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屋子里。
剛子和那個大哥在屋里圍著被捆著像粽子一樣的顏玉冰不住打量。
大哥嘴里嘖嘖有聲,一邊開始解下顏玉冰的衣服,一邊不住的贊嘆:“剛子,真特麼有你的啊,這麼漂亮的妞都讓咱哥們遇到了,待會哥哥先嘗個鮮,這妞的後門肯定讓你第一個進。”
剛子卻沒有像大哥那麼色眯眯的,他坐在沙發上,一手拿個酒瓶子喝了一口酒,一邊搖頭說:“大哥,你也知道我不好這個,這女的大哥自己留著用就行了。”
大哥卻笑了笑,也不在意,扛起她就帶著剛子走出了小屋。
“走,一會把門口望風瘋子也叫上,把西屋的女的放出來,哥幾個樂呵樂呵。”
“嗯,我這就去叫。”剛子點頭同意。
他一邊走出門口,路過客廳的時候,看一眼鐵籠里的沉雲,總覺的這個扣個墨鏡的男人不簡單,不過現在拇指粗的鐵籠一扣,量他也翻不出什麼天來,至於兩人的來路,可能與他們一樣是幸存者吧,畢竟現在城市地勢莫名拔了這麼高,哪有人上的來。
等五分鍾以後,剛子領著一個矮個男人回來了,而大哥已經帶著兩個男子開始喝上酒了。
見他倆回來,說:“來,剛子瘋子,喝酒。”一手卻摸上顏玉冰的胸口大力的抓捏。
剛子拿出褲兜里的鑰匙,對坐著喝酒的一個男人說:“打開,把里面的娘們都放出來吃點東西,你們三個一人選兩個,那個新抓的妞今晚就給大哥一人享用,明個有你們的口福。”
三人雖然對顏玉冰的姿色上心不已,但是現在由不得他們,只能同意。
再說五人在一塊有一段時間了,大哥和剛子的威懾力不容小覷,是以只能開了一扇門,對立面說一聲:“都他媽出來吃東西,陪哥幾個喝酒。”
隨後里面出來十多個女子,各個衣衫不整,但是都是挺漂亮的年輕女孩。
三個小弟每人選了兩個,留下五個女孩每人選就又都關回屋子。
五人從新坐定,大哥就開始說:“兄弟們,今個抓了這麼靚的一個妞,今天晚上哥哥先嘗嘗味,明個就給哥幾個玩。來,為了今晚抓個漂亮妞,走一個。”
說完,端起一杯酒,一口干了。
四人也隨他干了,一人說:“大哥,這妞我今天一看,就特麼知道肯定進了咱們的口袋里,大哥有福氣啊。”
“是啊,這倆傻逼跟個呆頭鳥一樣就鑽進咱們的套,可怪不得誰。”
小弟們左擁右抱,一手捏一個女孩的奶子使勁揉捏,一個女孩乳房被他抓個臉上直抽,但卻不敢反抗,只能笑顏相對。
大哥在想去摸顏玉冰的乳房,顏玉冰卻迷迷糊糊的醒來了。
意識到有人玩弄自己的乳房,顏玉冰大吃一驚,繼而大怒,剛想出手擰斷這雙手,卻沒想一掙扎一下,發覺自己全身都被繩子捆的緊緊的,後腦生疼。
睜眼一看,周圍做了好幾個人,天已經摸黑,身邊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抓著自己的一個奶子不住的揉捏。
顏玉冰小臉滿是怒火,也不管現在什麼情況:“你們是誰?快放開我。”
大哥聽了顏玉冰說話,定睛一眼這小妞已經醒了。
也不吃驚,反而捏起顏玉冰的下巴調戲道:“哎呦,兄弟們你們聽,這小妞這聲挺脆整(東北話,聲音好聽的意思。)啊。”
一個小弟哈哈大笑:“一會上了大哥的床,吃下大哥的大棒,肯定叫的更脆整。”
剩下兩人又是一聲大笑。
大哥回頭,哈哈大笑,又湊近顏玉冰的小臉說:“我們是誰?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你親丈夫了。”
顏玉冰羞怒交加,無奈醒來之後體力更差,加上繩子捆的又緊,她掙扎了一陣卻沒有絲毫效果。
卻引起了大哥的興趣,哈哈的開始扒她的衣服。
剛子有點本來一個人喝著酒,看到這情況有點不忍,但他一個人本就改變不了什麼,更何況這幾個月以來,他已經習慣了,對他來說,只要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他已經很滿足了。
不過終究還是不習慣幾人這種大開無遮大會的場面,就對大哥說:“大哥,你們先玩,我回屋了。”
“嗯。”
剛子拿上桌子上的一瓶酒和一些吃的東西,就往回走,開門之後,大哥透著蒙蒙的天色,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
“他媽的,剛子屋子那倆娘們可特麼真水靈。”
不過這事他也只是想想,因為他知道這倆娘們絕對是剛子的逆鱗,他們本來六個人,就因為碰了那個娘們,讓剛子砍死一個,大哥雖有心染指那倆個女人,可卻不想失去剛子這個有力的臂助。
不過今天有了顏玉冰,大哥的心情很快就回復了,他回頭看著還在努力掙扎的顏玉冰,一個嘴巴就扇過去,罵道:“動你麻痹,你特麼再跑老子現在就干了你。”
顏玉冰果然憋屈的聽話不動,大哥就又把她抱起來上下其手,顏玉冰雖然努力閃躲,不過卻沒有多大用處。
又喝了一陣酒,三個小弟早已經忍不住,每人抱起一個女孩很快開始“活動”
起來。
大哥看的眼熱,想要把顏玉冰抱回屋里享用,卻又著急的很,伸手就要扒下顏玉冰的褲子提槍上馬。
卻見顏玉冰滿臉淚水,這玩意他在以前那些女孩的身上見的多了,固然有點可憐她,不過經過這幾個月,人性在它心中早已泯滅。
也不在意就去解顏玉冰的褲帶。
顏玉冰精神有些崩潰,大聲質問他們:“我們辛辛苦苦來救你,你們卻這樣對我。”
聽她一說,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愣,繼而放聲大笑,一個小弟笑的肚子都疼,好不容易緩過來。
“你們來救我們,就你倆個?我們需要你們救麼?”
“是啊,我們好吃好喝,每天還能玩以前不敢想的娘們。”
一個小弟抓他左邊的一個女人的頭發,指了指:“看見沒,這娘們以前是我們市的電台主持人,隔以前,老子別說上她,就是摸一把都特麼痴心妄想,現在老子想玩就玩,誰來管我?”
那女人被他抓的頭皮生疼,但平日被這群男人連打帶罵,已經產生了很深的恐懼心理,這時候卻也不敢反抗。
大哥也說:“你說你們來救我,你憑什麼啊?”
顏玉冰默然無語:“我……”
她雖然是個軍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拿出這個身份又有什麼用呢?
大哥一口喝下一杯酒:“沒那本事,就別說這屁話,還特麼救?老子親娘變成僵屍來咬老子的時候誰救過我?還不是靠老子自己。這幾個月來,全城的人十有八九都特麼全變了僵屍,你一個娘們能救誰呢?還不如拿你香噴噴的身子救救哥哥的大棒。”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麼不能?”
顏玉冰嚴詞厲聲:“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更何況,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犯法?”
大哥和幾個小弟又是一陣哄笑,就連幾個陪酒的女子,都被她天真的說法逗笑了。
大哥又說:“現在政府那籃子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呢,就算活著也都變成了行屍走肉,還有空來管老子犯法?”
“說不定國家都沒幾個人了。”一個小弟接上話茬。
顏玉冰聽了大吃一驚,連忙追問:“這場災難是在全國爆發了?”
一個小弟聽了之後嗤笑一聲:“全國,估計全世界都這樣了。”
啊?
顏玉冰一下子仿佛沒了力氣,嘴里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大哥早已習慣這種情況,也不管她,解開她的褲帶之後就像扒她的褲子。
屁股一涼,顏玉冰忽然發覺自己的褲子已經被大哥脫了下去,她變得個一個普通女子一樣大聲哭喊:“不要,滾開、滾開。”
大哥哈哈大笑,把顏玉冰往肩上一抗就往屋里走,路過沉雲的鐵籠子的時候,對身後的小弟說。
“這小子一會直接扔下去摔死。”
他剛要轉身就走,卻不想耳邊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男音:“不用了。”
大哥轉過頭,看一眼沉雲說:“哎呦,小子醒了啊,瘋子一會給他拿點東西吃,直接一刀了賬吧。小子,今天呈你人情送我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妞,哥哥我今天大發慈悲讓你做個飽死鬼。”
不想,沉雲的不理他。
他愜意的往籠子上一靠,淡淡對顏玉冰說:“這回你還想救他們麼?”
顏玉冰仿佛發現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對著沉雲哭喊道:“沉雲,救我。”
大哥見沉雲不慌不忙,心中雖然有一點懷疑,不過這拇指粗的鐵籠可不是開玩笑的,再說這鐵籠就一米見方,一會找個人一刀下去,立馬死翹翹。
他見沉雲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也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說:“小子,你自己都快死了,還有工夫管別人。”
沒想沉雲只是隔著一副墨鏡盯著顏玉冰的看,顏玉冰面如死灰,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沉雲心里一嘆,這妞雖然暴力的很,而且還是軍伍出身,只是終究是太嫩了,加上這一下給她的打擊估計不輕。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救你。”
顏玉冰想都不想,幾乎一瞬間就點頭答應,她可不管現在沉雲是否自身難保,這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她可不想在這群人手里淪為玩物。
“好,我答應。”
大哥見自己半天被兩人當成了空氣,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也顧不得剛才說的讓沉雲做個飽死鬼的話了,直接吩咐小弟:“直接捅死順窗戶扔下去。”
一個小弟推開身上不斷活動的女子,罵罵咧咧的拿著把尖刀走到沉雲身邊,想也不想,一刀對准沉雲的肚子就捅了過去。
沉雲側身一躲,捏住小弟的手腕用力一擰,那小弟吃不住力,尖刀叮鈴一聲掉在地上。
大哥本來已經轉身走了,聽到見到落地心說不對,立馬回頭,只見沉雲墨鏡一摘,一雙猩紅的眼珠頓時閃出血紅的微光。
大哥心里吃了一驚,人的眼珠子怎麼可能是紅色,而且還能發光。
沉雲一轉頭,兩手抓住兩根鐵欄杆,沉聲說。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大哥心里雖然有些慌亂,不過卻肯定沉雲跑不出這籠子。
對兩個小弟命令道:
“都過來,捅死這小子,媽的這小子邪門的很。”
說罷,放下顏玉冰,懷里拿出一把匕首,當先一刀捅過去,手上立馬傳來一股入肉的感覺。
刺中了。
大哥心中一喜,抬頭一看,沉雲根本就沒管他,兩手抓緊鐵欄杆,努力的往兩邊分,鐵欄杆被他弄得吱吱作響。
又是兩把刀扎入身體,沉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兩手力氣運到極限,眼中的紅光更盛,照在昏暗的屋子里一片血色,身上血管根根暴起,鐵欄杆“鐺”
“鐺”兩聲應聲而斷。
“吼。”
這下真叫猛虎出閘。
待到剛子聽到異響,出門擦看的時候他看到了這一輩子最血腥的一幕。
只見剛才還陪他一起喝酒的瘋子被籠子里那個男人一手抓住頭發,離地而起一尺多高,忽然被他用手忽然砸下,只聽對面“咚”的一聲,那小弟的腦袋被沉雲砸的粉碎,鮮血腦漿噴的四溢而出。
旁邊幾個人都已經嚇得傻了一般一動不動。
沉雲卻不給他們反映的機會,痛感加上心中的暴虐心理爆發,現在在沉雲的眼中,所有人都是他的獵物和擊殺對象。
他一把抓住大哥,一手抓住他的衣領,一手成拳,貫盡全力,對著大哥的胸膛打過去。
只見拳頭碰見胸膛,就像刀進了紙一樣輕松,大哥的胸膛一下子被打出一個大坑,嘴里鮮血肉塊一口噴在沉雲的臉上。
噴出這一口血肉之後,大哥已經毫無幸存之理,嘴里“呵、呵”的不斷冒出鮮血,眼見是活不成了。
這說來話長,但要講時間也不過片刻而已,屋里的女子忽然見這樣一幕,嚇的驚聲尖叫、四散奔逃。
兩個小弟轉身就跑,卻被沉雲抓住後領硬生生拖離地面,一個瘦小的男子轉頭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大聲求饒:“饒命啊大爺,求你放了我把,我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我也有不也已的苦衷啊。”
沉雲略一遲疑,心里也還是存在的些許清明,知道留下一個也許有點用處,就手一軟,把他仍在一邊,卻見那小子被他扔下之後剛才陪他歡好的女孩立刻爬到他身邊扶起他。
那個斷手的小弟見同伴求饒起了作用,也想呼喊求饒,卻沒想沉雲根本沒有給他機會,兩手捧起他往下一落,同時膝蓋一個衝膝,那小弟立刻如一個斷了线的木偶一般口吐鮮血,身子反方向折成了兩段,頃刻間只剩下只有了進氣沒了出氣。
放下手里的軟化的軀體,沉雲抬頭望向剛子,臉上獰色再起,就是這個人的暗算讓他和顏玉冰都陷了進去,導致顏玉冰的的身體被大哥羞辱,要不是沉雲這妖孽般的身體,今天兩人就栽了。
而心中早把顏玉冰視為私有的沉雲把這一切的帳都算到了他身上,怎麼能不恨他。
他向剛子伸了伸手。
這時候剛子也沒法退縮,他走了,他想守護的人必定遭到沉雲的報復。
剛子手里一把匕首,一個箭步衝上去,毫不猶豫,對著沉雲的胸口就是一刀。
看得出來,剛子和顏玉冰一樣,是軍伍出什麼,不過他的身手比顏玉冰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一刀刺出落了個空,被沉雲反手一掌拍在胸膛上擊飛出去,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息。
畢竟這種狀態下的沉雲不是他這種普通人能夠戰勝的。
這時候,他剛才的屋子里忽然竄出一個身影撲在剛子身上,嘴里哭喊著。
“老舅。”
是一個女孩。
這女孩上身穿一身緊身的羊絨毛衣,下身是一件緊繃的灰黑色牛仔褲,由於半身相對,而且女孩的長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沉雲看不清女孩的樣貌,不過聽聲音該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然而接來下的一幕,不光女孩和剛子,就連沉雲都被驚呆了。
原來這女孩手里本來握著一把防身的小匕首,撲到剛子身上的時候可能是心急了沒有注意,那把鋒利的小刀直接對著剛子的胸口捅了進去,女孩卻沒有注意,只是撲到剛子身上不斷抽噎。
“呃……”
剛子嘴里嘶吼一聲,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這是,屋里又出來一個女人,大概有30多歲,臉上也是刷刷的流淚,卻沒有像女孩一樣奔著剛子過去哭,而是跪倒在沉雲面前不斷磕頭。
“求求你,放過剛子吧,求求你,只要你答應放過剛子,讓我做什麼都行。”
發生這種情況,卻不是沉雲不饒他命的問題了,而是沉雲想救他都難了。
“姐,你過來。”
剛子胸口中了一刀,卻掙扎的起身,對向沉雲求饒的女人輕輕喊了一聲。
女人轉頭一看,才看見剛子胸口插著一把小刀,而刀柄還握在女兒手里。
“瀟瀟,你的刀。”
叫瀟瀟的女孩抬頭一看,只見小刀已經末柄插入到剛子的胸口,而剛子口吐鮮血,眼見是活不成了。
“你怎麼能這樣對你舅舅,瀟瀟。”
女人大喊一聲,回頭一把推開瀟瀟,抱著剛子的頭哭喊起來。
“剛子,你怎麼了,剛子。”
沉雲被這一幕弄的忽然有些莫名其妙,一時間也不好繼續下手,忽然聽得剛子好像在叫自己,舉目一看,剛子果然向他伸手,也就走過去。
這時候的剛子已經不行了,沉雲來到他身邊,他小聲的說:“這事算我對不起你,不過我馬上要死了,咱們的帳算是兩清了,希望你饒了我姐和我侄女。”
沉雲雖然恨他,但是死者為大,留下兩個女人確實也沒什麼大不了,而且最主要她們想報仇也找不到自己身上。
女人已經泣不成聲,聽他臨死還牽掛著自己母女倆,不由的大哭道:“剛子,瀟瀟她……你還這麼記掛著她干什麼?”
剛子氣喘起來,掙扎的說:“我不怪……”一個她字還沒說出口,就已經氣絕身亡。
“剛子。”
“老舅。”
不理會兩個女人哭天搶地的哭聲,沉雲轉身給顏玉冰解了繩子,這妞已經被剛才沉雲暴虐的一幕嚇傻,直到沉雲給她穿上上衣,才回過神來。
“你剛才那樣……”
沉雲柔和的一笑,可是臉上連著碎肉還有血跡,在顏玉冰眼里可以點沒有柔和的樣子,簡直像個變態的殺人狂魔。
“怎麼了?”
“好可怕。”
沉雲扶她站起來,聽她說可怕,轉過頭呵呵一聲。
“我從不否認,我是一個地獄歸來的惡魔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