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整個房間漆黑一片,我坐在一樓沙發上,看完林長茨發來的短視頻,默默的把手機放下,胸口有些憋悶。
很短暫的一個視頻,但那一瞬還是刺痛了我心。
他們接吻了,但這不是讓我心痛的關鍵,青綰的表情讓我非常難過,她一動不動好似沒有靈魂的軀殼,我甚至希望看到她雙臂摟住林長茨,臉上能有一些表情,不論嬌羞還是愉悅,但是連厭惡也沒有幾分。
就像林長茨說的,他不會讓青綰幸福。
最可怕的是青綰自己也不想讓自己幸福,她那麼好,不該成為家族的犧牲品,可我解不開她身上的枷鎖,以前解不開,現在依舊沒有能力。
婉清今天回來表情怪怪的,最近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沒有去問,因為我知道最終她會告訴我,不論發生了什麼,只要她愛我都不是問題。
雲上,材料室。
這間辦公室只有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是陳蕊,今天另一個女孩請假,就陳蕊自己在辦公室里,不,還有一個人。
許博來這里找文件,看到只有陳蕊一個人,簡單挑逗之後,便拉開褲子拉鏈,把陳蕊的頭往胯下按。
“許博,上班呢,等下班了我好好……”
陳蕊推拒著,但不強烈,話沒說完小嘴便被帶著尿騷味的陰莖塞住,從那味道知道許博剛剛上過廁所,許博喜歡這樣的情調,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她含這樣的陰莖,甚至多次要求她飲尿,她至今沒有答應。
“很快的,小蕊,快讓我爽一炮。”
許博按住陳蕊的頭,不讓她掙脫,挺著陰莖用力插了幾下,干的陳蕊不再反抗,望著那張娃娃臉,一想到是老板的親妹,他心里就格外的興奮。
在上班時間,狠狠的干著老板妹妹的小嘴,即便還沒混到任何職位,許博也覺得自己無比的成功。
正在他無比得意之際,突然有人推門進來。許博和小蕊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整理著。
殷羽然先是一呆,而後連忙關上門,怒氣衝衝的看著許博。原本她來取份檔案,不想看到這種事情。
“許博,知不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殷羽然鳳眼里射出凌厲目光,讓許博手腳冰涼,一時間支支吾吾,完全沒有了玩弄陳蕊時的氣勢。
“羽然姐,你別怪許博,是我的錯。”
陳蕊連忙跑過來,拉住殷羽然的手,她很清楚一旦告訴哥哥,許博會是什麼下場。
殷羽然不看陳蕊,目光依舊盯著許博。
“許博,我在問你,你在干什麼,把公司當什麼地方?被人看到小蕊的臉往哪擱,你就是這樣喜歡小蕊的?”
“殷總,我……我……”
許博小雞子似的,只覺點背,自從勾搭上陳蕊,在整個公司也只有上面那三個人讓他忌憚,這次被殷羽然撞到,心里涼了半截。
“到我辦公室來。”
無視陳蕊的求情,殷羽然踩著高跟鞋就走。許博看了一眼陳蕊,只好跟過去。
回到辦公室,殷羽然坐到辦公桌後,目光嚴厲,威嚴女總裁的氣場大開。
“許博,當初招你進公司,我還對你寄予厚望,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跟陳蕊談戀愛沒問題,可是就這麼個談法,欺負小蕊天真是吧?”
許博低著頭大氣不敢出,心里想著只要不被開除,隨便罵。他是聰明人,知道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任何的辯解都會讓上司怒火更盛。
只要自己裝小雞,看在陳蕊面子上應該不會被開除。
果然,殷羽然罵了一頓之後,長吁口氣道:“下次再讓我發現,你立馬給我走人。”
許博終於松口氣,這才抬起頭裝作痛改前非的樣子道:“殷總,我知道了,絕不會有下次。”
臨走,他瞄了眼殷羽然的紅唇,暗暗吞咽口水,比起陳蕊,殷羽然要性感的多,如果能干她的紅唇肯定更爽。
轉身之後,在心里罵了一句:裝什麼逼,欠操的婊子嘴。
等許博走了,殷羽然拉開抽屜取出補妝盒,重新在紅唇上補了些唇膏,剛才在陳雲傑辦公室,強行吻了哥一把,想起陳雲傑故作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她抿嘴一笑。
其實,她在公司里也不講究,不過……殷羽然站起身,秀眉一挑,心里道:老娘可以放火,爾等不許點燈,誰叫這公司是我們三個人的!
夜晚,一家酒吧。
迷情搖滾中,無數俊男美女瘋狂搖擺著,到處充滿了欲望。
一名女郎身著一身火紅的旗袍,露著雪白的大腿,坐在高腳椅上,眼若秋水,儀態妖嬈的端著高腳杯,輕輕晃動著高跟玉足。
殷羽然知道,當她有了三分醉意,一個電話,他就會乖乖來接自己,跟上次一樣。
她沒辦法和婉清爭,可誰又懂她的寂寞。
不遠處,一個長發遮住半邊臉的男人在和她對視,自命不凡的眼神那樣的可笑,不過相比於其他色中惡鬼般的目光,這家伙讓殷羽然覺得有趣,閒著也是閒著,她故意放出電眼逗他。
勾引他過來,當他露出色狼本色,再把杯中酒潑到他臉上,殷羽然覺得這樣或許有點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那家伙有點定力,似笑非笑的模樣似乎嫌棄她魅力不夠,這是殷羽然不能容忍的,撩了下一頭烏雲,故意把裙擺提了提,把美腿露的更多。
終於,那家伙走了過來,殷羽然唇角一笑,故意把臉偏開,吊到之後擺出高冷,這是女王該有的范兒。
“這里配不上你。”
那家伙第一句話竟是這個,撩妹的水平算是過關,殷羽然沒有立刻回頭,自顧自的抬起酒杯,紅唇輕抿一口。
“我想你在等心上人,不如玩的更火一些。”
這一次殷羽然轉過一張傾城嬌容,對方比她想象的有深度,竟能看穿她的心思。
“僅僅這樣怎能氣到他,不如……”對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跟我走。”
目光對視,殷羽然笑了,明目張膽的約炮,不過她樂的答應,像上次跟徐明一樣,再讓他來救一次。
“你有點特別。”
殷羽然嫵媚一笑,把手遞給了對方,然後被對方把腰一摟,一起走出了酒吧。
“你要帶我去哪?”
出門之後,殷羽然故作嬌羞,眼中頗有媚意,這個問題她需要搞清楚,太遠了她並不想去,畢竟對方是個陌生人,不比徐明。
“對面酒店如何?”
看樣子對方是個老手,也沒有其他想法,就是單純想干自己一炮,殷羽然看了一眼對面酒店,再次衝對方一笑。
跟著對方走進酒店,一進房間門,男人突然一把將她推在牆上,皮帶一解,動作熟練的將她雙手反綁起來。
“你干什麼?”
殷羽然想到對方是色狼,卻想不到對方喜歡這種調調,她可不會跟他玩,這樣弄不好要弄假成真。
對方一把扯住她的頭發,一直扯到床邊,一把扔到床上,臉上露出邪魅的笑意。
“姓殷,名羽然,對吧?”
殷羽然瞬間瞪大眼睛,顯然這不是一次獵艷,從一開始就是奔她來的。
“你是誰,放開我。”
對方拉了把椅子坐下來,像看獵物一樣看著她。
“林長茨。”
當對方報出名字,殷羽然完全沒聽過。
“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
林長茨笑起來。
“你在等陳雲傑。”
關於陳雲傑的一切,他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包括雲上的每一名員工。
殷羽然從未聽說陳雲傑和任何姓林的有仇,不知對方是要勒索,還是單純報復,她有些慌但並不怕。
林長茨把那些材料甩在殷羽然面前,道:“要不要我告訴你今夜來到這里的原因?”
聽林長茨講完,殷羽然笑了,極具嘲諷的笑。
“原來你是我哥的手下敗將,情場失意氣急敗壞而已。”
一個耳光落在殷羽然臉上,力量之大讓她有些暈。
“你嫂子比你懂事,本來我不打算親自上手,現在改變主意了。”
看到對方開始脫褲子,殷羽然心中一慌,嘴上卻不服軟,啐道:“本姑娘就當被狗咬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嗎?”
林長茨把褲子甩掉,內褲往下一拉,有生以來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胯下,說無所謂的。
看到對方性器的一瞬間,殷羽然驚呆了,然後無比惡心,繼而害怕,臉色都微微泛白。
對方的性器無論長度還是粗度,都超出她的認知,但這還不是最心悸的,可怕的是對方的陰莖凹凸不平,上面長滿了暗紅色的肉疙瘩,像息肉一樣惡心。
殷羽然的第一個想法是……對方有性病。
事實上林長茨確實得過性病,不過已經痊愈,只是陰莖上留下了一個個小肉疙瘩,看上去像一根玉米棒子。
“怕了,你放心,我沒有病。”
林長茨一把抓住殷羽然一雙腳腕,用力一扯把將她拽到床邊。他允許女人害怕他的性能力,但不是帶著染病的恐懼來做,那顯然是很沒格調的。
“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做。”
殷羽然雙腿努力掙扎,不過一切都是徒勞,林長茨直接將她裙中內褲一把扯斷。
“想不到,你竟然是白虎!”
一眼望去,殷羽然的陰戶也出乎林長茨的意料。白白嫩嫩的玉胯雖不能讓他動憐惜之心,卻也不得不贊嘆其美!
雙腿被扯的大開,小屄盡露男人眼底,殷羽然臉頰紅了一下,旋即咬咬紅唇,逞強道:“只要你沒有病,來就是了,本姑娘也不是沒見過世面。”
話雖逞強,心卻打顫,這樣的大家伙,她從未體驗過,根本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林長茨扯開殷羽然一雙玉腿,挺著粗壯肉器頂開兩片白嫩陰唇,看向那張偏開的臉蛋,道:“聽說你有個雅號叫淫語騷然,真不怕的話說出來。”
殷羽然看對方一眼,把臉一偏,提一口氣做好被插入的准備,銀牙一咬道:“肏吧。”
幾乎同時,猙獰肉器毫不拖泥帶水的一插而入,就聽殷羽然一聲慘叫,腰肢一下子弓了起來,下額也瞬間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