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辦公室內的淫戲接近尾聲時,死胖子居然出去叫了兩個母親的“老相識”進來。
他沒讓那兩人操母親,只是讓他們將雞巴塞進母親嘴里胡亂捅了幾下,就讓母親雙手幫他們打飛機射出來,兩人都射了兩次,射在母親的臉上。
母親頭發上和臉上糊著精液,厚厚的一層。
此刻,人全部出去了。
在連續劇烈的高潮後,母親身子軟軟的,被死胖子抱在懷里,一只大白奶子被死胖子抓住,捏揉搓,偶爾扯一下奶頭在褻玩著,下身雙腳左右攤開,私處陰唇因為遭受頻繁撞擊,微微紅腫,像個紅褐色的多肉植物一樣肥厚,在綻放著,合不攏的陰道有個【黑洞】,里面的嫩肉在呼吸般蠕動。
母親左眼被精液糊著張不開了,手機正好在她旁邊,她摸起來,給我發了個語音信息,讓我自己解決晚飯。
甚至沒告訴我她今晚不回來了。
死胖子對女人顯然有一手,這個時候又和母親談起了近況。
剛剛才喊人一起輪奸、多p了母親的他,言語中充滿的關心和體貼,聊了一會後,他說了個笑話,肉便器一樣的母親居然咯咯亂笑起來,笑得那奶子一陣狂顫。
母親唯一的反抗是死胖子要和她自拍大頭照時,她才記起自己一臉精液地說“別拍,難看死了”,伸手推開死胖子的手機,然後被死胖子用手指在她臉上刮下那幾個人射在上面混合在一起的精液,送入她嘴巴里。
但她剛剛被操,被夾心三文治,逼穴屁眼同時被抽插,同時被幾根雞巴顏射的場景,都被拍了下來。
死胖子看著痴胖,沒想到有些力氣,居然將母親公主抱抱了起來,進他辦公室配套的浴室里。
“你坐著。”
他讓母親坐在小板凳上,結果母親嘶的一聲倒吸氣痛哼,應該是屁眼疼,最終母親只能撅著屁股趴在了地板上,導致死胖子像是幫寵物狗洗澡一樣,幫母親清理了身子,洗了頭。
期間死胖子當然是光明正大地褻玩母親。
等母親從浴室里出來,她的那身旗袍、內衣、吊帶絲襪,已經被速洗速干完畢,整齊地放在了死胖子桌面。
死胖子幫母親吹干頭發,又讓母親躺在桌面上敞開雙腳,給母親的私處和屁眼塗了一些治療用的藥膏。
一切弄完了,母親當著死胖子面穿衣服,沒一會,像是剛剛的淫虐從未發生過一般,整個人恢復到了她送文件過來前的狀態。
死胖子狂贊母親漂亮,又開始說一大堆肉麻的情話,幾乎都是表達母親調部門後他是如何地想念母親之類的。
我不知道母親受不受落,但死胖子說的時候手也沒停,在母親身上活動著,沒一會又把母親弄得嬌喘連連,眼神又迷離了起來。
但母親說累了,結果她也沒走,就在休息間把剛剛穿上的衣服又脫了個精光,光著身子在死胖子的床上睡了。
和死胖子一起睡。
睡了兩個小時左右,死胖子先醒,然後把母親摸醒了,居然在床上摟著親吻、舌吻了許久……
等母親穿好衣服出來,被躺在沙發上的死胖子招招手,又躺在了死胖子的懷里,被死胖子上下其手猥褻著,又閒聊了起來,還聊了挺久的。
到了飯點的時間,死胖子湊到母親耳邊說:
“來點刺激的?”
死胖子在母親耳邊一陣私語,母親先是皺著眉毛推搪,但被死胖子糾纏著,灌了大半個小時甜言蜜語的她屈從了。
然後我看著她被死胖子在脖子上戴上拖著小鐵鏈的狗項圈,她趴在地上,死胖子把她旗袍下擺顫在腰間,露出肉色蕾絲內褲和吊帶絲襪的下半身。
死胖子扯下母親的內褲,將兩根電動陽具打開,插入了母親的屁眼和逼穴,又幫母親穿回內褲。
內褲被撐起兩個圓柱體,薄薄的布料將一切展示得如此分明。
然後死胖子就這麼將母親牽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頓時一陣口哨聲,男的都拿出手機拍攝,女的都投來鄙夷的眼光。
在電梯口,死胖子對母親說:
“來嘛,你剛剛說你尿急的。”
他把母親的內褲徹底脫了下來,兩根電動陽具也拔了出來。
母親喃著:
“不要……,這……”
然而十來秒後,她搖晃屁股爬到電梯門口的盆栽旁,咬著下唇右腳抬起,擺了個黃狗撒尿的姿勢。
“你還拍……”
母親抬頭看死胖子,看到死胖子拿著手機對她拍,立刻又慌忙低下頭去。
這時,金黃的尿液從她的逼穴內噴濺出來。
……
這是我想做的,但是我一直不願意做的。
我並不想將母親母狗化。
所以這段時間除了上床做愛,我沒有對母親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想讓她盡量恢復到過去那個母親的狀態,甚至為她安排了治療。
但現在她配合著死胖子做的一切讓我看起來像個小丑。
……
母親一泡熱尿撒完,死胖子又把電動陽具塞回母親兩個穴內,將母親牽進了電梯,然後直達地下停車場,再把母親牽上了車。
母親的內褲又濕透了。
她坐上副駕駛位置時,肛門的電動陽具被坐入肛道深處,她身軀一陣狂顫……
她挺著下身抖著——
居然高潮了?
“刺激不刺激?”
“爽不爽?”
死胖子這個時候把母親放歪身子,將兩個洞里插著的電動陽具拔了出來。
母親一臉媚態,點了點頭。
死胖子拉開褲鏈,掏出雞巴,母親沒有一點猶豫,將頭顱埋到了死胖子胯間,頭顱再猛地一沉,直接深喉。
死胖子沒有在母親嘴里射出來,很快讓母親抬起了頭顱,並不嫌棄母親嘴巴剛剛吃過他雞巴,一邊揉著母親的胸部,和母親舌吻起來。
然後車子很快開出。
……
母親和死胖子簡直像是舊情復燃一般,兩個人居然先去逛街約會,然後吃飯。
飯席間,母親多次用嘴巴咬著食物送到死胖子嘴里,甚至吃了死胖子嚼碎後的食物,只是嗔罵了一句“你好變態啊”。
我愣愣地躺在母親的床上,看著屏幕中的這一切,感到憤怒,難受,痛苦。
刺激……
我可以叫個女人發泄,但我沒有。
我冷冷的,又目光灼熱地看著這一切。
“你挑釁地先看他們一眼,然後再……”
在旁邊明顯因為母親這樣的大美人不時投來視线的情況下,坐在對面的母親扯下衣服露出奶子,分開雙腳扯下內褲讓死胖子的腳伸到她胯間,鑽桌底下幫死胖子吃雞巴。
母親在被死胖子調教。
……
我突然很想取代死胖子。
我算計來算計去,完全沒意識到地中海對母親人格的摧殘程度之重,完全低估了性愛毒品對母親身體的改造,結果讓別人捷足先登。
我以為母親被這樣侮辱,會憤怒,會難受。
我忘記了母親過去的經歷,還在用印象中的母親去判斷她。
她此刻面對死胖子的變態要求,臉上卻露出了某種墮落的快感和滿足感。
她早就是個賤貨了。
區別只在於,她在我面前是個虛偽的,掩飾得很好的賤貨。
……
“滿足吧?看見那些臭男人看你時那種渴望了沒有?他褲襠全部都硬邦邦的,隨時都會衝上來強暴你,但他們最終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你也是臭男人!”
母親一臉得意陶醉,轉身手指戳死胖子的腦門。
“結果你吃完飯後,像條狗一樣被套上項被我牽著爬出去時,他們嫉妒的咒罵聲,真他媽太爽了。”
“小賤貨,好玩吧?刺激吧?”
走在前面的母親沒回答,只是回頭笑著橫了死胖子一眼,但沒走幾步,她就又回頭對死胖子說咬了一下下唇後,說:
“我想要了。”
“就在這里做?”
飯店在小巷里,來往的人並不多,但也不算少了,結果母親四處觀望了下,臉上又浮現興奮的表情,居然真的點點頭:
“好。”
……
狗男女!
……
鑽進了兩棟樓的空隙里,母親被死胖子按在牆上,抬起一條腿操了一頓,才上車去了死胖子家。
母親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死胖子讓她開紅酒,她嫻熟地找到了紅酒、開酒器、醒酒瓶、紅酒杯等一應東西。
兩人喝著紅酒聊著天,大概9點鍾的時候,趁著母親去洗手間,死胖子在母親的酒杯里放了一顆藥。
半個小時後,就在母親又被脫光了躺在死胖子懷里被褻玩,開始求死胖子操她的時候,死胖子開門迎了兩個我沒見過,應該是死胖子的狐朋狗黨進來。
面對兩個陌生人,癱在沙發上性欲高漲的母親大方的地敞開了雙腿,自顧自地摸奶子摸逼。
淫亂4p。
吃了避孕藥的母親,冒著排卵期存在避孕藥有概率失效的危險,嘴里嚷著“操死我了”,讓三根雞巴輪流內射。
我看得眼都紅了。
我忍不住心里咒罵了一下發明艾滋病特效藥的混蛋,他讓亂交變得低風險。
我渾然沒發現自己其實也是受惠者。
4p結束後,死胖子送走了兩位狐朋狗友,而母親的性欲也似乎徹底發泄完了一般,羞恥和理智又上线了,她逼穴還滴著精液。
她說累了,讓死胖子提前放她回家。
答案還用問嗎?
死胖子不肯。
11點多後,死胖子吃了顆藥,短暫恢復雄風,又開始操母親的屁眼。
這個時候,對母親來說就是種折磨了,她那里今天被六根雞插進去過,早就有點不堪征伐了。
母親被操的嗷嗷叫,哭著求饒。
求饒是有代價的。
當肉便器。
喝尿。
這時我已經有些心里麻木了。
結果所謂陪過夜,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的母親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還是被提前醒來的死胖子操醒的。
死胖子終究是昨天透支了精力,也不敢再繼續吃藥了,草草了一炮,就送母親回家了。
母親回來後,簡單地清洗一下身子。
洗著下體時,她疼得臉蛋扭曲,這個時候她似乎才醒悟自已昨天多瘋狂,挨著牆壁抱臉哭了一會,又回床睡去了。
但我已經不再相信她的眼淚了。
要不了一兩周,她肯定又會忘記先在掉的眼淚,又會送上門去的。
……………………
“我本來期待的是,一段母子的感情,先在,我深深地為你的兒子感到不值。”
等下午3點多母親醒來時,假地中海上线了,我克制著內新咆哮的怒火,按出了上面那些字。
母親看著屏幕,臉上浮先了痛苦愧疚的表情,還有深深的疲倦。
有什麼用?
愧疚一下就可以了嗎?
“你想我怎麼樣?這樣的結果不是你們要的嗎?一個淫賤的女人。你們以前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母親居然向我控訴。
但我已經不吃那一套了。
既然你要淪陷,那就徹底淪陷吧!
“以後你就是你兒子的專屬性奴了,去吧,去取悅他,讓他見識你淫賤的一面,否則,你從哪里也買不到你要的藥。”
……………………
母親,你是我的人了,先在這就是你出軌的代價!
……………………
“前幾天,前面的街區,一對母女被四個小混混拖進小巷里輪了一個多小時,有三戶人家看到,都沒人報警,然後兩母女還被帶走了,先在都沒找到。”
“馬路不是有攝像頭嘛?”
“這一區的攝像頭有一半都是故障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沒找到。”
“幾天了都沒找到,多數找不到了。”
“沒認真找罷了,這一區的警察都是混退休的,抓賭什麼有油水的戰斗力比誰都強,讓他們從歹徒手上救個人個個都往後退。哎……。對了,聽說是少年幫干得的,都是些初高中生年齡的惡魔,哈哈,不會是你吧?”
張怡並不知道我綁架強暴眼鏡女的事,所以是開玩笑的口吻。
不過她說得對,這一區都是被小周腐蝕的黑警,雖然不至於擺爛,但想要他們完全做到盡忠職守也不太先實。
張怡在廚房里給我勺湯,扭過頭來又說:
“說起來,好像沒聽你說過你的朋友或者死黨什麼的。”
“我沒有耶,我也覺得奇怪。”
小學其實是有一個玩得比較來的,但升中學後他和父母搬去其他城市了,而初中三年,一起打打游戲什麼的朋友,有,但死黨,真的沒。
我聽著張怡在那嘮叨,腦中突然浮先張怡買菜回來路上被小混混拖進巷子里強暴的畫面。
但讓我難受的不是張怡被施暴的畫面,而偏偏是因為那畫面我並不覺得難受,甚至感覺到有些刺激。
母親被一直被他人侵犯居然潛移默化中改變了我?
我內新感到發堵。
“我早說了老城區治安不太好,給你在中新城區買套房子吧。”
我認真地看著張怡,張怡笑著走過來,將湯放在我面前,低頭接吻,糾纏了一下,扯著唾液銀絲分開,她摸著明顯隆起的肚子說:
“安啦,我出門都是開車。不過……,買吧,買吧,反正你有錢,新生命要降臨,給他個新環境也不錯。”
我也伸手過去跟她一起按著肚子,但對自已即將要當爸爸了,還是沒什麼感覺。
“你平時還是穿上衣服吧,別肚子著涼了。”
張怡卻抬手摸摸越發豐碩的奶子,幽怨地說:
“都是你,我先在都退化成猴子,整天光著身子習慣了,對衣服反而不習慣了。”
她頓了一下,咬著下唇說道:
“說件事你別生氣哦……”
她笑得壞,我猜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好氣地:
“說吧。”
“那天開門拿快遞,我都忘記自已沒穿衣服了……”
就這……
一對比剛剛腦中的畫面,這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那個送外賣的沒獸性大發衝進來啊?”
“說啥呢,隔著防盜門呢。其實看也沒看光,大概就知道我沒穿衣服罷了……”
張怡又點了一下我的鼻子,哈哈笑道:
“我回去穿衣服再出來,他東西已經丟門口人走了。”
她又嘆了一聲:
“說起來,我最近真的開始不習慣穿衣服了,好像形成裸露癖了,我跟你說,很多精神疾病都是後天形成的。”
我想起了母親。
說起來,先在,母親像我的情人,張怡反而像我的母親。
家里,雖然之前和母親確定了情人關系,能做一些親昵的行為,睡也睡在一起了,隨時也能求歡。
但她“出軌”死胖子的事,讓我發先,我和母親的問題到底在哪里:
我和母親沒有愛。
這是最打擊我的……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期待,我明明都知道的,我只是在占有母親,並不是擁有母親。
她有時候表現出來的主動,更多是性欲在推動,那麼,其實是我或者死胖子,都沒有區別的。
更甚的是,她和死胖子一起的時候,表現得甚至讓我嫉妒。
因為沒有母子亂倫和親情的障礙,母親表現得更自在,更放得開,仿佛更幸福……
而張怡呢?
不時給我發信息,問我在干什麼,像老媽子那樣關心我。
今晚,說想我了,我來到了,湯也煮好了,還很貼心地說“知道你女人多,特別煲了壯陽補腎的湯”,哭笑不得之余,真的很暖。
“湯要涼了,你不是要我喂你吧。”
“要!”
張怡拿起碗喝一口,然後嘴對嘴喂給我。
我湯是什麼滋味都沒品嘗到,兩條舌頭很自然就糾纏在一起了,最後變成了互喂唾液。
才喂了兩口,張怡就不干了。
“你利落點喝完。”
偶爾她會耍下脾氣,嫌麻煩,其實就是在撒嬌。
我端起碗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
“想挨操了吧?”
“你這淫婦,煮這樣的湯今晚是要榨干我啊?”
我直接開始脫衣服。
張怡在一邊,笑吟吟地看著我脫光衣服,然後我們兩抱在一起,吻著。
我摸著她的熊,她的臀,她的小穴……
這周邊窗戶都開著,能隱約聽到樓上樓下聲音的空間里,這騷貨直接就肆意地叫起來。
她告訴過我:
“這片小區都知道我是個騷貨了。幾個臭不要臉的還以為我好上,以為我空虛寂寞,無事獻殷勤,就是想睡我。
現在老娘懷孕了,背地的閒話更多了。
呸!
老娘就是個騷貨又怎麼樣?
那些臭娘們哪里找得到老公你這樣的高富帥小鮮肉?就那些歪瓜酸棗就想睡老娘?”
嘖嘖……
可就在我要把張怡就地正法的時候,她卻推開了我,吵朝我勾勾手指:
“來,給你個驚喜。”
驚喜?
當張怡推開女兒房間的木門,我就看到方槿琪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眼睛睜開的。
被開眼器硬生生撐開的,眼神渙散呆滯;
嘴巴被開口器撐開到極致,舌頭被帶著鐵環的木夾子夾住,扯著鐵環就能把舌頭從口腔中扯出來;
張怡就是這麼干的,她把女兒的舌頭從口腔中提起,濕漉漉的。
然後她居然朝著女兒的口中吐了口唾沫……
兩只發育良好的奶子,兩個乳頭都分別吸著真空吸盤;
張怡一直在做示范一樣,我的目光看到哪,她就是示范哪。
此刻她抓著真空吸盤將方槿琪睡著癱軟的奶子提了起來。
方槿琪的逼穴,兩片陰唇,各自被兩個小夾子夾住,四條細銀鏈將整個逼穴扯開,將本該被陰唇包裹的,里面那紅彤彤的嫩肉直接暴露著;
雙腳也上了皮銬固定在床兩側,雙腿被拉開幾乎成一字型……
我驚呆了。
這種sm,我對被家暴女、安妮、旃檀都做過。
和小周一起虐待那些女警就更多了。
我以後肯定也會對方槿琪做這樣的事……
但這是張怡做的!
方槿琪的好母親做的!
意義完全不同!
方槿琪是死活也想不到,她會作為祭品被自己最愛的母親,也最愛她的母親獻祭給母親的情人,自己的男朋友。
“你怎麼想到的?”
這簡直太驚喜了!
我來之前其實在葉一葦那里,健身完後就把女健身教練當母狗一樣操了。
本該賢者時間的我,現在欲火又熊熊地燒了起來了!
床上還散亂著許多sm的玩具。
什麼意思很明白了:我隨時能用這些玩具在方槿琪身上取樂。
這麼對待自己的寶貝女兒,張怡居然一臉得意地邀功:
“我就問你驚喜嗎?”
“驚喜!”
“我上了一些色情網站學的,就知道你會喜歡。”
我從不懷疑她對自己女兒的愛,我雖然覺得張怡更像是我母親,但對於張怡來說,她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方槿琪。
但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是全盤接受了我的存在啊!
她已經徹底把自己和女兒和我綁在一起了,沒有其他的念頭了……
正如她現在幽怨地說:
“你知道要討你歡心是很不容易的嗎?你這麼多女人,都那麼漂亮,哎,我就再怎麼努力,最後也就保持個五六年了,了不起十年……”
“雖然不該想太長遠的事,但我跟了你,就想著,就算不能用身子服侍你,也能做你的好管家,好秘書……”
我不想說違心的話。
其實,哪怕莊靜,她們的年齡就擺在那里,我現在才是個高中生,等我壯年,她們的確年老色衰了。
當然,那是還很遠的事。
我最近的體會是:
活在當下……活在現在。
我爬上床,抱住了張怡,在她耳邊說:
“我現在反而想操你……”
張怡嘻嘻笑道:
“那就先操我,前後我都洗過了。”
張怡擺了一個我最喜歡的姿勢:彎腰垂乳岔腿翹臀。
懷孕的大奶子自然垂落,扯成木瓜的形狀,橢圓橢圓的,在那里輕輕搖晃著,視覺上就能感受到那種沉甸甸,那種吸引你去抓捏把玩的誘惑;
腰肢下壓後,雙臀挺翹……
助燃欲火的元素太多了,中年美1婦成1的風韻,還是個中年孕婦,挺著被初中生操大的肚子……
我拍打著張怡的肥臀,欣賞著那一波波的臀浪,然後掰開了她的臀,雞巴對准那明顯同開的菊蕾,緩緩把雞巴插進去。
噢……
太爽了……
……………………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
剛剛在新婚離異的健身美女身上獲得滿足,以為進入了賢者時間,轉眼又被母女花撩撥了起來。
我愛死張怡了。
……………………
一切瘋狂過後,我和張怡一起善後,最後她給女兒擦身子時,我回到主臥躺了下來,打開手機,打開監控。
母親此刻在床上沉沉睡著。
一鍵睡眠功能——當初地中海玩迷奸把戲留下的裝置。
我又看了看其他女人在做什麼。
莊靜居然開著台燈在看書,而旃檀在她房間的鐵籠子里睡著了;
安妮迷上了早睡,10點多就抱著眼鏡女睡著了;
葉一葦辭了工作,在我的幫助下開始做個人創作,畫她一直想畫的長篇漫畫,不到深夜兩三點是不肯睡的,現在正挑燈奮戰;
姚老師母女毫無疑問睡了;
韋燕燕也睡了,母親何清在聊電話;
朴熙真在我的車子里光著身子在看劇,我臨時決定今晚在張怡這里睡,忘記告訴她不用等了。但現在我也不打算告訴她;
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很久沒關注過,也沒見過的被家暴女,她居然在學習,在進修工作的相關技能。
我突然覺得有點哭笑不得。
我讓她離開了那段被家暴的婚姻,但有一段時間我卻以虐待她為樂,企圖把她改造被虐待會產生快感、高潮的玩物,我把她遺忘後,這個過去沒有男人自己無法生存的女人,居然像是重獲新生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隨時被我插足的生活。
這種感覺真好。
張怡推門進來,一句累死了,直接在我身邊躺下。
“老公。”
“嗯?”
“不回家了?”
“不回了,都這麼晚了。”
“愛死你了!”
張怡知道睡眠裝置的事,所以也沒多問,嗲嗲地說著,又死過來親我。
美阿姨撒嬌最要命。
其實,母親早就發現我不對勁了。
兩母子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我身上的變化,母親不可能沒察覺。
但她一直認為是地中海在背後操縱的。
母親無力抵抗,所以也不會拆穿,對我身上發生的一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起了鴕鳥。
完全符合母親怯懦的性格。
“老公。”
張怡摸著我的熊膛,突然聲音低沉地喊了我一聲。
然後她認真地看著我,好幾秒後才說道:
“讓槿琪墮落吧。”
張怡的眼神也是認真的。
……………………
我低估了金錢在這個時代的魔力。
因為我從未面對過社會的殘酷,面對生活。
這個殖民地,貧富懸殊的,劉慈欣小說《贍養人類》里一般的社會,連呼吸空氣都要付錢,因為活著本質就是為地中海這樣的人工作。
大多數人已經被生活折磨得疲憊不堪了。
張怡對女兒的“背叛”與“瘋狂”,是在於她看到的不是理想是現實。
是生存。
她做不到從前那樣的對女兒的【保護】,立刻換了一套適用當下和未來的【保護】。
以女兒的短痛為代價。
莊靜的倔強,並不是能對抗錢和權,而是來源於絕望。
她在地中海身上看不到自己的未來,一直覺得自己會被地中海玩膩後像垃圾一樣丟掉,甚至可能比垃圾還慘。
她的倔強和抵抗某程度是曲线在保護自己。
這個聰明絕頂的女人。
同理,莊靜臣服於我恰恰是在於她是能跟我一直走下去的。
是張怡最底層的生存邏輯賦予她的遠見。
她讓我把錢交給莊靜打理,成就了我和莊靜。
也成就了我的未來。
……………………
母親呢?
我該怎麼對待?
……
張怡臨睡前,她和我有過這樣的對話:
“你有煩心事?”
“嗯。”
“什麼事?”
我不想說。
“你母親的吧。”
“嗯。”
張怡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我只好承認。
但我還是沒說什麼事。
張怡卻一副了然於熊的表情,問我:
“你有沒有發現……你喜歡的女人都是成1女人?”
的確是……
“你缺母愛。”
我沒有。
我和母親……
……
“你需要的其實不是你母親,是你母親的愛。”
……………………
愛?
……………………
回到家里,母親還在沉睡中。
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跨間下的床單是濕的。
被改造的性器,淫水泛濫。
身體上的改變,其實會改變人的思想。
例如一個女人,每天都要戴衛生巾去吸逼穴分泌的淫水,不勝其煩,不勝其擾。
……………………
“啊,我要遲到了!”
母親醒來,慣性地看鬧鍾,然後瞬間甩著奶子坐起,急衝衝地衝進了洗手間洗漱,回到房間,內衣也沒穿就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這個時候才說:
“媽,周末呢。”
母親愣了一下,呼地松了一口氣,抱怨了一句“你不早說”,又把身上剛套上去的連衣裙脫下來。
她看著衣櫃,最終什麼也沒穿,走到床邊,那豐滿的臀部向著我坐過來,坐在了我胳膊旁邊:
“要吃什麼,我去給你弄早餐。”
我胳膊抬起來,繞到前面去,母親很自然地分開雙腿,潛意識以為我要摸她的私處,但我最後只是放在她的大腿上,說:
“morngkiss”
母親笑了,轉身,那沉甸甸的奶子垂下來,撞在我熊膛上,壓扁,嘴對嘴地親了一口。
我們看起來像個戀人。
但我知道,母親只是【聽話】,連那笑也是【習慣地演】。
然後我看她看得出了神。
雖然那眼袋充滿了墮落的氣息,但她比起地中海出現前,她更美,更好看了。
豐盈的臉受到藥物折磨下的糜爛生活影響,瘦削了少許,反而讓她看起來年輕了幾歲。
但更陌生了。
缺乏生活氣息……
母親看起來越來越像高級娼妓了。
那時髦的發型,精致的護理,一切都像是要更順利把自己推銷給客人一樣。
她的行為也是。
morngkiss完,她並未起身,雙手還是撐在我身體兩側,那對豐滿奶子就在我面前搖晃著。
她爬上了床,左腿在床邊,右腿兩腿間,我抬手就能摸到那把淫水滴在右腿的肥美逼穴。
母親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終於起身,往後一坐,跪坐在我右腳上,她的身體居然自然地擺動起來,讓濕漉漉的逼穴去摩擦我的腳。
她捋了捋頭發,問:
“怎麼了?媽媽臉上有什麼嗎?”
我伸手去摸她的臉,喃道:
“媽,你真美。”
哪怕墮落了也這麼美。
“媽媽……”
“嗯?”
“你能……出去一下嗎?晚上再回來。”
“為什麼?”
“能別問嘛,晚上你就知道了。”
“哦。”
……
母親出去了,張怡“恰好”把她約出去了。
我在空蕩蕩的家里走著,來回走了好幾遍。
然後,我進了母親的房間,將床頭的那幅超性感的婚紗照摘了下來。
……
晚上,母親先回了家,我隔了三十分鍾才回去。
我進門時,她還坐在沙發上哭。
已經哭了十多分鍾。
“媽。”
母親抬頭看我,又低頭繼續哭。
哭的更厲害了。
“媽,這段時間,我一直很難受……”
“其實也很開心……”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但是,我感覺,好像要失去你了。”
“以前下課,我第一時間總是想回家,回家看你到你,我就很開心。”
“因為你是媽媽。”
“但不知道怎麼的,就這樣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有演的成分,我承認自己的虛偽,但很多話,的確是發自內心,來自最近的感受和思考。
“我將一切恢復到原狀了……”
“媽,我們也回到從前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