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閨樓中,暗淡床燈下。
結束一場背德性愛的羽然,用紙巾擦了擦淌精的玉胯,沒有立刻去清洗,伏在我胸前,嬌媚動人的道:“哥,剛才為什麼不狠狠操我?太溫柔了。”
我抱著羽然絲滑香肩,嗅著她的發香,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當做回答。
羽然捏了下我的鼻子,調皮道:“你怕把自己妹妹操壞了嫁不出去?”
上自己妹妹的心情難以言說,不同與妻子,也不同於情人,抽送中有會罪惡感,還有深深的憐愛,感覺比對婉清還要憐愛,當然那種憐愛有所不同,一種是愛一種是親。
“去洗洗吧!”
“我要你抱我去。”
“別鬧,我給婉清打個電話。”
羽然撅了下小嘴,一副吃醋的樣子起身去了衛生間。
感覺現在婉清那邊已經有了結果,我拿過手機打過去,無人接聽,我再撥,婉清還是不接。我只好打給孫曉,也不接,再打接通。
“喂,傑哥。”
“你嫂子不接電話,怎麼回事?”
“嫂子啊,她喝的有點多,我剛把她扶進房間,可能睡了吧,要不我去房間叫醒嫂子?”
“不用了,合同談的怎麼樣?”既然婉清回到住處,我便也不擔心了。
“簽了。”
“那就好,你也早點休息。”
“嗯對了,幸好嫂子安排我在外面等,不然……”
“不然怎麼……”
孫曉的聲音帶著氣憤:“那劉總把嫂子灌醉了,想把嫂子扶進他車里,看我衝過去,才不得不放棄。”
我沒有說話,可以想象到,婉清故意給了劉胖子希望,合同完成後,卻留了孫曉一個後手,讓劉胖子有苦說不出。
掛斷電話之後,成都一家酒店,在我視线之外。
孫曉看著泥醉在床的婉清,喉結一陣蠕動。
婉清側身躺在床上,一身OL套裝,淡青眼影飄香紅唇,曲线浮凸的曼妙身段,裙下修長的肉絲美腿,還有腳上無比誘人的黑色高跟,鮮紅的鞋底,無處不是誘惑,任何男人見了都會難以自制。
婉清忽而翻了個身,變成了仰躺,胸前一對高聳更加明顯,把帶小波浪領的白色襯衣撐得緊緊的,兩粒扣子間竟然可以窺視到白色的蕾絲文胸。
孫曉只覺難以呼吸,慢慢走過去,猶豫再猶豫,最終無法克制的俯下身,輕輕抓住婉清一只高跟玉足,他渾身一顫又連忙松開,但欲望驅使下再次大著膽子摸上去。
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去婉清辦公室報到,推開門看到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後,姿勢優雅的架著美腿,卡其色長褲下一雙米黃色高跟鞋,讓他怦然躁動,此刻終於抓在了手里。
不敢太過用力,他用手指輕輕撫摸那魅惑人心的纖細鞋跟,因為激動雙手顫抖。
“水……”
婉清忽而迷迷糊糊喚了一聲,嚇得孫曉一個哆嗦,連忙起身道:“嫂子,我……我去給你倒水。”
倒了杯水過來,孫曉把婉清上身扶起,親手把水喂過去,近距離看著婉清紅潤櫻唇,孫曉不住的吞咽唾液,手突然一抖,把水灑在了婉清胸口。
婉清襯衫被水打濕後貼在了乳峰上,雙峰輪廓更加明顯,見婉清依舊闔著眼睛,孫曉按捺不住衝動,手指顫抖的伸過過,在無比緊張的狀態下解開了婉清胸前一顆扣子,半杯型文胸並不能把婉清一對美乳完全護住,上方的半邊乳球落入孫曉眼中。
孫曉呼吸越發困難,又解開一粒扣子,婉清整個文胸完全暴露,白色的蕾絲文胸上繡著幾朵紅色小碎花,由於半杯設計,幾乎整個乳溝裸露在外,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顫抖的手慢慢伸過去,試圖探入文胸中去享受那飽滿絲滑,就在這時,婉清迷迷糊糊中感覺胸口濕漉漉的,一雙美眸慢慢睜開。
孫曉嚇得面如土色,連忙松開婉清,支支吾吾道:“嫂……嫂子,我……是……是不小心把水灑到你身上,想幫你……”
婉清看了看自己胸前,瞪了孫曉一眼道:“孫曉,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孫曉想了想,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道:“嫂子……我只是一時糊塗,求你別告訴我哥。”
婉清系好衣扣,望著雙膝跪地的孫曉,心中一軟道:“公司那麼多美女,好好找個女朋友不行嗎,是不是覺得嫂子好欺負?”
她的事情雖然沒人知道細節,可被夜不晨強奸一案鬧得滿城風雨,很多人知道她已不是清白之身,孫曉自然也知道。
平時一些男下屬私底下議論她,婉清自然略有耳聞,也懶得計較,經歷過那段不堪的過往,對一些事情也看開了些。
孫曉道:“她們都不如……嫂子漂亮!”
沒有女人不喜歡被贊美,婉清淡淡一笑,從床上起身,穩了一下身子道:“好了起來吧,我原諒你這一回,不過再有下回你就走人。出去吧。”說完自顧自去了衛生間。
在同一個夜晚,小蕊在新交的男朋友床上,被干得死去活來。
傍晚小蕊就告訴我今晚不回來,我沒說什麼,她新交的男友名叫許博,是半年前入職雲上的博士生,高高瘦瘦戴個眼鏡,挺斯文的,言談舉止頗有學霸范兒,總體上我比較滿意,贊成他們交往,只是想不到那文質彬彬的許博干小蕊時一點不留情。
“啊啊……許博你輕點……干死人家了!”
房間里,小蕊一雙胳膊吃力勾住許博後頸,一絲不掛的嬌小身子掛在許博身上,長長的陰莖在她陰道里噗噗猛插,腰胯撞擊在小蕊嬌臀上啪啪直響。
“小蕊,我厲害還是他厲害?”許博一邊猛干小蕊一邊逼問。
“你……怎麼老問那些……不說不行嗎?”想起肖猛,小蕊心中依舊難以平靜,畢竟是她第一個男人,在她身體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如果非要相比,自然是肖猛更厲害,不過沒有女人會說那麼傻的話,何況許博性能力也不錯,學識上更有共同語言,甚至讓她崇拜。
“說,我想聽他是怎麼玩你的。”
“你討厭。”小蕊捶了許博一粉拳,在他用力一擊下又連忙摟緊,嬌羞道:“就是跟你一樣……每次都這麼用力……恨不得操死人家一樣。”
“那他第一次操你,有沒有把你操出血?”
小蕊羞得恨不得打死許博,卻又愛的要死,原本還為自己不是處子之身心有擔憂,在一起之後發現許博不但不介意,還特喜歡追問細節,雖是有些怪怪的,可這樣心無芥蒂的相處自然更好。
“嗯,流了一點,被我哥攪了,其實……第二次操我,他才把我處女膜徹底操爛……操的我流了很多血。”
許博一聲粗喘,憤怒中帶著興奮,雙手托著小蕊嬌臀,操得更加凶猛。
“小蕊,快說,你是被人操爛的破鞋。”
“你……”
“沒關系,我喜歡這種調調,會更愛你!”
小蕊羞到臉頰通紅,咬了咬朱唇,望著興奮中的許博,嬌聲道:“我……我是被人操爛的破鞋。”
許博雖不及肖猛持久,陰莖卻特別長,小蕊嬌小身材陰道本就短小,被捅的根本無力承受,幾次性愛下來,早對許博愛的死去活來。
天真爛漫的小蕊在愛情上總是那麼投入,付出毫無保留,插入她陰道的肉棒上根本沒有套子,可以隨意的選擇是否內射。
“回頭給咱哥說說,給我提個技術部副主管。”許博趁機道。
“這個我無能為力,我現在都是一小職員,我哥在工作上很嚴格。”
“好吧,憑我的能力,技術部總監的位置遲早是我的。”
“就是,你可是軟件開發博士,我哥不會埋沒你的。”
“有點累了,下來幫我口出來吧,這炮射你嘴里。”
“嗯,好!”小蕊小臉一紅,從許博身上下來,俯身跪在他胯下,雙手扶住男人大腿,紅唇含住濕淋淋陰莖,熟練的吞吐……
半夜里我突然從夢中驚醒,這些年我已經很少夢到青綰了,剛剛在夢中我看到她在哭,我問她怎麼了,她不說。
然後又胡夢亂夢的看到她被繩子束縛起來,我上去幫她解,她說,沒用的,解不開。
我不信,繩結看上去一拉就開,可我的手伸過去卻拉不動,一著急就醒了過來。
抹了把臉,看到在我懷中睡得香甜的羽然,雖然我和她已經做過幾次,卻是第一次抱著她睡覺,我把她臉上一縷發絲捋開,認真的看著那張精致的臉。
我和她之間做下的都是罪孽,可有些事情不是明白對錯,就能克制的。
我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我拿過來看,竟是婉清在微信上發來一條信息——老公,我想你!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四點了,想到婉清可能是酒剛醒,我起身來到客廳,沒有選擇視頻只撥了語音通話過去。
由於此刻在羽然閨樓,不論婉清在不在意,我都不想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