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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本命年的騷亂 醉臥紗帳 3562 2024-03-05 06:01

  菜上齊了,蔡總又讓服務員叫上來一大壺蛇酒,兩個姑娘給每人面前倒了一杯酒,又端起酒杯唱起了《祝酒歌》。

  看來這些姑娘都經過訓練的,知道來這兒喝酒的人大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專挑些我們熟悉的歌曲,讓我們邊喝酒邊回味逝去的歲月,不由得感嘆現在的商人真會揣摩客人的心理。

  互相敬了幾杯酒,桌上的幾個男人都放開了,殷科長與蔡總說著什麼事,我與林鳳梧便談起了上市公司的那件事,聽他說後來市府通過其他方式解決了挪用資金的問題,今年的年報肯定是一片大好,估計這只股的股價會有一個上升,他還勸我買這只股票,說到明年一定有得賺,還說是朋友才會對我透露的。

  又是幾杯酒下肚,工商局的殷科長便成了個紅關公,嗓門也大了很多,他讓兩個唱歌的姑娘站在他旁邊唱,兩個姑娘便分立在他左右唱起了《小背簍》,那清純的唱腔讓殷科長搖頭晃腦起來,倒似他就是那晃蕩的小背簍一般。

  搖過幾下,殷科長順勢搖出兩只手分摸兩個姑娘的屁股,姑娘扭了扭,殷科長卻並不放手,她們也就沒再挪動,仍繼續唱著歌。

  也許殷科長覺得隔著褲子摸屁股不過癮,他那手竟從衣服後面伸了進去,兩個姑娘不敢再唱了,要從殷科長身邊離開,殷科長卻趁著酒興一把將那胖姑娘抱到腿上,一只手很快伸進那姑娘前胸,姑娘尖叫一聲,兩手使勁推開他,跑到門邊站著,從眼角邊的淚水就看出嚇得不輕。

  殷科長見姑娘們都跑開了,也許覺得失了面子,拍著桌子大叫:“讓你們老板過來,不過來老子讓他這店子明天就開不了門。”

  林鳳梧們正在勸慰殷科長,酒樓老板進來了,他一進門就給在座的上了支煙,上到殷科長面前時,殷科長推開他敬煙的手:“馬老板,你這里的小姐很拽啊,架子大得很啊,是不是不想開~開了?”

  馬老板似乎認識殷科長,站在他面前低聲下氣地陪著笑:“殷哥,對不起對不起,幾個小丫頭剛來不懂事,等會我一定好好批評她們,扣她們這個月工資。”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有後台就了不起,我們工商盡管成事不足,敗事還是有余的。”

  “那是那是,請殷哥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馬老板那謙恭的神態讓我覺得現在的商人真是不易。

  在大家的勸說下,殷科長也許覺得面子撈回來了,便沒再與馬老板糾纏。

  馬老板下去後,接著就有人送來一包芙蓉王煙及幾包檳榔,見此殷科長得意地咧嘴笑了:“這些奸商,不給他們點臉色看看他們還真以為自己上了天呢。”

  經殷科長一鬧,那兩個姑娘驚魂未定不敢再唱,蔡總揮一揮手讓她們出去了。

  殷科長邊喝邊吹噓了一通,又轉過臉來與陳紅開起了玩笑:“陳老板,你可了不起啊,任總走了,你那歌廳的生意更紅火了。”

  “殷哥,還不是搭幫你們,要不是你們幫著我,我一個小女人哪有那本事。”陳紅和他說著場面上的話,哪知道殷科長竟因此真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那是,只要是你們金色年華的事,我殷永德二話不說,還不是衝著你陳紅的面子啊。”

  “多謝了殷哥,以後多去我那里玩啊,我讓下面安排最會唱歌的小姐陪你。”

  說了幾句閒話,殷科長要陳紅猜迷語:“陳紅啊,給你猜個迷語,說有一個女人光著屁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打一成語。”

  見殷科長讓陳紅猜這種迷語,我心里便有了不快,同時發現蔡總和林鳳梧都皺了皺眉頭。

  見陳紅不語,殷科長大笑:“這都猜不出來?告訴你,‘因小失大’,哈哈~我再給你猜一個,說有一個男人光著屁股坐在石頭上,也打一成語。”

  陳紅面有不悅,不過為不激怒他,她還是忍著說猜不出,其實這類東西我和她早就猜過了,可在這種場合猜這種迷語,這殷科長也未免太過下作了。

  殷科長可不管這些,他見陳紅猜不出,又大笑起來:“哈哈,‘以卵擊石’你都不知道?罰你陪我喝一杯交杯酒。”說完他倒了一大杯白酒放陳紅面前,端起他的酒杯站起身來,一只手竟搭到陳紅肩膀上要她喝酒。

  陳紅與別的男人開開玩笑我無所謂,可另一個男人當著我的面向陳紅動手,這就不是我能容忍的了。

  我快速站起身來撥開殷科長搭在陳紅肩上的手,一手端起陳紅面前的酒杯:“殷科,陳紅不能喝酒,我代她敬你一杯。”說畢不由他回話我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殷科長沒想到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倒愣了一下,不過片刻後便露出他的霸道來:“陳經理,你與陳紅是什麼關系?不行,就是他親哥哥在這兒也不行。陳紅,平常讓你陪跳個舞你都不願意,喝杯酒你也不給面子?”

  殷科長如此相逼我喜歡的女人,我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怒火,眼睛死死盯著他,拿著酒杯的手握得緊緊的,要是殷科長現在做出什麼出格動作只怕他腦袋馬上就會開花。

  何其偉見勢不妙,趕忙站起來拍了我一下,又走到殷科長面前摟著他低聲說著什麼。

  這時陳紅站了起來,拿過杯子倒了半杯酒舉到殷科長面前:“殷哥,我今天確實有點不便,不過你殷哥的酒我再有難處也要喝下去。”說畢一飲而盡。

  殷科長見陳紅已喝,加上何其偉在一旁攪和,也不好再要求喝交杯酒,只好順勢將杯中的酒喝掉了事。

  林鳳梧看出殷科長再喝會亂來,便挪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殷科長聽後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從他臉上的神色我就知道他們晚上還安排了其他節目。

  走出酒樓,那殷科長卻快步跑到湖邊蹲下,看那情形只怕是不勝酒力了,劉進財趕忙跑過去服侍,於是大家的耳邊傳來連續不斷的“哇~哇~”之聲,倒讓我擔心湖里的魚兒明天會不會浮上來一大片。

  趁殷科長嘔吐之機,林鳳梧拉我到一邊說了陣話。

  “老弟,別和老殷一般見識,他喝酒了就那個樣,其實人很好的。”

  “林哥,我沒怎麼啊,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弟你就別和我打馬虎眼,我從剛才你那眼神里看出來了。哎,你和陳紅有一腿吧。”

  “林哥,這話是從何說起啊?”

  “好了好了,我才懶得管你這些B事呢,不過你老弟得注意,你這個人太過隨意,這是好事也是壞事,怕就怕有人搞你的鬼,畢竟是在國家單位,別象我那時候一樣亂張揚。兩個人單獨吃飯沒問題,人多的場合就別在一起了,兄弟,小心行得萬年船啊。”

  我心說這些政界人士真能琢磨人,竟一下就猜出我和陳紅的關系不一般。不過林鳳梧說的一番話也是為我好,我倒有些感激他了。

  與林鳳梧蔡總他們幾個握手告別後鑽進車里,何其偉並未啟動汽車,卻笑眯眯地盯著我看了很久。

  “其偉,你怪模怪樣的笑些什麼?”我知道這小子只怕沒好話了。

  “飛哥,沒想到你這麼有性格啊,還真沒看出來,我印象中你一直是個很溫和的人呢。”

  “我怎麼有性格了?”我故作不明白。

  “嘿嘿,飛哥,看你剛才兩眼血紅對著殷永德那樣子,好象要殺了他似的。我今天才知道什麼叫作‘衝冠一怒為紅顏’,陳紅,飛哥的心思你明白了吧?”

  “其偉,你又亂嚼舌頭了,開車吧。”嘴里罵著,可我卻從反光鏡里看到了陳紅甜甜的笑容。

  “其實殷永德人倒不壞,除了喝酒後有點亂來。呵呵,沒聽他剛才那口氣,明天就讓這酒樓開不了門,他喝酒了就忘了這酒樓為什麼能開起來了,那馬老板是不屑與他計較,真鬧翻了,他殷永德沒幾根手指頭供人砍的。”何其偉邊開車邊調侃起殷科長來。

  “這些人可能平常在領導面前裝多了孫子,在其他人面前就想充老大,殷永德這種人永遠成不了大氣侯。”剛說完我心里便一咯噔:我說別人干嘛,我自己又能成得了大氣侯?

  車停到陳紅家附近,待我和陳紅下車了,何其偉卻又把陳紅叫過去:“陳紅啊,能讓飛哥在外蕭灑,也只有你陳紅有這本事了。哎,以後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嫂子’了?”

  “何其偉,你少給我嚼舌根,快滾吧。”陳紅笑著給了何其偉一記粉拳。

  “哈哈,就嫌我礙事了?好了好了,我不當你們的電燈泡了。飛哥,玩好啊。”何其偉話音未落,車已跑出了很遠,讓我在一旁搖頭苦笑。

  何其偉一離開,陳紅便全身無力地靠在我肩上,兩人摟抱著走到樓梯邊,陳紅說喝酒了她爬不動,非讓我背她上樓,我自己也醉意朦朧的哪有勁背她?

  於是一男一女互相攙扶著搖搖晃晃爬上了三樓。

  一進門兩人就倒在沙發上,陳紅酒後滿臉紅暈,那醉態展露的風情煞是誘人,看著她那誘人的臉蛋我就聯想起她那光光的下面,身體便有了反應,可白天出了一身臭汗總得衝洗一下,我便抱起她進了洗手間□□□□□□(此處刪去二百一十五字)只是今天我在陳紅身上總不能達到高潮,不知是那蛇酒真有壯陽的作用還是怎麼的,似乎比那天吃了藏藥還要厲害,到最後陳紅幾乎是求我從她身上下來。

  離開陳紅家里時她抱著我很是不舍,我告訴她兒子剛開學,我早上得送送他才行,她便沒再留我。

  回到家里,兒子已經睡了,阿瓊還在看電視,她見我頭發洗過的樣子,一臉疑惑地問我在哪兒洗過澡了,我說是陪何其偉洗了個頭,撒完謊我就鑽進衛生間重新衝洗了一下,待洗完所有罪證出來時,我發現阿瓊坐沙發上有點走神,我心知她疑心未去,正好剛才在陳紅那兒沒做完,便拉起她上床睡覺,很快她的疑惑都煙消雲散了。

  只是在陳紅身上都不能完事,在生過孩子的阿瓊身上便更難完成,最後想起剛才酒樓里殷科長把唱歌的胖小姐摟著亂摸的場景,她那驚謊的眼神讓我沒來由一陣興奮,借助這興奮勁我在阿瓊身上才完成了最後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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