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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荒淫自述 hollowforest 7209 2024-03-05 06:04

  上午結束。

  我沒玩純情學生妹,也沒玩美女教師。

  哪怕朱莉特地挑選了女學生和老師各十名,一共二十個年輕的、成熟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開,然後笑著問我:

  選幾個還是都要了。

  那些女生和老師居然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朱莉在我耳邊說:

  你是聖人,她們視獻身於聖人為最榮耀的事情。

  但我挨個摸過去後,一個都沒選。

  遍地都是欲望,於是沒有欲望。

  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的,雖然個個都好漂亮,身材也很好,但雞巴全程就沒怎麼硬過。

  不是我萎了。

  他們之中任何一個出現在我房間里,我都上了。

  但這不該是一個宗教儀式般的行為。

  她們表現得是如此地自願並強烈地渴望,我感覺我自己才是獵物。

  女人們露出失望的表情,個別女生還抱著臉難過得哭泣起來了。

  朱莉讓我露出“聖器”。

  我把雞巴掏了出來,女學生女老師都露出感動的表情,挨個親吻我的雞巴,然後滿足中帶著遺憾,穿回衣物出去了。

  事後,朱莉玩味地看著我,說道:

  “看來你還是喜歡高官,但沒有比女市長更高級的官員了。”

  朱莉會錯了意,一會兒,穿著性感服裝的葉卡捷琳娜市長就趕了過來作陪。

  隨同過來的還有兩位應該是女市長刻意挑選的美女官員,宣傳部和文化部的羅拉和凱麗。

  選擇多的我想吐了……

  我只留下了女市長。

  ……………………

  這座城市是如此的美麗。

  現代建築與古典建築錯落有致,融合完美,路寬樓梳,綠樹成蔭鳥語花香。

  人們的臉上,絕大部分都自然地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大概是我見過最美的城市,對比起來m市就像是鄉鎮。

  但我觸目所及皆是荒誕。

  階層固化:

  好家伙,直接抄印度,一共五個階層:婆羅門、刹帝利、吠舍、首陀羅和達利特。

  婆羅門是神眷的子民,高高在上。

  女市長葉卡捷琳娜也不過是刹帝利,所以身為婆羅門的我能肆意淫辱她,使喚她。

  吠舍和首陀羅是居民的主要組成部分。

  本該是達利特的賤民,連人都不是,是畜生。

  不是小周那種把女警當母狗一樣玩弄凌虐,而是在藥物的作用下,經過專業的馴養訓練,那些犯了重罪被貶為達利特的女人真的把自己當動物了。

  大街上不是見到有人牽著這樣的美女犬經過。

  “當年遷移進來的,都是俊男美女,所以你也看到了,這里沒有長得難看的女人,要麼一般,要麼美麗。”

  “你是婆羅門,你看到的任何女人,無論什麼年齡,是否結婚,你都可以要求她們為你提供性服務,你甚至可以直接征用她們……”

  “例如你征用了別人的妻子,她就必須離開自己的家庭,成為你的仆人。”

  “如果你早一個月來,我還可以帶你去首都參觀一下老總所在的聖廟,十來萬女人裸體朝拜聖廟的壯觀場面。”

  背著女市長時,朱莉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生殖器崇拜:

  隨處可見的雞巴的雕塑、海報、宣傳欄。

  上午聽朱莉說過,這里的女人非常注重貞潔,我很好奇這些女人整天看著男人雞巴,心里該有多難受。

  自慰成風?

  毫無疑問的男權社會,同階級中,女人比男人天生低一等。

  “男女比例是受到調控的,1比4的比例,所以是一夫多妻制,絕大部分工作都是女人在做,但男人的權利比女人大得多。”

  “為了緩解壓抑,這里的娛樂節目十分豐富,綜藝節目多姿多彩,例如女角斗士斗獸場,職業的女角斗士會和野獸搏斗,也會互相廝殺……”

  ……………………

  我開始想回家了。

  情景是詭異的。

  女市長葉卡捷琳娜介紹這座城市、這個國家,是神采飛揚的、驕傲的、自信的,是由衷感到這一切是如此美妙幸福的。

  而朱莉在我耳邊私語的,卻是血淋淋的,殘酷的……

  我沒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大量涌入腦中的資訊和這些資訊激發的思考,完全塞滿了整條腦路,欲望根本就擠不過。

  只有市長這種身份,才讓我稍微有點興趣。

  她身居高位,而且真的很美。

  這是我玩過的第一個俄國血統的美女,高大,线條硬朗,英氣十足。

  我雖然還是沒有操逼的欲望,但不時在她身上過過手癮。

  而且朱莉和我說她以前是特勤局的,殺過很多叛徒。

  ……

  這個被肛交操得嗷嗷叫的女人殺過人?

  ……………………

  早上莊靜抱怨完,我就放她自由了。

  讓她自己隨便瞎逛去,反正這里的母語是國語,她佩戴著刹帝利的徽章,我又讓朱莉的秘書跟著她,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然後我跟著女市長和朱莉,繼續參觀著這座【移魂都市】。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該感觸的都感觸了,該說該問的都差不多了。

  我也知道地中海為啥安排了這次行程。

  他現在做的,就是建造自己的莊周國。

  而我的那所中學,說白了就是小型的“實驗場所”,所以安排我來取經。

  ……………………

  晚宴過後。

  我謝絕了女市長和檢察官的性服務。

  女市長問我是她哪里做得不夠好,而檢察官朱莉則無所謂。

  土著和管理者的區別。

  莊靜自由自在地游蕩了一天,回來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問什麼,幾乎都是敷衍或者心不在焉的回答。

  丟失了魂魄一樣。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三觀被顛覆了。

  我也是。

  我開始,第一次思考一樣東西:

  人生的意義。

  過去,這個問題是不用思考的,社會環境已經賦予了我答案:

  努力讀書,考好的大學,找好的工作,擁抱幸福的生活。

  積極向上?

  不。

  是因為恐懼。

  所看、所聞、所感……

  那種仿若實質的,切身體會到的恐懼。

  以前窮,還可以仇富。

  現在富已經讓人仇不起了,大家只能奢望成為富人。

  沒有道義只有利益。

  【月牙村】對我的衝擊其實相當大的,但我畢竟沒有看到,我可以把它當做是吹牛或者神話傳說什麼的,就像伊甸園。

  但莊周國我是身臨其境。

  那個該死的家伙取了這個名字,毫無疑問是莊周夢蝶的意思。

  所以,這里只是他的一個夢境?

  我甚至開始覺得,會不會我所處在的社會,其實也是一個不同主題的“莊周國”?

  地中海在這片殖民地上的權力,已經是這里的婆羅門了。

  如果不是市長是男的,我想以地中海的惡趣味,說不准這次莊周國回去,他就會安排女市長為我服務了。

  所以……

  我不敢論證下去。

  ……………………

  夜深人靜,柔軟舒適的床上。

  朱莉一直鍥而不舍地幫我安排女人,而且是變著花樣來。

  此刻門外走廊跪了一排女人,確認我不喜幼女後,18歲到40歲的美女每個歲數一名,其中有幾個還是莊靜級的美女。

  不心動是假的。

  但不太“雞”動也是真的。

  ……………………

  “你會拋棄我嗎?在我年老色衰後把我像垃圾一樣處理掉……”

  漆黑中,莊靜突然挨了過來問我。

  聲音是發顫的,苦澀的,以及……

  充滿恐懼。

  莊周國看不到老年人。

  莊靜以為我帶她過來,是為了敲打她,其實我只是想帶個舒服的女人在身邊。

  “傻瓜……”

  我摸著她的臉,手感非常好。

  “早幾天……我只是單純覺得刺激好玩罷了,你是……”

  我差點說出了她是搖錢樹我怎舍得,我及時刹車了。

  “你是我第二個女人,我怎會……。我承認開始對你……呃……並不太好……”

  我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我現在對她其實也不見得好。

  “但欲望歸欲望,感情歸感情,好嗎?”

  我只能這麼說了。

  我欲望來的時候,你就是性奴、性畜、性玩具,我欲望消退時,你是朋友、親人、愛人……

  “第二個……,所以你才這麼偏心張怡?”

  莊靜喃喃道,思路卻是急拐彎了一下,但她很快又笑出聲來,說:

  “我不是要爭寵。我不想和她爭。在飛機上什麼太子我只是開玩笑的。我只想要我那份,你能一直留著我那份我就滿足了……”

  她是真的恐慌了。

  這些話根本就不像是她會說的,那麼柔弱,那麼卑微。

  之前我凌虐得她那麼厲害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說在抗爭,但起碼是帶有不屈的。

  我不知道她下午看了什麼,也不想問,免得自己也被惡心到了。

  “嗯。”

  我應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撫她。

  我給不了什麼保證給她。

  我自己都知道的,有個魔鬼在背後操縱著我,就像槍看到靶就要瞄准一樣,我也不知道欲望一來會做什麼事。

  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什麼時候會不會突然消失了。

  我只能這麼嗯一聲,仿佛答應了,又仿佛沒有。

  但莊靜只能選擇信了,她安心了一些。

  被窩里,我們相擁著,相吻著。

  她的身軀抱得很舒服。

  但我還是沒欲望。

  她也沒有。

  “你有沒有想過找個女朋友?”

  莊靜突然問。

  “我有啊。”

  “方槿琪算什麼女友。真正的女朋友,不是性奴,不是母狗,是那種能讓你感到難受的那種。”

  “我干嘛要找不自在?”

  我又說:

  “我這樣怎麼找?一堆女人。你們幾個又是花時間的主。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

  莊靜摸著我的熊膛:

  “真新為你著想啦。你之前和我說過想和我談戀愛,我也可以,我們也在這麼做,但……,你知道的,沒有那種同齡人之間才有的火花。再說,我就算自信保持個7~8年,你先在才幾歲,趁著你年輕……”

  “別想太多,我都不想去想。你到時就當夠齡了退休。”

  我打斷她,親了她一口,又說:

  “你被嚇壞了。睡吧,明天你想跟著就跟著,不想就這里呆著。”

  “嗯。”

  我再摸莊靜的臉,摸了一手淚水。

  ……………………

  終於熬到了最後一天。

  睡到自然醒的我,一坐起來就看到莊靜躺在床對面的長沙發上。

  我朝身邊左右一看,左邊亞裔右邊歐裔,兩名巨乳、凸著即將臨盆的大孕肚的沒婦還在1睡著。

  我才想起,昨晚想到了要回家了,欲望突然蘇醒了,就接納了鍥而不舍的朱莉安排的孕婦。

  床邊的地毯上應該還睡著一個黑珍珠孕婦。

  不愧是先世界的人,朱莉終於摸到了我的喜好,三名孕婦是被要挾來服務的,並不是來服侍聖人的。

  那淚水汪汪的臉蛋,果然比興高采烈地掰開腿歡迎來操的要爽一百倍。

  我玩得挺盡興的。

  ……………………

  飛機穿過了雲層,飛到雲海上方。

  我踏上了歸程。

  無論如何,離開了莊周國,又經過昨夜的折騰,至少這兩天萎靡不振的欲望算是恢復了大半。

  莊周國送了份讓我意想不到的禮物:

  裝在籠子里的葉卡捷琳娜女市長。

  上面說她對我照顧不周,把她貶為了達利特,又說我大發慈悲,免了她當畜生,先在要帶她去另外一個世界。

  葉卡捷琳娜居然對此感恩戴德。

  正傻逼!

  ……………………

  莊靜的姿勢異常優沒。

  雙手交叉枕在地上,奶子也挨著地毯,絕妙的是,兩個腳丫就踩在手肘的兩邊,而那撅起的豐碩臀部則在沙發上,擱在我的跨間。

  這段時間她都在練柔韌性,卓有成效。

  我沒在操逼,而是在把玩莊靜的臀部。

  她最迷人的地方。

  飛機還有1個多個小時才降落,剛剛忽悠著葉卡捷琳娜,把雞巴也給忽悠起來了。

  “洗的很干淨嘛,還有花香。”

  我輕輕掰開她的臀瓣,她的臀肉結實、豐滿又富有彈性,雙手按在上面就特別有感覺了。

  莊靜的菊蕾在呼吸著。

  舒張,收縮。

  舒張時,就像鮮花盛開,能看到里面紅艷的肛肉朝外面翻開來,像紅色的多肉植物。

  那外翻的肛肉,讓人感覺這個屁眼是千人騎萬人操,已經被雞巴操爛了,那雞巴插進去抽出來時,會被一截肛肉從肛道里帶出來,讓這高貴的女人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慘叫。

  但收縮時,那紅肉卷進去,多肉植物頓時變成褐色的雛菊,一圈菊瓣皺褶分明,卻變得緊湊細致起來,仿若處子,在雪白的臀肉中央勾人視线。

  如此矛盾,又如此神奇。

  而真正把雞巴插進去開操的時候,才是真正能感受到莊靜肛道沒妙的時候。

  那舒張時視覺上感到松垮垮的屁眼,受到異物入侵會緊緊地收縮起來,能感受到像是被橡皮筋一樣地箍緊著,增加雞巴操進去的觸感。

  等龜頭擠進去了,里面的肛道卻是異常緊致的,全程都能感受到那種用力撐開肛道才能前進的滿實感!

  雞巴的觸感拉到了極致。

  而隨著莊靜接近高潮,整個肛道會變得稍微柔軟起來,就像是肛道被反復的抽插操松了。

  這種松不是松弛的松,而是肛道適應了雞巴,變得松軟又不失緊湊,照顧了觸感也讓抽插更順暢。

  “哼,操了那里那麼久,你先在才想著好好看看……”

  莊靜咕囔一句。

  其實我還真不是第一次看,這麼沒妙的地方,我又怎麼忍得住好奇新?

  只是以前比較粗暴,用了開肛器,又因為覺得莊靜的屁眼耐受力高,就肆無忌憚地撐開那里。

  那會對莊靜沒先在那麼憐惜,想著能不能把拳頭塞進去,結果差點把她弄傷了。

  “你怎麼保持得這麼好?好像怎麼操也不會操松弛……”

  “長期鍛煉啊,跟身體一樣,堅持鍛煉就能保持狀態。”

  “這里也能鍛煉?”

  “括約肌嘛,肌肉的一種,針對性是可以鍛煉的。呃……,不是說過了,做了手術,好像是增加了肌腱進去,我也不太明白……,不然你以為它會自主服務你?是我控制著讓你操的更爽罷了。”

  莊靜不安分地扭動了下屁股,其實是被我玩弄肛門,開始發情了。

  這個致命的要害。

  我伸手指進去摸里面的肛肉,才發現已經塗好了潤滑脂。

  “愛死你這里了。”

  “呸,洗得花一樣香了,也沒見你親一口,還愛死呢!”

  “媽的,又想我懷上,又總走後門……”

  莊靜又搖了下屁股,屁眼下的逼穴卻是已經開始往下緩緩地滴落淫水了。

  “誰叫你那騷逼不爭氣?”

  我說完,低頭親一口,也沒有心理障礙,又用舌頭舔了一下。

  “嗯啊”

  一聲哭腔,莊靜的呼吸頓時變得粗重起來。

  我也忍不住了,抬高她的屁股,把雞巴頂到她逼穴上,稍微一用力,就盡根沒入。

  “啊——”

  銷魂的蕩叫。

  莊靜哭出聲來,卻是放縱自己的情緒,帶著哭腔說道:

  “操我屁眼——!肛交我——!”

  “操哪里我說了算!”

  啪——!

  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她的屁股,莊靜沒有痛叫,喉管中繼續擠出銷魂的蕩叫。

  “騷貨,又說我操你逼操得少?”

  這個氣質看上去端莊高貴的美1婦一聲呻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屁眼癢,肛道癢,求你了,我是肛交器,肛交飛機杯……”

  賤貨!

  莊靜屁眼不斷地舒張收縮著,告訴著我她那里是如何的飢渴難耐了。

  啪——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真是個肛交奴!”

  “啊——”

  莊靜又一聲叫喚,然後居然泫然欲泣地哀求道:

  “別打了,再打屁眼就要癢死了。”

  操!

  這麼一說,我忍不住了,立刻連環抽,左右開弓,抽打起她的屁股來!

  “啊啊啊啊啊——”

  莊靜一陣陣騷得滴水地顫叫。

  叫得我心肝都酥麻了。

  叫得我雞巴硬如鐵。

  我感覺到她的逼穴在收縮,死死夾住了我的雞巴。

  ……………………

  莊靜的屁眼被操得操出了白沫。

  她翻著白眼,爽到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屁眼流著精液的她,我突然心血來潮,將大號行李箱拖出來,里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稍微一比較,正好能裝下她。

  嘴巴堵住,雙手捆綁在後面,逼穴屁眼插進電動陽具,套上內褲避免化出來,然後雙腳捆綁住。

  用餐具挖了能呼吸的孔,拉上鏈。

  這是受上次安妮綁架眼鏡女用行李箱運輸的啟發。

  就在飛機快要降落時,行李箱開始搖晃起來,里面發出了強烈的唔唔唔聲。

  我拿出手機,將電動陽具的功率推上去!

  莊靜突然間斷氣。

  然後更劇烈的唔唔唔聲響起。

  我再拉下來。

  頓時,行李箱里面安靜了。

  ……………………

  下飛機第一時間去了醫院,但去的不是時候,母親正接受治療。

  隔著玻璃看進去,母親躺在病床上,腦袋套著個烤箱一樣大的儀器,身子赤裸的,雙腿掰開,一台炮機放在床尾,兩根橡膠雞巴正輪番在母親的逼穴和屁眼進進出處。

  我知道再干什麼,不想破壞“治療”,就走了。

  然後去看張怡。

  他媽的事情再巧不過了,我也沒打招呼,結果去到家里,沒人,一打電話,她們居然就在醫院……

  完美錯過。

  打個電話給安妮,小祖宗直接給我開直播,在洗澡。

  渾身沐浴露的她,在浴室里跳起了艷舞。

  毫無殺手氣質。

  ……………………

  開門。

  靜悄悄,黑漆漆,夜晚8點多了,燈也沒開。

  借助窗外射進來的環境光,我走到里面臥室,就看到葉一葦趴在書桌上,睡得口水都滴在了枕著的雙手上。

  我過去搖醒她。

  一搖,她猛地一顫,差點從座位上翻下去,一看是我,才松了一口氣說:

  “你要嚇死人啊……”

  “回床睡吧。”

  葉一葦搖搖頭:

  “趴很久了,睡不著。”

  但她還是躺回床上去了。

  她的臉瘦削了少許,而且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白皙,眼袋略微明顯。

  “你多久沒出去了?”

  葉一葦嘴角牽起一絲笑容,反問:

  “你多久沒看我了?”

  她指了指書櫃頂:

  “我發現了很多攝像頭。”

  我沒有解釋,只是點點頭,說:

  “嗯。”

  葉一葦像是病了一樣,有些憔悴,有些茫然,她牽著我的手,這畫面有種交待後事的感覺。

  她嘆了一聲,說:

  “我有些迷茫……”

  我坐在她旁邊,沒說話。

  葉一葦需要的是傾述。

  我女人太多了,讓我學會了不少東西。

  例如,女人很多時候只需要你聽她說,不需要你發表意見。

  “我當初和你……”

  “有點報復他的意思吧,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其實我也不是真的……真的想……”

  “只是你這樣勾引我,我那麼堅持,為什麼,為什麼他還要這麼懷疑我,我們戀愛了那麼久,他還是不信任我……”

  “我還想著復合的。”

  “沒想到,就這麼離婚,他就這麼答應離婚了……”

  “我好難過。”

  “後來……他有找過我。他向我道歉,說他冷靜下來想想,是他錯了,他當初不該這麼懷疑我,說他還愛我,說他想我回來,再給他一次機會。”

  “有時候很奇怪啊,他要是在離婚前這麼說,我就原諒他了……”

  “但……”

  “但我發現,我其實是蠻勢利的女人……”

  “這房子我住習慣了,什麼也不用操心,不像過去,什麼都要操心,也不知道能不能闖出來,能不能負擔一個孩子……”

  “突然他的話我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那麼多年感情,我就這樣毫無感覺了……”

  “我只想回來這里,等你什麼時候來……”

  “我發現我喜歡上做情婦了。”

  ……………………

  葉一葦的問題其實很好解決。

  狠狠操一頓就是了。

  ……………………

  我直接上床,去脫她的衣服和褲子。

  她嘴里喊著不要啦,象征性掙扎著。

  很快就雙腿朝天被我操著逼穴了。

  什麼病人?

  那一身多年健身得來的體魄,更快就和我糾纏在一起,從床上干到了床下,從房間干到客廳……

  然後把健身器材作為情趣工具……

  最後被我雞巴頂在子宮上內射。

  一起洗完澡。

  上床睡覺。

  ……………………

  我領悟了一個道理。

  或者說是一個歪理。

  那就是,如果你想騙人,很簡單,只需要足夠的真誠、坦誠。

  呵呵呵……

  這其實不好笑。

  這種叫做一力降十會。

  女人有時候很好騙的,她只是需要一個她能接受的解釋就好了,她其實不太願意去分辨真假。

  就像你給她修電腦,你試圖教會她?

  不。

  她不想學習,她默認自己是不會的。

  而且她為什麼需要會?

  這是男人的事。

  她們就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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