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相對清閒,我沒有出去,隨意打發了一天的時光。到了晚上,眼看過了九點,羽然還沒有回來。
傍晚的時候,羽然說那個相親對象又約她,問我要不要她去,我不置可否,羽然一生氣開上車就出去了。
八點的時候,羽然發了條短信給我,說對方請她去看電影,問我她要不要答應,我依舊不置可否。
身邊的婉清,看我坐在沙發上魂不守舍的樣子,說道:“羽然性子烈,你還不快去接她回來,不然她真可能胡鬧。”自婉清出差回來,我一連幾天都沒有碰觸過羽然,女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可我總不能老使用自己妹妹,每次和羽然做都有種罪惡感。
我站起來走到陽台上,撥打羽然電話,無人接聽,過了片刻,羽然發了微信視頻過來,我立刻接通,鏡頭卻是對著天花板,看不到人,只有電影里的聲音。
忽而傳來羽然低聲嬌嗔:“你別鬧……”
“殷小姐,你的腳太美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知道是那個徐明。
“不行。”
依舊是羽然的小聲嬌嗔,然後是一陣肢體推預聲。
看視頻里的環境好像不是演播大廳,像是私人影院的包間,這讓我心頭一緊。
突然,一只高跟小腳揚起在空中,被男人握著腳腕舉在那里,出現在鏡頭中。羽然紅色的高跟鞋性感誘人,然後靜止不動,刻意的展示著。
“殷小姐,你的腳是我見過最美的!”
令我不適的畫面出現,鏡頭里出現半張臉,男人伸出舌頭舔在羽然纖細的鞋跟上。
“惡心死了…………你放開我。”羽然小腳往上蹬了一下,但沒能掙脫。
男人握著羽然的腳腕不斷舔舐,白皙的小腿在鏡頭里出現的越來越多。羽然竟是沒有穿絲襪,雪嫩的肌膚直接被男人揉摸到。
“殷小姐,你答應我吧?我真的喜歡你!”徐明一邊吻羽然鞋跟一邊說。
“你這色痞子…………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羽然嬌嗔的聲音。
徐明不做理會,舌頭沿著紅色的鞋尖舔了一遍,然後吻在羽然白皙的腳面上。
“徐明你好惡心,舔了我的鞋底不准再舔我腳。”羽然小腳又蹬了一下,但徐明卻伸長舌頭從腳面舔到腳裸,羽然白皙的腳面上留下了明顯的口水痕跡。
“真香!想不到殷小姐腳上還灑香水!”
徐明的頭繞著羽然高跟小腳轉圈,不斷的舔弄那美麗的高跟小腳,我看到羽然的小腳開始發顫,也不知是因為惡心還是悸動。
突然鏡頭一晃,照到一個紅色小牌,上面有影院名字和包間號碼,然後羽然就掛斷了視頻。
失去畫面之後,未知讓我恐懼,我如果不去,不知羽然會允許徐明侵犯到哪一步,片刻的呆立之後,我衝下了樓開上車就走,按照看到的影院名字,我很快找到了那家影院,果然是家私人影院。
推開情侶包房的門,眼前的一切讓我呼吸一室。
一張紅色雙人真皮沙發,說是沙發其實更像是床,羽然兩只紅色高跟鞋散落在了地上,徐明跪在那里雙手捧著羽然一雙白嫩小腳,粗大的雞巴插在中間抽送著,羽然則仰躺在沙發上哀羞呻吟。
十分鍾後,車上。
我發動車子時,看了一眼羽然的性感美腿,她今天的穿著實在是過分,非常短的包臀裙,腿上沒穿絲襪,那麼剛才被徐明舉起小腳,內褲應該都被看到了吧,也不知底褲是不是也選擇了非常騷氣的樣式。
“哥,你還是舍不得我!”羽然突然湊過來在我臉上印下一吻。
“開車呢別鬧,到家我再收拾你。”
把羽然嫁出去,我本就很糾結,何況她這樣對待自己的婚姻,我很憤怒。
“那哥你想怎麼收拾我啊?”
羽然臻首忽然俯過來,伸手拉開我的褲鏈,不由分說的掏出陰莖一口含住。
“羽然,你…………”
這陣仗讓我一陣氣血沸騰,到處都是攝像頭,隨時會被拍下來,可不論我說什麼,羽然都不理會,含著陰莖徐徐吞吐。
漸漸地,在忐忑中,我開始感到興奮,猛踩油門連闖了兩個紅燈,在飛速行駛中,羽然也在飛速吞吐我的陰莖,直到我突然一聲大叫,灌滿了羽然的小嘴。
回到公館之後,我直接拉著羽然進入她的閨樓,將她扔到床上,憤怒的道:“把腿張開。”
羽然故作忐忑的掰起自己雙腿,白皙的美腿呈V字向上舉起,大紅的高跟鞋揚在空中,包臀臀根本遮不住玉胯,里面是一條黑色的鏤空小內褲,墳丘般的白生生陰阜在網狀鏤花中更顯得誘人犯罪。
“誰允許你穿成這樣出去的?”
“你要是再逼我相親,下次我連內褲都不穿。”
我胸口一陣起伏,我又如何舍得她嫁人,可是,總不能一輩子跟我不清不楚的亂搞,和羽然之間,是注定無法兩全的情感。
我一屁股坐到對面椅子上,抽出根煙點燃,按照欲望來說,我承認,我想擁有婉清,羽然,包括青綰,可按照理智和社會道德,這是不能存在的。
尤其羽然,我占有自己妹妹一輩子,無異是毀了她。
羽然從床上起身,坐在床沿與我對視,用很嚴肅的語氣道:“哥,我就問你,你愛我嗎?”
我看著羽然的眼睛,知道她指的是男女間的那種,猶豫了片刻,不想再逃避。
“愛!”
“想我嗎?”
“想。”
“我的白不白,嫩不嫩?”
“又白又嫩。”每一次回答都讓我有深深的罪惡感。“那你希望便宜了別人嗎?讓別人把我肏爛肏黑,還是渴望永遠擁有,天天肏玩。”
“我……”
我避開羽然目光,這很好回答,可我選擇逃避。
“哥,看著我。”羽然站起身,當著我的面把裙中內褲脫下來,然後往床上一仰,雙手搬起一雙美腿,以最美的M型把白生生玉胯展示給我。
美貝般的指甲來到腿心,把兩片嬌嫩的陰唇輕輕一掰,嚴肅的道:“陳雲傑,看著我的屄。”
白虎本就顯得干淨,羽然的陰唇沒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大陰唇在淡粉中還透出一種嫩白之色,里面小陰唇呈現鮮粉,花苞之中盈盈一片水光,美艷絕倫!
“哥,你真的舍得把眼前的小屄送給別人嗎?”
“羽然………”我感覺嗓子發干。
“再看我的屁眼。”
羽然的菊花同樣沒有色素沉淀,柔嫩褶皺白中帶粉,很難想象一個人的屁眼也能生的這麼干淨,這麼美!
“從那晚曹野給我後庭下藥,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哥,爸走了,我只相信你對我好。”
我沉默著,看著羽然嬌嫩的菊花,自從知道她是我妹妹後,我便再也沒有插入羽然後面。
“曹野第一次肏我屁眼,就特別的狠,都把我肏哭了。你還要我嫁給別人,遲早會被人肏爛的。”
我闔了下眼睛,說道:“羽然,我也舍不得你嫁人,可是…………哥有責任給你找個歸宿。”
“哥你是不是真的有淫妻癖,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糟蹋?”
“胡說什麼。”如果真是的話,我根本不會去接她回來。
羽然抬起頭看我褲襠一眼,嘴角泛起迷人的淺笑,說道:“我都掰了半天了,你快肏我吧!”
“我……”
“別裝了哥,你把我搶回來,不就是要自己肏嗎?”我一陣憤怒,扯了這麼多,最終還是要插入,這個妖孽轉瞬間把剛才的一切,變成了前戲。
插入之後,羽然立刻摟住我脖頸,吐氣如蘭道:“哥,今天睡我房里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感受著羽然陰道水潤緊致的夾裹力,不得不贊嘆造物主的神奇,很難想象如此緊窄的花徑能夠生出孩子,繁衍生命是神聖的事情,創造生命的過程卻又如此的淫靡。
羽然見我不說話,拿起旁邊的手機打給了婉清。
“婉清,我哥今晚睡我這里,行不行?”羽然笑著對著電話說。
我聽不到婉清說什麼,不過在這方面她們兩個並無嫌隙,她們兩個一直想讓我雙飛,可我總覺得性愛還是兩個人比較好,三個人固然更刺激,卻會讓彼此間的靈欲交融感大大降低,成為單純的淫穢交媾。
羽然繼續對著電話道:“不是我哥不想回去,是我用下面夾著他,不讓他走。”嫵媚的美眸故意瞟向我,充滿了妖孽般的風情!
掛斷電話後,羽然把我脖頸一攬,含情脈脈的道:“哥,好了,替你給嫂子請假了,今晚你又能睡我了!”
這段時間,我當真享受到古人三妻四妾的感覺,羽然如同我的小妾,可她卻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