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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藍:“別走,你要去哪里?”

愛著便一心得到 流金歲月 3779 2024-03-05 05:43

  夏藍眼前一片漆黑,俞浩源將她保護得很好,但這感覺真會要了她的命。

  每一次觸摸、每一個呼吸、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她的神經。

  僅僅是對下一次衝擊的未知,就能讓夏藍焦急的等待、哀哀的祈求。

  夏藍從沒想到她在接受外界信息時,竟然如此依靠視覺感知。

  兩眼雙盲才這麼一會兒,她的身體已經有些吃不住,而這還只是俞浩源的前戲。

  夏藍喜歡俞浩源,但這和她期待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尤其是此時此刻他們正在鏡頭前,被世界各地無數人觀看。

  俞浩源沒有事先詢問夏藍的意見,照她平時個性,往輕了說拂袖而去,更有可能的是對他大發雷霆。

  然而,夏藍什麼都沒做。

  坦率講,她其實喜歡得要命。

  俞浩源,夏藍從第一天起就試圖勾引的冷漠男人,現在正跪在她的身後,濕潤柔軟的舌頭順著她的脊椎骨漸漸向下。

  天知道後面等著她的是什麼。

  “最後一次,想退出該說什麼?”

  夏藍輕哼一聲,“那個難以下咽的車厘子。”

  俞浩源呵呵笑起來,雖然聲音不大,但能一路高速傳遞,立刻撞到夏藍的心口。

  俞浩源想讓這個節目叫停,但夏藍可不想。

  忽然,一樣尖銳而冰冷的東西環繞在左邊的乳頭,夏藍痛得大叫一聲,片刻後右邊的乳頭也傳來相同的感覺。

  夏藍猜測俞浩源用了乳夾之類的東西。

  她晃晃身體,叮叮當當的金屬鏈條聲響起。

  果然是乳夾,她猜對了。

  夏藍嗓子里發出一聲誘人的淫叫,一點兒沒有感到羞恥,反而想要更多。

  她希望俞浩源的懲罰能快點兒,挺著肉棒在她的身體里橫衝直撞,用力操她,操得她哇哇大叫,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

  第一板子拍到夏藍的屁股時,她完全沒有准備。

  只聽啪的一聲,緊接著屁股就像著了火,灼熱的疼痛迅速在皮膚上蔓延。

  夏藍身體前傾,胳膊腿兒一松勁兒,趴到了床上,一時半會兒沒緩過勁兒。

  俞浩源的手掌按在被打的地方,輕輕按摩她的灼痛。

  “作為對你的懲罰,統共需要挨五下,這個只是熱身。”

  俞浩源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他瞞得過頻幕後無數觀眾,卻瞞不住夏藍。

  和俞浩源打了這麼長時間交道,夏藍知道,這不是俞浩源平時對夏藍敬而遠之、公事公辦的職業態度。

  俞浩源好像在釋放一種原始的情緒。

  她暗暗納悶,從來喜慍不形於色的俞浩源怎麼會一反常態,是因為這次失誤沒有壓抑住,還是因為她被蒙上了雙眼,聽覺高度靈敏,才能分辨出來?

  夏藍扭動臀部,提起精神給自己鼓勁兒,說道:“動手吧,別光說嚇唬人了!”

  俞浩源胸口貼著她的身體,手指穿過她的頭發,牙齒咬住夏藍的脖子。

  他沒有下狠勁兒咬,但也足夠夏藍痛得嘶嘶吸氣。

  兩人之間的氣氛發生變化,夏藍每個神經都緊繃著。

  如果俞浩源願意操她,夏藍可以讓他啃咬身上每一寸肌膚。

  這次表演完後,她一定會問俞浩源能否送一份拷貝,將來可以一遍又一遍重溫這些感覺。

  俞浩源攥著她的一把頭發,扭轉她的腦袋越過肩頭。他傾身靠近,兩人四唇相撞,兩張嘴巴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會分開。

  俞浩源嘗起來像咖啡、香煙,還有性。

  他的舌頭輕而易舉叩開夏藍的牙齒,熟練地纏住她的舌頭,勾入口里翻來覆去品嘗。

  夏藍第一次被俞浩源如此纏綿的親吻,心里別提多喜歡了。

  她熱情如火地抱住俞浩源的脖子,飢渴地吸吮嚙咬,幾乎透不過氣來時,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嘴巴。

  俞浩源咬住她的下唇,然後來到她耳邊輕聲說:“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他把夏藍猛得一推,夏藍一下子震倒在床上。

  不待她驚叫出聲,迅速將她翻成跪爬的姿勢。

  這一次,夏藍的臉龐壓進絲綢床單。

  他的手牢牢摁在夏藍的脖子後面,移動、扭轉,然後把她固定在原地。

  夏藍知道,俞浩源在調整她的姿勢,好讓夏藍翹高的屁股能夠完整進入鏡頭里。

  後來夏藍看錄像時,不得不說俞浩源太有經驗了。

  在聚光燈下,夏藍雪白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臀頂傾斜下去接著背脊和纖腰。

  從畫面看,立體的曲线呈現出一種優美的梨形。

  兩片豐腴的肉瓣夾著一條股溝肉縫,隨著弧线指向夏藍胯下,在燈光中閃爍著點點晶亮的淫水液滴。

  不光牽引住觀眾的目光,而且引導大家的想象力。

  俞浩源指著屏幕對她說,這副樣子,大家腦子里一定都是令人無限遐思的,銷魂蝕骨的桃源蜜穴。

  當然,觀眾們想看,也還得再等一等。俞浩源大聲喊道:“數著!”

  雖然是懲罰,夏藍也明知會很痛,但她仍然非常期待。

  雙腿間的酥麻加深,也許這個懲罰可以緩解呢!

  她將上身伏趴在床上,分開跪著的雙膝,舉起臀部,像對錄影機鏡頭說話似的,哀聲哀氣地祈求:“你輕一點啊,語嫣怕痛,可怕痛了呢!”

  俞浩源的板子打到她的屁股時,房間里一聲脆響。

  “啊呀!痛死啦!”夏藍大叫一聲,又趕緊咬牙數道:“一。”

  過了兩秒,皮膚的刺痛再次傳來,夏藍只覺頭皮發麻,繼續大喊:“二。”

  “很好,應付得不錯。”

  話音剛落,第三板子抽到她身上。

  “三。”過半了,夏藍內心頗為驕傲,就是屁股這次可遭了罪。

  俞浩源的手在夏藍脖子上捏了下,原本是該帶來壓迫感,但卻有種奇怪的安慰。緊接著,第四下應聲而來。

  “操,”夏藍咕噥著。

  這次俞浩源力道更狠,疼痛衝擊腦門,夏藍沒撐住趴到床上,但仍然記得大聲報數:“四。”

  “你知道說什麼我就可以停下來,”俞浩源再次提議。

  “我明白規則,現在要麼打我,要麼操我……你再這麼說,我就……就大聲喊出你的名字讓所有人聽到。”夏藍嘶嘶吸氣,咬著牙又撐起自己,將屁股硬生生抬了起來。

  俞浩源又是一陣輕笑,有東西落在她旁邊的床上,估計是抽她屁股的板子。

  接著,夏藍聽到拉鏈被拉下的金屬聲,沒一會兒,又是奚奚簌簌脫衣服的聲音。

  夏藍雙手攥緊絲綢床單,俞浩源現在是赤裸的麼?

  他當然是,討厭的是自己被蒙上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夏藍一定要得到這份視頻的拷貝,她要看俞浩源。

  一個尖銳清脆的聲音響起,疼痛的感覺非常不一樣。

  夏藍立刻意識到最後一下俞浩源直接上了手掌,但她還來不及反應,或者說她的皮膚傳來刺痛之前,俞浩源一個挺腰,肉棒插入夏藍的體內。

  “哎呀!”夏藍扯著嗓子驚聲尖叫,她緊抓床單,好像那是救命稻草。

  “這可不是數兒,”俞浩源嘲弄地說道:“再來!”

  他的手指緊緊攥著夏藍的胯部,用一種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力量和速度撞擊。

  夏藍的嗓子好像被石塊堵著,一時間連呼吸都跟不上。

  她必須放松,才能喊出那個‘五’字,可真到嗓子眼兒時,高潮的臨近已經讓正常思緒從腦海里消失。

  “操……媽的……操……”夏藍的喊叫在抑揚頓挫中顫抖。

  俞浩源的力道太大,夏藍根本招架不住。她的身體不斷向前移動。俞浩源一把抓住夏藍的手腕,反手拉到背後,將她固定在原地。

  “說!”俞浩源在抽插間狠狠命令。

  “再……用力一點,哦……還要!”夏藍強撐著,還是非常硬氣。

  俞浩源要夏藍服從,夏藍卻拒絕屈服,或者說她會服從,但不是現在。

  不光是為表演效果,而是俞浩源真弄痛她,可她偏偏還是想激一激俞浩源。

  “不知死活!”俞浩源愈來愈性奮,一把抓住夏藍的頭發,生生向後拉扯,另一只手也配合著加勁狠拍到夏藍屁股上。

  夏藍立刻發覺皮肉之痛升級,肉棒像把刀,幾乎要頂穿她的身體,插進去時感覺開膛破肚子似的痛。

  這不是她能應付了的,夏藍想逃卻被俞浩源制住腰身,想合住雙腿也根本合不攏。

  她的身體不停抖動、抽搐,喉嚨里迸出像小貓被虐時的咿咿唉唉聲。

  這次和表演效果無關,她是真受不了了。

  夏藍希望俞浩源能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然而這個男人不但不憐香惜玉,反而更加性奮,變本加厲地狂抽猛抽。

  疼痛讓夏藍的身體幾乎爆炸,然後爆炸確實發生了。

  她的身體對俞浩源期待太久,而俞浩源也知道他在做什麼。

  “五……”夏藍的嫩穴裹著俞浩源的肉棒一陣陣痙攣,她呼吸不暢,四肢繃得像琴弦,有那麼一刻甚至以為自己會腦溢血而死。

  俞浩源將肉棒整根錨在夏藍身體里,龜頭頂在子宮口緩緩揉磨。

  同時不停按摩著她的背脊、肩膀、手腕和屁股,幫夏藍度過高潮後的余震。

  過了一會兒,俞浩源的肉棒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夏藍忍不住抗議,嗚咽地問道:“別走,你要去哪里?”

  俞浩源爬下床,回來的時候她聽到一陣沙沙聲。他沒有上床,而是站在床邊,說道:“我拿著便攜攝像機,現在你得收拾干淨我的雞巴。”

  夏藍剛被操了個通透淋漓,很高興兩個人的節目還沒結束。

  俞浩源一直與她保持距離,這會兒難得如此慷慨,拋給她一個又一個親密接觸的機會。

  即使她被蒙住雙眼,對過程一無所知,除了叫停沒有任何掌控,夏藍依然趨之若鶩,渴望俞浩源對她予取予求。

  她由衷希望於浩然對她的渴望能夠像她一樣強烈,直到兩個人筋疲力盡。

  夏藍坐起身體,順著俞浩源的聲音挪過去。

  她伸出手,手指碰到一處堅硬而溫暖的地方。

  那是俞浩源肌肉發達的大腿,作為一名攝影師和攝像師,她習慣看到俞浩源站立坐臥的各種姿勢。

  能夠保持如此強健結實的身材,想來也是健身房的常客。

  夏藍沒著急直奔目的地,而是慢慢摩挲俞浩源身體的其他部位,腦海里細細勾畫他的身軀。

  “摸得還開心?”俞浩源的語氣有幾分調侃幾分得意。

  夏藍面頰滾燙,肯定紅透了。

  “你……好壞哦,把人家……操得……幾乎都要沒命了!”夏藍支支唔唔地回應,同時嬌滴滴的撲到他的身上,摟住他的腰肢。

  “我不是說過,一定要操翻你麼!舒服嗎,語嫣?”俞浩源問她。

  夏藍含羞握住俞浩源火熱的肉棒,燙得掌心發麻。

  那種硬梆梆的感覺,卻是又驚又喜愛不釋手。

  她掐著嗓子,嗲嗲地稱贊:“嗯!難受死了……你…那麼凶巴巴……嚇死我了……你……真好……好厲害……好棒!”

  “什麼好棒?……肉……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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