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在八、九十年代,中日兩國關系好得蜜里調油,廣場協議的簽定,令美元大幅貶值,趙江波要美元,正中松下衝八郎的下懷,而且趙江波不知道的是,自1995年開始,古玩市場迎來了第一波大高潮,他這次一共出了三萬七千六百四十三件貨給松下衝八郎,或者說是給了日本六大財團,共計得了美元一百八十八億元整,分存進了美國、瑞士、香港、日本的幾大銀行,只有兩億美元存入中國銀行,又辦了兩百張十萬人民幣一張的銀行卡,丟到介子空間備用。
松下衝八郎把這批貨運回日本後,令日本人大喜過望,這其中包括梁令瓚臨摹的《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圖》、宋人的《瀟湘臥游圖卷》、唐模本王羲之《喪亂帖》、牧溪和尚的《觀音猿鶴圖》、宋代的《無准師范像》、李迪的《紅白芙蓉圖》等等,反正全是趙江波不喜歡的字畫,還有猛虎食人卣、東周橢圓形帶蓋鼎、商代安陽酒器、西周象形酒樽等等一大堆的青銅器,瓷器更多,從黑陶到青花瓷都有,更有被趙江波挑下來,覺得沒意思,原藏在南京文淵閣的《永樂大典》五百余卷和一大批古冊。
在此期間,趙江波急,想把錢入袋為安,日本人卻比他更急,六大財團的代表,幾乎每天都有人穿梭在喇叭廟里,一來二去,六大財團的人跟趙江波的關系都不錯。
趙江波因此得到了最先近的電子設備,這其中就包括了尼康、佳能公司的193納米的光刻機,這樣就給在上海的姑父華建強制造高仿手機、光驅、打印機等等電子產品創造了條件。
這以後的十幾年里,通過高仿諾基亞、摩托羅拉、三星、東芝、苹果等等電子產品,賺得盆滿缽滿,這其間也曾想過注冊自己的品牌,不過中國人都媚外,哪怕國貨做的再好,價錢也賣不過外國貨,所以就熄了這個想法。
日本人天生好色,雞巴短小還喜歡身材高大的妖騷女人,趙江波試著用苗女勾引日本人,結果是大獲成功,起先的三百多名苗女中,有十幾個人已經進化到不用把人腦吸干,通過性交利用黑巫術就可以侵入對方的靈魂,復制對方的知識和意識,這其中就包括阿諾、阿妮兩個。
阿妮把尼康公司光刻機的知識理論傳回來後,趙江波突發奇想,用無色的玻璃種翡翠把光源衍射,使得尼康公司193nm的光源一分為三,達到了64nm,很輕易的完成了0.1nm的光刻技術,為以後的精仿各國高精密電子設備奠定了基礎。
六月底,何超瓊挺著個大肚子出現在趙江波家門口,後面跟著兩個彪悍的女保鏢,趙江波已經知道她比自己大了十一歲,本想以後都不找她,但她既然帶了趙家的種來,不得已給她在宅內選了一處院落住下,卻和兩個漂亮的女保鏢眉來眼去。
中國不同於港澳,何超瓊住在南京自在的很,沒人認識她是誰,逛街游玩隨意的很,她出手又大方,又極會做人,沒幾天就和趙家的一家老小混得精熟,都說趙江波的不是,騙人家有夫之婦有了身子。
何超瓊來了沒幾天,何老頭跟在後面也來了,見到趙江波是破口大罵。
趙江波哪里會理他?
何老頭發現奈何不了趙江波,又發現在南京沒人認識他,行動自由的很,於是也在趙家住了下來,沒事時也和普通老人一樣,逛逛夫子廟,玩玩朝天宮古玩市場,只是這老頭是燈炮眼,淘回來的東西基本上全是贗品,全給趙江波丟了出去。
這天大雨初霽,一道靚麗的彩虹掛在天際。
何老頭感嘆:“香港、澳門汙染嚴重,可看不到這麼正點的彩虹了!”
“那你就是說南京落後了,走棋呀!老頭!”趙江波翻著白眼,兩人面前是一盤象棋,就是普通的棋子,在街邊小店兩塊一副的那種。
何老頭光著上身,只穿了一條沙灘褲,怒道:“我就是感嘆一句,沒有別的意思,你個衰仔找事是吧!把我的乖女拐去有了小仔,就沒有感覺一點點慚愧嗎?”
“我有什麼慚愧的,能叫你女兒懷上我兒子,那是我本事,我炫耀還來不及呢,再說了,天知道她懷的是不是我的兒子!”
何老頭差點把象棋掀了,哼道:“超瓊跟晉亨兩個,自三年前結婚就沒同過房,怎麼會有孩子?不是你的是哪個的?衰仔,我告訴你,其實超瓊喜歡的根本不是你,只是你個衰仔長得象一個人,所以她才會和你春風一渡!你也別得意!”
“象陳百強唄,這事老子早知道!”
“大陸人,斯文點好吧!別在我老人家面前說粗話,也別提那個死鬼,頭疼,就是他毀了超瓊一生!”
“你就不說你棒打鴛鴦?老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段婚,你個老不死的事情做得也太絕了!你得學學我們家人,無論我泡多少個女人,他們都全部接納,這才叫家長知道吧?”
“你懂什麼?自猷光之後,只有超瓊能挑起我們何家的大梁,在我百年之後,只有她才能帶領我們何家繼續往前衝!”
“老杆子!爺問你,為什麼你兒子起的名字里,都帶一個狗字呢?還有,西游記里都說了,光乃流動之物,注定不長久,難怪你兒子死得早,這就是你沒文化的下場!”
“滾蛋!你個衰仔,難怪你們家人說你頭腦有毛病,拿你們南京話來說,真是難壺不開提哪壺,你說的猷字,是按我們何家的輩份啟世鴻猷廣排的,等超瓊把孩子生下來,名字里排到廣字了,就叫何廣燊好了,把我名字里的一個字送給他,希望他又高又帥,以後帶著我們何家繼續朝前衝!”
“衝──!會衝死的知道不?我家的兒子,為什麼跟你姓何,搞笑不搞笑?生了兒子,就叫趙英澤,用太祖名字里的一個字不比用你名字里的一個字好得多?你個老杆子何德何能,敢和太祖試比高?再說了,超瓊嫁人了,跟你何家有個屌的關系,你何家要是不想被許家吞了,就不要把擔子壓在超瓊身上,她一個女人要象火車頭似的帶那麼一大票人累不累呀!你個老杆子就忍心?”
“也不瞞你,超瓊遲早是要和許家分道揚鑣的,我的這些兒子女兒中,除了猷光以外,就數超瓊最有能力了,不指望她帶著何家,還能指望誰?”
趙江波大笑:“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什麼意思!你個衰仔真是不知所謂!”何老頭睜著一雙老眼看著他,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精。
趙江波搖頭道:“怎麼非要我把說得那麼明白呢?這樣就沒意思了,什麼叫禪機懂吧?真是──!噢噢噢,忘了你是腐朽的資本主義地方來的人,沒看過革命電影,國產經典電影巴山夜雨建議你看一下,子女就象一粒蒲公英的種子,父母給他一把小傘,他們就能全天下的翱翔,如你一般丟不下這個,放不下那個,非常不灑脫知道嗎?”
何老頭非常不贊同他的說法,搖頭道:“何家不能再拆了,如果散了,很快就會被別人吞了,比如說,你──!”說著話,架起當頭炮。
趙江波笑道:“我沒興趣,不過不是我說你,你在的話,你何家自然是一個整體,哪天你隔屁了,噢──!你今年七十三了吧?所謂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已去!”說著話,似是無意的,跳了個臥槽馬。
何老頭大罵:“你個衰仔,沒一句話好聽的,你想說什麼?咦──!你確定這樣跳馬?”
“落子無悔,我確定呀!”
“打你的中卒!”何老頭得意,架起了空心炮。
趙江波一邊不慌不忙的跳馬,要吃他的炮,一邊道:“要我說啊,你不是四個老婆嗎,把你的財產分成四份,每個老婆一份,這樣不欺不滅,合理得很!”
“合理個鬼!”何老頭把炮收到中卒前面保著。
趙江波詭笑,繼續上馬,五步後就跳到位了,然後拉炮,笑道:“將軍!無解的,這叫五步穿腸馬,棋譜里都有說的,給錢給錢!”
何老頭大怒:“這就完了?你個小子耍心機,不算不算,我們再來,給錢?我從來不賭錢的!”
“不賭錢有什麼玩頭,你個老杆子浪費我的時間喲!不來了!”趙江波把棋一推,站起來就走。
“怎麼這樣哩!賭錢不好知道吧!不過我這兒有塊玉,很不錯的,雖然不賭錢,但可以當個彩頭,不要走,我們再來一局如何?”何老頭不甘心。
趙江波笑:“這還差不多!”擺好了棋局再要下第二盤時,一個嬌脆的聲音傳來:“表哥!你死哪里去了,我數三聲,給我出來,否則找到你不客氣了!”
“哎呀──!”趙江波大驚,聽聲音就知道是張雨桐來了,心頭發毛,也不說話,站起來就走,走到月亮門,卻和張雨桐撞了個整子。
張雨桐一把抓住趙江波,柳眉倒豎,咬著牙道:“死表哥!你做的好事?”
趙江波是毛骨聳然,大驚道:“你不會也懷孕了吧?”
“我呸──!”張雨桐滿臉通紅,咬牙切齒的道:“我問你,是不是你得罪了黑龍會的人?”
趙江波立即叫起撞天曲來:“怎麼可能?我都不知道黑龍會什麼玩意?”
張雨桐恨道:“我和仁義差點死在廈門,從蛛絲馬跡上分析,日本人嘴里說的那個人太象你了,而且你也去過緬甸吧?”
“仁義?好親熱喲!不會是羅大嘴吧?”趙江波問。
“就是我!”羅大嘴閃了出來,氣喘吁吁,顯然他一直跟在張雨桐身後,就是跑不過她,大嘴一把拉住趙江波道:“好兄弟,你可害死我了知道嗎?你在緬甸做了什麼事?讓日本人一波又一波的劫殺我?這一次要不是雨桐,我已經死了幾次了?”
“少來!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我在緬甸就是賭石,其它的什麼事也沒干過,不信你們去問雲姐姐?至於日本人劫殺你嗎?就是看你們羅家人好欺負唄!哎喲!羅大嘴,表妹這個小賤人救了你幾次?那你不會以身相許吧?”趙江波問。
“死表哥!幾天不打上房揭瓦!胡說八道,看我怎麼修理你!”張雨桐跳腳,抬腿就踢,趙江波轉身就跑,身法靈活無比,開玩笑,自小打到大,張雨桐蹶蹶屁股,他就知道她要放什麼屁,怎麼可能給她逮住?
羅仁義卻笑:“江波你猜中了,正是以身相許,我們打算今年十月一號就結婚,桐桐已經答應了,這次我跟我父母一起到南京來的,正是去泰山大人家里去提親!”
趙江波邊跑邊喊道:“大嘴你慘了,知道張雨桐的外號叫什麼嗎?”
“叫什麼?”
“表哥你不許講!”
“不講可以呀!你不要再來打我!”
門邊閃出張裕紅,一把拉住張雨桐笑道:“都要結婚的大姑娘了,不好再和表哥不分男女的胡鬧了!”
“姑媽!表哥又欺負我!”張雨桐滿臉通紅,她自己知道跟這個表哥做過什麼事。
“小炮子子,為什麼又欺負表妹,沒事死外面玩去!”
“我正有此意呢!大嘴,我們去找徐胖子,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
羅仁義笑道:“當然認識了,來南京正想看看他呢!”
張雨桐從姑媽懷里抬起頭來道:“表哥!玩是玩,你可不能帶大嘴玩女人,平白無故的帶壞了他!”
“大嘴要我帶?你真是小看他了!”
“趙-江-波-!”羅仁義瞪圓個狗眼看著他。
“開玩笑呢?急什麼急?表妹你放心,我們就是隨便逛逛,不會無聊的去玩女人的!”趙江波道。
張裕紅道:“你大舅升官了,就要去省廳任職,今天說是要請我們一家去吃飯,你不要太晚回來!”
“知道了!”趙江波答應一聲,向羅仁義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顛掉了。
趙江波先打徐軍手機,徐軍笑道:“就在中華路公司,正好新交換了一批模特,你要不要看看?”
趙江波笑道:“當然要看看了,我把羅大嘴也帶來了!”
“怎麼?大嘴也來了,記得他喜歡個高奶子大的,這里正好幾個!”
羅大嘴搶過手機吼道:“老子從良了,今後除了桐桐,我不會再去碰其她女人,再漂亮也不碰!”
趙江波笑道:“不碰不碰,我們就是去找徐胖子說說話!”
東方賓利南京分公司,徐軍面前站著一排二十個最漂亮的模特,都是從其它分公司交換過來的,李芸、馬莉等原來的二十個模特,現在都在別的公司做交換。
這二十個交換過來的模特中,赫然有一對雙生女,一個叫虞佳妮,一個叫虞仙妮,都有一米八的身高,大腿修長,奶大腰細,非常的妖騷性感。
羅大嘴說了不玩女人,這會兒在牆角沙發上一個勁的喝水,褲檔下的雞巴翹得老高,趙江波背著手在二十個模特身邊轉圈,模特們看著他,都嬉嬉的笑。
徐軍笑道:“我都試過了,每個都不錯,我猶豫在哪個身上打個私印呢!”
趙江波拿出兩個牛筋做的拍子來,拍子上印有凸字“騷屄”“賤貨”,對徐軍道:“大嘴不玩,兩個拍子你選一個,送你的!”
徐軍向沙發上的大嘴詭笑,故意提高聲調道:“這拍子怎麼玩啊?”
趙江波道:“對她們的屁股或是奶子上抽,拍子上面的字都塗有進口的紋身顏料,防水防搓,抽在她們身上,沒有我的特殊藥水,不洗一年的話休想洗掉!”
“這樣啊!那我試試!”徐軍隨手拿了一個印有“賤貨”的拍子,在手上揮舞著試了一下,感覺很是順手,對面前二十個模特道:“全部脫光!”
二十個模特也不害羞,一齊寬衣解帶,她們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根本就是一件外衣,里面什麼也沒穿,連高跟鞋都不用脫,衣服就下來了,徐軍的口胃和趙江波差不多,選美女絕不選飛機場,因為他們的這個愛好,在未來幾十年里,中國的模特再不以飛場機為美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些豐滿的妖姬。
羅大嘴的眼睛直勾勾的朝這邊看,趙江波、徐軍兩個都站在模特面前,在二十名模特赤裸的美妙胴體上摸來撫去,逗得模特們嬌笑不已。
趙江波玩著一個模特的奶頭道:“看看她們身上,全是紋身,都是被譚麻子、黃狗屎他們幾個玩膩的東西,看看,看看,屄全部都是烏黑的!也不知道被捅了幾萬次?”
徐軍笑道:“這有什麼?反正我們兩個沒玩過就行,那些被我交換出去的模特,還不是被我們兩個玩得膩膩的?”
趙江波的手摸在又一個特別漂亮的模特身上,拍拍她的屁股道:“這個不錯!身上沒有標記,來──!彎腰,把屄露出來給我看看!”
羅大嘴再也忍不住了,從沙發上站起來道:“周雅婷是我的馬子呀,合同上約定包了她兩年,怎麼身上沒有標記?你們扒開她的屁股,屁眼上打著我的私印呢!他媽的聶二愣子,怎麼這麼不講義氣呢,不玩女人就是我說說罷了,怎麼能當真呢?把我的女人交換出來給你們兩個玩?”
徐軍大樂,跑過去,扒開周雅婷的肥碩的兩瓣屁股,果然發現她的菊門處紋著一個張開的大魔王大嘴,不由大笑:“大嘴你把標記紋在這里,是想吃她的屎嗎?”
“徐胖子老子問候你先人!”羅大嘴也不裝了,從沙發上站起身跑來,一把摟住周雅婷就要親嘴。
“咯咯咯──!”周雅婷一陣的妖笑。
趙江波道:“大嘴,不是我說你,都玩了兩年了,給我玩玩會死嗎?還有十九個呢,就不信了,你會那麼專情!”
羅大嘴果然不專情,抱著周雅婷啃了一會兒,注意力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叫龍園園的模特身上,抱著人家就是一通狂吻。
趙江波笑道:“要拍子一起玩嗎?”
羅大嘴道:“拿一個過來!”
趙江波也拿了一拍子給他,上面的字是“母狗!”
最後,徐軍選中的是虞佳妮、虞仙妮兩個,趙江波選中的是周雅婷、張茵兩個,羅大嘴選中的是龍晶晶、李穎芝兩個,六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模特兒,依令跪在地板上,蹶著屁股等著,其它模特一絲不掛的以最美的站姿立在邊上看著。
趙江波、羅仁義、徐軍拿著拍子站在她們身後,不知是誰揮出第一拍。
“嗯──!”模特妖哼,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賤貨”兩個大繁體大篆,跟著“噼噼噼、啪啪啪”,皮拍著肉聲不斷,
“嗯嗯嗯、呀呀呀!”妖騷的模特淫叫聲不絕。
“騷屄”“賤貨”“母狗”鮮紅的篆字在雪白的身體上縱橫交錯。
玩到最後也不問誰是誰了,六個模特身上都有三個不同的組字。
三條色狼抽打過足手癮之後,自然令模特們口交,然後捅插,最終站在邊上的模特也被喝令加入戰團,場面是混亂不堪,而最終只有虞佳妮一個,被趙江波帶出去耍了。
羅大嘴雖然心癢,但懼怕張雨桐厲害,猶豫了許久,終是一個模特也沒敢帶出來。
沒被帶出來的模特,自然要陪徐胖子重返伊甸園,做盡各種禽獸不如的羞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