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精液射入冰兒身體後,伴隨著強烈的失落感,我的大腦在瞬間就一片清明。
我確信,我同時患上了兩種類型的性心理疾病。
因徐的原因,我得了憂慮型ED,因憂慮型ED,我又患上另一種“病”,這種病在業界有一個專用的名詞:叫“NTR”。
此刻,我對自己的“病情”,有了清醒的認識。
這是一個不可解開的死結。
要終結“ED”讓陰莖堅硬到完全勃起,我需要用“NTR”去刺激,而一旦進入“NTR”狀態,我就會很快射精。
我得出結論:這是一個無解的死循環。
或許,心病還是得靠心藥醫……
就在這時,我捕捉到冰兒的眼神中一閃而逝的失望之色,“哎……”,一聲輕嘆後,我沮喪地對冰兒說道:“對不起,老婆。”
冰兒隨之不停地安慰道:“沒關系,沒關系,不要緊的老公,下次一定會更好。”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次讓冰兒在即將達到巔峰時墜落。我完全能想象,當一個人在即將抵達巔峰時,從高處墜落時的那種絕望心情。
而這些,冰兒卻一直無怨無悔的在忍受,當她由於我的原因從欲望的頂峰瞬間下墜,不抱怨、不責難、不鄙視。
反而,因怕給我增加壓力不停地安慰我,而她自己,寧可在事後偷偷的自瀆。
我心里,並不因冰兒的體貼,感到一絲寬慰。除了痛苦,我心中更多的是深深的自責,以及不能滿足自己女人的自卑……
但這樣的事我又如何向妻子啟口,我又如何能告訴妻子我的難言之隱。
夜,已經很深了。
而我,卻無法入眠……
……
日子,在一天又一天的重復著。
我開始試著用酒精麻痹自己,我常常讓賈強陪我喝酒,且每回必醉,對冰兒我謊稱廠里業務繁忙。
我和冰兒的生活唯一與過去不同的,就是每次喝醉回家,都少不了冰兒的一番數落。
冰兒似乎已經並非僅僅只是我法律意義上妻子的身份,在性愛上,她更像是我泄欲的工具。
而我,不過是妻子性交過程中讓她欲罷不能、徒增煩惱的催情魔。
這兩年來,讓妻子享受高潮的是她的手指,而並非我胯下那本該縱馬揚鞭征戰疆場的兄弟。
我時常想,或許我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許我可以借助偉哥的力量,或許我應當從情趣店購買些性用品。
但這些想法很快就被我一一否定。
我如何去告訴心理醫生呢。
我的病因,即便有勇氣說出來,我也有理由相信,心理醫生斷然治不了這樣的“病”,憂慮型ED,NTR啊。
醫生大概率張口結舌看怪物似的盯著我,然後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如果心理醫生是男人,或許心中還會暗暗譏笑一番,之後還偷偷意淫一下。
至於偉哥,先別說長期服用對身體的影響,難道這一輩子冰兒的高潮都依靠偉哥嗎,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
再說那情趣用品,以我對冰兒的了解,還是算了吧。別說冰兒,我自己都不願意心愛的妻子被道具玩到高潮。
理想的性愛,需要心意相通的男女,從接吻、擁抱、愛撫,到插入後的性器交合,最後兩具身體水乳交融在一起,才會讓彼此得到從感官到心靈的愉悅。
不夸張的說,彼此相愛的人,才是雙方獲取性高潮滿意度必不可少的重要條件。
可是,雖然我和妻子具備相愛的條件,卻……
無盡的痛苦思考中,我慢慢入夢。
……
我和賈強辦的廠子,訂單越來越多,雖然廠子里有負責生產和技術的廠長盯著,但我每天還是一大早出門,很晚才回家。
賈強也幸福的忙碌著,掙錢嘛,當然開心。
偶爾,我和賈強一起喝大了,相互發發牢騷,談談人生理想,說高興了還聊點夫妻房事。
在一次和賈強又喝大了後,我倆都大著舌頭大言不慚的滿嘴胡話,賈強聲稱要上市,我接口說要進五百強。
然後,我和賈強勾著肩搭著背稱兄道弟,賈強舌頭打卷胡言亂語道:“兄弟…走,陪哥哥…我去找…小妹妹玩玩。”
“少跟我來,哥們我……我要…要回去…陪我老婆。”我也噴著酒氣含混不清的說道。
接著賈強搖晃著身子,附耳對我說:“兄弟,我媳婦…那方面……不行,哥哥我難過啊。”
我打著酒嗝對賈強說道:“哥們我……我奉勸你…啊……嫂子……那麼好的女人,你別……別亂來……啊。”
隨後我身子搖晃著拽住賈強的胳膊,卷著舌頭大聲說道:“走…走了,哥們我…我送你回家,要不我…我打電話…讓……讓嫂子來接。”
又磨嘰一會後,賈強掙脫我自己打車走了。
其實,我和賈強除了陪客戶時找個小姐陪坐,都從不跟小姐發生點什麼,賈強也最多就是摟摟抱抱,而我幾乎是以禮待之,讓作陪的姑娘不知所措後欣喜異常,估計心里還認為我有毛病。
但她們又怎會理解我對冰兒的感情呢!
我哈著酒氣回家的時候,得到的是冰兒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和埋怨,但那埋怨聽著卻是那麼順耳,那麼溫暖,那是冰兒對我滿滿的愛。
那天晚上,我和冰兒又做愛了。
每次喝酒後,我都特別想做,但喝酒後陰莖卻從來都是半硬狀態,且任何幻想都無法讓其堅硬,要命的是飲酒後我射精會很遲緩。
這讓冰兒更加欲火難耐,欲罷不能。
終於在折騰了妻子半小時後,疲憊就著酒意,讓我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在我飲酒後口干舌燥醒來之際,耳邊又隱隱從衛生間傳來冰兒熟悉的聲音:“老公,用力操我,我好舒服啊,老公你那個好硬,我喜歡……”
這是我第一次從冰兒口中,聽到她用“操”這個字代替做愛,這個字在她看來是罵人的粗話。
隨後,我的思緒被妻子壓抑的淫聲囈語和高潮聲所打斷。
“啊……,葉添,我被你操到高潮了……。”
“嗯…啊…啊……我到了…葉添……。”
冰兒在自己的指奸下,呼喊著我的名字到達巔峰。
等冰兒輕手輕腳上床,並發出平穩規律的呼吸後,我才起床去找水喝。
這一夜,我思緒翻飛,輾轉難眠。
……
大地從寒冬中慢慢醒來,萬物逐漸復蘇,不知不覺入眼也是一片嫩綠,萬綠叢中不經意間現出一點嫣紅,才讓人發現,春天已悄然來臨。
葵巳年,驚蟄,入夜……
當冰兒第N次從雲端墜落後,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酒精麻痹不了自己,酒醒後依然會自責痛苦。
冰兒是一個健康美麗的女人,她有權享受美好的性愛,並沒有義務因為我的原因,長期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和煎熬,即便她深深的愛我。
我決定與妻子深談一次,從思想到心靈進行一次深入的交流。
懷著深深的自責之心,我聲音低沉試探著問道:“老婆,如果我一直都這樣,怎麼辦呢。”
冰兒一如往常柔聲安慰道:“沒關系的老公,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頓了一下後,妻子輕聲說道:“實在不行我們去京城找專家試試,再不行我們去M國,就算傾家蕩產也要設法為你醫治。”
我用力按壓了幾下太陽穴,低聲道:“如果去M國看過還是不行,又該如何呢?”
冰兒沒有絲毫猶豫,一臉堅定地說道:“老公,如果你真的治不好,就算是無性的婚姻,我也願意就這樣跟你過一輩子。”
如此專一忠誠於丈夫的女人,這世界上怕是不多吧。
妻子是那麼的愛我,為了我她失去太多,從婚後為家里的默默付出,到後來因為我獻身給徐做情人。
我能想象她給徐做情人的日子必然是慘遭其蹂躪,而如今又為我一直忍受性欲的折磨。
想著這些,我只覺鼻子一陣發酸,眼眶里有些濕潤。
看著妻子那張絕美的俏臉,我想了想後,說道:“老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肯定是不會好起來了。”
冰兒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眼神中帶著希冀之色說道:“老公,但之前我們做的時候,偶爾會很硬呢,這是不是好轉的跡象呢?”
我當然知道那間隙性的勃起是何原因,但那個“病”又如何啟口告訴妻子呢。
搖了搖頭,我輕嘆道:“老婆,我心里清楚,我這病治不好,因為根本無藥可治,我不會去京城,更不會去國外浪費時間精力花那冤枉錢。”
接著我脫口而出:“要不你找一個吧。”
聽我說完,妻子一下就怔住了,好像沒聽懂我在說什麼,又好像明白了,但冰兒久久沒有說話,房間里頓時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我不知道這句話為何突然從我口中蹦出,即便我自己,也被自己所說的話驚呆了。
或許,是長期對冰兒內疚之心的瞬間爆發,才讓我將心中壓抑已久的自責之心,在此刻全部釋放。
亦或許,是心中駐扎已久的那綠色幽靈從沉睡中被某種力量喚醒。
但我更傾向於前者,因為幻想同樣可以讓我在興奮中到達高潮。
所以我想,因深愛冰兒所導致長期以來的痛苦自責和負疚感,才是我脫口而出的理由。
如果冰兒的身體真被別的男人進入,我真會為她釋放性愛感到開心嗎?我仍然還可以為此而感到興奮嗎?
沒發生的事,我無法知道結果……
剛才我石破天驚的話,冰兒又會怎麼去想呢,又會如何回應我呢。
靜謐的房間里,空氣開始慢慢凝固,我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和冰兒的心跳聲,我不敢去看冰兒的臉,怕看到那一臉的失望和傷心。
盡管說完那句話我有些後悔,但我知道是膿瘡總要把它刺破的道理。
我慢慢扭頭,忐忑不安的向妻子看去。
只見冰兒的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
“葉添”,冰兒口中發出冰冷的聲音,眼睛木然的看著我,“你外邊有女人了吧。”
這是冰兒這些年第一次當面喊我的名字。
我張著嘴,嘴唇哆嗦著說道:“老婆,我葉添對天發誓,如果我有女人讓我不得好死。”
妻子的眼神中的猜疑之色隱隱退去,面色隨之有所緩和,但眼淚卻流了下來。
我伸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眼淚。
冰兒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看向我的眼睛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小聲低語道:“老公,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哎……,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後,情緒低落的說道:“老婆,我這病,是心病,可能這輩子都治不好了,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我決定向妻子坦白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夫妻間有些事還是需要雙方共同商量,去找出最好的解決處理的辦法,我心里想著。
“老公,你到底得了什麼治不好的心病,你告訴我啊,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定可以的。”冰兒用手背抹了抹眼淚說道。
我心一橫,囁嚅著說:“就是,徐亞軍的事,我在看守所的時候……”,整個前因後果,我開始慢慢的一一細說。
從我如何入獄,她如何被迫給徐做情人,我又如何患上“憂慮型ED”,自己又如何試圖用“NTR”去克制“ED”,以及我騙她在看守所被踢中下體的善意謊言的前因後果,我全都和盤托出告訴了妻子。
甚至她偷偷自慰的事,我也隱晦的說了。
妻子的俏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小嘴微微哆嗦著,欲言又止。
隨即,冰兒俏臉羞紅,吞吞吐吐的說道:“老公…我……我,你……你……”
然後,冰兒的粉拳開始擂鼓一樣的拍打我的胸膛,邊打邊嬌羞道:“老公……你好壞,你壞死了,你是個大壞蛋……。”
我任由愛妻在我身上發泄偷聽她自慰的“憤怒”。
冰兒打累了,神色黯然的問道:“老公,你那個『ED』和『NTR』真的沒辦法治好嗎?”
我“哎……”的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那是心病,怎麼治,俗話不是說心病還得心藥醫嗎。”
隨即我又說道:“除非讓時光倒流,我不進看守所,你也就不會被……,我就不會得那個ED,也就不會NTR了。”
“哎……”,我又是一聲輕嘆後,搖了搖頭道,“這都是我葉添的命啊,只是苦了老婆你了。”
說完我沉默著……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老公。”冰兒輕聲道。
“嗯……”,我低聲應道:“沒治的。”
冰兒小聲說道:“老公,ED我知道是勃起障礙,那個NTR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隨即拿過手機,度娘後遞給冰兒。
從我手里接過手機,妻子一臉嚴肅認真的盯著手機屏幕,隨著時間的流逝,妻子的神色變幻莫定。
看著屏幕出了會兒神後,冰兒放下手機,面色也漸漸平靜下來。
我知道冰兒已理解了NTR的含義,也完全明白我得的是一種什麼“病”,但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和冰兒都沉默著,房間里頓時陷入一種尷尬安靜的氣氛里。
“你打算怎麼辦?”妻子打破沉默,用毫無情緒的聲音問道。
面對妻子的責問,我情緒低落道:“我也不知道。”
接著我又吞吞吐吐的說:“要不…你找一個。”
冰兒立刻翻臉怒斥道:“葉添你瘋了,我是你妻子!”
隨後,冰兒美眸圓睜,余怒未消的看著我,大聲斥道:“葉添,我告訴你,除了離婚,我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我。”
說完,冰兒掩面“嗚嗚”的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道:“朱義碰了我,我給了他一巴掌,徐碰了我,我是為了你。”
“你嫌我不干淨,跟我離婚就是,卻讓我找野男人,你的心真是肮髒!”
“葉添,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卻這樣待我,你不要臉。”
說完,冰兒的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流,並發出傷心的哭聲。
我一把將冰兒摟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人生的路還很長,我只是不忍心讓你一直受此煎熬。”
“我也更從未嫌棄過你,我真的愛你老婆,你為我做的事,我葉添從來銘刻於心。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冰清玉潔的女子!”
妻子在我懷中扭動身子掙扎著,並用力掐我抓我。
任由冰兒的發泄,我接著說道:“老婆,我葉添發誓從來沒嫌棄你,相反一直心懷感激,我那麼想,完全是因為內心對你的愧疚,試圖以此來彌補自己對你的虧欠!”
聽我說完後,妻子慢慢安靜下來,不再掙扎,也松開掐我的小手,只埋首輕啜道:“真的嗎?”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堅定道:“當然是真的,我愛你老婆,以後別再說離婚二字好嗎,我心里很難過。”
“嗯……”,冰兒長長的睫毛顫動著,輕聲說道:“那你……也不要再說讓我找一個的話。”
我應聲道:“好,我以後不說了。”
緊接著我“哎……”的一聲輕嘆後,說道:“就是老婆你以後怎麼辦啊。”
“老公,我愛你!只要我們在一起,慢慢總會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的。”
我和冰兒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相互傾吐衷腸,愛意更濃。
“老婆,我愛你!”說完我開始瘋狂的親吻冰兒,從她的眼睛、耳朵,嘴唇,我開始脫冰兒的睡衣。
或許,做愛才能減輕我們此時心中的壓抑。
冰兒順手關燈的時候,我阻止並征詢道:“讓我看看下邊,我用嘴嘗試下,或許可以改善狀況。”
“老公,我……。”妻子抓住我的手,堅持把燈關掉後,低聲對我說:“我有點緊張,這次先關燈。”
盡管以前我看過,但當時情況特殊,冰兒應該是獻身於徐而心懷愧疚,或許當初也有些破罐破摔的想法。
但那次以後,我們做愛時冰兒還是堅持要關燈。
女人的想法,誰知道呢……
對於妻子,我很少違拗她,我愛她!除非是很大的事,我會堅守自己的底线。
我不再說話,迅速鑽進被窩里,找到冰兒黑蕾絲內褲邊緣,拽住往下褪去直到冰兒腿彎處,然後冰兒的小腳丫收回勾住內褲,兩只嫩白滑膩的小腳交替著將內褲褪下。
把頭埋在冰兒胯間,深吸一口氣後,我湊近冰兒的聖地,鼻子輕嗅隨即吸進一股很奇特的香氣,那是女人體香混合著陰道分泌物的淡淡氣味,是那種可以刺激雄性發情的氣息。
隨即我伸出舌頭輕舔縫隙中心,從舌尖傳遞向味蕾的味道與我聞到的氣味相差無幾,這如蜜般的雌性氣味讓我著迷,我開始貪婪的吸舔。
在我的舌頭舔抵冰兒縫隙的同時,她輕輕發出了一聲嬌吟後,兩腿情不自禁的往內夾了一下,然後渾身不由的輕微顫栗。
我開始用力吸舔,偶爾剮蹭到她的陰蒂時,冰兒就不禁的雙腿夾緊,屁股不自覺的向下縮動一下。
在我的舌頭第一次蹭到陰蒂時,冰兒聲音顫抖著說道:“老公…,我好難受……。”
我得出結論,陰蒂是冰兒繼乳頭後的又一敏感點。
一邊舔著冰兒的肉縫,同時我的手指也尋著陰蒂輕輕的揉壓,不時又換作舌頭舔抵陰蒂。
在我的挑逗下,冰兒不斷的輕聲呻吟著,當我的手指揉壓到陰蒂的時候,冰兒會捂嘴發出沉悶的呻吟聲,隨後伸過小手抓住我的大手,不時的抓緊又松開。
冰兒在捂著嘴呻吟,和抓住我的手好似阻止的過程中,如此不斷循環,而肉縫中早已是愛液橫流。
隨後冰兒發出酥軟的聲音說:“進來吧…老公,我不行了。”
或許是剛射過一次,我的陰莖處於軟不軟硬不硬的狀態。
我有些無奈,小聲自責道:“老婆,我那個…那個還沒完全硬。”
冰兒呼吸有些急促,伸手握住我舉而不堅的陰莖,顫聲催促道:“沒事……老公,先…進來。”
“哦……”,我應了一聲後,趴在冰兒身體上,陰莖抵在冰兒淫水泛濫的陰道口,但無論我如何擺動屁股調整角度,那不爭氣的陰莖也無法進入冰兒身體里。
我內心充滿了自責和自卑,沮喪的對冰兒說道:“老婆,我進不去。”
冰兒隨即伸過小手扶著我的陰莖,調整位置對准自己的肉縫,我配合著冰兒的動作身體慢慢下沉,好不容易將龜頭擠了進去,於是我抓緊往冰兒陰道深處戳去,終於全根沒入。
我開始挺動屁股,緩慢的抽插著,冰兒也欣喜的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但沒抽插幾下,陰莖卻像泥鰍一樣滑了出來,我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般,沮喪的伏在冰兒身上。
如此般情形又經歷一次後,我自責道:“對不起老婆,可能是硬度不夠。”
說完後心里又覺得剛才的情景很滑稽。
黑暗中,我總感覺冰兒憋著笑,但之後冰兒輕嘆一聲後,吞吞吐吐的說道:“老公,那個…不行……你就自己…NTR吧。”
我頓時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冰兒的意思。
稍傾……,我才明白,冰兒是讓我自己幻想。
或許在冰兒看來,只要不是她自己在那般想,她對我而言,就是純潔而干淨的。
我支支吾吾的“哦”了一聲後,腦子里開始幻想冰兒被一個陌生男子壓在身下的畫面,隨之我的陰莖開始慢慢脹大,並變得堅硬。
再次將堅硬的陰莖抵在冰兒的陰道口,我身子輕輕向下一沉。
隨著冰兒“嗯”的一聲輕吟,我的陰莖順利進入冰兒體內。
我開始一邊幻想,一邊緩慢抽插,陰莖隨之變得堅硬無比。
冰兒在我的抽插下,嬌喘著說:“老公…好棒。”
受到妻子的鼓勵,我開始加大抽插力度,同時幻想著妻子是被一個陌生男人的陰莖插干,但射精的衝動也隨之而來。
那可惡的死循環再次將我拖入深淵。
我粗重的喘息著,聲音低沉道:“老婆,我要射了……。”
冰兒嬌喘著:“等會兒…老公……我要……”在冰兒說到“要”字時,我不爭氣的陰莖跳動著,精液噴射而出,待冰兒將“來了”二字說完,我的精液已悉數射入妻子陰道里。
當射精完成,陰莖慢慢變軟,並從妻子體內滑出。
我的愛妻又一次從雲端墜落,我躺在床上喘息著,心中的失落感和自責被無限放大。
那種生無可戀的情緒從心底升起,讓我覺得命運對我和冰兒是如此的不公。
這樣的人生,我們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這種情形下,“對不起”這三個字我已經對妻子說過無數次,我已無心再重復這沒有意義的道歉,除了不停地長吁短嘆,竟一時不知該如何向冰兒表達我的歉意。
見我情緒不好,冰兒輕描淡寫的安慰道:“沒關系的老公,別自責了。”
說完冰兒用紙巾擦拭下體後,自顧赤裸著那曲线迷人的身體,扭著纖腰往衛生間走去。
暗夜里,我輕輕合上雙眼,只感覺身體被抽空了般,一個分身從身體分離,飄浮在空中面對著我,慢慢的那分身開始變綠,變作與我模樣相同的綠色幽靈。
我的分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葉添,認命吧,給冰兒找一個男人。”
“如果你真的愛她,就應該讓她享受到性交的樂趣。”
“既然你不能滿足她,就給她找個男人,讓那個男人帶給她高潮。”
我的本體從心底發出怒吼:“不,我愛冰兒,我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
“哈…哈…哈……”,綠幽靈狂笑起來:“收起你的偽善吧…葉添,你要真愛她,又怎會看著她受此折磨。”
我對著分身怒罵道:“我去你嗎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滾…滾…滾……。”
綠幽靈不屑的“哼”了一聲,冷眼看著我說道:“看看你體內雖陽氣翻滾,卻形如強弩之末。”
“好好想想吧葉添,給冰兒找一個男人,證明你愛她。”
綠幽靈說完,綠色慢慢散去。一個激靈後,那個分身返回我身體里。
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我想,那綠幽靈只是潛伏在身體里的另一個我,“他”所說的就是我心底的聲音。
是的,“他”說得沒錯,我愛冰兒,就不應該讓她飽受性欲的折磨,而是讓她享受。
可是,即便我願意拱手將妻子給別的男人,即便我甘願忍受此痛苦,冰兒也不會同意啊……
我腦子里漸漸形成一個輪廓,為了妻子今後的性福,我決定鋌而走險,嘗試以主動提出跟冰兒離婚,讓她重獲自由,尋找後半生的幸福。
當然,這並非我真的想要離婚,而這麼做僅僅是以此迫使妻子走出那一步,盡管我內心充滿糾結和痛苦。
但冰兒甘願為我獻身於徐,我葉添又怎能無情無義,看著她在性欲的煎熬中無動於衷……
……
葵巳年,春分,陰陽相半,晝夜均而寒暑平,春意最濃之時。
連續下了幾天的春雨,也停了。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矛盾和痛苦中艱難度過。跟冰兒在一起的時候,每次話到嘴邊,都沒有勇氣跟她說出醞釀已久的話。
我時常借酒澆愁,與賈強喝得酩酊大醉。手里有了大把的錢後,加之與他老婆性生活不和諧,賈強也樂得跟我喝二兩。
或許,我和賈強就是婚姻中,兩個性愛情況相反,但同病相憐的人。
晚飯的時候,我喝了二兩。
也許酒壯慫人膽,剩下的半杯我一飲而盡。
可能看出我有心事,冰兒柔聲道:“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怎麼這樣喝酒呢。”
隨後妻子往我碗里夾了一筷子菜,嗔道:“快吃兩口菜壓壓酒。”
半杯酒下肚後,胸腔里燒得厲害,好像吃了顆豹子膽似的,我應聲道:“確實有心事。”
強忍住酒意和心痛,我的手肘支撐著餐桌,雙手抹了抹臉,按住兩側太陽穴,緊閉雙睛艱難說道:“冰兒,我們離婚吧。”
“葉添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冰兒好像沒聽清我在說什麼,也好像聽清了卻不敢相信從我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
任何難以啟齒的話,只要有了開頭,剩下的就不再那麼艱難了。
我松開太陽穴上的手,張眼看著目瞪口呆的妻子,心如刀絞般說道:“冰兒……我們離婚吧。”
妻子沒有說話,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兒,從嘴里蹦出三個字:“為什麼?”
我咬了咬牙,平靜說道:“這些話我前些日子就想說,也一直沒有勇氣。”
“我不能忍受滿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痛苦,我葉添不想拖累自己的女人。我們離了婚,你就可以找一個能心疼你的好男人。”
說完我如釋重負,眼眶泛紅有些想哭,卻沒有眼淚,但心里卻痛得如萬箭穿心。
過了半晌,冰兒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聲音冰冷道:“葉添,我問你三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
我輕輕一點頭說:“行。”
妻子面對著我,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淡淡的說道:“第一,你外邊是不是有了女人?”
“第二,你還愛不愛我?”
“第三,你是什麼時候有這想法的?”
三個問題說完,冰兒又補充道:“對了,別想著說謊,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麼。”
我當即不假思索的答道:“第一我沒有別的女人,第二我還愛你,第三是半個月前。”
冰兒應聲淡然道:“好,葉添,我給你兩條路。”
“第一條,如果你鐵了心要離婚,我答應你。”
“第二條,不離婚,但是否找……找…男人,你給我點時間,等我決定了再告訴你。”
又不是真的想離婚,我迅速回應道:“好,那就第二條,我等你決定。”
“君子協定”達成之後,妻子沒有再說一句話,默默起身後,自己往臥室去了。
冰兒的背影是那麼迷人,但此刻卻顯得有些落寞。
把餐桌和廚房收拾妥當後,我有些不安的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心情,此刻我有點害怕冰兒的決定。
如果她真的答應了,我的小心髒承受得了嗎?如果她今後移情別戀了,我又當如何?
我感覺呼吸好像快要停止,冰兒如果移情別戀,我可能會死……,但冰兒是愛我的,她不會那麼做。
我的內心充滿矛盾,思維已經完全凌亂,無法再思考下去。
哎……,一聲嘆息後我想,我欠冰兒的太多,無論怎樣的結果,就當是我還債吧。
我有點怕面對冰兒,磨蹭了半天,我還是起身往臥室走去。
臥室里沒有開燈,冰兒已經躺在床上,只是不像往常那樣面對我睡的方向,而是側身對著床的另一側。
我知道冰兒沒有睡著,但我一時不知該對她說些什麼。
這一瞬間,我竟產生一種冰兒即將離我而去幻覺,以前那牢不可破的夫妻感情,似乎脆弱得一觸即潰。
在我躺下後,冰兒的身體悄悄往我相反的方向輕輕挪動了一下。
面對冰兒的後背,我如膏藥似的貼了過去,並從她身材抱住她的身體,我的臉緊貼在她天鵝般優雅的後頸。
冰兒似掙扎般輕輕的扭動身體,好像在抗拒我的親密之舉,又好像在表現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我隨即輕聲對冰兒說道:“對不起老婆。”
大約三分鍾左右,但我覺得過了很久,耳中傳來妻子有些冰冷的聲音:“去洗了澡再睡。”
“哦……”,我感覺嗓子有些發干,從喉嚨深處發出聲音說道,“知道了。”
再次回到床上的時候,冰兒還保持之前的睡姿,我又一次貼在她身後。
這一次冰兒沒再掙扎,當我右手從她頭下伸過去時,冰兒還抬了抬頭。
抱緊妻子柔軟的身體,我再一次說道:“對不起。”
妻子淡淡回應道:“葉添,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沉聲道:“老婆,我不後悔。”
冰兒淡然道:“那好,睡吧。”
我和冰兒的聲音隨著暗夜漸漸沉寂下來……
……
三日後,周六。
這幾天,我感覺冰兒像變了個人,與我說話總是不冷不熱,而我多次嘗試著去改變,結果亦然。
我們之間,好似有一道無形的牆相隔……
今天我沒去廠子,妻子也沒去公司。
早上起床的時候,冰兒給我說讓我休息一天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冰兒是有話要對我說。
果然如此……
早餐後,我和妻子穿著睡衣先後坐在沙發上。
妻子披著長發,兩腿並攏,雙手交叉互握放在膝蓋上,面無表情的說道:“葉添,我想好了。”
我擠出笑臉抗議道:“嗯,喊我老公行嗎?葉添葉添的都喊幾天了。”
妻子抬眼看了看我,輕咬了下嘴唇說道:“老公,我想好了。”
緊接著又盯著我的眼睛說道:“你確定不後悔。”
我毅然道:“嗯,不後悔。”
“那好,我有幾個條件。”冰兒小嘴微張,輕聲對我說道。
“一,人你來找,但要我看上的。”
“二,我要跟他先相處一段時間,就像談戀愛那樣。”
“三,就在家里。”
冰兒說完,我接口道:“老婆,第三條能調整下嗎?”
妻子看著我,下巴一揚示意道:“你說。”
我略略一想,說道:“要不去開房,要不去租一套房子,反正不能在家里。”
妻子微微一頓後說道:“行,那就租一套房。”
接著妻子又說道:“最好在一周內,或者盡可能短的時間。”略略一停,妻子面上的絲糾結之色稍閃即逝,又淡淡的說道:“我怕自己反悔。”
“好,我知道了。”對於冰兒內心的矛盾我又如何不知呢,默然片刻後,我轉而看向冰兒那雙漂亮的眼眸,輕聲問道:“老婆你愛我嗎?”
冰兒頓時眼神一亮,但瞬間又暗淡下來,隨之面色落寞的說道:“葉添,我愛你。但今後會怎樣,我不知道。”
是啊……誰又能預知未來呢。但在我心里,我永遠愛冰兒,也希望她跟我一般,永遠愛我!
收回思緒我堅定地對妻子說道:“若冰,無論今後怎樣,我葉添這一生,就只愛你一個女人!”
聽我說完,冰兒眼中有晶瑩在閃爍,隨即一下撲在我懷中,並將我緊緊抱住,在我耳邊發出如黃鶯般的呢喃:“老公,我愛你。”
我感覺自己臉頰處,有兩滴冰涼的眼淚,從冰兒的眼角慢慢滑落……
時間真的流逝得太快,轉眼又是三天。
我於第二天委托中介找了一間裝修不錯的二居室,這將是妻子與“他”的“戰場”。
拿到鑰匙的時候,我心里一陣發酸。
這期間我尋思著給妻子找一個怎樣的“他”,這讓我頭疼腦脹。
左思右想,穩妥起見我決定找個大學生,年輕干淨且無後患。
我想,或許這應該是我這類人群的首選吧。
隨後通過QQ條件搜索和篩選,我加了幾個本市的大學生好友,經過篩選最終剩下兩個,一個是X校大三的小李,另一個G校大四的小曾。
我對二人通過聊天得出的印象,小李相對比較靦腆,聊天時彬彬有禮。
小曾相較更顯得紳士些,略有些社會,喜歡侃侃而談直奔主題,貌似很聰明的一個小伙子。
說明原委後,我把妻子的Q號告訴了他們,讓他們自己跟冰兒聊。
隨後我也將情況通過QQ告訴了冰兒,回家後我把那套二居室的鑰匙給了妻子一把。
我並沒有在那房間里偷裝攝像頭,因為我不想看到妻子在別人身下呻吟,我不想看見她被別的男人玩得高潮迭起,這讓我自卑和痛苦。
此外,我相信冰兒並不喜歡被自己丈夫偷窺她的性交過程。
一切准備就緒後,我和冰兒好像又回歸到正常的生活狀態,但隨後的日子我都沒有跟冰兒做愛。
一來是我對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心懷顧慮,二來我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妻子對欲望的要求更強烈些,從而最終促成此事。
這些日子,冰兒留意手機的時間越來越多,我很多次發現她在用QQ聊天,但我始終裝著若無其事並不知情的樣子,也並未去問她什麼。
這樣又過了一周後,冰兒在一個午後發QQ消息給我,說她晚上要去看電影,不回家吃飯,讓我自己解決。
收到消息後我顫抖著手回復道:“他是誰,你們打算去哪里?晚上你回家嗎?”
我不眨眼睛的盯著手機屏幕,幾分鍾後,我才收到冰兒回我消息:“是小李,他說去看電影,晚上是否回來我不確定。”
妻子並沒有多余的一句話,都是對應著我的問題進行回應。
我又回道:“你喜歡嗎?”
這一次很快冰兒就回了過來:“我不知道,我有點緊張。”
我沒再回冰兒。我想,如果她不喜歡,就不會去見他,更不會跟他去看電影,甚至晚上是否回家都不確定。
失落感和痛苦再次涌上心頭,這一次來得那麼真切,這是一種痛徹心扉的心痛,盡管冰兒的身體還沒被人玷汙。
但我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
這一天,我和賈強又喝得酩酊大醉。
酒過三巡後,我第一次對賈強倒苦水。什麼人生沒意義啊,要及時行樂啊,一頓神侃胡吹後。
我大著舌頭,對賈強說道:“哥們,我問你個問題啊。”
“如果你滿足不了你老婆,你會怎麼辦?”
隨後心虛的我補了一句:“我是說如果,就是假設。”
賈強當即噴著酒氣對我說:“切,沒有如果,你這個假設不成立,哥們我哪次不把媳婦玩得求饒。”
緊接著賈強卷著舌頭,打著酒嗝笑道:“哈哈,兄……弟你說實話是不是滿足不了弟妹,要哥們幫忙你說話,哥哥…我兩肋插刀義不容辭。”
我噴著酒氣推了賈強一下後說道:“去…去,誰要你幫忙,哥們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氣壯山河,豈是區區一女子能奈我何。”
又喝了一會,賈強又要拉我去找“小妹妹”,我當即“義正言辭”的回絕道:“行了,哥們要回家陪老婆了,你自己愛咋地咋地吧。”
我搖晃著身體離開的時候,回頭對賈強笑著大聲說道:“哥們,一會要是嫂子打電話問你跟沒跟我在一起,我可不敢保證會說什麼啊。”
說完後也不待賈強回應,我狂笑著揚長而去。
到家後,屋里一片漆黑,冰兒不在家。
我的酒意一下醒了大半,心里一陣狂跳,妻子已經失身給小李了嗎?
和衣把自己扔在床上,我的心一陣抽搐,隨之而來的是心髒處隱隱作痛,接著酒意從胸腔處奔著喉嚨而去,迅速起身到衛生間,對著馬桶把那些汙穢之物吐個不停,似要把那心里的痛楚一並吐個干淨,才會罷休。
我的眼中滿是眼淚,也不知是嘔吐時的生理現象,還是我內心的酸楚和憂傷。
打開淋浴器,我把自己脫了個赤條條,站在淋浴噴頭下方,任由熱水衝刷著我那副空虛的皮囊,胯下之物耷拉著腦袋,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冰兒的身體此刻一定已被那個叫小李的大學生玷汙。
如果說徐玷汙她時,她是出於無奈,那這一次,冰兒卻是在我“助紂為虐”下,心甘情願的與他人交合。
我好像一個稱職的“皮條客”,並為他們的性交提供舒適免費的場所,以此對他們的行為給予額外的“獎勵”和“表彰”。
妻子一定在那具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下,高潮迭起吧。我真的為她感到高興嗎?為什麼我會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淋浴器噴出的熱水從頭而下,帶走我嘔吐時的眼淚,順著我的身體流淌而下,再從地漏流走,不知去向何方。
我那些為冰兒後半生性福著想的話,像謊言那般,是多麼的蒼白,多麼的不堪一擊。
原來,我並不那麼高尚,我所粉飾的高尚面具下,是我性無能的肮髒交易,是我偽善的面孔。
我以為自己虧欠冰兒,借此彌補心中的愧疚,給自己拼湊一個高尚的人格面具,同時卻在這過程中暴露了自己的下流和脆弱。
那所謂的“NTR”或許就是一個自欺欺人、經不起推敲的謊言。不然,為何當妻子與他人上床,我除了痛苦,並沒有感到絲毫興奮。
或許,我就是想摧毀冰兒在我心中的“聖潔”,但我自己沒有擔責的勇氣,而去借助外部力量。
各種各樣的信息紛亂交錯,讓我不能思考,無法理順。我的心,亂如麻。
我是一個卑劣,下作不堪的男人……
我迷糊著睜開雙眼的時候,冰兒已躺在我身側,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現在是早晨七點差一刻,我的心從未有過的落寞,妻子就躺在身邊,但我覺得我們相隔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