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竹兒松開小嘴,一股強勁的乳汁從趙清晴粉嫩乳頭勃然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極長的弧线,直接噴到她天真稚嫩的小臉蛋上。
“娘,這是……”
梵竹兒生平第一次看到趙清晴的奶頭噴射出這麼一道優美的弧线。
一向高貴絕美端莊優雅的娘親,還發出了難耐的輕吟。
趙清晴整張臉都紅了,她方才乳汁的噴射無法控制,不少緊緊貼著雪白的肌膚,流淌進雪白的肚臍眼,瞧見梵竹兒那天真無知,她也不好發作,只是嗔嘆:“你呀。”
“娘親這里好奇怪。”
梵竹兒眈眈盯著趙清晴傲人雙峰。
先前驚鴻一現的美景,震撼了她的心靈,她還從來不知道,素來優雅的娘親,竟還有這麼一面驚心動魄的美麗。
指著趙清晴的粉嫩可愛的乳首,梵竹兒疑惑的問道:“那個……娘親,竹兒長大後,這兒也會像娘親一樣流汁麼?”
小女兒好奇的注視,讓趙清晴愈發羞澀,她深吸了口氣,摸了摸小女兒腦袋,輕聲道:“竹兒,這些等你長大都會慢慢懂,好麼?”
梵竹兒點了點頭,趙清晴的溫聲細語,終於讓她壓制住了好奇心。
今日事情發展到這里,趙清晴也沒有心思再洗浴,拿起絲巾將自己秀發的水跡搽掉。她站立起來,身上水珠晶瑩滑落,透過那露珠般的水珠可以看到那肌膚有多麼的嫩滑。
趙清晴輕輕的將身上的水珠搽干,伸手拿起早准備好的肚兜穿在身上,這次的肚兜是白色的絲綢制成,上面的一株空谷幽蘭也如其主人一般。
佳人抬腿走出浴池。
“娘親好美呀……”
梵竹兒眨巴眨巴眼睛。
只見趙清晴走動間,白色的肚兜下角不時的有幾根黑色的毛發露出,而且透過幾乎有些透明的絲制肚兜,可以發現在佳人的玉腿間有一團黑影。露在外面的豐潤的雙腿就如象牙雕刻打磨而成。
聽到小女兒的贊嘆,趙清晴再度臉兒一紅,她那粉嫩而挺翹的香臀,隨著走動,擺動引起兩瓣玉臀的顫動,勾心動魄。
往常梵武主見她這樣,必然抱她上床,狠狠鏖戰伐撻。
若不是那端莊的表情和出塵的氣質,恐怕只看這一具仿佛鍾天地靈秀之氣而成的軀體,無論神佛還是妖魔恐怕也會把持不住而拜倒在佳人的美麗之下。
其實在十多年前,在大齊皇宮的那段荒唐時日,就有一人為她瘋狂著迷。
“你今日是不是又去雲瀑了?”
趙清晴換上一件紗衣,絕美的軀體隱於絲袍之下,美眸如水般溫婉柔美,光潤玉顏,氣若幽蘭,完全想象不出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親。
梵竹兒乖巧道:“是啊娘,我和雲衣姐去給烏寒大哥送飯了,娘親今天撫琴,我請天月姐姐和烏寒大哥一起來,可是爹爹太嚴厲了,給烏寒大哥安排了很多任務。”
趙清晴微微一笑,捏了捏小女兒的瑤鼻。
“今日除了你天月姐姐,還有一位重要客人要來。”
“客人?”梵竹兒露出疑惑。
趙清晴笑道:“這位客人可了不得,是娘親和你爹專程請過來教授你們姐妹武功,雲衣和你都是靈月體質,這種體質很適合修行,而她則最擅長溫養根骨。”
梵竹兒還是不明白,迷糊道:“娘,爹爹說我們梵天門的武功已是天下十大道統,為什麼還要專程請別人來教我們?”
趙清晴笑而不語,只是望起梵閣之外遠山雪黛間的那抹淡淡銀色。
“皚如霜降雪,冷如白玉冰,這位客人可是當世王書聖親評,春秋絕色榜第九位的佳人,往後她會好好教你們。”
“霜皚雪冷……娘親,你說得可是那位六國最擅舞的女子?”
正在這時,梵雲衣從門外走了進來,聽到趙清晴口中所說的春秋絕色佳人,她想到過去了解的一些傳聞。
趙清晴笑道:“雲衣過來。”
梵雲衣乖巧的走到趙清晴面前。
趙清晴溫柔的攬住兩個女兒:“的確是那位蘇小姐,你們差不多也到了該修行的年紀,娘親從小不讓你們吃苦,只是這次給你們請得師父十分重要,她要是吩咐多一些,你們也要謹遵,知道麼?”
兩個小女孩都點點頭,可梵雲衣還是有些奇怪:“可是娘親,聽說那位蘇小姐心高氣傲,怎麼會專程來到我們梵天門?”
趙清晴知道梵雲衣從小接觸很多六國書籍,涉獵很廣,不由笑道:“那是因為上代梵天門武主對她家有恩惠,這次我們用去人情,這才讓她願意千里迢迢來梵天門。”
“好了,現在人差不多快來了,我們收拾一下去迎接,她擅舞,舞姿蹁躚絕世,過會兒娘親撫琴,若是能邀請她舞,卻是有眼福了。”
……
梵天門群山之外。
一座高峰山巔,兩道身影正在品茗。
其中一人背負赤紅大龜殼,面色紅潤,微微發福,約摸六七十年紀,而另外一人面貌高癯,黑袍頎長,發鬢插著一只黑鶴羽毛。
正是明王殿的赤龜爺,黑鶴公。
不久之前,兩人在乾武宮擒拿了鼴猴,勒索到屬於紀大神女的兩封神女處子紅裳信箋,就馬不停蹄從乾武宮趕到了梵天門。
拿著千里驍送來的書信,赤龜爺閒敲著石桌,嘿嘿笑道:“南宮大小姐這是催促我們了,唔,黑鶴,你說我們兩人聯手,可有完全把握拿下梵武主?”
黑鶴公果斷搖了搖頭。
赤龜爺眯起眼睛,把書信放在桌上:“想來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梵天門,梵武主的神功實力至少還要提高三成,只憑我們兩個還無法壓制,只能等他閉關修行期間,再對他的兩位千金出手。”
黑鶴公忽然睜開眼睛:“還有趙清晴。”
“嘿,你這老小子,果然還是對趙家的姐妹念念不忘。”赤龜爺意料之中的看了眼黑鶴,意味深長的笑道:“不過也是,當初趙家三姐妹名聞六國,只在白玉京女帝之下,在我們這輩老淫蟲之間口口相傳。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她們一親芳澤。
可惜,這些年她們嫁人的嫁人,失蹤的失蹤,難覓芳影,要是有機會,說不得把她們母女三人一起都搞到床上來。
一想到當著趙清晴的面給她女兒開苞,又或者讓兩位小千金看著她們仙子母親被我們共插雙穴,填滿小嘴,老夫這欲火就上來了,趙清晴那樣的溫婉大美人,如果為了女兒不得不屈服我們的胯下含屌,唔,那場面滋味一定是極好的。”
赤龜爺悠悠的說著,胯襠之間,一根堅硬事物忽然就怒聳了起來。
黑鶴公不置可否,想起昨日他們偷偷潛入梵天門,窺見那氣質溫婉,高貴若仙,靜靜地在梵閣中閱書的趙清晴,就深深的被她那股空靈聖潔的氣質所吸引。
一別多年,趙清晴的靈韻美麗不僅沒有絲毫下降,而且更多了一股高貴端莊,屬實令他們想抱到床上一起挺屌去侵犯。
只是這里是梵天門,趙清晴如今又是梵天門的女主人。
敢把梵天門最為高貴的女人抱上床玩花樣,不可謂膽大包天,饒是赤龜黑鶴縱橫大半生,也都還是絕無僅有的經歷。
“咦,黑鶴你看那里。”
赤龜忽然神情一動,指了指高峰之下的瀾滄江。
江面寬闊,一座精致的畫舫正在前行。
女子一身雪白衣裙,相貌秀麗,氣質脫俗,身背古劍,凝望遠山,那風情,那絕美的容顏就讓見慣美女的兩大老淫蟲也是一陣的失神。
她站在船頭,一陣微風撫過,女子的一頭青絲隨風擺動,裙裾飛揚,宛若水中的女神一般,赤龜爺眼神直直盯著女子,嘴角流口水都不知道。
黑鶴仔細審視兩眼,忽然精芒四射:“聽,那畫舫里面好像還有不小的動靜。”
赤龜爺聞言凝神去聽,果然聽到畫舫里面隱隱傳來一陣陣聲音,女子放開身心的動人嬌吟,肉體啪啪的劇烈撞擊,連同男子粗魯的喘息,聽上去還不止一個人。
在這樣一位絕色仙子獨身在瀾滄江而行的精致畫舫,本該意境美好,誰想到里面竟然會藏汙納垢?
望著白衣女子絕美輪廓,還有那皚白的衣裙,赤龜忽然叫到:“老夫想起來了,是她!王書聖四年前評的那位蘇家大小姐,蘇凝霜,嘖嘖,四年前她才十四歲,就入了春秋絕色榜第九位,如今十八,竟出落得這般美貌。”
“哦?”
黑鶴公也驚奇了一下,道:“就是那位將來要做夢南國太子妃的蘇凝霜?她婚約在身,怎麼會在這瀾滄江現身?”
“不清楚。”赤龜公踅摸兩眼,一臉促狹之色:“聽說這位蘇小姐深得蘇家的傳承真諦,年紀輕輕,就修煉到第八重境武者,來這梵天門,估計是有什麼事吧。”