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架著劉宇進了他的臥室。
趙寒把劉宇放在床上後,趕緊下樓去找玉詩阿姨了。
只見玉詩阿姨正坐在沙發上用雙手搓弄著雪白大奶上那兩個嬌艷欲滴的嫣紅乳頭,本來就很堅挺的乳頭現在已經膨脹起來,點綴在雪白的皮膚上,被燈光一照,這就叫寒梅映雪啊,讓趙寒心曠神怡,嗯,或者說,熱血上涌。
“騷貨阿姨,怎麼忍不住了嗎,剛剛不是才高潮了一次,這麼快又開始發騷了啊。”趙寒笑嘻嘻的來到玉詩阿姨身邊坐下,毫不客氣的扳起玉詩阿姨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伸出手撫摸起來。
“討厭,你剛剛真過分。”玉詩阿姨嗔怪的白了趙寒一眼,沒有了兒子在面前,她終於放松了下來,剛剛被徹底挑起的欲望立刻激發出了少婦的嫵媚風情,看的趙寒口干舌燥。
“不會吧,剛才我的雞巴可是感覺阿姨的小屄比哪回都緊啊,騷阿姨你說說,你的小屄操起來怎麼就這麼舒服呢?”趙寒邊說邊把一只手探到玉詩阿姨的腿間,捏起了已經充血膨大的像一粒花生米般的陰蒂,用拇指和食指慢慢的搓弄起來。
“你,胡說,你這個壞蛋,我那是,那是緊張,要是被小宇看見,你以後就再也別想碰我了。”玉詩阿姨嘴上埋怨著,身體卻沒有拒絕趙寒的玩弄,反而是把另一條玉腿也抬起來踩在沙發上,徹底的大開中門,暴露出嬌艷的花心,毫不設防的讓趙寒可以隨心所欲的掌控她欲望的開關,雙手也沒有停下來,繼續的撫弄自己的雙乳,配合著趙寒把自己的身體挑逗到最飢渴難耐的狀態。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在操阿姨這麼騷浪的淫婦的時候,沒有觀眾真是錦衣夜行啊,要是讓小宇在旁邊給咱們拍點照片視頻什麼的,肯定更過癮。咦,阿姨你的小穴怎麼又開始收縮了,難道只要一提小宇,你就又要高潮了?要不要這麼浪啊?”趙寒覺得一邊玩弄美婦的身體,一邊熟人聊天般的和她討論她兒子的問題,果然讓這個淫艷的女人更加羞愧不已,淫態百出。
“唔~~才,才不是,都是,都是你的手在使壞,嗯~~寒寒好老公,別,別再玩人家了,快插進來吧”,玉詩阿姨似乎是再也無法忍耐了,開始主動求插了。
趙寒似乎也很同意,“好吧,走,上天台吧。”
“啊?可是,現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呢,鄰居也沒睡覺,到天台上會被人看到的。”這和在客廳光著身子拉開窗簾是完全不一樣的,客廳里的一切有圍牆阻擋,外面其實是看不到的,天台上可是毫無遮攔的,要是自己就這麼赤裸著身體跑到天台上,一旦鄰居家里或者路上有人看過來,很可能發現的。
“剛剛說好的,上天台去干你,所以不上去我是不會干你的。”趙寒得意的搖搖頭,一只手放在雞巴上擼動了兩下,讓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上下晃動著。
看著男人晃動著的充滿雄性健碩感的粗大陰莖,雞蛋大小紅的發紫的龜頭,玉詩阿姨的心也好像跟著上下晃動,這情景對於她已經被挑逗的灼熱發燙的肉體實在太過誘惑,嘴里忍不住吞咽著口水,雙手無意識的加大力量揉動著自己的乳房,小穴更加不堪的流淌著淫液,可是淫行暴露的風險還是讓她徘徊不前,努力的思考著。
就在玉詩阿姨即將屈服的時候,她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她避免馬上到室外被奸淫的危險,“嗯~~那,那我們先去洗澡好不好,等洗完了,天也就差不多黑了。”
玉詩阿姨通過最近多次與趙寒的交歡發現,鴛鴦浴是很容易讓趙寒按捺不住插入欲望的,如果自己在浴室里努力引誘的話,說不定可以讓他欲火焚身直接插進來,到時候自己再表現的風騷淫浪一些,等他醒悟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說不定都已經滿足了,然後再用點別的手段,讓他徹底發泄完,也就沒有精力再去天台奸淫自己了。
自己不想對他食言,那會傷害兩個人的關系,但是如果他自己沒體力了,那可就不算自己不守信用了。
滿懷希望的玉詩阿姨期盼的看著趙寒,而趙寒也不負她所望的答應了,於是兩個人站起身來,互相擁吻著慢慢挪進了浴室。
此時樓上臥室里的劉宇,輕輕拉開了門,剛才他貼在門縫上,雖然視线被擋看不到什麼,但是聲音卻聽得很清楚。
現在他正在發愁,媽媽和趙寒要到天台上去玩露天性愛了,這可不像在客廳里,他可沒法躲在臥室偷窺了,已經完成了轉變的心態讓他根本不能容忍自己錯過這樣引人遐思的事情。
但是,但是要怎麼偷看呢?
劉宇聽著浴室里隱隱傳來男女嬉鬧的聲音,確定媽媽和趙寒暫時不會出來,輕手輕腳的走向二樓走廊的盡頭,那里上幾級台階之後有一個小閣樓,閣樓有一邊帶著一扇小窗,另一邊是一扇門,小窗向東,斜對著天台的中心,而門則是向南對著院門。
推開門上到天台,這里平時是個休息的地方,放著一張大圓桌,幾把椅子,圓桌中間插著太陽傘,只是沒有撐開,離圓桌不遠還有兩把搖椅,正是曬太陽的好地方,地面大半鋪著人工草坪,踩上去柔軟舒適,就是打掃衛生的時候很麻煩。
來到天台以後,劉宇迅速的環視了一圈,最後走到東南角,把手機放在角落里,然後走到天台中央,朝角落里看去。
手機的位置雖然很隱蔽,可是那形狀還是和周圍不太和諧,只好換到了東北角,那里放著洗潔精抹布之類的清潔用具,隱藏在這里應該不會被發現。
放好手機之後,回到閣樓小間,從窗子向外看,這里是最佳的位置,可是距離這麼近,今晚又有月亮,天雖然黑仍然很容易被發現啊。
劉宇悄悄回到二樓浴室,拿起洗漱台上的小鏡子,鏡子有4寸大小,平時基本上沒人用。
拿著鏡子返回閣樓,試了試,如果把鏡子放在閣樓的小桌子上,自己從通過鏡子看外邊,可以看到天台大部分位置,從外邊如果不專門向上看,因為角度的關系沒有直接反光,不是太容易發現,終於選好了觀察方位,劉宇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到角落里打開了手機攝像,拿著鏡子迅速回到臥室里。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樓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浴室里的兩個人出來了。
玉詩現在有些失望,計劃嚴重受挫了,剛剛在浴室里,她不遺余力的挑逗趙寒,甚至以一種異常順服的姿態跪伏在趙寒腳邊,極盡溫柔手口並用的刺激趙寒的身體,明明已經感覺到他就快忍不住了,誰知道還是被趙寒拉了起來,擦干身子赤裸著拉出了浴室。
“走吧,上樓,現在外邊基本上黑下來了。”趙寒看著因為剛被熱水清洗過飢渴的肉體又得不到滿足而渾身緋紅的玉詩阿姨,笑眯眯的指了指樓梯說道。
玉詩阿姨關上客廳的燈走到窗邊,小心的拉開窗簾往外張望了一下,雖然天基本上黑了,可是還有一线余暉,月光也很亮,現在出去,幾十米的距離還是能看到的,可是現在沒有理由再拒絕了,難道終究還是沒法避免這種羞恥的環境嗎。
腦袋里不停地轉動著想新的辦法,玉詩阿姨磨磨蹭蹭的走向樓梯,趙寒正故作平靜的等在那里。
“好吧,那,寒寒,你,你插阿姨上樓吧。”玉詩阿姨低下頭紅著臉,羞澀的說出了這麼一句,這是趙寒經常用來羞辱她的行為。
現在她要反過來利用趙寒的這個愛好再掙扎一下,可是主動要求被男人邊插小穴邊走路,還是讓她羞不可抑。
“咦?”趙寒有些吃驚,以往玉詩阿姨總是盡量逃避被自己插著走路的,每次都是直到再也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同意,今天竟然這麼主動,讓他很意外,可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這個有些小狡猾的女人的心思。
“不用了,就這樣上去吧,今天要在屋頂打野炮呢,要是插著你上樓,萬一你又賴著不走,趴在樓梯上就高潮,不是浪費了如此良宵了嗎。”
兩人第一次做愛的時候,他就這樣插著玉詩阿姨上樓,結果玉詩阿姨爬到一半就再也爬不動了,只好任憑他在緊靠著兒子門口的樓梯上肆意奸淫,現在卻被趙寒說成是故意趴在樓梯上高潮,立刻讓玉詩阿姨又氣又臊。
“你,你這小色狼,明明是你……”玉詩阿姨下意識想要反駁,可是立刻有些心虛的停了下來,畢竟這次自己是真的打算趴在樓梯上讓他奸到高潮的。
“好了,別磨蹭了,快上去吧,咱們兩個都忍不住了。”趙寒戳穿了玉詩阿姨的小算盤以後,不由分說,半推半抱的把玉詩阿姨推上了樓。
“寒寒,再過一會兒好不好,天還沒完全黑呢。”上到二樓,玉詩阿姨再一次向趙寒請求。
“啪”,趙寒二話沒說直接在玉詩阿姨赤裸的雪白大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沒事,周圍房子那麼遠,外邊也沒什麼人,快點出去吧。”
玉詩阿姨嚇的趕緊瞄了劉宇的臥室一眼,現在正是在樓梯口,兒子的門口,趙寒這一巴掌打的清脆響亮,如果兒子醒了一定能聽到的,這分明就是一種無言的威脅。
定了定神,玉詩阿姨只好加快了步伐走向走廊盡頭,這時候就感覺到剛剛洗過的騷穴里又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一路留著淫水走到天台門口,玉詩阿姨停了下來,推開門,自己就要裸體站在漫天星光之下被身後的少年淫弄了,羞恥,恐懼夾雜著心底躍躍欲試的衝動,讓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卻被屁股上再次傳來的“啪”一聲打了回去,借著這樣的催促玉詩阿姨咬著銀牙推開了門,一步邁上了天台,微涼的晚風吹來,玉詩阿姨立刻明顯的感覺到身上有些冷,尤其是下體的肉縫和大腿內側,被淫水浸濕的部位被風吹過,更是帶來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覺,充分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是赤裸的,然而雙手還是馬上緊緊的環抱於胸前,徒勞的遮擋著那一對碩大白皙的乳房,她總覺得如果外邊有人在看的話,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最容易被看到的部位。
趙寒跟在玉詩阿姨身後看著她的動作,心里卻是偷偷的發笑,他現在已經完全熟悉玉詩阿姨的行為方式了,如果什麼事騷阿姨真的不想做,那拒絕的一向很堅決,無論怎麼勸說也是沒有用的。
比如讓劉宇干她,或者當著劉宇的面干她,無論如何騷阿姨都不會答應,這樣反過來說,只要是她沒有堅決拒絕的事,其實她都是不反對的,猶猶豫豫,磨磨蹭蹭,那都只是在等待你給她提供更加充分的借口而已,想到這里趙寒小聲自語道,“虛偽的悶騷女人啊,就讓我一點一點的突破尺度,把騷阿姨變成我的最佳性伴侶吧。”
臥室里的劉宇直到聽到兩個人出了閣樓的關門聲,才輕輕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迫不及待的想要到天台閣樓里去,可是現在兩個人才剛出去,難保不會有什麼遺漏的事情要回來處理。
度日如年的挨過了大概1分鍾以後,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了,拎著小鏡子來到了選好的觀察點。
劉宇悄悄從窗戶往外瞄了一下,外邊的兩個人正站在圓桌旁邊,臉面向院門的方向,媽媽正雙手抱胸,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暫時應該不會往這邊看。
劉宇趕緊把小鏡子放在窗台上,斜靠著一側的窄牆,自己則躲到窗子另一側,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兩個人的側後方,如果一會兒他們換了位置,自己只需要移動一下身體換個角度,就可以繼續看了,“哥這機智真的達到一定境界了吧!”劉宇自嘲的想著。
“寒,寒寒,現在,現在要怎麼做。”玉詩阿姨被要求面對院門站著,雖然沒發現附近有人,還是膽戰心驚的希望盡快結束。
“哦,別急,你先把手放下來,反正周圍沒有人,這就和客廳里一樣的,雖然空間更開放了一些,不過既然沒人,多開放都一樣啊。”
趙寒撫摸著玉詩阿姨的裸背在給玉詩阿姨做心理指導。
這第一次露天做愛雖然還是在家里,但也是調教的一大進步了,一定要讓玉詩阿姨放開身心充分享受到暴露的快感,否則可就沒有下次了。
玉詩阿姨咬牙放下了手臂,盡管自己剛才就已經設想過接下來要面對的情景,可是事到臨頭感覺還是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恐懼感比自己想像的要大,這種缺乏安全感的環境,讓她心里塵封數年的屈辱和痛苦都有所復蘇,當然同時復蘇的還有那種對於變態快感的期待,讓自己暴露,這也曾經是當初那個人想要做的事,當時自己想盡辦法搪塞過去了,今天卻要在一個少年的要求下做出這種戶外宣淫的無恥行為,現在她最擔心的反而是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一會兒陷入的情欲的海洋中以後,會不會毫無顧忌的大叫呻吟,被遠近鄰居聽到自己的淫聲浪語,不,自己一旦失去理智,在這已經漸漸安靜的夜晚,說不定連社區外都能聽得到吧。
“好,轉過身來,先拍張照片紀念一下吧。”趙寒拿出手機,讓眼前的裸體美婦配合拍照,第一次戶外操人母,值得紀念,不容錯過啊。
“啊,那怎麼行,閃光燈一照,很遠的地方都能看到的。”玉詩阿姨轉過身卻立即把一只玉手擋在臉前,防止趙寒偷襲。
“沒事,這個方向,前邊的人頂多看到個輪廓晃一下,後邊又沒有房子也就沒有人,不遠處還有山擋著,哪有人能看到。”
“可是,社區保安要巡邏呢,說不定一會兒就過來了”。
玉詩阿姨堅持反對著,這可是很危險的。
“那就拍一張,只拍這一張好不好,拍完了馬上開始干你,讓你流水的小穴真正的滿足。”趙寒一邊說服一邊上下晃了晃粗長的肉棒,誘惑著面前妖嬈的裸女。
“那,好吧,就這一張,不許再有別的要求了。”玉詩阿姨想了想,覺得這個條件還算可以,院子後除了遠處的山,沒有別的建築和景物,這使得她有點安心,配合著趙寒的要求,雙手抱在頭後,一條修長的大白腿原地站立,另一條腿向側面跨出一些,擺出一個標准的蕩婦姿態。
隨著“咔嚓咔嚓”連續兩聲,玉詩阿姨只覺得小腹里生出了一股熱流,從小穴中噴涌出來,第一張戶外裸照帶來的刺激讓她一陣心慌。
這時趙寒已經心滿意足的收起手機來到了玉詩阿姨面前,“好了,可以開始了。”說著伸出手,在還沒來得及改換姿勢的玉詩阿姨胯間摸了一下,“濕成這個樣子了,還裝羞澀啊,阿姨你現在分明比剛才在在屋子里更騷嘛,你自己摸摸看,你這小穴都快變成水龍頭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聽了這句話,玉詩阿姨羞憤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或者是有些自暴自棄吧,想著反正都被人在戶外拍裸照了,再也沒有什麼更加羞恥的事了,至於露天做愛,自己已經准備好了,現在她心底的欲望已經徹底占據了上風。
因此盡管嘴里數落著趙寒,身體卻仍是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任憑趙寒的手在自己身體的隱私部位隨意的摳摸著。
事實上,現在她就已經感覺到比在房間里被摸更加刺激與興奮了。
面前的遠山上,身後的住宅里,兩側社區的小路上,仿佛周圍所有的地方都出現了一雙雙眼睛,在無聲的注視著此刻的自己,或者鄙視著自己的無恥行為,或者貪婪的盯視著自己全裸的身體。
一個女人,把自己本該只允許丈夫欣賞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星空下任憑所有人肆無忌憚的觀看,這下流的行為讓玉詩阿姨的心激烈的跳動著,有興奮,有擔憂,有羞愧,更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渴求感,仿佛是在催促自己做出更多更淫蕩的行為來,讓更多的人發現自己的無恥下賤。
趙寒敏銳的發覺了眼前這個美艷的母親隱藏在顫抖的身體之下的渴望,拉著她來到了圓桌旁,按著她上身趴在桌上,雙腿分開站直,把屁股向後探著,胸前從桌面傳來的涼涼的感覺再次提醒著曾經端莊冷艷的美女,她現在正全身赤裸的趴在露天的平台上,等待著身後小男人的侵犯,新鮮的體驗與暴露的羞恥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全新的異樣體會。
隨著一根火熱的硬物頂在濕淋淋的穴口,玉詩阿姨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隨即硬物猛然突破了兩片軟肉的保護侵入了柔軟的肉壁。
“啊~~”玉詩阿姨情不自禁的張開口呻吟了一聲。
然而已經准備承受男人雄壯肉棒狂風暴雨般衝擊的女體,等來的卻是那充實的感覺如退潮般的退去了,疑惑的回過頭去,發現趙寒已經拔出肉棒,坐到了一張座椅上。
正不明所以的准備開口發問,就看到趙寒伸手指了指圓桌,“我的騷貨阿姨啊,剛剛拍照你磨磨蹭蹭的花了太多時間了,你的小穴已經有點涼了啊,坐上去,自己重新弄熱吧。”
“弄熱?”玉詩阿姨有些疑惑,隨即醒悟過來,趙寒這是在繼續逗弄自己呢,立刻直起身子張牙舞爪的撲到了趙寒身上連捶帶打的嬌嗔道,“討厭,你胡說,你胡說,人家的小,小騷穴才沒有涼呢,剛剛,剛剛還流著水了呢。”這回的羞惱終於讓玉詩阿姨進入了調情的狀態,上了天台以來的緊張蕩然無存。
“涼了,肯定涼了,呀,騷阿姨,別打別打,你就再熱熱身嘛。”
趙寒很滿意玉詩阿姨的反應,這才是一個偷偷出來和情人打野炮的女人應該有的樣子嘛,既羞澀,又熱情,這樣玩著才過癮啊,老子真是太機智了。
打鬧了一會兒,玉詩阿姨還是回到了桌子上,面向趙寒張開雙腿,紅著臉把手伸向了泛著水光的肉穴。
劉宇的角度只能看到媽媽身體的側後方,他默默的安慰自己,手機拍到的是正面,這段錯過的鏡頭,一會兒就可以補上。
媽媽在天台上對著同學自慰,讓他的心里也很激動,劉宇不愧為綠帽龜兒子,著實變態!
但是劉宇不敢把自己早已硬的發疼的肉棒掏出來,在這個危險的位置觀看,必須保證隨時能夠逃掉啊,一旦穿幫,這游戲可就不好玩了。
“嗯~~唔~~~啊~~寒寒~~你看,人家的小騷穴還是很燙的嘛,不信你來摸摸嘛。”
進入狀態的玉詩阿姨很自然的又把誘惑的手段用了出來,一邊用手蹂躪著自己的肉洞,一邊發出嬌媚的呻吟和引人犯罪的訴求,月光下,雪白的肉體妖嬈的扭動著,“剛剛涼了是因為人家空虛嘛,你用你粗壯的雞巴把它填滿,就再也不會涼了嘛,來嘛來嘛,寒寒,人家求你了嘛。”
堅持看了幾分鍾淫戲的趙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衝過去一把把玉詩阿姨推到在桌子上,扶著雞巴就來了個一插到底,隨後雙手把玉詩阿姨兩條肌肉緊致的修長雪白的玉腿舉在半空中,一下一下的挺動著腰,狠狠搗向陰道深處。
“啊~~哈~~插,我插死你,插死你個騷貨,勾引兒子同學,跑到天台上打野炮,哼~~你這個不要臉的騷女人。”
一聲聲的低吼伴隨著凶猛的衝刺,讓玉詩阿姨瞬間迷亂了,雙眼迷離的望著頭頂的明月與滿天的星斗,承受著比自己小20來歲的男人的衝擊,體會著從陰道直入心底的充實與滿足,同時心里痛罵著自己的無恥。
“嗯~~啊啊~~~插死我,插死我吧,唔唔~~我好下賤,好不要臉,嗯唔~~插死我這個勾引男人的淫婦,啊啊啊~~寒寒的雞巴好厲害,阿姨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唔唔~~~”
僅僅承受了幾十下的操弄,騷阿姨的肉穴就潰不成軍的噴涌出了火熱的體液。
從兒子挑選出來衣服開始積存了一晚上的欲火,終於找到了發泄的管道,從陰道和嘴里以不同的形式同時噴薄而出,趕緊捂住了嘴的女人因高潮而發出的壓抑叫聲在房頂回蕩著。
“啊~~你這騷貨,要命了,射,射死你~~”低吼一聲,趙寒再也忍不住把精液灌入了玉詩阿姨的陰道深處。
這一晚上的挑逗與戲弄,讓兩個人都已經處於激情噴發的邊緣了,在這四面空空蕩蕩的天台上,不可阻擋的同時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微微喘息了一會兒,趙寒拔出了肉棒,把玉詩阿姨拉下了圓桌,親眼看著白濁的液體從玉詩阿姨下體流出,滴在了地上。
趙寒對自己這麼快就射了很不滿意,可是今晚的種種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尤其是玉詩阿姨那恨不得咬住自己肉棒的膣肉,讓趙寒再也克制不住了,只能暗罵妖精,先休息一下。
趙勇再次坐在剛才那把椅子上,指了指自己已經不那麼堅挺的肉棒,玉詩阿姨呆了呆,還是舔了舔嘴唇,順從的在趙寒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一邊用舌頭吸舔著沾滿了混合液體的肉棒,一邊心里納悶,趙寒這麼快就要自己替他清理,莫非是這就結束了,放過她了?
可是雖然他的肉棒已經沒那麼硬了,卻是隨著自己的舔弄和吸吮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啊,而且這精力旺盛的少年每次玩弄自己,可從來沒有只插一次就結束的時候啊,莫非是在天台上嘗過了鮮,准備回房再插自己了?
這樣最好,在天台果然還是提心吊膽,剛剛連大聲叫都不敢。
玉詩阿姨心存僥幸的吞吐著面前的巨物,期待著巨物的主人能趕快帶她回房間去繼續未完成的戰爭,讓自己能在隔音良好的主臥室里痛痛快快的大聲喊出心里的舒暢。
趙寒絲毫不知道玉詩阿姨心里的想法,當然,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滿足她的願望的,好不容易把玉詩阿姨弄出來操,怎麼可能就這麼回去呢?
今天不操玉詩阿姨個痛快,自己心里這關都過不去啊。
感覺到肉棒已經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做好了准備,趙寒一把拉起了地上的玉詩阿姨,讓她轉身背對著自己,一臉燦爛的說道,“來,騷阿姨,坐上來吧,我們開始下一回合的較量。”
“還來?我們,我們不回房間里去嗎,天台不是做愛的地方,人家膽戰心驚的厲害,叫床都沒發揮好呢,我們還是回去吧。”心里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期待,玉詩阿姨還是習慣性的矜持著。
“怎麼會呢,這里的環境簡直就是為了做愛准備的啊,你瞧,有桌子椅子,地上還有人工草坪,可以站著操,坐著操,趴著操,躺著操,這天然就是操騷阿姨的最佳場地啊,你本來就是按照挨操的標准布置的吧,以後我肯定是要經常在這里操你的。”
趙寒故意把天台的環境說了一遍,邊說邊指出哪里適合用哪種姿勢,說的玉詩阿姨恨不得鑽到桌子下邊去。
天台上的擺設被他說的好像是自己專門為了給男人奸淫自己而設計的一樣,把自己形容的那麼不堪,可是隨著趙寒的描述,自己心里的期待竟然越來越強烈了,身體也隨著趙寒的拉扯,緩緩的向著那根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坐了上去。
“哦~~~”一聲長吟,玉詩阿姨只覺得身體好像被貫穿了,竟然產生了從陰道開始向上直至喉嚨,整個身體被串在了趙寒的肉棒上的感覺,自己像一條可憐的被刺穿以後架在篝火上燒烤的魚,艱難的喘息著,體驗著全身的火熱和陰道里被牢牢撐漲的感覺,玉詩阿姨徒勞的向後伸出手按住趙寒的胸口,努力的扭擺著腰肢,卻無力擺脫被貫穿的命運。
劉宇聽得心驚肉跳,媽媽這一聲的音量可是有些大了啊,看著鏡子里,這次媽媽雖然變成了正對大門,可是從自己這邊竟然剛好還是看了個側後身影,“臥槽,這麼背,趙寒這小子故意的吧,為啥不讓我媽面對面的騎上去啊”,想像著媽媽現在臉上可能出現的表情,怨念徘徊在劉宇的腦海中久久不散。
這時候天台上的趙寒已經感覺到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已經用她緊窄濕滑的肉壁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肉棒,肉棒深深的陷入女人的身體里,從龜頭傳來的如同小嘴吸吮般的感覺讓他完全感受到了騷阿姨對這根肉棒的沉迷,看著面前背對月光的光滑裸背,伸出手開始撫摸。
趙寒的撫摸從腰部開始,沿著脊柱兩側柔美的曲线逐漸向上,隨後穿過腋下來到了女人的胸前,握住了正在上下跳動的兩個乳房,彈軟的乳房讓趙寒迷醉。
而女人已經抬起了潔白的雙臂,攏了攏頭發,隨後雙手高高的舉起交疊著指向了天空,以一種狂野的姿勢配合著男人的愛撫,同時踩在趙寒身體兩側的雙腿,用力支撐著身體上下的躍動。
“啊~~啊~~舒服,好,好舒服,阿姨的身體,要被寒寒的大雞巴刺穿了啊~~”
下體傳來的激烈衝擊感,讓玉詩阿姨忍不住發出了淫聲浪語,絲毫不顧自己正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玉詩阿姨面對著大門,甚至清楚的看到面前不遠處的社區公路上白色的路燈光也映照著自己赤裸的雙乳,可是在夜晚的涼風、趙寒的肉棒和雙手的同時刺激下,她已經徹底沉淪在了這種暴露性交帶來的快感中,現在她只想進一步刺激自己,向身後的男孩徹底展示自己的淫亂,“寒,寒寒,告訴阿姨,阿姨夠騷嗎。”
“呼~~呼~~騷,騷,你這個騷貨,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你這樣騷浪的賤貨,就應該光著身子拉到大街上,讓所有的人都看一看你有多淫蕩,平時裝的那麼端莊的樣子,呼~~其實,其實就是個不要臉的母狗。”
趙寒喘著粗氣,極力的配合著玉詩阿姨進行辱罵,要把騷阿姨形容成一個一文不值的賤貨,果然,這樣的羞辱讓騷阿姨套弄肉棒的動作更加的激烈起來,趙寒又有些忍不住了。
感覺不妙的趙寒立刻從跳動的雙乳下滑到了纖細的腰部兩側,制止了玉詩阿姨的瘋狂套弄,在玉詩阿姨不解的回望中緩緩的帶著她的身體站了起來,保持著插入的姿態,推著騷阿姨趴在圓桌上,這是趙寒最初想用的姿勢。
把同學美艷的母親壓在四面毫無遮擋的天台上,帶給了趙寒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於是他愉快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時深時淺的抽插著,聽著騷女人被淺插慢入折磨的飢渴哀求,和突如其來的深插猛干衝擊下的尖聲浪叫,控制著女人高潮的節奏。
玉詩阿姨被這樣有技巧的操弄刺激的不斷發出如泣如訴的哀叫,“啊~~用力,再用力嘛,寒寒,求你,阿姨求你,用力,操死阿姨吧,操死我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吧,唔啊~~別這麼不緊不慢的,折磨死人家了,老公,好老公,求求你,用力插死你的騷老婆吧!”
此時的玉詩阿姨不但不顧及羞恥的哀求,而且努力搖擺著雪白的大屁股,主動尋求著男人更徹底的玩弄,更徹底的羞辱。
這時候的劉宇終於看到了媽媽月光下的正臉,那正貼著桌面精致面孔,已經覆蓋上了細密的汗珠,不斷胡亂的發著淫叫的嘴一刻也沒有閉合,誘惑的紅唇似乎也在呼喚著男人的凌辱,整張臉上的表情瘋狂而滿足,眼神中毫無理智,正在全心全意的順從著自己的欲望而動,看來這室外的刺激的確讓媽媽興奮而迷亂。
在發現玉詩阿姨的腰開始向後弓,箍住肉棒的肉壁也開始劇烈收縮的時候,趙寒停了下來,就這麼把肉棒深深的抵在玉詩阿姨的子宮口處不動了。
即將高潮的女人忽然失去了推動的力量,簡直像是一下跌入了深淵,玉詩阿姨毫不猶豫的向後挺動起了雪白大屁股,不知羞恥的追求著高潮的快感。
然而被按住的腰用不上力氣,急的玉詩阿姨快要哭出來了,“嗯~~老公,好老公,你,你別欺負人家了嘛,讓人家高潮好不好,求你了,人家都已經這麼騷了,你還要怎麼樣嘛,嗚嗚嗚~~”
玉詩阿姨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轉著,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如此的順從,如此的主動,如此的淫蕩無恥,為什麼自己的小情人還是這麼殘忍的剝奪了自己高潮的機會。
“別急嘛,你總是這樣,隨地一趴就想噴騷水,你應該換個地方去噴啊。”
趙寒邊調笑著,邊抓著玉詩阿姨的雙手手腕把她拉了起來,轉了個身,一步一插的推著騷阿姨走向了天台邊的矮牆,趙寒要讓胯下這個騷媚入骨的女人把身體完全暴露在街燈下高潮。
“啊,別,我們,啊~~我們就在這里好不好,別,別去那邊。”
玉詩阿姨發現了趙寒的意圖,馬上開始求饒,圍牆很矮,欄杆又沒有任何遮擋的作用,如果自己被按在那里抽插的話,一旦有人從外邊的路上走過,就可以借著月光和燈光把她全部的隱私部位看個清清楚楚,那樣的話,誰都可以看出她在天台上跟男人性交的淫亂丑態。
盡管不停的求饒,可是玉詩阿姨的身體卻隨著趙寒的抽插,搖擺著雙乳一步一步的靠近著圍牆,甚至沒有反抗的動作。
此時玉詩阿姨心底完完全全是另一翻想法:會被看到嗎,會被看到吧。
看到的會是誰,是鄰居,還是保安,啊,不行了,如果被看到,所有人都會知道我這個不要臉的騷浪賤貨跟兒子的同學做愛了,如果是那樣,如果是那樣……
趙寒看著玉詩阿姨心口不一的行為,故意放緩了前進的速度,微微收腹,直到玉詩阿姨發現她走的太快肉棒差點從穴口掉出來,回頭查看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時候,才戲謔的開口,“是嗎,可是你怎麼走的比我還快啊,騷阿姨,你這是急著找人看你被干才對吧,要不我專門找幾個觀眾來滿足你吧?”
“呀,討厭!”被戳穿的玉詩阿姨瞬間無地自容,想捂住臉卻因為雙手被拉在身後,只能紅著臉無計可施,於是也不再求饒了,主動繼續向前,直到把胸壓在了天台的欄杆上,默默的等待著趙寒繼續來奸淫自己。
趙寒放開了玉詩阿姨的手,讓她能夠抓住欄杆,這才雙手扶住了潔白光滑的腰,重新開始了快節奏的抽插。
“啊~~啊~~寒寒,你,你太壞了,一心要讓人家被人,看到,嗯~~要是,要是真的,被人看到,啊~~人家再也沒臉見人了,啊~~跟兒子的同學,在這種地方,唔啊~~太下賤了,嗯~~太不知廉恥了呀,啊啊啊啊~~太深了呀,啊啊~~太強了啊啊啊。”
隨著趙寒有力的挺動,玉詩阿姨斷斷續續的呻吟著,說的話卻不知不覺從擔心、羞恥,變成了對身後男人強大性能力的贊美。
劉宇聽到媽媽的淫叫,逆著光看到兩個人影在欄杆前蠕動著,隨著趙寒的挺動,還發出了肚子撞在屁股上的“啪啪”聲,劉宇心里有點擔憂,在自己家的天台上做,萬一真的被外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正在劉宇暗暗叫苦的時候,玉詩阿姨那邊已經發出了長長的叫聲,“呀啊~~我要到了,到,哦~~高潮了,被大雞巴插爛了啊,啊啊唔唔唔唔~~”
最後一聲尖叫剛發出來,嘴就被她自己的手捂住了,剛才被男人強行壓制住的高潮經過了這麼久的積蓄,山洪爆發般衝破了理智的束縛,她感到無法克制自己叫床聲的音量,只好手動控制了,決不能叫太大聲,鄰居們可還沒睡啊。
趙寒停止了下體的挺動,把肉棒埋在騷阿姨的肉洞深處,再次體會到了陰道內壁軟肉蠕動收縮帶來的銷魂蝕骨的美妙感覺。
趙寒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按照騷阿姨今天這幅騷勁兒,自己如果不控制射精欲望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騷阿姨榨干的。
從高潮余韻中緩緩回復過來的玉詩阿姨,再次感覺到了小穴深處粗大異物帶來的膨脹感,忽然覺得身後的男人無比的雄壯,讓自己完全的臣服,一旦接觸他的陽具,心里就只剩下渴求,不顧一切的想要用身體吞納它,永遠不想它退出去。
趙寒發現玉詩阿姨恢復了些的樣子,自己也成功度過了這一次的衝動,這才又開始緩緩的抽動。
剛剛高潮過的女人,身體極度的敏感,僅僅是幾下抽插,就讓玉詩阿姨身體癱軟的緩緩下滑,如果不是趙寒的肉棒支撐,騷阿姨就要跪在圍牆邊了。
趙寒皺了皺眉,拉著玉詩阿姨回到了天台的中央,讓騷阿姨仰面躺在地上,分開細長的雪白美腿壓了上去。
或許是現在的位置脫離了牆邊,不再那麼容易被看到了,玉詩阿姨感覺安全了不少,動作立刻就大膽了很多,雙腿盤住趙寒的腰,挺動著腹部全力配合著身上的小男人,叫聲也逐漸變大了。
在被趙寒的雞巴搗蒜般的搗了幾十下之後,玉詩的欲火再次不可抑制的旺盛起來,終於忍不住翻身騎在趙寒的身上,自己狂野的上下聳動起來,“啊~~這,這才是,女人的,幸福,嗯,嗯,哦,這樣的大雞巴才是上天對女人的,啊~~恩賜。”
劉宇聽到媽媽再次開始主動發揮語言天賦,極盡所能的贊美著趙寒的雞巴,贊美著趙寒對自己的奸淫,再也忍不住了,悄悄探頭直接從窗子看向了糾纏在一起如同暴風雨中的孤舟一樣上下顛簸的男女,心里一聲歡呼,這次終於是正面了啊,太不容易了啊,該死的趙寒,他一定是故意的,直到媽媽翻身做了主,自己才看到正面的福利啊。
只見月光灑在了玉詩阿姨飛揚的發絲和光滑的香肩上,肩臂的曲线隨著騷阿姨狂野的躍動盡顯柔美,胸前雪白的豪乳有節奏的上下抖動著,兩顆櫻桃般的乳頭隨之蕩漾起圓滑的軌跡。
現在的玉詩阿姨,就像一個驕傲的女騎士,在曠野中縱情的馳騁著。
本應該是英姿颯爽神采飛揚的女騎士,然而,這是一個赤裸的女騎士,一絲不掛的暴露在滿天星月之光下的赤裸女騎士,帶給觀眾的只能是淫靡和放蕩了。
劉宇呆呆的出神,美麗,性感,狂野,放縱,這就是劉宇這一刻對媽媽的印象。
再次聽到了媽媽縱情的喊叫和趙寒的低吼聲時,劉宇才猛然醒悟,兩個人同時攀上頂峰了,媽媽已經高潮了好幾次,只怕水都噴光了吧,那麼這場天台上的淫宴恐怕要結束了。
劉宇小心翼翼的收起小鏡子,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幾分鍾,房頂的兩人也輕手輕腳的走了下來,一起進了玉詩的房間。
過了十來分鍾,劉宇悄無聲息的打開自己的房門,聽到對面傳來了男女輕松的調笑聲,看來這兩個人是要休息一會兒,再戰一場啊。
劉宇只好回房苦苦等待,不知過了多久,對面房間里的聲音消失了,劉宇做賊一樣溜到天台,拿回了自己的手機。
隨著夜色漸深,拿著手機看視頻的少年和隔壁肢體交纏的男女,終於都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劉宇終於下定了決心,下周考完試,開始讓向曉東和駱鵬他們接觸媽媽。
劉宇打算讓更多的男人奸淫,虐待自己的艷母來給自己帶來綠色草原快感。
玉詩阿姨有劉宇這麼個綠帽龜兒子慫包真可憐啊!
趙寒對劉宇的賣母打算又有什麼舉動呢?
玉詩阿姨又會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