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婉清被下身一種怪異感覺折磨醒,陰道里癢癢的,最初以為很快會過去,可是持續不斷,越來越癢,最後竟然猶如螞蟻爬一樣難以忍受。
她雙腿一陣亂扭,最後不得不把手指伸進去,猶如撓癢一樣摳挖,有一些緩解,可是手指一出來,那感覺又慢慢強烈起來。
難道……夜不晨有性病!
婉清額頭猛然冒汗,立刻坐了起來,打開台燈,從抽屜里找出手電和小鏡子。
看了一會兒下體之後,至少外陰看不出什麼,就是被干得有些腫,並無紅疹之類的可怕之物。
婉清想了想,如果外陰沒事,陰道里也不應該有事,可偏偏陰道里很癢。
忐忑地堅持到了天亮,婉清直奔醫院。
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醫生,給她做了一番檢查後,拿著化驗單對婉清道:“你們年輕人應該注意,有些助興的藥物是不能亂用的。”
“……”
婉清愕然,很快回過味來,藥物?夜不晨。
見婉清不解的樣子,醫生解釋道:“oestrus這種藥在市面上很少見,從醫學角度也可以說,是一種病毒。”
婉清瞬間身子緊繃,臉色一陣煞白,醫生連忙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這種藥唯一副作用就是會令雌性生殖器騷癢,不會對人體構成其他傷害。”
“有沒有治療的藥物。”婉清回過神後,急切問。
醫生道:“有,不過有很大的副作用,會造成不孕。”
婉清呆滯住,心里把夜不晨罵了無數遍。
“你結婚了嗎?”醫生突然問。
“結了。”
“那就不需要治療。”醫生突然笑。
“……”
醫生道:“還有一種天然藥物能夠最終祛除這個病毒。”婉清一喜,可醫生接下來的話,讓她明白了夜不晨的險惡用心。
“男人的精液可以與之發生化學反應,並且沒有任何副作用,慢慢就能根除。”
醫生忽而以不是很嚴肅的口吻笑道:“多和老公同房,注意避孕就好。”
從醫院出來,婉清彎著腰找到一處凳子坐下,玉手捂在腿心,隔著衣服揉動小腹,帶動陰道里的肉,緩解著騷癢。
掏出手機憤怒的撥通夜不晨的電話。
“你卑鄙。”一接通,婉清直接便罵。
電話那端的夜不晨笑:“我說過,還沒到有意思的時候,現在好像有點意思了。”
“混蛋!”婉清哭出來。
“別哭啊,我這人心軟,好吧,我放你們夫妻一馬,不用陪我半年了。”
“你……無恥。”
夜不晨直接掛斷了電話。
婉清胸脯一個起伏,帶著哭腔呼出口氣,擦了擦眼淚,舉目四望,辦法輕而易舉,卻無法去做。
她萬萬想不到夜不晨手段如此下流。
想撐過這半年,就必須與男人做愛,不,是沒有愛的性交,並且必須被內射,不和夜不晨做,就得又多個男人。
堅持到了傍晚,婉清實在忍不住了,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那個別墅。
她知道夜不晨在那里,等她自投羅網,然後……一切的一切,都將無法堅守。
雲上國際,殷羽然辦公室。
殷羽然換了個發型,長發披肩,鵝頸上一條象征時尚的黑色項圈,比起珠光寶氣之類的飾品更有韻味,雪顏如畫,一張紅唇打理的性感而不艷俗,美眸更是兼具冷艷與嫵媚,只在於她心情之間轉換。
得體的職業裝下,腳踩一雙精致高跟,漆黑如墨的顏色是高雅,也是妖冶。
門突然被推開,一人不請自來,殷羽然看了一眼,懶得說話。
曹野慢慢走過去,用手撫摸殷羽然香肩,聞著那特有的香味水,比起曾經,欲望竟是格外的強烈。
人總是這樣,失去後會更加渴望,曹野覺得,沒有比此刻更想肏殷羽然的。
“還在生我氣?”
殷羽然不言語。
“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好嗎?”
殷羽然閉了下眼睛,睜開後道:“我們真的不合適,你對我或許不是愛。”
曹野道:“以後你不同意,我再也不敢了,原諒我一次。”
殷羽然捂了下額頭:“別說了,我不可能嫁給你。”
她承認有些開放的年輕人玩得花,可她無法接受曹野父親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她接受范圍。
片刻的沉默後,曹野柔聲道:“再讓我肏一次,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以曾經來說,他們之間這樣說話一點都不意外,殷羽然早已習慣,她沒有說話。
“我喜歡你的一切,也不否認最喜歡的是你的身子,如果非要結束,讓我再好好肏一次。”
很荒唐,可殷羽然想起曾經的激情,竟是不忍拒絕。
曹野的手悄無聲息的朝著殷羽然酥胸而去,殷羽然立刻擋住,說道:“現在我在上班,回去等我電話吧。”
曹野還是執意的捏了殷羽然乳房一下,方才拿開手。
“不用電話,我訂了晚餐,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相信你知道地方。”
看著曹野離去,殷羽然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倩影如仙,目光遠去回憶著曾經的點點滴滴。
傍晚,殷羽然從一輛的士上下來,看著眼前熟悉的餐廳,第一次和曹野約會就是在這里。
那年,那天,那個夜晚,她失去了處子之身。
訂婚後的第一次約會,曹野便把她肏了!
踩著高跟鞋走進去,悠悠如夢,那個背影一如曾經。
殷羽然走過去坐下,看了曹野一眼,那奸計得逞的樣子,讓她卻氣不起來。
“羽然,每道菜都跟當年一模一樣。”曹野衝桌子上攤了攤手。
或許確實需要一場分手飯,可飯後的一切才是重點,殷羽然覺得很荒唐,卻還是來了。
她不得不承認,曹野很會哄女孩子,其他伎倆她都會厭惡,偏偏直截了當的提出了分手炮。
以一場性愛結束,確實與這場戀愛很契合,都是那麼荒誕不經。殷羽然心里覺得好笑又淒婉。
飯中,曹野故意把勺子落在地上,當她彎下腰後,殷羽然無語了,高跟小腳輕輕動了動,一只手還是握了上來。
當年曹野就是這樣一招制服了她,手段並不高明,流氓氣十足卻直叩女人心扉。
“曹野,你別這樣,有人看呢!”
“看又怎樣?我摸自己未婚妻犯法嗎?”
“我已經不是你未婚妻了。”
“羽然,今晚不談不開心的,只找尋屬於我們曾經的愛情。”
殷羽然美目顧盼,那些目光在嘲諷她不檢點,她身子一熱,連忙低下頭。
夜色闌珊後,一家酒店房間。
被曹野抱著,從進門吻到床上,殷羽然覺得自己要醉了,大腦昏昏沉沉的,當年就是這樣,飯後被曹野帶去開房,不過當年的她,渾身發抖,完全被曹野弄懵了。
“羽然,今夜我要瘋狂!”
曹野用力托起殷羽然大腿,親吻著她,殷羽然無奈的雙腿盤起,像以前一樣纏住曹野的腰,雙手緊緊地抱住他後頸,獻出了自己的風情。
曹野抱著她在房間轉著圈的吻,直到把她頂到牆上。
“殷語騷然。”
“嗯。”
火熱的目光對視,只剩下情欲,沒有其他。
“殷屄。”
“嗯。”
曹野再次吻住殷羽然紅唇,又是一陣忘情舌吻。
“屄濕了嗎?”
“濕了。”
曹野抱著殷羽然又是一轉,把她壓到了床上。
“羽然,今晚我們只享受性愛,不談其他。”
“嗯。”
曹野的手輕車熟路的脫著殷羽然的衣服,一直到手指在那處輕輕一挑,殷羽然胸罩彈開,然後被抬起一只高跟小腳,黑色的蕾絲內褲從美腿上被扯下,轉眼之間便被曹野剝光了衣服。
“來,張腿,掰屄。”
在曹野冷酷的語氣中,殷羽然美腿以最美M型敞開,纖柔小手把自己花瓣般陰唇輕輕打開。
“說。”
“野,請欣賞羽然親手掰屄。”
“癢了嗎?”
“癢了。”
“浪點。”
“我屄癢了。”
曹野脫下自己衣服,怒挺的雞巴耀武揚威。
“喜歡嗎?”
“喜歡。”
“像以前一樣說。”
“野,我愛你!喜歡你的雞巴,你的大雞巴!”
曹野將龜頭往殷羽然屄縫一擠,目光看向殷羽然。
殷羽然明白,小手把屄掰得更開,注視著曹野浪聲道:“野,肏我!”
一挺而入,殷羽然一雙美腿瞬間纏住曹野虎腰,藕臂也勾住男人頸項,嫣紅小嘴呼氣如蘭。
一場配合默契的性愛之後,在殷羽然沉浸在高潮余蘊中時,忽感後庭一涼,曹野拿著一個果凍一樣的藥丸,想要塞進她肛門。
“你要干嘛?”殷羽然問。
曹野道:“羽然,最後一夜了,把一切給我好嗎?”
殷羽然無語,曹野曾多次想給她後庭破瓜,可她都沒有同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