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房,桃子已經坐那兒了,我一落座她便一把摟住我低身問道:“說,是不是跑到紅姐那兒去了?”
“呵呵,你說什麼呢,剛才你出去了,我不能在這兒當電燈泡呀,就到外面轉了轉。”
“嘿嘿,哄誰呢,除了她那兒,這地方還有哪里值得你轉的?”
“死丫頭,又亂說什麼。來,唱歌。”不敢再和她斗嘴了。
一起唱了幾首歌,錢進看了看表:“李行,陳總,到此為止吧。老唱也沒勁,都弄出一身汗來了。”
一聽這話,我知道這小子想洗桑拿了。
李中仁老婆來了電話,說他表姐來了讓他回去。李中仁給了我三千塊錢就告辭了。
沒辦法,只好由我親自陪錢進去洗桑拿了。
洗過桑拿,又給錢進找了個小姐去按摩,錢進非讓我先進去,我只好叫了一個大波妹。
要說這桑拿按摩房還真是個誘人的場所。
經過桑拿高溫薰蒸後,全身都已松弛,再躺在按摩房的床上,在房里曖昧的燈光下看著穿得薄薄的小姐翹著屁股忙碌,感受著小姐飽滿的胸部在皮膚上摩來擦去,體驗著小姐溫柔的小手在身上到處輕敲細捏,恍然間覺得自己身處人間天堂,那種溫馨,那種情調,不由你不心猿意馬。
等等,這小姐按到哪兒了?按腿就按腿吧,那小手干嘛非總往大腿根部揉著?手臂還似不經意間常拂過我的襠部。
幸好剛和陳紅做了一次,體力還沒恢復過來,尚能抵得住小姐的挑逗,但總這樣下去自己也保不定會有什麼事發生,趕緊起身給小姐寫了五十塊小費,讓她扶著回到了大廳。
這錢進還真能干,一個鍾不夠,還非得加一個鍾,不知是小姐的按摩手法確實高超還是按摩小姐風情萬千讓錢進留戀不舍?
等錢進出來時,我已在大廳的沙發上呼呼大睡了,小姐已不知去向,不知是不是進入了下一個角色。
“陳總,怎麼搞的,你沒搞?”錢進叫醒我,表達著他的不滿。
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
現在市面上有句話,說如今這社會,只有“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的人之間的關系才會真正密切,我沒考究過其真實性,這會兒也只能姑且信之了。
“呵呵,錢科,哪能和你那鋼珠槍相比,我是個快槍手,三分鍾先生。”
“哈哈,你呀,還是進這兒少了,多弄幾個小姐你就會游刃有余了。”
在大廳交流了一陣泡妞的經驗,錢進又大大地表揚我這人夠意思,說整個江都市銀行系統他就看得起我一個,非要我和他一起去省局撥款,我當下立即表現出受寵若驚樣,滿口答應一定陪同前往。
看來真應了那句話,我和錢進這兩個“一起嫖過娼”的男人關系確實更親密了。
回到家里時已是一點多了,床頭燈還亮著,阿瓊披件上衣靠在枕上睡著了,一本書還拿在手上:一如以前我晚歸時的情形。
心里有點酸澀。
輕輕地把書拿開,把她的手放進被子里,靠在她身後躺下,迷迷糊糊中她把我的手拉到她脖子下枕著,又靠在我胸前安睡過去了。
剛在桑拿房的大廳睡過一陣,這會兒睡不著了,腦子里一片混亂。
想想錢進,他那兒的資金真能順利地弄過來嗎?從今晚的狀態來看,應該問題不大吧。
李文那家伙怎麼還包小姐?
也不怕紀委找他麻煩?
你包就包吧,怎麼不包個好點的?
莫不是他整天看周姐白白的皮膚弄得眼疲了,要弄枝“黑牡丹”來調節一下?
陳紅呢?這會兒是不是摟著枕頭進入夢鄉了?她會不會夢見我?
趙燕霞呢?床頭那小絨狗是不是正在她懷里感受著那片迷人的風景?那飽滿的臀部裹著一條什麼顏色的小短褲?
趙玉環在干啥?她和同事是一人睡一頭還是兩人共睡一頭?兩個女孩子睡一床,摸著對方的胸脯她們是什麼感覺?
一雙手禁不住在阿瓊身上亂摸起來,她的胸盡管有點下垂,但側睡時握在手里還是很圓潤;屁股還是很有彈性,手感很好;腹部有了點贅肉,可更顯得性感;那片三角地帶還是暖烘烘的,手指頭伸進去撥弄幾下就有點濕濕的了。
在我的挑弄下,阿瓊有了反應,似醒非醒中她把我拉上身,兩個人又熱火朝天干了起來。
由於剛被陳紅“強J”不久,這次做的時間很長,弄得阿瓊都精疲力竭了還不能完事。
為免阿瓊起疑,趕緊想陳紅的風情,又想趙燕霞的嬌羞與豐滿,還是不行,後來竟想著是趙玉環那嬌小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動,方引得我大動一番結束了這次活動。
看著懷里光著身子滿足地沉睡了的阿瓊,想起這次和她做愛好象是第一次幻想著和別的女人才能完事,不由得有點發楞。
我們的生活確實已經改變了。
她在我眼中已不如以前那般讓我沉醉,我在她眼里只怕也早已乏味。
我們曾經純真的愛情,早已隨著飄去的時光墜入世俗的深淵了。
是的,我們還能在一起做愛。只是,這種動物本能的反應,還能“做”出我們以前火熱的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