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李富真連忙抓住張俊熙扶著自己腰的雙手,神色透著一絲驚慌道:“你干什麼?”
張俊熙嘴角勾起,持續狠狠地頂撞,粗聲粗氣道:“因為太興奮了,想干到爆射。”
“啊……啊……啊……”
李富真被干得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聲高亢的呻吟,可丈夫就在樓下的情況讓她不得不努力維持清醒,不斷用手推著張俊熙的胸腹,“不行,你快停下來!被佑宰看到了怎麼辦?!”
張俊熙才不願意,這種背德的刺激,就在離人家丈夫不遠處操著人妻的快感,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就像毒品一樣上癮,不做到最後根本停不下來。
“對不起富真奴娜,太爽了,我一定要做到最後!”
張俊熙繼續賣力狂肏,不過李富真胡亂的拍打掐撓,每一下進出都頂到最深處,而且過程不過零點幾秒,速度快跟裝了賽車發動機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連綿不絕,李富真短發飛舞凌亂,再也維持不了平時一分一毫的高冷姿態,根本無法合攏的小嘴大張著發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失態得口水都流了出來,儼然一副被人隨意肏干的賤婊子樣。
“啊啊啊……不行了……俊熙……你放過我吧……啊啊……陰道都要被你肏爛了……啊……”
干了後面,李富真的呻吟已經難掩哭腔,性奮過頭以致於眼角都滑下兩道明顯的淚痕。
這種爽到讓人靈魂也顫抖的巔峰快感讓李富真又愛又怕,此刻已經無暇保持思考的她即使不顧樓下可能闖進來的丈夫,她也想從這種快感中逃離,因為她有些害怕,怕自己會爽到變成一個白痴。
張俊熙沉著臉,已然化身一頭色欲熏心的野獸,只顧機械地運動著,聽不進任何話。
而此刻樓下的任佑宰和管家依然在對峙。
管家道:“先生,夫人早就出門了,您在這里叫嚷也沒用,還是趕緊離開吧。”
任佑宰一臉冷笑,“少糊弄我,在這個家這麼多年,你以為我沒有一點人脈嗎?富真今天分明就沒出門,她就在樓上!”
管家臉色也冷了下來,“既然您知道那就說明夫人不想見你,你又何必在這糾纏不休。”
任佑宰捉摸著,一張丑臉隨著心思呈現狡猾又卑鄙的扭曲表情,他忽然笑道:“她不是一直想跟我離婚嗎,也不是不可以,今天我就是來跟她談條件的,還不放我上去?”
管家眉頭微皺,神情猶豫地站在門口。
任佑宰看著她的臉,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突然,任佑宰向側面狂奔過去。
管家見狀大驚,連忙叫他站住,同時追了上去。
然而保安隊出身的任佑宰身體雖然經過多年酒色摧殘,也還是比她一個女人先一步跑到了側門前。
看了眼破碎的門窗,任佑宰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直奔二樓主臥。
臥室門在張俊熙進去之後並沒有鎖上,留有一道縫隙,任佑宰到了門口,已經能聽到里面的淫聲浪語,他透過門縫看著里面淫亂的場景,一個陌生男人正在肏著和他度過了十數年婚姻生活的老婆,竟鬼使神差地沒有直接推門捉奸。
任佑宰身體感到很熱,不止是因為之前奔跑,他發現心底似乎正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覺醒。
汗水流過他興奮得通紅的臉頰,從的鼻尖低落,任佑宰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的雞巴久違地硬了起來,而且堅硬如鐵!
一個保安隊出身毫無背景的窮小子,一個三星帝國的長公主,家庭地位可想而知,性事方面從來都是由李富真決定,沒經過她同意任佑宰連她一根手指都別想碰。
即使同意了任佑宰也處處受限制,做愛主要是為了滿足李富真,他自己根本沒法痛快發泄。
而現在竟然有人能騎在那個婊子身上狂肏猛干,為所欲為,任佑宰簡直興奮得不得了,那種扭曲又變態的心理得到滿足的感覺竟使他掏出雞巴開始擼動起來。
隨後趕到的管家站在樓梯拐角,有些意外地發現任佑宰沒有直接闖進去,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個家伙竟然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門縫偷窺,手還伸到胯下擼動著黝黑丑陋的雞巴,無比吃驚的同時趕緊捂住嘴巴,怕惡心得嘔吐出來。
就在這棟聞名韓國的豪宅里,四個人在三個不同的角落,連成一條曲折的线,一對在瘋狂做愛,一個在偷窺自慰,還有一個沉浸在無法言說的震驚與荒謬中。
不過無論這一幕何等荒誕,外界是注定無人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