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我打起精神,開始在電腦上查找林家的信息,整整查了兩個多小時,有關林家的信息林林總總匯成一句話——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如果說夜不晨已經讓我束手無策,那麼林家的勢力強過夜家十倍不止。
我不怕死,可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動了林長茨,林家可以輕易讓我家破人亡。
我抹了把臉,一種無力感在身上蔓延。
遠在北京的孟青綰,訂婚第二天便趕回東海繼續工作,為了這個個訂婚禮她也只請了三天假,可見對此的敷衍。
原本孟青綰是要自己走,可林長茨堅持要開車千里送妻,雙方父母也覺得他們兩個一直心有隔閡,應該多在一起磨合下感情,尤其孟青綰父母更是嚴詞叮囑女兒,既然訂了婚,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疏遠林長茨。
一個富家公子不顧勞累千里驅車,孟青綰卻絲毫不曾感動,她一路上板著臉,盡管已經訂婚,依舊難掩對林長茨的厭惡。
想到訂婚宴上林長茨的舌頭試圖鑽進她嘴里,吻得那樣下流,讓她惡心到現在。
林長茨開著車,不時側頭看孟青綰一眼,她今天穿著長褲,腳上一雙黑色高跟,上身一件長款風衣,內里是一件針織高領涼衫,故意把胸前掩得嚴嚴實實,偏著臉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青綰,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這樣有意思嗎?”
林長茨望著那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還有那昨日求舌吻而不得的含香紅唇,心中暗暗發狠。
繼續給老子端著臭臉,遲早把你干得開肉爛,讓你一張臉都是老子的精液。
從小到大沒有女人敢這樣對他,孟青綰越是這樣,越激發出他滔天的征服之欲。
“林長茨,說話注意點,我們只是訂婚。”
孟青綰知道,很多情侶結婚前就老公老婆的叫著,他們雖然訂婚了,卻算不上情侶,本就心情糟糕的她,聽到“老婆”這個詞,心里特別的不舒服,即使嫁給他,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叫他“老公” 甚至不會和他過性生活。
感情上,她不是容易湊合的人,否則也不會堅持到三十歲,可殘酷的現實讓她心力交瘁,無論是來自父母的壓力,還是為了初戀。
兩個人的心境大相徑庭,林長茨一心要玩爛孟青綰,而孟青綰一次也不想跟他做。
“青綰。”
林長茨突然過來抓孟青綰的手,孟青綰躲開。
“你這樣除了激怒我,一點意義都沒有,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改變不了。”林長茨嘴角一笑。
“林長茨,我說過永遠不會喜歡你,就算你娶到我,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孟青綰難得扭頭看林長茨一眼,目光那樣的厭惡。
“你多少是了解我的,這樣只會讓我更想征服你,莫非……你故意用這種方式勾引我,激起我的征服欲?”
“你……”
林長茨邪魅的笑容讓孟青綰覺的對方精神上也有問題,自負到變態,完全不可理喻。
“孟青綰,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叫我一聲老公,我可以把以前的不快一笑而過,好好的疼愛你一生一世。”
林長茨的表情無比奇特,陰狠中夾雜了一絲惆悵,最後幾個字頗有些柔情。
“林長茨,我也告訴你,不可能,永遠不可能。”孟青綰把臉一偏,不想再理會這個人,更難以想象將來要嫁給他,一想到成為他的妻子,便覺得未來一點生趣沒有。
從小就被父母安排著一切,或許只能做個行屍走肉。
就在這時,林長茨的電話響了,他按了下車上的接通鍵,通過車載音響母親的聲音傳來。
“小林啊,你和小綰走到哪了?”
林長茨看了孟青綰一眼,嘴角一笑,立刻拿出彬彬有禮的晚輩模樣道:“阿姨,我們過了山東了,路上都挺好的,沒什麼事兒。”
“小綰呢,她從小讓我慣壞了,脾氣倔,你別往心里去,多哄哄她就好了。小綰,你爸說了,不許你再給小林子擺臉色,都訂婚了不能像以前一樣,聽到沒有?”
孟青綰胸口一陣起伏,低低的嘆口氣,無奈的道:“我知道了媽,我不在北京,你跟爸多注意身體,尤其爸,我已經順了他意了,以後就別再生氣了。”
父親這兩年心髒不好,這也是孟青綰妥協的原因之一,總得來說,她是有教養的孝順女,如果她叛逆一些,當年和陳雲傑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拆散。
一直以來事事順著父母,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倔,也就涉及一輩子幸福的婚姻大事堅持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說她冷,說她倔。
陳雲傑就從來沒有說過。
母親道:“回頭把工作還調回來吧,不在媽身邊,總覺得你吃不好,睡不好。”
孟青綰繼續無奈著:“我知道了媽,回頭看看吧,剛過來怎麼也得干段時間。”
“嗯,過個半年就回來。小林啊,你沒事就在東海陪著小綰,替我照顧好她。”
林長茨立刻道:“我知道阿姨,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青綰的。”說著看了一眼孟青綰,引來孟青綰一個厭惡的眼神。
“好了,也沒別的事兒,你們路上慢點。”
“嗯,我知道,阿姨。”
“知道了媽。”
掛斷電話,林長茨笑著看向孟青綰,再次去抓她的手,孟青綰依舊躲開,林長茨一怒,強行抓住那白嫩雪滑的柔荑。
“林長茨,你干什麼?”孟青綰掙扎。
“你是我的未婚妻,摸一下小手怎麼了?”林長茨死死抓住孟青綰玉手,拇指在那肌膚細嫩的手背上摩挲。
“你放手。”
“不放又如何?”
孟青綰用力一掙,車身晃了一下,她真想就這樣出場車禍死掉算了,可家里就她一個獨生女。
“別說你的手,你的身子遲早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林長茨絲毫沒有因為車身的晃動,有所收斂,反而把孟青綰的手強行拉到嘴唇,吻了一下。
孟青綰渾身起雞皮疙瘩,惡心到不行,用力往回扯自己的手,不過由於剛才車身的晃動,只是用大勁兒往回抽,不敢猛甩。
林長茨看到個服務區,一打方向拐了進去,把車一停,身子便壓向孟青綰,動作之大膽令孟青綰措手不及。
林長茨側身抱住孟青綰,大嘴衝著那含香紅唇便吻過去,訂婚宴上未能品嘗到那丁香小舌,都訂婚了,他就不信了,連個小嘴都親不上。
孟青綰把臉偏開,雙手努力的推搡林長茨,厭惡的道:“林長茨,你要干什麼,不可能的。”
在訂婚宴上當著賓朋迫於無奈,現在孟青綰拒絕的無比堅決。
林長茨不去廢話,用手扳住孟青綰的臉,強行含住那嬌艷無倫的紅唇,昨天沒能探入口腔享受舌吻,只嗅那如蘭的芬芳,便覺撩人肺腑,嘴香之誘人平生僅見,他迫切的想要品嘗一番。
一個霸道的非要吻,一個厭惡的堅決抵抗,孟青綰力量不及林長茨,那肥大的舌頭頂在牙關上讓她無比惡心,心中一狠,張開銀牙咬了上去。
林長茨瞪大了眼睛,兩人近在咫尺的對視著,林長茨的眼神帶著怒火和霸氣,堅定的告訴孟青綰,他必須要吻;孟青綰同樣帶著憤怒,堅決的告訴林長茨,絕對不讓。
兩人對峙著互不相讓,孟青綰香舌向後蜷縮著一動不敢動,避免對方舌尖碰觸到。
舌頭雖然勉強躲開,口中芬芳卻飄進林長茨嘴里,如蘭鼻息也近距離的噴在他臉上,相互呼吸著對方的氣息。
林長茨的舌頭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孟青綰知道自己一旦松開,他定然會闖進來,她牙關逐漸加力想讓他知難而退。
僵持了兩分鍾,林長茨感覺舌頭被咬的越來越疼,孟青綰一泓美眸里透出的絕然,讓他覺得有趣,他把雙手攤開,舌頭做出回撤的動作。
孟青綰見他知趣,牙關一松,不料林長茨騙了她,舌頭猛地一鑽舔到她舌尖上,她“唔”的一聲慌忙甩開頭,擺脫林長茨的親吻。
奸計得逞的林長茨一笑,故意舔了下嘴角,說道:“青綰,你的嘴真香!”
“卑鄙。”雖然只是一下,香舌卻還是被林長茨舔到了,孟青綰心中羞惱,絕美容顏上卻是冷若冰霜。
“你的小舌頭真絲滑!”林長茨壞笑,他剛才完全可以用蠻力捏開孟青綰下巴,強行吻進去,不過那樣的效果顯然不如這個情調。
畢竟,他不光要玩爛孟青綰的身,也要玩墮她的心。
孟青縮聽他說的下流,偏開臉羞於理會。
剛才舌尖的碰觸。
她都不知道林長茨是怎麼做到的,舌尖相抵的刹那,在一秒鍾之間便完成了一上一下的兩次舔弄,在被甩出口腔之時,還趁機舔了她唇角,帶走了她一滴香津。
林長茨打開車門,故意大咧咧的道:“我去撒泡尿。”
粗俗!
孟青綰胸口一陣起伏,望著林長茨遠去,從包里取出濕巾擦了一下紅唇,口中殘留的氣味讓她不適,拿過礦泉水喝了一口吐到窗外,她也需要去方便一下,取出補妝盒,補了補唇彩,方才踩著高跟鞋走下車。
在洗手間隔間小解了一下,孟青綰用濕巾擦了擦玉胯,被林長茨折騰了一番,她倒是挺爭氣,下體沒怎麼出水,充其量只是有些溫濕。
她提起黑色的蕾絲內褲,包裹住渾圓挺翹的美臀,臀腿曲线美輪美奐,雖然已經三十歲,但美臀沒被男人充分揉玩過,嬌臀跟少女一樣緊致。
走出洗手間,看到林長茨靠在牆上,叼著一根煙笑容可惡,抽煙的嘴唇上紅紅的,那是吻她時蹭到的口紅,她專門補了唇彩,而這個男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剛與人接吻過。
孟青綰趕忙快步走開,堅決不和林長茨就伴,免得被人知道他吻的女人就是她。
回到車上之後,為了避免再次被林長茨侵犯,孟青綰選擇坐在了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