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雙臂摟著我,我能感覺她胳膊越來越無力,卻被夜不晨撞得一次次又摟緊,那發燙的臉蛋貼著我,紅唇在我耳邊嬌喘不止的浪吟。
更讓我難言的是,我的陰莖插在婉清屄里,隔著一層嫩肉與夜不晨雞巴磨動,清晰的感受到夜不晨狂野的力道,還有婉清屁股的顫動。
婉清嬌嫩的兩處肉洞,承受兩根肉棒的刺激,讓我心疼的同時,卻又無語的發現,婉清的淫水完全聽命於夜不晨的雞巴,隨著他的輕重緩急,一波波滋潤著我的陰莖。
屄里的嫩肉同樣如此,夜不晨肏得越猛,婉清的屄就收縮得越厲害,淌到我龜頭上的淫汁越多。
最無奈的一刻來臨,隨著夜不晨啪啪猛干,婉清忽而在我耳畔道:“老公……對不起……我不行了……啊……啊!”
“騷貨,怎麼了,喊出來。”夜不晨更是加大力道。
“啊……老公……你婊子老婆……要被夜少……干……干高潮了!”
我感覺婉清屄收縮的越來越厲害,夜不晨全力一個深插,卵蛋啪嘰一聲和我的睾丸拍在一起,同時大吼一聲:“臭婊子,喊老子爸爸,老子送你上天!”
“啊……爸爸……把婊子干上天了!”
婉清雪頸高揚,猶如瀕死的天鵝,臉蛋上掛著兩行清淚,渾身一陣哆嗦,然後騷屄大幅度吸吮我的陰莖,花心涌出濃稠蜜汁,打在我龜頭上。
“清兒……”
終於,在我嗓子里堵了許久的聲音,失聲而出。
可惡的夜不晨並不放過婉清,乘勝追擊地抽插。
“啊啊……爸爸……饒了婊子吧!”
婉清的陰精隨著夜不晨對屁眼的搗弄,淅瀝瀝從逼縫里淌出,我的陰莖堵也堵不住。
夜不晨插住婉清屁眼粗喘不止,或許因為婉清屁眼收縮,夾得他也很舒服,總算停了下來。
兩穴抽搐的婉清,螓首無力的垂下,伏在我肩頭,兩眼翻白,讓我明白她的高潮是何等強烈。
“騷貨,告訴你老公,喜歡這樣嗎?”
“喜……喜歡。”婉清無力的道。
“浪點,你這樣你老公能知道你的母狗本質嗎?”
“母狗喜歡……”
夜不晨呵呵一樂,看著我道:“你不是很愛你老公嗎,現在被我插著屁眼,跟你老公說說。”
“老公……我愛你!”
夜不晨狠狠在婉清屁股上來了一巴掌,說道:“被人插著屁眼還有臉給老公說這個,真是騷到家了。”
婉清被打得屁股一顫,騷屄一縮,摟進我脖子嬌喘道:“老公……母狗愛你……真的愛你!”
然後,婉清吻住了我。夜不晨把婉清屁股一掰,挺著雞巴再次抽肏起來,干得婉清嬌喉里“嗚嗚”一陣嗚咽。
“騷貨,別光顧著和你老公訴說愛意,告訴他老子在做什麼。”
婉清與我舌吻著,含糊不清道:“老公……夜……夜少……在……擺治母狗!”
我竟然能感受到婉清浪吟時舌頭的動作,剛才是我在耳邊,現在成了從吻在一起的嘴里發出。
“騷貨,大聲告訴你老公,你是騷屄,欠肏的母狗。”
夜不晨猛然將婉清雙臂後拉,腰胯凶猛撞擊,啪嘰啪嘰的肏干下,婉清揚起了滿是清淚的臉蛋,挺著大奶大聲如泣如歌的浪叫。
“啊啊……老公……我是騷屄……欠肏的母狗!”
我不知道婉清是難過的哭了,還是爽哭了,可能都有,她梨花帶雨的承受著夜不晨的肏干,忽而我感覺結合處一陣熱熱的液體涌出。
“尿了,尿了,哈哈哈!”
夜不晨遽然一樂,大雞巴更是猛抽猛肏,有力的撞擊下,拍的婉清屁股四周飛出了尿液。
如此的嘲笑,讓婉清臉頰紅透,屁股卻劇烈抽搐,又一次的高潮,屄水尿水一起淌在我身上,兩粒乳頭更是翹得不成樣子,高高地挺在我眼前。
夜不晨啪啪猛肏下,突然一松婉清胳膊,腰胯凶狠一頂,就見婉清猶如崩開的彈簧,一下子栽到我身上,臉上的淚水同時甩在了我臉上。
騷水,尿水,還有淚水,婉清被肏得一塌糊塗,虛弱的爬在我身上,身子不斷的抽搐。
夜不晨累呼呼的坐回沙發上,對兩個保鏢道:“你們兩個,幫我收拾一下這騷貨。”
婉清嚇得臉色慘白,連忙道:“夜少……求你饒了我……饒了我。”她努力的往我懷里鑽,可雙手被縛的我,給不了婉清一點保護。
夜不晨看向我,說道:“你求饒不管用,陳總,你怎麼看?”
我明白他的意思,閉上眼睛恨恨咬牙,聽到那兩個保鏢解皮帶的聲音後,我妥協了。
“夜不晨,我求你,放過我老婆。”
夜不晨呵呵一笑:“陳雲傑,大點聲,老子耳朵不好使。”
“夜少,我求你,是我錯了,請你放過我。”
夜不晨滿意一笑:“陳雲傑,其實你應該感謝我,幫你開發出一條出色的母狗,以後自己玩著也就順手了。”
“是,我謝謝你,把婉清調教成了母狗。”
說到底,這個官二代那樣的幼稚,當我起殺心的時候,他還在追求精神上的折辱。
“這回給你們夫妻點教訓,等天亮我會放你們走。”夜不晨看了一眼兩個保鏢,那兩個保鏢停下解褲子的動作,卻依舊向婉清走過來。
到了深夜,整個一樓大廳只剩下我和婉清,婉清哼哼唧唧的已經呻吟了許久,在我身上不住了抽搐,淫水躺了一地。
我無助的看著身上的婉清,卑鄙的夜不晨將婉清綁在我身上,手腳和我綁在一起,束縛在椅子上,婉清靠在我身上有氣無力的呻吟,而她雙乳上吸著一對吸奶器,將大半個奶子吸得高高挺起,想必里面的乳頭一直處於充血腫脹的狀態。
兩腿間電動按摩棒不停的“嗡嗡”直響,在婉清陰道里一直搖啊搖的,一刻不停的折磨著婉清,更可怕的是婉清被上了肛塞,肚子里被注入清水,小腹鼓漲的猶如懷孕。
“清兒,你怎麼樣?”
“老公……我……我活不成了。”
婉清兩眼翻白,虛弱的好似要斷氣,這讓我不禁後悔這個計劃,或許我考慮的還是不夠周全,低谷了夜不晨的手段。
“啊……老公……我又要尿了。”
婉清突然胸脯一挺,“嘩啦啦”尿液從劈開的雙腿間飆飛出來,依舊射得很遠,比上次的弧线絲毫不差。
看著婉清尿出的拋物线,我他媽竟然覺得很有美感,通常情況下是很難看到女人這樣尿尿的,如果不是這次意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看到婉清這樣撒尿,胯下陰莖再次硬起,墊在婉清屁股上。
“老公……幫我……幫我殺了他。”
難受到極致的婉清,在絕望中嗚咽出來,或許只是無法忍受的崩潰呼喊,也不曾考慮過自己老公能否做到。
不管怎樣,婉清她終於要求自己的男人為她洗刷這份屈辱,不再像以前一樣讓我做個縮頭烏龜。
“清兒,把事情交給我,以後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應該交給老公,我不是你前男友,我會好好的。”
“老公……我肚子好脹……受不了了!”
我想了想,竟然道:“能不能用力把那個……”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那個字實在是不適合婉清。
婉清無力的道:“不行……肛塞太粗了……塞得我屁眼滿滿的。”
“以前他這樣玩過你嗎?”我他媽竟然還有心思問這個。
“沒……沒有……以前最多是……給我灌腸……沒有這樣……塞住我。”
“清兒,你這樣撒尿的樣子,其實……很美!”為了減輕婉清的心理負擔,我這樣說,當然,在男人某種心理下,這一幕確實很刺激。
“老公……你……”
“清兒,對不起,我知道我下面不該硬,可是就是硬了。”
婉清仰起臉吻住了我,我們手腳被縛,無法相擁,卻依舊吻在了一起。
“老公,是我對不起你……身子……被別人玩爛了。”婉清俏舌鑽在我口中,帶著一絲咸咸的眼淚。
黎明之際,一班飛機踏著晨曦降落在東海機場,一名氣質端莊到無以復加的女郎,身穿一身黑色襯衫長裙,手臂上搭著外套,青絲高盤,露出的潔白額頭明艷無倫,戴著大紅墨鏡,紅唇美到讓人一眼生津,踩著一雙極為高檔的黑色高跟鞋,從容走出出站口。
“小姐!”提前兩個小時到達東海的一名黑衣特勤,過來接過女郎右手的行李箱。
女郎點點頭,坐進早已等候在外的轎車里,問出一聲:“他在哪里?”
特勤道:“被人拘禁在一個別墅。”
女郎眉心一緊,說道:“去東海公安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