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俄羅斯小姐風情萬種地走了進來,姿態曼妙,笑靨如花,大有中國古典美女“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的風韻。
三個洋女人似乎都比我高那麼一兩公分,身高應該都在一米七五左右。
下身各著一條牛仔褲,勾勒出纖細動人的腰身,也將本就格外突出的臀部包裹得緊緊的,更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展現得淋漓盡致。
上身都穿著V領短袖杉,只是顏色各異。
從那V型口邊,深深的乳溝映襯出胸部的飽滿鼓脹,從未見過如此碩大又如此挺拔的尤物,恍惚間覺得那是成熟的水蜜桃,只要輕輕一碰,飛濺的蜜汁就會把我炸上九天之外。
那一刻我有一絲疑問:難道俄羅斯那片廣袤豐饒的土地竟使得那兒成長起來的女性都有這等廣闊濃情的胸懷?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我曾陪本地一家建材廠廠長到過黑河,那次所見的俄羅斯女人,皮膚像插在山上經過風雨反復蹂躪的破旗子,身段像西方電影里裝葡萄酒的橡木桶或是現在大小超市隨處可見的“雙匯”火腿腸。
後來在電視上常見的俄羅斯美女,印象中練體操的“冰美人”霍爾金娜身材還行,只是額頭太高沒有美感,再就是打網球的那個庫爾尼科娃了,膀大腰圓,算個屁的美女,各類媒體竟也連篇累牘地跟著報道,還弄得世界上的知名廠商大把大把銀子往她身上撒。
我很懷疑西方娛樂妓者們的眼光,只怕和中國媒體妓者們都是一樣的青光眼。
看看現在中國妓者熱捧的所謂影壇美人范某某李某某兩塊賤冰,那也能稱作美人?
那樣的“美人”滿大街都是啊。
看來俄羅斯的國情也與中國類似,真正的美女都是不在大街上招搖的,也不會在影視上裝模作樣搔首弄姿,而是隱藏在民間沒有發掘出來,或者發掘進了高官大款的別墅里,或者游弋在賓館酒吧的曖昧夜色中。
“嘿,飛哥,怎麼痴了?趕快選一個,先培養一下感情,等會陪你吃飯。”見我眼睛不眨地跟著三個美人轉,廖衛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趕緊把快流出來的口水咽了回去:“哎,你們這是搞什麼名堂。吃飯就吃飯,還叫不相干的人陪干嘛。”
“哈哈,雨飛老弟,你有所不知啊,進了桃花宮,就能叫人陪吃飯,這都算到房費里面了的。我這老朽都無所謂,你還搞那麼斯文干嘛。”任飛揚隨手拉了一個到他身邊,一雙肥手順勢摸上那豐臀。
廖衛東也把穿白上衣的那個拉到他腿上。
剩下那個穿淺綠上衣的,正是這三個中最誘人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攝人魂魄的風韻。她很自然地坐在了我身邊。
“不行不行,飛哥,對洋女人,你不能太軟,首先就要給她們一個下馬威,這樣,她們服侍得才盡心。洋女人可不喜歡沒有攻擊性的男人。”廖衛東一手探進那女子胸前,一邊對我表達著他的不滿。
“雨飛老弟,可得抓住機(雞)遇啊,這等好機(雞)遇是只遇不可求啊。”任飛揚也笑著動員我。
“對呀,飛哥,面對機(雞)遇,我們應該迎頭而上,絕不能垂頭喪氣。”廖衛東抬頭附和了一句,又埋頭於洶涌的波濤之中。
“呵呵,兄弟們放心,我跟著你們干革命就是了。”我笑了笑,開始肆無忌憚的盯著那洋妞看。
我感覺她也在看我,面帶微笑,只是我總覺得那是職業性的臉皮在蠕動著。
如果她不是一位“小姐”,這是多麼醉人的一幅情畫啊。
我一手摟住她的肩,她很職業地靠了過來,那飽滿的胸部貼在我胸前,感覺是在北方吃過的發酵後膨脹起來的大饅頭,綿綿的。
身上沒有別人常說的“老毛子”獨有的羊騷味,而是一股刺激神經的香味。
皮膚也不象別人說的毛孔奇粗,而是白晰細膩。
看來什麼都不能道聽途說,而是要實地研究才行啊。
忽然想起報紙上網上傳播的港台富豪們一擲幾十上百萬,只為請那些影視女星吃頓飯,呵呵,真是錢燒得慌啊。
就說台灣那姓林的名模吧,聽說陪一頓飯二百五十萬,真是見鬼了。
我懷里這位洋妞,臉蛋身材哪樣比那林名模差了?
胸部的圓挺更非林名模能比了。
嘿嘿,請她吃飯的那人可真是二百五了。
得意之中,左手探入饅頭籠里,摸上熱騰騰的大饅頭,感覺那需要兩只手才能捧起。
竟沒有以前在歌廳舞廳的拘束了,暗地里吃了一驚。
濃郁的異國風味使得身體某個部位很快有了反應,趕快把手拿出來,裝模作樣地上了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