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小欣穿了一件吊帶衫在客廳寫作業,許鍾銘守在一邊,聞著少女淡淡的發香,想入非非。
經過一段時間的共同生活,小欣似乎已經把他當成了家人,毫不避諱地穿吊帶,也不再刻意地與他保持社交距離。
但許鍾銘卻覺得怪怪的,小欣最近看起來不像以前那樣整天樂呵呵的,總是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郁感。
“叔叔,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吧。”
“哦哦……好,好吧,那今天就到這里吧。”
小欣的話打斷了許鍾銘的思緒,許鍾銘連忙答應,他還巴不得早點結束,去干“正事”呢。
走進房間,正坐在化妝台前做護膚的白清清有些驚訝,問道,“嗯?今天怎麼這麼早。”
“小欣身體不舒服,今天就這樣了。”
許鍾銘走了過去,看著鏡子里嫵媚動人的白清清,色心大起,俯下身,從背後抱住了她。
“哎呀,你別亂動,人家在試產品呢。”
“試啥啊,塗這些有啥用啊,天生麗質難自棄,不塗也一樣好看。”
白清清被許鍾銘的奉承捧得很高興,難掩笑意,但嘴上還是醋意滿滿地說,“呸!女人都是有花期的~ 三十多歲的女人,還不細心保養,怎麼爭得那些過年輕漂亮的?你們男人都一副德行,永遠喜歡二十歲的小姑娘。”
“這說的……怎麼會呢?我可不一樣,我就喜歡你這樣,熟得恰到好處。”
“哼~ 那等我熟過頭,老了,你怕是又會去找' 恰到好處' 的女人吧?”
“別瞎說,我就愛你一個。”
許鍾銘嘴上說著情話,貼近白清清的脖子,親了一口,手卻很流氓地滑進了白清清的睡衣里,輕車熟路地抓住了一只飽滿的果實。
白清清身子頓時軟了,稍稍一轉頭,紅唇就和許鍾銘對上了。吻了不知多久,不知怎麼的,二人就纏綿到了床上。
“哎呀,你還沒洗澡!”
情到深處,許鍾銘渾身燥熱,火速脫光了衣服,把硬邦邦的肉棒挺在白清清面前,但她卻皺著眉頭不想繼續。
“先弄唄,弄完再洗。”
“不行,髒死了,你快去!”
“我……我咋去啊……小欣還在洗著呢……”
“咯咯,那你進去,一起洗呀。”白清清笑著說。
“……”許鍾銘愣了一下,說,“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別開這種玩笑。”
白清清捂著嘴笑出聲。
一想到小欣最近狀態不對勁,許鍾銘興致大減,堅挺的陰莖也疲軟了一些。
“小欣最近好像身體不舒服,你要不要帶她看看醫生?”
“喲,還關心上啦?雞雞都軟了喏~ ”白清清用手指撥了撥許鍾銘的龜頭,受到刺激後,肉棒又跳起來了。
“這……關心一下怎麼了……不過你才是監護人啊,應該你多關心才對。”
“我知道她什麼病呀,只是治不好。”
“什麼病?”
“哈哈,看把你急的。她是相思病~ ”
“啊?什麼……她早戀了?”
“對啊,她愛上你了,但又覺得和我搶男人不好,所以才郁郁寡歡。”白清清一改嬉皮笑臉,突然嚴肅地說。
許鍾銘愣住了,但看著白清清從一臉嚴肅轉而笑出聲,便明白了。
“你這騷娘們,說什麼胡話……”回過神的許鍾銘立馬擒抱住了笑嘻嘻的白清清,一頓狂摸亂啃,惹得白清清嬌喘連連。
吵鬧了一番,白清清躺在許鍾銘的懷里,柔柔地說,“你剛才,是不是有一瞬間,真的覺得小欣愛上你了?”
許鍾銘沒有回話,白清清向後伸出雙手,勾住了許鍾銘的脖子,繼續說,“其實真的有這個可能哦,她親生父親是個人渣,從小沒有感受過父愛。很可能會在你身上去尋找父愛的感覺呢,青春期的女孩子嘛,情竇初開,也很正常……”
許鍾銘不知該如何回話,這女人最近越來越騷了,不論床上床下都老是拿小欣來挑逗自己,他感覺自己無論怎麼回話都是錯的,便說,“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去洗澡了。”
……
小欣發生微妙變化的真實原因,白清清再清楚不過了。
一個月前,白清清找小欣談了一次話。
二人的談話地點和白清清找辜臨淵那次一樣,小欣原以為只是與往常一樣地一起出去逛街喝茶,但白清清卻開門見山地說,“辜臨淵不是你' 表哥' ,對吧?你們是那種……關系。虧我還好心幫你忙各種手續,還讓你寄宿……”
聞言,小欣頓時錯愕,眼前的美女毫無疑問是與她朝夕相處的白姐姐,但絲毫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反而散發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可是,任何人受到欺騙而生氣是理所當然的,作為欺騙者之一的小欣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小欣沉默著,白清清沒有繼續逼問,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局促不安地捏緊自己的衣角。
見小欣遲遲不開口,白清清繼續說,“現在好像確實流行這套呢,金主讓情人提升學歷,帶出去才有面子,只是沒想到啊,才高中,這麼小……”
白清清輕飄飄的一句話,直直地刺向了小欣的內心,令她倍感不適。她的臉色從局促不安逐漸變得陰郁。
白清清只確認了他們二人是情人關系,但情人關系也分錢色交易和自由戀愛,於是她在話語中故意用了“金主”一詞,來一探虛實。
小欣下意識地默認了二人的真實關系,因此並沒有很大的反應,這讓白清清瞬間就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對了,你知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啊?”
白清清拿起手機,翻到了唐矜依的朋友圈,將一張結婚照放大,遞給小欣看。
畫面中一對男女穿著西裝和婚紗,她一眼認出男人是辜臨淵,而他身邊的女人,小欣第一眼以為是劉亦菲,但仔細看又覺得不像,雖然同樣氣質出塵,但這個女人的五官更加立體飽滿,身形也非常修長挺拔,顯得大氣而端莊,小欣不由得自嘆不如。
“這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已婚男人在外面養個情人,兩頭瞞,挺常見的。”
小欣神色更加黯然,在她眼里,辜臨淵對她有著狂熱的迷戀,雖然二人只是錢色交易的關系,但似乎又不止那麼簡單。
在得知辜臨淵有所隱瞞的一刹那,小欣微微感到心酸。
“其實,他讓你來我這里,另有目的。”
“什麼目的……”
沉默了許久的小欣終於開口接上了話茬。
“你聽一下這個。”
白清清用手機播放出了一段錄音,那是辜臨淵和她在老家偶遇時的對話,小欣很清楚地聽到了“許鍾銘”的名字。
錄音放了一會兒,白清清便掐斷了,她對小欣說,“其實,辜臨淵就是專業做這種勾當的人。而讓你來我家,就是為了接近老許。”
“啊……”小欣張大了嘴巴,錯愕之情溢於言表。
白清清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慢條斯理地喝著飲料,留給小欣一些時間去消化。
“為……為什麼……你……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為什麼要我……”
小欣愣了一會兒,反應了過來,提出了疑問。
“對,我和老許是有一腿,你也看到了。但是,對他這個人,吹枕邊風沒用。我幫不上忙。”
“所以,我們要設一個局,需要你來做。”
小欣嘴唇發白,沉重地喘著氣,胸部起伏明顯。白清清靜靜地等她情緒安穩下來。
“要做什麼……”小欣開口問道,其實她心里已經明白,除了男女之事,還能有別的麼?
“你覺得許叔叔這個人怎麼樣?”
“……”
許鍾銘是什麼樣的人呢?
對小欣來說,如果是在她下海的時期,光看許鍾銘的長相身材以及性格,是她樂於去接的客人,如果他性能力弱一點就完美了,最好是一分鍾就結束那種。
見小欣遲遲不開口,白清清接著說,“在我看來,老許真的挺不錯,至少我很喜歡。其實我以前經常就做那樣的事兒,很多都是被迫的,有的男人肥頭大腦的,身上都胖成球了,我也得捏著鼻子陪他們睡……”
這番話說來輕松,卻令小欣倍感震驚,她想起辜臨淵私底下說白清清是騷貨、婊子,原以為那只是辜臨淵情欲上頭時的胡說八道,沒想到確有其事。
看著小欣震驚的表情,白清清自嘲似地說,“你大概在想,既然我是這種人,那這種事為什麼不能讓我自己做?是吧?”
“啊……沒有沒有……”小欣還沒往深處想,連連否認。
“算了,坦白點說吧,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需要你和老許逐漸變得親密,然後擦槍走火,之後' 無意中' 被你的' 表哥' 撞見,你的' 表哥' 便要去找老許討個說法,這一來二去,這兩個男人就扯上關系了。”
白清清刻意加重了讀音,小欣一下就聽懂了其中的深意,白清清本就與許鍾銘關系親密,而且二人都單身,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自己則是個“外人”,還是個正在上學的小孩,如果自己和許鍾銘上了床,那這將是個天大的把柄。
可是,這樣做豈不是坑害了許鍾銘?自己與許鍾銘無冤無仇,平時還多受他照顧,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你聽懂了嗎?”白清清怕自己沒說清楚,又問道。
“懂了,可是……”
明明白清清是他親密無間的愛人,可為什麼她要幫著辜臨淵坑自己男人呢?小欣對此非常疑惑,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
正糾結之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面前。辜臨淵也來了。
他坐在白清清身邊,雖然胡子刮得很干淨,但憔悴感一絲不減,依然眉頭緊鎖,滿面愁容。
“小欣……”
“哥哥,你結婚了,是真的嗎?”
“是……為什麼問這個……”
辜臨淵確實沒向她提起過自己的婚姻狀態,因為他覺得不重要,唐矜依和自己的恩怨也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的,如果有合適的時機,他當然會把一切都告訴小欣,只是一直都沒遇到機會。
眼見小欣的臉色在陰沉中又帶著一絲木然,辜臨淵有些不滿,轉頭看向了白清清,“你跟她說了什麼?”
“就按你吩咐的說咯。”
“那為什麼要聊結婚什麼的……”
辜臨淵語氣嚴肅,頗有嗔怪之意,在他看來,白清清或許是想挑撥他們的關系,好讓小欣絕了小三上位的念頭,以策動她去執行二人的密謀。
但目前這個場合,辜臨淵也不好當著白清清的面解釋自己只是他漂亮老婆的“綠手套”。
“那又怎麼了?今天我們互相揭揭老底,是為了以後更好地一起辦事。”白清清滿不在乎地回答。
“哥哥,你要讓我去……干那個事……是真的嗎?”小欣低著頭,艱難地吐出一段話,看得出,她有些哽咽。
“是……對不起。實在沒辦法了,如果這次搞不定,我可能會失業……”
辜臨淵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失業就意味著沒有資金來延續他和小欣的關系。
二人在包養關系建立後很默契地不提錢的事,而此時,辜臨淵的一番話又在無意中提醒小欣,他們僅僅是錢色交易的關系。
小欣深吸了一口氣,咬咬牙,一改剛才的陰沉,語氣堅定地說,“好,我同意,但是,我要更多的報酬。”
白清清不禁露出了微笑,“這就對了嘛。”
辜臨淵反倒有些難受,看到小欣的一反常態地主動提起錢,他突然又有了反悔的衝動,可理智最終戰勝了感情。
“好,一定,一定。”
辜臨淵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說,“剛剛你白姐姐應該和你說了個大概,我再補充一下,我希望你去做一個處女膜修補手術,等過段時間,我會安排人擺一個酒局,把許鍾銘灌醉,之後……”辜臨淵說到一半,發覺難以啟齒,便說,“你明白吧?”
二女很快就理解了,辜臨淵是想更進一步,酒後亂性、強奸小女孩,還是奪走處女身,比單純的“被表哥撞見奸情”更加致命。
“我明白了。”小欣點點頭。
白清清不經意間,笑容中露出一絲輕蔑的意味,但很快就隱藏了起來,沒讓二人發現。
在她看來,這個計劃破綻很大,因為男人醉酒亂性其實只是個流傳甚廣的謠言。
閱人無數的白清清見過太多喝醉了就倒頭狂睡的男人,有些不那麼醉的,性功能也會受到嚴重阻礙,大多數都無法勃起,或勃起不堅。
但這些不夠醉的男人都維持了基本的理智,不可能干出強奸這種事。
即使要干,疲軟的陰莖也無法突破處女膜的阻礙。
因此,在白清清看來,這個計劃根本不可能成功。
她想起唐矜依說的,辜臨淵天生體質特殊,千杯不倒。
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從沒喝醉過的他,也就不知道喝醉的人到底是什麼狀態,於是想當然地輕信了“酒後亂性”那套說辭。
但白清清並沒有當場點破,既然辜臨淵的謀劃注定破產,那自己的計劃就很有機會了。
隨後,辜臨淵將一家醫美機構的聯系方式交給了白清清,讓她帶著小欣先去檢查,然後安排手術。
“沒問題,但是手術後,你們不可以上床了哦?”白清清提醒道,辜臨淵默默點頭。
臨走前,辜臨淵突然握住了小欣的手,“對不起……謝謝你願意幫我……”
小欣本想抽手離去,可一刹那心又軟了,她用另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辜臨淵的手,說,“沒關系的,反正我就是做這個的……”
辜臨淵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他難以壓抑情緒,抱住了小欣,在她耳邊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等有機會,我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所有的事情,我保證……”
辜臨淵的聲音有些哽咽,小欣本來有些生氣,張口要錢不過是賭氣之舉,此刻,見到辜臨淵這幅模樣,她又心軟了,輕輕安撫著辜臨淵的背,告訴他沒事的。
……
二人走後,辜臨淵又靜靜得坐了許久。
明明知道小欣在自己之前就經歷了無數男人,自己都可以完全無視,而在這之後,只是讓她多睡一個男人,情感上卻完全接受不了。
想著想著,他雙目放空,喃喃自語,“' 呂不韋獻趙姬' 嗎……我不要那樣,我想要,' 范蠡西施,泛舟五湖' ……”
……
手術已經過去了兩周,小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讓白清清檢查自己的身體。
撫摸著光滑白嫩的肌膚,白清清不禁感嘆青春的美好,她分開小欣修長的雙腿,小欣配合著打開胯,雙手將陰部往外掰開。
白清清帶著小欣不僅做了處女膜修復,還做了黑色素去除、陰唇美化以及陰道緊致術,這些都對辜臨淵保密了。
“真漂亮啊。”白清清忍不住贊嘆道,想自己年輕時,陰部也未曾如此迷人。
小欣的小穴粉嫩嫩的,用力掰開也只出現一條細細的縫,白清清輕輕用手指伸進去,只覺得異常緊湊,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幾乎寸步難行,她輕輕地摸了摸穴口的陰蒂。
“啊……不要啊……”
“忍忍,太緊了,要弄點水出來。”
“嗯啊……”
稍加撩撥,敏感的小欣就出水了,借助著淫水的潤滑,白清清的手指抵達了處女膜的位置。
對於身經百戰的小欣,完全修復是不可能了,而將邊緣殘存的組織稍微補補還是可以的。
“老許雞巴粗,捅進去出點血應該沒問題,而且緊成這樣,應該不會懷疑。”
白清清很確信,如此極品的“處女穴”,再加上其擁有者是一位面容精致可愛的青春少女,絕對會讓任何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白清清滿意地抽出了手指,讓小欣穿好衣服。衣服是白清清特意挑選的“戰袍”——幾件略透明的吊帶裙。
這些裙子是白清清費了一番功夫挑出來的,比小欣平時穿的要透明的多,但又透得恰到好處,能依稀窺見其玲瓏有致的身段,但仔細看卻又什麼都看不到,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勾起男人的欲望。
白清清最懂男人的心思,比起直白露骨的明騷,惹人浮想聯翩才最有誘惑力。
此外,白清清還准備了不少襪子,有絲襪也有棉襪,大多都有蕾絲花邊,都是許鍾銘喜愛的類型。
但白清清囑咐小欣不要亂搭配,在家休息就還是只穿吊帶衫,襪子要搭配合適的服裝才行,否則顯得突兀。
總之,一切都是自然至上。
白清清並不急著要讓二人生米煮成熟飯,一是小欣需要時間去過心理的坎,二是小欣的陰毛尚未完全長好,毛茬還有些硬,需要一些時間慢慢變長變軟。
所以,太過倉促反而會弄巧成拙。
“叮咚……”門鈴響了,這個時間,大概率是許鍾銘又來了。剛穿好衣服的小欣不禁心頭一緊。
“來了,等一下哦~ ”白清清朝門口喊道,轉頭又抱住了小欣,輕輕地說,“小欣,你很漂亮,許叔叔很喜歡你,他一定會迷上你的。你要有信心,不要緊張,放松一點,自然一點,和平常一樣就行了。”
……
白清清走出房間去開門,小欣忽然意識到,走出了這道門,自己和那位許叔叔便不再是單純的“師生”關系了。
想到這里,小欣頓悟了自己悵然若失的原因。
她的人生一開始就很坎坷,家庭環境差,稀里糊塗地上了個職高,隨隨便便地談了個男友,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家庭徹底崩潰後,無依無靠的自己很順滑地完成了從輟學打工、陪酒、到徹底下海的流程。
被一個富哥包養後,她逐漸享受到了性愛的美好,也賺到了常人一輩子也難賺的錢。
富哥和她分手後,她突然感覺人生沒了方向,雖然衣食無憂,但空虛感始終縈繞在身上。
於是,她再次下海了,這一次,她褪去了初出茅廬的青澀,性技嫻熟,全情投入。
盡力地讓每一個客人都在自己身上獲得極好的體驗,而他們給出的每一篇好評也都讓她發自真心地感動。
她感到,生命的意義,似乎就在那一次次友善的互動中。
然而,真心並不一定每次都換來真心,世上依然有無數的惡棍與歹徒。
即使她對任何人都溫柔以待,也遭遇了收到假鈔、持刀搶劫、冒充警察敲詐勒索、以及魔怔人故意舉報等情況。
這些人渣惡棍利用了風塵女子對法律武器本能的抗拒心理,而有恃無恐地作惡。
經歷了幾次波折後,小欣漸漸又對安穩的生活有了些許渴望,恰好,辜臨淵拋出了橄欖枝。
對她來說,辜臨淵其實和其他客人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對自己的肉體非常迷戀,也總是很溫柔,只是恰好他比較有錢,也有意向帶自己上岸。
一開始,小欣對辜臨淵不討厭也不喜歡,但隨著相處的時間長了,難免也有些感情,面對辜臨淵提出如此唐突的請求,讓她很難接受,但也無法拒絕。
而許鍾銘是一個特殊的人,他是極少數與自己接觸較多、但不知道自己底細的男人。
也正因如此,他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兒來對待。
在旁人看來很平常的相處關系,對自己來說,卻極不平常。
對於這樣的一個男人,自己卻要去親手毀掉這段普通而又珍稀的關系。
她突然覺得許鍾銘很可憐……
“許叔叔明明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呢……還是被朝夕相處的兩個女人騙,明明在一起生活的時候那麼開心……
哥哥也好可憐,他到底遭遇了什麼,突然變得那麼狼狽,他一定很不舍得我……
白姐姐也是,她好像也經歷過很多不堪回首的事情……”
踏出房門的一刹那,小欣雙眼迷離,喃喃自語道,“我也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