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心海律所-異變的法律

第5章 母女丼

  俗話說“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餓漢子不知飽漢子虛”,這句話用在我身上是恰到好處的。

  在短短的幾天內,我就成功地由餓漢子變成了飽漢子,律所里的女人我想干哪個就干哪個,好不自在!

  然而隨著而來的是我感覺我的身體也愈發虛弱,這些美女都把我身體快榨干了。

  每天換一個新的口味,七樓的小年輕但凡有點姿色,都被我嘗了個遍了。

  八樓的大律師說實話都有點上了年紀了,不過像妍妍姐這種溫柔知性的大美女律師,自然也是沒少得到我的寵愛。

  人家怎麼說都是我的人生初體驗呢,在我心里的地位一下子就拔高了。

  不過對比讓她像姐姐一樣服侍我,我更喜歡看到她在很日常的狀態下被我玩弄,但是她不會意識到這是什麼奇怪的事。

  我會在她坐在椅子上磨咖啡的時候把她的裙子撩起來,用手指摳弄她的騷穴;

  我會在她去上廁所小便的時候讓她老老實實地給我口,然後看著她被我射滿嘴的樣子;我會在她跟當事人會面的時候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下體裸露著接受我的抽插。

  不僅如此,我每天都回去纏著她問她各種事,她也會很溫柔地回應我,完全就把我當一個好學的弟弟來看待,雖然她總說“老趙老趙”地叫我,但是心里還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弟弟的。

  妍妍姐看到我像孩子一樣撩起她的胸罩,吮吸她的乳房時也不會感到懊惱,而是繼續辦公,順便理會一下我,單純地把服侍我當做一項義務來看待。

  我也會經常性的突擊檢查她的內衣褲,她很喜歡蕾絲的款式,據說是人家男朋友會因為她穿蕾絲內褲而感到興奮。

  不過再這麼說妍妍姐也是我想用就能用的女人呢。

  哪怕她的男朋友給她打電話問她忙不忙,吃了中飯沒什麼的,我也會在她的旁邊挑逗著她的身體,甚至有時還直接當著她男朋友來律所接她的時候後入她的騷穴。

  把她灌滿精液之後再把她的黑色蕾絲內褲收走,再目送著她下半身赤裸著,甚至騷穴里還有我的精液的姿態被自己的男朋友接走。

  像我這種頻率干她,估計也會很快懷上小寶寶吧。

  妍妍姐畢竟是我的初體驗,讓她懷上小寶寶自然也是我的願望。

  只是可惜了和她蠻般配的男朋友,明明這麼疼愛他的未婚妻,卻被我突然介入,讓他當著面被我戴綠帽子,還要把我干他女朋友的行為合法化,真是可憐的男人。

  我對他懷有一絲憐憫,畢竟他之後可要為了我和妍妍姐的孩子而操碎了心,自己卻還是沉浸在“當爹”的愉悅之中,殊不知他的結局注定是“喜當爹”,盡心盡力地養育我的子嗣。

  當我有了權力之後,我發現我變得越來越沒有底线,辦公室里的女人在我看來全都是我想用就用的肉便器,男人們自掏腰包辛幸苦苦追的女人,也會在我的淫威之下,屈服於我的肉棒。

  哪怕是像妍妍姐這種對我很溫柔貼心的律師姐姐,也不知道被我侵犯了多少次,甚至還在自己最愛的男人面前被我各種凌辱。

  前台的鍾曉琳小妹妹最近正在被一個男生追求呢,她好像對這個男生不太滿意,會時不時地跟另一個長得並不好看的前台小姐姐吐槽。

  她怎麼會覺得自己此時正在撅著屁股被我後入的行為很怪異呢?

  “嗯嗯……你說那個男的……是不是啊啊……挺下頭的……”她的白色百褶長裙被我撩起,淺綠色棉質小內褲被我掰開,還被我打樁似的瘋狂後入著,自己卻還在想著怎麼吐槽那個正在追求她的下頭男,卻已經完全適應我對她的抽插了,感覺這就是稀松平常的任務嘛。

  費思思同學也好不了多少,現在的她是實習律師,掙得錢並不算多,前段時間還因為要去偶像的演唱會跟男朋友大吵了一架,現在還在跟閨蜜吐槽她男朋友呢。

  “人家別的男朋友……額嗯……就願意……出錢哈嗯……怎麼他就……”她的格子長裙被我撩起,黃色的波點小內褲被我掰開,現在的她正躺在自己的工位上和姐妹吐槽男朋友呢,卻被我高高吊起她的雙腿,插得她淫汁滿溢了。

  她對待“工作”的態度還是那麼敷衍,甚至被我壓倒了還懶得抬頭看我一眼,真是個值得被狠狠後入的家伙。

  但哪怕這兩個小美女長得都挺可人的,我也不想讓她們懷孕,畢竟她們在我的心目中遠不及鄭秀妍的地位。

  律所的也有很多其他的美女,但是竟然一個處女都沒有,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現在想找個處女這麼困難嘛?

  或許只有丑的才有處女了吧,畢竟沒人追,但是我對她們卻又沒有興趣,畢竟我的選擇可太多了,真是矛盾!

  想到一周前,我還是那個沉默寡言、不太合群的鋼鐵直男,跟女生說話都不太敢,所以一直保留著我的處男之身。

  現在的我已經搖身一變,變成了性愛大師,不僅精通各種體位,能夠品嘗到諸多美女的肉體,還能在很多很有意思的場景凌辱這些美女,真是風水輪流轉。

  不過律所總共也就這幾十號人,刨除占比一半的男律師,剩下的美女其實也就不到十個。

  或許是過多的選擇給我眼光養刁了,我現在除了天天纏著人家妍妍姐,剩下的人我都沒什麼興致去玩弄了。

  就是偶爾心情高興,才會讓別的女人乖乖侍奉我,包括鍾曉琳和費思思。

  既然有了這種能力,那麼去外面找人玩應該也是合乎常理的吧,但是哪怕我在《刑法修正案》里面規定了我對女人的強奸不以強奸論處,我也覺得把這個用在非工作場合有些太奇怪了。

  況且我最近的消耗有點太大了,得好好存一波彈藥,等到找到對我胃口的女人再上不遲。

  又過了一周,我覺得我已經養精蓄銳完畢,自己最近也節制了很多。

  感覺跟心海之心締結血盟之後,身體的綜合能力都有全面增強,或許是血精石本就有保護宿主的力量吧,我的身體恢復起來也快了不少。

  在這一周,我跟母親說我賺了不少錢,實際上對於心海首席律師來說,只要在每一筆律師費或者法院的訴訟代理費中抽一筆,都已經能夠過上百倍於我之前的生活了。

  我再也不用為房租憂慮,現在我已經計劃好在公司旁邊的小區里全資購買一套別墅,便於我的生活和母親頤養晚年,現在正在布建的過程中。

  她的治病費也有著落了,我給她請了省最好的哮喘症治療醫師,花巨資請他親自來到我們這個小城里給母親看病。

  名醫果然是名醫,比我們那破地方的赤腳醫生厲害的多,母親的哮喘最近幾天也明顯改善了,雖然這是不能根治的病,但是遠比之前好的多了。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我現在倒是想著有什麼女人能夠給我玩玩。

  律所的這個幾個貨,除了妍妍姐,其他的人我已經玩膩了。

  我有時跟母親說要加班不回家,實際上是混入了妍妍姐和未婚夫同居的公寓,讓她當著男朋友的面給我搓澡、沐足,像一個全職的技師一樣伺候我。

  我的肉棒會因為她的的侍奉而時不時硬起來,而她總會裸露著身子,在各種地方和我做愛,包括但不限於浴室、餐廳、甚至是她和男朋友一起睡覺的大床。

  她的男朋友經常會被我和她在床上大戰搞得睡不著覺,但畢竟這是未婚妻法定的“工作”,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有時他想嘗嘗自己的未婚妻,甚至還要經過我的批准。

  既然妍妍姐已經被我選中,那他又怎麼能夠再度占有她的身體呢?

  暖男的話,聽聽聲音擼擼管得了。

  妍妍姐看起來溫柔知性,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騷女人,被我干的時候叫得比妓女都歡。

  真難以想象在大眾的眼里她這麼一個漂亮而又知書達禮的麗人,這麼一個專業又敬業的美女律師會在各種場合和自己的上司放浪地做愛,而男友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干,還聽她“啊啊嗯嗯”地發出淫蕩的痴叫,真是有夠諷刺的。

  不過只擁有妍妍姐還不夠,我當然想要廣開後宮。

  我的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了一個我讓我無比心動的女人,阮雅鈴。

  她已經好久沒發朋友圈了,我甚至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畢竟在心海律所也有這麼多美女,我也不可能老惦記著星勝律所的她。

  “一個高冷女有什麼了不起的,在這里我什麼女人不能玩得到?”我心中的惡魔低語著,很快就把我想見她的念頭給打消了。

  我對她或許只有肉欲的渴望,但在這里我什麼女人嘗不到?

  何必還要費盡心思地再找一遍她?

  我的內心否認了她原先無可撼動的地位,既然都是女人,妍妍姐這麼溫柔知性的大姐姐肯定比這個一言不合就擺臭臉,對每個男人都這麼冷漠的高冷逼要好的多吧。

  不管了,反正律所總會有新的獵物。

  今天是周五,我照常來到心海律所上班,我的時間很自由隨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或許這就是高層律師的福利吧。

  但在我日常性地走訪的時候,我碰到了兩位特別的來賓。

  那個是一對母女,母親新月眉瑞鳳眼,留著很家居的齊肩短發,發梢微微前翹,包裹住她的瓜子臉。

  她身著一襲純黑色的紗裙,長度剛好到達小腿,足踏一雙淡粉色的羊皮方頭單鞋。

  看起來非常有熟婦的風韻,即使女兒這麼大了也不顯得很衰老。

  女兒和媽媽眉目相似,也是新月眉瑞鳳眼,但是眉毛略微粗一點點。

  頭發前額留了一個空氣劉海,後頭扎了一個高馬尾,看起來很是清純可愛。

  她身著一件朴素的白色文化T恤,下身是卡其色的牛仔長褲,一雙小白鞋和和白色短棉襪,學生氣息十足。

  母親略矮一點,大概是160CM,女兒可能比媽媽高上個三四公分吧,可能小孩子營養好長得高一點吧。

  但她們為什麼會來律所呢?母親肩挎著小包,右手拿著一個淺藍色的文件袋,里面裝著厚厚的資料。女兒則兩手空空,慢慢地跟著母親。

  然而母女倆的神態都不太對勁,母親臉色非常陰郁,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走路的步伐非常緩慢。

  女兒的神態也好不到哪去,也是愁眉苦臉的,這個女孩看起來挺乖乖女的,她一聲不吭地跟著母親,進了盧律師的律所。

  盧律師就是我和老傅上八樓第一個拜訪的眼鏡男律師,看來母女倆這副愁容滿面的樣子,肯定是迫切地需要得到律師的援助。

  我也跟了進去,剛開始母女倆還有點詫異,畢竟她們已經預約好了盧律師,但是當我跟她們申明我的身份之後,她們也覺得我過去聽一聽她們的案子也是挺好的,畢竟我是全律所最有名望的律師。

  “先喝一口茶,說說情況吧。”盧律師接見了母女倆之後,按照往常待客的步驟,先衝了一壺紅茶,然後給母女倆一人斟上一杯,然後讓她們說明情況。

  母親很明顯沒有喝茶的閒功夫,她五官都在劇烈地抖動著,強忍著眼眶里的淚水,她開始給盧律師介紹她們的情況,整個人的聲音都在顫抖。

  可憐的母女倆,在前不久剛剛失去了家里唯一的頂梁柱。

  我從她的介紹和她呈交的文件可以得知,這個母親叫做袁天敏,是個四十二歲的家庭主婦,女兒叫做林雪柔,是個十七歲的高二學生。

  她們一家三口的生活本來和和美美,卻因為一場車禍徹底被摧毀。

  他們家里的頂梁柱是一個經商的老板,因為對面的貨車失靈而在兩車道突然別車過來撞上了他的SUV,受了重傷。

  交通事故認定貨車司機負主要責任,但人家家里窮得都揭不開鍋了,賠了一萬多塊就完事了。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還沒有死的,但五腑六髒都受了重傷。

  本來在醫院里呆了一段時間會好轉,沒想到治著治著就突然病危死了。

  他是家里唯一的經濟來源,沒了他整個家都要被徹底毀掉。

  因此母女倆迫切需要我們律師事務所的幫助,要我們接委托代她們告市人民醫院的醫生有重大過失,來賠償她們一筆醫療損害賠償費。

  “我大概懂了,但是這個證明重大醫療過失是要鑒定機構鑒定作為證據的,鑒定這筆錢需要先自掏腰包,後面告贏了可以讓醫院那邊補充賠償這筆錢,你看可以嗎?”盧律師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跟當事人分析了後面的程序必要支出。

  “我老公……前幾天還好好的……說沒就沒了……”母親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原本俏麗的臉蛋被淚水完全沾濕,女兒很聽話,抽出一包紙巾幫母親擦了擦眼淚。

  她年紀輕輕就沒了爹,肯定也是很難受了。她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情緒也是十分低落。

  “盧律師啊!我們家就靠你了啊!”袁女士的神情突然激動了起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握著盧律師的手。

  她眼眶紅紅的,似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們身上。

  在當事人處於最絕望的時刻,或許律師的存在的意義就是讓他們始終對公平正義有所期待。

  “這個確實蹊蹺,人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沒了呢?”盧律師順著她的話說,但是我們當律師的肯定要注重嚴謹性,必定不能說包打贏這場官司什麼的,還要從各方搜集必要的證據,為當事人主張權利。

  袁女士還在座位上哭哭啼啼的,中年喪夫已經夠悲催的了,而且還是家里唯一的經濟支柱,如果沒有這筆賠償款,母女倆的生存該如何是好?

  我心生唏噓,決定出手幫助一下她們,只為我的良心。

  “律師費和鑒定費都由我出就好,你們放心打官司。”我一夜暴富,瞬間就變得財大氣粗,以暴發戶的口吻在母女倆面前神氣了一把。

  她倆根本不相信我會免費幫她打官司,還以為我在逗她們玩呢,畢竟律師總是逐利的,這也是社會事實。

  “首席律師你可別逗我們了……哪有免費請律師的呢?”其實法律援助確實可以讓律師免費為當事人打官司,但是她們並不懂法,所以不知道申請法援的方法,但其實她們也不滿足這個條件。

  然而這個案件我決定給她們好好負責一次,不為別的,只為幫她們走出悲催的處境。

  但是說是不收律師費,其實也不對。畢竟用肉體來抵債好像更對我的胃口。

  四十多歲卻依舊風韻猶存的美女媽媽,十七歲清純甜美的校園少女,正好都是我的菜。

  “那你們要交律師費的話也可以。”

  我已經私自把律師的收費標准規定偷偷改過了,除了按件計費、按標的額計費、風險代理計費,我還額外增設一種計費方式:“性計費”,當然支付對象只能限定是我。

  她們在我修改了相關規定之後,好像並沒有抗拒我現在的撫摸,倒是和我開始聊起了接受的注意事項,比如選擇一般代理還是特別授權代理。

  不過這個寡婦好像挺不守婦道的嘛,老公剛死沒多久,居然在律所里M字打開兩腿,一邊被我隔著她的內褲摁壓著她的陰蒂,一邊跟我講丈夫賠償款的事。

  雖然這都是我一手策劃的,人家還是真心愛她的丈夫的,只不過斯人已逝,要學會從悲痛中走出來才是。

  袁天敏的黑色長裙因為她羞恥度姿勢而徹底失去遮擋私處的效用。

  她的內褲是淺藍色的鏤空針織蕾絲內褲,無論是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是一絕,性感又迷人,摸起來還滑溜溜的,這叫孩子他爸生前怎麼忍受的了這種誘惑啊?

  誘惑人的不止是她性感的小內褲,還有她的身材也同樣迷人,明明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乳房並沒有下垂,而是飽滿地挺立著,讓我摸得那叫一個愛不釋手。

  她的騷穴更是極品,隔著內褲輕輕搓兩下她的陰蒂已經能擠出一道濕痕了,真是一個多汁的淫穴啊,可惜她過世的丈夫已經無福消受了,那我可不能錯過這誘人無比的寡婦騷穴了。

  剛剛的袁天敏還哭得稀里嘩啦的,現在的她肯定狀態也沒有好多少,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這個女人看來還是真的愛自己的男人,哪怕他已經過世,那些共同的回憶肯定也會不停地攻擊她。

  “這麼濕了啊……看來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啊……沒有老公了怎麼辦啊?這不是還有我嗎?”我的淫心漸起,甚至吞噬了我的良知,我跟這個忠貞的熟婦開著下流的玩笑。

  但她依舊很認真地問著我們要准備什麼材料。

  斯人已逝,活著的人要更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

  既然你現在已經歸天,那麼你就要保佑你的妻子和女兒過上更幸福的生活,或許從了我這個首席律師,接受我的寵幸也並非壞事嘛。

  至少我還有能力資助他們的生活,甚至能夠為你的老婆處理一下性欲高漲的問題。

  這不,剛剛還在抽泣的女人,現在已經開始有點喘了。

  單是隔著她的內褲掏掏她的陰蒂玩,都已經足以讓她把她的內褲弄得濕答答的了。

  要是再把堅挺的肉棒放進去,當著女兒的面“付律師費”的場景,想必更是香艷吧。

  “嗯嗯……需要身份證戶口本就行了嗎?”

  “打官司還要准備很多資料的,比如你們打這個醫損案,要准備住院證明、死亡證明,後面那個醫療鑒定也需要。”盧律師很耐心地給她解釋了一下。

  “噢噢噢……我們不懂法律……嗯嗯要靠你們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內褲已經完全被我摳得濕答答的了,掰開內褲檢查一下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水已經匯聚成一個水塘了。

  或許我再玩一會,她都要憋不住潮吹出來了,真是個淫蕩體質的女人啊。

  女兒倒是很乖,這個叫做雪柔的女孩不善言辭,行為舉止也像她的名字一樣溫溫柔柔的。

  她極力克制著自己內心失去父親的背痛,還不時安撫著情緒激動的母親。

  但她的母親好像只是因為被我摳濕了甚至開始“哼哼唧唧”地淫叫起來才變得情緒激動的吧,畢竟她在講她們的痛苦遭遇時已經哭完一次了。

  母親的騷穴自然是顏色很深了,但是依舊是那麼色情。

  她的鮑魚隨著我的玩弄一張一合的,里面還止不住地涌出水來。

  她和她的亡夫的性生活究竟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我明白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肯定需要一些身心的撫慰,我這樣美化著自己的行為,繼續摳弄著她的小穴。

  讓她保持大張開腿的姿勢被我凌辱。

  女兒呢?

  肯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這個乖巧的就像一只小白兔的女孩已經被我親住嘴唇,開始和我咕啾咕啾的舌吻起來。

  我沒想到的是女孩看起來未經世事的樣子,居然也暗暗地談了個男友,親嘴這種很正常的情侶間的行為自然是很熟練。

  我就這樣左擁右抱著,左手摟著女兒的肩,讓她跟我啵唧啵唧地接吻,右手則放在母親的淫穴前,愛撫這個性欲泛濫的熟婦。

  “哦哦哦哦!”母親被我摸得來感覺了,很快身體就發生了一陣抽搐,穴里直接滋出了一道晶瑩的液體,看來是潮吹了。

  想不到這個寡婦身體居然這麼敏感,還是在自己的女兒和代理律師面前,公然地潮吹了出來,這場面真是有夠羞恥的。

  對於女兒,我也有點想要看到她被侵犯的光景了。

  於是我脫下了褲子,露出了猙獰的肉棒,讓母親脫掉鞋子,用她白潔的裸足好好地服務一下的肉棒。

  自己則整個人撲到了少女的身上,把她的T恤拉起來,把白色的棉內衣脫掉,輕輕地揉搓她剛剛發育的嫩乳。

  “這個案子大概什麼時候能辦完呢?”母親在剛剛騷叫了一陣子之後,語氣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她開始用她的美足輕輕地踩著我的肉棒,她兩只裸足的足弓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足弓底下微微粗糙的褶皺也讓我感覺到舒暢無比,甚至腳趾夾的力度也恰到好處,袁女士的騷腳確實天生就是用來足交的吧!

  女兒的情況也並沒有太好,我把她的牛仔褲給扒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純棉的白色小內褲,內褲的款式非常朴素,除了一個粉色的小蝴蝶結外別無其他,很有清純學生妹的味道。

  女兒現在被我命令站了起來,撅著屁股讓我肆意揉捏著年輕的美臀。

  我把她的白色小三角褲拉抻得跟丁字褲一樣,讓她雪白的小翹臀暴露在外,讓我能夠恣意地拍打。

  林雪柔還是很乖巧的,哪怕屁股都被我打得紅彤彤的,卻還是一聲不吭地撅著屁股繼續站著。

  當然,她認為這就是在“交律師費”嘛,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已經交了自己還要交。

  “啊哈,難道說你是我人生中第一個處女?”我在得到修改法律的能力之後操過的女人並不少,但是可惜的是一個處女都沒有,實在是太衰了。

  當我掰開她的內褲,再掰開她的小穴檢查時,的的確確找到了一層很薄的粘膜,看來今天的我可是要第一次嘗到處女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林雪柔吻技不錯,看樣子和男友也挺恩愛的,但是還是個守身如玉的乖女孩,看樣子家教是真的不錯,只可惜這層處女膜要獻給哥哥我了。

  不過我人生中的第一位處女是這麼一位清純唯美的少女,已經足夠讓我雀躍了。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就深入了雪柔的小蜜穴,輕輕地撥弄著里面的穴肉。

  或許是處女的原因,跟她敏感的媽媽還是不太一樣,里面還是比較干燥的。

  但是只要我稍微攪動一下,她的小穴就開始有感覺了,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小羔羊也發出了“嗯嗯”的可愛的嬌吟。

  母親還在用腳服務我已經快要因充血而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而我已經開始整個人把臉貼在她未經人事的女兒的屁股上,吮吸著她小內褲的芳香小舌頭不自覺地舔舐著她幼嫩的小粉穴。

  這還是在她們來律所咨詢的場合下,這是何等的讓人血脈僨張!

  我一直有把最好的留到最後的習慣,所以先遭重的必然是我們的袁女士啦。

  這個剛失去丈夫悲痛不已的寡婦,現在黑色的紗裙已經被我徹底脫到掛在腰間的狀態,裸露著的大奶被我肆意抓揉,濃密陰毛下的騷穴也正在接受著我的進攻。

  她整個人被我摁在紅木椅子上爆操,我剛剛已經被她的美足侍奉得快要欲火焚身了,把這欲火再發泄到她的身上也再好不過。

  “還有……嗯嗯唔……什麼別的……啊嗚……注意事項嗎?”她還是很自然地跟盧律師聊著案子的問題,畢竟她還是很關心能不能得到這筆賠償款來維持家庭的開支。

  但是她卻已經在我的胯下扭來扭去地發出淫蕩的騷叫了,不愧是上了年紀的女人,性欲就是旺盛,哪怕在被我猛干,她也能夠發騷到如此地步,雖然她一直認為自己只是在“交律師費”。

  我第一發忍耐的並不算久,就直接把她的寡婦騷穴給灌的滿滿的了。

  接下來就是女兒了,看著她一副乖巧地樣子耐心地清理著我肉棒上殘留的精液,我又忍不住硬了起來。

  她的母親已經在椅子上被我干得快要虛脫了,她的騷穴里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正在緩緩滴落,這個樣子真是騷到了極點。

  那麼她的好女兒又會被怎麼對待呢?

  當我的賢者時間過去之後,清純可愛的女兒就被我抱了起來,讓她像撒尿一樣被我抱著插,還被她的母親當面看著,這場面還真羞恥,簡直就是背德感拉滿。

  她的身體抱了起來,無比緊致的處女小穴正對著我的大肉棒,這個剛進來時打扮得那麼乖巧的女孩,現在已經被我脫得只剩一雙白色的棉短襪了。

  其實剛剛脫的時候還研究了一下她的身體,她的陰毛只有稀稀疏疏一小叢,根本沒有母親那麼夸張,就是不知道這處女插起來跟別人有何不同呢?

  “雪柔,哥哥要進去咯!”我的調戲在她看來不過是要她交律師費的前兆,但因為她性格像我之前一樣比較沉默,所以只是點了點頭,用清澈的眼睛呆呆地看著自己已經被我操到說話都帶著一股子顫音的母親。

  “嗯啊……這麼緊!”第一次給處女破處,我震驚於她小穴內腔的緊致度,她的處女嫩穴緊緊地吸住我的肉棒讓我簡直爽到升天,但很快,我懷里的女孩就發出了痛苦的哀鳴。

  “啊啊!”雪柔發出了自己進律所後最高分貝的聲音,而且還是比她的母親發出的淫叫聲更劇烈的哀嚎。

  兩行處女淚從她的眼角處滑落,這個不善言辭的女孩現在哭得梨花帶雨的,倒是讓我不禁有些心疼,但她的痛苦只在一瞬間到達高潮,而慢慢地那種劇烈的疼痛也慢慢得到緩釋,她的哭聲也漸漸微弱了。

  現在,即使我抱著她上下抽插,她也不會繼續哭出來了。

  但畢竟人家還是處女,身體肯定也沒有媽媽那般敏感,自然也不會隨隨便便地叫出來。

  而且人家現在只是在“交費”,根本就沒有情感上的加持,讓她舒舒服服地發出誘人的淫叫聲肯定也沒有那麼容易。

  不過即便如此,我的興致還是非常高漲,抱著她上下抽插的動作也越發激烈。

  她的頭發烏黑綿密,扎成了高馬尾的形狀,現在卻因為被我干著,俏皮的馬尾上下晃動著,刮在我的臉上癢絲絲的,聞起來還有股茉莉花的清香。

  而且我放了一個手機全程錄音錄像,只為記錄女孩人生第一次的姿態,不過這視頻要是流出,肯定要因為傳播淫穢錄像被批捕吧,但是我是至高無上的心海首席律師,又怎麼可能會被法律制裁呢?

  雪柔的嫩肉穴被我一上一下地抽插著,“啪啪啪”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辦公室。

  盧律師開始跟她已經恢復神志的母親開始隨便聊了聊天,也想從她的口中套出一些關鍵的信息,方便自己代理她的案件。

  袁女士現在情緒也趨於穩定了,也開始擺出很優雅的姿態品茶,跟律師講了講一些具體的情況。

  看她現在淡定的樣子,她肯定不會自己剛剛因為“交律師費”而被我摁在椅子上干到蕩叫連連而感到恥辱,也不會因為現在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寶貝女兒正在被我抱著插穴而感到憤怒吧。

  抱著抽插確實很累人,雖然雪柔同學很輕,但是畢竟又要用手臂力量,又要用腰腹力量,真的就讓我很快就吃不消了。

  於是我把她放在地上,讓她學著狗爬的體位,撅起她粉嫩嫩的小屁股,我則准備換個體位開始進攻。

  在換體位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有點暖乎乎的了,臉蛋也是有些紅紅的,或許只是因為性愛經驗不足而沒有叫出來吧,跟個小悶葫蘆似的。

  我笑著親了親她的小嘴,還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但她並沒有任何回應,估計是這種交費的設定不會讓她對我產生任何其他的感情吧,即使她的處女已經被我奪走。

  細看我才發現,我的肉棒已經毫無意外地沾滿了鮮血,她的小穴口也有鮮紅的血痕,這個貨真價實的小處女居然就這樣被我奪走了她的第一次,或許我要盡我最大的力量幫她們爭取到賠償款才對得起她們母女倆這樣珍貴的“律師費”吧。

  那既然做都做到這一步了,那麼我也再沒有虧待雪柔同學的必要了,讓她體驗一次愉悅的性愛或許才是對她來說最好的解法。

  我兩手握住她的兩瓣小翹臀,讓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樣的她的小穴大張,然後挺起肉棒,再度深入嬌嫩的處女淫穴。

  “真是緊啊……真是名器!”我由衷地發出銷魂的感嘆,我根本沒想到插處女是這麼爽的感覺,尤其是這種讓我主導一切的狗爬式體位,更是能讓她的小穴緊致程度體現的淋漓盡致,我的抽插也愈發得勁,開始瘋狂地在她的身後打樁。

  明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乖乖女,居然當著母親的面趴在地上擺出這麼羞恥的姿態,被我像馴獸一樣凌辱著。

  怎麼說對於她們兩個人甚至是她的女孩的亡夫來說也是極端的侮辱吧。

  但她們對待這個就像對待平時交電話費一樣輕松自如,根本沒有認為我的行為有何怪異。

  但是雪柔的身體的確是實打實地有了反應,她已經開始“哼唧哼唧”地發出可愛的嬌喘了。

  她進了律所這麼久,說過的話或許都不超過五句,可見她並不是一個很開朗外向的人,但是她的呻吟卻是這麼曖昧動人,怪不得她的男朋友會喜歡這個“小悶葫蘆”,當然前提是人家的顏值也確實夠高啦。

  被小男友奪走過初吻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得乖乖在我的胯下,被我無情地奪走處女,還把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插得蕩叫連連,我越想越覺得我殘忍,但似乎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奪走別人身體自主權的背德感,無限的權利讓我忘記了自己曾經的善良和謙卑,我投身邪惡,欲與黑暗共舞。

  聽啊!她啊嗚啊嗚地叫著,好像待宰的羔羊在發出求饒,卻因為我的狂熱而讓淫叫的聲音愈發高亢。

  看啊!

  她赤身裸體地撅著屁股,幼嫩的處女穴被我插得啪啪作響,卻還是屈辱地卑躬屈膝著像可憐的小狗一樣趴倒在地,根本沒有任何反抗我的余地。

  我沉醉於這種強烈的快感之中,以至於想要讓她的母親抱著她,而我要當著她母親的面,甚至貼近她母親的身體,把她十月懷胎的女兒在她的懷里干到高潮。

  現在的袁天敏抱著雪柔妹妹,曾經那麼小一個小女孩,如今竟出落得亭亭玉立,甚至還要比母親高上一頭。

  但終究在母親的懷抱里,她也是那個可以撒嬌的小寶貝,只是這個小寶貝,現在要被我干到發騷了。

  “哦哦嗯嗯……”即便她是處女,被我這麼高強度地干著,肯定也會有很強烈的感覺。

  現在的她微吐著香舌,在母親的懷里被我侵入著,少女胸前柔軟的小白饅頭也被我又舔又摸,更是讓她的快感加倍。

  讓母親抱著她再干她的感覺真是爽到離譜,她的母親在盧律師的開導下,心情也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麼沉重了,但她絲毫不注意自己懷里正抱著她引以為傲的乖女兒林雪柔,這個小家伙已經被我干到快要翻白眼了。

  “哦咕嗯啊啊哦……”她已經開始無節制地亂叫起來了,下面已經開始泄洪了,不愧是傳承了媽媽優秀的淫蕩基因,以後發展成為一個小騷貨指日可待!

  我的狂熱在此刻終於得到了釋放,所有的精華全部傾注在林雪柔的小嫩穴里,讓被母親抱在懷里的她得到男人的寵幸,當然是件背德感拉滿的事。

  這就好比喻進了羊圈吃了羊肉,還把羊骨頭丟給小羊的母親,雖然母親也早已被吃掉了。

  我讓她們大岔開兩條美腿,拍了一張兩人陰部的特寫以作紀念。

  她們和盧律師的會談也差不多結束了,我便放走了她們,然而她們家里的地址卻已經被我完全記下,到時候我可就又多了一個新的根據地了。

  果不其然,除了經常被我找上門的鄭秀妍姐姐之外,這兩母女也成為了我常常光顧的對象。

  或許一個美艷無雙卻又無比沉湎亡夫的未亡人加上一個清純素淨卻又有些冷漠的乖女孩的組合實在太過於吸引人,我最近既是為了幫她們代理案件,也是為了饞母女倆的身子,常常出沒於她們家。

  她們家在一個離律所車程大概十五分鍾小區里面,是一個很漂亮的商品房。

  家里的布置都非常整潔,想必都是全職主婦袁女士的功勞,但這里或多或少還有已經逝去的男主人遺留下來的痕跡。

  包括袁女士房間里未拆下的結婚照,客廳里擺放的一家三口的全家福,還有男士拖鞋被整齊的擺放在鞋櫃里,很嶄新卻再也不會有人動那一雙藍色的拖鞋了。

  我對此真心感到遺憾,甚至好幾回都想不再介入她們的生活,因為我只是饞她們的身子,但我這樣似乎太過違背良心了。

  如果她們的一家之主還活著,我可能還會耀武揚威地在他面前炫耀能夠當著他的面干他老婆和女兒的能力,但現在我只是覺得她們這里的氣氛壓抑的可怕。

  林雪柔雖然很乖,平時在家里也很聽話很愛學習,但是的確不怎麼愛說話,父親突然的離去對她的打擊無疑是重大的,她的話也變得更少了,因此她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啜泣,來消解心中無盡的痛苦。

  袁天敏的情況甚至更為惡劣,她根本就接受不了沒人和自己共枕眠的淒涼。

  她一個人輾轉反側徹夜難眠,最終她不得不求著喜歡獨睡的女兒陪著自己睡,起碼還能讓她有一些慰藉。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其實當我想要在這里留宿的時候,我都會被如此壓抑的氣氛壓到喘不過氣來。

  哪怕自己身邊是兩個大美女,看到她們還沒有完全脫離失去家人的陰影,我都會為我當初精蟲上腦在律所把她們兩個給辦了而後悔。

  她們心里的創傷可能久而久之還能夠治愈,畢竟失去家人這種心障,只有時間才是最好的解藥。

  但是她們現在的家庭現狀也不容樂觀,父親因為意外去世,加上他對自己的商業機密保守得非常嚴格,母女倆都不知道他的錢的流向,幾乎不能從他的原有資產里面拿走多少遺產,甚至大部分都被銀行或者債務人塞到腰包里要不回來了。

  而他只有少數的卡是能夠被確認為遺產的,分給母女倆的錢真是少得可憐。

  現在母親沒有工作,女兒還在讀書,這樣一天天地吃著父親僅剩不多的遺產,遲早是坐吃山空。

  如果沒有這筆醫損賠償費救急,恐怕還沒有撐到袁女士找到工作,母女倆都要露宿街頭吃西北風了。

  我因為她們的處境而感到憐憫,總會時不時地拿點錢來資助她們,畢竟當上首席律師的我是真的不缺錢,跟以前摳摳搜搜的我完全就是兩個人。

  但荀子說得對,人的靈魂始終是卑劣的,“性本惡”逐漸在我心中得以體現。

  哪怕我的良知反復警告我別再逾越界限做虧心事了,我卑劣的靈魂總會讓我忍不住狂野的獸欲,會在各種場合侵犯她們。

  不過這一次我的借口並不是“律師費”了,而是一條我新修改過的律師委托合同條款。

  “當首席律師的代理權限為特別授權代理時,被代理人身體的處分權由代理人享有。”也就是說誰跟我簽了一個律師委托合同,只要代理權限如上,便會徹底失去對自己身體的自主權。

  當然,只對我一個人失去,因為我是個貪婪自私的小市民罷了,我並沒有普羅大眾的仁愛,能夠把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慷慨地獻出去,我只能容忍自己把她們占為己有。

  因此她們還是會因為我的精蟲上腦,而在各種各樣的情況下被我侵犯她們的身體。

  有時袁女士正在廚房給女兒做飯,我會忍不住把她的褲子和內褲給扒下來,在她炒菜的時候後入她。

  有時袁女士會去超市買菜,我會讓她倒插在大米堆里,讓她的裙子攤開,內褲則被我掰開,讓她兩腿朝天地被我中出。

  有時袁女士會在床上忍不住想起自己的丈夫而偷偷哭泣,甚至會因為自己不能解決自己的性欲而把睡褲和內褲脫掉自慰。

  那麼我這個時候就會充當她的代理丈夫,把她摁在床上恣意地插穴。

  這個寡婦在失去丈夫之後憔悴了不少,甚至美容院這些地方都去的很少了,畢竟她要面臨經濟上的困難。

  但是她的臉蛋還是保養的很好的,即使是素顏,也不顯得過分衰老,或許因為我的存在,讓她還有正常的性行為,能夠讓她好好地分泌一些雌性激素改善膚質吧。

  女兒現在正處暑假期間,但是父親走後她變得不愛與任何人說話。

  她本來就很喜歡宅在家里,也不怎麼愛運動,就這樣在家里看看書聽聽歌什麼的,男朋友時不時會約她出去,但她似乎很懂事,因為家里再也維持不來之前的生活,所以為了省錢也沒怎麼和他出去。

  其實從兩人的聊天界面中不難看到對方已經知道雪柔的父親因為意外身亡的事實,他一直在安慰著可憐的小女朋友,而平時沉默寡言的她幾乎把所有的苦痛通通傾倒給了他,聊天的記錄里也滿是關心她的話。

  真是甜蜜的校園戀愛,可惜我這種曾經默默無聞的老處男就沒有經歷過。

  林雪柔跟他連麥有時會啜泣出來,畢竟家庭的變故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接受的,而她的男朋友則在電話的那頭不停地勸導著她,叫她要勇敢地走出去。

  或許對於一個可憐且不善言辭的女孩子來說,男朋友如此的安慰對於深陷絕望中的她想必是救命稻草的存在。

  她誠然是幸運的,至少還有一個可以聽她傾訴的對象,讓她把心中的苦悶發泄出來。

  但她誠然也是不幸的,因為她現在只穿著一條被掰開的白粉相間的條紋小內褲,在跟男朋友打電話的途中被一個陌生的哥哥後入著,而這個人就是我。

  她的身體也被我開發得愈發敏感,曾經的她就算我插了好幾分鍾都不會怎麼吭聲,現在卻邊打電話哭訴邊“啊啊嗚嗚”地淫叫著,秀美的長發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微微甩動,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誘人的雌香。

  她的心已經完全被他占有,但身體卻完完全全屬於她的委托代理人,也就是修改過委托合同的我。這種背德的快感讓我無法自拔。

  然而雪柔還是挺愛自己的男朋友的,正准備上高二的她還是有一點暑假的時間的,她也不太願意讓一直想要和她线下見面的男朋友受委屈。

  於是她借口說和女性同學出去,騙過了還在家里哭哭啼啼的媽媽,然後應了男朋友的邀請,來到了全市最大的綜合性商業廣場。

  我跟著林雪柔來到了廣場一樓大廳,在這里見到了她朝思夜想的男朋友。

  “這位是?”男朋友長得高高帥帥,一看就是校草級別的帥哥,關鍵是人家脾氣還好,說話也溫溫柔柔的,怪不得像林雪柔這樣看起來內向冷漠的小美人也會這麼痴迷於他。

  “哦,這位是幫我家打官司的律師,趙律師。”她很老實地回答道。

  “對哦,而且我是首席律師,你的女朋友的身體我是有處分權的。”我奸笑著說道。

  “這樣啊,那你跟著我們一起走吧。”男朋友根本就意識不到我在做一件多麼荒唐的事,我要當著他的面,侵犯他的小女朋友,但他卻以為這就是合同約定俗成的事項,而且並不會覺得我現在的行為非常奇怪。

  “唔唔……咕啾……”林雪柔在我的懷里發出了可愛的聲音,她的手拉著男朋友,想要和他去別的地方約會,但卻被我死死控制住了。

  她今天難得一見地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特地塗了平時都不怎麼愛用的冷桃色唇釉,現在她的小嘴已經被我緊緊地吸溜著,甚至把她的舌頭都吸溜出來了。

  我的手更是不安分,今天的林雪柔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著海軍領的水手服裙套裝,活脫脫就是一個可愛JK的模樣。

  她的百褶裙早就被我撩起,甚至淺綠色的棉質小內褲也保護不了她的私處,被我摳挖著她的小豆豆。

  男朋友知道了自己的女友家里經濟有難處,所以沒有帶著她去很奢侈的地方消費,只是牽著她的手去了書店。

  這里的書店閱覽是免費的,自己再請她喝一杯奶茶,確實就已經足夠了。

  於是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靠坐在書店的軟沙發上,但是看的書不太一樣。

  男朋友好像是個學霸的樣子,拿了本托爾斯泰的《復活》看了起來,他說他記得具體的頁數,於是續看了起來。

  林雪柔則是不想看太傷痛的文學,畢竟她的父親的離去對她打擊太大了。

  所以她簡單地拿起了一本搞笑的漫畫書,靠在男朋友的肩膀上看了起來,時不時還喝一口男朋友買給自己的奶茶。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聽著書店柔和的音樂,看起來甜蜜無比。

  林雪柔看起來好像也把煩惱置之腦後了,在男朋友的身邊,她還是能夠時不時地看著漫畫露出笑容。

  但是偶爾不好的念頭還是會一掃而過,她又會覺得自己失去父親實在是太悲慘了,眼角會不經意間滑落幾滴淚。

  男朋友看書的時候居然也能捕捉到靠在他肩上的女友的細微情緒變化,他主動捧起女友的臉蛋,輕輕揩拭著她眼角的淚珠,然後很深情地吻了上去。

  雪柔也很配合,和男友側著臉舌吻了起來,看來只有愛才能消融痛苦。

  換作曾經的我,我會覺得這兩個小情侶之間的愛神聖不可褻瀆,只會在一旁默默祝福他們。

  但是膨脹的權利已經讓我色欲熏心,當著男朋友的面凌辱他的摯愛,這是多麼讓人陶醉的一件美事。

  於是林雪柔就這樣和男朋友邊親吻著邊被我撩起了裙子,淺綠色的棉質小內褲被我扒下,掛在了右腳腳踝上。

  然後她的右腳被我整只抬起,小內褲像投降的旗幟一樣高高掛起,而左腳紋絲不動,兩腳叉開一個鈍角的形狀。

  我的肉棒便從側方發起了攻擊,“噗嗤”一聲地整根放了進去她的嫩穴里,當著她男朋友的面開始前後動起腰來,讓他的可愛女友在和自己親吻的時候被我操得啪啪作響。

  我的仁慈便是,男朋友至少還有吻她的權利,而並非像妍妍姐的未婚夫一樣,完全就是一個只會在旁邊聽我操自己的女朋友擼管的第三人。

  因為他們的愛情簡單而純粹,但是雪柔年輕而誘人的肉體實在讓我克制不住想要給男朋友戴綠帽子的衝動,所以就讓這個可愛的小妹子好好地被“前後夾擊”吧。

  “唔嗯呢……”雪柔也很溫柔地捧起男朋友的臉,繼續跟他激烈地親吻起來,但是她的旁邊就坐著一個正在操她嫩穴的壞家伙,但她似乎對我的存在並不在意。

  書店來往的人那麼多,也根本沒有人覺得我在這場合把林雪柔插得哼哼唧唧地亂叫是什麼不合理的事情。

  雪柔和男友耳鬢廝磨了一會,但她脖子以下的所有部位都被我侵犯了個遍。

  她正在發育的嫩乳被我的舌頭又舔又吸,惹得她哼哼直叫;她纖細的腰肢非常怕癢,但被我摟住肆意撫摸,惹得她身體不斷扭動;她的嫩穴只被我一人使用過,可憐的男朋友只能親眼看到自己柔弱可愛的女友被我操到淫叫不斷,而自己除了占據了她的嘴唇之外別無其他。

  兩人只是很普通的戀愛關系,中學時期的愛情單純又美好,除了親親抱抱似乎也別無其他。

  但我能從小柔的的眼中看到她的眼里全是對方,男朋友的眼里也全是她,真是天賜的幸運,能夠讓這兩個孩子相知相識相愛;又是多麼的不幸,可憐的小柔身體已經完全淪為我的玩物。

  在他們約會的時候,我干了雪柔不知有多少次,一看到他們甜甜蜜蜜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放縱我內心的獸欲:在他們牽著手漫步的時候後入她;在他們吃飯的時候讓她吞吐我的大肉棒;在他們吻別的時候抬起她的右腿,操得她快要失神。

  “再見,寶貝。”男朋友親吻完她之後,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一步三回頭地上了回家的車。

  “嗯嗯啊唔……再見……”畫風到了小柔這里就突轉了,變成一副淫蕩的場景了。

  她被我抬起腿操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淫叫聲也逐漸響亮了起來,甚至整塊地板都是她分泌的淫水,真是繼承了母親色情的身體,在被我開發之後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小淫娃了。

  這對母女,或許就這樣,成為了我的長期肉票。我左擁右抱,抱著她們安心入眠,這是何等的幸運?只有我,偉大的心海首席律師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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