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露笛聽罷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假雞巴丟在桌子上,緩步爬上床,跪坐在了二女身邊。
不要說趙軒,就連她都有些期待這母女相認的場面。
兩個已經滿含口水的口球被摘了下來,白露笛把手伸向了兩只眼罩。
“等一下,俗話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你們剛剛結束比賽,應該跟彼此打個招呼,你們倆開始舌吻,剛才贏得一方做主動,直到我說停為止。”
趙軒突然制止了白露笛,他又想出了新的玩法。
無可奈何的二女只得依照趙軒的命令,吻在了一起,剛剛獲勝的葉佩琪捧著嚴清的頭,主動把舌頭深入對方的口腔中,跟另一條舌頭攪在一起,時不時發出吸吮的聲音。
“摘掉吧,你們倆繼續。”
得到趙軒命令的白露笛飛速解開並撤掉了二人的眼罩,現在她們只需要睜開眼睛,就能看到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了。
不過在舌吻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把眼睛睜開,並且眼睛在經過長久的黑暗後也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光亮,因此她們暫且還沒有發現面前的人竟是自己的血親。
“可以了。”
隨著趙軒的話音落下,二女的嘴唇分開,緩緩睜開了眼睛。在逐漸適應了光亮之後,她們終於把視线聚焦在了面前的人身上。
“啊——”葉佩琪率先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隨後傳來了嚴清驚詫而不可思議的叫聲:“佩琪?你……”
二女幾乎是本能地開始掙扎,想要把彼此推開,但是綁在她們蓓蕾上的細线哪里會那麼容易松開,瞬間把二人的乳尖拽出老長,隨著兩聲慘叫,二人又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嚴清看著面前赤身裸體,和自己相同裝扮的女兒,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火攻心之下只感覺大腦缺氧,一陣眩暈,竟一時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低頭伏在女兒的肩頭哭泣著。
而葉佩琪的反應卻很有些耐人尋味,她抱著自己的母親,卻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
趙軒此時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母女相認的畫面,他知道現在需要留下足夠的時間給二人醞釀情感。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女兒……”過了好幾分鍾,嚴清才終於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情,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向趙軒。
“當然是和你一樣了?”
趙軒站起身走到床邊,“還有,她現在不只是你的女兒,還是你這條老母狗生的小母狗,下次如果再犯這種錯誤,我就要懲罰她了。”
趙軒摸了摸手中的鞭子,看著床上相擁側躺著的母女。
“不……不要,我……”嚴清馬上低下頭,但是趙軒卻眼睛一眯,抬起手來朝著葉佩琪的屁股抽了兩鞭子。
隨著一陣慘叫,兩道醒目的紅痕留在了那並不算挺翹卻也是形狀優美的屁股上。
“主人,主人不要打她,打我吧……求您……”嚴清話音未落,葉佩琪的後背就又挨了兩下鞭子,這次的力度更大,劇痛讓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身體本能地想要掙扎,卻因為跟母親被束縛在一起,下體還被那個雙頭龍連接著,只能維持著側躺的姿勢。
“母狗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不能說話,只能發出狗叫聲,忘了嗎?”隨著趙軒的提醒,嚴清才想起剛剛自己親手寫下的那份契約。
突然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女兒,而且在此之前還跟女兒在床上虛龍假凰地相互肏弄,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剛剛已經完全忘記了那些內容。
“汪……”嚴清想要發出狗叫聲討好趙軒,可眼下正在跟自己的女兒四乳相貼地負距離接觸,又實在不好意思做出如此姿態,因此只發出了一聲如同嗚咽般的低吟聲。
“你們兩個人剛才的表演很精彩嘛,我可都已經記錄下來了,不愧是母女連心,在床上配合的都那麼完美。”
趙軒倒也沒有在意這些,只是繼續出言羞辱著床上的二人。
葉佩琪被連續抽了四下鞭子,卻並沒有哭泣或者求饒,只是把頭埋到了母親胸前的乳溝中,把一對尺寸不算小的乳房壓成了兩個餅狀,無處安放的乳肉隨意地溢出到二人的身體外側,好不淫靡。
“如果你們兩條母狗乖乖聽話,我會讓琪奴犬正常去上學,在我這里她是只畜生,但是在外面還是可以光鮮亮麗,如果不聽話……”趙軒坐到床上,輕輕撫摸著兩女布滿香汗的身體,他的聲音很溫柔,但是話語中的威脅卻讓嚴清不自覺地抖了抖。
“給她倆解開吧,然後戴上拘束帶。”
趙軒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讓白露笛把母女二人解開。
嚴清和葉佩琪顯然能明白他的意思,在整個過程中絲毫沒有掙扎,任由白露笛擺布,很快二人便恢復了母狗的裝扮,趴在趙軒的腳邊。
“主人,請您牽上她們。”
白露笛在二女的項圈上分別系上兩根鐵鏈,然後跪在趙軒面前,雙手高舉過頭頂,把兩根鐵鏈的另一端的皮柄交給趙軒。
趙軒接過皮柄,站起身牽著二人在屋子里來回走動,嚴清和葉佩琪二女也低垂著頭跟在他後面磕磕絆絆地爬行著,用手肘和膝蓋爬的難度比正常的姿勢還要更難,沒經過訓練的兩人走幾步就要趔趄一下,而且一旦頻率提高,也不容易很好地對四肢進行協調。
葉佩琪有舞蹈功底還好,走到臥室門口的功夫,嚴清已經摔倒了兩次。
“真是條笨狗。”趙軒看著落在後面的嚴清,手起鞭落,又在葉佩琪大腿上留下了兩道紅痕。
嚴清的眼力滿是心疼,卻又記著趙軒的命令不敢求饒,在女兒面前也不好意思學狗叫,只能盡快爬起來繼續跟上趙軒的腳步。
來回走了十幾分鍾,縱然是葉佩琪也已經有些遭受不住,而嚴清更是四肢打顫,如果不是擔心趙軒再次懲罰女兒,估計早就倒在了地上。
“行了,歇一會吧。”
趙軒把兩根鐵鏈掛到床頭,自己躺在了床上,揮揮手示意白露笛過來用嘴服侍,然後看著跪坐在地上,抬起兩條手臂扮小狗站立像休息的二女。
雖然因為空間有限,二人只能並排跪在一起,但是卻有意地稍稍偏離一定的角度,頭也歪向另一邊,誰也不敢去注視對方。
“給我跪成面對面的姿勢!”趙軒當然馬上就發現了二人內心的那點貓膩。
二女聽後不得不調整自己的體位,但仍然目光躲閃,嚴清最後更是雙目緊閉,兩行淚水從眼角緩緩淌下。
“怎麼,清奴犬,做我的母狗覺得委屈了?”
趙軒把一條腿伸到床外,架在了嚴清的頭上,腳部發力把她的頭掰回了一個角度,強迫她面向自己的女兒。
“給我看著對方!”
趙軒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母女二人下意識睜開眼,入目的卻是對方渾身赤裸的淫蕩下賤模樣,嚴清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開始往外流,甚至發出了低聲的抽噎。
趙軒是極其討厭女人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委屈樣子的,更別提這樣哭哭啼啼了,很快便不耐煩道:“再哭就把琪奴犬的陰蒂包皮割掉穿上環,以後只要穿上內褲就會一直處在發情狀態!”
這樣的恐嚇效果立竿見影,葉佩琪嚇得小臉發白——如果被這樣處理,她即使在外人面前也幾乎不可能正常生活,當即趴了下去,小臉瘋狂地蹭著趙軒的腳底,希望自己的這位主人能開恩不要用嚴清的錯誤來懲罰她。
嚴清的哭聲逐漸止住,看著用俏臉主動湊上去摩擦著趙軒腳底,甚至伸出舌頭舔弄他的腳趾縫的女兒,她內心如同刀割,然而女兒的致命把柄被對方握在手里,她也無可奈何。
“清奴犬不要覺得委屈,你這條老狗過去也不干淨,我這也有關於你的一些視頻,要不要一起看看?”
羅昌浩當時給趙軒的視頻沒經過整理分類,都堆在一個文件夾里,趙軒其實也沒仔細去找,因此連自己也沒看過那幾段嚴清的視頻,只不過羅昌浩跟他特地強調這母女二人都有黑料在那里面,顯然沒必要說謊。
“汪……清……奴犬不委屈,清奴犬能做主人的母狗,是……是清奴……清奴犬的……榮幸,感謝主人給……給清奴犬做母狗的機會……”嚴清的話說著說著便又把頭低了下去,在女兒的注視下說出這樣下賤的話實在是突破了她的接受能力。
她大概也能猜出來趙軒手里的東西是什麼,沒必要再自取其辱,如果真讓趙軒放出來,那估計又會有新的懲罰落在葉佩琪身上。
只不過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已經有七八年時間沒再接觸過那個圈子,眼前自己的這位主人到底是怎麼拿到的那些東西,他的真正身份又是什麼?
“那琪奴犬呢?”
趙軒看著仍然把自己的腳趾含在嘴里舔弄的葉佩琪。
她在剛剛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在被威脅要割掉陰蒂包皮並穿環之後過來主動討好自己,反而比嚴清這個當母親的表現更加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