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北京,錯過了高峰和忙碌的時段,夜晚的高速公路已經車流稀少,夜色襯托著周遭的環境一片寧靜。
格雷格已經是酒足飯飽,或許是血液都跑到了胃里,人有那麼一點犯困,他讓司機小張來點小夜曲之類的輕松音樂,開始閉眼養神。
老板要休息,許芸和小張自然是不敢聊天說話,甚至要微屏呼吸。
難得老板老實,許芸不敢挪動身體,也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車內除了背景音樂,氛圍有些死寂,小張開了一陣之後,覺得也有些犯困,特別是老板點的小夜曲,多少有些催眠的作用。
長途開車,安全一定是第一位的,為了振作自己的精神,小張開始提高行車的速度,去超過在自己前面的車子。
超車過程是提速、並线、再提速、再並线的操作,超過一輛後,保持一段時間,再接著去超下一輛車。
開始的時候,超車確實積聚了自己的精神,但超過了前面的六、七輛車之後,小張發現自己的大腦又疲勞了,好像興奮不起來。
如果是自己獨自駕車或者是載著家人,小張一定是靠邊歇會兒了,但現在可是載著老板公干,這事是想都別想。
伸手去摸周圍的地方有沒有口香糖,或許嚼嚼口香糖能讓自己清醒一點,摸了半天,也檢查了自己的褲兜,沒有找到半片的口香糖,實在沒轍。
那還是接著超車吧,小張心里想著。
只有心里想著做點什麼,他的感受才會踏實一點。
車子隨著小張的左右並线,車身在不經意地扭著,車內後排座上的格雷格和許芸也在左右微微搖擺著,兩個人時不常地靠在一起,又時不常地分開。
沒有口香糖,小張下意識地咂麼了一下嘴,他突然給自己找到了一點靈感,開始吹口哨,現在他吹口哨完全是為了振作一下自己的精神,提高行車的注意力和專注度。
吹口哨這一招好像還真的管用,起碼人是不那麼困了,體現在車上,就是速度沒有先前的那麼飄忽不定,但小張的口哨聲音好像是越來越大聲了,這點小張自己是渾然不知的。
或許是小張的口哨聲有點大,也或許是自己的困勁過去了,在行駛一段時間後,格雷格醒了。
他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許芸,她閉著雙眼,坐姿筆直。
看著窗外的夜色,格雷格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心情一片平靜。
許芸迷迷糊糊一直在睡著,路上的一個彎道讓她倒向了格雷格的身上,由於一路過來這樣彎道也經歷了一些,許芸沒有清醒,完全不知情。
格雷格坐直身子,讓許芸在自己的身上靠著。
沒過一會兒,車的线路又校正回去了,許芸又回到了先前的姿勢,繼續睡著。
格雷格這才看見許芸身穿深色的職業套裝,里面是黑色緊身的低胸背心,襯得不算大的胸部顯得飽滿,膚色白皙,下身是配套的短裙,露出細長嬌嫩的長腿,長筒的黑色絲襪,高跟黑皮鞋,顯得職業精干,身上飄著淡淡的迪奧香水,讓格雷格覺得熟悉。
還有一段時間才到北京市區,格雷格看見許芸睡了一路,呼吸平緩,睡姿優美,像一幅畫,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許芸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吃不准還有多長時間到家,格雷格就問小張離家大約還有多遠,小張說大約半小時後,就可以到他的公寓了。
小張知道老板醒了,他整個人也突然精神了。
汽車繼續往前開著,格雷格的手一直在許芸的兩腿間游弋著,隨著汽車的顛簸,手上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加大,許芸被格雷格的動作給弄醒了,她不敢有抵抗,生怕他變本加厲,只好閉著雙眼,裝作繼續睡覺。
有著開車去天津時的經驗,小張對老板的任何做法都視而不見了,即便是不經意的從後視鏡能掃視到什麼,他也可以做到心靜如水,熟視無睹。
格雷格用手去撩起了許芸的短裙,左手就在她的大腿根里撫摸著,許芸雖然裝著睡著了,但她還是有些不由自主地微微夾緊一些,是一種自然的生理反應,卻不敢讓格雷格有明顯的感覺。
雖然沒有聽見許芸在後排座上發出任何聲音,但小張還是不經意地從後視鏡里往後掃了一眼,他看見格雷格的表情輕松自然,略帶一些享受,小張心想老板一定是一個舒服的姿勢呆著呢。
汽車進到了北京城,路上也沒有怎麼堵車,小張很快就把格雷格送到了家。
車停穩後,小張和許芸都松了一口氣,小張松口氣的原因,自然是開車安全回到了北京,而許芸的松口氣,主要是終於可以逃脫了格雷格的騷擾。
格雷格下車後去開家門,小張把他的行李從車里取了出來,送到了家里。
許芸出於禮貌,也下了車,准備等小張出來後,搭小張的車,上到主路後,自己打車回家。
小張從格雷格的家里出來了,許芸拉開車門,准備上車,小張也疾步往車的方向走。
許芸剛上車,就聽見格雷格在家門口喊道:“許芸,還有一些事情要你處理一下,你拿著你的電腦來一下。”
聽到格雷格叫自己留下,許芸氣得只想開罵,小張也停下了腳步,“小張,你先回去吧,讓許芸把她的電腦拿下來。”格雷格幾乎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老板發話了,小張是不敢多言的,他急忙去打開後備箱,准備拿許芸的電腦包。
許芸沒轍,只好下車,除了電腦包,干脆把自己的另一個隨身行李也拿了下來,心里不爽地來到了格雷格的家里。
格雷格的家里丁玲以前是來過的,在這里並沒有給她留下一些好的回憶。今晚陰差陽錯地又來到了這里,丁玲的心里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格雷格讓許芸在沙發上就坐,自己從酒櫃里掏出了一瓶紅酒,拿著兩個酒杯,給許芸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然後,他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查收當天的電子郵件。
老習慣,格雷格先行處理自己需要親自回復的郵件,許芸只能在一旁等著。
格雷格要許芸先喝點酒,自己照顧自己,許芸有些敢怒而不敢言,點頭示意,表示他不要管自己。
工作中的格雷格是非常嚴謹和專注的,這是他一直以來養成的工作習慣和風格,否則人家沒有可能當上這麼大跨國公司的亞太區老板,他完全沒有因為許芸在邊上等著而草草處理著。
許芸也打開自己的電腦,查收自己的郵箱,里面要處理的東西不多,處理完後,上網隨意地看著,等待著格雷格發給自己要處理的郵件。
等了好長的時間,格雷格把他該處理的郵件都處理完了,然後把該許芸回復的郵件都轉發給了許芸,格雷格是完事了,許芸該忙了,誰叫人家是老板,自己是打工仔呢,沒有辦法。
等到許芸處理完格雷格轉過來的郵件,時間就已經很不早了。許芸急急忙忙的開始收拾電腦,准備裝包後離開。
時間已經很晚了,格雷格就留許芸不要走了,理由是怕她這麼晚了,路上不安全。
許芸堅持要走,格雷格說她走了自己會擔心,如果真的出事了,自己也有責任。
最後,格雷格說許芸晚上可以住他們家的客房,晚上保證不去騷擾她。
許芸已經看出來自己是走不了,多說也無意,自己被強勢的老板的欺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情形下,就答應不走了。
跟著格雷格上樓來到了他們家的客房,許芸想起來要到樓下去取自己的旅行包,但她不知道樓梯燈的開關在哪里,就讓格雷格幫著開燈。
格雷格在自己的臥室里剛換上睡袍,聽見許芸喊自己,就問她是什麼事情。
聽到許芸要下樓去一些洗漱的東西,格雷格就讓許芸到他主臥的衛生間,他這里有新的洗漱用品,許芸不用下樓去取了。
客隨主便,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又能怎樣。許芸只好來到他們家的主臥,格雷格在衛生間里拿出這些新的用具,讓許芸使用。
許芸很快就洗漱完了,從衛生間里出來,准備往客房走,格雷格在臥室的大床上坐著,當許芸從身邊走過時,一把拉住許芸,叫她陪自己一起在主臥的大床上睡覺。
一處高檔公寓,一對孤男寡女,一對秘書和老板,許芸被格雷格幾乎是生生地拉上了床,沒有過多的推脫和反抗,格雷格將她攔腰一抱就扔上床,撲了上去。
兩個人就扭在了一起。
從天津回北京的後半段,格雷格的大手一直在許芸的大腿根部磨蹭著,一路上雖然沒有什麼出格的動作,但對他倆而言,多少有一些前戲的效果。
摟抱一陣後,格雷格脫下了許芸身上的衣物,她性感的就安全呈現在了格雷格的眼前。
或許是把女人帶到自家臥室的緣故,格雷格開始興奮了起來,他撲在許芸的身上,雙手摟住了她的臀部,嘴如啄木鳥一般,對許芸挺拔的是極盡玩弄。
許芸想盡量壓抑自己的,但下體好像還是有些不由自主地興奮了。
反正被老板欺負也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和少一次也沒有太多區別,況且馬丁也無法給自己一個名分和說法,這是馬丁和許芸的一個共同的痛處。
就這麼被動的承受著吧,許芸自我安慰道。
折騰了一會兒後,格雷格便開始翻身上馬,進入了許芸不設防的身體,動作連貫,輕松自如,對女人的這種征服快感是在自己白人太太的身上無法體會到的,格雷格頓時覺得很滿足,畢竟是與路上撫摸的體驗完全不同。
隨著格雷格的有力抽動,許芸的身體有了一種全然不同的體驗,盡管許芸已經經歷過兩個男人,相比起馬丁的紳士和溫柔,格雷格給她更多的是從未經歷的堅硬和火熱,白種人的強勁讓她不由自主的開始配合他的,甚至希望格雷格能更快、更強對她進行撞擊,讓她的身體能享受到完全被男人進入的踏實和被占有的愉悅。
看著身下女人緊咬雙唇,滿臉通紅,表情興奮,下體越來越濕潤,格雷格便不再控制自己,將下身的長矛盡情舞弄,不一會兒便將許芸插得嬌喘連連,孱孱,開始不斷地發出一聲聲攝人心魄的呻吟,雙腳自覺地放到他的臀上,讓身體更加的暢通無阻。
肏了好一陣子,格雷格向下緊緊壓住許芸軟綿綿的,抵住她已是濕乎下體一陣抖動,把體內所有的能量如高壓水龍頭下的激流射進了許芸的身體,而許芸在這股熱流的衝擊下,也達到了難得的,一股熱流狂奔而出,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格雷格的嘴吻向許芸的小嘴,許芸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紅紅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