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街道被一群暴躁中帶著異常冷靜的行屍和一群痛哭流涕的女兵們占據,不同的是女兵們只剩下八九百個,而行屍仿佛無窮無盡。
他們貪婪卻又克制的望著女兵們的身體。
這自然是饞她們的身子了。
只可惜這個另類的饞讓女兵們直接痛哭失聲,在失去了一百多個姐妹之後,女兵們對行屍已經徹底陷入了恐懼的狀態,這些行屍猙獰恐怖的進食鏡頭已經在她們的腦海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估計她們這輩子基本上已經難以再與行屍們發生第二次戰斗了。
不是沒命,而是已經失去了面對的勇氣了。
而她們期盼的頭領,則仿佛消失在樓頂一般,除了剛開始幾聲憤怒的呼喊,女兵們幾乎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她們沒有指揮,沒有頭領,也沒有主心骨,崩潰的更加厲害,要不是已經被行屍團團圍住,此時說不定已經四散奔逃了。
屍群的攻擊完全停下的一會之後,月皎停留的那棟樓房終於被行屍們讓開一條道路,一個靚麗的吊帶美女最先走了出來,行屍們接著讓開,然後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女兵們大多數對沈雲還不算太熟悉,雖然經過了她們其中姐妹一個上午的虐待,但是一千個人也不可能每個都見過他,只有寥寥幾個女兵忽然指著沈雲,說道“你是那個……”
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沈雲牽著一具白皙的女體走了出來,而這個身影,就算她低下頭,不願把自己的面容暴露出來,那群女兵還是很容易的就認出來了。
“將軍!”
“月將軍!”
“啊,月姐姐。”
女兵群體一陣騷亂,她們眼中神聖的月皎此刻仿佛母狗一般的被沈雲用一條粗糙的繩子拴在脖子上,仿佛遛狗一樣的牽著,而月皎卻一點都沒有反抗,只是低下頭不敢面對她們。
“母狗,抬起頭,讓她們看看你長什麼樣!”
月皎兩只手撐在地面,迎面就看到女兵們全部在注視著她,就連那些行屍都全部低下頭,仿佛在注視她赤裸的身體。
這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強烈羞恥感讓月皎臉紅的如染血了一般,迎著或人或屍的目光,此刻的她再難有一絲冷靜,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跟你拼了!”
一個女兵忽然越眾而出,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衝向沈雲,面目淒絕的把手中的刀揮出,然而卻被月皎急忙喊住“停下!”
月皎看著那個激憤的女兵,帶著哭腔說道“五隊長,回去!”
“將軍!”那個女兵不解的看著月皎。
“回去!”月皎大聲的下令,繼而迅速轉變了語氣,帶著請求的哭腔悲切的喊道“回去……嗚嗚。”
“看來這種場合不適合遛狗啊,算了,不溜了。”
沈雲扔下手中破舊的狗繩,直接轉身就准備離開。
“不!”月皎轉過身撿起繩子,迅速的爬著跟上沈雲的腳步,把繩子塞到他的手里,說道“沒問題,現在可以遛狗的,可以的。”
“哦?”沈雲勉強的把繩子拿進手里,但卻並沒有放過她,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年頭真是怪啊……母狗也會說人話了,嘖。”
……
月皎死死的咬住嘴唇,身子猛然一頓,眼淚如斷了线的珠子一樣落下,遲疑了一會,見沈雲又有放下繩子的跡象,終於張開了嘴。
“汪汪。”
沈雲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嗯,小母狗叫的還挺好聽,再叫兩聲。”
“……汪汪”
攬著黎夢的身子,沈雲仿佛散步一般,從行屍和女兵涇渭分明留開的縫隙中牽著月皎一步一步的走過。
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月皎身上,無論是人還是行屍,清亮的“汪汪”聲時不時想起,這讓看到這一切的女兵們不時就會衝上來想要和沈雲拼命,但卻被月皎盡力的喝止。
那道雄偉的身影牽著月皎一遍一遍的從她們身前走過,就仿佛一道羞辱在她們身上一樣,女兵們從激憤、到麻木、最後逐漸絕望。
“將軍,我不要你這樣,求求你,站起來啊,站起來啊!”
一個女兵忽然淚流滿面的擠出人群,她看著月皎屈辱的樣子,普通一下跪在了她的面前,抱著月皎的身子,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說道“我陪你一起死,將軍,別被他這樣羞辱了。”
“有骨氣,小母狗,是不是應該成全你們呢?”
成全?
成全豈不是之前的一切努力全部都白費了,月皎急忙搖頭,剛要出聲,卻忽然記起此刻自己已經成了母狗,而母狗……是不會說話的。
“嗚嗚,汪汪。”
沾著淚痕的臉蛋一邊搖頭一邊汪汪的叫著,這讓沈雲極其滿意她的表現,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沈雲笑道“好了,別叫了,知道你什麼意思了。”
找來一個小凳子,沈雲大大咧咧的正對著女兵們做下,目光掃過一群女兵,有些可惜的是,這些女兵里面並沒有長得讓沈雲滿意的,更何況她們大多數看向沈雲的眼里,都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仇恨。
“嘖,怎麼辦啊,我好像要招惹了饒恕了一群仇人……”
她們終於知道了這次他們被行屍包圍的罪魁禍首,也知道了月皎如此低聲下氣,甚至不惜當一條母狗來討好他的原因。
月皎想要解釋,但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湊近一點抱著沈雲的腿瘋狂的搖頭。
“汪汪,汪汪汪。”
“好了,小母狗,主人知道你會讓她們不再記恨主人的是麼?”
“汪。”月皎急忙點頭。
摸摸她的頭頂,沈雲上下打量著月皎的身姿。
她算是偏骨感一點的美人,身材相對削瘦,柳腰嫩臀,就算已經完全到了少婦的年紀,臀部和胸圍也絕對稱不上豐滿,但卻有著切割一般的黃金比例,經常鍛煉保證了她的身子絕對不是那種看上去賞心悅目,但摸上去完全就是一把骨頭的白骨精,皮膚帶著一點健康的小麥色,修長的脖頸下面能清晰的看到鎖骨,胸前的一雙乳房大概勉強有D的樣子,乳暈相對來說要大一點,就連乳頭都比一般的女生大上不少,此刻也不知是刺激的還是被涼風吹的,正直直的挺立著。
腰身纖細,平坦的小腹上沈雲很容易的就能看見一條漂亮的馬甲线,然而絕不是那種生硬的线條,上面還稍微帶著一點豐腴的脂肪,雖然視覺上的衝擊力比不上那種完全塑形一般的肌肉,相比之下,手感卻比前者好上不知多少倍。
兩條美腿修長圓潤,可能由於長時間了騎馬,她有一點細微的內八,但是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是看不出來的。
如果說唯一有什麼令沈雲不滿意的地方,那毫無疑問就是她陰阜上濃密的陰毛了。
他以前聽過一句頗有意思的話“有屄肏就行唄,還嫌有毛……”
以前當窮屌絲的時候,這樣的屄送到眼前,別說有毛,沈雲做夢都能笑醒,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看到這從雜亂的毛發,他現在難免的伸出一絲厭惡感。
伸出一只腳送到月皎的眼前,髒亂的鞋面上還沾著干涸的屍血,夾著地面飛揚的塵土,看起來更加髒臭。
“鞋髒了……”
月皎看著眼前染著屍血的鞋子,沈雲的潛台詞她完全知道。
閉上眼睛慢慢靠近,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張開嘴去舔舐。
但這一關無論如何也要過去,不然前面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月皎強迫著自己生硬的低下頭,屏住呼吸不去聞鞋子上那股屍血的惡臭,艱難的張開嘴,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入口卻是甜甜的味道?
月皎睜開眼睛,只見沈雲的腳已經拿走,自己舔的,卻是一根開了包裝的棒棒糖。
把棒棒糖送到月皎的嘴里,沈雲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表現不錯,獎勵你的。”
……
謝謝。
這兩個字在月皎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因為沈雲的寬容而生出的一絲感激並沒有在月皎的腦海中停留過多的時間,很快剩下的就只有悲羞的服從。
她茫然的保持著跪姿跪在沈雲的面前,不知道他下一步該會如何炮制自己,又會把自己羞辱到什麼地步。
坐在小凳子上,沈雲看著月皎,沉吟了片刻,然後忽然說道“算了吧,今天沒有什麼時間……”
呼……暫時解脫了麼?
“就直接給你開苞好了。”
什麼!月皎猛然的抬頭看著沈雲,她從來沒向沈雲透露過自己還是個處女這回事,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而且,在這種場合下給自己開苞……月皎就算沒想過在鋪滿鮮花的床上把自己的處女之身交給王子什麼的,但也從來不曾預料,自己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被一個男人強硬的拿走自己的初次。
她的身子稍稍的縮了一下,然而下一秒便猛然停住。
此刻的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
牽著繩子把月皎強勢的拉起來,沈雲湊近她的臉蛋,說道“給你三分鍾的時間,找任何方法都可以,把你的騷屄最好弄的濕一點,別到時候被肏的受不了,主人可不管。”
拉著她的手臂隔著褲子摸上自己的雞巴,看著月皎露出驚恐的表情,什麼滿意的拍拍她的腦袋,說道“還有兩分五十秒。”
一只手伸向下體,月皎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的陰蒂上,緩緩的揉搓著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嘴里吐出唾液抹在陰唇上,企圖讓自己的下身變得潤滑起來。
沈雲也確實忍不住了,撐了一身的屍血能量又苦苦的忍了一天,沈雲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快要被欲望憋的爆炸了。
黎夢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除了眼前的月皎之外,沈雲實在找不到可以下吊的目標,只好可著她一個人嚯嚯了。
但願她的初夜,能夠在自己猛烈的炮火下活下來。
沈雲也只能這麼想了。
脫下褲子,沈雲還跟火熱粗長的肉棒直接暴露在月皎的臉前,盡管已經隔著褲子摸過這根家伙,但是真正晾在自己面前的手,月皎還是被這根家伙的大小驚到了。
已經完全超過了20公分的長度,甚至比一根茁壯的香蕉還要粗,完全達到了傳說中那種粗若兒臂的程度,它隨著主人強烈的欲望在月皎的眼前不住的一跳一跳的,驚的月皎連下身自慰的手都停了下來。
其實平常的時候沈雲的肉棒並沒有這麼夸張,不論是長度還是大小都要比現在小一號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日,海量的屍血殘余能量的刺激下,就連下身的肉棒都大了一號。
還沒等她反應,那根粗長的肉棒便直接闖進了月皎的口腔,一股濃重的腥臊氣瞬間進入她的鼻子,碩大的龜頭直接頂在了嗓子眼,月皎的胃里一陣劇烈的翻騰,登時就要嘔出來一般。
腦袋被沈雲直接按住,火熱的肉棒直接蠻橫的在月皎的嘴巴里衝撞了起來,一下下野蠻的撞擊次次都要深深的抵在喉頭,強烈的嘔吐感讓她瞬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住的痙攣著。
“唔……嘔……”
月皎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企圖逃離沈雲的控制,然而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
她的頭部被沈雲牢牢的按在下身,小嘴被激烈的抽插,仿佛斷了氣一般的窒息感讓她渾身無力,一雙眸子不時的翻這白眼。
“唔唔……”
激烈的抽插猛然停下,月皎不住的干嘔咳嗽著,手臂扶在沈雲的身上喘息不已,然而還沒等喘息幾口,身子就“騰”的一下被抱起。
“啊!”
這一刻終於到來。
她緊張的不敢睜眼,四周無數雙眼睛看著她被沈雲開苞的這一幕,這讓月皎的羞恥心一下子被激到了極致,肉棒貼著她的下身上,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嘴里“哇”的一聲再次哭了出來。
粗長的肉棒頂在新鮮的穴口。
“要開苞了哦。”
還沒等月皎聽清沈雲在說什麼,肉棒就直接衝破了處女膜的阻隔,直接全部插入到月皎的身體里。
“啊!!”月皎痛的一聲淒慘的驚呼,只覺得身體整個被沈雲插穿了一樣,隨著那根肉棒全部插入,下身仿佛被撕裂,而她則直接被這一下插的抽搐。
整個場景血腥又蠻橫,充滿了暴力的美感,無數的行屍和上千的女兵們眼睜睜的目睹著沈雲抱著月皎的身子激烈的抽插。
那個雙目血光四溢的男人抱著月皎的身子來回的走過整條街道,暴虐又舒爽的面容掛在他的臉上,粗長的肉棒帶著點點血跡,在月皎的處女穴里插入又抽出、插入又抽出。
他放肆的在女兵們的面前展示著自己的性能力,抱著月皎的身子讓她面對著她們,這讓每個女兵都能清楚的看到兩人性器的結合,那個沾染著處女鮮血的肉棒不斷的在月皎的身體里面進出,交合的每一個細節都完整的展露在女兵們的面前。
這讓月皎羞憤欲死,同樣的,女兵們也是哀痛欲絕。
反正除了行屍,這里面也沒有男的,沈雲也就樂的演一場活春宮好好的羞辱羞辱她們,但令沈雲想不到的是,在這種環境下,月皎居然能很快的生出快感來。
縱然她在極力的掩飾和忍耐,但是穴中的痙攣和淫液的分泌是無論如何也騙不了人的,沈雲第一次走過女兵面前的時候,月皎的穴中還是干澀的,但很快就開始分泌滑潤的粘液,等到第二遍的時候,這個妞居然生生的被肏到了高潮。
這讓沈雲興趣滿滿,他的動作開始更加的暴虐,一下下的巴掌不時的倫在月皎的身上,在她胯下的軟肉上時不時的掐一把。
每當這種激烈的施暴進行,月皎的嫩穴便要狠狠的夾著沈雲的肉棒不住的絞動,三五次持續的施虐之後,她的身體便會迅速的迎來一波高潮。
“呵,小母狗居然還是個受虐體質,真是令人驚喜啊。”
月皎悲羞交加,這種掩飾不住的秘密被沈雲發現之後,她的尊嚴就徹底的被沈雲按到的地上摩擦,古怪的體質在被她隱藏的許久終於被沈雲徹底的發掘出來,剛剛晉級的悲戚少婦只能淒慘的抱著沈雲的脖子,苦苦的忍受著被沈雲凌辱施虐帶來的快感和苦痛。
痛並快樂著。
這次的交合激昂又持久,在月皎的嫩穴里射出一次的沈雲又很快馬不停蹄的開始了第二次的交歡,直到月皎的處女穴被他徹底的肏的腫起,才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第二發。
“不准漏,吞下去!”
月皎滿臉高潮的暈紅,此刻雖然虛弱,但這種完全符合體質的性愛方式讓她無比的滿足……只是不敢說而已。
裝作艱難的咽下精液,月皎淒慘的抬起頭看著沈雲,等待他的,卻是一個諷刺的笑容。
“真是賤啊,小母狗,被強奸的情況下生生來了十幾次高潮,還是在破處的當天,嘖,我該不該跟你那群下屬們說說呢,你們的將軍被老子干的潮吹,又是噴水又是撒尿的,爽的整個人都暈過去了。”
“不要……”月皎急忙搖頭,悲切的祈求道“我以後一定會忠誠的侍奉你的,不要說。”
“是麼?”
月皎急忙點頭,說道“真的,絕對是真的,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跟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到時候我讓她也給你肏好不好?”
“哦?”沈雲玩玩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個驚喜,笑道“那就這樣吧,你的身體主人很滿意,我會去上元城找你的,下次見面之前,記得把下面的毛弄干淨了,主人喜歡“干淨”的母狗。”
月皎明白他所謂干淨的雙重含義,點點頭,說道“是,小狗明白了。”
“很好。”沈雲拍拍她的腦袋“叫一聲。”
“汪。”
沈雲轉過頭,行屍的後面,黎夢帶著一群昔日的女奴,已經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