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無奈,閉上眼不說話。
婉清輕聲道:“老公,你先吃飯吧,我去洗個澡……回來接受你的審問。”
一個小時後,婉清挺著雙乳赤條條跪在床上,我則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帶著憤怒道:“說,剛才干什麼去了?”
婉清低眉垂首道:“對不起老公,我一回來就去見……野男人。”
“為什麼?”
“下午突然接到他電話,他說他來東海了,想見我一面,我說不見,可他說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就去找羽然或者小蕊,說沒別的事,就是手頭沒錢了,找我們要點錢。”
他媽的,他玩了我最親近的三個女人,我放了他一馬,他竟然還敢回來要錢,看來是我太仁慈了。
“他僅僅是為了要錢嗎?”我不信婉清不知道肖猛的額外企圖。
婉清抬臉看我一眼,又把頭低下,呢喃道:“他肯定是想順帶……干我一炮。”
“知道你還去?”
“對不起,我……”
“你也想他那根大家伙了是吧?”
“沒有。”婉清連忙搖頭。
“不許騙我,說實話。”我嚴詞道。
“我……身體是想過,可我心里只有你,就想見一面把他打發走,免得他糾纏不休。”
“見面第一句話是什麼?”
婉清低著頭,猶豫了會兒,羞道:“他一上車就說……騷貨,想我沒?我白了他一眼,直接啟動車子,帶他去人少的地方。”
“還故意去人少的地方,為了方便他動手動腳?”
我故意言語刻薄,婉清羞臊不言,和流氓打交道,人多的地方除了讓自己更加難堪毫無用處,婉清自然選擇去人少的地方。
“然後呢,找到人少的地方,立刻干柴烈火的抱在一起親上了?”
“沒有。”婉清被我說的臉一紅,說道:“我找了個人少地方停下車,拿出張銀行卡給他,讓他拿上走人。”
不用說,肖猛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婉清的。
一個美麗人妻送到嘴邊,不玩弄一番怎麼對得起流氓二字,婉清肯定也知道他不會輕易離開,或許早已下身潮濕等待他的侵犯。
“當時你下身是什麼狀態?”
“我……”婉清羞臊難言,咬咬紅唇道:“老公,能不說嗎?”
“說,我要知道。”
“我……一見到他……下面就出水了。”
“騷貨。”我怒罵一聲,陰莖卻更加硬挺。作為老公,婉清騷浪的身子讓我感到憤怒,可在憤怒中卻控制不住那病態的興奮。
婉清一只素手悄然握住我的陰莖,一邊徐徐擼動一邊道:“肖猛一把抓住我的手摁在了褲襠處,銀行卡掉在了腳下……”
我的腦海里頓時浮現一些畫面,婉清一聲驚呼推開肖猛,還是說她身子一軟倒進了肖猛懷里?我看著婉清,要她給我答案。
“我推搡他,可他衝上來抱住我就要……吻我,老公,我真的躲避了很久,最終還是被他……親住了。”
我看著婉清的紅唇,回來的時候她唇上的口紅已經掉光,去的時候是怎樣?
“你去見他的時候有沒有打理紅唇?”
“我……”婉清避開我凶厲的目光,低聲道:“塗了一款最貴的香奈兒唇膏,上了一層唇彩,認真打理過。”
我一陣火大,還要選最貴的,肖猛配親那麼貴的嘴唇嗎?怒道:“做好讓他親的准備?”
“不是的,我出門一向那樣的。”
“你有沒有主動回應他?”是不是深度舌吻不需要問,我只想知道婉清騷浪到何種程度。
“什麼算……主動?”婉清明知故問。
“你有沒有淫蕩的把舌頭伸進他嘴里?”
“沒有。”婉清堅決否認道:“老公,從始至終我都是被動的承受,舌頭沒有主動過一次,都是被他強行攪拌。”
“親了多久?”
“親了又停,停了又親,他說著下流話,陸陸續續親了我好久,手也在我身上摸摸搞搞的……”
“就是你們一邊說話,你勸他離開,他不予理會把你又親又摸的,對吧?”
“嗯……差不多吧。”
“有沒有吃下他的口水?”
“老公……干嘛每次問得這麼下流。”婉清一聲嬌嗔,素手擼了兩下我硬挺的陰莖,輕聲道:“肯定……免不了的。”
“他摸你胸了嗎?”肯定摸了,但我還是要問。
“摸了。”
“隔著衣服還是……”
婉清看我一眼,嬌羞而又夾雜嫵媚的眼神。
“最初他隔著衣服揉,我一直有反抗,後來他強行伸進衣服里……我拽也拽不動他的手……就被他抓住胸,然後他一口叼住我的嘴巴,一邊親你老婆小嘴,一邊玩你老婆……奶子。”
我不知道要從這一問一答中獲得什麼,是那種苦澀,還是那一點點興奮。
總之我要問,並且絕不承認自己是淫妻癖,也從來沒想過把婉清或者羽然送給任何男人玩弄,被動的等待出現什麼,再從中獲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這種感覺究竟是淫妻癖形成前的糾結,還是超越了淫妻癖,更加病態的存在?我不知道。
“你給他的銀行卡里有多少錢?”
“也就幾萬而已,打發走他安生了。”
我突然覺得很奇特,婉清被人玩還要給人錢,肖猛他憑什麼?這簡直違反正常邏輯,可就是這樣。
“他答應離開嗎?”
“他……非要干我一頓才肯走,我不肯,在掙扎中把我絲襪扯壞了,不過畢竟是在車里,他想脫掉我的衣服並不容易。”
我相信婉清說的話,在前面坐著的話,只要婉清不配合,肖猛是難以脫掉她衣服的。
“他會輕易放過你?”
“他看在車里沒法得手,就說餓了,讓我帶他去吃飯,然後我就隨便找了家並不高檔的燒烤店帶他去吃東西。”
是,絲襪都壞了,高檔飯店也沒臉進去。
“你就穿著脫絲的絲襪帶他去吃飯?”
“那能怎麼辦,我又不敢當著他的面脫下來,還好只是大腿內側脫絲,就用風衣遮擋著,找了個雅間不讓人發現。”
“雅間!那他豈不是更加放肆?”
婉清臉一紅,說道:“本來我坐在他對面離他遠點,可他非湊過來,還故意點了壯陽的牛鞭羞臊我,說吃完了,好……好干我。”
婉清說的是最後幫他擼出來了,可我覺得肖猛不可能那麼容易搪塞,直接問:“好了,直接說吧,到底有沒有讓他干,不要騙我,我不信他會那麼輕易放過你。”
婉清頓時一陣慌張,臉色已經出賣了她,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現在我是雲上總裁,她是雲上的老板娘,在一個不入流的飯店,被一個不入流的流氓插入身體,是對她的糟蹋,也是對我的羞辱,更是對雲上這個上市公司的諷刺。
“老公,我……”婉清答應過我不會再和肖猛有牽扯,我才放過了肖猛,她不確定說出來我會是什麼態度,但她更清楚必須坦白。
“老公,對不起……剛才我說謊了,我今天……被他肏了。”
果然如此,我呼吸一窒。
“在雅間里,你不怕有人進來看到?”
“不……不是在雅間里。”婉清臉色更難堪。
“……”
“是在……廁所,吃飯的時候他不斷摸我大腿,搞得我下面濕漉漉的,我就起身去了洗手間,誰知道他在隔間外守株待兔,我一出來就被他反推進去,然後他就在廁所隔間……把我肏了!”
我一陣無語,還守株待兔,兔子有那麼好捉嗎?
“你就不怕被人聽到?”
“當然怕,我讓他別折騰出太大動靜,可他偏用力……我只能捂著嘴,小聲抱怨他,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