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晁國邊地。
涼州。
一列雕鞍金轡的馬隊潑辣辣馳出了幽深的城門,向著城外子良山方向揚塵而去。
半日之後,一身著鑲紅邊青色綢衣的美貌婦人騎白馬嗤啦啦急停在城門口。
她如白玉銀盤般的臉上帶著惱恨和焦急,纏銀馬鞭“啪”地於空中響轉,厲聲喝問巡門衛士。
“馬隊驕縱闖門,何不阻攔?”
衛士頭領躬身不敢起,支支吾吾道:“那……那都是公子貴胄,余……公子也在其中,小人不敢攔……”
“知道我家真兒在,你還不攔!”婦人大怒。
“啪”地銀鞭一響,衛士頭領臉上綻開一道猙獰血創,但他一動都不敢動。
馬上這婦人,不僅是裁制涼州的仙侯林之棟的妻妹,更是當年一怒殺得鵑國邊郡寸草不生的血毒聖女,余遙之。
如今雖然生子持家,凶性大減,但暴起殺人仍是等閒為之。
如今天下仙人掌權治世,他這種底層修士那是萬萬不敢招惹高階仙者的。
余遙之見他畏縮,不再浪費時間,問明馬隊去往方向,急馳出門洞。
而後那白馬希律律一聲叫,奔馳之中,背上快速生出寬大雪白的羽翼,飛掠上高天。
天風拂掠起美婦余遙之的秀發,如流蘇飄搖。
她秀眉緊蹙,滿面憂愁,自言自語:“真兒,你怎麼就不聽話?明明封印松動,還去胡鬧!若是仙元覺醒,再為那人所乘,怕是會九洲震動,天下不得安生了……”
子良山。
十幾匹毛色閃光發亮的高大駿馬縱列結伴,山中不便奔馳,他們如踏青一般緩緩踢踏。
隊尾一著淡青文繡錦衣的少年,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余潛真,你是不是怕了?哈哈哈,這子良山是妖物老巢,按道理說,你應該像回家一樣高興才對啊!”騎在最前面的貴介公子高聲大叫,引來其他人的一陣哄笑。
名叫潛真的淡青錦衣少年嘴角撇了撇,沒有搭理這群紈絝,目光繼續在四下的山林里逡巡。他知道那人的話外音,是在揶揄自己離奇的身世。
潛真沒有父親……
據說,他是她母親余遙之在昆涼山受天外元光照射而有孕,懷胎三年零六個月才生下的。
每次想到這里,潛真還是不由抿緊嘴唇,覺得對娘親很是心疼,三年零六個月,那得多辛苦……
據說出生之時,外婆姨娘姨夫都在場,姨夫仙侯林之棟確實懷疑自己是妖物,但細細查探之下,發現自己不僅沒有妖氣,反而丹田早開內育仙元。
這才作罷,只是他從小就不喜自己。
潛真輕哼一聲。
也不需要他喜歡,一天天的眼高於頂,有什麼了不起?
娘說我是天生神人,必將直指大道。
近幾日,潛真突然有了許多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記憶,都是一些摩天大樓,飛機輪船之類的東西。
娘說,這是宿慧,她更堅信自己是大道所歸了……
馬隊向深山挺進,進入茂密古林,亘古的樹木盤根錯節,樹汁甜膩濃郁。
那經年不見陽光的林蔭深處,各色光芒閃動,有妖獸凝視的眼睛,也有靈草仙葩。
一道風刃自馬隊中斬出,“霹靂靂”一陣轟響,株株古樹齊腰而斷,掀飛而起。揚起的腐葉泥塵簌簌下落,更有不少小獸殘屍。
馬群一陣亂嘶躁動。被靈器震躺在馬背的一個少年,挺腰起身。他臉色發白,但還是透出興奮神色,揚起手中的白玉靈器炫耀。
“怎麼樣?這可是我爹給我的生日禮物,天寶閣限量精品靈器,殃風孽龍佩!有了這玩意,咱們定可把那近來傳聞喜與過路男子顛鸞倒鳳的狐仙擒住做私奴!”
潛真翻個白眼,看得出來,這小子根本還駕馭不了這靈器,否則也不會被後力擊得躺在馬背。
但其他少年都興奮起來,紛紛亮出壓箱底的靈器,這片人際罕至的古林可遭了殃。
潛真不耐煩得很,但畢竟山中妖物眾多,不敢獨自行動,只得策馬往隊伍正中稍稍退避。
他跟著來子良山,不是來找什麼性奴,而是找類似於橡膠的一種樹木。方圓數百里,也只有子良山某處傳聞有人見過一種長著肉質花果的樹木。
潛真想找到移植回去,做些性具斂財。
他娘親的家族余家,最近在財政上頗為躊躇。
潛真想幫襯一把,思來想去,仙族曠婦甚眾,角先生材質太硬。
正好在一本游記中看到關於“肉樹在子良山,果如嫩肉,觸之如膚,蠕蠕而動”的記載,他便動了改良角先生的心思。
而今突然多了的那些記憶中,就有那些硅膠性器的樣子,栩栩如生。
周圍的古木一片狼藉,失去樹蓋的天空陽光灑了下來,照亮了原本陰暗的地面。
潛真一瞥,突然發現了一棵粗大的“橡膠”樹。那樹上的果子,竟然是肉色的!若不是形狀古怪,真會讓人誤認是肉塊!
潛真不由策馬向前,意欲湊近考察。
突然一陣風沙逆卷迷了眾人的眼睛。
潛真再睜開眼時,不由大驚。只見四周的茂密古林此時已然轉換為彩繪的岩壁。
壁上的彩繪栩栩如生,皆是赤身裸體的交媾男女,陽具粗壯,捅在咧開的粉屄之中,連那白漿淫水都細細繪了出來。
他耳畔聽到眾少年紛紛驚呼,他們淫笑起來,呼吸漸漸粗重。更有甚者,直接褪下褲子擼起陽具。
潛真心中一凜,知道這畫壁可能正在迷惑他們心志,當即默念清心法訣。
但他雖然不被畫壁所迷,卻仍然呼吸漸重,滿腦子都是娘親的豐腴身形,白嫩小腳。
娘……
他胯下的雞巴挺立起來,欲裂衣褲。
“嗯哼~啊~奴家們的屄好癢啊,哥哥們快把大雞巴捅進來啊~”
聽到淫騷魅音,潛真忙舉目四顧,只見周圍不知何時多了眾多赤身裸體的美女。有幾個少年早已趴在地上,埋首女子們的胯下,狠舔粉屄。
“她們,是那些喜與人交合的狐仙!緊守心神,否則你們會被榨干的!”潛真大聲疾呼,但那些已經脫得精光大肏特肏的少年們恍若未聞。
“小公子,奴們只是久曠未肏,想得緊了,不會害你們性命的,”一女子伸直食指和中指按在她屄唇兩邊,輕輕一撐,便將那兩片紅紅的陰唇扒了開來。
小小的陰蒂微凸,其後粉紅嫩縫一陣收縮,一股股黏清淫水匯聚,聚成拉絲隨著她長腿邁動搖晃著。
潛真愣神間,便被她欺近身來抓起手,狠狠按在了那兩只圓潤肥大的肉乳上。脂肉四溢,涼若潤玉。
女子摟住潛真腰身,將他一推坐倒在一塊岩石上。
她兩條長腿夾住他的大腿坐下,連連挺動美胯。
潛真能明確感覺到她那騷燙的屄縫。
她忽而快速挺動腰肢,身子一陣聳動,潛真只覺緊貼她屄的綢褲濕熱一片,漸漸擴大。
“小公子長得好生喜人,奴蹭了幾下就泄了……”女子空著的另一只手順著潛真胸口滑下,捏住了他硬挺的陽根,她小嘴驚喜呼道,“好硬的雞巴!奴要,奴要~”
周圍女子淫叫聲此起彼伏,少年們和那些狐仙都肏干起來。
潛真勉力維持最後一絲神智,從她嫩軟奶子上抽回一只手,抓住了女子探入自己褲腰的手腕。
他知道,一旦被她陰戶納入陽具,自己大概就要不死不休了。
女子眉頭微皺,眼中虹膜突然亮起一抹粉光。潛真頭腦微微一沉,丹田突然衝出一道清靈之氣,便又清醒過來。
女子面露驚色,似乎意欲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整個身子被向後吸去,重重摔在彩繪牆壁之上,落地不起。
潛真心頭微松,一陣疑惑,正想細細感受似乎有些松動的丹田,一股清香忽而縈繞鼻尖,周圍再一次發生了改變。
那些交媾的男女、畫壁都消失不見。
潛真抬頭四望,只見身處一小小暖閣之中,松鶴銅燈架上紅燭高照,紫紗輕帷,紅木雕壁,青銅小爐一縷燃香。
他坐在一張梨木椅子上,眼前是一座寬大的檀香拔步床。
淡紫色紗質床簾微動,里面人影縹緲。
一只白如潤玉,趾掌微紅的腳兒挑開簾子伸到潛真胸前。
圓潤俏皮的大趾輕輕一挑他的下頜,之前那股淡淡的異香飄入鼻腔。
“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床上人聲音柔媚,尾音微挑,俏皮中又透著一股淡漠。
潛真心口卻沒來由一揪,仿佛聽到了久違戀人的聲音。他眼眶莫名地紅了,靜靜凝視那窗簾後的身影。
他覺得,很熟悉;他知道,她是人。
他想呼喚她,但卻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只得在心情激蕩之下,抓住那只白嫩的美腳按在口邊,忘情的嗅著親著舔著。
“啊~哈~”床帳後的女子脆亮的嬌喘透了出來,那本來微微使力欲收的腳兒一軟,也就任潛真施為了。
潛真將每一根透著粉紅的足趾都舔得口水透亮,將每一處足縫都親過嘗過之後才松開了手。
帳中人輕嘆一聲,大趾一翹將他胸口衣領夾住拽到了床上。
潛真沒來得及看清她的樣貌,整張臉便被埋到了兩座柔軟潤滑的奶子中間。
隨後他便感覺到她兩條大腿夾住自己兩脅,兩只腳兒在後背緊緊勾住,好像生怕自己跑掉。
他微微一掙,想要從乳肉間抬頭,卻聽女子似輕嘆般道:“你都長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