沒問題,不過丑話說在前面,幾萬塊錢呢!我可沒錢替你墊!”

  趙江波貼過臉來,親了她一下嘴道:“哪能讓小姨您墊錢呢?只要幫我搞到東西就行!”

  張裕蕙也不躲閃,由他親了小嘴,眼睛盯著電視屏幕道:“衝八郎問我,上次賣給他的東西還有啦?”

  趙江波道:“我又不是開寺廟的,哪能天天弄到佛像給他?”

  張裕蕙道:“也不必是佛像,只要是中國老舊的東西,他都喜歡,比如瓷器書畫什麼的,他說只要東西對,他都能出比中國市場高兩倍甚至三倍的價格收購!”

  趙江波道:“那你早說呀!有凱子不宰王八蛋,既然小日本有錢,我明天就能帶幾件東西來!”

  張裕蕙道:“那好,這局打完我聯系一下他,想想他也該回來了!”

  松下衝八郎的老婆早死了,所以根本沒回日本,而是在杭州另外一個絕色美女懷里,聽到張裕蕙的電話,說是有古玩等著他看,立即甩開了杭州的那個美女,告訴張裕蕙明天就能回來。

  張裕蕙怎麼可能燒飯?

  晚飯是趙江波從飯店點的外賣,吃完晚飯後,張裕蕙上樓休息了,趙江波把碗丟在別墅門口,第二天自然有服務員來拿,好奇的坐回了客廳沙發,找出一個沒有封面的錄像帶,塞進放像機,頓時熱血就沸騰了。

  錄像帶里的是張裕蕙,被剝得精光,雙手被皮銬銬起縛在背後,漂亮的臉上戴著一個只有馬才戴的嚼子,腳上穿著雙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鞋,被扣著嘴邊的鐵環強迫吊著站在廳里,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片雪白,看天色還是大白天。

  張裕蕙嘴里哼哼唧唧,似是極為快活,衝八郎也是全身赤裸,拿著一條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或是後背或是大腿,每挨一下,張裕蕙就浪叫一聲,光溜溜的下體不時有淫水流出。

  趙江波發現,衝八郎這個鬼子,玩女人的時間遠遠超過插女人的時間,錄像里張裕蕙被玩了可能四個小時,各種性具玩遍,花樣百出,可是真正性交也就是兩分鍾不到就從小姨的背上下來了,然後就叫小姨口交,跟著又拿出一條狗項圈來,扣在小姨雪白的頸子上,牽著在室內爬行,又叫小姨舔腳。

  張裕蕙的口交技術真是好,看她舔衝八郎的雞巴、蛋蛋、肛門的花樣,趙江波的雞巴又硬了,雖然知道總是性交不好,但這事是沒法忍住的,這種情況下,要麼性交要麼手淫。

  趙江波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性交,擼著雞巴跑上樓去,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抓住張裕蕙的兩個腳踝,把她拖了過來,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張裕蕙下午被趙江波亂搞,其實也累,這時正迷迷糊糊的要睡,猛的被人拖過身體,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兩條大腿就被分開,跟著一條如烙鐵似的雞巴就強行塞進自己毫無准備的小穴里。

  “哎呀──!你這是強奸!放開我!你個死小鬼!”張裕蕙大叫,又拍又打,然騷穴還是被那條雞巴塞滿了,跟著就是一通瘋狂的抽插。

  狂風暴雨如雨打芭蕉,張裕蕙認命似的由著他胡來,快感一陣又一陣的過電似的傳遍全身,一個接一個的大高潮接踵而來,張裕蕙是昏了醒,醒了又昏,感覺到了異常狂野的刺激,沒有毛的光溜溜下身狂野的挺動,迎合那條暴燥的雞巴。

  “啊啊啊”趙江波狂叫,那股邪火終於瀉出來了,戒指的介子空間內,由張裕蕙造成的裂縫又加長加粗了一點點。

  張裕蕙感覺騷穴里的雞巴爆脹,知道他要完了,立即夾緊大腿,讓他更加的快活,片刻過後,趙江波渾身是汗,翻身從她身上滾下來,仰天躺在床上。

  張裕蕙側過頭來,輕輕的親吻他的俊臉,心滿意足的嘻嘻笑:“臭小子!發什麼瘋呢?”

  趙江波眼睛都睜不開,疲倦的道:“我看到小日本怎麼玩你了!”

  張裕蕙打了他幾下屁股道:“壞蛋!是不是也想那樣玩小姨?”

  趙江波不敢回答。

  張裕蕙赤條條的爬到他身上笑:“那就是想了!你等著!”

  時間不大,張裕蕙又來了,雪白的頸子上扣著項圈,身上穿著皮帶似的裝束,腳蹬高跟長靴,在他面前騷騷的轉了一圈道:“要不要戴馬嚼?”

  “嗷嗚──!”趙江波又興奮了,跳起來撲了上去,兩人在地毯上翻滾,沒幾下雞巴再次硬起,狠狠的插入翕合開張的騷穴里。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赤條條摟在一起正睡得香,一陣手機鈴聲把他們吵醒,雖然不情願,但是張裕蕙還是拿起手機,慵懶的道:“喂──!八郎?您回來啦!好,我立即安排,是──!”

  張裕蕙掛掉手機,揪住趙江波的耳朵叫道:“起來──!小日本回來了!”

  趙江波翻了身,反手把張裕蕙撲倒又要壓上去,張裕蕙親著他的嘴道:“小日本回來了,我們來日方長,聽話,回家把東西拿來,不能拿多,一次拿三件出來,然後隔個十天半個月的再拿三件,有小日本喜歡的東西勾著他,他就會留在我身邊不會亂跑,我嫁給他就指日可待了,不過嫁給他之後,我們還是可以常常在一起的!”

  趙江波慢慢也清醒了,聽了張裕蕙的話,就起來穿衣服,邊穿衣服兩人邊親嘴,草草吃完飯後,趙江波騎上摩托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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