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給婉清打去電話,她一直不接,後來回過一條短信:“老公,我在這家酒店,你過來吧!”
“。”
我總覺得今晚將非同尋常,帶著疑惑趕過去,是一家連鎖酒店和杭州一模一樣,想必房間也是一模一樣的,瞬間明白了什麼。
走進婉清指定的房間,我輕輕把門關上,房間沒有開燈,拉著窗簾,光线很暗,我打開燈,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
是的,和夢中一模一樣,婉清醉倒在雪白的大床上,精致的高跟鞋散發著誘人犯罪的光澤。
“老公,我想了整整一周。決定把那晚的一切。都告訴你。”
我走近她,聞到婉清飲了酒,臉蛋緋紅一片,嬌媚動人的模樣三年來所僅見。
“不喝酒。我沒勇氣告訴你。並且。我在網上買了。春藥服下了。”
我呼吸一窒,嗓音也變得沙啞:“老婆,其實。我不想知道了。”
婉清仰躺在那里,也不曾看我,望著天花板道:“不用騙我,不告訴你,會一直在你心里有疙瘩。”
確實如此,想知道又害怕知道,最終還是想知道,哪怕是苦澀。
“昏迷的時候,我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只知道醒來。張總在用我的腳足交。”
在我和婉清通電話時,她已經躲進衛生間了,也就是說蘇醒後,還發生過什麼,那個張總不會讓婉清輕輕松松就躲進衛生間的。
我走火入魔般按照夢中的場景,輕輕摘掉婉清的高跟鞋,然後捧著她小腳把玩,伸手摸著她絲襪美腿。
婉清今天的絲襪和那夜一樣,無比輕薄的透明絲襪,手感無比絲滑,抬起她一條腿,可以窺視到裙底的內褲,粉色的小內褲被絲襪繃緊更顯得風情萬種。
“老公,你干什麼?”婉清抬起頭,詫異地看著我。
“那晚我做了個夢,在你昏迷時,他。就是這樣摸你的腿。”
婉清臉蛋一紅,羞道:“你夢到哪里了?”
我夢到哪里了?我夢到哪里了?時間回到那個晚上,一切都不是夢,是實實在在發生的,只是在我視线之外。
房間里,婉清昏迷不醒,張總捧著她一雙絲襪小腳,賣力的抽送著雞巴,目光盯著婉清漂亮臉蛋,貪婪的欣賞著她一顰一蹙的動人表情,似有若無的澹藍眼影像是一味毒藥,催動著男人的原始獸性。
“啊。你干什麼?”
婉清悠悠轉醒,意識到什麼,猛然睜開眼,本能的用腿一蹬,把毫無防備的男人蹬倒在地,她雙手倒撐著床,向里面躲去。
“醒了?”張總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慌張,望著驚慌失措的婉清,笑道:“蘇小姐,這麼大一筆訂單,你不會不懂規矩吧?”
“你。你什麼意思?”婉清在商場有幾年了,一些潛規則也聽說過,卻是第一次遇到,慌亂中傻傻問。
張總也不再藏著掖著,明目張膽道:“幾十萬的訂單,干你一炮,你不吃虧。”說著又去捉婉清小腳。
“你混蛋,我不是那種人,你放開我。”
婉清拼命掙扎,一雙小腳亂踢,讓男人一時無法得逞。張總怒了,猛地撲到床上,死死壓住了婉清。
“呀。不要!”
男人的身體太重,別說婉清喝了酒,就是沒有也是推不動的,張總抓住她雙手,死死摁在兩邊,低頭就去吻她紅唇,嚇得婉清把臉偏開,一張帶著濃濃煙味的臭嘴擦過她紅唇,印在她臉蛋上。
“不要。”
張總近距離嗅著婉清臉蛋的香氣,並不介意先品嘗一下婉清蛋清般的臉蛋,伸出舌頭在婉清臉頰鵝頸上亂親亂舔,婉清被惡心到,偏著臉小嘴撇的如同柿子,那人嘴巴親過來,她就把紅唇躲到另一邊,不斷扭擺臉蛋躲避男人想要親嘴的企圖。
她一雙手腕被男人攥著死死摁住,不論怎樣都掙脫不開,一雙美腿也被男人雙腿壓住動彈不得,胸脯往上挺了又挺,又怎麼可能頂翻男人,反而讓男人感受了一陣雙乳的彈性。
“不要。我有老公的.....真的不可以!”
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直到婉清掙扎到無力,變得嬌喘吁吁,更可怕的是。她下體開始升溫,變得瘙癢,身子也越發燥熱。
“我知道你有老公,就喜歡玩你這種人妻,別反抗了,藥性應該開始發作了。”
婉清愕然瞪大眼睛,驚道:“你。你給我下了藥?”
張總笑道:“在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往你酒杯滴了幾滴,這可是進口的高檔貨,幾萬一瓶,平時我都舍不得用,很快你就會浪的不行。”
“你。卑鄙!”
情知難以逃脫,婉清流下淚水,男人趁機又來親嘴,婉清把臉再次偏開,後來婉清仰起臉,男人卻把她下巴一口叼住,津津有味的一口一口像吃東西一樣啃咬。
婉清惡心的要命,雙眸絕望的望著天花板,眼淚直流,可男人不會有絲毫憐憫,嘴巴沿著她修長鵝頸一路而下,吻進領口之中。
“不要。”
婉清一聲嗚咽,再次掙扎,卻沒有任何作用,襯衫扣子被男人用嘴一顆顆解開,到了乳房下方的扣子時,婉清拼命的扭了一下身子,結果扣子崩掉,粉色乳罩包裹的酥胸暴露出來。
“張總。求你放過我吧!”
婉清已經毫無辦法,像上了案板的魚肉,只能哀聲求饒。
“多大?”張總盯著婉清乳峰問。
“。”
“我問你多大?”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也許。”
“E!”哪怕一絲可能,婉清也嘗試,咬著紅唇羞恥的說出男人要的答案。
“這麼大!”張總盯著婉清一對乳峰,粉色乳罩包裹下,半顆乳球外露,肌膚雪膩如脂,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他非但沒有放過婉清,反而伸出了手,婉清立刻伸手去推搡,可男人把她干擾的雙手一並捉住,攥住她一雙手腕摁在了頭頂,然後大手一把抓住她一只乳房,隔著胸罩用了一揉,感受著酥彈。
“不要。”
婉清的聲音已經有些低,這句沒意義的話喊到無力,或者只剩下本能得從紅唇溢出。
藥性比她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不但下體越發瘙癢,雙乳還沒被揉搓,便腫脹起來,甚至渴望被揉上一揉。
“求你不要。”
男人的手指忽而來到乳罩下緣,意識到男人企圖的婉清頓時一聲哀求,目光楚楚可憐望向男人。
到了這個時候張總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並且已經迫不及待了,手指勾住婉清乳罩下緣,往上推,可他低估了婉清乳房的規模,被卡在最高處,乳頭似露非露,硬生生被乳罩下緣壓彎。
張總看了一眼婉清的表情,整個手掌鑽到中間,用力往上一扯。
“不!”
隨著婉清一聲絕望哀鳴,一對雪白大奶一躍而出,顫巍巍晃蕩出來,兩點嫣然猶如雪山飄梅迎風綻放,當一對大奶球定住完美形狀後,那最美處的風景正是俏生生的鮮嫩奶頭。
一切盡收男人眼底。
不想讓男人看到她羞恥的樣子,美麗人妻仰起臉,甚至為了仰到最大角度,胸脯下意識上挺,藏住了羞恥,卻把一對美乳挺給了男人。
一絲涼意襲上乳頭,還未被碰觸就憑空腫脹翹起,無盡的羞恥排山倒海而來,讓婉清流下屈辱的淚水。
“好美的大奶子!”
張總一聲淫邪的贊美,一只大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一只雪白大奶,婉清紅唇溢出本能呻吟,眼淚滾滾而落。
“嗯。嗯。”
隨著男人對奶子的揉玩,婉清本能的低聲呻吟,盡管她極力壓抑,可男人的手法很老練,如獲至寶般輕揉慢搓,藥性催動情欲,讓婉清感覺到舒服。
“哦。”
很快,男人手法變得下流,捏住乳頭一搓一轉又輕輕一提,婉清經受不住如此襲擊,嬌喉里擠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真是敏感!”
張總下流的贊嘆,讓婉清如夢初醒,她瞪了男人一眼,說道:“張總,你現在放過我,我可以當做無事發生,不然事後我老公會殺了你的。”
張總笑道:“別說這些掃興的,你看看,你奶頭都腫成啥樣了?”
婉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乳頭,紅艷艷硬的如同花生米大小,羞的無地自容,把臉一偏哽咽道:“是你下藥淫我,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